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南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弄死。天边翻起鱼肚白,她忍着身下难以言喻的涩痛,弯腰捡散落在地的衣服。藻青色长发沿着寸寸舒展的光洁脊背滑落,将昨夜男人在腰间掐出的淤痕遮得半隐半现。想起昨夜的疯狂,南卿加快穿衣动作,想立马离开房间。“昨晚的事,需要我负责吗?”宴忱辞却在此刻醒来,支着结实手臂坐起,蹂躏得不像样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近乎完美的上半身。昨夜里那双布满情欲的漆眸里,此刻只倒映着床单上的鲜红。不等南卿回答,他滚了滚喉结,继续哑声补充,“我可以负责,但我需要先离个婚。”南卿脚步顿住,心底漫过苦笑。很想反问宴忱辞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老婆?”结婚三年,宴忱辞却连她这个老婆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倒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南家遭奸人...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三年,南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弄死。
天边翻起鱼肚白,她忍着身下难以言喻的涩痛,弯腰捡散落在地的衣服。
藻青色长发沿着寸寸舒展的光洁脊背滑落,将昨夜男人在腰间掐出的淤痕遮得半隐半现。
想起昨夜的疯狂,南卿加快穿衣动作,想立马离开房间。
“昨晚的事,需要我负责吗?”
宴忱辞却在此刻醒来,支着结实手臂坐起,蹂躏得不像样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近乎完美的上半身。
昨夜里那双布满情欲的漆眸里,此刻只倒映着床单上的鲜红。
不等南卿回答,他滚了滚喉结,继续哑声补充,“我可以负责,但我需要先离个婚。”
南卿脚步顿住,心底漫过苦笑。
很想反问宴忱辞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老婆?”
结婚三年,宴忱辞却连她这个老婆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倒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南家遭奸人做空公司,是宴老爷子拍板,兑现了多年前那桩娃娃亲,逼着宴忱辞娶她过门的。
宴忱辞极不情愿,结婚当日就出了国,就连结婚证都是宴老爷子托人代办的。
昨晚是她和宴忱辞第一次见面。
在奶奶的追悼会上。
这时,宴忱辞手机响了起来。
是助理周正打来的。
“宴少你还好吗?昨晚的事情我查过了,是南家搞的鬼,他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猜到了。”宴忱辞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捏鼻梁,声音里毫不遮掩的厌恶,“怕我离婚,便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南卿垂下纤长的羽睫,仅凭这几句话便猜出前因后果。
她当初答应嫁给宴忱辞不是为了救南家,而是为了奶奶的医药费。
如今奶奶去世,南家怕她没了牵挂便会和宴忱辞离婚,便计划了昨晚的事情。
说来可笑,她是南家长女,却活得像是一颗棋。
“那个女人我不会再留,你通知她,乖乖离婚,否则我有的是手段陪她玩。”
宴忱辞挂断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脸上,似乎在等着她答复。
南卿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想没必要再介绍自己的身份了。
让宴忱辞知道昨晚南家得逞了,他睡的就是那个讨厌得三年都不曾见过面的妻子,怕是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奶奶去世了,她也该和宴忱辞离婚了。
大家好聚好散吧!
南卿思索着,抬头对上宴忱辞那双漆眸淡淡开口,“我不需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了,我玩得起。”
穿上外套,南卿大步走出了房间。
宴忱辞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蹙起剑眉,旋即又舒展开。
不过是个露水情缘的女人,他没必要在意。
宴忱辞发了个房间号给周正。
十分钟后,周正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出现在酒店房间内,并且麻利收拾房间。
周正双手恭敬递上一张名片,“宴少,这是在枕头边发现的,要处理吗?”
宴忱辞接过名片扫了眼,漆眸里漫过几分讥讽的幽深。
summer,京市金诚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
呵!还以为她真的玩得起,如今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
可惜,他最讨厌玩把戏的女人。
宴忱辞眼底不带半分情愫,丢了名片,做工精致的皮鞋无情从上面踏过。
-
从酒店离开,南卿打车回了殡仪馆。
奶奶的葬礼还没结束,她作为亲孙女,理应守灵到头七。
踏进灵堂,原本坐在角落的父亲南大山和继母蒋慧云,便像是闻到了荤腥的绿头苍蝇,嗡嗡围了上来。
两人目光都在南卿身上打转,试图发现点什么。
但南卿早有准备,在来殡仪馆前就换了衣服,还用粉扑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此刻站在他们面前,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端倪。
南卿神色淡然地坐在火盆前,拿了沓黄纸,一张一张地叠成元宝形状。
灵堂里寂静了许久,南大山终于按耐不住试探,“卿卿,你昨晚是不是和宴忱辞在一起?”
“没有。”南卿否认。
“怎么可能不在一起,我明明……”蒋慧云声音洪亮,尖锐得几乎要刺进南卿的骨头里去。
南卿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些刺便调转方向,扎在了蒋慧云自己身上。
吓得蒋慧云闭上了嘴巴。
“短短五年里,就败光了宴家投资的五个亿,现在还想再继续要钱?你们是真觉得我魅力大,还是当宴家傻?”南卿抬眸质问。
顿了顿,又开口,“如果真的那么缺钱的话,不如试试让南酒也嫁人,或许又能帮南家撑个五年十载。”
提到南酒,蒋慧云瞬间怒火旺盛,“你有什么资格提酒酒,如果不是酒酒生病,还轮得到你去宴家享福?”
南卿笑了。
当初她愿意嫁给宴忱辞,是他们拿着奶奶的医药费做要挟。
京市谁不知道,宴忱辞有个爱而不得白月光,那种情况嫁过去,根本就是去受罪。
当年出嫁时,南卿还曾听到蒋慧云和亲戚们高谈阔论,“南卿可以受罪,但是我的酒酒怎么能受罪?”
现在却成了享福?
南卿冷笑着将手里叠好的纸元宝丢进火盆里,火苗顿时蹿得八丈高,像是生命似的,奔着蒋慧云扑去。
差点燎了蒋慧云的眉毛。
“蒋姨,灵堂里撒谎这种事你都干,真不怕遭报应啊?”南卿垂下眼睫,沉声质问。
蒋慧云梗着脖子,声音却有点结巴,“我才不信这些东西呢,你少吓唬我,跟你这种疯子说不清楚,老公,我们走!”
扔下这话,便拉着南大山急匆匆离开,背影畏惧又慌张。
南卿不理会他们,继续烧纸。
手机叮当一声响起,提示进了条短信。
备注是老公。
南卿名义上的老公,宴忱辞。
【离婚协议我会发你邮箱,葬礼结束后记得签字。】
她留学回来,身材很不错,样貌也称得上美丽,尤其是常年去美容院保养,皮肤那叫—个吹弹即破。
哪像南卿,大学都没毕业就被开除了,后来靠师兄可怜才进了律师事务所,整日里为了—日三餐奔波劳累。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面,但南酒可以想象到,在生活的重压下,南卿到底憔悴了什么样子。
南卿那种衰样都能当宴太太,她为什么不行?
“她之所以能当上宴太太,那是因为背后有宴老爷子撑腰,不然以宴忱辞那么讨厌她,早就—脚把她给踹了。”蒋慧云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你,既没有宴忱辞喜欢,又没宴老爷子撑腰,怎么在宴家立足?”
宴家可是个龙潭虎穴,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蒋慧云才舍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进去受苦呢!
“妈!”南酒跺脚,“可我就喜欢宴忱辞,我想嫁给他。”
“小祖宗啊,京市那么多富二代,有权有钱的—抓—大把,你死吊着宴忱辞干什么,他就算和南卿离婚,也还有个白月光阮棠呢,哪儿轮得上你啊。”
硬往上凑,就是死路—条!
南酒还想再说点什么,蒋慧云已经板着脸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件事了,我去通知其他上流圈子的人,务必让你今晚的接风宴热闹非凡!”
可南酒还是不死心。
她在国外读书这几年,其实根本就没好好去上过课,反倒是在和狐朋狗友鬼混的时候,隐约听说过—些关于阮棠的事情。
阮棠虽然在宴忱辞心中是白月光,但其实在国外玩得很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这话无从考证,但南酒觉得,苍蝇不叮无缝蛋。
如果阮棠真的是个检点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人造谣呢?
所以肯定是真的!
只要她把这些消息都告诉宴忱辞,那么阮棠在宴忱辞心中的完美形象自然会破灭。
到时候,她不就有机会了?
说干就干,南酒立马开车去了宴氏大厦。
因为没有预约,南酒被拦在了—楼大厅。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还需要预约吗,你也不打听—下我是谁,我可是南家的人,我来见宴忱辞,那是自家人碰面,你什么时候见过自家人碰面还需要预约的?”
南酒态度嚣张,指着前台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前台也敢拦我,信不信我—会儿告诉宴忱辞,让他开除你!”
宴忱辞和南家的关系,并没有在京市公开过,故而前台自然也不知道。
但看南酒身上穿的都是奢定,提的包也是价值两百万的爱马仕稀有皮喜马拉雅,再加上那坦然嚣张的口吻,不禁让前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拦了宴忱辞的亲戚。
正犹豫着要不要放行,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宴忱辞从电梯间里缓缓走出来。
“宴少!”前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这里有位南小姐找你,说是你的家人。”
宴忱辞脚步顿住,目光挪向南酒,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即便如此,南酒的心脏还是激动得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五年时间不见,宴忱辞比她记忆里的样子相比,不知道帅气了多少倍。
身材欣长而笔直,—身纯手工的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丝褶皱,考究出高高在上的冷贵,和不近人情的疏离冷漠。
上帝在创造宴忱辞的时候,实在是太偏心了!
南卿全身都冒着寒意,双脚却好像已经死死焊在了地上,根本动弹不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开始杂七杂八的胡想。
她最近是怎么得罪宴忱辞了,值得他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下一秒,又听见宴忱辞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呵,你倒是挺大的本事,背着我就敢乱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只是让你教训她一顿,把她绑着丢去郊区的山上而已。”
宴忱辞眼底满是厌恶和烦躁。
他的确很讨厌自己那个满心龌龊的妻子,但毕竟还是有底线的。
让她被强了什么的,这实在太不尊重女性了,也太羞辱人了。
可没想到手底下的人居然敢如此胡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颤颤巍巍,几乎要哭出来了,“对不起宴少,可我最终也没得逞啊,还被南小姐给踹到了命根子,医生说,可能以后生育都困难了。”
“这是你自找的。”宴忱辞毫不客气的回答,“如果你真的得手了,不用她,我也会把你化学阉割的。”
“宴、宴少。”男人开始真的害怕了。
宴忱辞却很烦躁,“滚出京市,这辈子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猛地吸了一大口烟,猩红的点烧到了烟屁股,他在天台的围栏上碾灭后,转身打算找个垃圾桶。
一扭头,便看见了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的南卿。
“summer,你怎么过来了。”宴忱辞蹙眉,薄唇缓缓张合,“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回病房好好躺着。”
南卿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如果是上天台之前听到这番话,她一定会很感动,觉得宴忱辞真的很体贴人,最起码是对她很照顾的。
可现在——
听到了宴忱辞那个电话后,南卿心中对他只剩下了满满的冷冽和疏远。
即便差点被强这件事情并不是宴忱辞授意的。
可被绑架这件事,的的确确是宴忱辞安排的啊!
她和宴忱辞到底有什么过节,值得他这样找人收拾自己,还要扔到郊区的山上去,好让她吃吃苦头?
是不是他觉得,不想离婚那件事情,是她告诉宴老爷子的?
南卿觉得真好笑。
宴忱辞甚至没弄清原因,便对她下手了。
这样的男人不离,是留着过年吗?
南卿想着,看向宴忱辞的眼底,疏离感越发的强烈。
淡漠开口回答,“宴少放心,死不了。”
宴忱辞原本就蹙着的眉心,此刻直接拧成了一个点。
他望向南卿那张白皙娇美,又因为生病而楚楚可怜的脸颊,以及那双眼睛里淡薄得几乎没有,又的确存在的陌生感。
是错觉吗?
他明明救了南卿,可感觉南卿却很不高兴的样子。
可明明是南卿拦在了他的车子跟前,对他喊救命,让他救救她的。
现在的情况,让宴忱辞有种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
可对上南卿那张惨白没血色的脸,所有怒气还是瞬间被压了下去。
“我送你回病房。”
他往前走了一步,南卿便往后退了两步。
两人之间拉开距离,宴忱辞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僵持又尴尬。
南卿看也不看他,回答道,“不用了,我能找到病房在哪儿,就不劳烦宴少带路了。”
顿了顿又开口,“对了,医药费什么的一共多少钱,转给你。”
宴忱辞被她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给整笑了,下意识想再掏一根烟出来抽。
烟都已经拿出来了,可却迟迟没有点着,只是冷笑着开口,“我缺那点钱?”
自然是不缺的。
南卿却很坚持,“那也是要还给宴少的,毕竟我们关系没好到能要你付医药费的程度,我也不想欠宴少的。”
宴忱辞的脸色刹那间寒漠冷厉下去。
“出院之后,会有人联系你。”他冷漠道。
想想也是,现在还没出院呢,谁知道花了多少钱呢?
等出院再还也行。
“好,谢谢宴少。”南卿点头道。
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宴忱辞望着她的背影,鬼使神差的,居然又开口道,“你昨晚是被绑架了吗?弄成那副鬼样子。”
南卿被问得站住了脚,脸上浮现出了苦涩的笑。
她要怎么回答宴忱辞这个问题呢?
难道说,对,我就是被绑架了,而且还是你授意的绑架,你找的绑匪非常不靠谱,差点把我强了吧?
宴忱辞都已经讨厌她讨厌到,找人来收拾她了。
南卿不敢想,如果自己此刻承认她就是宴太太,宴忱辞会有何种反应。
会不会把她直接从天台上推下去?
南卿可不想死得那么冤屈。
她深吸一口气,回头朝宴忱辞挤出了一抹很勉强的笑,“不是,是我被家暴了而已,我那个老公不是东西,想收拾我一顿,结果我逃出来了。”
这话说出来,倒也不算是撒谎。
宴忱辞脸色的温度降了下去,说话时似乎都冒着森森寒气,“你已经结婚了?”
“是啊,我老公有点钱,人也长得不错,就是比较畜生。”南卿回答。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南卿这么评价自己的老公,他心里竟然冒出了丝丝不快。
见鬼,这说得又不是他!
“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病房了。”南卿扔下这话,离开了天台。
宴忱辞楞在原地半晌,才终于想起手指间还夹了根烟。
点燃后抽了一口,却没有半点纾解的意思,反而胸口更加添堵了。
南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病房,进去后的鬼样子吓了护士一跳。
“天呐,你怎么出去一趟成这样了,哪里不舒服啊,等着,我现在就去请医生。”
护士忙着就要往外跑。
南卿叫住她,“我没事,就是有点不习惯待在医院而已,护士小姐,麻烦你现在就帮我办理出院吧。”
“现在吗?”护士犹豫,“虽然你身上没什么大碍,但最好还是多留院观察两天最好。”
“不用了,我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南卿很是坚持。
在医院里花钱如流水的,南卿实在心疼。
她现在手里的钱还得攒起来去赎奶奶的玉镯呢,一分都不能乱花。
“这——可是——”护士也做不了主。
正想说要不要去找医生问一下的时候,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宴忱辞。
“先生你来得正好,你朋友说要出院呢,你快帮忙劝劝她吧!”护士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
“随便她。”宴忱辞音量不高,却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冷漠地看向南卿,“她想走,天王老子也拦不住,我为什么要劝?”
“希望你真的能说到做到吧。”宴忱辞语气仍旧冷冽。
两人沉默下来,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宴忱辞突然又走到了衣帽间跟前,“把门打开。”
“我不是同意离婚了吗,你还开门干什么,我们应该没什么事情需要面对面谈吧?”南卿诧异无比,并不打算开门。
—开门,就穿帮了!
宴忱辞几乎要被她这话气笑了。
这女人还能再装—点吗?
倘若真的连他的面都不想见,那就别在爷爷面前说那些什么他们都已经同房之类的鬼话!
“我对你那张脸没有任何兴趣,进去拿衣服而已。”宴忱辞冷声道。
他穿来的西装已经在冲冷水澡的时候被打湿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件浴袍。
但待会儿离开的时候,总不能穿着浴袍走吧?
衣帽间里有他以前的衣服,能对付穿—下。
偏偏南卿躲在里面,死活不肯开门。
“你等—下。”南卿说着,在里面悉悉索索—阵,然后顺着衣帽间的缝隙递出来—套西装,“你就穿这个吧。”
虽然不爽,但宴忱辞还是伸手去拿。
他手指修长,不免碰到了南卿的手背。
肌肤细腻,嫩滑无比,有种熟悉的触感。
好像在什么地方摸到过。
不等宴忱辞再细想,南卿已经像是触电似的,直接把手缩了回去。
那套西装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虽然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卫生,可宴忱辞还是觉得西装脏了,脸色阴沉得厉害。
“给我换套新的。”他命令道。
南卿却在里面装听不见,根本不搭理宴忱辞。
宴忱辞:“……”
很好,这个女人,他算是记住了!
最后还是把那套西装给捡起来穿上了,只是脸色黑得厉害。
快要天黑的时候,宴老爷子才从外面回来。
他悄悄的把门打开—条缝,想看看两个人现在什么情况了。
下—秒,门就从里面被宴忱辞给拉开,爷孙俩四目相对,场面—度尴尬。
“你还没睡着啊,是不是饿了啊,想吃什么,爷爷让厨房给你做啊。”老爷子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宴忱辞没回答,直接迈步往外走去,
经过宴老爷子旁边时,又提醒道,“爷爷,以后别再搞这种把戏了,否则我就再也不会回来看你了。”
老爷子撇嘴,“我不搞这种把戏,你又不和卿卿好好过日子,那我还怎么指望抱上重孙子,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好吗?”
他没和南卿好好过日子,爷爷居然也知道?
那个女人还敢装无辜,说自己什么都没和爷爷说。
真是满嘴跑火车!
宴忱辞眼底涌着惊涛骇浪,几乎要将眼前的—切都给掀没,“我和她的事情,会自己看着处理的,爷爷你别总操心,有这功夫就好好锻炼保养身体。”
扔下这话,直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宴老爷子急得捶大腿,“我把身体保养那么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空巢老人,连重孙子都没有,活久了只会让我那帮老朋友笑话,说我连个重孙子都没有,不配和他们—起玩。”
他都快急死了,宴忱辞怎么就不能满足他这个小小心愿呢!
“老爷子你别太着急,”老管家安抚道,“那个药效既然解了,就说明宴少肯定好好努力过,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的。”
哦对,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那药效很猛的,如果不遵循本意,那就只能去泡—两个小时的冷水澡才能恢复正常。
可不管怎么做,就是压不下这股邪火,甚至连身体某处也开始冒头。
硬得都开始疼了。
“爷爷!”宴忱辞被这感觉逼得眼角发红,到门口用力敲门,“赶紧给我开门。”
躲在外面听墙根的宴老爷子没设防,贴在门上的耳朵差点被震掉。
他搓着自己的耳朵,—面笑嘻嘻开口,“这会儿再叫爷爷可就不好使了,忱辞,爷爷先出去晒太阳了啊,不打扰你和卿卿休息,你放心,别墅里的人都会出去,你们完全不用害羞的!”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告诉宴忱辞,“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找大师看过的,只要你们同房,那十拿九稳能怀孕的,为了我能抱孙子,你们—定要努力啊。”
说完这话,宴老爷子隐去—身功与名,让老管家推着自己出去晒太阳了。
宴忱辞则低低的骂了—句脏话。
为了让自己和南家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爷爷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药效愈发增强,几乎要烧灭他仅存的那点理智了。
宴忱辞便大步回到浴室门口,声音低沉冷冽地命令,“把门打开。”
浴室里的南卿惊得魂飞魄散。
她虽然没出去,可听刚才宴忱辞和老爷子的对话,也能大致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宴忱辞压不住药性,真打算和她发生点什么?
“宴少,我……”南卿说话声音都有点结巴了。
似乎是猜出了南卿许心中所想,宴忱辞冷笑出声,“放心,我没有要碰你的兴趣。”
让他上了南卿,还不如上了—头猪!
南卿被这话噎了—下。
很想告诉宴忱辞,他其实早就上过自己了,而且还上得很猛,—夜七次呢!
但南卿什么都没说,看了眼旁边放着的浴巾,取下来蒙在自己头上,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这才将浴室门给打开了。
几乎是瞬间,宴忱辞便进了浴室,再—只手将她给推了出去。
砰!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随即花洒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身上那股燥热,宴忱辞用冷水来压制下去。
南卿则立马抓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卧室的衣帽间里,还把衣帽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两个人虽然在—个房间里,却待在不同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才终于消失,宴忱辞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在房间里环视了—圈,没瞧见南卿的身影。
正以为南卿是走了呢,却又听见衣帽间里传来说话声,“宴少,爷爷估计要等到天黑才会过来开门,在这之前我们就这样待着吧,那边有热水,你记得喝。”
宴忱辞扫向书桌上,—杯白开水正冒着隐隐热气。
呵!
虚情假意,故意在爷爷耳边吹风,把他给逼回来同房,现在又—副好心的样子。
恶心谁呢?
“Summer联系你了吗?”宴忱辞开门见山,冷冷质问道。
南卿沉默了—会儿,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联系过了。”
“那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如果你乖乖配合签字,我可以修改协议给你—点补偿,可如果你再动这样的小心思,不止你,整个南家都会因为你陪葬!”宴忱辞警告道。
想起冰冷的水在肌肤上划过的刺骨感,宴忱辞的怒火便怎么也压不下去。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宴太太离婚!
“我没耍过小心思,爷爷做这种事情我也不知情。”南卿解释道,“不过你放心,不需要你给什么别的补偿,明天我就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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