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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景臣姜瑜曼,讲述了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届时一切顺遂,她便毅然收拾包袱,随傅家下乡。本已做好吃苦准备,可下乡后她惊喜发现,傅家...
主角:傅景臣姜瑜曼 更新:2025-05-04 0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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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姜瑜曼的女频言情小说《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牛腩焗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景臣姜瑜曼,讲述了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届时一切顺遂,她便毅然收拾包袱,随傅家下乡。本已做好吃苦准备,可下乡后她惊喜发现,傅家...
“我还是让我男人跟着去。”姚三媳妇咬了咬牙。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她马上就要生孩子了,必须得吃点好的。
她可不指望靠公婆,公婆的心大部分都在闺女那里。
剩下小部分也是大房二房,自己这三房沾不到一点好处。她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即将出生的娃考虑。
就这样,姚三媳妇下定了决心,找了个机会跟姚振江说了,姚振江就跟着报了名。
家里老大老二都不去,姚安国知道三儿子报名后还松了口气。他们家三个儿子如果一个人都不去,别人知道了肯定要笑话。
但是姚思萌气惨了。
吃晚饭的时候还拿脸色给姚三媳妇看,不明白家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害人精。
她极力劝说:“三哥,这次打野猪没有指挥,就是一盘散沙,非常危险。你真的不要去!”
姚振江不以为意,“那么多人在,能有什么危险?况且还有傅景臣在,不会有事的。”
男人之间看人很准,傅景臣的身手一看就极好,他之前第一眼就觉得此人不简单。
这次才知道他原来是部队里出来的。
姚思萌见三哥不当回事,气得咬紧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姚大嫂和姚二嫂见状,赶紧道:“哎呀小妹,多大点事,大晚上的,别哭了。”
姚母心疼女儿,直接道:“老三,你妹妹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去了。”
姚振江看着自己小妹掉眼泪也挺头疼的,张嘴就想答应。
“不行!”这时,姚三媳妇直接拍桌站了起来:
“爸妈,小妹,我们平时有啥事你们不管,这次想跟着去山上打野猪,怎么你们就要阻拦?”
“老三家的!”姚母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话?老三是我儿子,我还不能管了?”
姚三媳妇直接看向自己男人,“反正你要是还觉得我是你媳妇,你就听我的。”
“行了妈,都不说了,我这次要去。”姚振江不想家里吵的乌烟瘴气的,一锤定音。
“三嫂,你一定会后悔的!”
姚思萌说完,气得饭也不吃就跑回了屋子,姚母赶紧跟着追出去了。
姚三媳妇就当听不见。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最终确定的上山名单还是有姚振江的名字。
得知此事,姚三媳妇来了姜瑜曼这边,跟她说起了这件事,心里挺痛快的。
“平时家里就我们夫妻俩爹不疼娘不爱,做的再多也不如人家说得多,这次不管怎么样,至少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事。”
她现在是彻底下定决心了。
姜瑜曼点头道:“你想好了就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姚三媳妇提了一嘴,说自己这几天都不去上工了,要在家里做衣服。
姚家分的粮食都一起收着,由姚母掌管每天的用量。
这次姜瑜曼给的鸡蛋和红糖都是姚三媳妇自己收着的,相比之下,还是她这边的事情更重要。
等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姜瑜曼就跟傅景臣说起了这件事。
“孩子要不了多久就要出生了,我想着要不然让姚三嫂也做点孩子的衣服?”
傅景臣一边帮她按腿,一边说道:“你觉得可以就行。”
“你真是啥都听我的啊!”姜瑜曼半是感叹半是好笑。
见了院子里这些人和事,她没少在心里感叹,摊上傅家这一家子,是她的福气。
傅景臣也跟着一笑,他长得就很帅,笑起来就更帅了。
姜瑜曼好歹还惦记着那天他冲冷水澡的事,不敢在这时候再撩拨他。
“曼曼,你不打算和傅景臣离婚了啊?”
要是离婚了,怎么可能拿他来压姜明彬?
姜明彬被潘兰凤一提醒,也跟着缓过神来了,紧紧看着姜瑜曼。
姜瑜曼没有否认,直接说了来意,“对,所以我这次来,是要拿回之前给你们的东西。”
讲这话的时候,她眼神主要在潘兰凤的身上。
潘兰凤眼神一闪,为难看向姜明彬。
姜明彬果然炸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别人都是两手空空回婆家,满背来娘家,你还要反过来吗?”
“爸,你可别忘了,之前我在供销社上班,我的工资全部交在家里。”
姜瑜曼笑了笑,“我妈在厂里救火牺牲,抚恤金也全部是你们收着,还有景臣买给我的金首饰。”
“你妈的抚恤金早就没了,你以为你喝西北风长大的吗?”姜明彬气得脸色通红。
“我长这么大,能花家里多少钱?”
姜瑜曼不想废话太多,直接道:“我现在马上要到乡下去过苦日子了,我只想要回这些东西,我可是厂区烈士唯一的女儿。”
“要是你们不把钱给我,我就去纺织厂问,看厂里的领导愿不愿意解决。”
许眉为了拯救厂里的公共财产救火牺牲,厂里给了抚恤金与奖状,分了大房子。
姜明彬更是靠着亡妻的名声升职加薪。
还因为这事儿,厂里每年的先进积极分子都有他的名额。
她就不信,姜明彬能舍得下这个脸。
果然,一听这话,姜明彬脸色气得紫涨。
偏偏害怕女婿上门找茬,还不敢教训这个逆女!
潘兰凤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努力笑道:“曼曼,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么为难人呢?”
顿了顿,她道:“要不然这样,你直接和傅景臣离婚,就不需要下乡了。家里现在实在是拿不出钱来。”
说完,还假惺惺掉了几滴眼泪。
姜瑜曼淡淡道:“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叫什么吗?”
潘兰凤不解抬头。
“破坏军婚,只要出去嚷嚷,你猜会怎么样?”她语气很和善,里面的内容却让人汗毛倒立。
傅望山因为停职查办下乡改造,傅景臣虽然被牵连,但还没被开除军籍。
不然原剧情里,他也不会那么快归队。
所以要是真坐实了这项罪名,够潘兰凤喝一壶的。
潘兰凤脸都吓白了,“你可别胡说八道。”顿时不敢再劝这个继女离婚了。
这死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刺激严重了,这次回来这么牙尖嘴利。
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就算他们两人在这里,都有些招架不住。
姜瑜曼道:“我是马上要下乡过苦日子的人,没什么顾忌。实话告诉你们,要是谁惹到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次能做出什么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正是因为姜明彬和潘兰凤投鼠忌器,姜瑜曼才能这么轻松拿捏住两人的命脉。
姜明彬气了个倒仰,“逆女,你看看你有没有一点身为女儿的态度!”
“别废话了。”姜瑜曼皱眉,“要是你们再不动,我就去纺织厂。”
“你要多少?”姜明彬见她油盐不进, 只能黑着脸问道。
姜瑜曼开始提要求,“我之前的工资八百,我妈的抚恤金你也要给我一千,还有我那些被骗走的金首饰。”
姜明彬没想到她这么狮子大开口,“你怎么不去抢?”说话间,气的手指都在颤抖。
以前这个逆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没拿多少工资。
许眉死的时候,厂里一共赔了一千五的抚恤金。
这道声音听起来格外耳熟,姜瑜曼下意识朝着发声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火车上一直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事儿精,周芸。
姜瑜曼没想到这么冤家路窄,本来以为只是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路人。
没想到他们也是一家人下乡,还能分到一个大队里。
看见姜瑜曼夫妻俩,周芸也愣了愣,随即翻了个白眼,抱着孩子不情不愿上车。
因为心里不乐意,上车的时候动静故意很大,弄得车板一阵摇晃。
赶车的年轻人“哎哟”一声,瞪着她道:“大姐,你能不能轻点?等会儿把咱村上的驴车弄坏了。”
周芸嘟囔道:“位置就这么点,我们也有一家人,他们坐那么宽,我们要挤一挤,当然要动。”
抱怨归抱怨,到底不敢太嚣张,带着孩子、公婆和男人上车,拿着板凳坐在后面。
见傅景臣伸手将姜瑜曼圈着,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年轻人没管她嘀咕什么,见人坐好了,就驾着驴车朝着石碾子大队走去。
驴车不如小轿车,走起来摇摇晃晃。
好在没什么山路,半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石碾子大队。
石碾子大队不在深山里,一路走来还算平坦,此时正值秋天,田里一片金黄。
地里抢收的村民们看着驴车走过来,还热情打招呼道:“振江,你这是又被大队长叫去接人了啊?”
这么几年,城里人下乡屡见不鲜,村民们早就习惯了。
姚振江笑道:“是啊叔,刚从火车站接到人。 ”
“你爸也真是的,自己不去接,回回都喊你去……”
听到这里,姜瑜曼下意识看了驾车的年轻人一眼,振江,姚振江?
书里女主姚思萌的三哥,也是家里最会偷懒不干活的人。
按照书里所写,这会儿姚思萌应该还在地里,他来接人确实算得上是偷懒了。
旁边,一路上没个好脸色的周芸听出姚振江是队长的儿子,暗自后悔刚才路上没套近乎。
很快,驴车在知青点停了下来。
石碾子大队的知青点是一个大院子,里面有好几间房子,其中有两间屋子还是砖瓦房。
姜瑜曼知道这就是姚家,原书里,队长家就在知青点里,所以姚思萌才能经常见到傅景臣。
不知情的周芸看见这间砖瓦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亮。
没等她开口问,砖瓦房里走出来了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
姚振江叫了一声爸,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石碾子大队的队长,姚安国。
姚安国简单和众人交谈了几句,接着才说起了正事:
“咱大队知青点就只有两间屋子了,刚好在两个边上,你们一家一间。”
“现在知青们都在地里没回来,我简单跟你们说一下,房子里没有单独的灶台,你们如果想搭可以自己搭。”
“大队补贴的粮食,晚上我让人给你们送来。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家就住在这里。”
姚安国接到过通知,知道这次来的傅家人有点关系,所以尽量为他们行方便。
“谢谢队长了。”几人连忙道。
“没事儿,你们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收拾,明天早上就要跟着一起上工。”
姚安国说完,就转身回了屋子。
两家人不敢闲着,趁着知青点的知青还没有回来,都将行李朝着队长分配的屋子搬。
不仅正常了不少,甚至还愿意叫妈了。很难不让人多想,她是不是另有所图。
姜瑜曼喝了两口粥,才发现桌上众人都没有动静,抬头一看众人的反应,表情一阵发窘。
原主啊,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姜瑜曼,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最后,还是傅海棠冷声质问。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个女人太可恶、太会顺着杆子爬了!
之前和自己交好,就是为了嫁给自己哥哥,每次想起,她都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次姜瑜曼肯定也没憋着什么好屁。
砰!
傅母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一向温柔的脸都出现了怒容,“海棠,你在说什么呢?”
“妈,我哪句话说错了吗?”
傅海棠梗着脖子道:“当初要不是她装的那么好,我哥怎么会和她结婚?”
“虎毒都不食子!她却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这次一反常态,不知道又憋什么坏主意,你们不要被她骗了!”
“傅海棠!”这下,就连傅望山都不满开口了。
傅母更是疾言厉色,少见的发了火:“你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我就……”
“妈。”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瑜曼打断了,“小妹年龄小,你们别这么凶。”
她不想一家人因为这事儿吵得乌烟瘴气,赶在傅母说出重话前赶紧打断。
这事儿,本来就是原主不厚道。
在书中,原主真是将傅海棠利用的淋漓尽致,好不容易傅海棠因为即将出生的侄子看她顺眼了,结果又出了打掉孩子的事儿。
傅母更是因为被原主气得心脏病发作,很快就没了。
这小姑娘摊上原主,是真倒霉。
“别以为你假惺惺帮我说话,我就会被你收买!”
傅海棠果然不吃这一套,瞪着姜瑜曼,“一个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要的黑心肝!”
“海棠,爸妈,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有很多误会。”
姜瑜曼摸着肚子,叹了口气道:“我要这个孩子,不会去打胎。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气话。”
这话对原主而言,是假的。
但是对她而言,真的不能再真。
既来之则安之,她姜瑜曼,就是要跟傅景臣好好过日子。
饭桌上因为这句话,再次陷入了寂静。
半晌后,傅望山嘴唇微颤,“闺女,你、你说的是真的?”
他德高望重,很少有失态的时候。
但是现在,仅仅是因为姜瑜曼说不打掉孩子,好像褪去了傅司令的外壳,变成了一个普通祖父。
对儿女的婚事,他很少插手。
但是未来的孙辈,是这个目前这个前途一片渺茫的家里,唯一的期待。
之前一家人跟着劝过,还被儿媳妇指着鼻子骂。
傅望山虽然痛心,但也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说服儿媳妇留住孙子了。
没想到现在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其他人,包括傅海棠在内,也都死死盯着姜瑜曼,等着她的回答。
傅景臣眼中情绪翻涌,也紧紧看着姜瑜曼。
这几天,不管自己怎么保证以后下乡了也会对她们母子俩好,她都没有松口同意。
又哭又闹,恨不得把房顶掀翻,还说怀着一个拖油瓶。
就过了一个晚上,不仅在自己面前松口,她还在一家人面前这么说……
到底有何目的?
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她想要拿走的?
要真的只是逗他玩,又为什么要在一家人面前说?
一家人都很期盼这个孩子,也期盼她能留在这个家里。
有了这些东西,下乡就不怕了。
接下来的时间,姜瑜曼又转了几圈,一直都没看见人卖种子。
她想买了种子在空间里种下试试,结果根本没有。
看了看日头,这会儿都到中午了。要是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
想想这事也不用着急,下乡后接触种子的机会一定不少,这才朝着家里走。
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和准备出门的傅景臣碰见。
今天傅景臣穿着浅灰色的短袖,被包裹在短袖下的身姿异常挺拔,冷峻又凛冽。
姜瑜曼忍不住瞟了好几眼,才开口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
“不是,看你没回来,我出来看看。”傅景臣解释道。
他知道她今天要去买哈喇油和雪花膏的事。
闻言,姜瑜曼笑着将篮子递了过去,还朝着傅景臣眨了眨眼睛,“你难道还担心我会跑啊?”
傅景臣的目光落在姜瑜曼的脸上,语气都放得轻缓了些:“不担心。”
她要是想走,今天上午大可以就走了。现在既然回来了,说明她说的是真的,根本就没打算走。
姜瑜曼眉眼弯弯看了他一眼,跟着他一起进屋。
“对了,你今天早上出去做什么了?”走进屋子里,姜瑜曼随口问了一句。
傅景臣道:“我去拿火车票。”
闻言,姜瑜曼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明天多久出发?我看看票。”
这会儿都是老式绿皮火车,速度也没有后世快,一坐就是很久。
也不知道他们的座位是不是挨着的,这样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早上七点的火车。”傅景臣将五张火车票递给了她。
硬硬的长方形卡片,没有名字,只有出发地与目的地、座位只写了硬座,座位号。
姜瑜曼仔细看了看,火车的目的地是洛川。
她好奇道:“洛川在哪里,我们要坐多久?”
傅景臣道:“在北方,我们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
“这么久?”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姜瑜曼也还是有些震惊,觉得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
正常人坐那么久都受不了,何况是自己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座位都在一块,到时候你躺在我身上。”傅景臣抿着唇道。
让自己怀孕的媳妇这么受罪,他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嗯。”姜瑜曼也没跟他客气。
他可是肚子里孩子的爹,当爹哪有那么轻松的事儿?
说话间,傅母端着饭菜上桌,一家人快速吃完饭,都回房间收拾行李。
……
次日,天空才泛起鱼肚白,一家人就起来了,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到了火车站。
他们要乘坐的火车停靠在轨道上,看着这列长长的绿皮火车,姜瑜曼才真正有了一种自己要下乡的感觉。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登上这辆火车,就要在穷乡僻壤待上两年了。
但她内心却丝毫没有退缩与抗拒。
傅家一家人对自己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这么良心的一家人,以后平反恢复职位后,自己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想到这些,她毫不犹豫跟着众人走了上去。
赶这趟火车的人不少,一家子挤了半天才找到票上的座位。
他们两人是双人座位,傅景臣特意让姜瑜曼坐在里面,免得被人打扰。
自己则是忙上忙下,将行李放到头顶的行李架上,姜瑜曼坐在位置上看去,觉得他宽阔结实的肩膀格外迷人。
放好行李没多久,火车哐当哐当开始启动。
一整天下来,腰都要折了,回来还要洗漱做饭。
这种情况下,就算瞧见边上的房子里新来了两家人,大家也都累的提不起劲儿看。
周芸倒是有心想和这些知青打好关系,见知青们开始生火做饭,赶紧拿着东西也去了厨房。
傅家没去凑这个热闹,在屋子里刚吃完饭,姚振江便提着几袋粮食过来了。
进门便将几个袋子放在屋里,“咱队里现在也不宽裕,这些是咱们队上给的补贴,一共有六十斤玉米面,六十斤高粱面,白面五斤。”
“等秋收后还会分粮食,你们明天跟着上工,到时候也按照工分和人头给分粮。”
闻言,姜瑜曼在心里盘算:秋收一共就这么短的时间,就算他们这期间努力下地,没参与之前的播种,也没多少工分。
关键是他们和知青一样,都是外来人员,分粮食肯定没有村民们分的多。
就算是按照最乐观的算法拿到粮食,一家子想撑到夏收分粮,也得勒紧裤腰带。
这也幸好是自己有空间,不然分的粮食一家子哪里够吃?
傅家其他人的想法和这差不多,但还是接过粮食道:“行,同志,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姚振江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因为还要赶着去给周芸家送粮食,说完话就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傅望山就把五斤白面的袋子单独拎了出来,看着傅景臣说道:
“景臣,你拿着这些去队长家,跟他说一下儿媳妇不上工的事儿。”
下乡之前,一家人就下决心不让姜瑜曼上工。最近正是最累的秋收,更不敢让她去。
儿媳妇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要真是上工,累出什么事情了可怎么办?
闻言,傅母也赶紧去将包里带的肉干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这些都拿上,就说我们几个都上工,让曼曼不去。”
傅海棠忍不住道:“爸妈,她不上工,咱们去上工了,回来难道还要做饭伺候她啊?”
她也没下地干过活,今天在驴车上看见那么多人在地里累得满头大汗,心里也慌。
难免有些不平衡,语气也冲。
“海棠,你……”
傅母虎着脸,话还没说完,姜瑜曼就道:“妈,别生气。我本来就想好了,我在家里做饭。”
“不行。”傅母下意识拒绝,“你在家里也没做过,妈来做。”
姜瑜曼下意识朝着傅景臣的方向看了一眼,看清楚了他眼底的担忧。
语气安慰道:“妈,我不会做农活是真的,但是做饭我会。”
“之前在家里有人做饭,所以我没做。现在咱们一家人齐心协力才能渡过难关,我只是做饭而已,累不到的。”
她空间里的那些东西,当然要自己掌勺才有机会拿出来。
这两年,姜瑜曼才不想亏待自己和一家人的嘴。
“闺女,你妹妹不懂事,你别听她说的。”傅望山沉声开口,还看了傅海棠一眼。
“爸妈,我真的会做饭,这样吧,我就先在家里试试,如果我不想做了,就跟你们说。”姜瑜曼有些无奈。
又是一番好说歹说,几人才松口。
但即便松口了,傅望山夫妻俩也眉头紧皱,活像是遇到了大难题。
……
天黑下来后,院中知青都回了屋里,傅景臣拿着东西去了大队长家里。
姚安国听傅景臣说了来意,皱眉道:“你媳妇不上工,就分不了粮食,也没有人头粮。”
大队里很多女人怀孕也会下地干活,他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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