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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结局+番外小说

意难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韵雪略施粉黛,一袭月白色的衣裙衬得她身姿窈窕,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兰花,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清雅出尘的气质。她并未佩戴过多繁复的首饰,只在发髻间簪了一支碧玉簪,耳垂上点缀着两颗小巧的珍珠,简约而不失大气。宝珠和宝玉跟在沈韵雪身后,亦步亦趋。三人一路来到望江楼,只见楼外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望江楼是京都最有名的酒楼之一,依江而建,风景秀丽,文人墨客常聚于此吟诗作对,把酒言欢。今日的飞花令诗会更是吸引了京都众多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前来参加,盛况空前。沈韵雪刚一踏入望江楼,便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和优雅出尘的气质,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那就谁啊?”“看样子像是某位高门小姐?”...

主角:沈韵雪沈明礼   更新:2025-03-07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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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雪沈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意难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韵雪略施粉黛,一袭月白色的衣裙衬得她身姿窈窕,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兰花,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清雅出尘的气质。她并未佩戴过多繁复的首饰,只在发髻间簪了一支碧玉簪,耳垂上点缀着两颗小巧的珍珠,简约而不失大气。宝珠和宝玉跟在沈韵雪身后,亦步亦趋。三人一路来到望江楼,只见楼外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望江楼是京都最有名的酒楼之一,依江而建,风景秀丽,文人墨客常聚于此吟诗作对,把酒言欢。今日的飞花令诗会更是吸引了京都众多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前来参加,盛况空前。沈韵雪刚一踏入望江楼,便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和优雅出尘的气质,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那就谁啊?”“看样子像是某位高门小姐?”...

《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韵雪略施粉黛,一袭月白色的衣裙衬得她身姿窈窕,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兰花,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清雅出尘的气质。
她并未佩戴过多繁复的首饰,只在发髻间簪了一支碧玉簪,耳垂上点缀着两颗小巧的珍珠,简约而不失大气。
宝珠和宝玉跟在沈韵雪身后,亦步亦趋。
三人一路来到望江楼,只见楼外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望江楼是京都最有名的酒楼之一,依江而建,风景秀丽,文人墨客常聚于此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今日的飞花令诗会更是吸引了京都众多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前来参加,盛况空前。
沈韵雪刚一踏入望江楼,便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和优雅出尘的气质,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那就谁啊?”
“看样子像是某位高门小姐?”
......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众人看向沈韵雪的目光中,有好奇,有探究,也有不屑。
沈韵雪对这些议论声充耳不闻,她神色淡然,步履从容地走进了望江楼。
这些人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去理会。
她今日来此,另有目的。
望江楼内,早已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一张张精致的案几沿着江边摆放,案几上摆放着美酒佳肴,瓜果点心。
年轻的公子小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沈韵雪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很快便落在了坐在不远处的一位女子身上。
那女子身着一袭粉色衣裙,头上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从她那婀娜的身姿和周身的气度来看,定然是一位美人。
沈韵雪一眼便认出,那女子正是她的好妹妹——沈曦雪。
沈曦雪今日也来了飞花令诗会。
她一向自诩才女,又怎会错过这等出风头的机会?
沈韵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步朝沈曦雪走去。
沈曦雪今日心情甚好,她早早地便来到了望江楼,等待着一展才华的机会。
沈曦雪正与几位平日里交好的小姐妹谈笑风生,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竟是沈韵雪!
沈曦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她怎么也来了?
沈曦雪心中暗骂。
她最讨厌的,就是沈韵雪这张脸。
明明是从乡下来的野丫头,却偏偏生了一副好皮囊,处处压她一头。
沈曦雪心中嫉妒得发狂,但她面上却装出一副亲切的模样,笑着迎了上去。
“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沈曦雪的声音甜腻腻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亲昵地挽住沈韵雪的胳膊,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沈韵雪不动声色地挣脱了沈曦雪的手,淡淡地说道:“我为何不能来?”
沈曦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没想到沈韵雪竟会如此不给她面子。
但她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笑着说道:“姐姐说笑了,我只是没想到姐姐也喜欢这种场合。”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姐姐刚回京不久,可能还不认识什么人,我来给姐姐介绍几位朋友。”
沈曦雪说着,便拉着沈韵雪朝她那几位小姐妹走去。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姐姐,沈韵雪。”沈曦雪笑着说道。
她故意将“沈韵雪”三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提醒众人,这位就是那个从乡下来的沈家大小姐。
那几位小姐妹闻言,纷纷朝沈韵雪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不会吧,这就是沈家大小姐啊?”
“听说她是从乡下来的,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装的。”
沈曦雪见状,心中得意不已。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就是要让沈韵雪在众人面前出丑,让她成为一个笑话。
沈韵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心中冷笑连连。
沈曦雪这点小伎俩,她还不放在眼里。
“这位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李小姐。”沈曦雪指着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说道。
“这位是太傅家的孙女,王小姐。”她又指着一位身着蓝色衣裙的女子说道。
“这位是......”
沈曦雪一一介绍着,每介绍一位,便要将对方的家世背景详细地说一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的身份有多么尊贵。
沈韵雪只是淡淡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沈曦雪这是在故意炫耀,想让她自惭形秽。
可惜,沈曦雪打错了算盘。
“姐姐,你觉得怎么样?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以后你可以多跟她们来往。”沈曦雪笑着说道。
她一副为沈韵雪着想的模样,仿佛真的把沈韵雪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
沈韵雪缓缓收回被沈曦雪紧紧攥住的手,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心中却早已冷笑连连。
她微微侧身,避开了沈曦雪的触碰,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让沈曦雪的笑容再次僵在了脸上。
“三妹妹,这是怎么了?”
沈韵雪故作惊讶地轻呼一声,伸手指着沈曦雪的头发。
“呀,三妹妹头上怎么沾了落叶?这可怎么好,让旁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沈府的姑娘家不懂规矩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心”地伸手去拂沈曦雪的发丝。
沈曦雪本能地想要躲避,可沈韵雪的动作看似轻柔,实则迅速而精准,根本不容她躲闪。
“姐姐,我自己来......”
沈曦雪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她
可不想让沈韵雪碰到自己的脸,更不想让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她此刻的狼狈模样。
然而,一切都晚了。
沈韵雪的手指看似拂过发丝,实则轻轻一勾,便将沈曦雪头上的面纱挑落。
轻纱飘落,沈曦雪那张红肿未消、青紫交错的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嘶......”
“这是......”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沈曦雪的脸上。
原本还想在诗会上一展风采的沈曦雪,此刻却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这......这是沈府的三姑娘?”
“是啊,就是她,我认得她的衣裙。”

“你不稀罕?”沈曦雪瞪大了眼睛,“你不稀罕你还去容家闹?你还威胁容家要娶你?你还要不要脸?!”
“我那是为了沈家的名声!”
“我可不像你,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可以出卖!”
“你胡说!”沈曦雪气得脸色铁青,“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
“你没有吗?”沈韵雪冷冷地看着沈曦雪,“你敢说,你没有在容家面前说过我的坏话?你敢说,你没有在容柯哲面前挑拨离间?!”
“我......”沈曦雪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沈曦雪,我告诉你,我沈韵雪不是好惹的!”沈韵雪厉声说道,“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敢!”沈曦雪怒视着沈韵雪,“我是父亲的女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啪!”
沈韵雪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在了沈曦雪的脸上。
“你!”沈曦雪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韵雪,“你竟然敢打我?!”
“啪!”
沈韵雪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打的就是你!”沈韵雪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嚣张?!”
“啪!啪!啪!”
沈韵雪左右开弓,连续扇了沈曦雪十几个耳光。
沈曦雪被打得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尖叫着,想要还手,却被沈韵雪死死地压制住。
“沈韵雪,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沈曦雪哭喊着。
“放开你?”沈韵雪冷笑一声,“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长幼尊卑!”
“啪!啪!啪!”
沈韵雪又是一阵猛扇。
沈曦雪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一样,她哭喊着,求饶道:“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现在知道错了?”沈韵雪冷冷地看着沈曦雪,“晚了!”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沈曦雪哭着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哼!”沈韵雪冷哼一声,松开了沈曦雪,“滚!”
沈曦雪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海棠轩。
“小姐,您没事吧?”宝玉看着沈韵雪,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沈韵雪摇了摇头,说道,“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洗手。”
“是,小姐。”宝玉应道,转身走了出去。
沈韵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她自言自语道:“沈曦雪,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我沈韵雪,不是好欺负的!”
沈韵雪擦了擦手,看着宝玉说道:“你可听过一句话?”
宝玉摇了摇头:“奴婢不曾,大姑娘请说。”
沈韵雪抬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个死过娘,无母族依仗的孤女。就算是没有这门婚事,我也能搅得这沈家上下,不得安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宝玉一惊:“大姑娘......”
沈韵雪轻笑出声:“放心,我自有分寸,左右不过一个沈家,能耐我何?”
沈曦雪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海棠轩,一路哭嚎着,直奔沈明礼的书房而去。
她满脸泪痕,头发散乱,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红肿的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娇俏的模样。
“父亲!父亲!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沈曦雪“砰”地一声推开书房的门,凄厉的哭喊声震得屋内的沈明礼一哆嗦,手中的狼毫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大团墨迹。
沈明礼正为着容家的事儿心烦意乱,被沈曦雪这突如其来的哭喊声吓了一跳,他猛地抬头,怒斥道:“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是大家闺秀,不是市井泼妇!”
可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却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曦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沈明礼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肿成猪头、狼狈不堪的女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他平日里那个娇俏可人、如花似玉的女儿吗?
这分明就是个......猪头怪!
“父亲......呜呜呜......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沈曦雪一头扑进沈明礼怀里,放声大哭,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地蹭在沈明礼昂贵的锦袍上。
她抽抽噎噎地哭诉着,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是沈韵雪!是那个贱人!她打我!她把我打成这样!父亲,您一定要替女儿出气啊!”
沈明礼心疼得不得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沈曦雪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沈韵雪!又是这个逆女!她竟敢如此嚣张跋扈,连自己的妹妹都下得去如此狠手!”
沈明礼怒火中烧,他平日里虽然宠爱沈曦雪,但对沈韵雪这个嫡长女,他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来人!去把管家给我叫来!”沈明礼怒吼道。
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躬身应道:“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立刻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要快!”
沈明礼指着沈曦雪那张肿胀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老爷!”小厮不敢怠慢,连忙跑了出去。
沈明礼扶着沈曦雪坐下,轻声安慰道:“曦儿,你放心,父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那个逆女,我绝不会轻饶了她!”
沈曦雪抽抽噎噎地说道:“父亲,您不知道,那个贱人有多可恶!她不仅打我,还骂我......骂我......”
“骂你什么?”沈明礼皱眉问道。
“她骂我是庶出的野种,说我不配跟她比......还说......还说......”
沈曦雪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还说什么?!”沈明礼追问道。
“还说......她跟容家的六公子退婚了......可......可她明明......明明......”
沈曦雪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退婚?”沈明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沈韵雪跟容柯哲退婚了?”
“是......是的......”沈曦雪抽泣着点了点头。
沈明礼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这个逆女!真是气死我了!”
沈明礼怒拍桌案,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她自己不想嫁,还把这门亲事给搅黄了!她这是存心要跟我作对啊!”
沈曦雪见沈明礼如此生气,心中暗自得意。

彼时,沈家内宅已被沈韵雪整治得井井有条,宛如铁桶一般。
内院之中,账房重地,已由沉稳老练的玉嬷嬷接管。
玉嬷嬷原是沈韵雪生母的陪嫁,忠心耿耿,一手算盘打得精妙绝伦,将沈家进出账目理得清清楚楚,再无人敢从中动手脚。
而宝珠,这个机敏伶俐的丫鬟,则被沈韵雪赋予了管理府中所有女使婆子的重任。
内宅上下,皆在沈韵雪的掌控之中。
至于前院,因沈明礼仍在,沈韵雪暂时按兵不动,未做任何安排。
沈明礼此人,自私虚伪,绝非善类。
若贸然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下,她只需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这日,沈韵雪正在房中翻阅账本,宝珠、宝玉二人匆匆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大姑娘,奴婢们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宝珠率先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沈韵雪抬眸,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奴婢们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咱们。”宝玉接着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哦?”沈韵雪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宝珠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沈韵雪:“奴婢们已经排查过了,这是名单,还查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
沈韵雪接过名单,只见上面写着十几个人的名字,旁边还详细标注了他们的来历、身份等信息。
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嘴角微微勾起:“都是勇国公府的人?”
“是。”宝珠和宝玉异口同声地答道。
沈韵雪放下名单,轻笑一声:“无妨,留下吧。”
宝珠、宝玉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
宝珠忍不住问道:“大姑娘,这些人......留着他们做什么?万一他们对您不利......”
“放心,他们伤不了我。”沈韵雪语气笃定,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这些人,都是容柯樾派来的。”
宝珠和宝玉更加不解了。
“大姑娘,您怎么知道是容世子派来的?”宝玉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沈韵雪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
“可是......容世子为何要派人监视您?”宝珠还是不放心。
沈韵雪笑了笑,解释道:“在婚前,多了解我一些,也无伤大雅。”
宝珠、宝玉二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仍有些担忧。
宝玉迟疑了片刻:“大姑娘,奴婢们还是不放心。您......您文武双全,可是,那容国公府......奴婢听说,那可是个虎狼窝啊!”
“虎狼窝?有意思!”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大姑娘,您......”宝珠和宝玉见状,更加疑惑了。
沈韵雪收敛了笑容,淡淡地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嫁入容国公府,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爱爱。”
“那您是为了......”宝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好让我专心做自己的事。”沈韵雪语气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与容柯哲解除婚约,我那个‘好爹’,还不知道要怎样把我当做棋子,去与旁人联姻!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吵,更何况出嫁后,做生意也会方便许多。”
宝珠和宝玉这才明白,沈韵雪心中早有打算。
“至于容柯樾......”沈韵雪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早有传闻,他风度翩翩。相貌嘛,也确实不错,至少......比容柯哲顺眼多了。”
宝珠和宝玉听了,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府的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失措。
“大......大姑娘!”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勇......勇国公府......大夫人......派人来了!”
沈韵雪眉头微蹙,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让她进来。”沈韵雪淡淡地吩咐道。
管家如释重负,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个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嬷嬷走了进来。
正是桂嬷嬷。
桂嬷嬷一见到沈韵雪,立刻换上了一副亲切的笑容,快步走到沈韵雪面前,屈膝行礼:“奴婢给大姑娘请安。”
沈韵雪微微颔首,示意她起身。
“嬷嬷不必多礼。”沈韵雪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谢大姑娘。”桂嬷嬷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大姑娘,我家夫人让奴婢给您送东西来了。”桂嬷嬷说着,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锦盒。
“哦?是什么?”沈韵雪问道。
桂嬷嬷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一件流光溢彩的衣裙。
“这是我家夫人特意为您做的衣裙。”
桂嬷嬷笑眯眯地说道,“说是您从乡下回来,没什么像样的衣服。过几日不是要举行马球赛嘛,各家官宦小姐都会参加,您穿着这件衣裙,定能艳压群芳!”
沈韵雪接过衣裙,仔细打量起来。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用南海鲛绡织成的流光纱。
这种料子,极其珍贵,千金难求。
沈韵雪不动声色地将衣裙放下,淡淡地说道:“有劳大夫人费心了。”
桂嬷嬷见沈韵雪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心中暗暗有些失望。
她原本以为,沈韵雪见到这件衣裙,一定会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没想到,沈韵雪竟然如此平静。
“大姑娘,您......您喜欢这件衣裙吗?”桂嬷嬷试探着问道。
“还不错。”沈韵雪语气淡淡的。
桂嬷嬷见状,只得说道:“大姑娘喜欢就好。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嗯。”沈韵雪点了点头。
“管家,送客。”沈韵雪吩咐道。
管家连忙应了一声,走到桂嬷嬷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桂嬷嬷无奈,只得带着丫鬟离开了。
沈韵雪看着桂嬷嬷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桂嬷嬷走了之后,沈韵雪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件流光溢彩的衣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大姑娘,这衣裳真好看!您穿上一定艳压群芳!”宝珠一脸兴奋,由衷地赞叹。
“是啊,大姑娘,这料子可真难得!”宝玉也附和道,眼中满是羡慕。
沈韵雪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
她随手将衣裙放到一旁,仿佛那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裳。
“大姑娘,您......不喜欢这衣裳吗?”宝珠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沈韵雪摇了摇头,轻声道:“喜欢谈不上,不过是件衣裳罢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豫章郡主的请帖,确实早就送到了,我本没打算当回事儿,却没想到,有人在这上面动了心思。”
宝珠和宝玉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大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宝玉忍不住问道。
沈韵雪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这流光纱,价值连城,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的。勇国公府早就入不敷出,哪来的银子置办这等奢华之物?”
“这......”
宝珠和宝玉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我倒是听说,数十年前,三夫人高淑婷嫁入国公府的时候,其中嫁妆就有一匹流光纱,当时还惹了不少人的艳羡。”沈韵雪缓缓说道。
“看今日这衣服的成色,料子应该是放了许久了,只是通过浸染之后才又恢复了流光溢彩。”
宝珠恍然大悟:“大姑娘的意思是,这衣裳是三夫人......”
沈韵雪点了点头。
旁人不知,这京都十有八成的裁缝铺子,都是伍家的产业。
换句话说,也是她的。
“之前,豫章郡主的女儿悦安县主,在咱们的铺子里定了一件流光纱的衣裙。”
沈韵雪继续说道,“依照悦安县主的性子,她一定会穿着那件流光纱裙去参加马球赛。”
宝珠和宝玉这才明白了沈韵雪的意思。
“大姑娘,您是说,三夫人是故意送您一件流光纱的衣裙,想让您和悦安县主撞衫?”宝珠惊呼道。
“这悦安县主,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若是撞了衫......”宝玉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韵雪冷笑一声:“这高淑婷的心思,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大姑娘,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把这衣裳退回去?”宝珠焦急地问道。
沈韵雪摇了摇头,轻笑道:“退回去?为什么要退回去?”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既然想看戏,那我就陪她好好演一场。”
“大姑娘,您......您有办法了?”宝玉好奇地问道。
沈韵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她顿了顿,又说道:“听说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飞花令诗会,在望江楼举办,我倒是想去看看。”
“大姑娘,您要去飞花令诗会?”宝珠惊讶地问道,“您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沈韵雪轻笑一声:“此一时彼一时也。”
她站起身来,吩咐道:“宝珠,宝玉,给我更衣。”
“是,大姑娘。”宝珠和宝玉连忙应道,开始为沈韵雪梳妆打扮。
另一边,勇国公府。
容柯樾正坐在书房里,翻阅着手中的兵书。
飞羽走了进来,躬身行礼:“世子。”
“嗯。”容柯樾淡淡地应了一声,头也没抬。
“世子,属下打探到消息,沈大姑娘要去参加飞花令诗会。”飞羽说道。
容柯樾的眉头微微一挑,放下手中的兵书,抬起头来:“飞花令诗会?”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去那里做什么?”
飞羽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有点意思。”
他站起身来,吩咐道:“飞羽,备马,我们也去一趟飞花令诗会。”
“是,世子。”飞羽连忙应道,转身走了出去。

宁棠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儿子的话。
容柯樾顿了顿,眼中闪过精光:
“再者说,我们容家这些年......也确实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震慑一下那些不安分的。”
宁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谁。
容家虽然是百年世家,但家族大了,难免会出一些蛀虫。
这些年,她的几个妯娌,仗着自己是长辈,没少在府里兴风作浪。
宁棠虽然是当家主母,但她性子温和,不喜与人争执。
很多时候,对于那些妯娌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心里清楚,长此以往,容家迟早会被这些蛀虫给蛀空。
“樾儿,你说的有道理。”宁棠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母亲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
容柯樾微微躬身:“多谢母亲信任。”
宁棠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对了,樾儿。”
在容柯樾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宁棠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你既然决定娶沈家那个丫头,那就好好待她。不管怎么说,她以后都是你的妻子,是我们容家的人。”
容柯樾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宁棠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希望......这桩婚事,真的能给容家带来一些改变吧。”
她喃喃自语道。
容柯樾离开宁棠的院落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来到了书房。
“飞羽。”他唤了一声。
“公子,您有何吩咐?”
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厮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这小厮名叫飞羽,是容柯樾的贴身侍从,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
容柯樾看着飞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了今天在容国公府大堂上,沈韵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以及她那毫不退让的眼神。
“呵......”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玩味。
飞羽一脸疑惑地看着容柯樾,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何突然发笑。
“公子,您......您笑什么?”
容柯樾摇了摇头,收敛了笑容。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飞羽更加疑惑了,但他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容柯樾的吩咐。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他缓缓开口:“飞羽,你去派几个人,暗中盯着沈家大小姐。”
“盯着沈家大小姐?”飞羽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容柯樾的用意,“公子,您......您这是为何?”
“沈韵雪此人,不简单。”容柯樾淡淡地说道,“她既然能做出逼婚的事情,就说明她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女子。我倒要看看,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桩婚事,与其说是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沈韵雪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来对抗沈明礼;而我们容家......也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整顿家风。”
飞羽听了容柯樾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容柯樾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
飞羽连忙点头:“是,公子,小的明白。”
“你去安排吧。”容柯樾挥了挥手,“记住,不要让她发现。”
“是,公子。”飞羽躬身退下。
飞羽刚走,容柯樾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神情若有所思。
飞羽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暗中监视着沈韵雪的一举一动。
他回到书房,向容柯樾禀报:“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人手。”
容柯樾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另一边,勇国公府的荣安堂内,却是一派热闹景象。
荣安堂是容老夫人的居所,平日里除了晨昏定省,几个儿媳妇鲜少会聚在一起。
“母亲,您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二夫人孙莉性子急躁,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褙子,头上簪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显得格外张扬。
三夫人高淑婷则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支碧玉簪子,显得素雅许多。但她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暴露了她精明算计的本性。
毛氏端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上带着几分愁容。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樾哥儿的婚事!”毛氏没好气地说道。
“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那个丫头知难而退?”
孙莉眼珠子一转,立刻说道:“母亲,这还不简单?她不是要嫁给樾哥儿吗?那我们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们容家,可不是她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毛氏一听,觉得有道理。
“那你说,该怎么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问道。
孙莉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就......”
她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毛氏听了,连连点头:“嗯,这个法子不错!就这么办!”
高淑婷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知道,孙莉这个蠢货,又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她可不会提醒孙莉。
相反,她还要火上浇油,让孙莉把这出戏唱得更热闹些。
“二嫂,你这个法子,虽然不错,但是......”高淑婷故作沉吟地说道,“万一那个沈韵雪,是个硬骨头,不肯就范呢?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莉一听,顿时有些犹豫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她问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依儿媳看,咱们不如来个双管齐下。一方面,按照二嫂的法子,给她点颜色看看;另一方面,咱们也得想个法子,让她自己主动退婚。”
“让她自己主动退婚?”孙莉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高淑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咱们能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名声扫地,她还有脸嫁进我们容家吗?”
毛氏听了,眼睛一亮。
“好!就这么办!”她一拍桌子,定下了调子。
“淑婷,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毛氏催促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儿媳听说,过几日,豫章郡主娘娘要在城外的马场举办一场马球赛,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女参加。”
“豫章郡主?”毛氏微微皱眉,“她怎么突然想起要办马球赛了?”
高淑婷笑着说道:“母亲有所不知,这豫章郡主,最喜欢热闹了。她这次举办马球赛,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挑选夫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京中的贵女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哦?”毛氏来了兴趣,“那你的意思是......”
“母亲,您想啊。”高淑婷循循善诱道,“这马球赛,可是个好机会啊!到时候,京中的贵女们都会参加,沈韵雪自然也不会例外。咱们只要......”
她压低了声音,在毛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毛氏听了,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好!好!淑婷,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毛氏赞不绝口,“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个沈韵雪,还有什么脸面嫁进我们容家!”

京城,沈府门口。
“大姑娘,到家了。”
宝珠搀扶着沈韵雪下了马车,府门口站着的婆子立刻迎了上来,“韵姑娘您可回来了,快些去禧慈堂吧,主君,主母和长辈们都等着呢。”
“主母?”沈韵雪抬眸瞧着敞开的大门,府门两旁挂着大红灯笼,嘴角扯出一抹讥笑。
许是因府中有喜事,李嬷嬷笑得花枝乱颤,并未瞧见沈韵雪的异样,自顾自兴奋道,“姑娘莫不是舟车劳顿,累糊涂了,今日是老爷和元大娘子的大喜之日,过了今日,元大娘子便是老爷的正妻,是这沈府的当家主母。”
“大姑娘莫要磨蹭,如今就等着您给主母敬茶,完成礼仪,才好在族谱内记名。”
沈韵雪淡淡道,“那就烦请李嬷嬷带路。”
她随着李嬷嬷踏入暌违十二年的家,每走一步,心中便沉一分,藏于袖中的匕首便被攥紧一分。
母亲仅仅过世半年,这府中就已焕然一新,再也找不出母亲存在的痕迹。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母亲啊母亲,当初一直劝诫她隐忍,藏拙,只因元琴说同她命格相克,母亲便将她送去老家十年,母亲更是伏小做低,只求息事宁人。
可最后......连性命都没保住。
半年前,沈明礼一封加急书信将她从老家喊来,却是母亲的葬礼,如今又是八百里加急,竟是他要续弦,将小妾提为正妻。
禧慈堂门口,小厮瞧见沈韵雪,大声喊道,“大姑娘到。”
沈韵雪走进祠堂,便看到沈家几大宗老都在,沈明礼和元琴坐在一旁,二人有说有笑,瞧着甚是恩爱。
“韵儿,你来了。”元琴立刻起身,怜爱的拉住沈韵雪的手,一副心疼的模样,任谁瞧了都觉得是个慈母。“孩子,舟车劳顿定是累了,这敬茶一事不急,快先带大姑娘回去好生休息。”
“你啊,惯是会宠爱孩子。”沈明礼走到元琴身边,双眼落在元琴身上,宠溺道,“横竖敬杯茶,费不了多少事,今日事今日了,省得来回折腾。”
他看了眼沈韵雪,没好气道,“还不赶紧给你母亲敬茶,像个木头似的,实在没眼力价。”
抵达沈家之前,沈韵雪还对父亲抱有一丝幻想,从前种种,只当他是被元琴蒙蔽,不知真相,二人好歹是父女,或许沈明礼对她还有几分父女情谊。
如今看来,她特错打错。
她对沈明礼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便扭头看向另一侧端坐在主位上老夫人,“祖母,您意下如何?”
沈老夫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韵儿,你父亲不能枕边无人......”
“可我母亲早在半年就殁了。”沈韵雪眼泪在眼眶打转,坚定道,“一人只有一个母亲,断没有认贼作母的理由。”
“你......”沈明礼气得吹胡子瞪眼,怒斥道,“逆女,早知你是来搅合的,我就不该让你来。”
“沈韵雪,你莫要信口雌黄,攀诬我母亲。”沈曦雪不满的瞪着沈韵雪,恨不能将她撵出去。
“韵姑娘,宁家姐姐是郁结成疾,久病无医才离世,并非我坑害。”
元琴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啜泣道,“韵姑娘如何肯信我?难不成非要我以死明志不成吗?”
“那你就去死。”沈韵雪嗤笑一声,快速抽出匕首捅在元琴身上。
“啊,杀人了......”胆小的女使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一窝蜂的都尖叫着涌了出去。
沈明礼也被吓得不轻,立刻后退几步,其他宗族耆老更是明哲保身,离的远远地,生怕鲜血溅到他们。
“母亲。”沈曦雪惊声尖叫后,便被华丽丽的吓晕过去。
唯有沈明礼叫嚷着让小厮杀了沈韵雪,小厮们手握木棍冲了进来,朝着沈韵雪扑过去,全被宝珠和宝玉给撂倒在地。
二人死死守护在女主身边,任由女主惩治恶人。
一刀,两刀,三刀......
不知道捅了多少刀,沈韵雪捅累了便停了下来,她将匕首丢掉,轻启红唇,“宝玉。”
声音中透露着说不上来的疲惫,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感。
闻言,宝玉转过身将干净的手帕递到沈韵雪手中,她边擦拭鲜血边挑衅看向沈明礼,“父亲不必如此仇恨的瞪着我,也切莫动想杀我的念头,我不过为母报仇罢了。”
“母亲......”悠然转醒的沈曦雪立刻连滚带爬的来到元琴身边,她抱着元琴哭得泣不成声,双眼猩红,愤恨瞪着沈韵雪,却不敢有任何举动。
许久,她才抬眸看向沈明礼,“父亲,母亲死的冤枉,您一定要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为母亲报仇。”
沈明礼指着沈韵雪,眼眸中的杀意无法控制。
“你个不孝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当众杀人,此人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简直罪无可赦,死不足惜,合该十五年前让你死在羌州才是。”
沈明礼愤怒的话,不仅没有吓到沈韵雪,反倒让她笑得更开心了,“父亲确定要搭上沈家,或者整个家族的名声和前途来同我折腾。”
“元琴区区个贱妾,杀了便杀了,你能奈我何?”
沈韵雪挑了挑眉,超绝挑衅的动作激怒了沈明礼。
“她是我续弦,沈家当家主母,并非随意发卖的贱妾。”沈明礼抽出佩剑,剑指沈韵雪,“逆女,今天我就杀了你,省得日后给沈家惹祸。”
“当家主母?”沈韵雪冷哼出声,“可族谱上她仍是妾侍,难不成父亲要为了个贱妾,杀了我?”
沈曦雪没想到沈韵雪会如此嚣张,变相在威胁她们,她愤怒的朝着沈韵雪扑过去,怒骂道,“沈韵雪,你杀了我母亲,我要你血债血偿。”
她还未近到沈韵雪的身,便被宝珠一脚踹倒在地,她愤恨瞪着沈韵雪,“我母亲向来心善,从未与人结缘,你母亲过世,纵使你心中有怨,可也不该朝我母亲发泄。”
“有无关系,你这该死的母亲最清楚。”
沈韵雪一步步走到沈曦雪身边,蹲了下来,她捏住沈曦雪的下巴,指骨稍稍用力,沈曦雪便吃痛的受不住,眼泪疯狂涌出,她不停挣扎,“沈韵雪,你放开我。”
“一年半前,元琴管家中饱私囊,仗着管家变卖我母亲嫁妆,东窗事发,被我母亲发现,元琴找我母亲沟通未果,导致被父亲训斥,夺了管家权,自此元琴产生了报复心理,一心想弄死我母亲。”
“一年前,元琴身边伺候李嬷嬷的夫君认识了一个擅长制毒的江湖郎中,便从此郎中身上购买了一副毒药,此药无味不易察觉,每次只在饭菜中下少许即可,不消两个月便会让人香消玉殒,元琴做事谨慎,生怕母亲死的太快会被人察觉,便三四天下毒一次,为了方便下毒,元琴重金收买了我母亲的贴身丫鬟翠环。”
“半年时光,因元琴断断续续的下毒,我母亲于半年前丧命,这桩桩件件,父亲您敢说您从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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