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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东宫藏美人结局+番外

鱼羊小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索性她现在也已经有了交差的成果,留在此处也只怕是讨嫌,还不如去马球场看那一群莺莺燕燕唱戏更好玩。于是萧淑华跟两人打了声招呼,带上侍女侍从一块走了。看见在猎场外候着的紫云紫月,还不忘知会一声:“绾绾现下有皇兄陪着的,吩咐你们莫要去打扰,你们且在这外头安心候着吧。”于是侍从都被支开了。萧右青在半道上消磨了些燥意,不紧不慢地赶来时,只见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也是。这里都是些野兔野狸,若是真爱射猎的,也会觉得这些无趣。萧右青是知道萧淑华骑射不好的,想来应该是没有这么快离开猎场。只是那位小县主他就不知道了。听闻幼时在北疆长大,许是养得糙,上回他还听齐婉凝说道,这位小县主连寻常的礼数都尚且不懂。宴会一事,宋稚绾也算是在众人面前亮了相,可同为女子的...

主角:萧琰宋靖   更新:2025-03-0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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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琰宋靖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东宫藏美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羊小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索性她现在也已经有了交差的成果,留在此处也只怕是讨嫌,还不如去马球场看那一群莺莺燕燕唱戏更好玩。于是萧淑华跟两人打了声招呼,带上侍女侍从一块走了。看见在猎场外候着的紫云紫月,还不忘知会一声:“绾绾现下有皇兄陪着的,吩咐你们莫要去打扰,你们且在这外头安心候着吧。”于是侍从都被支开了。萧右青在半道上消磨了些燥意,不紧不慢地赶来时,只见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也是。这里都是些野兔野狸,若是真爱射猎的,也会觉得这些无趣。萧右青是知道萧淑华骑射不好的,想来应该是没有这么快离开猎场。只是那位小县主他就不知道了。听闻幼时在北疆长大,许是养得糙,上回他还听齐婉凝说道,这位小县主连寻常的礼数都尚且不懂。宴会一事,宋稚绾也算是在众人面前亮了相,可同为女子的...

《太子东宫藏美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索性她现在也已经有了交差的成果,留在此处也只怕是讨嫌,还不如去马球场看那一群莺莺燕燕唱戏更好玩。

于是萧淑华跟两人打了声招呼,带上侍女侍从一块走了。

看见在猎场外候着的紫云紫月,还不忘知会一声:“绾绾现下有皇兄陪着的,吩咐你们莫要去打扰,你们且在这外头安心候着吧。”

于是侍从都被支开了。

萧右青在半道上消磨了些燥意,不紧不慢地赶来时,只见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也是。

这里都是些野兔野狸,若是真爱射猎的,也会觉得这些无趣。

萧右青是知道萧淑华骑射不好的,想来应该是没有这么快离开猎场。只是那位小县主他就不知道了。

听闻幼时在北疆长大,许是养得糙,上回他还听齐婉凝说道,这位小县主连寻常的礼数都尚且不懂。

宴会一事,宋稚绾也算是在众人面前亮了相,可同为女子的女眷们自然不会去向外人宣扬宋稚绾的美貌,而男宾们,一个个也都藏着别的心思,并不想让别人捷足先登。

于是这一来一回的,萧右青脑海里对宋稚绾的形象,压根没往寻常的娇美女子上想。

肃王妃倒是念叨过几次,说宋稚绾长得如何貌美动人,身段如何轻盈柔美。

萧右青根本不信。

曾在他幼时,肃王妃也是这样夸赞瑞国公家的二小姐的,什么天上下凡的小仙童,脸蛋圆乎乎的可爱极了……那时才七岁的萧右青信了,吵着闹着要去看二小姐,还说要与小美人定娃娃亲。

他至今都忘不掉那个才两岁的瑞国公二小姐蹭在他衣裳上的鼻涕和口水。

萧右青挥了挥脑袋,不愿继续去想那些恶心的画面,顺着地上的马蹄印加快了步子……

去年围猎,萧琰猎得了只皮毛油润、通体雪白的白狐,用狐皮做了一顶绒帽,冬日里宋稚绾戴在头上很是好看。

可今年她却不想再要小白狐了。

她想要头大野猪!

萧琰闻言却是眉头紧锁,他实在不懂这小小的人怎么净爱这些大物,挑选马匹是,这狩猎也是。

去岁大年初一时,宋稚绾向他讨要压岁钱,萧琰给了她一块金镶玉扳指,结果被嫌这金子小,撅着嘴巴不肯要,最后掏了枚大金元宝,她才肯满心欢喜地收下。

可这野猪岂能同论,猎场里长了獠牙的野猪比狼还凶猛不少,宋稚绾的骑射虽比萧淑华的好一些,可野猪也不是她能猎的。

见人迟迟没有回应自己,宋稚绾仰头往后看了一眼,问道:“太子哥哥,不可以吗?”

近在咫尺的稚嫩脸庞带着一股扑鼻的茉莉香,对上宋稚绾满眼央求的眼神,萧琰的确有些招架不住。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今日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

深吸了一口茉莉香,萧琰不动声色地往后拉远了一些距离,视线移到前方:“野猪凶猛,你招架不住的。”

若是不能一击致命,还会惹怒野猪朝人的方向袭击。即便是乌骓马高大强壮,也架不住野猪那般坚硬的獠牙。

“可我不是还有太子哥哥吗?太子哥哥最厉害了。”宋稚绾一本正经地拍了个马屁,还没等萧琰反应,反倒是她的脸先红上了。

这般“献媚讨好”的话,平日里她好像是犯了错才会说的。


主子甩甩手睡得安稳,忙得一群下人们着急上火。

太子告假,别说萧漠承这个亲爹了,就是大臣们,也不禁在朝上多问了几句,太子殿下是否身体抱恙。

正如萧琰所言,萧漠承向来爱小题大做。

于是一大早便派着苏公公带着太医院院判前来一探究竟。无论王忠如何周旋,苏公公也像扎了根似的不肯走,只说是皇上吩咐,得亲眼瞧见萧琰无碍才安心。

可西殿大门紧闭,却无一人敢上去叨扰两位主子。

正殿里。

苏公公已经领着章院判站着候了一个多时辰了,他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脸上仍是笑意盈盈。

正想低头喝口茶,却终于瞧见了那道威风凛凛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了。

“哎哟喂!殿下…殿下!奴才可算见到您了!”

萧琰居高临下地掠了眼跟前的几人,语气寡淡如常:“现下亲眼瞧见,苏公公大可回去向父皇交差了。若无事,孤还有要事要忙,苏公公请回吧。”

说罢,他连正殿都未踏进,像是特地过来交差,撂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章院判提着药箱挠了挠头,殿下面色红润,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步伐沉稳矫健,步步生风,瞧着应无大碍。

王忠抱着拂尘不语,只是看着愣神的苏公公一个劲儿地笑。

好似在说:瞧!我就说吧!

……

因两人起得晚,所以早膳也算是午膳了。

用膳后。

萧琰转身进了求阙堂处理公务,身后还啪嗒啪嗒地跟着条小尾巴。

宋稚绾特地寻了个平日里捶腿捶背的小木锤,只盼着能派上用场。

萧琰一坐下,宋稚绾也紧跟着绕到了身后。他刚想偏头把人叫到跟前,后背就被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

木锤砸在背上的声音闷闷的,力道适中。

萧琰回头,见她跃跃欲试双手握捶,不像是在伺候他,倒像是寻到了什么好玩的新奇事。

他伸手把人拉到了跟前,又把那只小木锤从宋稚绾手里拿走,“椅子这么大,何苦要去后面站着?”

椅子上铺了软垫,宋稚绾自然是更乐意坐椅子上的。

她扬起小脸一笑,熟练地把脚上的绣花鞋蹬掉,跪坐到了椅子上。

见此,萧琰又道:“孤觉得这木锤太硬,捶起来反倒不舒服,不知今今愿不愿意用手?”

宫里尊卑分明,小主子伺候大主子,在外人看来,这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了。

可在东宫的下人眼里,这倒是一等一的稀奇事了。

从来都是见殿下温声细语地哄着小主子,怎的今早歇了一觉,这魂好像都换了过来,殿下竟使唤上小主子了。

最要紧的,这小主子也无半分不情愿的模样。

萧琰话音刚落,宋稚绾也十分乖巧地应了声好,那双白里透粉的纤纤玉指便覆上了他的肩。

宋稚绾也是第一回服侍人,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回想着紫云紫月平常给她揉肩的模样。

刚揉了几下,她便停下探头问道:“太子哥哥,这般力道可好?”

宋稚绾是知道自个儿手上是有些力气的,所以揉的时候压根不敢使劲了。

在萧琰眼里,她此时的力道和小猫挠人差不多。

不过是一时兴起哄着人玩,哪里又真舍得让她尽心尽力伺候自己。

萧琰惬意地舒了口气,又翻开一本折子:“甚好。”

午间阳光明媚,殿内一片安宁。

身旁佳人在侧,阵阵幽香,称得上是一番良辰美景。


但萧琰却眉头紧锁地盯着一本折子看了许久,直到听到身后人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他这才把那双小手拉下,把人牵到了怀里。

宋稚绾懵懵抬头:“太子哥哥,我还不累。”

萧琰揉了揉那颗小脑袋,按在怀里,“无妨,孤想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萧琰便把那本折子递到了宋稚绾眼前。

折子上的字迹工整清晰,开篇先问了皇上安好,随后又问及太子殿下安好,最后……是一句“宁安县主安好”。

宋稚绾仔细一瞧,上头落款的名字有些眼熟:

公孙向珩。

这个名字,她去岁时听过。算起来,这人还是她表哥。

公孙家也是武将出身,是宋稚绾生母的外祖母家。可这武将家竟也出了个文曲星,去年的殿试中,公孙向珩一举夺得了一甲第三名。

甚至还得到了皇上的称赞,称他文武双全,才华横溢。

但即将任职时,远在苏州的公孙府却突然传来消息,府上的老太夫人突染恶疾,病重在床。

公孙向珩当即便推了任职一事,自请回去侍疾。一时间,朝堂上下无人不夸他孝心至诚。

当时公孙向珩离京前,曾想来东宫探望宋稚绾,想请她写一封家书,好带回苏州念给老太夫人听了安心。

可好巧不巧,偏偏那时宋稚绾也生了一场大病。

表兄妹俩最终还是没能见上面,至于家书,萧琰倒是亲手写了一封。

信里没有高高在上的官话,字里行间都是宋稚绾平日里的大大小小的日常。

宋稚绾那一病断断续续养了快两月有余才痊愈,病好了,她也忘了这一茬。萧琰也没再提起过。

如今老太夫人养了半年的病已然痊愈,公孙向珩也赴京任职了,这才递上折子,请求能代家里长辈见她一面。

萧琰没理由拒绝。

不过是见一面罢了,又不是将人抢走,他心下虽有些不舒服,但也不好多加干涉。

于是将折子送到宋稚绾跟前,让她自己做决定。

半晌。

宋稚绾放下手中的折子,回头时眸子亮晶晶的:“太子哥哥,我要见!”

没人会喜欢自己孤零零的身世。

宋稚绾也是如此。

在外人眼里,她就是孤女。即便是宋稚绾的外祖盛家也在京城,可她自小便知道,盛家不疼她的母亲,待她更是不亲。

只不过她如今住进了东宫,得太子偏爱。

盛家才时不时装模作样地来问个好,可也没有提过要将她接回去诸类之事。

如今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州反倒有人惦记着她,她当然是想见的。

好歹,她在这世上还算是有亲人的。

看着那张雀跃的小脸,萧琰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宠溺道:“那孤派人去安排。”

——————

公孙向珩得了太子恩准,翌日一早便递了拜帖来到东宫。

说起来,他还没见过这位县主表妹,只是听京中传言,表妹深受太子看重,听说还长得倾国倾城。

公孙府离京远,在权贵众多的京城里,实在算不上是什么显赫家族。出了盛怀柔一个女将军,可到底也不是姓公孙的。

当初北疆传来噩耗,得知只剩下宋稚绾一个孤女。

公孙老太夫人心疼得一夜全白了头,想着拼了老命,也不能将外孙女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丢给盛家。

好在太子得怜悯,养在了东宫里。

但这些年公孙府也没想着借着这一层亲情去沾光。


大雪纷飞。

寒风彻骨,群山漫白头。

北境边疆的雪地里,伏尸千里,血染大地。

宣统四十七年冬。

镇国大将军携其夫人昭武将军,统率十万萧国将士,誓死捍卫北境边疆,与乌苏部落三十万敌军,同归于尽!

太子萧琰带着援兵赶往北疆,一路险山峭陡,大军寸步难行。

途中又遭大雪封山。

萧琰赶到的时候,被眼前的悲壮浸得满目苍红。

他终究是来迟了!

......

镇国大将军宋靖和昭武将军盛怀柔的残躯要带回萧国安葬。

“殿下,找不到宋小姐的尸首。”侍卫上前来报。

“再找!”

当年北境的乌苏部落日益壮大,对萧国蠢蠢欲动。

是宋靖请命,为保边疆安定,愿举家迁离京城,驻守在北疆麒麟关。

而宋靖独女,宋稚绾。

就是在北境出生的。

如今宋家为国捐躯,死在战场上,萧琰不能让他们死后的残躯也不得团聚。

找不到,就一寸一寸地找。

宋小姐年纪不大,那样娇小的身躯容易被其他的东西遮挡,但也容易与其他将士的躯体分辨。

萧琰带着佩剑亲自下去找,终于在一个坍塌的帐篷里,找到了那个弱小的身影。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滞息!

帐篷里躺着几具敌军的尸首,伤口无一例外,都是心口处的致命一击。

而最角落里。

女孩身上的雪狐裘裳早已被血染红,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把沾满血的双尖刃。

眼神空洞惨寂,面如死灰。

仿佛已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但在看见萧琰出现的那一刻,她又活了过来,立马颤抖着举起了手里的刃。

宋稚绾没死!

萧琰原本死寂的心在这一刻瞬间剧烈跳动了起来。

“稚绾?你是宋稚绾对不对?”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我是萧国的太子,我叫萧琰,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太子?

宋稚绾完全失了神,眼里都是空洞。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的人,下意识的就把手里的刃刺了过去。

刀刃划破肉体的刺破声响起,萧琰闷哼一声,硬生生地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那把利刃。

鲜血顺着掌心,沿着刀刃缓缓流下。

但嘴上仍用着尽量温和的语气:“稚绾,别怕,敌寇已经被剿灭了,我是太子萧琰,是来接你回家的......”

他一句一句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鲜血也一滴一滴地砸落。

回家?

她......还有家吗?

女孩眼里恢复了几分光亮,宋稚绾抬起头,恍惚前,看了一眼眼前自称是太子萧琰的人,随即便晕了过去。

萧琰忍着掌心的痛,脱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宋稚绾身上,单手把人抱起。

看着怀里瘦小的身影,萧琰心口的钝痛甚至比掌心的伤更甚。

如果他的援军早来一点,她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

东宫。

萧琰从尸山血海里带回来的人已经躺了三天三夜了。

西偏殿内响起一声怒斥。

“一群庸医!孤要你们有何用!”

太医们跪在床边,个个都战战兢兢。

“禀太子殿下,宋小姐身上无外伤,但......这迟迟不醒,乃是心病......”

萧琰又何尝不知。

人是他亲自带回来的,她如此小的年纪,亲眼看见那样凄烈的惨状,怎么可能不落下心病。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孤要看到她醒!否则有什么差池,孤要太医院一同陪葬!”

一众太医闻言,更是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萧琰是当今圣上的皇四子,也是正宫所出的唯一嫡子,天资聪颖,文武双全,从小便展露出非凡的帝王之相。

周岁时被册立为本朝毫无异议的太子。

十五岁便能率兵出征。

杀伐果断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太子雷霆震怒,岂是寻常人能承受的。

门外,仓渊看着主子阴沉的脸色,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禀报:“殿下,苏公公来了。”

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掌事太监,想来是皇上有要事宣召。

萧琰甩了下袖子,留给一众太医一个沉沉的眼神,走出了西偏殿。

人终于离开,殿内的压迫感也终于消散了。

太医们这才松了一口气!齐齐地看向张院判。

“咱可得想个法子出来呀!”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殿下急了那可真的会掉脑袋的!”

张院判被一众太医扯着袖子慌乱求助。

他都快返乡养老的年纪了,还要操心这颗脑袋!

“法子嘛,倒是有一个,就是得用太医院那棵五百年人参......”

那山参可是太医院最金贵的一颗参,宫里多少贵人都用不上,难不成要用在这宋小姐身上......

张院判有些犹豫,但旁的太医一听,已经连忙命人去太医院取人参了。

“殿下说了,不管用什么药,只要让宋小姐醒来就行。”

“对对对!还管它什么参,就是要用人血入药,咱们也得割进去!”

......

文德殿。

皇帝萧漠承看着萧琰沉重的脸色,心里也是一样的愧悔。

宋家世代从军,宋靖骁勇善战,是萧国的第一大将,连其夫人昭武将军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二人都是为了保家国安定,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因为援兵不及时,导致萧国损失了两名大将和十万将士,萧漠如何能不痛心。

他的皇儿定然也是和他一样的心情。

所以才数日依旧愁眉不展。

“琰儿啊,我已经追封了此次麒麟关一战为国捐躯的将领们,你就不必如此自责了,身为萧国太子,你还有更多的事情要为百姓去做。”

萧琰身居太子之位,整日愁眉不展的如何能行。

“谢父皇体恤边疆将士亡魂。”萧琰双膝跪下,“儿臣想再求父皇赐宋家一个恩典。”

萧漠承对这个儿子向来是最器重的。

从小读书习武,从未让他失望,比那一个个长兄幼弟都要争气,所以在萧漠承心里,唯有萧琰,才能继承他的大统。

萧琰从小到大都从未主动开口向他要过什么。

所以这次萧漠承一听到他的请求,想也不想便应了下来:“宋家满门忠烈,如今战死沙场,生者也不能为他们多做什么,朕就依你,你想求一个什么恩典?”

萧琰双手作揖,目光坚定:“儿臣想求父皇赐封镇国将军遗孤宋稚绾为县主。”

“什么?!”龙椅上的人应声站起。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萧漠承清咳一声,掩下略微尴尬的神色,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宫人退下。

见人走了,才踱步走到萧琰面前:“琰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是因为心有愧疚,朕也已经追封了宋氏夫妇了,宋稚绾她非皇族女子,如何能封为县主?”

萧国从未有过异姓女子破例册封郡主、县主的先例。

萧漠承心里也忍不住震惊。

他平日里事事周全的皇儿,怎会提出如此荒谬的请求?

“琰儿,这事朕不能答应你。”

可地上跪着的人依旧不愿起身,萧琰背脊挺拔,认真的神情仿佛早已将此事深思熟虑过。

“父皇,镇国大将军和昭武将军唯一的遗孤,如何就不能破这个先例?”

萧漠承对上自己这个儿子,难免也有几分无奈。

“朕知道她是宋氏遗孤,所以朕追封她的父母,也会给她封赏,让她得以平安长大,日后待她及笄了,再为她择一位好夫家赐婚,这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

虽是一个孤女,但有皇家的庇护,想来日后也没什么人敢为难她。

言下之意。

不能答应他求封县主的请命。

虽然于情,萧漠承也觉得一个孤女实在可怜,而且这也是他的皇儿第一次这样求他......

的确很想答应......

但此事可大可小,事关皇族宗室,如果只是凭将门遗孤一词。

也很难说服外头那些个大臣和宗亲。

萧漠承心里顾虑的,萧琰自然也早就考虑到了。

“将军战死沙场,而将军遗孤连一个封赏都要顾及是否是外姓女子,儿臣认为,此举会寒了征战沙场将士们的心!”

他字字铿锵有力!

萧漠承也不禁怔愣了一瞬,还背过身子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好像......

很有道理!

此次麒麟关一战十万将士俱损,但萧国将士以少敌多,剿灭的敌寇直接大伤了乌苏部落的国气,如今的乌苏,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的败将罢了。

如此想来,的确是应该好好安置将士遗孤,不能让其他的将士们寒了心。

“那,朕就依你,封宋氏遗孤宋稚绾为县主,赐封号......”他顿了顿。

萧漠承看着萧琰从头到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他的皇儿早已将连封号都想好了吧?

这小子就等着他下旨了。

“父皇,封号就叫宁安吧,也算是全了将军夫妇未了的遗愿。”

宁安。

父母亲最大的希望,应该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顺遂安宁。

“准了!”

见父皇终于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萧琰这才站了起来,主动走到桌前,研起了墨。

萧漠承无奈地拿起笔。

看着自己那年纪轻轻却又老神在在的儿子,没好气道:“怎就如此心急,朕何时诓过你。”

磨开的墨汁落在纸上,萧琰如愿地看着父皇写下“宋稚绾”三个字。

也不知......

将这道圣旨带回去念给她听,她能不能醒过来......

“琰儿啊,人醒了没有呀?”

萧琰:“回父皇,还没有。”

“唉!也是个可怜人,但人一直待在东宫里也不成体统,朕已命她的外祖盛家来接人回去休养了。”

萧漠承用手捻了捻笔尖,语气漫不经心。

但等了好半晌,都没听见萧琰的回音。

他纳闷地转头一看。

人又跪下了!


如今眼看着宋稚绾一年出落得比一年好。

肃王妃心里头又滋生出了别的心思……

她曾见过宋稚绾的母亲盛怀柔,盛怀柔当年也是名盛一时的美人。

肃王妃第一次听说她,是盛怀柔孤身一人带着公孙老夫人的名帖,进宫求见到当今圣上面前,直言不愿听从盛家安排的婚事,求皇上恩典,许她同寻常男子一样,上阵杀敌。

皇上从未见过这般大胆的女子,于是乎……

允了!

后来再次听闻时,已是盛宋两家的婚事……

虽天命弄人,留下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可肃王妃瞧着,父母亲都是这般家国大义、无私奉献的人,生出来的孩子定然也是个好的。

只要能入了她王府的门,何必在意是以何种身份。

俗话说得好,娶妻当娶贤,贤妻旺三代。便是陛下应允宋稚绾做肃王府的女儿,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还不如娶回来的好。

心里的算盘珠子敲得噼啪响,但肃王妃是个坐得定的人,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不急。

转眼一瞧,邻座的女孩穿着一身干练的骑射服,倒是比往日里少了几分娇弱。

肃王妃微微倾着身子靠近,眼底的趣味像是在逗孩子:“绾绾,这杨梅的核可不能吞,要吐出来的哦。”

宋稚绾正盯着围场里的马球赛看得入迷,闻言连忙转身,乖巧地点了点头。

虚掩着嘴巴含糊道:“稚绾知晓的,多谢王妃提醒。”

萧淑华对杨梅打不起兴致,对肃王妃的态度倒是打起了十足的兴致,想到母妃先前同她说的话……

难不成……

这肃王妃也打上绾绾的主意了?

那可不成!

转眼间,肃王妃又投其所好似的差人端了好几个果盘上来,萧淑华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

转头就朝身旁的绿筠使了好几个眼色。

宋稚绾回过头时,正好撞见了她挤眉弄眼的神情,只觉得比她平日里端庄稳重的样子好玩多了。

天真地歪着头笑问:“淑华,你在看什么呀?”

萧淑华尴尬地挺了挺腰背,故作抬头看了看天上挂着的太阳:“我啊…我觉得今日的日头甚好,应该牵着小白出来遛遛,要不然可浪费我这身衣裳了。绾绾可要与我同去?”

小白是萧淑华专用的汗血宝马,性格温顺,通体雪白。

这样的马儿,宋稚绾也有一匹。

还是萧琰亲自带着她去驯马场挑选的。原本萧琰觉得女儿家身量娇小,应像萧淑华一样选一匹体型矮小一些的马儿。

可偏偏宋稚绾看上了驯马场里最高大强壮的那匹乌骓马。

乌骓马原有两匹,另一匹的主人则是萧琰。

那匹乌骓是头母马,性子温顺得多。

可宋稚绾长得还没马背高,即便是幼时在北疆也会骑马,也爬不上那匹乌骓的马背。

萧琰觉得那匹乌骓马太过高大,不适合她骑行,可拗不过宋稚绾铁了心要。

于是只好道:“即使是孤同意,也得看马儿愿不愿意认主。待今今何时能坐上马背,再来向孤讨要它吧。”

原以为这样便能让她退缩。

不料一月之后,宋稚绾还真的稳稳当当坐上了马背。

其中倒是没有什么蹉跎磨难,不过是小姑娘整日里哼哧哼哧地去爬马背,爬累了便在马儿的耳边碎碎念。

许是马儿被念得耳朵起茧子了,终于向那小人儿妥协。

主动屈膝匐地,把宋稚绾驮上了马背。

宋稚绾也给那匹马取了个名,叫小黑。马如其名,通身黑得油光发亮。

此时听萧淑华提起,她才想起自己也许久没有见小黑了。

于是搁下手里的果子,起身对着肃王妃福了福礼:“王妃娘娘,稚绾也想下去骑骑马。”

肃王妃倒是想她在自己身边多坐会,她正叫下人去寻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来呢。

可又不能把人小姑娘绑在这,若是强留,反倒显得她别有用心了。

只好笑着点头,依旧一副温婉的姿态:“去吧去吧,可要当心些。”

直到目送着两人走远,肃王妃才看见自己的儿子悠悠走来。

萧右青正在猎场里和几位皇子狩猎,刚猎得了几只野兔,正兴头上呢。一时被打搅了兴致,正绷着脸呢。

连步子也故意挪得慢。

肃王妃看得眼冒火星子,要不是顾着有旁人在场,早就冲上去拧耳朵了。

果真是不争气!

萧右青刚走到肃王妃跟前,正想捻颗杨梅投进嘴里。

却被肃王妃一掌拍掉了,她压着声音斥道:“你个没良心的!老娘在这等你这么久,怎的?来的路上被妖精勾走了不成?”

杨梅骨碌碌滚落在地,萧右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来的路上的确是碰见了几个女眷,被围着说了几句话,长得还算清秀貌美。

但狐狸精倒是算不上。

萧右青是肃王妃的嫡长子,幼时曾是萧琰的伴读,长得一副翩翩公子、玉面书生的模样,可性子却是逍遥散漫,没个正经。

文武还算过得去,可只要与萧琰比起来,肃王妃只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萧右青挑眉,重新捻了个杨梅放进嘴里,不解道:“母亲寻我来,不会就为了与我置气的吧?我正和二皇子三皇子比赛射猎呢,现下好了,没我份儿了。”

肃王妃不以为然:“你那三脚猫功夫,去了也没你份,倒不如用在正事儿上。”

正事?

萧右青这会子终于抬起眼皮了,问道:“何是正事?”

侍女请开了身旁的闲杂人等,肃王妃这才拉着萧右青坐下。

正色道:“淑华正和太子宫里的宋小县主在遛马呢,母亲思量着,让你过去随她们一块,也好照看照看一下两个小姑娘,如何?”

说来也巧。

这几年来,萧右青从未见过宋稚绾到底长什么样。

宫宴上他最爱迟到早退,每回赶到的时候,萧琰已经带着人回宫了。

可这两人一个公主一个县主,自然有侍从看护着,哪里轮得到他去陪,莫名其妙!

萧右青不干。

“母亲,我不去。”

肃王妃淡定抿了口茶:“你父亲上回提到,想向陛下举荐,派你去岭南历练一番……”

萧右青:“啊!公主和县主是在那边吧?母亲,儿臣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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