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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局

火辣的辣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让人一见就如同见了自家长辈般温暖。特别是此时她不停向菩萨说的话,好像她娘平时拜菩萨说的话。徐婶说完一段话,正准备拉着阮湘换个方位再拜。正好瞧见她直勾勾望着她,徐婶一巴掌轻拍她的手,教道:“诚心一点,菩萨是能看到的,这可是福气。”阮湘笑着点头,跟着徐婶换个方位,闭眼。如果真的有菩萨,请菩萨告诉我娘,我过得很好。我有一个特别好的丈夫,还有一个和娘一样好的婶婶。请菩萨告诉爹娘,让他们不用牵挂我,也请他们,早早安息……秋风瑟瑟,泛黄的树叶被吹得漱漱作响……等拜完四个方位,徐婶才安心收起弯下的腰。“阮湘,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不?”阮湘点头,“我也去。”天气冷,她昨晚才换上新衣服,正好把旧衣服洗了。“那行,我回去把衣服拿上,咱俩一起去。”等徐...

主角:阮湘封阳   更新:2025-03-01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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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湘封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局》,由网络作家“火辣的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人一见就如同见了自家长辈般温暖。特别是此时她不停向菩萨说的话,好像她娘平时拜菩萨说的话。徐婶说完一段话,正准备拉着阮湘换个方位再拜。正好瞧见她直勾勾望着她,徐婶一巴掌轻拍她的手,教道:“诚心一点,菩萨是能看到的,这可是福气。”阮湘笑着点头,跟着徐婶换个方位,闭眼。如果真的有菩萨,请菩萨告诉我娘,我过得很好。我有一个特别好的丈夫,还有一个和娘一样好的婶婶。请菩萨告诉爹娘,让他们不用牵挂我,也请他们,早早安息……秋风瑟瑟,泛黄的树叶被吹得漱漱作响……等拜完四个方位,徐婶才安心收起弯下的腰。“阮湘,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不?”阮湘点头,“我也去。”天气冷,她昨晚才换上新衣服,正好把旧衣服洗了。“那行,我回去把衣服拿上,咱俩一起去。”等徐...

《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局》精彩片段


让人一见就如同见了自家长辈般温暖。

特别是此时她不停向菩萨说的话,好像她娘平时拜菩萨说的话。

徐婶说完一段话,正准备拉着阮湘换个方位再拜。

正好瞧见她直勾勾望着她,徐婶一巴掌轻拍她的手,教道:“诚心一点,菩萨是能看到的,这可是福气。”

阮湘笑着点头,跟着徐婶换个方位,闭眼。

如果真的有菩萨,请菩萨告诉我娘,我过得很好。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丈夫,还有一个和娘一样好的婶婶。

请菩萨告诉爹娘,让他们不用牵挂我,也请他们,早早安息……

秋风瑟瑟,泛黄的树叶被吹得漱漱作响……

等拜完四个方位,徐婶才安心收起弯下的腰。

“阮湘,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不?”

阮湘点头,“我也去。”

天气冷,她昨晚才换上新衣服,正好把旧衣服洗了。

“那行,我回去把衣服拿上,咱俩一起去。”

等徐婶走了,阮湘回屋把换下的衣服卷了卷。

眼神略过衣柜,想到昨天封阳塞进去的脏衣服,她不明白封阳为什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塞进衣柜,但是不耽误她准备把衣服拿出来一起洗。

打开衣柜,昨天封阳换下来的衣服正裹成一团,刚把衣服往外拉了一下,就看见衣柜深处露出一角深蓝色。

“这是书吗?怎么没见封阳平时看过?”

阮湘伸着手往里去够,一把抓住书册的一角。

“阮湘,我拿完衣服了,咱们走吧。”

院子外传来徐婶的声音。

阮湘手指松开书册,冲着进院的徐婶开口:“婶,等我把封阳的衣服拿上。”

徐婶走进来,“你拿什么衣服,封阳说了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干活。”

阮湘还抱着封阳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她换下来的衣服,“可是这衣服都堆得挺多了……”

“堆着呗,等封阳回来洗,估计他下午就下山了。”

阮湘觉得有理,反正她也不会洗。

把两人的衣服都抱去院子里的木盆里放着,把门锁好,阮湘跟着徐婶往山脚走去。

山脚的河流常年都是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有的人家家里有水井也会过来。

不仅可以节约家里的水,还可以和人唠唠嗑。

如今这个时辰,河边已经蹲了七八个妇人了。

阮湘一走过去就吸引了全部的眼光。

她本来就长得好看,皮肤又白,今日又穿上封阳买的杏色衣裙,衣裙边上缀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就算头上只盘了个简单的发髻,也衬得整个人娇俏灵动。

这些人阮湘都见过,于是她一一打过招呼。

大家还算热情,回应后才转身回去继续捶打着衣服。

阮湘蹲着看徐婶洗衣服,听着她们说的家长里短,偶尔插一两句话,还算合群。

只是时间久了也有些脚累。

徐婶笑着开口:“那旁边有块石头,我已经垫上了些干草,你去坐坐。”

“谢谢婶。”

阮湘刚起身坐到石头上,就听到一道冷声,“那谁,没事干就过来给我捶捶衣服。”

阮湘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一位妇人斜着眼看她,那妇人蹲的地方离人群有些远,她似乎洗衣服洗得很累,大清早的就出了一头的汗。

这人是在和她说话?

那妇人见她不说话,手里的木棍重重捶了下衣服,激得河水四溅。

直接站起身大声冲着阮湘喊:“耳朵聋了怎么的,你喊我一声舅娘,我让你洗件衣服还喊不动你了?”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屠肆门口,“里面味道重,媳妇你就在门口等我,我拿完东西就出来。”

阮湘乖巧点头,“好。”

屠肆毕竟是杀猪的地方,只是站在门口,阮湘都能闻到一股子怪怪的臭味。

阮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一会儿门口传来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声音。

阮湘抬头去看,就见几个男人拥着封阳出来。

那几个人一见到阮湘热情上来打招呼。

“想必这就是嫂子吧,果真和封大哥说的一样,仙女下凡。”

“怪不得封大哥每天在屠肆里天天念叨着嫂子,要是我以后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我也得天天念叨着。”

“封大哥,我们可都羡慕死你了,你可真是有福气。”

封阳手里抱着几个软垫,大方道:“这可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你们要是想娶你们嫂子这么漂亮的媳妇,那就盼着上辈子是个好人吧。”

阮湘知道他们是封阳的朋友,赶紧上前打招呼。

一群人皆是笑着回应,然后又打趣了几句才离开。

封阳咧着嘴笑个不停,“让他们平时不信我的话,这次见了媳妇你,心里可不得酸死。”

阮湘好奇看着他怀里的东西,“这都是什么?”

封阳把东西放低了,好方便阮湘看到,“这都是软垫,你之前不是说床太硬吗?那家里的凳子肯定也硬,我就去订做了几个垫凳子的。”

“以后你就是坐在院里绣一天的花都不会屁股痛。”

阮湘大概看了看,大小还真是和家里的凳子差不多大。

而且还有吃饭的饭桌长凳软垫。

阮湘笑着开口:“我倒是被你照顾得像小孩子了,这么金贵。”

她去过徐婶家,徐婶家在村里也算日子过得好的了,可她家的家具这些和封阳家原本的样子差不多。

如今因为她,家里添了不少东西,摆放得格格不入,看起来又讲究又俗气。

“媳妇,你家以前肯定过得更好,我添置的这些东西又哪里比得上你原来的生活。”

封阳肃着神色,“媳妇,是你本来就金贵,就该过金贵的生活。”

阮湘一怔,她都快忘了以前的日子了。

都说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封阳对她够好,她也慢慢习惯了村里的日子。

现在封阳说这么一句话,倒是一时让她心中酸涩难抑。

或许不是她习惯了村里的生活,是因为有封阳在,有封阳的照顾,她才会习惯吧。

不然那硬板一样的床她绝对是睡不习惯的。

还有那总是生不了的火,还有那换下来的脏衣服……

封阳:“我只怕我自己给你的还不够好,让你受了委屈,然后又像刚认识那天一样,哭得比小猪崽都难看。”

阮湘心里正感动着呢,听了这话又气道:“你才比小猪崽难看。”

封阳见她换了心情,咧嘴一乐,“就算我比小猪崽难看,我也是你男人,我不亏。”

阮湘哼了一声,“就算你觉得我比小猪崽难看,我也是你媳妇,哼。”

这下,封阳彻底笑了,“我媳妇可比小猪崽好看多了,美得像仙女。”

“媳妇,其实小猪崽也挺好看的,没长大的时候它们全身都是粉嘟嘟的,那身上的猪毛又白又亮……”

两人坐了牛车回村,刚下牛车就迎面遇见一对陌生母女急匆匆往村口走来。

妇人脸色极其不好,“那张婆子不是个好相与的,初次见面让你端个水洗洗碗就算了,咱们刚进门连口水都没喝,她居然让你去洗她全家七口的衣服,洗了衣服还让你给她全家做菜!”


封阳切好菜和肉,备好一切东西,又冲着厨房门外看了看。

见阮湘没出门,这才坐在灶前,有些激动的掏出小册子。

“希望晚上能用上。”

他神圣翻开第一页,页面上大多数都是图画,底下有注解的小字。

封阳识的字不多,索性看画也能看懂。

他看得脸越来越红,忍不住出声:“果然是歪门邪道,这梳妆台和窗台怎么就能……”

还没骂完,他就听见隔壁的脚步声,吓得他立马把册子重新藏回胸口。

阮湘来到厨房,便看到一身局促的封阳,“你脸怎么那么红?”

“火大,烤得脸红。”

“原来这样啊。”

阮湘点点头,径直走了过去。

灶前的凳子够长,两个人足够坐。

阮湘坐下后对着封阳开口,言辞恳切,“封阳,刚刚是我乱发脾气了,对不起。”

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明明是生自己的气,却把脾气都撒在了封阳身上。

封阳一把拉过旁边人的手,双手将它握在手里。

“媳妇,别和我说对不起,我很喜欢你和我闹脾气。”

“以前我一个人在家里,家里什么声都没有,安静得吓人。”

“你要是和我发脾气,这家里就热闹起来了,闹得我的心也热起来了。”

封阳说的是真话,他父母早早去了,村里虽然也有朋友,但是每家有每家的事,他总不能老是去打扰别人。

这家里有时候除了一些磨刀劈柴的声音,就一点声音都没了。

安静得像晚上。

如今这几日,是他最喜欢的日子,也是他最喜欢的家的样子。

每天想着家里有阮湘等着他回去伺候,他的心都热乎乎的,巴不得立马飞回去。

不过……

封阳转头,认真开口:“不过媳妇,你闹脾气是好事,但是你不能生闷气。”

“你知道吗,那屠肆里的猪要是爱生气,那杀出来的猪肉都不好吃了。”

阮湘脸上的表情一僵,她又不是猪!

气得她转身伸手就去拧他的腰间。

封阳放松身体肌肉,等媳妇拧开心了才接着开口:“媳妇,你要是生闷气,身体肯定也不好。”

“所以,你要是想闹脾气了,直接找我麻烦,我甘心认打认罚。”

阮湘心里一软,手里的力气是一点都使不出来了。

“花言巧语。”

话落,她小心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整个人紧紧挨着身边的人。

最后又将脑袋轻轻靠了上去,轻轻吐出几口呼吸后,望着灶里的火道:“这生火太难了,我今天生了一堆烟,要不是庄家兄妹,恐怕我连水都烧不开。”

封阳在身上擦干净手,又拿着她的手仔细察看,确定她没受伤才问:“进宝兄妹下山了?”

“嗯,这煮茶的火还是他们帮忙生的火。”

封阳往灶里扔了根木柴,“以后你想给我煮茶等我回来烧水就好。”

“对了,我给你带的点心合你胃口吗?”

“还不错,是甜的。”

“嘿,那掌柜的明明说这是什么山药做的,不甜就是清香又补身体,他骗我……”

锅中的米饭散出香味,稀薄的蒸汽成浅浅的雾在厨房缭绕。

两人安静说着一些家长里短的话,但两人都能听到对方紧张的心跳。

很响。

“咚咚……咚咚……咚咚……”

吃过午饭,收拾好一切,封阳挑着一双竹筐就出了门。

阮湘绣花一上午也累了,长时间聚精会神,她脑袋都有些发胀。

索性直接拿上话本,坐在院子里看。

封阳回来时,竹筐里放了许多青砖。

阮湘看累了话本,就看着他在院子用青砖砌出一块地方。

“你这是做什么?”

封阳抬手擦了擦汗,“给你做个花圃,等种上花,明年开春你就能赏花捉蝴蝶了。”

“我再去挑些土填进去就好了,媳妇,我先出去了。”

阮湘放下话本子,跟着封阳出门。

两人来到田里,封阳一锄下去就带出一块土,随手一甩那土就都甩进了竹筐。

他本就体热,如今干了些体力活热得浑身冒汗,便脱了一半的衣服,直接缠在腰间,大剌剌露着虎背蜂腰。

赤着的上半身十分劲壮,锄头一高高挥舞,他身上的肌肉就跟着跳动,锄头落下来时,身上的肌肉就安静下来,线条流畅却藏着凶猛的力量。

细细的汗珠浮在小麦色的肌肤上,随着动作起伏,像是跟着有了蓬勃的生命。

阮湘站在他身后,眼神明亮,“封阳,你真野蛮。”

封阳停下动作回头,“媳妇,你为什么骂我?”

阮湘笑着摇头,“不是骂人那个野蛮。”

她退后一步,指着不远处的野草地,“封阳,你看那田边肆意生长的野草,多野蛮。”

她的手指向着山上指去,“还有那嶙峋山石间的大树,也很野蛮。”

“还有悬崖峭壁上生长的坚韧孤松,它们都很野蛮。”

阮湘视线重新落回到封阳身上,“封阳,你和它们一样野蛮。”

像山川树木被大风摧残后,依然不变的野蛮。

封阳皱眉思索片刻,得出一个结果。

他听不懂。

但是媳妇应该在夸他。

他松开眉心,笑着开口:“媳妇,那我要是像它们一样,那你就是天上的太阳。”

阮湘好奇问:“为什么?”

封阳挑起装满土的箩筐,“因为没有太阳,那些草啊树啊都活不成。”

阮湘看着走在前方的高大背影,快步跑了上去。

“不能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要说有太阳后那些草啊树啊长得更好。”

“对,媳妇你说的对,有了太阳,那草啊树啊才能长得更好……”

两人回了院子,封阳用土慢慢填着花圃,阮湘又继续看起了话本子,时不时溢出几声清脆的笑。

封阳扭头,见她笑得开心,也跟着笑。

把花圃填好,又洗干净手才走到阮湘身边,“上面写的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阮湘笑眯眯抬眼,“话本子里的秀才喜欢一个姑娘,但是不敢去提亲,想等考中举人再表明心意。”

“于是他每天都去姑娘家里,买姑娘家母鸡生下的鸡蛋,希望姑娘对他能产生好感。”

封阳笑出声,“不愧是秀才,想的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不去帮忙收粮食干农活反而买鸡蛋。”

“真有意思,其它两本写的又是什么?”

阮湘:“是一个生病落榜的穷书生和大户人家小姐,小姐救济了他,两人互生情愫,还有一个是被陷害赶出书院的穷书生和他邻居豆腐西施的故事。”

“不过我觉得都没这本有意思,我就看了个开头,就一直看这本了。”

封阳听着听着就皱了眉,“怎么全是书生?”

“不知道,我以前看的话本子也都是书生,不过书生也挺厉害,温润有礼,满腹经纶。”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封阳心里有些不舒坦了。

媳妇都没夸他几句厉害,这话本里一个个有媳妇的书生居然被他媳妇夸厉害。

啧……

“媳妇,我去找一下庄家兄妹,完事就回来做饭。”

阮湘乖巧点头,“好,我在家等你。”

封阳急匆匆出门,到了岔路口一拐,直接往左边的徐家去了。


阮湘躺在床上看着粗糙的房梁还有些懵。

对了,她现在已经嫁人了……

掀开薄被,起身坐到床沿,腰背酸痛不已。

这床只垫了薄薄一层稻草,太硬。

穿上鞋环顾了下四周,桌上的海碗和刀已经不见了。

阮湘打开门,入目的是个简单的篱笆院墙,院里有口小水井,旁边还放了个木盆,木盆里飘着个大木瓢。

水井旁边就是厨房。

家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阮湘反而松了口气。

去到厨房,里面的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十分整洁。

灶台上面放着个木瓢,里面泡着几根柳条,翠嫩新鲜。

锅边氤氲着丝丝热气,阮湘弯腰一看,灶台里的木头还发着红光。

阮湘起身拿上柳条,小心沾了沾放在灶台上泛着黄的、疑似盐的东西。

“好苦……”

一入嘴就是一股子怪味,阮湘赶紧吐了几口,又端上木瓢喝了几口水,将嘴漱了个干净。

阮湘皱着秀气的眉心,看了看盐,又看了看柳条,最后还是忍着怪味清洁了牙齿。

眨了眨酸涩的眼,阮湘又拧干布巾洗脸,整张小脸被磨得泛红。

摸摸空空的肚子,阮湘又在厨房里走了一圈。

最后揭开锅上的木锅盖,一阵肉香扑面而来。

锅里放着一碗浓稠的粥,粥里掺着许多尾指粗的肉条。

小心伸手碰了碰碗沿,是温热的。

阮湘直接伸手把碗端了出来,拿上勺子小口小口吃着。

肉很柴,粥的味道很怪。

阮湘吸了吸鼻子,吃得越来越大口,最后胡乱嚼几下便吞了下去。

吃完粥,阮湘就着温热的水开始洗碗。

碗和她的手都附上一层厚重的、油腻腻的东西,怎么洗都洗不掉……

好脏。

闷闷的声音在厨房响起:“没事的,还活着,总比卖去红楼好。”

——————

院子里有不少吹落的树叶,阮湘拿上墙角的扫帚开始打扫院子。

手心时不时传来疼痛,她只锁着眉心坚持着。

以后这些事是常有的,她总得习惯。

“嘶……”

阮湘松开手掌,只见掌心赫然立着根毛刺,毛刺另一头已经插进了掌心的肉里。

阮湘抿着唇,小心翼翼把毛刺拔了出去,又对着手心吹了吹。

“怎么这么痛,整个手心都好痛……”

“这鼓鼓的又是什么……”

阮湘疑惑看着手掌上冒出的水泡,想伸手去碰一碰那个怪东西。

“媳妇,我回来了!”

如打雷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阮湘吓得一哆嗦,心跳加速。

这人,又吓她!

她转身,就看见不远处封阳坐在牛车上对着她招手。

明明还有一段距离,那声音却响得唬人。

封阳咧着嘴笑,这次应该没吓到媳妇。

牛车走到院子门前停下,封阳跳下牛车搬东西。

阮湘赶紧走了过去,封阳从对面走了过来,语气严肃:“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阮湘退了几步,站在院里不知所措。

为何叫她离他远一些?

封阳一个人进进出出,搬了不少东西进屋。

搬完东西又从身上拿出铜板给了车夫,牛车又摇摇晃晃向着村外走去。

封阳走到院子里,直接用木瓢舀了木盆里的水,大口喝着。

刚刚回来看到媳妇站在院子门口等他,他心里别提多得劲了。

这个家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了。

喝完水他才发现小媳妇一个人站在院子门口,安安静静的,孤零零的,活像被人抛弃了一般。

“媳妇你站那做什么?”

阮湘嗫嚅着嘴唇,站在原地委屈开口:“我只是想帮忙,你为何让我离你远一些?”

想到脑袋上的坑,阮湘知道等伤好后她的脸肯定会留下丑陋的伤疤,这男人莫不是嫌弃她了?

这院门打开,她一出去,外面的村户都能看见她。

所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亦或是后悔买下她?

阮湘敛着眉,独自因为心中胡乱所想生着闷气。

封阳两眼一亮,这语气怎么听着怪怪的。

特别是他小媳妇那脸色,两颊气鼓鼓的,莫不是在和他闹脾气?

封阳咧嘴一笑,闹脾气好,闹脾气才是把他真正当她男人了。

他大步走了过去,离着阮湘三步远站定。

“我刚杀完猪,身上臭着呢,我怕熏着你,不信你闻闻。”

阮湘将信将疑看着他,轻轻嗅了嗅,随后红着脸往后退了几步。

封阳也退了几步,他媳妇香着呢,可不能熏着她了。

“媳妇,外面冷,你去屋里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我待会儿就进来。”

阮湘赶紧迈着细碎的小步进了屋,心中后悔不已。

她初来乍到,心底不安,是她误解他了。

屋子里摆了许多东西,铜盆,铜镜,柔软的棉布,木梳,一张梳妆台,还有一个大包裹。

阮湘转身,刚想出声就被院里的场景惊得捂住了嘴。

院子里,封阳已经脱去短褂,宽厚的大手拿着棉布就着水在身上擦拭。

虎背劲腰,每一次随意的动作都带动肌肉起伏。

棉布滑过健硕的胸膛,留下一大片水珠,水势向下滑落,来到肌理分明的腹肌。

隔着一层小水渍,无端多了些透明的遮挡,更是吸引人。

阮湘迅速缩进房门后面,脸颊像是火烧一般。

这大白天的,就这样洗澡,他也不怕别人看了去!

简直不知羞!

阮湘挥舞着双手,在脸颊旁不停扇着凉风,怎奈越扇越热。

不过……还挺好看的~

随后,她从门后慢慢探出头……

封阳看着门后探出的小脑袋,挑了挑眉。

“媳妇,你要看就出来看呗。”

“我是你男人,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刚探出的小脑袋又猛地缩了回去,传来浅浅的慌乱声。

封阳勾了勾嘴角,乐滋滋的哼着不知名的乡间小调。

嘿嘿,他媳妇喜欢这身体就好。

以后她会更喜欢。

封阳进门时,阮湘慌乱得这摸一下,那摸一下,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封阳上前按住她摸梳妆台的手,欺身靠近,声音沉如撞钟,“怎么样,这梳妆台你喜欢不喜欢?”

男人身上的味道已经冲洗了个干净,留下一股炙热的气息径直压了过来。

严严实实,避无可避。

阮湘总觉得他问的不是梳妆台,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快速乱跳了起来。

她费力想抽出手,却被按得紧紧的,动不了半分。

“你……你松松,我的手动不了了。”

封阳眼里闪过笑意,松开手轻松抱起梳妆台,“这梳妆台你想放哪?”

阮湘收回滚烫的手,藏进衣袖。

大白天就如此做派,被别人看见岂不是丢死人了。

她对着一个方向稍稍抬了抬下巴,“放那就好。”

接下来,封阳又把铜镜,放铜盆的架子一一弄好。

“媳妇,你看这铜镜喜欢不?照得人可清楚了。”

“嗯。”

“媳妇,你看这棉布喜不喜欢,我特意选的最软的,等攒够银子我再给你买绸的,那种更软。”

“嗯。”

“媳妇,老板说木梳是桃木的,这个样式我挑了许久,你喜欢不?”

“嗯。”

乖巧又低软的声音,听得封阳心里痒得厉害。

恨不得立马抱着阮湘,让对方在他耳边说一辈子的话。

“我猜你就会喜欢,我这里还有个好东西。”


她跟着阮湘的动作一起学,只是眉间的皱纹越来越紧。

阮湘盯着她的动作,蹙着眉心去看徐婶的手指。

常年劳作下,她的手指皮肤已经发硬,有的手指还裂开一道黑黑的口子。

“徐婶,你的动作是对的,你真厉害,看一次就学会了。”

“只是你的手指不太适合劈线,这线一动就被你的手指勾住了,劈不开。”

徐婶开心的动作一停,有些失落放下手中的线,笑道:“不行就算了,咱们这村里女人的手都这样,每天扫地喂鸡洗衣服劈柴的,好不到哪去。”

“不过阮湘,你这东西要是绣完拿出去,村里的老姐妹估计回去都得念叨你一整天。”

“之前村长家的孙女,他们想送她去学绣花,当时那边说什么手指太僵,就没让学,真是可惜。”

“这女人要是有个一技之长,能出去自己挣银子,可比天天在家干活快活,你比咱们厉害多了……”

阮湘静静听着徐婶的絮絮叨叨,手里的动作不慢分毫。

今日她还在羡慕村里的女人会的东西比她多。

此刻,徐婶又在羡慕她会的一点绣活了。

她本来就与村里人生活不同,大家各自有各自的拿手绝活,她又何必因为不会她们的手艺而觉得自己没用呢。

阮湘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兰花,甜甜一笑:“徐婶,其实我也羡慕你做菜的手艺,自从封阳学会做了你的菜,我每次胃口都很好,估计再过不久,我都要长胖了。”

徐婶略有失落的心一下又开心了起来,整张脸都笑开了,不停打量着阮湘:“我跟你说吃胖点好,最好胖得和小猪崽一样,那才好呢,壮实一点身子骨才好。”

“其实我的手艺还是跟你去了的徐叔学的,他那个时候在酒楼做厨子,一个月……”

夜渐深,阮湘已经入梦。

徐婶灭了一盏油灯,上前温柔掖了掖被子,“这小姑娘,多好啊,怎么我家就没有人讨个媳妇陪我说说话,听我发发牢骚,唉……”

桌上的油火微闪,徐婶轻轻关上房门,走到院子门口就瞧见徐思远举着火把傻不拉叽站在门口。

她脸上温柔的笑意一沉,“滚滚滚,天天买鸡蛋也没讨到媳妇,也不知道生你有什么用……”

徐思远一脸懵,“娘,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我稀罕你接啊,这村里我走了几十年了,我还会迷路不成?看见你就烦,好心情都没了……”

阮湘起床时,刚出房门就遇见挎着篮子进院子的徐婶。

徐婶心情不错,边走边掀开篮子里的布,露出里面的白色包子,微微低了低篮子,好让她能看见。

“阮湘,今早吃鸡蛋包子,还是热的,你起的正好。”

阮湘赶紧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徐婶,谢谢你,我来拿吧。”

两家离得不远,篮子里的包子还冒着热气。

阮湘伸出的手被一双粗糙温热的手温柔拂开,“这还是热的,别烫到你的手,我去给你放碗里,你先去洗漱。”

话落,错身就往厨房去。

阮湘看着徐婶的背影心里一暖,这种温柔关切太熟悉了,是独属于每个母亲的。

阮湘快速洗漱干净,来到桌前。

桌上的包子很大,和她两个拳头差不多大。

不过面皮松软蓬松,一口咬下去露出里面金黄色的鸡蛋青菜馅。

阮湘第一次吃这种包子,不过味道很不错。

徐婶看她吃得香,嘴角都合不拢,“我跟你说,今早我去摸鸡屁股就觉得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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