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苋月裴已度的女频言情小说《戏中再无意中人蒋苋月裴已度小说》,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五点,闹钟第一时间叫醒了裴已度。他的第一件事是给别墅保姆打去电话,确保宋惜月还在睡觉,确保直播电视机已经准备就绪。第二件事,是给蒋苋月打了个电话。显示对方已关机。心脏刹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裴已度突然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讯问婚庆公司:“苋月还在睡觉?”工作人员犹豫开口:“蒋小姐还没起来,我们敲门她也一直不开,不知道什么情况......”裴已度沉下脸:“我现在过来。”心脏突然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裴已度说不上突然涌上心头的失措感是从何而来,只是当他坐上迈巴赫时,突然发现自己仍然穿着拖鞋。回屋换鞋的同时,裴已度给蒋苋月疯狂地发去消息。你带你妈回老家了?不是说了先办完婚礼吗?你现在在哪?有什么事等婚礼结束...
《戏中再无意中人蒋苋月裴已度小说》精彩片段
早上五点,闹钟第一时间叫醒了裴已度。
他的第一件事是给别墅保姆打去电话,确保宋惜月还在睡觉,确保直播电视机已经准备就绪。
第二件事,是给蒋苋月打了个电话。
显示对方已关机。
心脏刹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裴已度突然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讯问婚庆公司:
“苋月还在睡觉?”
工作人员犹豫开口:“蒋小姐还没起来,我们敲门她也一直不开,不知道什么情况......”
裴已度沉下脸:“我现在过来。”
心脏突然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裴已度说不上突然涌上心头的失措感是从何而来,只是当他坐上迈巴赫时,突然发现自己仍然穿着拖鞋。
回屋换鞋的同时,裴已度给蒋苋月疯狂地发去消息。
你带你妈回老家了?不是说了先办完婚礼吗?
你现在在哪?有什么事等婚礼结束再说,别闹了!
这场婚礼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裴已度一脚轰下油门,脸色难看至极。
一连闯了两三个红灯后,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工作人员匆忙开口道:“裴总,蒋小姐回来了!她说刚刚出去散步了,我们现在已经在给她化妆了。”
裴已度猛地松了口气。
他怔松地在原地停了会儿,直到身后响起聒噪的喇叭声,提醒他已到绿灯,才猛地惊醒。
车头转向,裴已度浑身轻松地驶回婚礼现场。
两个小时后,宾客来得七七八八,裴已度捧着黄色玫瑰,站在花路尽头,等待着蒋苋月的出现。
他想,蒋苋月穿那件婚纱,一定很好看。
终于,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响起。
大门被人轰地一声推开了——
在起哄声与欢呼声中,裴已度看向门口的蒋苋月。
他猛地松了口气,盯着蒋苋月朝自己走来。
一步又一步,他的眉头却逐渐皱了起来。
蒋苋月提着裙摆,停在他的面前,主动接过他手中的那捧黄玫瑰,挑眉一笑:“黄色玫瑰!谢谢,我很喜欢。”
她和蒋苋月明明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可她笑起来时,是那样的张扬。
裴已度骤然变了脸色。
他浑身紧绷,死死地盯着蒋苋月,直到看到对方上台阶时,先迈出的是右脚——
裴已度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对方的手腕,双眼惊惧,几乎厉喝出声道:
“你是谁?!”
“你不是蒋苋月!”
“我答应你,把我的身份给你。”
秋风萧瑟,卷起一地枯叶。说完这句话后,蒋苋月按熄手中明灭的烟头,语气淡漠:
“你答应我的事,也不要忘记。”
电话那头响起一声低嗤:“行啊,没问题。那我的身份......”
“我不要。”蒋苋月淡淡道,“如果裴已度问起,就说我死了吧——如果他问起的话。”
挂断电话,裴已度那辆极具标志性的迈巴赫停在她的面前。
紧随其后的还有采访车无数。
男人一身成套的西装配黑色风衣,冷厉的双眸在接触到蒋苋月的视线时刹时变得温柔至极。
他上前,用风衣将蒋苋月单薄的身体裹入外套里,四周刹时响起一片艳羡的惊呼声。
“裴总真是一遇上蒋小姐就化作绕指柔,蒋小姐太幸福了吧。”
“你们记得去年裴总的生日礼物吗?一枚全球限量一件、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简直羡慕死了!”
“这算什么?为了蒋小姐,裴总连命都不要!蒋小姐的母亲一查出有尿毒症,裴总就第一时间去做了配型,看那样子,像是一配上就能立马捐肾似的。”
“是啊!虽然没配上,但听说裴总这次为了蒋小姐的母亲,可是特地跑了好几个国家,只为找肾源呢!”
......
“不冷?”
裴已度低声开口,拉回蒋苋月飘走的思绪。
“不是让你在医院里等我吗?”
裴已度顺势脱下了自己的风衣,披在蒋苋月的身上。
待她温柔至极。
蒋苋月裹紧外套,很想提起劲儿笑笑,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因为她是这里唯二清醒的人。
一周前,她突然发现。
裴已度其实,从来不爱她。
那天,蒋苋月收到了一个异国退件。
彼时,为了帮母亲找肾源,裴已度已经出国一月有余。
马上就是裴已度的生日,蒋苋月特地手工给他打了一件针织毛衣,寄到他口中所说的C国某著名医院。
加急,但被退回了。
快递说那边没这个人。
蒋苋月打不通电话,怕他出事,急得连夜买了机票飞往异国。
她运气说好也不好,她找到了裴已度,但不是在他所告知她的医院。
而是在隔壁的一家精神病院——
他那样温柔地背着另外一个女孩儿,任对方将他的发型搞得乱七八糟,笑意仍直达心底。
可蒋苋月分明记得,头发是他的逆鳞。
他不喜欢任何人碰。
看到对方的脸时,蒋苋月如坠冰窖。
她与她,至少八成相似。
蒋苋月就这样在寒风凛冽中整整站了一个小时,又落荒而逃一般买了最近的航班回国。
蒋苋月找了私家侦探,裴已度把女孩儿保护得很好,蒋苋月花费了很多时间精力才查到她的情况。
她叫宋惜月。
和裴已度是青梅竹马,小裴已度四岁。
他们是众人眼里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可她长期患有双向情感障碍,十八岁那年,更是受刺激后直接精神分裂。
蒋苋月不由想起自己和裴已度的初见——
那时,裴已度二十五。
是宋惜月出事的第三年。
他们在酒吧相遇,蒋苋月不小心把啤酒洒在他昂贵的大衣上,他皱紧眉头万般不耐地抬起头,却在看见她时愣住了。
那之后,裴已度花费了半年的时间追他——用别人的话说,就是他把自己的所有认真和努力都用在了爱蒋苋月这件事上。
她成为了整个燕城所有女孩艳羡的对象。
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当时裴已度那样的表情,是对她一见钟情。
可原来......
是有其他预谋。
蒋苋月沉默着,加快步伐往医院里走。
裴已度仍在“作秀”。
他没有跟上她,所以也没有发现,早在转身的那一刹那,蒋苋月已是泪流满面。
只允许自己哭这一次。
蒋苋月在心中暗下决定。
哭过之后,就让裴已度滚蛋!让一切从头再来。
蒋苋月一直走到了第二天正午。
一路恍惚,看到别墅时,她恍若隔世。
双脚已经被磨得几乎没有知觉,她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将情绪压下。
可推开房门,却是“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定睛一看,全是彩带。
一旁,还有人在录着像,像是在直播。
四周很快聚齐围观群众,她们满脸艳羡、七嘴八舌地说着:
“听说这个求婚,裴总准备了很长时间!”
“蒋苋月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气啊,这辈子遇到了裴总~太羡慕了~”
看着人群中走来的裴已度,蒋苋月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哦,原来,裴已度是要跟她求婚啊。
彩带、气球、鲜花、礼物。
还有所有他们熟悉的亲朋好友。
如果不是才从宋惜月那里回来,蒋苋月真的要再次坠入这场幻梦里了......
蒋苋月被众人簇拥着,挤到了最中间的位置。
脚底的疼痛如针扎般蔓延至全身。
可这么多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她没穿鞋。
她的脚底血肉模糊。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裴已度这场浪漫的求婚中。
有人给蒋苋月塞了一个包。
是巴宝莉的。
裴已度从人群那头走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束黄色的玫瑰。
......蒋苋月记得自己告诉过他,她就喜欢红色的玫瑰,艳丽、肆意。
黄玫瑰,是宋惜月喜欢的。
恍惚间,蒋苋月明白了什么。
她终于知道裴已度那么爱宋惜月,为什么还找了她这个替身。
原来......
她是宋惜月眼里的替身。
宋惜月把自己的对幸福的一切幻想,都嫁接到了蒋苋月的身上。
甚至不是裴已度需要她。
而是,宋惜月需要她。
所以,现在,她是在配合裴已度演戏,实现宋惜月的幻想......
蒋苋月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所有人都当她被幸福冲昏了头脑,那些尖叫与快乐,此刻都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于她。
裴已度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下,满目深情:“月月,嫁给我吧。”
蒋苋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声问道:
“裴已度,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裴已度的眉头轻轻皱起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毕竟,这是这两天,蒋苋月第二次对他说出这种不确定的话了。
他的心里有些发慌,不由得更紧地捏住了那束黄玫瑰,低声问道:
“苋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近乎激动地站起来,握住蒋苋月的掌心,解释道:
“你在生气我昨天晚上没陪你?我昨天晚上确实有点其他重要的事情,耽误了,不是故意的......”
“别生气,好吗?”
堂堂裴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近乎低三下四地恳求她。
任是谁看到了,也要说一句深情。
所以所有人都站在了她那边,孤立无援。
“蒋小姐,别任性了,裴总临时有事才没陪你,你也不能恃宠而骄吧?”
“是啊,老裴已经是我们这儿公认的钻石黄金好男人了,你要求不要太苛刻!”
“你都想象不到老裴给你准备了什么求婚礼物!”
有人举着iPad,从后面挤进来。
屏幕上,一颗熠熠生辉的星球,正在不停转动着。
右下角提醒这是一颗卫星软件。
裴已度轻声道:
“月月,这是我送给你的求婚礼物。”
“嫁给我,好吗?”
蒋苋月怔然看去,耳旁众人的叫声忽远忽近。
“居然是一颗小行星!”
“可不是嘛,裴总还给这颗小行星取名为‘惜月’,意喻珍惜蒋苋月,我这辈子要是能遇到裴总这样的男人,宁肯折寿十年!”
......
她们都在叫着,笑着。
蒋苋月也笑了。
她轻轻地点了一下iPad的屏幕,心想惜月惜月。
哪里是珍惜蒋苋月。
分明是他此生挚爱的姓名。
蒋苋月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上有了湿意。
她们都说她被感动哭了。
是啊,她确实很感动。
感动于她的未婚夫,竟然如此地深爱着另一个女人。
裴已度通知蒋苋月结婚的事情时,蒋苋月正在医院。
母亲病情加重,急需换肾。
可蒋苋月找好的肾源,却还远在C国,尚未回来。
她本来,是想用自己的身份,去换那颗肾的......
可电话那头,蒋苋月的妹妹蒋冷云,十分冷静:“都跟你说了我现在在攀雪山,没办法及时赶过来!”
“就算现在飞过来,也至少要明天晚上才能到。”
蒋苋月浑身发抖:“可、可是妈妈真的快要撑不住了......你不是想要我的身份吗?妈妈去世,你的肾就没用了,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把我的身份还给你?”
“那我也没办法啊!”蒋冷云按断了电话。
掌心,母亲的温度已然开始降低。
医生再次走进来:“蒋小姐,还是没能找到肾源吗?”
“求你们,求你们救救她......”蒋苋月恍惚着,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她拽着医生的衣角,不停地苦苦哀求着,“你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不对?求你们救救她......”
医生却只是遗憾地推开她的手:“蒋小姐,我们很抱歉。”
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母亲突然睁开了浑浊的双眼。死死抓住了蒋苋月的手掌。
她十分吃力地说道:“苋月,你要......幸福......”
轻轻地,她的手垂落下去,仪器发出刺耳的“滴”声,蒋苋月死死地抓住母亲的掌心,痛哭失声。
电话铃声是在这时响起的。
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蒋苋月下意识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接通了裴已度的电话。
她哽咽着对他说:
“已度,怎么办?”
“妈妈她......走了......”
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沉默。
隐隐的,蒋苋月像是听到了宋惜月说话的声音。
“裴已度!你在跟谁说话?”她娇嗲的问道。
“嘟嘟嘟——”
电话突然挂了。
她抓着滚烫的手机,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两分钟后,裴已度发来微信。
还好吗?
我开完会会尽快赶过来。
蒋苋月颤抖着手,点开了监控画面。发疯的宋惜月被裴已度搂在怀里,他像是哄孩子一般唱着安眠曲——他那样温柔地抱着另一个女人,却对她说,开完会会赶过来。
多可笑啊。
母亲的掌心还有温热的温度。
她静静地看着母亲,突然一下子领悟到了她那句话的意思——
就算要幸福,她也只能作为蒋苋月而幸福。
她不能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蒋苋月又一次见到了她。
宋惜月。
她住在城南的一栋别墅,那里杳无人烟,平常除了照顾她的人和裴已度,不会有人过来。
但蒋苋月上次过来了一趟,摸透了这栋别墅的底儿。
她知道哪里可以藏人。
宋惜月的状态看上去还不错,穿着一条白色长袖的长款连衣裙,身上披着裴已度的外套。
蒋苋月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偷。
刚刚她出门匆忙,又跑得太快,将拖鞋跑丢了。
此刻她只能赤脚踩在泥泞的土里,甚至能感受到有蚂蚁从脚背爬过去。
但她没有很害怕,她只是立在那里,定定地偷窥着裴已度和宋惜月的幸福。
宋惜月也赤着脚,但她踩在裴已度的腿上,白嫩的脚丫翘着。
她也笑眯眯地问到:“裴已度,说好要给我买的礼物呢?”
裴已度拿出了一款巴宝莉的包。
“就是这个!”
“喜欢吗?”裴已度揉着她的头,轻声问道。
宋惜月很开心地接过来,翻来翻去,然后她嘟起嘴:“你别是给我买的假货吧?”
“这款包有一瓶附赠香水的!里面怎么没有?”
蒋苋月僵在那里,她突然反应过来了——裴已度确实没有给她带礼物。
那瓶敷衍的香水,原来是宋惜月礼物的赠品。
裴已度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想着那东西不值钱,所以扔垃圾桶了。”
腹部绞痛让蒋苋月缓慢地蹲了下去,她的额头大滴汗水落下,眼前模糊了一片。
说好不哭的......
蒋苋月抬手抹去眼角泪水,浑身发抖。
可她怎么还是没忍住?
那个她以为只会对她好的男人,原来,只把她当做垃圾桶而已啊......
蒋苋月以为自己会很洒脱,可原来她不是。
只要用力地、真心地爱过,她就不可能做到洒脱。
所以对于宋惜月的病,裴已度做不到洒脱。
他执着地将她放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保护了那么多年。
宋惜月拿到裴已度的包,很快就挎了起来,她很开心地说道:
“裴已度,你真好。”
“一直都会记得送我我喜欢的包,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求婚的时候,你拿着黄玫瑰,我也提着巴宝莉的包,你还送了我......”
“不、不对......”宋惜月的眼神突然慌乱起来,“你没有跟我求婚?裴已度,你为什么不跟我求婚?你不喜欢我了吗?”
“裴已度,我们没有结婚,对不对?”
宋惜月猛地蹲了下去,她发出尖叫,拼命挣扎起来。
裴已度一把将他搂入怀里,却换来她疯狂的好几个巴掌。
“你为什么不娶她?!”
宋惜月尖叫着,一个相框被她“砰”地一声往地上砸去。
刹那间,瓷片飞溅,裴已度的手臂上多了好几个伤口。
一张照片,飘飘摇摇地从那些破碎的玻璃碴里飞了出来。
蒋苋月看得分明。
那明明是她和裴已度的合照。
那是她第一次以裴已度未婚妻的身份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那天,她背着一个巴宝莉的斜挎包。
“乖,乖。”裴已度伸出手,任由宋惜月张嘴咬住他的胳膊,几乎撕咬下来一块血肉,“冷静一下,我答应你,我会娶她的,我一定会娶的......”
蒋苋月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这里。
赤着脚,冰冷地走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从天黑走到了天明。
也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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