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网文大咖“心软的棉花糖”大大的完结小说《和离嫁暴君,前夫重生悔断肠》,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江揽月魏绾儿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双重生宫斗宅斗二嫁女主清醒】京城的模范恩爱夫妻突然和离,竟然是男主人高中探花被权势滔天的国公千金看上,世人皆叹负心人有情有义?江揽月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忏悔的夫君:“你当真与我和离?你说过的贤妻扶我凌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也不算数了吗?”魏迟眼底不忍,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仍是坚定点头:“阿月是我负了你,我愿净身出户,这宅子房契也留给你。”江揽月不做纠缠,立即签下和离书,往后再也不回头看魏迟一眼。后来江揽月凭己获得三品淑人,前夫有点后悔,再后来江揽月二嫁进宫,成了备受...
主角:江揽月魏绾儿 更新:2025-02-28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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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揽月魏绾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嫁暴君,前夫重生悔断肠》,由网络作家“心软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心软的棉花糖”大大的完结小说《和离嫁暴君,前夫重生悔断肠》,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江揽月魏绾儿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双重生宫斗宅斗二嫁女主清醒】京城的模范恩爱夫妻突然和离,竟然是男主人高中探花被权势滔天的国公千金看上,世人皆叹负心人有情有义?江揽月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忏悔的夫君:“你当真与我和离?你说过的贤妻扶我凌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也不算数了吗?”魏迟眼底不忍,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仍是坚定点头:“阿月是我负了你,我愿净身出户,这宅子房契也留给你。”江揽月不做纠缠,立即签下和离书,往后再也不回头看魏迟一眼。后来江揽月凭己获得三品淑人,前夫有点后悔,再后来江揽月二嫁进宫,成了备受...
“美人儿~收起你的涟漪心思。”
君尧倒吸一口气,认真享受伤口带来的痛感。
闻着浓郁的血腥味,只觉分外刺激,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调戏别人。
江揽月并未搭理君尧的话,而是认真帮他处理狰狞伤口,动作之娴熟,比许多郎中都专业。
备受折磨的五年,她身上每日都有新伤,沈佳雪喜欢慢慢折磨她,折磨她之后会给上好的药。
无人为她处理,她便自学成才,外伤这块她自认不比如意处理的差。
“怎么哑巴了?陪我说话。”
君尧皱眉,她方才在想什么,浑身散发悲凉气息。
“阁下可知自己身上中过毒?”江揽月发现他伤口的血液颜色不对劲,明显中毒的征兆。
“哦。”君尧反应淡淡,并未因自己中毒一事而惊慌失措,江揽月反倒沉默了。
“你不担心自己会死吗?”
“你担心我?”君尧眼尾含笑,戏谑道:“若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我还以为自己是你情郎呢。”
江揽月无奈叹了口气,不再管他,认真包扎伤口后便闭目养神。
寒山寺后山。
在江揽月离开后,赏花的热潮尚未淡去,沈佳雪生着闷气,以至于忽视魏迟的几次眼神暗示。
魏迟眸底划过几分不耐烦,这女人又在耍什么手段?
不是她给自己递话本子,策划一场英雄救美的戏份,以此美化两人的相遇。
他已经放下身段陪她,她却在关键时刻拿乔?
念着自个的计划,魏迟特意寻机会和沈佳雪见面。
“沈小姐,不知魏某做了何错事,令你这般不待见?”
沈佳雪心口抽痛,脑海中满是他关切前妻的画面,委屈地噘嘴:“魏公子来找我做甚,你不去陪你发妻?”
魏迟一愣,明白了前因后果,敷衍地解释一番,终于哄得沈佳雪眉开眼笑。
两人特意寻了一处风景绝佳,视野宽阔的地方,上演一出美人摔下高台,英雄飞身救人的戏码。
这一幕让见到的人皆酸掉牙,沈佳雪含羞带怯地道谢,用最完美的角度抬眸看向魏迟。
魏迟双眸放大,震惊地指着沈佳雪的双颊:“佳雪你的脸…”
沈佳雪杏眸闪过不解,轻轻抚摸自己脸颊,突然摸到凸起的疙瘩,她预感不好,不过两息,浑身上下开始瘙痒。
“好痒啊!魏郎我这是怎么了?”
极短的时间内,沈佳雪外露的手背长满了红疹,有些成了水泡。
沈佳雪这才惊觉全身都长满了这些疙瘩,尖叫声响彻云霄,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朝着她指指点点。
“啧,你们看到了吗?她身上的红疹像不像得了脏病。”
“长这么好看,要是留疤就可惜了......”
脏病?留疤?
每个字都踩在雷点上,沈佳雪吓得眼前发黑,幸得魏迟拉住,不然定要见血。
沈佳雪似将魏迟当成救命稻草,惊恐地抱着他不撒手:“魏郎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能抛弃我......”
众人哗然,纷纷向两人投去异样的目光。
他们分明熟识,方才却假装初见,其心不纯。
恪亲王世子眸光微转,他竟不知魏迟与梁国公府交情如此深厚,既已有梁国公做靠山,如今他频频接近自己又是为何?
心中疑惑顿起,恪亲王世子别有深意地看向魏迟。
从沈佳雪缠上来的那刻,魏迟的脸黑如锅底,特别近距离看她满脸水泡,活像阎王降世。
他想推开却又不敢,梁国公府对他有用,绝不能此时丢下沈佳雪。
魏迟忍着恶心,将沈佳雪护在怀里,带着她去寺庙的游客厢房。
待沈佳雪情绪稳定,央求着魏迟送她回京,魏迟只得硬着头皮提前向恪亲王世子告别。
“沈小姐的病要紧,子固不必顾虑我,等会我自行回京便是。”
魏迟松了口气:“多谢世子成全,改日魏某再上王府请罪。”
目送魏迟离开,恪亲王世子的笑容逐渐消失。
......
到了山脚下,马车突然被人拦下,锦衣卫将路口包围住,正在一辆辆排查下山的马车。
魏迟眼神晦暗不明,前世似乎也有这么一遭,只是具体原因无人知晓。
“怎么还不走?我的脸好痒,魏郎......”
车内沈佳雪暴躁如雷,春雨的脸和手都被她抓出血痕。
春雨咬着牙,颤声劝道:“小姐别抠破水泡,不然会留疤的。”
她不敢想象回去后会面对小姐和夫人怎样的雷霆之火......
“佳雪听话,我先去前面打探情况。”
魏迟简单安抚,动作干净利落地逃走,他不想进去面向沈佳雪丑陋的面孔。
到路口,魏迟寻到领头人,自报家门道:“在下今科探花魏迟,马车内是梁国公之女,我等有紧要事,不知兄弟可否放我们先离开?”
“魏探花?”
锦衣卫上下打量,嘴角略带嫌弃,这便是高中当日抛弃发妻的薄情郎?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是丧良心。
魏迟心下略喜,没想到连锦衣卫都认识他,脸上的笑容瞬间真诚不少,谦卑说道。
“正是魏某,不知兄弟可否赏脸行个方便,来日有空魏某......”
“去去去......别说探花郎,就算梁国公亲自过来也要等排查!”
锦衣卫不留情面的话,让魏迟的脸色更黑。
然而,他却不敢与之对抗,毕竟锦衣卫直达天听,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即便前世他贵为首辅,也要给他们几分薄面。
魏迟只得灰溜溜回去,继续安抚着沈佳雪。
另一边江揽月几人已到京城。
江揽月轻轻摇醒君尧,柔声说道:“公子,我们已将您送到城门,不知您还有何吩咐?”
君尧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略带不解地扫过江揽月:“我何时说过要入城?”
这下轮到江揽月不解,他不入城去哪里?难不成还想她们送他去别院?
“不知公子家住何方,只能先行送你入城。”见君尧不为所动,江揽月嘴角微抽,轻声问道:“公子可否告知你的住所?我让家仆送你归家。”
君尧闭上眼睛假寐,耍懒道:“不知,我忘了。”
你那里是忘记,分明想赖上我们,江揽月咬碎银牙,暗道自己捡到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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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带着“大麻烦”回了庄子。
君尧嘴角微勾,心安理得的霸占半个车厢,在无人注意的角度,江揽月布满愁容的面孔下,是一张得逞的笑脸。
她的福气在后头呢~
梁国公府。
映雪阁,入夜后依旧灯火通明,隐约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
红疹已遍布沈佳雪全身,水泡处刺痛瘙痒,想要挠痒,却被丫鬟摁住。
沈佳雪双颊含泪,痛苦哀嚎:“呜呜呜......娘快想办法救我,我和魏郎眼见就要成亲了,我不想留疤。”
郎中已来看过,确定是普通水痘,并无传染性。
梁国公夫人心疼地直抹眼泪,柔声安慰道:“雪儿别担心,明日我就递帖子入宫,求太后给你请太医,定会让你漂漂亮亮的嫁入魏家。”
“可是郎中说,我身上的水泡会留疤,万一魏郎嫌弃不要我怎么办?”
沈佳雪不是无的放矢,虽魏迟极力掩饰,但他有意无意避开自己,嫌弃不言而喻。
“他敢!不过是个探花,他想要倚仗国公府,就不会薄待你。”梁国公夫人眸中闪过厉色。
然,这不是沈佳雪想要的结果,她想要魏迟的真心和爱,不是迫于权势敬她。
书房内,魏迟跪在冰冷的青砖地上,眼底的恨意令人胆颤,梁国公阴沉着脸看他。
“说吧,雪儿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变成这样?”
魏迟神情恢复如初,一派谦卑恭逊:“佳雪变成这样是晚辈的错,没有看顾好她,令她触碰脏东西染了满身水泡,请国公降罚。”
见魏迟没有自我狡辩,直接揽下所有过错,梁国公不由高看他一眼。
对眼前的这个未来女婿,他心情是复杂的,魏迟有经世之才,若认真培养几年,定能在朝堂占据一席之位。
唯一令他心忧的便是他的心太狠,为了往上爬不惜抛弃糟糠妻,一旦让他爬到足够高的位置,自己也无法与之制衡。
雪儿被他们惯坏了,眼里容不得沙子,将来若做错事,身居高位的女婿又能否容得下她?
想到这,梁国公瞬间老了几岁,不管子女如何不争气,也免不了为他们谋划未来。
“罢了,起来吧,日后雪儿还需你多照顾。”
魏迟恭敬磕头,郑重道:“请国公放心,晚辈定会善待佳雪,不让她受委屈。”
“嗯。”梁国公淡淡点头,忽然提起魏迟与恪亲王世子的交情:“我听说你邀请恪世子前往寒山寺游玩?”
魏迟心里咯噔一声,现在暴君依旧稳坐帝位,距离世子登基尚有五年。
梁国公府如今可是坚定的保皇党,若知晓他的打算,定会加以阻拦,魏迟寻了个理由掩饰。
“是,前些日子参加宴会认识的世子,世子觉得与晚辈投机,我们便时常约着游玩。”
梁国公蹙眉,他已有察觉圣上与宗室的矛盾渐深,宗室子弟不满圣上特立独行,有意无意削弱宗室特权。
以圣上随性的脾气,将来少不了一番折腾,宗室保不准会联合起来对付圣上。
他不愿卷入其中漩涡,忍不住提点魏迟。
“你初入朝堂不懂各方势力利益关系,以后便减少与恪亲王世子的往来吧。”
“待过些日子圣上忘了你家中丑闻,本官再为你筹谋到礼部清史司。”
大燕国兵强马壮,周围小国都被打怕了,每年都会来朝进贡以示臣服,其中的油水懂的都懂。
魏迟也未拒绝,如今翰林院回不去,进入礼部掌握财权也不错。
“多谢国公,天色已晚,国公早点休息,晚辈便先回去了,待明日再来陪佳雪。”
目送魏迟离开,梁国公意味深长地叹口气,佝偻着身子去映雪阁。
待彻底消失在梁国公府视线,魏迟面目严峻,似乎有什么事情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魏迟蓦然停下脚步,眼前浮现江揽月种种反常的举动。
是了,自他高中探花,回来找揽月和离,她只是微略悲伤便不做纠缠的签下和离书,又干净利落的搬离魏府。
面对他时多是冷脸,他以为是自己凉了她的心,可前世的她对自己感情甚笃,他们纠缠了半月才得以和离。
有个大胆的想法,藏在魏迟心口,莫非…揽月她也回来了?
魏迟脸色大变,思绪混乱不堪,看来是时候找江揽月试探一番。
......
庄子上。
江揽月任劳任怨地给某人处理伤口,丝毫不知自己已暴露马甲。
君尧环顾四周,简陋的房舍,掉漆的过时家具,狭窄的空间,连他的净房都不如。
“夫人的日子一直都过得这般清苦吗?”
话里的嫌弃溢于言表,江揽月不经意扫过他腰间龙形玉佩,适时露出难堪的表情。
“让颜公子见笑了,我生于乡野之地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对于我们庶民而言,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居所便很好了。”
自到庄子上,君尧自称姓颜,忠伯等人不知他身份,又见是夫人带回来的,皆尊称一声颜公子,江揽月便也随着改口。
君尧漫不经心地端详眼前美貌妇人,眸光加深,划过一丝探究。
“夫人怎知我不是庶民。”
江揽月眼神迷茫又带着诧异看他:“公子不是吗?倒是我眼拙,分不清什么大官小官,也从未见过多少贵人,若因此怠慢贵客,我心中难安。”
见对方忧愁中带着单纯,君尧沉默,或许是他想多了。
侍卫调查回来的消息,江揽月背景简单,除了拥有美貌,家世接近于无,身后更无人撑腰的。
这样的人,怎会猜到他的身份?
不忍心看美人惴惴不安,君尧温声安抚几句:“夫人救我一命,该是我报恩夫人才对,且身世天注定,我身无功名靠着祖上蒙荫,才得以踩在巨人肩上看世界。”
“如夫人这般自立自强,再大的官也会对你敬佩的,夫人何必妄自菲薄,自视低人一等?”
江揽月微红着眼,似乎对此很受触动,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君尧心中微动。
不过随口几句安慰的话,她便红了眼,可见往日备受人欺辱打压。
君尧忽然记起几日前,孟御史弹劾新科探花家眷的荒唐事,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心疼。
她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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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江揽月坐在镜前散落一头青丝。
她心中的猜测已确定大半,那位“颜公子”应就是目前正居帝位的暴君。
这些时日,她时常思考如何摆脱前世任人宰割的命运。
今日寒山寺之行,再度见到沈佳雪,见她端的贵女姿态,随手摘下千金难求的绿菊当簪花,却无人敢与之作对。
说心里不慌定是假的。
在家世上她永远比不过,只要梁国公府在一日,沈佳雪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贵女,她依旧是个任由她拿捏的蝼蚁。
因魏迟刻意引起沈佳雪对她的嫉恨,再想藏起来苟着,只怕会死的更惨,倒不如另辟新径,给自己寻个大靠山。
江揽月确定自己接下来的目标,精神瞬时放松,渐渐进入梦乡。
隔壁屋,君尧见庄子上的人都已入睡,悄无声息地走到角落,顷刻间有人翻墙进来。
“臣救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君尧食指放在嘴边,轻声道:“小声点,事情查的如何?”
那人犹豫片刻,便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如实告知。
“…此事与太后也有关系,陛下我们还要继续追查吗?”
君尧眸中划过一丝冷冽,淡漠道:“查!”
太后真是好样的,看来是他给的自由太过,让她忘记自己是谁了。
侍卫长想了想,将魏迟与梁国公的谈话一并告知,君尧神情淡淡,并未对此有何指示。
“近两日朕要隐居此地疗伤,你们的人盯好各处动静,若有异常再来寻我。”
“臣谨遵圣意!”
侍卫长又像一阵风,顷刻消失在原地,君尧看向院子一眼,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
翌日。
皇帝宣布停朝会两日,众人心思各异。
魏迟看过沈佳雪后,便准备来找江揽月,路过城门时,见到兵马司的人,蓦然记起母亲和妹妹尚在狱中。
他一拍脑门,只得暂且放弃出城计划,转身去兵马司。
在被人甩脸色前,魏迟已搬出梁国公府信物,一阵软硬兼施下,兵马司的人终于放刑。
当看到两道鲜血淋漓的邋遢乞丐,魏迟险些不敢认:“母…母亲?绾绾?”
魏母忍着屁股刺痛,不顾形象的抱住魏迟哭诉:“呜呜呜......我的儿啊!你可算来救我们了,你可知我和你妹妹差点被人打死了。”
三言两语间,魏迟才知晓他娘和妹妹在兵马司的近况。
原是两人被判八十仗刑,因耐不住疼,挨了两下板子便晕厥,因此只能将她们押了几天,每天仗五下,以此慢慢累积够仗刑。
“简直欺人太甚!娘!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魏迟怒不可遏,气愤到眼白充血。
想起这四日的苦楚,魏母的手都在颤抖,再无之前嚣张的样,精神气也少了,整个人恹恹的。
魏绾儿更不用说,自出来后便沉默寡言,显得死气沉沉。
见到活泼明媚的小妹变成这幅模样,魏迟杀人的心升起,前世他魏迟何时遭过此等侮辱。
兵马司他记下了,孟御史他也记下了,待来日他东山再起,定要这些人碎尸万段。
“娘,小妹,我先带你们回去。”
魏母眼眶中泡着泪,拉着魏绾儿立即离开兵马司,这样的鬼地方她再也不愿进来。
挨板子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若是迟儿再晚两日救她,怕魏府就该为她准备丧礼了。
三人离开兵马司不久,钱掌柜悄然从角落退下,这件事得赶紧告知小姐。
庄子上,江揽月亲手磨花瓣,用作香料中,旁边还有几味药材。
君尧缓步走来,随手捡起一块放在鼻尖嗅了嗅,问道:“夫人是给我配药吗?”
这院里除了他这个病患,也无其他人,君尧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为了他。
且昨日她处理伤口动作娴熟,应学过医术才对。
江揽月脸上笑盈盈,心里白眼翻起,脸真大!
“颜公子说笑了,我不会医术,这些都是制作熏衣香料的,公子的药,我的丫鬟已经在熬。”
闻言君尧略显遗憾,坐在她身边当陪看,时不时地问一嘴,江揽月耐心十足的讲解,气氛格外和谐。
躲在角落的李婶子砸吧一声,脸上带着愁容:“不知哪里来的狐媚公子,夫人才出狼窝,可不能再入虎穴,我得盯紧点,莫让他哄骗夫人。”
君尧余光扫过角落,嘴角划过一抹冷意,他看起来那么如饥似渴吗?
这时忠伯过来,见着李婶子躲在角落,问了原因后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人骂走。
然后才缓步到江揽月面前,轻声提醒道:“夫人,钱掌柜来了。”
江揽月抬眸略带疑惑,道:“你让他进屋稍候,我洗过手便去见他。”
忠伯哎了声便离开,江揽月面向君尧盈盈福身,君尧嘴角含笑道。
“夫人不必顾虑我,你有事先去忙,我在这里等你。”
这句话本是寻常,可从君尧嘴里说出,总感觉带了丝暧昧气息。
江揽月双颊绯红,又不好直言,转身离开此地,从背后看有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见此幕,君尧闷笑一声,低声呢喃道:“竟不知你性格这般单纯,说句话都要脸红。”
他在暗自窃喜,却不知江揽月转过身后便冷了脸,脸上那还有半分羞怯?
到了前院见到钱掌柜,简单几句,江揽月便知兵马司前的事。
江揽月对此并不担忧,能让她们吃几个板子已是极好。
“钱叔不必担忧,目前紧要之事便是向魏迟同窗讨债,再适当散播谣言,说是我被他逼迫,已无粮食度日,还请他们尽快返还。”
钱掌柜笑呵呵点头:“小姐放心,这事小的已经在办,那些学子正在满书院找人借钱呢。”
“嗯。”江揽月忽然想起一事,道:“香料铺子暂且别声张,等再过俩月再谈。”
此举自然是让学子更相信她生活窘迫的真实性,再就是寒山寺之行,因整蛊沈佳雪,她的熏衣香料招牌尚未打出。
现今甚少有人熏衣,没有贵女带头引领潮流,效果会大打折扣。
两人又闲聊几句,江揽月便让钱掌柜下去见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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