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骏棠骏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由网络作家“不渡闲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等她开口说完,身边的张泽瑞后仰摔倒在地,尖叫道:“呀!哪来的狗!”一条通体雪白的田园狗摇着尾巴出现,陈骏棠眉眼无意识柔和下来。他不在的这几天,可能是没人喂养,小白也瘦了。“你不要过来!”小白只不过是靠近嗅了嗅他,没想到张泽瑞反应这么大。靳雨澄一眼认出这是陈骏棠养的狗,掩盖不住的嫌恶瞬间取代她脸上微弱的歉意。刚才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小白立刻被靳雨澄一脚踹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见状,陈骏棠顿时气急:“靳雨澄!你干什么!”坐在地上的张泽瑞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地扯住靳雨澄的裤脚:“靳营长,我好像把脚崴了。”一听到他的话,靳雨澄对陈骏棠的责骂充耳不闻,只顾着检查张泽瑞的脚伤。发现他脚踝微红后,靳雨澄脸色一沉,扭头对陈骏棠说:“我要带泽瑞去他的新...
《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精彩片段
还没等她开口说完,身边的张泽瑞后仰摔倒在地,尖叫道:
“呀!哪来的狗!”
一条通体雪白的田园狗摇着尾巴出现,陈骏棠眉眼无意识柔和下来。
他不在的这几天,可能是没人喂养,小白也瘦了。
“你不要过来!”
小白只不过是靠近嗅了嗅他,没想到张泽瑞反应这么大。
靳雨澄一眼认出这是陈骏棠养的狗,掩盖不住的嫌恶瞬间取代她脸上微弱的歉意。
刚才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小白立刻被靳雨澄一脚踹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见状,陈骏棠顿时气急:“靳雨澄!你干什么!”
坐在地上的张泽瑞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地扯住靳雨澄的裤脚:“靳营长,我好像把脚崴了。”
一听到他的话,靳雨澄对陈骏棠的责骂充耳不闻,只顾着检查张泽瑞的脚伤。
发现他脚踝微红后,靳雨澄脸色一沉,扭头对陈骏棠说:“我要带泽瑞去他的新宿舍,你先帮忙拿着行李。”
话音刚落,她把手上的行李扔向陈骏棠,自己俯身轻轻架起张泽瑞。
沉甸甸的行李撞上他受伤的小指,血肉模糊的白骨因受到冲击力再次刺出。
陈骏棠痛得失声,眼角飙出生理泪水:“靳雨澄,你别太过分了!”
已然走出几米距离的靳雨澄回头看到他捂着左手叫唤,冷声道训斥道:
“少了半截手指而已,别小题大做。炊事员也是兵,这点苦都吃不了就滚回家去。”
她的话如利刃刺穿陈骏棠的心口,他好不容易平复的泪意再次决堤。
“靳雨澄,你知不知道......”
我在昏暗脏乱的禁闭室,伤口发炎又化脓,疼得钻心。
那截断指也逐渐萎缩、腐烂,我发着高烧,狠下心彻底咬断自己的小指。
如果你知道这些,还会说是我小题大做吗......
痛苦的记忆如鲠在喉,最后只有不成声的抽泣从陈骏棠嗓间溢出。
可靳雨澄却对他置若罔闻,径直架着张泽瑞走向宿舍楼。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陈骏棠看着小指流的血染红破烂的衣角,唇角咧开一个凄然的笑。
那些从小就在他心口盘踞的爱意,都在此刻轰然崩塌、溃散。
靳雨澄,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爱你了。
次日清晨,陈骏棠起了个大早。
他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那血淋淋的半截小指上药。
锥心刺骨的痛感再一次提醒着他这五年来和靳雨澄的相爱有多么荒谬、多么可笑。
昨天的他单手提起那两大袋行李,硬是拖上五楼。
等他气喘吁吁地抬头看到熟悉的房门号,陈骏棠这才发现张泽瑞的新宿舍就在自己屋子的隔壁。
是靳雨澄原本和他说好当婚房的那间大屋子。
“羡慕吧?这可是雨澄用自己的功绩请示领导,特意帮我求来好屋子呢。”
“骏棠,你别听他瞎说。反正我们的结婚申请还没批下来,这间屋子先给泽瑞住,我们以后的婚房可要比这个好多了......”
张泽瑞得意洋洋的炫耀,靳雨澄强词夺理的辩解,所有的一切都在陈骏棠脑海中一次又一次重现。
强压下眼眶的酸涩感,陈骏棠用纱布紧裹小指。
他还要去组织那边提交转业报告。
以及,撤回他和靳雨澄的结婚申请。
刚推开门,陈骏棠就听到了一阵交谈声。
抬头只见靳雨澄少见地穿上白衬衫,身姿挺拔如莲。
她站在隔壁屋门口和张泽瑞低声细语着,两人言笑晏晏。
注意到陈骏棠这边的动静,靳雨澄对他勾唇一笑:“早啊,骏棠。吃过早饭了吗?”
察觉到陈骏棠低落的情绪,张泽瑞故意走到他身旁,展示着西装转了个圈:
“骏棠哥,你快看看我这身新衣裳好不好看?这可是雨澄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西服硬挺的衣边刮过陈骏棠的脸颊,他这才不得不抬头瞪去。
只见张泽瑞穿着一条新潮的西服,一看就知道是镇上百货公司的好货色。
发现陈骏棠紧盯着那身西服,靳雨澄清了清嗓,神色尴尬地转移话题:
“骏棠,我过几天要去出任务。等我回来,我们的结婚申请估计也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条料子更好的西服结婚穿。”
她口中虚无缥缈的承诺,陈骏棠听得够多了。
当初他们私奔的时候,靳雨澄就说要和他结婚,他也对她的誓言深信不疑。
但等陈骏棠到了可以领证的年龄,她却说自己正在争取升职,这个阶段不适合提交结婚申请。
事到如今,靳雨澄又开始口口声声说要结婚。
可陈骏棠已经不想结婚了。
反而是张泽瑞听到靳雨澄说的话,脸色黑得像是要滴出墨来。
注意到点缀着海棠花的小石堆,狡黠的光从张泽瑞眼中掠过。
他猛地上前一脚踢翻那精致的墓,佯作惊呼道:
“骏棠哥快躲开,有虫子!”
看见小白的墓碑被毁,陈骏棠急得起身,却不料张泽瑞故意撞向他。
手上的骨灰盒瞬间坠落在地,盒盖子也因撞击意外磕开,小白的骨灰倾洒了一地。
见状,陈骏棠急红了眼:“张泽瑞!你疯了吧!”
此时风不合时宜地吹起,一下子吹散了地上的骨灰。
他甚至来不及挡风,灰白的粉末便混入松散的泥土,顷刻间不见任何踪影。
大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裂,陈骏棠攥成拳头的指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声。
眼看他要扑去拽张泽瑞的头发,靳雨澄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之间:“陈骏棠,你给我冷静点。”
“泽瑞他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
“又不是你爸妈的骨灰,有必要做这些无用功吗......”
还没等靳雨澄说完,陈骏棠抓起一把尘土砸向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给我滚开!”
下过雨的泥很湿润,棕黄的泥巴一下子粘在张泽瑞的碎花裙上。
看见陈骏棠污了自己的新衣裳,他顿时泪眼涟涟,怒冲冲跑回宿舍楼。
靳雨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冰冷的目光紧紧锁定跪在地上的陈骏棠:
“陈骏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今晚你乖乖在家待着,我们好好谈谈。”
她自顾自地说完,转身便跑去追张泽瑞。
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陈骏棠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重新下葬好小白。
刚走出大院,有人匆匆赶来,给陈骏棠捎来了王支书的消息。
他的转业申请批不下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陈骏棠脸色惨白,急忙赶去王支书的办公室。
顾不上敲门的礼节,他猛地推门而入:
“王支书,我的转业申请怎么突然就批不下来了啊?”
看到他额角沁出冷汗的慌张样,王支书有些疑惑:“陈同志,你很急着转业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骏棠总算镇定下来,向王支书敬了个礼:“不,是我有点惊讶。”
看到他冷静后,王支书这才继续开口:“陈同志,你先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关于你的申请,组织这边可能会因为你的作风问题驳回。”
说着,他面露难色,“上次卫生站的张同志举报你下毒的那件事,组织这边查到仓库里泻药的数量对不上。”
王支书的话恍若一道晴天霹雳,陈骏棠双目圆睁,满眼尽是难以置信:“所以......”
他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声音,“组织是在怀疑我偷了泻药,特意去给张泽瑞下毒?”
听到陈骏棠直截了当的话,王支书尴尬地轻咳一声:“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
他顿了顿,神情严肃,“但是后续的调查,我们需要陈同志你的配合。”
听明白王支书话里的意思后,陈骏棠倍感心寒:
“难道组织要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搜查我的住处吗?”
还没等王支书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靳雨澄身着军装走进室内,紧紧盯住陈骏棠:“对,组织要对你的住处进行搜查。”
办公室里的电灯晃目,陈骏棠第一次觉得这屋里这么亮堂。
他甚至能把靳雨澄眼底的怀疑看得纤毫毕现。
“王支书,我现在就带人去陈同志的住处搜查。”
转头向王支书报告完,靳雨澄不由分说地拉住陈骏棠往外走,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士兵。
女人强硬地推着他往前走,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陈骏棠的理智。
他活脱脱像个证据确凿的罪犯。
“靳雨澄!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靳雨澄完全无视他的挣扎,径直走向部队大院:“骏棠,别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要公事公办。”
可对上他泛红的眼眶后,她语调骤然软了下来,“乖,只是简单搜查一下。”
听到她的话,陈骏棠只觉得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最后保持沉默。
反正不论他说什么,靳雨澄都不会信的。
他们一帮人走在营区的大道上,不断引来大家的侧目,议论声纷纷灌入陈骏棠的耳中: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陈同志是被冤枉的吗?”
“谁知道呢,看这阵仗,说不定还真是他出于嫉妒给张医生下药的。”
“亏我们之前的饭都出自他手呢,想想都觉得后怕......”
各种怀疑猜测的目光落在陈骏棠身上,酸涩的苦楚在他心尖不断翻涌。
前几天的还在笑呵呵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志们,如今却像看罪犯一样向他投来鄙夷的视线。
但被伤得遍体鳞伤后,陈骏棠突然感受不到心痛了。
他冷眼看着靳雨澄指挥着他的下属四处翻找着他的家,仿佛置身事外般淡然。
直到小小的家被他们翻得一塌糊涂、满地狼藉,靳雨澄这才喊停下属。
很显然,陈骏棠没有偷泻药。
靳雨澄眸中尽是歉意,但碍于其他人也在场,她到最后也没有把心里的那句抱歉说出口。
“陈同志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家撤下吧。”
看着靳雨澄准备跟着下属离开,陈骏棠扯住她的衣角:“等等,你先别走。”
他递出一个胶水封好的信封,“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接过那封薄薄的信,靳雨澄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是什么?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送礼物?”
陈骏棠勾唇轻笑:“你就当是我对我们未来的祝福吧。”
他佯作神秘地顿了顿,“要等你出完任务后才能打开看哦,不然就不灵了。”
闻言,靳雨澄心底多了几分期待,她频频点头应下:
“好,我肯定乖乖听我们家骏棠的话。”
看到她那副热切盼望那日到来的样子,陈骏棠只觉得好笑。
靳雨澄,等你看到里面的内容。
希望你还能像现在这般高兴。
陈骏棠心尖一颤,怔在了原地。
恍神间,眼前的女人与记忆中满眼是他的少女身影重叠,不变的是她眼底的无尽爱意。
但小指的隐隐作痛拉回他的思绪,陈骏棠下意识问出了自己的心声:
“雨澄,你怎么大清早就在他屋门前?”
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靳雨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关切的神情就取而代之。
她假装镇定地上前轻拥陈骏棠入怀,软下声音解释道:
“骏棠,你别误会。泽瑞说怕他的屋子像上次一样又漏水,我才进去帮他看看。”
换做以前,陈骏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的说辞。
可事到如今,靳雨澄顶着一脖子的深红吻痕,衣领上的陌生男人味更是盖都盖不住。
又如何能让他相信呢?
心底的失望渐渐蔓延至全身,胸口处生出密密麻麻的疼。
陈骏棠轻轻挣脱她的怀抱,神色黯然:“我没误会,就问问。”
对上靳雨澄那清如江水的黑眸,他的心口如撕裂般发痛。
是她眼中对他的爱意有假,还是她能用一颗心同时爱上两个人。
陈骏棠已经看不明白了。
见状,靳雨澄以为他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她不禁轻笑,牵起他那缠裹着纱布的左手:“昨天我看泽瑞受伤才太着急了,所以才......”
说着,她近乎讨好般望向陈骏棠,“都是我不好。骏棠,原谅我好吗?”
靳雨澄又在解释,可陈骏棠现在不想再听了。
当初纯粹炙热的爱已经被她一次又一次的谎言消耗殆尽。
感觉泪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陈骏棠随便找了个借口,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场。
可他刚走到大院,楼上又隐约传来那两人的交谈声。
仿佛鬼迷心窍一般,陈骏棠驻足躲在屋檐下,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雨澄,我看骏棠哥的手指已经接不回去了,看上去真可怕。要不是因为我......”
“别自责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残废就残废呗,大不了我结婚申请一批下来就和他结婚,我养他一辈子还不够弥补吗......”
女人的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陈骏棠心里仅剩的一丝期待,他唇边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连靳雨澄对他的爱都变成了补偿。
只可惜,他们的结婚申请再也不会批下来了。
陈骏棠望着大院门口那一树未开的海棠发呆时,他腿边突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汪汪——”
她垂头望去,小白依旧摇着尾巴,不断蹭着她的小腿。
陈骏棠眉头顿时舒展,蹲下身轻抚狗头:“小白真乖,来送我出门吗?昨天受的伤痛不痛?”
小白仿佛听懂了一般,哼唧哼唧地用湿漉漉的狗鼻子轻拱他的掌心。
看着黏人的小白,陈骏棠心中的悲伤渐渐软化,眼泪像断线珠子般涌出。
当初骨瘦嶙峋的流浪小狗,如今已经被他一手养大,成了皮毛油光的大姑娘。
如今,小白成了陈骏棠在部队唯一的家人。
等到心情平复后,他来到王支书办公室,毅然决然敲响了那扇门。
“王支书,这是我的转业申请,麻烦您审批了。”
递出昨晚写好的报告后,陈骏棠继续开口,“我想取回我和靳营长的结婚申请书。”
听到他的话,王支书一脸愕然:“陈同志,难不成你是因为上次禁闭的事情和靳同志吵架了?大伙们都盼着你们结婚呢,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靳同志是个正直的好营长,她对你的一片真心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你也别怪她办事认死理......”
听完他叨叨絮絮地劝解了半天,陈骏棠淡然一笑:
“王支书,我们没吵架。只是我突然想起结婚申请上的信息填错了。”
总算是瞒过了王支书,陈骏棠看着还没盖章的结婚申请,心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突然,一个面熟的小士兵在大路上喊住了陈骏棠:
“陈同志,你家里人给你来电话了!”
自从那日靳雨澄率人进陈骏棠的家乱翻了一通,他的嫌疑总算是彻底洗清。
大概是出于歉意,王支书也在次日批下了他的转业申请。
之后的几天,陈骏棠一直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他一向节俭,家里的东西本就不多,更别说搜查那天又被弄坏了不少东西。
带不走的东西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
陈骏棠还没收拾多久,家里便明显感觉空荡了起来。
环视四周后,他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厚相册上。
翻开那本相册,一张张黑白的照片映入眼帘,每一张都是他和靳雨澄的合照。
无数回忆如潮水般涌现,陈骏棠看照片看得出神。
那时候陈父总说靳雨澄调皮不学好,死活不愿意让陈骏棠和她玩在一起。
可他偏偏就认定了靳雨澄。
七岁那年他们刚上小学,陈骏棠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拉着她去照相馆拍了第一张合照。
十六岁那年他们刚上高中,靳雨澄一到周末就去接点零工,只为攒钱和他多拍点照。
十九岁那年毕业,他们在参军前拍下了最后一组身穿军装的照片作为纪念。
诸如此类,每一张照片都有各自的意义。
以前靳雨澄总说照片是记忆的实体,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的过去。
只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顿感口中又咸又苦,陈骏棠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想起过去的美好,心中的悲伤更甚。
他将两人的合照从相册里一张张抽出,一股脑儿丢进熊熊燃烧的火盆。
照片燃烧散发出一股焦味,陈骏棠静静看着那些合照化为一堆灰烬。
等到所有照片都燃烧殆尽,他正想打开门透透气,却迎面碰上想要敲门的靳雨澄。
“骏棠?你在干什么呢,怎么屋里有股烟味?”
眼前的靳雨澄身着一身军装,目光不断瞄向陈骏棠身后的家里。
“没什么。”
生怕她发现自己要离开的端倪,他不动声色地挡住靳雨澄的视线,“我在清垃圾,没用的纸张就烧掉了。”
闻言,靳雨澄也没有深究,只是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下次去大院里烧吧,吸入这些烟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说着,她话锋一转,“我准备去出任务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待着,等我回家我们就办婚宴。”
听着靳雨澄又嘱咐了几句,陈骏棠目送她消失在大院门口。
他转身回屋收拾好最后的东西,提着行李走出部队大院。
陈骏棠恋恋不舍地望着大门口那棵海棠树。
满树的海棠花在风中飘摇,似在追忆往昔的缱绻,又似在诉说如今的落寞。
放下从小爱慕的人,谈何容易。但走错路走到现在,陈骏棠已经想明白了。
余下的人生,他要为了自己而活、回到真正爱他的陈家。
出发去上海的那趟绿皮火车会彻底结束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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