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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后续+完结

橘灿星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是作者“橘灿星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媱纾萧叙澜,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6-07 0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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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直到回到了宫中之后,他的脸色还是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媱纾倒是不必再去他面前伺候。

她继续待在房中养伤。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日苏元德竟然真送来了一只白兔子。

还带来了一句萧叙澜的吩咐的口谕:“媱纾姑娘,陛下说了,你要的白兔子已经给你找来了,你日后要养好这一灰一白两只兔子,不能让它们受了委屈。”

媱纾无语至极。

两只兔子能受什么委屈?

她随口一句话,反倒是又多了一项每日伺候兔子的活计?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我知道了,公公。”

-

栖凤宫。

忻卉将围场内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皇后。

皇后将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也就宜美人那个蠢不自知的笨蛋才会做出来!”

“娘娘说的是。不过好在媱纾没事,顺利找了回来。”

皇后轻嗤:“陛下亲自动用羽林军去找,能找不回来么?”

忻卉没答话。

“看来上次瑾昭容的事情还是没给这些妃嫔们教训。”皇后又想到了周娴静,“宜美人虽然没脑子,可若是没人怂恿她,她应当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必然是兰贵嫔挑唆的她。”

皇后心里清楚,周娴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

实际上,这些后妃中,她才是心思最阴沉的一个。

忻卉也跟着附和:“兰贵嫔也就是看着不在意陛下,实际上心里也觉得媱纾是威胁了。”

“哼,她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知道陛下喜欢安分的妃嫔,便整日在后宫中装模作样,以为能讨得陛下的喜欢。实际上还不是比不过一个宫婢。一天天的自作聪明罢了。”

周娴静自诩清高,若是连一个宫婢都比不过,她自然是心里不平衡。

“娘娘,奴婢现在就怕媱纾会万一真的被陛下放进心里了,该如何是好?毕竟陛下这行为必然是瞧上她了,可却一直没有宠幸她。”

“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后眸光转冷,“你觉得帝王家还能出情种不成?”

-

媱纾一连歇了五日,脚上的伤才好。

她便回了萧叙澜的身边伺候。

一大早便去伺候他更衣。

萧叙澜看她走路已经正常了,趁她为他穿着朝服时,便问了句:“伤好了?”

媱纾回答:“回陛下,已经好了。”

“若是没好就再去歇息几日,不必逞强。”

她摇头否认:“回陛下,奴婢已经好了,不用再歇着了。”

他盯着她,眼神里有毫不避讳的灼热:“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奴婢不敢欺君,真的已经好了。”

萧叙澜用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意味十足:“那你脱了鞋袜,朕亲眼看过才能相信你,若是没好,就治你的欺君之罪。”

殿中除了媱纾在伺候,还有不少宫人。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

他的心已经练就的十分冷漠了。

也不知道陛下这是又有什么恶趣味了。

整日对着一个宫婢只拿话逗她,却什么都不做。

他大抵是疯了……

媱纾刚好给萧叙澜换好了朝服,她向后退了两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发丝散着金灿灿的光芒。

也照进了萧叙澜漆黑的眸子里,掠起一丝光亮,却不明显。

“陛下,您是万金之躯,怎能看奴婢的脚?而且奴婢也没有骗您,是真的好了。”

苏元德见时辰差不多了,赶紧插了空子在一旁替媱纾解围:“陛下,早朝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她脖颈发痒,轻轻缩了下脖子。

她咬着下唇,露出的那一段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毛笔。

萧叙澜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拿着毛笔的那只手,引着她开始在纸上写字。

媱纾能感觉到掌心和指腹的粗粝,磨得她手也发痒。

萧叙澜带着她在纸上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

主动权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媱纾的手基本上没有发力,他带着她想如何写,便如何写。

等两个字写完,媱纾连呼吸也乱了几分。

她想将手抽回来,他却攥的更紧,只觉得她的手又软又小,黑色的毛笔握在她手中倒显得有些大,与她白皙的肤色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不禁幻想着,这双手若是握住的不是毛笔。

而是……

媱纾脸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陛下,已经写完了,您放开奴婢吧。”

他微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朕若是放开了你,你能写的和朕带你写的一模一样么?”

“奴婢不想学了,陛下放开奴婢吧。”她声音缥缈,眼睫轻颤,似乎是又要哭了。

萧叙澜笑的餍足,看着她又要被自己“欺负”哭了,便觉得心满意足。

他明知故问:“你哭什么?朕欺负你了?”

媱纾还能怎么说?

难道说他欺负自己了?

她咬着唇瓣,“陛下没欺负奴婢,是奴婢自己想哭的。”

殿门忽然被人推开。

苏元德一走进来便瞧见媱纾正被萧叙澜在身后抱着,两人姿势暧昧。

萧叙澜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一副被人扰了好事的气愤模样。

苏元德心脏狂跳,二话没说,马上退了出去,顺便将殿门关紧。

周娴静正站在殿外,见他又急急忙忙的退了回来,眼里闪过一丝警觉。

她笑着问:“苏公公,你这么快就通传回来了?”

“娘娘,您改日再来吧,陛下这会儿在殿中小憩呢,奴婢实在不敢扰陛下清梦。”他又象征性的加了两句,“陛下最近一直在为汛洲水患的事情殚精竭虑,日日也睡不好,奴婢不敢打扰。”

他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周娴静自然不能再不通人情的非要进去。

对身后的宫婢使了个眼色。

宫婢便将一碗汤呈到了苏元德面前。

“本宫让人熬了一碗四神汤给陛下,公公等陛下醒了后,将汤给陛下送进去吧。”

“是,奴婢等陛下醒了后便送进去。”

周娴静没再多言,带着宫婢离开了。

可刚拐过一个弯,等长安殿门外的人瞧不见她后,她马上停了脚步,对身后的宫婢命令:“你躲在这儿盯着,看看一会儿媱纾会不会从里面出来。”

“是,娘娘。”

-

殿中,媱纾像是只偷腥被抓的猫,更是不敢继续在萧叙澜的身前再待下去了。

“陛下,您放开奴婢吧,万一被人瞧见了,恐怕会有难听的流言蜚语传出,会对陛下的圣名不利。”

他冷笑着问:“谁敢传朕的流言蜚语?不想活了?”

媱纾眨了下眼睛,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化作一粒一粒的晶莹珠子,啪嗒啪嗒的落在书案上的宣纸上。

泪珠子被“摔”的四分五裂,蕴开了刚刚干透的墨迹,层层叠叠的晕染开来。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陛下,您可以不在乎名声,可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宫婢,名声对奴婢来说……很重要。”

萧叙澜看着她落泪的模样,伸手去擦她的泪水。



萧叙澜骂他多事的眼神扫了过去。

媱纾也跟着说:“陛下,您快去上早朝吧,别误了时辰。”

他留下个讥诮的眼神后,便长腿一迈,出了璟煦宫。

等他走后,媱纾暗骂了他几句。

又去将那两只兔子给喂了。

她前几日从围场回来后,因着脚上有伤,还一直没有收拾围场带回来的包袱。

今日便准备收拾一下。

一打开便瞧见了谢允那张素帕,当日他说不要了。

可媱纾自然是不能不还给他。

她将手帕洗净后,又找来了针线,想着晚上得了空,在帕子上绣上绣样后再还给他。

她今日还是照常跟着苏元德去长安殿伺候。

自从有了上次萧叙澜亲自点名让媱纾进殿伺候后,苏元德基本上次次都让媱纾进去。

不是奉茶,就是送吃食点心。

他是能尽量不往萧叙澜眼前凑,就不去凑。

皇后身边的忻卉送来了一盘桂花糕。

苏元德接过来后,转手就将桂花糕给了媱纾:“媱纾,你给陛下送进去吧。”

媱纾接过糕点:“知道了,公公。”

她进殿后,走到萧叙澜面前,“陛下,皇后娘娘差人送来了桂花糕。”

萧叙澜今日心情不错。

汛洲的水患已经得了控制,灾民也都安置好了。

往常摞的高高的奏折今日也减掉了一半。

他少有的没有批阅奏折,而是在书案前练字。

听到媱纾的声音,他轻飘飘的应道:“嗯,放这吧。”

媱纾将糕点放在了他的书案上。

为了不再被他挑毛病,她多嘴问了一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倒是不客气,扔下两个字:“磨墨。”

“是。”

媱纾如今已将磨墨这小活计,练得炉火纯青。

她一边磨墨,一边去看萧叙澜写的字。

他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手里握着一支嵌着螺钿团花的毛笔,落在纸上的笔迹,力透纸背却又圆劲流美,行云流水一般。

似乎是注意到媱纾在看,他微微侧目看她。

忽然问:“会写字吗?”

媱纾点点头。

萧叙澜也不知抽什么风,将手中的毛笔递到了她面前:“来,写几个字朕看看。”

她连忙摆手:“陛下,奴婢的字哪里配得上您的笔墨纸砚,恐污了您的眼睛。”

他话却说的不容拒绝:“配不配得上朕说了算,你写就是了。”

且又将毛笔往她身前递近了一些。

媱纾只好接过了毛笔。

她的字小时候也练过,但只能写簪花小楷,怎么能跟萧叙澜这挥斥方遒的风格比。

她拿着毛笔,蹙起了眉心,一时也不知该写什么。

最后在萧叙澜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写了“媱纾”两个字。

萧叙澜看着自己的纸上落下的两个娟秀工整的两个字,勾起了唇角:“这不是写的挺好?”

她将毛笔放下,“陛下过奖了。”

他又问:“那你觉得朕的字和你的字,谁写的更好?”

媱纾一惊:“陛下,奴婢怎么敢跟您的字比。自然是您的字写的更好,不是奴婢能比的。”

“嗯,知道自己写的不如朕就好。”他语调闲散,“写的不好没事,朕教你。”

媱纾心里暗骂他是老狐狸。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奴婢怎么敢让陛下教……”

她这话刚说完,萧叙澜没废话,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

而他则是站在了她的身后,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锁在了书案前,她动弹不得。

媱纾身体变得僵硬,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在她耳边命令道:“把毛笔拿起来。”



萧叙澜吩咐道:“回宫后,你让人给她找只白兔子。”

“是,奴婢遵旨。”

-

媱纾伤了脚,不必去伺候萧叙澜了,她倒是得了悠闲。

就这么在围场里又待了两日后,便随着一起回宫了。

还不忘找了个竹筐,将那只灰兔子一起带走了。

启程前,媱纾准备上宫婢们的马车,却被萧叙澜拦了下来:“你去哪里?”

“奴婢受了伤不能伺候陛下,与其他的宫婢一起坐马车回去。”

萧叙澜却强硬的打断了她:“只是伤到了脚,又没有伤到手,怎么不能伺候?”

“跟朕同乘,上来。”

媱纾只好一只腿着地,跳着到了马车边。

她正想着如何爬上马车时,萧叙澜直接大掌一挥,掐住了她的腰,使着臂力将她又“拎”上了马车。

过程太快,媱纾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这一个动作,她惊得一颤,蓦然红了耳根。

等他手掌从她腰上离开后,她马上闪开身,与他保持着远远的距离。

“多谢陛下。”

媱纾又快速抬起眼四下看了看。

好在,四下都是一些禁军,他们都目视前方,不敢直视萧叙澜,所以没人瞧见这一幕。

萧叙澜将她“做贼心虚”的模样收在眼底,当着她的面嗤笑了一声。

马车内繁贵富丽,挂着轻盈飘坠的白色丝绸帐幔,内里装饰的花草皆为金叶。

媱纾上了马车后,便缩在了角落中,故意躲得萧叙澜远远的。

这种密闭空间里,不躲着他的话,不一定能会发生些什么。

萧叙澜端坐在马车中,抬起一双冷狭的眸子扫向她,眼神十分凌厉。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马车内站不直身子,媱纾只能慢慢的挪了过去。

等凑近他后,媱纾的头都快垂到地下了。

落在萧叙澜眼中,便觉得她对他的害怕似乎是又加重了几分。

他心里想着,可能是因为那晚说的话吓到她了。

她就这么不想当他的妃嫔?

他压迫的眼神盯着她:“你很怕朕?”

媱纾嘴硬:“回陛下,奴婢不怕。”

萧叙澜伸手,忽然勾起了她的下巴:“那为何不敢看朕?”

媱纾被迫抬起了头,她脸上红晕未褪,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可眼神却飘忽着,“陛下想多了,进宫之时教习嬷嬷便说了,宫婢是不可直视陛下的,也不能偷看。奴婢只是按照宫规行事,不是怕陛下。”

萧叙澜语气幽幽的,直接戳破了她的借口:“按照宫规行事?那教习嬷嬷是不是也教过你不能拒绝朕?”

媱纾:“……”

她不回答。

他喉结上下滑动,低哑着声音质问:“告诉朕,教没教过?”

媱纾的下巴还被他勾着,她偏过了头才回答:“……教过。”

“那你怎么这时候不遵守宫规了?”

她声音发颤:“陛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就只想做个宫婢,没有别的心思……”

萧叙澜心里有一种不想再跟她废话的想法。

他几次三番的暗示,她却油盐不进。

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强要了她。

也断了她要出宫的心思。

可她这副害怕的模样,萧叙澜又莫名的不想强迫她。

他放开了媱纾,神色如同黑云压城一般,压抑又寒凉。

他这身份若是不能将一个宫婢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未免太过失败。

他不强迫她。

偏要等她主动臣服的那一日。

媱纾没了束缚,马上稍稍躲远了一些。

萧叙澜这次没再挑她的毛病,默不作声的端坐在马车中,一张脸阴沉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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