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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林晓汤健后续+完结

夏雨飘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哥,为了我的事,让你委屈了。”“那东西她没有要,你收起来。”“哥,一块小石头,放在我那里没用,你保管着。哥,咱们换酒,红酒没劲。”钱四毛跑下楼,从车里拿出两瓶三十年的台子。倒满酒,两人一来一往,一瓶酒很快干了。“四毛,九岭山里的那个厂子对你那么重要吗?”“卜哥,你是不知道,在东陵,在吉昌还有省城,我都有茶楼会所,这些会所茶楼根本不赚钱,就是陪着领导们玩的。真正赚钱的生意在深山老林,厂子要是拆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你放心就是,明天上班以后,我让人给她打个招呼,不是必须拆除不可的事情,多少年都那样子,苗慧是不清楚情况,还不知道知难而退。她之所以这样张扬,还不都是看苗得雨的面子,不给她难堪而已。”“谢谢哥,要不咱们再来一瓶?”“不喝了...

主角:林晓汤健   更新:2025-04-24 0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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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汤健的女频言情小说《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林晓汤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夏雨飘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为了我的事,让你委屈了。”“那东西她没有要,你收起来。”“哥,一块小石头,放在我那里没用,你保管着。哥,咱们换酒,红酒没劲。”钱四毛跑下楼,从车里拿出两瓶三十年的台子。倒满酒,两人一来一往,一瓶酒很快干了。“四毛,九岭山里的那个厂子对你那么重要吗?”“卜哥,你是不知道,在东陵,在吉昌还有省城,我都有茶楼会所,这些会所茶楼根本不赚钱,就是陪着领导们玩的。真正赚钱的生意在深山老林,厂子要是拆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你放心就是,明天上班以后,我让人给她打个招呼,不是必须拆除不可的事情,多少年都那样子,苗慧是不清楚情况,还不知道知难而退。她之所以这样张扬,还不都是看苗得雨的面子,不给她难堪而已。”“谢谢哥,要不咱们再来一瓶?”“不喝了...

《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林晓汤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哥,为了我的事,让你委屈了。”

“那东西她没有要,你收起来。”

“哥,一块小石头,放在我那里没用,你保管着。哥,咱们换酒,红酒没劲。”

钱四毛跑下楼,从车里拿出两瓶三十年的台子。

倒满酒,两人一来一往,一瓶酒很快干了。

“四毛,九岭山里的那个厂子对你那么重要吗?”

“卜哥,你是不知道,在东陵,在吉昌还有省城,我都有茶楼会所,这些会所茶楼根本不赚钱,就是陪着领导们玩的。真正赚钱的生意在深山老林,厂子要是拆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你放心就是,明天上班以后,我让人给她打个招呼,不是必须拆除不可的事情,多少年都那样子,苗慧是不清楚情况,还不知道知难而退。她之所以这样张扬,还不都是看苗得雨的面子,不给她难堪而已。”

“谢谢哥,要不咱们再来一瓶?”

“不喝了,今天下午加班开会,累了,回去睡觉。”

“天还早哩,回去也睡不着,我会所里新来了两个小妞,水嫩的很,让她们给你踩踩背揉揉脚,今晚睡在我的会所里。”

提起会所里的姑娘,卜高升眼里放出了光彩。

苗慧从海鲜店里出来,走在大街上,回味刚才在包房里的情形。

今天晚上的饭局,卜高升是另有所图,根本不是他说的自己难得回来一次,随便聚聚。

自己从九岭回来,高升怎么会知道?

难道有人跟踪?

那个钱四毛,在县里就听说过,弟兄几个的家族企业,在县里做的很大,怎样做大的外人不得而知,钱家几兄弟在县里的口碑很差。这个钱四毛肯定有求于自己,或者有求于自己的老爹。

明天是礼拜一,一般情况下县里很少会议,镇里能主动安排自己的事情,其他时间县里几乎天天有会,有时候已经安排好的事情,县里突然有了会议,镇里的活动就参加不了。

每一个领导都强调自己工作的重要性,都要求不得缺席,不得替会,没有特殊情况请假是不批准的,除非你在外地学习,或者生病了在医院里躺。

明天就开始对紫嫣山里的非法占地污染企业进行强拆,此事不能往后拖。郑胜利的态度很明确,不想触动里面的利益。自己要是态度暧昧,以后强拆恐怕难了。

于是给镇财政所长马蜂打电话,要他今天晚上安排几辆铲车钩机,明天上午八点准时在镇政府等候。

······

早上七点半,苗慧就赶到了镇政府,几辆铲车和钩机在院子里等候。

镇里星期一例会,会议以后全体干部集合去六马村的林子里开始强拆。

郑胜利快到八点的时候才到镇政府,见院子里停了几辆机械,生气的问党政办主任陈笑儒:“谁把几辆车停到院子里的,赶紧开走。”

“好像是财政所安排的车子。”

“财政所安排车子干什么?”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强拆非法建筑。”

“哪里的非法建筑,我怎么不知道?你给我问清楚,是谁这样安排的,乱弹琴。”

郑胜利去了办公室,陈笑儒赶紧打电话讯问,分管土地的副镇长不清楚,问了财政所长,财政所长说是苗镇长安排的。

郑胜利知道情况后,气的拍桌子。

星期一的例会,一般在院子里进行,主要是回顾总结上一周的工作,安排部署本周工作,会议时间不长,一般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新的一周开始。


村室离离学校不远,打开村室,把里面的铁锹发下去,还有很多麻袋,虽然有麻袋被老鼠咬破了,但是管用。

“你们谁离这里近,开来一辆拖拉机,把麻袋和铁丝装上,拉到河堤上。”林晓说。、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光头小伙子说:“拖拉机开来,跑一趟给多少钱?”

“二百。”

“二百?给五百也不干,去河堤上要绕路,油钱都不够。”

“那就五百。”林晓咬咬牙说,倘若以后镇里不报销,自己的工资能承担得起。

“要是拖拉机掉进河里怎么办?”

“我赔你一辆。”

都什么时候了,这些村民还在讨价还价。

“哈哈-----你是书记还是镇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死去县长的秘书,犯错误被贬到九岭了,在镇里你什么都不是。你说赔拖拉机,到时候你不认账,我们照你蛋上踢。”那个光头说。

“秃子,胡说什么?他是镇里干部,本可以热被窝里睡大觉,不放心村里的群众才冒雨赶过来,你什么觉悟。都不要说了,我家的拖拉机在前面的空院子里放,黄毛,你去开过来,装上麻袋咱们一起去河堤。其余的人扛上家伙抄近路去河堤。”

“嫂子,从河堤回来以后你给我说一个媳妇。”

“好,赶紧去吧!”

“你娘家妹子上一次来,我看着就不错。”

“赶紧去,表现好了,镇里给你披红带花,还愁没有媳妇?”

黄毛匆匆走了,其余的青壮男人扛着铁锹也走了。

“林秘书,你不要见怪,我们这里偏远,村民就这样的素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这不怪他们,村里平安几十年了,他们不知道洪水的厉害。支部书记不在家,你能把村民组织起来,安全转移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拖拉机开过来,从学校里过来几个老人,帮助装麻袋铁丝。

车子装好以后,黄毛开着,林晓和吴曼坐在麻袋上面。

有老人要一起去。

林晓劝道:“各位大叔大爷,你们不要去了。河水快漫上河堤了,很危险,你回学校里面,给群众讲清楚,千万不要擅自往村里去,村里低洼,洪水无情,要是突然溃堤,跑不回来的。”

“小伙子,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几个年龄大,经历过四十年前的洪水,让我们和你一起去河堤吧。”

“天黑路滑,村民需要照顾,等天亮以后再说。”

“小伙子,给镇里领导说一声,六马村群众感谢领导,感谢政府。”

“好了,都回去吧!”

拖拉机轰鸣着前行。

几个老人站在雨水中,不住的摆手。

他们这一代,真切的见识过灾难面前,领导干部是怎样以身作则率先垂范的。

拖拉机在高坡的地方蜿蜒前行,地面是渣石,车轮不断的打滑。

林晓和吴曼钻在一块塑料布下面。车子晃悠,吴曼的身子不断的撞击林晓。

刚开始吴曼主动的避开和林晓肌肤接触,当突然一个晃动,吴曼差一点从车上摔下来以后,吴曼抱住了林晓的胳膊。

刚开始身子冰凉,慢慢的身子有了温度。吴曼的柔软的身躯接贴着,甚至滚烫起来。

“吴主任,你当妇女主任多长时间了?”林晓打破沉默。

“上一次换届的时候村民非要选举我,当了两年了。我当妇女主任,家里都不愿意。这个村子混乱,支部书记胡昌林几个月前在河堤上挨了一顿打,在医院里好几天,回来以后写了辞职报告,镇里不批准,他就外出打工了,一去几个月。镇里安排工作找不到人,就找到我的头上,我也是不想干,等支部书记回来的了我就出去打工。”

“谁打的胡昌林?”

“不知道,胡书记不说。”

“一个支部书记挨打,宁愿吃哑巴亏,也不说。打他的这个人有能耐,镇里领导应该给他做主。”

“胡书记去找镇长书记了,听说胡书记和郑胜利吵了一架,撂挑子不干了,但是郑胜利不批准。”

车子忽然一个趔趄,吴曼赶紧抱住林晓,林晓本能的揽住吴曼的身子,天黑,手掌抓到了一团绵软。

林晓赶紧松开,吴曼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挪动身子。

拖拉机上了河堤。

往旁边一看,河水几乎和河堤平了。

河堤被浸泡的松软,拖拉机仄仄歪歪。

走了一阵,车子停下,黄毛在前面大声说:“嫂子,前面不敢走了,会翻车的。”

林晓跳下车,见几百米外有亮光,那是已经到河堤上村民的手电筒光亮。

林晓用手电筒往前晃晃,对面的灯光也晃晃。

看看河堤,真的不敢往前走了。

吴曼要从车上下来,瞅瞅河堤,不敢往下跳。

“吴主任,跳吧,我在下面接住你。”

吴曼闭着眼睛纵身一跃,林晓一把抱住。

“黄毛,你在这里看着拖拉机,我和林秘书去前面看看。”

“嫂子,林秘书是镇里干部,让他在这里看着拖拉机,我陪你过去。”黄毛眼热林晓刚才的一抱。

“你跟着我能干什么?我们是去查看险情。看好拖拉机,我们一会儿回来背麻袋。”

雨小了一些,冷飕飕的。

脚上的凉鞋烂了,林晓脱掉鞋子,放到河堤下面的草丛里,险情过后,回来找鞋子,也许补补还能穿。

吴曼穿着半高跟的凉鞋,这时候扭扭歪歪,也是不能穿了,干脆脱掉鞋子,一起放到草丛里。

一道道闪电袭来,吴曼的的裙子贴在身上,和果体没有什么区别。抗洪抢险,不是请客吃饭,你打扮这么清凉干什么?锦衣夜行,谁会看得见?

“走吧,”吴曼拉着林晓的胳膊往前走。

走了不远,一个浪头打过来,吴曼脚下一滑,跌进河水里。

林晓赶紧去抓,抓了几下才抓住。

拖上来,吴曼一阵咳嗽。

“是不是喝水了?”

“嗯!”吴曼勉强回答道。

“你不要去前面了,回到拖拉机的地方,让黄毛照顾你,我去前面。”

“村里的青壮年不好管,他们不会听你的指挥。”

“我前敌指挥,你稳坐中军帐。”

“呕-----”吴曼干呕起来。

“你呛水了,我给你治一治。”说着,林晓抱起吴曼,扛在肩上。


往拖拉机的位置跑。

软软绵绵在肩头,奔跑一阵,吴曼忽然吐了一阵黄水。

来到拖拉机的位置,林晓问:“吴主任,好点了吗?”

“好多了。刚才掉进河里,呛住了,其实我也会游泳的。”吴曼不好意思的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前面看看。”

“林秘书,前方危险,你不要过去了。万一-----我们六马村承担不起。”

“我的小命没有那么娇贵。就是死了,也是烈士,有国家照顾,不会赖上你们六马村的。”

黄毛从拖拉机下面钻出来:“林秘书,你放心去吧,嫂子交给我了,保证不会让嫂子丢一根毫毛,嫂子,你进来,我在车子下面铺了麻袋,暖和,你躺着进去,不要碰了脑袋。”

“滚。离我远一点,你TMD没安好心。”

黄毛尴尬一笑:“嫂子,都什么时候了,我会有坏心思?你钻进去,我保证不看不摸,不胡思乱想。”

“黄毛,吴主任交给你了,一会儿回来她要是不高兴,我找你算账。”

“林秘书,你放心吧,就是我掉进河里,我也不会让嫂子掉进去。”

林晓往前走,吴曼从后面追上来,把一条麻袋披在他的肩上。

天灰蒙蒙的,估计快要亮了,河水依然在慢慢上涨。

来到人群处,那里是抽沙最严重的地段,河堤很薄,在浪涌下不断的往里坍塌。

村民手里拿着铁锹,但是一筹莫展。

这些村民现在着急了,河水冲下去,会有数万亩良田颗粒不收,老旧的房子会垮塌,没有转移出来的粮食家具,会很快霉烂坏掉。

村民自发的从河堤外运来土,往河堤上运送。

但是杯水车薪,一锹一锹的黄土运上来,河水稍一涌动,黄土就被吞噬。

这样很危险,要是河堤突然崩塌,堤外的村民会全部被淹没。

“乡亲们,都赶紧退到安全的地方,不要再往河堤上送土了,赶紧撤离。”林晓大声激呼。

一个年长的村民上来:“林秘书,这可咋办?河堤不保,我们六马村也不保了。”

“大哥,不要慌,只要人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受损失的财物国家会想办法救济的。让咱们的人赶紧上河堤上,往后撤退。”

“吴曼呢?”

“她在后面的河堤上,拖拉机过不来,防汛物资在车上,让咱们的人把防汛物资卸下来。随时备用。”

“好。”

多数村民听话的往回撤。

河水滔滔,不知道洪峰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的水位是洪峰吗?要是洪峰在后面,大堤就完了。

细雨如霏,阴云密布,看这天气,今天的大雨不一定会停了,大雨不停,洪峰就不会过去。

轰隆隆的浪涌击打河堤。

终于,那段最薄弱的地方开始往外渗水。

面对大自然的肆虐,人很渺小,很无助,很无力。

好在,已经没有人在这最危险的一段了。

忽然看见远处黑乎乎的一团影子往这边飘过来。

慢慢的分清楚是船,一艘抽沙船,船山载满了沙子。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这帮家伙还在采砂。

抽沙船连夜非法采砂,没有预计到会有这么大的河水,抽沙以后,往岸上靠近,但是河水奔涌,把不住方向,采砂船慢慢的往这里漂流。

要是把这艘抽沙船堵在这段河堤内侧,绝对能保住这段河堤。

非常时期,就是合法正常的船只都可以强行征用,更不要说你是非法船只,而且这危险地段还是你造成的。

采砂船在慢慢的靠近河堤。

船老大努力的把稳船只,不让它倾覆。

林晓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游到采砂船边,扒着船舷上到船上。

船上几个壮汉,正惊恐的盯着水面,忽然见船上多了一个水猴子一样的家伙,大叫:“你是谁,干什么的?赶紧滚开。”

林晓撩起衣襟,擦去脸上的河水,回应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赶紧走,上游洪峰马上就要过来了。”

几个家伙将信将疑:‘你来救我们?你拿什么救我们?你连一个救生圈都没有。能救我们?我们不需要你来救,赶紧滚蛋。’

这帮家伙,常年在河水里飘荡,都是游泳的好手,他们害怕的不是自己落水,而是船只被打翻,采砂船沉没,损失就大了。

林晓慢慢的往前走,要控制住船老大,才能把船开到需要的位置。

“你到底想干什么?再往前走一步,我们就不客气了。”一个家伙端着铁锹叫到。

“大哥,你们会游泳吗?”

“会不会游泳管你屁事。”

“要是会游泳了,赶紧跳下去,这里离河堤不远,回家不耽误吃早饭,要是跳河晚了,就进王八肚子里了。”

“你是谁?到底干什么的?”

“我是九岭镇的干部,负责抗洪抢险的,借你们的船用一用。”

“放屁,我们的船是来拉货的,不是给你们救灾的。”

“你们采砂把河堤破坏了,这时候抗洪是应该的。”

“去你妈的,把这小子扔下去喂老鳖。”

几个壮汉围拢过来。

看来只有强行征用了。

一个光头一铁锹拍下来,林晓夺过铁锹,扔进河水里,照着这家伙的肚子上一拳,光头立即捂着肚子蹲下。

“会游泳吗?”林晓拎着这家伙的衣领问。

“会一点。”

“能游到岸上吗?”

“差不多吧!”

“那就下去吧!”

抓住光头,举过头顶:“噗通”一声,扔进涛涛的黄水里。

其余的人愣了,这家伙身手厉害,出手狠辣,毫不犹豫的把一个大活人扔进水里。

“打,给我打死他!”为首一个黑胖的家伙叫到。

“慢着,我正告你们,征用你们的船只,不管你们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抗洪以后政府都会补偿的,要是抗拒,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到时候还要追究你们非法采砂的责任。

“不要听他啰嗦,赶紧结果了他。”

林晓判断,黑胖家伙肯定是船主,其余人是给他打工的。

擒贼先擒王。

林晓腾空而起,越过一堆河沙,来到黑胖家伙面前。

黑胖家伙大吃一惊,猛的从腰间拔出匕首,向林晓刺来。


来到酒店的大厅,服务员热情的叫道:“林秘书好。”

林晓一脸黑线。

这家酒店是岳父邓金才的,邓琪是这家酒店的总经理,昨天晚上刀劈卧室门以后,邓琪和王志肯定害怕了,便派何晶晶去外面寻找林晓,然后把林晓拉到酒店,拍了一组艳照。来对冲他们龌龊的勾当。

一定是这样的!

“何晶晶在哪里?”林晓红着眼睛问。

“昨天晚上何经理值班,这时候还没有起床吧,林秘书,您稍等一会儿,她很快会来的。”

“何晶晶的办公室在哪里?”

服务员有点害怕,吞吞吐吐的说:“前面楼道下面的一个小房间是她的办公室兼卧室。”

林晓来到楼道下面,有一个门,上面有大堂经理值班室的牌子。

“咣咣”的敲门。

何晶晶衣衫不整的打开房门,见林晓暴怒的样子,赶紧关门。

林晓一只脚插进门里,挤了进去,然后把门从后面锁上。

“大清早的,你来干什么?想通了,要做昨天晚上没有做的事?”何晶晶勉强挤出笑容说。

林晓不言语,一把把何晶晶的衣物抓去。

那里,果然有一颗小红痣。

“我他妈的想弄死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何晶晶的脸色一变:“林晓,不要以为你是一个公职人员,就可以随便欺负一个打工妹,我好心好意救了你,换来你一通呵斥,一通诬蔑,要知道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让你在臭水沟里淹死冻死!”

“谁指使你给我拍照的?”林晓不想啰嗦。

何晶晶一愣:“林晓,你松开我,赶紧滚出去,要不我叫人了!”

“说不清楚,别想出这道门。”

“林晓,看你以前文质彬彬,是邓琪姐的丈夫,我不声张,过分了我就叫人报警了,到时候你什么都没有了,还要蹲监狱。”

“哼,我林晓本来就是一个穷光蛋,我不怕,我死的心都有了。你和邓琪联合作弄我,我要报警,只怕你何晶晶不只会身败名裂吧!”

何晶晶软了:“林晓哥,你把话说清楚,你说我和邓琪联合作弄你,什么证据?”

林晓打开手机,翻出图片:“为什么要给我拍裸照?还让一个风骚的女人趴在我肩上?”

何晶晶“噗嗤”一笑:“林秘书玩的花啊,还做了纪念,这个女孩挺幸福!”

“不要给我装腔作势,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

“你床上的风流事,我哪里会知道?一定是邓琪姐吧!你们两个挺恩爱的!”

林晓不想兜圈子:“何晶晶,你少装蒜,这照片上的人体特征不就是你何晶晶吗?不要否认,否则我送到公安局做鉴定。我什么都不怕。”

“林秘书,你不要生气,其实我也是不想这么做。邓琪姐说你最近老凶她,她要证据来压压你的傲气。邓琪姐这样说了,我不敢不做。”

“是邓琪让你躺在我床上,然后拍裸照的?”

何晶晶点点头,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是还是不是?明确说!”

“是。林秘书,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涉我好不好,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求你把那些照片删了吧!”

“看你以后的表现!”

林晓出来,狠狠的关上门。

走出酒店,胸中的戾气稍稍释放些。刚才和何晶晶的对话他全部做了录音,你邓琪敢拿捏我,我就把这个录音抛出去,既然撕破脸了,既然不要脸了,那就来吧!

······

县政府门前的樱花盛开,弥漫着早春的芳香。

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有同事看见林晓,怪异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林秘书来了?”

“来了,来了!”林晓勉强和熟人打着招呼。

政府办在三楼,林晓和秘书科的几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办公。

办公室里就潘彤彤一人在打扫卫生,见林晓进来,愣了一下:“林秘书,听说你最近几天身体不好,咋不多休息几天?”

潘彤彤这是故意打哈哈,谁都知道,林晓被留置了。被留置的当天办公室主任说林晓有病了,要休息几天。

潘彤彤这样说,是为了避免林晓尴尬。

“好了,吃嘛嘛香!彤彤姐,他们几个咋没来上班?”

“县长光荣了,政府这边的事情少了,那几个家伙估计还在睡懒觉。”

林晓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拉抽屉,抽屉开着,仔细瞅瞅,上面的锁被人撬了,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彤彤姐,有人动过我的抽屉?”

“不知道啊,咱办公室是一个大杂烩,来往的人多,有人进来就找烟抽,是不是烟少了?”

林晓苦笑一下,没有回答,点上一支烟,本来是想直接去找邓琪说离婚的事,看看到了上班的时间,先来应应卯再说。

汤健死了,过不久会再派来或者本县就地提拔一个县长,一朝君子一朝臣,再来一个县长,肯定不会让他做秘书了。以后就在政府办里混了,混上十年八年,解决了副科,然后去哪个局委当个副职,这一辈子就过去了。

和邓琪这样的娘们结婚,余生有奋斗的必要吗?

真后悔那时昏了头,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这门婚事。

娶一个不着调的女人,会毁三代,尽快止损,她邓琪把我这一代毁了也就算了,不能再毁了下一代。

幸亏两人还没有孩子。

潘彤彤收拾好桌椅,笑眯眯的问道:“林秘书,你平时身子牛犊一样的结实,咋就突然病了,县长的追悼会都没有参加?”

你潘彤彤是傻啊,还是故意撩拨我的伤疤,难道不知道我去软包房里享受专人服务了?

“肾衰。”

潘彤彤“哈哈”一笑:“兄弟,刚过蜜月期就废了?以后悠着点,邓琪那么漂亮,你要当心了。”

林晓脸一黑,这娘们,是故意恶心我的?

见林晓不答话,潘彤彤坐到林晓的对面,一股奇异的香气袭来。

“兄弟,汤县长死了,办公室里的人都难过。老干部评价说,东陵几十年来,就汤县长为人宽厚,没有架子,作风踏实,是好县长,可惜好人不长寿。”

“老干部还说啥了?”

“老干部议论的不多,毕竟都是修炼多年的老狐狸,坊间的传说就多了,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有说是汤县长畏罪自杀了,有说是你把他推下去了。”


要是往常,全镇干部会议以后,好多干部就以下村的名义找酒摊了,今天中午都老老实实的在镇食堂里吃饭。

吃过饭以后,林晓在值班室里睡了一会儿,起来,见镇大院里很少人了,端着茶杯走进党政办,谷雨一把拉住他:“林晓,帮帮姐的忙,难为死我了。”

“啥事?你说。”

“苗镇长让我拿出一个近三年的总体规划,我做了几次,苗镇长都不满意,刚才在楼上对我一阵呵斥。”

“前年全县修编,每一个镇都有自己的五年规划,把那个规划给她不就行了。”

“我给她了,她说不行,假大空,没有实际操作意义。五年规划已经过去两年了,剩余的三年根据上级政策,要依据九岭镇的实际情况,拿出切实可行的规划。”

林晓一笑,点上一支烟:“新镇长能不能在这里干上三年是未知数,说不定一年半载就飞走了,做什么规划?每一次规划,县里花几百万,镇里花几十万,有用吗?都是摆设,不必当真,拿来,我给你润一润,保证过关。”

谷雨把前年做的五年规划和自己做的三年工作要点草稿给了林晓。

林晓在电脑上修修补补,提高一下站位,修饰一下文字,描绘一下美好蓝图,对谷雨说:“好了,拉出来送给镇长吧。”

谷雨看看,心里忐忑:“林秘书,这行吗?”

“她就是作秀,想作秀,我秀的不行吗?”

“比我做的好多了,读起来像优美的散文。要不咱来一起给苗镇长送去吧?”

“我不去,我是一般干部,汇报工作最多只汇报到你那里,越级汇报的事情我不干。”

“你是不是见了女镇长头皮发紧?”

“我头上伤还没有好,医生说了,要休息,要静养,情绪上避免刺激。”

“我是说你下面的脑袋、”谷雨笑着说。

“我菊花发紧,她有吗?”

“哈哈哈-----刚才还多人说你是爷们,我看是骡子的摆设,苗镇长彻底把你制服了。”

“你不要激我!”

“好兄弟,姐不是激你。姐求你帮帮忙,陪我走一趟,你真怕苗镇长把你蛋子砸了?”

“我没有见镇长的理由啊!”

“你的检查交了吗?”

“没有。”

“上午开会的时候,苗镇长要你的检查,你没有好写,才让你站到台子上的,你赶紧写,一会儿咱们一起去镇长的办公室,我去汇报三年规划,你去交检查。”

仔细想想,该交检查了,要是不交,苗慧再发火,是不定会处理全部参与喝酒的人。

点上一支烟,铺开稿子。

写什么呢?

思来想去,在稿子上几下了几行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

飘满了死者弯曲的背影,

冰川纪已经过去,

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好望角发现了,

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竟?

我来到这个世界,

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

为了在审判前,

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

写好,塞进信封里,糊上,在信封上工工整整的写上:我的检讨书。

“林晓,你写一份检讨,还工工整整的装进信封里,是怕被别人看见?是不是给镇长写的表白信?”谷雨说。

“我太高看我了,我癞蛤蟆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

“那就走吧,镇长在办公室里。”

林晓跟在谷雨的后面,来到二楼镇长办公室。

敲门以后,里面想起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苗慧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桌子上几叠文件。


外面又有喧闹声。

不过,听不见护士的呵斥声。

门被推开了,进来一群男人,有点面熟。

“吴主任,你先来了,刚才我们去办公室里找你,你不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

“张主任,林晓这里没有人照顾,我给送来的羊肉汤。林晓,他们几个你都认识吗?”

林晓摇摇头。

“这位是计生办主任张威,这位是土管所长刘奇,这位是信访助理田大海。这位是卫生院院长张二峰-------”

敢情是镇里七所八站的头头们来了。

有人从腋下拿出一条烟,有人搬进来一箱酒,还有的提着烧鸡猪耳朵。

“林秘书,好了吗?”大嗓门的张威说。

“好了,没有大毛病。”

“好了就行。九岭镇有规矩,凡是新入职的干部,都要经过我们酒精考验,然后才能上岗,你来了以后,阉鸡一样无精打采,都不敢让你请客,今天看来,你林晓是爷们,敢一个人去抗洪,凭这,九岭人民欢迎你。”

林晓笑笑,镇里干部他清楚,喝酒看工作,这些七所八站的头头是镇里的顶梁柱,他们多是本地人,熟悉各村的情况呢,熟悉各村干部的情况村民的情况,急难险重的活儿都是他们冲锋在前,书记镇长用好了这一批人,会轻松很多。

谷雨道:“老张,林晓刚醒来,你搬着酒拿着烧鸡进来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喝酒出去喝,林晓不能喝酒。”

“谷主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在你家你不让大强喝酒。这里不让林晓喝酒,是男人你都想管住啊?”

‘老张,你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谷雨在张威的背上狠狠捶了一拳。

“张院长,你给护士小姐说说,我们在这里商量工作,不要让她们过来哔哔,你的医院里就没有几个病人,我们在这里热闹,给你增加人气。”

医院院长尴尬一笑:“张主任,你在病房里谈工作,让我们的护士小姐感动啊!”

“废话少说,来,开整。”

几个人把床头柜往外抬抬,把烧鸡和猪耳朵摆上,酒瓶打开,倒进一次性杯子里,一人一杯。

“林兄弟。我代表咱们七所八站的几个家伙说几句话,你爱听就听,不爱听也得听,谁让你好好的县长秘书不干,跑到这鬼不拉屎的九岭镇,第一,欢迎你到九岭镇工作,以后就正式入伙了。第二,以后在九岭镇,就要抬头挺胸,娘的,咱是镇干部,贪污不了也受贿不了,吃点喝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娘们叽叽,谁要是不拿咱们镇干部当人,咱不鸟他,轰走他。第三,哥哥们佩服你,绝!王志那小子不是东西,你不把他赶走,我们几个也要把他赶走。你一招就把王志那小子怼走了,弟兄们感谢你,九岭镇五万群众感谢你!”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林晓已经听出来了,王志被免职调离,都以为是自己干的。

“张主任,你听说我------”

林晓想解释,张威继续说:“兄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我,刀劈了那小子,你要还不觉得解气,以后会有了解到更多王志违法乱纪的事情,举报他,把他送进监狱。”

谷雨捅捅张威:“你都胡咧咧什么?林晓不是那样的人。今天兄弟苏醒了,说点高兴的事。”

“兄弟,我张威是一个直筒子,说话不架桥,直肠子,张开嘴能看见屁股眼子。别的不说了,我们干杯,你随意,祝愿兄弟早日康复,咱们喝酒。来,都有吗,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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