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安海听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沧海月明珠有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景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的时候,海听云被绑在了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她拼命挣扎着绑在手腕上的铁链,可却无济于事。“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从黑暗处走来一个身穿礼服的女人,她阴险地朝着海听云笑笑。在她旁边还有亲手将她迷晕的陆景安。海听云猩红着眼,强装镇定道:“陆景安,你放了我。”“行,你再生产出一批粉色珍珠,我立马放了你。”陆景安微扬着头看她,语中满是傲气。海听云却摇摇头:“我哭不出来。”两人相视一笑,双双露出恶毒之色。陆景安走上前,握紧了放在一旁的抽鞭,二话不说抽在了海听云的身上。一鞭子皮开肉绽。陆景安每抽一鞭子,他便会问一句:“哭不哭!”一轮辫子下去,海听云的衣服全部被抽破,伤口深可见骨,白色衣服上的血已经洇出来了,慢慢向外扩散,白与红的强烈对比,...
《沧海月明珠有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再醒来的时候,海听云被绑在了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她拼命挣扎着绑在手腕上的铁链,可却无济于事。
“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从黑暗处走来一个身穿礼服的女人,她阴险地朝着海听云笑笑。
在她旁边还有亲手将她迷晕的陆景安。
海听云猩红着眼,强装镇定道:“陆景安,你放了我。”
“行,你再生产出一批粉色珍珠,我立马放了你。”陆景安微扬着头看她,语中满是傲气。
海听云却摇摇头:“我哭不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双双露出恶毒之色。
陆景安走上前,握紧了放在一旁的抽鞭,二话不说抽在了海听云的身上。
一鞭子皮开肉绽。
陆景安每抽一鞭子,他便会问一句:“哭不哭!”
一轮辫子下去,海听云的衣服全部被抽破,伤口深可见骨,白色衣服上的血已经洇出来了,慢慢向外扩散,白与红的强烈对比,刺目而鲜艳。
海听云硬是一声不吭,直到鲜血从口中流出,她这才抬头看着面前无比狠毒的陆景安,不甘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救了你!”
一句话,活生生让鞭子挺停在了半空中,陆景安眼角微红,欲开口,却在彷徨间无法启齿,内心矛盾交织。
两人对视,海听云却看不清陆景安眼底的情绪,看到的,只有满满的欲望。
却在这时,一旁的季暖暖看出两人的端倪,一把推开面前的陆景安,顺过桌上的匕首,猛地朝着海听云的肩膀处扎去!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肩膀迅速扩散到全身,让海听云几乎忍不住要尖叫。
季暖暖狠戾道:“海听云,我没有耐心再跟你耗了,不哭是不是?我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一刀接着一刀下去,海听云的身上满是血窟窿。
而在身后目睹一切的陆景安嘴唇颤抖,双眼通红的盯着嘶吼痛苦的海听云。
直到季暖暖下了死手,将最后一刀落在她的腹部,匕首插进去的那一瞬,海听云被疼痛席卷全身,彻底昏死过去。
而季暖暖早早便准备的医生在一旁等着,她嘱咐道:“给我好好治病,不然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季暖暖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女人,为了那批珍珠,她演成了绿茶,只希望海听云能为爱流泪,可不想,她却这般淡然。
为此,她不想再装,不哭,那就折磨到流泪为止。
哪怕是鲛人的皮要厚一些,那她季暖暖为达目的,也要将海听云扒下一层皮来!
突然,季暖暖搂着陆景安的脖子,娇羞道:“阿景,我这样折磨她,你不会觉得我狠毒吧?”
陆景安身体僵硬一瞬,强颜欢笑般摇头道:“没有,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可季暖暖的下一句话,让他彻底慌了神:“她这么软硬不吃,你说,咱们要是公布了她真实身份,把她锁在玻璃缸里任人参观,她会不会害怕得掉眼泪呀?”
季暖暖眉眼弯弯盯着陆景安,眼看着女人明明那么无辜,可他的后背还是一阵发凉。
半夜两点,海听云从陆家别墅里大门走出,毫不犹豫上了停在路边的豪车。
她撇向一旁的宋时序,撞上他那深沉又迷人的湛蓝色眼眸一瞬间,哽咽一句:“阿序,我答应你。”
“答应你在你八百岁生日的那一天,跟你结婚。”
宋时序微微愣神,有些难以置信道出:“听云,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鲛人族的家规第一条,一夫一妻制,永世不得离婚。”
“我知道,我也愿意的。”
海听云冷静地说完,抬手抚摸挂在脖颈间上代表“真爱之泪”的项链。
随后,她取下项链挂在了宋时序的脖颈上,微笑道:“阿序,你会保护好的是吗?”
顿时,宋时序紧紧握住项链道:“我一定会的,这是属于你的。”
鲛人族一族的雌性鲛人,只有确定了终身的伴侣才会将脖间的项链交给对方。
以示忠诚。
临走前,他在海听云的耳边叮嘱:“我将项链给大祭司,让她恢复你鲛人的身份,这一个星期不能及时保护你,你要保护好自己,陆景安这个混蛋,我上岸后来找他算账。”
海听云耳边响起这个人的名字,一瞬间让她失了神。
她下车一步步走向陆家,明明才两分钟的距离,可却让她感到格外漫长。
双脚踩在地上,长时间的行走让她的脚像被千万根针刺痛一般,那痛感将她拉回到了十年前。
那是海听云第一次见到陆景安吗,他长得青涩俊秀,年纪也才十八岁,和他一个年纪的伙伴都在高级包间品酒跳舞,而他只能在杂乱又闷热的洗碗房里刷着盘子。
就那一下子,她看着了迷。
于是她趴在礁石上痴痴地盯着陆景安。
直到宋时序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实行了为了惩罚污染环境的人类而布置的游戏,不等她反应,宋时序便拿鱼尾用力地拍在游艇的底部,导致游艇受力不均,左右摇摆。
海听云看到游艇上的人们纷纷惊呼,当她再一次看向陆景安时,只见他整个身子受不住控制,一下子栽进了海里。
于是她毫不犹豫向着落水的陆景安游去。
可无论速度怎么快,也没赶不上陆景安沉溺的速度。
最后海听云潜进了深海,双手环住了他那宽阔的肩膀,暂停了他下沉的动作,海听云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那对结实的肱二头肌,触碰的那一刹那,她羞红了脸。
一直在挣扎求救的陆景安看到海听云的那一刻,他也停止住了手里动作,震惊地盯着面前那有着如深蓝水晶的眼瞳,金色卷发及腰,以及有着一条闪耀着七彩的光芒鱼尾巴的人鱼。
两两相望,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浸了墨,对而凝视看不到底。
下一秒,一直沉溺在海里的陆景安满脸通红拼命地朝着上面游去,最后他体力不止开始吐出了泡泡,海听云见状立马扭动腰肢,上前再一次环住了他。
这次,海听云却吻上了陆景安的唇。
她救了陆景安。
后来,两人认识后,陆景安经常来海边寻找海听云,她第一次尝试了人类口中的冰淇淋,小蛋糕,还有奶茶。
得知海听云爱吃后,每天晚上陆景安都会在海边等着她,手里提满了小甜品。
春去秋来,两人的感情逐渐深厚起来。
可陆景安家境不济,有个病重的老母亲,而自己虽心有包袱却无能为力,于是他打算跟海听云道别。
听到这些的海听云却感动落泪,她捧着手里的一大捧鲛人泪,激动道:“你拿去,拿去卖了,去给妈妈治病,去给读书,去创业。”
一次过后,每天晚上海听云都会捧在一大捧的鲛人泪等着他。
长达七年。
海听云看着他从朴素穷酸的模样摇身一变成了西装革履的大老板。
后来,陆景安第一次抚摸了海听云滑润的鱼尾,眼含爱意道:“小云,跟我回家,好吗?”
就这一句,海听云,找到了鲛人族的大祭师,抽取了她的特异功能,减去百年的寿命,她放弃了所有只为了换一双能在岸上走路的玉腿。
当天晚上,陆景安陪着她在岸上练习走路,哪怕一次一次摔倒,她都不觉得疼。
相反,她觉得好幸福。
拥有一双能走路腿,和一个爱你的男人,都好幸福。
哪怕每每行走一步,她都觉得密密麻麻的尖针刺到自己的腿上,疼痛不已。
上岸后的海听云和他生活在一个别墅里,沉溺在幸福的日子中无法自拔。
此后的整整三年中,陆景安对她万分宠爱,没再让海听云掉下一滴泪。
直到一天晚上,陆景安抱着海听云细腰,亲了亲她的耳垂,呢喃道:“小云,我有一个合作伙伴,想要珍品粉色珍珠,我思来想去,只有来求你了。”
海听云身体一僵,脸色异常难看,她握住陆景安的手,语气柔和说着:“阿景,我恐怕以后都不能再生产珍珠了。”
大祭司收回了她所有身为鲛人的特异功能,包括泣珠。
“为什么?”
海听云没有再回应,只是沉默不语。
最后陆景安没有再追问,上前将海听云抱住了怀里安慰道:“没事,我又不是因为珍珠才跟你在一起的,我爱你的,小云。”
一番话,将不经世事的海听云哄得心花怒放。
她天生的以为,爱,能抵得过一起。
直到陆景安长时间的不回家让她心中有些不安,她顺着记忆找到了他的公司。
靠近了唯一还亮着灯的实验室,却听到了让她呼吸一滞的对话。
“陆总,你确定要将海小姐绑来做人体实验吗?”
陆景安却从台上捏起一颗珠圆玉润的粉色珍珠,露出贪婪的神情回应:“当然,她可是鲛人!光是她的一滴眼泪就成了珍珠,就可以卖那么多钱,可想而知,她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库。”
工作人员有些震惊,还在反问道:“她不是您的妻子吗?”
“你有病吗?我跟鲛人结婚?她甚至都不是人,怎么可能跟她结婚,我将她带回来不过是为了博取她的信任,让她乖乖躺上我的实验台罢了。”陆景安毫无表情说道,甚至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海听云甚至都不敢深想,马不停蹄跑出了陆氏集团。
原来自己的那一颗心被陆景安轻松握住后,在她毫无利用价值的那一刻,可以立马决绝的掏出,扔在地上,最后无情践踏。
在寂静无人的海边,她再也忍不住的嘶声大叫了起来,小小的脸上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几近崩溃。
陆景安不知道,那些粉色的珍珠是海听云哭到眼睛溢血,才形成的极品珍珠。
想到这,海听云回了神,心脏慕然一疼,痛感蔓延至全身。使她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
当海听云一个星期后恢复鲛人身份时,她会毫不犹豫删除陆景安中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她会跳下大海中立刻跟宋时序完婚。
绝不会留恋岸上的一切,包括陆景安。
陆景安跌跌撞撞地走进超市,猛然间头部提供被紧紧束住的气球,膨胀欲裂,似乎随时都会爆炸开来。
他的脸部因痛苦而扭曲,疼痛像一根尖锐的钢针无情地刺入他的神金,冷汗直流,疼得他不禁弯下了腰。
他的眼前开始眩晕起来,他用手撑着墙壁,直至他的眼线完全恢复清晰。
陆景安独自走在街头,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神空洞。
他心中却如同被针扎了一般,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陆景安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回到了家中。
他站在家门前,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抬起手,打开门家里的一切映入他的眼帘,蜂鸣声却在他的耳边回响。
他捂着耳朵跪倒在地上,紧闭着双眼,脑海里中却不断浮现出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走向光晕中消失的背影。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一直想起这一幕?”
陆景安大手用力地锤打在地板上,眼角却滑落出一滴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双眼一缩,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任何事情,甚至忘记了今天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外面。
他靠着墙壁的支撑艰难地站立了起来,抓着口袋中的车钥匙飞奔到医院。
医生狐疑地盯着陆景安,无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报告单说道:“陆先生,您的体检报告单显示你的脑部没有任何异常状况。”
陆景安紧攥着医生的手腕,声音发紧:“这不可能!医生你再给我复查一遍?我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一些奇怪的画面,但是每当我再去寻找时我的头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医生示意一旁的护士,轻声安慰道:“陆先生,可能是你近日没有休息好导致的精神错乱。”
陆景安紧握着报告单,低垂着头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
回到家后,他用手撑着额头坐在沙发上。
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他的脑海中这一次却浮现出家里客厅的画面。
他脑海中的客厅却与此时他身处的客厅截然不同,他依靠着沙发背脊瘫倒在沙发上,感受中脑海中的一切。
猛然睁开眼的一瞬间,他起身冲向房间,打开房门却发现床前的壁画早已消失不见。
他用手抚摸着墙壁,心却没有预兆地开始钝痛了起来。
陆景安慌乱地翻开了将桌前的酒打开,一瓶又一瓶直到自己的理智完全被酒精所麻痹。
他躺在床上,拧了拧自己的太阳穴昏睡了过去。
深夜中,雨无休止地下了起来,雷声隆隆。
被子被陆景安紧攥在手中,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后背早已一阵湿凉。
他紧簇着眉头,头开始大力地左摇右晃起来。
陆景安的脑海中再一次出现了一个金发的女人,他想要上前抓住她时,女人却抓着刀子捅向自己的腹部,奋身一跃跳进了大海,海面瞬间变成了鲜红色。
在梦里陆景安跟着跳进了大海,血腥味萦绕在他的口鼻之间,他奋力地拍打着水面,窒息感扑面而来。
梦截然停滞在这一幕,陆景安大喊了一声,猛然坐起身子,捂着胸口大口呼吸了起来。
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根香烟,转头环顾着房间四周,却看到桌上摆放的相框,相框中却只有他一个人,笑得灿烂,他轻抚着相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陆景安一整夜都再也未曾合眼,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大脑就不受控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这使他痛苦不堪。
他走出家门,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海边,他凝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眼神却没有一丝波澜,心中却又充满着无限的惆怅,隐隐感觉有点奇怪。
陆景安强逼自己融入工作,可在闲暇之余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海听云在海边双脚学着走路,对他笑盈盈的模样。
一想到这里,他生气地将桌子上的文件打翻在地上,陆景安气急败坏地打通了助理的电话。
“马上给我查找这两天的监控,我要知道海听云的行踪!”
陆景安双手紧握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似乎在强装镇定,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助理低垂着头,不敢抬头与他对视,极小声地问道:
“陆总,海小姐可能出现的地方少之又少,能查的监控我都查过了,只是不知为何海小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看不到她的身影。”
陆景安狐疑地抬起头,蹙眉问道:“怎么可能?一个畜生都抓不住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助理不敢说话。
陆景安依靠着椅背,转过身去,用手拧着太阳穴,猛然睁开眼,醒悟道:“你去给我买下一艘游轮,我知道怎么样海听云才会心软。”
助理连忙点头应答了下来。
待到办公室只剩下陆景安一人之时,他从西装外套的暗格里拿出了海听云的鳞片,低头亲吻了下去,呢喃道:“阿云,很快我就来接你回家。”
夜幕降临,巨浪如山,高高跃起,又重重落下,海浪的气势汹汹。
海面扑打而来的风刮在脸上都是那般冰冷刺骨,陆景安摇晃着高脚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助理连忙上前询问道:“陆总,今天海势看起来有点凶猛,我们要不改天再出海吧?”
陆景安转头凝视着他,语气带有一丝愠怒道:“你在怕什么?这些危险和阿云比起来算什么?”
不料,乌云密布,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海风呼啸着,带着海水的咸味和即将来临的风暴的气息。海浪拍打着海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海面上的浪花滚滚,游轮开始左摇右晃了起来,游轮上的人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和呼喊声,可陆景安却趴在了游轮的边缘,眼神中充满着惊喜,呼喊道:“阿云,阿云是你来找我了吗?”
宋时序将陆景安的呼喊声听得一清二楚,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紧咬着下唇,恨不得在这一刻结束陆景安的生命。
“你这种人怎么配得到阿云的喜欢!”
他的内心充满着愤恨,宋时序摆动着自己的尾巴捶打在游轮。
大雨淋落在游轮的地板上加上海面的巨大起伏,陆景安的手一个没握紧,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疾速垂落,后脑勺撞击在箱子上。
宋时序为海听云疗伤花费了太多力量,他情绪过于激动,大力挥舞着自己的鱼尾,身体开始出现了疲惫的症状,他也恢复了原来的理智。
他紧盯着游轮上的陆景安,眼神中泛着凌人的寒意,紧闭着双眼,咬着腮帮子说道:“要不是不能违背族训,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虽然不能要了你的性命,但是你的后半生别想安宁!”
海听云在宋时序的陪伴下,笑容逐渐多了起来,伤口也慢慢愈合了很多。
陆景安将自己关在家里半个月,依旧不肯出门。
季暖暖赌气三天都没有出现在陆景安的面前,可终究放心不下陆景安一人。
她提着各种各样的食材,将陆景安家的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季暖暖在厨房忙碌了起来,不等陆景安走出房间她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她心满意足地准备好碗筷和椅子。
她走到陆景安房间门口,心中充满着期待,激动地敲着房门,细声喊道:“景安!景安前几天是我错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出来吃点饭吧。让我看看你。”
陆景安烦躁地蹙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季暖暖坚持不懈地敲着房门,一遍后一遍重复地呼喊着陆景安的名字,可是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陆景安走出房间。
她心如意冷地坐在餐桌前,把饭桌上的菜热了三遍,她无奈地坐在桌前,端起碗筷自顾自地品尝着这一桌菜肴,苦涩地笑了笑。
这时陆景安打开了房门,声音落在季暖暖的耳中,她惊喜地站起身子,筷子掉落在地上。
她连忙跑到陆景安面前,双眼亮盈盈地望向他,说道:“景安,你终于肯出来了。”
陆景安低头凝视着她,眼睛瞥到了她手上贴着的创口贴,眼神中闪过一丝动容,语气不悦地问道:“你手怎么了?”
季暖暖将手背在身后,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想为你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吗?”
陆景安冷笑了一声:“你没必要这样,就算你为我做百顿晚餐,我的心里也始终装不下第二个人,你是季家大小姐也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烂人脏了你的手。”
季暖暖的脸色极为难看,紧咬着下唇,强忍着情绪说道:“下来吃饭吧。”
季暖暖转身走下了楼梯。
餐桌上,陆景安的碗中被季暖暖夹满了菜,季暖暖笑道:“景安,你最近瘦了,多吃点肉。”
吃完饭后,季暖暖拉住了陆景安的手,声音可怜委屈地说道:“景安,别赶我走,就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陆景安甩开他的手,独自走出了家门。
季暖暖走进了陆景安的房间,看着满屋的酒瓶和烟头,心中宛若被针扎了一般疼痛。
她深吸了一口气,带上了手套,走进了房间。
她将地上的酒瓶逐个捡了起来,为陆景安换上了崭新的被单。
整个房间变得焕然一新起来。
季暖暖环顾着房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可她从未做过家务,腰背也从未这么长时间得弯过,酸痛感席卷她全身。
她将陆景安这些天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
季暖暖一手扶着腰,得意地喃喃道:“陆景安,我为了你这样放低自己的姿态,我不信你看不到我对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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