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谢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小说》,由网络作家“甜茶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行之弯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嗓音调侃地说道。“不用谢。”江绾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温软的脸颊瞬间面红透底。谢行之看着少女站在一盏飞鹤灯下,窈窕的身段沾染着华光,风一拂,她裙角翻滚着,如平静的湖泊起了波纹,一圈又一圈,潋滟动人。谢行之目光炯炯,一时间竟舍不得移开眼眸。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明明人家还不认识他,他却生出了想和人家过一辈子的念头。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只是,这江大人似乎对自家这个独女,宠爱得很,曾扬言绝不将女儿嫁给武将来着?这一刻,谢行之突然有些懊悔。早知道当初就不上战场,也不知道如今回头,继续当个探花还来不来得及?谢行之有些失神,直到面前小姑娘清甜的嗓音淡淡响起,他才歉意地回过神来。“你方才说什么?”陛下告诉...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小说》精彩片段
谢行之弯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嗓音调侃地说道。
“不用谢。”
江绾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温软的脸颊瞬间面红透底。
谢行之看着少女站在一盏飞鹤灯下,窈窕的身段沾染着华光,风一拂,她裙角翻滚着,如平静的湖泊起了波纹,一圈又一圈,潋滟动人。
谢行之目光炯炯,一时间竟舍不得移开眼眸。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明明人家还不认识他,他却生出了想和人家过一辈子的念头。
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只是,这江大人似乎对自家这个独女,宠爱得很,曾扬言绝不将女儿嫁给武将来着?
这一刻,谢行之突然有些懊悔。
早知道当初就不上战场,也不知道如今回头,继续当个探花还来不来得及?
谢行之有些失神,直到面前小姑娘清甜的嗓音淡淡响起,他才歉意地回过神来。
“你方才说什么?”
陛下告诉过他,这世间女子大多喜欢温柔的男子,说话嗓音要放轻,适当可以夹一下。
于是,谢行之此刻面对着江绾,刻意压低了嗓音。
江绾听着他低沉又缱绻的嗓音,先是一愣,想不到素来杀伐决断的谢四将军,私下里说话竟如此的……
江绾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说簪子我收到了,只是……”
谢行之弯唇,“可还喜欢?”
江绾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老实地说道:“这簪子做工精巧,材质工艺皆是上等,太名贵了,我不能收。”
谢行之眸子染上缱绻的笑意:“喜欢就好,这是母亲交代的。”
江绾闻言,有些怔愣。
原来是谢家夫人交代的。
她就说嘛,这谢四将军怎么会突然给自己送簪子?
她看着谢行之清风霁月般的容颜,突然想起自己原先的想法,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劳烦世子替我谢过夫人。”
“只是无功不受禄,这簪子如此名贵,我……”
谢行之打断她的话,嗓音善解人意道:“江姑娘是觉得平白收了母亲的簪子,过意不去?”
江绾点了点头,杏眸透着一丝乖软,坦诚说道。
“世子救了我,父亲才给谢家军送戎甲,没想到夫人竟给了这么重的回礼。”
谢行之俯睨着江绾,小姑娘垂眸,正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小手有些局促地搓着衣角。
谢行之望着她,目光温柔万千,嗓音低沉地说道。
“这亦是母亲的心意,送出去的东西,总归是不好收回来的,若江姑娘过意不去,不如帮我个忙,可好?”
江绾闻言,抬眸来看他,她本就生得好看,杏眼亮晶晶,一看就很乖。
谢行之突然有些好奇,外界都说江家姑娘善于经营,为人长袖善舞,酷似江大人,是做生意的奇才。
但他此刻看着江绾,少女目光澄澈透亮,一眼就叫人看穿了她的心思。
如此单纯的小姑娘,真能做得来生意么?
“世子?”
江绾见他迟迟没开口,以为是事情难办,试探地问道。
“可是事情太过于棘手?”
谢行之被她一问,清冷的容颜染上隐晦的红晕。
事情并不棘手,但让他说出自己是看人看呆了,这就比较棘手了。
他轻咳一声,“还好,事情并不棘手。”
他收敛了心神,温声道:“母亲近来总是失眠,我想到城外护国寺,替她求个平安符。但我没有求过,想麻烦姑娘一同前行。”
江绾愣住了,就这?
他绕了一个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给母亲求个平安符。
江绾突然觉得,这谢家世子不仅人生得好看,还挺孝顺。
她颔首回道:“好,世子打算几时去?”
谢行之见她同意,弯唇说道:“江姑娘几时方便?”
江绾思考了一下,轻声说道:“求平安符在早晨比较合适,明日辰时可以吗?”
谢行之俯睨着她,似乎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听江姑娘的。”
江绾刚好抬眸,触及到他的目光。
这谢行之似乎不知道自己生得有多好看,墨眸潋滟流转,殷红的薄唇染上了笑意,俯睨着她的时候。
竟让她生出了一种自己被他宠着的错觉?
江绾咬了咬唇,暗自告诫自己,莫要再胡思乱想。
当初陆景言也是如此,人家不过是闲暇之余逗弄她几句,她就当了真,还弄出这么多的笑话来。
想到这里,江绾深吸一口气,将原本缱绻的心意收了回去。
抬眸看向谢行之的时候,目光冷静自持,还带着些许客气。
谢行之:“……”
这江绾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摆出一副送客的模样?
他是不是嗓音夹得太过了?
他早就说过,这招行不通,跟个登徒子似的。
偏偏陛下还内涵他没见识。
你追过姑娘吗?
谢行之摇了摇头。
那你被姑娘追过吗?
谢行之再次摇了摇头。
这不就是了,纸上谈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行之,这事你听我的。
追小姑娘,就得不要脸。
谢行之被盛帝哄得一愣一愣的,出来的时候才想起。
这傅弘深不也还没成婚,别说成婚,他宫里连个嫔妃都没有,还好意思教他?
谢行之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
他眸光看到小姑娘站了起来,忍不住看着她,开口问道。
“江姑娘,可还有事?”
江绾愣了一下,“无事,我送世子出去。”
谢行之的脸,再次沉了下来。
“如此,就辛苦江姑娘了。”
两人来到门口,谢行之实在没忍住,试探开口道。
“那我先回去了?”
江绾颔首,“世子慢走。”
旁边的云尘见状,叹了口气。
瞧他家世子这副愣头青的模样,就这还是战场上那个威风凛凛,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么?
他敢打赌,若是这江姑娘抛出一根骨头,他家世子,立马就能摇起尾巴,跟江姑娘跑了。
就这,还先回去?
依他看,这世子根本不想走,他恨不得长住在悦已阁里。
世子,夫为妻纲啊!!!
青黛是他的好友的妹妹,好友遇难,将妹妹托付给他。
谢家不许子孙纳妾。
青黛以客人的身份居住了下来,谢止对她很是照顾体贴。
他和青黛讨论诗文,阖府上下人尽皆知。
他赠青黛琴谱,视她为知己。
温梨不是不伤心的,但她已经嫁给了谢止,夫为妻纲,她只能忍着。
温梨原本以为,自己的退让能换来平静的日子,但她没想到,谢止竟愈发地变本加厉。
温梨昨夜正在看账本,下人来报,说二公子请她到花园谈话。
温梨连忙赶了过去,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谢止正陪在她身边,旁若无人地指点着她弹琴。
好一对情深意切的璧人儿,温梨不愿意再留下去,黯然地离开了。
今日是江绾敬茶的日子。
谢止和温梨作为谢行之的二哥二嫂,自然是要参加的。
青黛的身份尴尬,自然是不能出席。
温梨原本有些难过,但看到江绾释放的善意,也忍不住笑了笑。
江绾很喜欢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二嫂。
就在一家子齐聚一堂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就是谢家的旁支,莫大娘子。
这莫大娘子的公爹与谢老爷子是兄弟,虽未出了五服,平素也很少来往。
莫大娘子的丈夫不争气,靠着祖辈的留下的田产过日子。
昨日参加了谢行之的婚宴,这莫大娘子突然来了心思。
自家的侄女如今还未议亲,本来吧,以她侄女的家世地位,是断然不敢肖想嫁给谢行之为妻的。
但如今谢行之娶妻了,娶得还是像江绾这样的商贾之女。
整个上京谁不知道?
这江绾从前和陆景言订过婚,想不到谢行之这样的天之骄子,最后竟选了一个如此不堪的正妻。
早知道她当初就将自家侄女介绍给他了。
平白便宜了江绾这个外人。
这莫大娘子来得突然,下人递上茶水之后,徐氏方才温和地开口道。
“大娘子一路赶来,辛苦了,先用些茶点。”
“原是我思虑不周,想着路途遥远,怕大娘子辛苦,便没让人去请大娘子前来敬茶。”
徐氏这话说得虽是委婉,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莫大娘子算哪门子的长辈,一大早眼巴巴地跑来,真是不懂事。
这话若是别人听了,可能还会有几分尴尬。
但莫大娘子这些年没少到谢家打秋风,什么话没听过。
自然不会把徐氏的话放在心里。
她灌了一口茶水后说道:“夫人客气了,我这不请自来,是有件事想和夫人商量。”
徐氏有些意外:“大娘子请说。”
莫大娘子看了一眼江绾,直接说道:“我那侄女清儿。如今到了议亲的年纪,我哥哥寻思着,在乡下要寻个好的亲事不容易。”
“这不想着,让清儿来谢家小住一段时日,夫人帮着留意一二。”
莫大娘子这话说的好听,但心里的想法却是,待这莫清入了国公府,还怕没有机会成为谢行之的妾室吗?
看江绾这小身子板,哪里似她家清儿妩媚多姿?
徐氏闻言,有些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莫大娘子见状,主动对谢行之说道:“行之,你还记得清儿吗?小时候总是跟在你后面,喊你行之哥哥的……”
谢行之闻言,背脊一凉。
他回眸,看到小姑娘正低垂着眼眸,平静地看着自己绣花鞋处的珍珠。
谢行之连忙开口解释道:“莫婶慎言。”
谢行之闻言也不恼,皮笑肉不笑道:“哦,需要时是未婚夫,不需要了就我好烦。”
“莫怪话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啊!”
江绾看着他这副模样,不免有些心虚,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转移了话题说道。
“这人,要不就放了吧?”
谢行之冷笑:“凭什么?”
江绾垂眸,耐着性子地解释道:“今日你来得及时,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他是受了陆家所托,闹事不过是想要我低头,让我继续给他家提供沈书白的治疗。”
“这事对我来说不难,我不想你因此惹来麻烦。”
江绾的嗓音轻轻的,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但她愈是如此,谢行之愈是心疼小姑娘。
他沉着嗓音问道:“阿绾,你不信我?”
谢行之的嗓音低沉,不复平素的清冷,似乎染上了些许缠绵的温柔。
江绾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这么好听。
她略微定了定心神,“不是的,我只是不想世子因为我惹来麻烦。”
谢行之揉了揉她的小脸,软糯细腻,和自己想象的手感一样好。
“阿绾莫不是忘了,我之前向你求过亲,你觉得我是那种放任自己未婚妻被他人欺负置之不理的人么?”
江绾:“……”
谢行之步步紧逼:“还是说,在阿绾心里,我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
江绾:“不是……”
谢行之垂下眼眸,嗓音缱绻,墨色的桃花眸潋滟委屈,望之令人沉沦。
“本就是我做得不够好,阿绾不信我也是对的。”
江绾:“……”
她看着面前青年一副容色动人,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本就生得好看,垂眸下来看着她的时候,仿佛这世间风华都落在了他一人身上。
江绾突然觉得,若是自己此刻拒绝他,只怕是会被天打雷劈。
“你没有不好。”江绾嗓音慌乱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很好。”
“我只是怕你出事。”
江绾抬眸,撞进一双熠熠生光的墨瞳,谢行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笑得撩人。
“这么担心我啊?”
江绾认真地点了点头,“你可是谢行之,是万千学子的榜样,你的身上可不能有污点。”
尤其是因为她,她受不住的。
谢行之上前了一步,看着小姑娘认真的模样,眸底含了温柔的笑意。
“怎么,怕我让你负责?”
江绾愣住,她确实存了这方面的心思。
若是今日的事传了出去,谢行之素来名声矜贵,若是因为她染上了骂名。
她扪心自问,能不能受得住这个后果?
江绾抬眸,看着面前青年潋滟的眼眸,他将白玉膏递给自己,冷白的手伸到她面前,清冷的嗓音慵懒勾人。
“阿绾,替我上药可好?”
后果受得住受不住不知道。
但谢行之的美色,她是真的受不住!
江绾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别开杏眸,接过了药膏,轻声颔首。
“好。”
但江绾怎么也没想到,这药膏刚接触到谢行之,还来不及抹开,就听到谢行之慵懒的嗓音。
“阿绾,疼。”
江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她都还没动手?
这谢行之是要碰瓷?
江绾眯了眯眼,试探地解释道:“我还没开始呢。”
谢行之面色不改道:“哦,那应该是这药不行。”
江绾看了看手里价值百两的白玉膏,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谢行之不是碰瓷,他本身就是个瓷,碰不得!
然后江绾就发现,这谢行之不仅弱不禁风,一推就倒。
他事还特别多。
譬如这伤要先清洗,再抹药,最后还得给他包扎一下。
就这点破皮,但凡她动作再慢点,这伤口都自己愈合了。
可这谢行之,愣是让自己给他包扎了起来,还打了个蝴蝶结。
江绾看着谢行之的背影,突然低下嗓音问云尘:“你们家将军,平素也是如此的……”
她犹豫了一下,“爱惜自己的身体?”
云尘看着自家将军这副模样,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毕竟谁敢信眼前这柔弱的谢行之,就是彼时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云尘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算了,保命要紧。
谢行之离开悦已阁之后,直奔陛下的书房。
傅弘深正忙着处理公务,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有时候他自己都怀疑,当初拼死拼活地坐上这个位子,究竟是对的还是错?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六十四天在处理公务。
唯一的假期就是除夕夜和大年初一。
牛马都没他劳碌。
这样豁出性命去筹谋,就是为了得到一个全年无休的位子。
傅弘深正烦躁之际,谢行之推开门走了进来。
傅弘深看了眼自己的好友,突然有些奇怪,平素他公务缠身的时候,想见谢行之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今日太阳是从西边升出来的,谢行之竟然主动进了宫。
而且,瞧着心情还挺好的。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饶是谢行之眉眼带笑,但傅弘深总觉得今日的谢行之,和平素有些不大一样。
谢行之来到他的面前,故意将受伤的左手在他面前来回晃悠。
傅弘深忍无可忍,“行之,受伤了就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谢行之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突然泛起一抹笑意:“陛下,这是阿绾替臣包扎的。”
傅弘深有些不解:“阿绾又是谁?”
谢行之眸底透着笑意,看着傅弘深的眼神都温和了不少。
“陛下有所不知,阿绾是微臣的未婚妻。”
傅弘深:“……”
就知道谢行之来者不善!
他被公务缠身,忙得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倒好,整日忙着和小姑娘谈情说爱。
他谈也就罢了,还要来刺激他。
狗东西!
傅弘深没好气地说道:“江家那姑娘是么?朕可是听闻,人家从前喜欢的,可不是行之你啊!”
来啊!互相伤害啊!
果然,谢行之闻言,眸底的笑意冻结,周身的气息冷了下来。
“当年,若非我为了陛下,需得及时赶往北疆战场,怎会让陆景言那小人趁虚而入?”
傅弘深闻言哽住,当初自己在北疆生死一线,若非谢行之率兵前来相助,只怕自己已经草革裹尸还了。
谢行之于他,不仅有从龙之功,还有救命之恩。
“说吧,要朕如何报恩?”
傅弘深叹了口气,谁让自己当初不争气呢。
谢行之跪了下去,态度恭谨认真。
傅弘深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鲜少看到谢行之露出这般神色,他贯来都是波澜不惊的高岭之花,令人挑不出错处,心生仰慕又不敢靠近,普天之下,能和他玩到一处的,也就自己一个了。
但素来无欲无求的谢行之突然跪在了自己面前,傅弘深不免有些担心。
谢行之这阵仗,不会是捅了皇陵吧?
傅弘深内心百转千回,底下的人嗓音清正,眼眸澄澈透亮,如沐三月春风,缠绵缱绻,温柔万千。
“臣想请陛下,为臣和阿绾赐婚。”
傅弘深愣住了,就这?
谢行之救了自己一命,他曾许诺,可以无条件答应谢行之一个请求,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说真的,他方才连禅位都想过了。
但傅弘深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谢行之竟然拿这救命之恩,来换赐婚的圣旨?
此刻,傅弘深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他的命,真的那么不值钱么?
江绾才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还没松开。
她心虚地解释道:“我若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谢行之挑了挑眉,“你说呢?”
江绾想了想,破罐子破摔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能白担了这罪名。”
谢行之闻言,有些不敢相信。
江绾的小手不安分地在他漂亮的腹肌摸了一把,颇有些不舍得放开的意味。
该说不说,这手感是真的好!
江绾正感慨的时候,谢行之按住了她的手,嗓音低沉沙哑。
“阿绾,你想干什么?”
江绾抬眸,耐着性子哄他道。
“放心,我就是手冷,摸一下。”
她保证道:“我什么都不做。”
谢行之:“……”
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大对劲?
江绾见他沉默,凑近了些许,安抚他说道。
“世子,你别怕。”
谢行之终于明白,这股怪异感从何而来了?
小姑娘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谢行之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嗓音低沉地问道。
“今日进宫,长乐都和你说了什么?”
江绾愣住,看着谢行之清正的眉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身上的酒意都消退了不少。
她垂着眉眼,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
谢行之叹了口气,“阿绾,长乐自幼顽劣,你莫听她胡闹。”
谢行之嗓音清正:“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江绾抬眸,紧张地戳着小手,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嗓音有些紧张,小声地说道。
“她,她让我抓住机会。”
谢行之:“什么机会?”
江绾豁了出去,嗓音都快哭出来了:“睡你。”
江绾生怕谢行之责怪长乐,主动解释道。
“这事,是我不好,不关公主的事。”
谢行之开口,嗓音低沉:“阿绾不必担心,我只是觉得,”
谢行之停顿了一下,嗓音有些艰难道:
“公主有时候挺明事理的。”
他垂眸,俯睨着怀里的小姑娘,只见她红着眼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看到这一幕,有些心疼,将人圈进了怀里,嗓音低沉地哄道。
“乖,是我不好。”
“阿绾,莫怕。”
江绾抬眸,只见谢行之眸底里的冷意一寸寸消退,眉眼小心翼翼,嗓音都轻了不少。
她低着嗓音,自责道:“你哪里不好?分明是我……”
她说不下去,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而她却见色起意,想睡人家。
这事怎么说,都是她不对。
谢行之打断了她的话,嗓音温和。
“让夫人不开心,就是我的错。”
江绾吸了吸鼻子,原本温软的嗓音染上哭意,更显软糯了。
她抬眸,看着谢行之,不解地问道。
“世子,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谢行之不答反问,嗓音温柔万千。
“我对你好,你不开心么?”
江绾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嗓音困惑道。
“你对我好,我很开心。”
“我想对你也好,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好似什么都有,金钱,权势,才华。”
“我想不出来,该给你什么,才能回报你的好?”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怔愣的模样,将人揽入自己怀里,眷恋地抵着她的云发。
“阿绾,你什么都不用做。”
“你只要留在我的身边,我来爱你就好。”
谢行之说完,怀里的人并没有任何回应。
他垂眸,只见小姑娘呼吸绵长,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谢行之叹了口气,无奈地按了按眉心。
就这?一杯就醉。
还好意思说要睡他?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恬静的睡颜,终究还是心软了。
没办法,自家的小姑娘。
只能宠着呗!
他将小姑娘抱了起来,安置在床榻内处。
冷白的指尖解开白色的兔毛披风,露出里面单薄的寝衣。
“江姑娘来不了,必定是有要事。”
“我冒昧前来,只想看看姑娘是否安好?”
他轻声地说道:“我没关系的,今日之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云尘移开眼眸,不想去看自家主子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世子,你倒是立起来啊!
江绾看着他眉眼温和的模样,突然思绪有些复杂。
当初陆景言约她去爬山,她满怀希望去赴约,结果等了一天,也没等来人。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逗你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江绾看着浑身湿透的谢行之,嗓音极轻地说道。
“怎么会没关系呢?”
“那么大的雨,你一定等得很失望吧?”
谢行之俯睨着她,“是有些冷,但你不是给了我这个吗?”
谢行之端起手里的姜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嗓音温柔万千。
“有这个,就够了。”
这是江绾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谢行之,他漆黑的眼眸潋滟流转,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身上的衣服湿透,隐约可以看到衣服下的线条。
江绾的脸色,瞬间红了起来。
好在下人来通报,热水备好了。
谢行之没再耽搁,去梳洗更衣了。
饶是自己留他下来的,但此刻江绾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她和谢行之不过是见了三次面。
如今,这人都留在自己家里沐浴。
也亏得江家是不拘小节的商人,若是寻常的人家,以谢家世子在上京的名气和声望,还不得赖上他。
江绾觉得,这谢小世子虽说打架打得好,但于人情世故,却是不大通晓。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若是这谢行之入世够久,就当知道,这民间有种骗术,叫碰瓷。
他这和自己也不熟,竟这么信任自己?
江绾叹了口气,算了。
谢行之无论如何,都和自己没关系。
她如今已经退了和陆景言的婚事,以她对母亲的了解,估计接下来相亲宴,是少不了的了。
江绾有些头疼,母亲哪里都好,就是放心不下她的终身大事,一直想替她寻个好的夫君。
但江绾发现,这好的夫君可太难找了,比做生意还难。
谢行之出来的时候,看到小姑娘正手托着粉腮,有些苦恼的样子。
她本就生得温软好看,如今美目染上了愁思,更是勾人。
谢行之眸色暗了暗,刚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江绾说道。
“世子换好衣物了?可舒服些了?”
江绾从小在南方长大,嗓音里带着南方水乡姑娘家的温软甜糯,软软的嗓音似是长了钩子一般,听得人心尖晃悠悠的。
谢行之突然觉得,这陆景言真是个睁眼瞎。
但他又觉得庆幸,若非他有眼无珠,自己又怎么能有机会?
谢行之想得正出神,突然听到少女甜软的嗓音再次响起。
“这时辰不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怕是天黑了,夜路难行。”
谢行之愣住了,她这是在赶他走?
他身后的云尘同样一脸不敢置信,这世间还有姑娘看不上他家主子的?
谢行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垂眸说道。
“姑娘说得是。”
不知为何,许是刚沐浴完。
他原本清冷的眸子染上了些许雾气,看着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江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可是盛朝的战神,谁敢给他委屈受?
江绾送他来到了门口,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
“世子,且慢。”
谢行之眸色一亮,桃花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江绾垂眸,心虚开口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我同世子道歉。”
“我之所以没有及时赴约,是因为我找到了春日宴上推我下水的人。”
谢行之眸底的笑意一寸寸退去,肃杀之意慢慢浮现了出来,嗓音低沉道。
“是谁?”
“是柳御史家的夫人。”
江绾本来不想拉谢行之下水的。
但她觉得,柳家这事确实做的不地道,她素来就不是个能以德报怨的。
再者,自己落水之后,谢行之为了救自己,名声亦受损……
慢着!
江绾突然想起,谢家家风清正,当年这谢行之不过是因为长得好看,从状元郎被降为探花,就被罚跪了一夜祠堂。
那这次呢?
江绾想到这里,语气有些歉意地说道:“落水一事,是我连累了世子,不知道世子可曾因此受罚?”
谢行之哽住了。
这怎么说呢?
受罚,这是不可能的事。
谢行之素来不近女色,家中其他三个哥哥都成家立业了,也有了孩子。
唯独他,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虽于朝堂上表现出色,但在谢父眼里,他有什么可得意的,连妻子都没有。
后来,这谢父不知道从何处听来的消息,知晓自家这个混不吝儿子竟然干出了英雄救美的事来?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他问过了谢行之的小厮,再次确认救人的,确是他那个不成气的儿子。
给他激动的!
连夜在谢家祠堂磕了好几个响头,和列祖列宗唠嗑了一夜。
次日,非逼着他对人家姑娘负责,就差没敲锣打鼓地上门提亲了。
还好,谢行之告诉他。
这姑娘家脸皮薄,让他别捣乱,他自有盘算。
知子莫若父,这谢父一听这话,就晓得自己儿子,对人家小姑娘的想法,绝对不清白。
给他激动得,当天晚上又跪了一夜。
江绾见他沉默,以为自己真连累谢行之受了罚,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主动说道。
“这次是我连累了世子,要不改日,我带着礼物登门拜访,也好同谢大人解释一下。”
江绾怕谢行之误会,生怕他以为自己是想借机攀附他,于是主动说道。
“世子放心,我没有其他目的。”
“母亲这几日已经在为我议亲,相信很快就会定下来,不会影响世子的。”
谢行之原本的笑意哽住,嗓音沉了下来,不确定地问道?
“你方才说,你在议亲?”
江绾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是的,等这几日过去,我……”
谢行之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嗓音低沉清冽:“明日辰时,我来接江姑娘。”
江绾:“啊?”
谢行之:“不是要替我解释一二?”
江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
只是她没想到,这谢行之真要她去?
这谢行之难道听不出来,她方才只是在客套一下的吗?
沈书白说过,这谢家人骨子里最看重礼数,这落水一事,是她连累了谢行之,也不知道他父亲会不会因此迁怒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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