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薄宴祝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有情必不终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荞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的几天,林安宁感觉白洲渡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样的怪人是不能用常理推断。林安宁的脑海里都是安然那天说的话,为自己而活一次吗?她看向自己的手,何薄宴有胃病,结婚以后为了照料他的身体,她苦心钻研菜谱,这才练就了这一身厨艺。这双手沉浸在油烟里太久,已经快忘记拿画笔的记忆了。林安宁试探性地握住画笔,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肌肉记忆依然存在。可是,当她落下第一笔以后,还是颤抖着扔下了画笔。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多年前那个灵气满满的林安宁还是消失了。林安宁将画纸扔进垃圾桶,藏起画具,她还是安于现状最好。到了正式给安然换药的那天,白洲渡说,“为了庆祝你终于坚持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有一个礼物送你。”安然惊喜地打开礼物的包装,林安宁...
《有情必不终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后来的几天,林安宁感觉白洲渡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样的怪人是不能用常理推断。
林安宁的脑海里都是安然那天说的话,为自己而活一次吗?
她看向自己的手,何薄宴有胃病,结婚以后为了照料他的身体,她苦心钻研菜谱,这才练就了这一身厨艺。
这双手沉浸在油烟里太久,已经快忘记拿画笔的记忆了。
林安宁试探性地握住画笔,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肌肉记忆依然存在。
可是,当她落下第一笔以后,还是颤抖着扔下了画笔。
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多年前那个灵气满满的林安宁还是消失了。
林安宁将画纸扔进垃圾桶,藏起画具,她还是安于现状最好。
到了正式给安然换药的那天,白洲渡说,“为了庆祝你终于坚持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有一个礼物送你。”
安然惊喜地打开礼物的包装,林安宁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居然是她扔进垃圾桶的那幅画,如今被装裱好精心包装送给了安然。
安然开心地抱住画,“谢谢白医生,我很喜欢!”
林安宁吃惊地看向白洲渡,白洲渡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别叫我白医生了,我也算不上什么医生。”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林安宁问白洲渡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没到进垃圾桶的程度。”
白洲渡说话还是那么毒舌,但是林安宁知道,能这样说已经代表他很欣赏这幅画。
对着白洲渡的背影,林安宁忍住自己的泪水,“谢谢你。”
“我说了,我治疗林安然是为了观察样本,用不着说谢。”白洲渡懒洋洋地说。
“不是为了这个。我是为了别的事情谢你。”
“那就更不用说谢了,我什么都没做。”白洲渡站定,“但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谢我的话,”
“那就送我一幅画吧。”
林安宁开始了一边复健画画,一边照顾安然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却足够充实,不是之前麻木地度过每一天,而是全然为了自己而活。
林安宁每天都在小镇的广场里为村民免费画像,她的技术眼见着越来越好。
白洲渡不像之前那么深居简出,倒是经常去广场看她画像。
又是一个黄昏,林安宁为最后排队的村民画完以后。收拾好东西,并肩和白洲渡默默无言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个药物即将不够,我得回医院去拿。”白洲渡出声。
这个镇子地处小岛,和外界交流全靠每日的轮渡。
“大概需要一周我才能回来,安然的恢复状态很好,这些天就靠你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林安宁没想到白洲渡会离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林安宁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震惊于自己对白洲渡的依赖,无心多想他的离开。
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万余雪带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消息。
加上万余雪的帮助,安然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林安宁长出一口气。
开展那天,何薄宴原本打算和林安宁一起出场。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席这种场合了。”
结婚以后,林安宁几乎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但是祝卿卿横生枝节,“我第一次办展,比较害怕,想让薄宴哥哥陪我一起出场可以吗?”
何薄宴犹豫了,祝卿卿皱起眉头。“我只是想要你陪我一起出场,安宁姐不会吃醋的吧?”
林安宁没有说话,何薄宴小心翼翼地说,“卿卿确实比较胆小,我还是陪她一起吧。”
她没有反对,反正她也正好需要一个人。
林安宁只是笑了笑,“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
看着这样的林安宁,何薄宴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想不出原因。
祝卿卿那边已经在催促了,他来不及多想,低头在林安宁额头印下一吻。
“我先过去等你到来。”
林安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等不到了。
看到何薄宴离开以后,林安宁立刻给万余雪打了电话。
那边迅速开始行动,先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尸体,这尸体生前怀有身孕,身形和林安宁七成相似。
“机票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可以直接离开。”
林安宁什么也没有带走,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住了这么久的房子,没有回头。
美术馆的展厅里,何薄宴有些心慌,一遍遍看着时间。
祝卿卿冲他撒娇,“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安宁还没来。”何薄宴脱口而出。
祝卿卿变了神色,“你想着她做什么?你爱上她了?”
“你当年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祝卿卿又一次提起当年的约定,她紧紧地抓住何薄宴的衣角,泪水缓缓从眼角滚动下来。
“我当然没有忘,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何薄宴抱住她。
他们相互陪伴二十年,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变心。
“别哭了,妆都要化了变成小花猫了,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别哭了好吗?”他轻轻地替她擦去泪水。
“薄宴哥哥,我这些日子总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好怕你会离开我。我感觉你开始在意她了。”
“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
“你不要多想,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只在乎你一个。”何薄宴安慰她。
在他的温柔抚慰下,祝卿卿终于重展笑颜。
就在这时,有人前来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外面有人在找何先生。”
何薄宴以为是林安宁来了,大步走过去,脚步中带了不被察觉的期待。
但是来的人是警察。
“何薄宴先生是吗?”
“是的,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薄宴看着面前的警察,尚不知出了何事,心中已经生出几分恐慌。
好像接下来要宣布的事情会足以改变他的人生。
“是这样的,一个小时前,您妻子林安宁女士在盘山公路被发现出了车祸。很抱歉,死者当场死亡,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此处为付费节点
何薄宴一连多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司,助理也联系不上他。
没有办法,助理找上了祝卿卿。现在只有她有何薄宴家里的钥匙。
听到助理的来意,祝卿卿心中一喜,她就知道何薄宴不可能不来找她。
这么多天没出现,应该是不好意思来吧。
祝卿卿应下了助理的请求,回到了家里。
“薄宴哥哥我回来了!”
迎接她的是胡子拉碴,面目消瘦的何薄宴。
祝卿卿吓了一大跳,险些没有认出来这是何薄宴。
“你,你这是怎么了?”祝卿卿愣在了原地。
何薄宴眼神里是狂热的神情,他紧紧地抓住祝卿卿的双肩,掐得她生疼。
“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祝卿卿吃痛地皱眉,“你在说什么啊,薄宴哥哥。”
“她没有死,阿宁没有死!”
祝卿卿变了脸色,“这不可能,你是不是糊涂了。”
何薄宴发现家中林安宁的所有证件都不翼而飞,而且,他收到了美国医院的消息,林安然出院了。
他知道林安然在美国举目无亲,不可能就这么随便出院,除非,有人去接应了。
这个猜想过于胆大,但是也成功唤醒了何薄宴的希望,不然,他早就已经准备去死了。
他抛下了所有的事情,全力去调查这件事,果然被何薄宴发现了蛛丝马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就这么会离开。”
“阿宁,这一次我不会再这么轻易地放你走了。”
“啊——秋!”
林安宁打了一个喷嚏,安然担心地看过去。“姐姐,你是生病了吗?”
林安宁心下一暖,还没等她说话。
白洲渡就斜睨她一眼,“如果生病的话就离我远一点,不要传染过来。”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林安宁发现这人不仅仅是醉心科研,不理外物。简直是情商低得离谱,毒舌又自大,自理能力基本为零。
她先是温柔对安然说,“我没有生病,我身体好得很。”
然后又摆出假笑对着白洲渡,“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你说得很有道理。”
“生病确实很麻烦,为了预防生病,今天晚上我会给每道菜里都加入蔬菜。”
白洲渡让她们俩人住进了家里,并且没有收取任何费用,虽然他说只是为了观察安然的病,但是林安宁还是心神不安。
后来,她发现白洲渡平时一个人住,但是自理能力相当的低。实在是看不下去,也为了报答白洲渡的收留之恩,林安宁主动包揽了做饭的事情。
第一次尝到她做的菜的时候,白洲渡罕见地沉默了许久,没有说出任何讽刺的话。
看他一直不说话,林安宁有些忐忑,“我做得不好吃吗?如果不合你胃口的话,你可以直说的,我能接受。”
但是白洲渡抬起头,漆黑的瞳孔凝望着林安宁,“你以后还会做这样的菜吗?”
林安宁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以后,白洲渡低下头用风卷残云的速度将桌子上的菜洗劫一空。
“如果你那个时候说不的话,我不会再动这些菜一口。”
后来两人关系渐近,林安宁找到机会问白洲渡当初这么问是为了什么。
“吃了你做的东西,我很难再接受之前的食物。”
“得不到的东西,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拥有过。”
什么?
听到警察的话以后,何薄宴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茫然地看着人群向自己靠近,张着嘴对他说话。
但是他什么都听不到,他好像失去了听觉,耳边只有巨大尖锐的耳鸣声。
他们在说什么?人们的嘴巴一开一合,但是他什么也听不到。
最后还是警察的话唤醒了他,“这场车祸我们初步判断为意外,还请您节哀。”
这是怎么回事?谁死了?为什么要节哀?
何薄宴呆立许久,一直恍恍惚惚。直到进入了太平间他终于反应过来。
躺在里面的人,是他并不爱的妻子,林安宁。
尸体辨认得很顺利,这场车祸最后也被定性为意外。
何薄宴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在林安宁的葬礼上他表现得无可挑剔,就是一个妻子刚去世的丈夫最应该的样子。
葬礼也很是风光,只是没有多少人真的在为林安宁伤心而已。
她没有了父母,以前的亲戚朋友很多也不再来往,所以请来的不过是一些何家人。
只有何夫人为那个孩子有些惋惜,“孩子都好几个月了,眼看着要出生了。我就说这个林安宁没有什么福气。”
葬礼结束,何薄宴回到家里时已经天黑了。
往常总是灯火通明的家一片漆黑,他自己摸索着打开了灯。这才感觉房间真的好空荡。
以前不管他多晚回来,林安宁都会给他留一盏灯。
她说,“亮堂堂的地方才是家呀。”
怎么又在想她了。何薄宴自认为对林安宁没有多少感情。
如果不是因为祝卿卿无法生育,何家绝对不会让他娶进来这样一个女人。他也不会娶了林安宁。
林安宁家里也曾是豪门,只是父母去世,家道中落。她的各方各面都很满足家里的要求。
加上没有了靠山,比较好拿捏他才会选择了林安宁。
他对林安宁的接近一开始就是带着欺骗的意味。
何薄宴再一次这么对自己说,我娶她只是为了应付家里,让她生下卿卿的孩子而已。
躺在床上,何薄宴却下意识向一旁伸过手,仿佛要揽人入怀一样,只是扑了个空。
他的手停住了几秒,然后攥成拳收回,何薄宴强迫自己入睡。
但是一夜无眠。
到了公司,助理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有些担忧。
“何总,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几天。您家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公司的事情先不急。”
“我不需要休息,不是什么大事。”何薄宴面无表情地拒绝。
助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一连多天,何薄宴的脸色越来越差,眼里的红血丝不减反多。
“何总,您这是多久没有睡觉了?”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
“怎么了?”
“我感觉您的脸色实在是差得厉害,您的身体还吃得消吗?”
被助理这么一提醒,何薄宴才抽出心思想想。
最近这几天,他加起来睡了都不到五小时,只要一闭上眼,林安宁的身影就会出现。
他摇摇头,林安宁又出现了。
“我没事。”何薄宴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何总!何总!”
等到何薄宴再醒来,他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
祝卿卿坐在床边,见他醒了。她带着哭腔扑过来。
“薄宴哥哥你总算醒了,你昏迷了整整两天,我都要吓死了。”
屋内的人都散去,就算是祝卿卿再不甘心也只能跟着离开。
一时间,只余林安宁和何薄宴两人。
良久,何薄宴开口,“阿宁,你,你真的怀孕了吗?”
说实话,林安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吃了这么多年的避孕药,就算断了药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怀上的。
但是现在,她只能说是真的。
“你知道我怀孕以后,好像不是很高兴啊。”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毕竟我们一直没有孩子,都已经说好了要做试管。”何薄宴矢口否认。
“这样不好吗?这是我们自然而然获得的孩子。”林安宁忍着心里的恶心,拉住何薄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不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吗?我可是很想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感受着手下的温热,何薄宴的神情温柔下来,注视着林安宁。
“是啊,这是我们的孩子。他一定会长得很像你。”
“他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何薄宴搂着林安宁睡得很香,但是他没有看见,怀里的人一直睁着眼睛。
深夜,床头的手机不停震动弹出消息,林安宁拿过手机解锁打开。
何薄宴所有的密码都告诉了林安宁,他说,“我所有的一切都向你敞开。”
因为他这样的坦诚,林安宁从来没有看过他的手机。
自己不想违背他的信任,所以后来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如此的震惊。
林安宁面无表情地翻看消息,全是祝卿卿发来的。
祝卿卿发来一张泪眼蒙眬的照片,她说,“为什么所有人都能有孩子?唯独我没有,是我前世犯下了什么罪吗?”
林安宁轻笑一声,继续往上面翻看,祝卿卿和何薄宴的聊天很频繁。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聊,原来在那些何薄宴说自己加班应酬的时候,都是和祝卿卿在一起。
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何薄宴都缺席,只因为祝卿卿说自己论文做不完,让何薄宴去帮她。
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其中不乏祝卿卿发的她只穿内衣半遮半掩的照片。“想要看见更多的话,现在来找我吧。”
回复她的是何薄宴的一句,“我是不是太久没喂饱你了?”
看见这些,林安宁以为自己会很痛苦,却感觉心里十分平静,只冷静地一一拍照保存。
可能是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何薄宴了吧。
放下手机躺回床上不久,何薄宴就醒过来,他先是看林安宁是否睡着,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然后何薄宴看见手机上的消息后,他就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卧室。
林安宁睁开眼睛,嘲笑何薄宴惯会伪装,然后独占一张床睡了个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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