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花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花棠》,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懂什么?李家权势如此之大,他萧云程不主动投案,被李家人找到了,那日子可不好过啊。”白晚宁听着四周的讨论声,隐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难道李家为了逼他们出来,已经做到谎称李承被杀的地步了吗?她心中有些疑惑,直到到了官府,这才发现李家确实没有做到这个地步,因为李承确实死了。守门的官差瞧见白晚宁,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但见她身上气质不凡,便试探着问:“不知夫人来官府所为何事?”白晚宁平静回答:“我找知州大人。”官差皱了皱眉,“知州大人此时有事要忙,恐怕不会见你。”白晚宁本想开口再说什么,但一想到李承确实死了,可罪名却落到了萧云程身上,那这背后必定有其他人嫁祸。倘若不抓住幕后之人,就算萧云程此次洗清冤屈,难保后面不会有人再陷害。想了想,白...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花棠》精彩片段
“你懂什么?李家权势如此之大,他萧云程不主动投案,被李家人找到了,那日子可不好过啊。”
白晚宁听着四周的讨论声,隐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难道李家为了逼他们出来,已经做到谎称李承被杀的地步了吗?
她心中有些疑惑,直到到了官府,这才发现李家确实没有做到这个地步,因为李承确实死了。
守门的官差瞧见白晚宁,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但见她身上气质不凡,便试探着问:“不知夫人来官府所为何事?”
白晚宁平静回答:“我找知州大人。”
官差皱了皱眉,“知州大人此时有事要忙,恐怕不会见你。”
白晚宁本想开口再说什么,但一想到李承确实死了,可罪名却落到了萧云程身上,那这背后必定有其他人嫁祸。
倘若不抓住幕后之人,就算萧云程此次洗清冤屈,难保后面不会有人再陷害。
想了想,白晚宁发觉自己这次确实是冲动了,萧云程自首也可能有他的道理。
只是方才她没见到他心下慌乱,如今静下心来想,她现在去官府也没什么证据,当务之急还是找到能让萧云程脱罪的证据。
白晚宁没有进官府,而是返回家中,陶越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疑惑,“萧家娘子,你不去看萧兄了吗?”
“我如今进去也不一定能看见他,陶公子,我有些事想问问你,你可方便?”白晚宁看向陶越,后者反应过来,当即点了点头:“好,我定当知无不言。”
白晚宁邀陶越回了家,替他倒了杯茶才问道:“陶公子,李承是何时死的?”
“八月初七。”陶越回答得很肯定,“你与萧兄失踪的第三天。”
因为当日陶越来替书肆掌柜送月银给萧云程,正好来过他们家,但那日萧家就没有一个人在,而后第三日李承便被杀害在萧家的这条巷子里,离萧家不远。
“那为何会断言是萧云程杀了他?”白晚宁皱眉问,毕竟这条巷子也不止住了他们一户人家,且李承飞扬跋扈,得罪的人也不少,这罪名怎么就冠在萧云程头上?
陶越喝了口茶,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因为,李承是被萧兄的笔穿透喉咙死的,同时,他的……下半身也遭到了重创,不忍直视。”
白晚宁听着这样的死法有些震惊,陶越却继续道:“萧兄的杀人动机是……”说到此处,他抬头看向了白晚宁,“你。”
因李承之前在大街上调戏过白晚宁,且他在书肆也故意买了白晚宁的手帕挑衅萧云程,加之之前本来就对萧云程有诸多不满,时常羞辱他,因此官府也断定就是萧云程下的手。
且事发后官府的人来过萧家,但却是一个人也没找到,这更是证实了萧云程畏罪潜逃的情况。
一切都看似有迹可循,白晚宁呼出一口气,定住心神,站起身来,“那我便去看看案发现场。”
陶越也起身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其实陶越也曾站出来为萧云程作证,说他们在案发前几日便已经没在家中,可又被官府说成是萧云程蓄谋已久,只等安置好白晚宁便动手,直接驳回了陶越的证词。
二人来到案发地,现场的痕迹几乎已经被清理干净,只依稀能看见墙上和地上斑驳的血迹,以及打斗过的痕迹,看来李承死状惨烈。
陶越看了看那些痕迹,摇了摇头,“这里早就被清理干净了。”
为首一个络腮胡的大汉,脸上还有一条可怖的刀疤,他听到对方这样说,便直接开口:“我们要有足够的钱过日子,你还要给我们安排好出路。”
“没问题。”对方答应得很爽快,“只要你们去杀了那个叫萧云程的秀才,这些我主子都可以满足你们。”
说到此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藏着戏谑,“对了,这秀才家的娘子可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到时自有你们的福报。”
对面的壮汉听到这话,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白晚宁见那几人散伙,她也转头重新找到了接头人,对他道:“就今夜,配合我把尸体弄到这个地方。”
她拿了一旁的笔写下家的地址,对方也不多问,只点头应下。
萧云程自白晚宁离开后不久便收到了传信,陆开源在信中说已经找到了陈家余孽的窝点,万无一失,现在只剩下收网了。
他看完信并没有什么表情,只转身拿火柴点燃信纸,看着纸灰飘飞,眸中倒映着跳动的火苗。
白晚宁回家时在街上买了些好酒好菜,回到家就看见萧云程正在院子石桌前抄书,旁边有金黄色的桂花簌簌落下,飘飞落在他的肩头。
他眉峰英挺,眸中全是认真,似乎是感觉到身后有人,他略微一凝眉,转身看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在看见白晚宁时又完全瓦解,升起一股温柔。
白晚宁自然是没有错过他眼中那一丝凌厉,不过也能想通他为何会如此,毕竟刚被人暗害,且还即将被暗害,他谨慎些也是好事。
“阿宁,你回来了?”萧云程朝她走过去,替她接过东西,与她一同走向厨房。
白晚宁看着他拿出襻膊就要将袖子拢起来,准备做饭,她赶紧阻止萧云程,“你刚好些,就不用动手了,今日我来做。”
之前白晚宁的厨艺并不是太好,不过与萧云程待久了,她动手次数也多了,厨艺才有所精进。
萧云程却还想说什么,白晚宁抱住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就让我做一次嘛,好不好?”
萧云程哪里受得了白晚宁撒娇,瞬间缴械投降,但依旧在房中与她打下手。
白晚宁心知这是与萧云程待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光,因此也没有去做其他事,萧云程在石桌上抄书她便一直陪在身边。
“你今日是有何事?”萧云程敏锐的察觉到白晚宁的情绪变化,但白晚宁只是走到他面前,轻轻弯腰抱住他。
萧云程一把将她抱到怀中,让白晚宁坐他腿上,白晚宁靠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笑了笑,轻声道:“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萧云程以为她是被他此次中毒吓到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
说罢,他将白晚宁身子扳直,眼神认真的盯着她,诚恳道:“阿宁,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晚宁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一阵风吹过,桂花簌簌落下,迷乱了人的眼睛……
晚间时候,原本已经打算睡下的白晚宁突然说想吃福满楼家的糕点,说着就要起身去买。
萧云程追出来,见白晚宁正把一盏梅花罩的提灯点燃,橙黄的光打在她脸上,将她添上一层柔光,就连脸上细小的绒毛也泛着金色。
萧云程上前拿过灯,将一件外套披在白晚宁身上,“我去给你买,你安心待在家里,莫要染了风寒。”
萧云程自然是在意到了她时常发呆的举动,但也没多问,只在一日白晚宁要出门卖绣帕时叫住她:“今日就别去卖帕子了吧。”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白晚宁有些疑惑,萧云程将她的竹篮取下,......
花棠深吸了一口气,捏紧了手指,稳住心神道:“少夫人早前就交代过奴婢,若是夫人身边的人过来,定要好生伺候,万不可将人累着的。”
“得少夫人垂怜,奴婢自是感激,但若是我今日不先拜见少夫人,我心难安,那也与少夫人心愿相违不是?”秀兰坚持要见白晚宁。
花棠低垂着眸子,掩盖住眸中紧张,她只收到自家小姐赶回来的消息,至于是什么时候回来,她并不知情。
将军夫人派的人提前到庄子,让花棠也毫无防备,她甚至怀疑,将军夫人是否怀疑了什么。
秀兰不等花棠动作,径直朝屏风后而去,花棠心下一凛,若是被她发现自家小姐未在庄子里,那就完了。
花棠上前一步挡在秀兰面前,“嬷嬷,实不相瞒,少夫人最恼人扰她歇息,不若嬷嬷还是明日……”
“你这贱婢到底是何意思?为何屡次阻挠我?”秀兰声音突然拔高,语气不善,她逼近花棠一步,“你如此不让我见少夫人,莫不是有何见不得人的事?”
“嬷嬷还请慎言。”花棠不退让半步,语气也严肃了起来,“少夫人因姑爷之事打击甚大,本就身子不好,如今这处境何来见不得人之事?”
秀兰见花棠不退半步,又被她驳了面子,抬手就给了花棠一巴掌,“贱婢,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花棠被她的大力打得晃了晃身子,脸上指印瞬间清晰可见,她擦了一下嘴角被打破流出的血,语气还是沉稳着:“奴婢自是不敢顶撞嬷嬷,只怕少夫人动怒影响身子,嬷嬷也不好交代。”
“今日我奉夫人之令前来,就偏要见见这少夫人,你个贱婢也敢阻拦?”秀兰一把将花棠推开,抬步就要往屏风后走去。
花棠心下一横,转身就要拉住秀兰。今日无论如何,在小姐回来前她都得守住秘密。
只要没人进到白晚宁房间,就无法证实她到底是不是在里面,就算秀兰到时说白晚宁不在,白晚宁也可以咬定自己在房中,只是她没有亲眼看见。
千钧一发之际,白晚宁带着冷意的声音自屏风后传了出来:“真是好大的威风啊,秀兰嬷嬷。”
白晚宁声音还带着些慵懒,似乎是刚醒,她声音一响,花棠也不拉扯秀兰了,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却没让人察觉。
秀兰方才已经认定白晚宁不在房内,此时听见她的声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绕到屏风内,与白晚宁清冷的视线对个正着。
“少……少夫人……”
白晚宁的视线自带一股压迫感,让秀兰有些不敢直视,她低头向白晚宁行了一礼,声音都有些结巴。
白晚宁却轻笑一声,让秀兰心中有些发怵。
“秀兰嬷嬷不是一直说要拜见我吗?”白晚宁躺在榻上,身上常服松散,一只手撑在腮边,视线扫过秀兰的脸,“怎么?如今见了我为何又不说话?”
“少夫人恕罪,奴婢方才也是寻少夫人心切,毕竟您还怀着将军府子嗣,容不得半分闪失啊。”秀兰用将军府作挡箭牌。
白晚宁却不吃她这一套,反而拿此由头反问:“那扰了我歇息,影响到我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是谁的罪过呢?”
秀兰脊背一僵,沉默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道:“少夫人勿怪,奴婢也是奉了夫人的命令……”
“所以你就可以擅闯我的屋子吗?”白晚宁眼中冷意渐浓,却轻笑一声,缓缓开口:“还是说,夫人是主子,我就不是主子了?”
白晚宁皱着眉,又弯腰凑近墙上那些打斗的痕迹,想要看看有什么线索。
一丝晶莹的闪光自砖缝里闪烁,但还不等她仔细看,远处巷口便传来了脚步声。
陶越忙扯了一下她的衣袖,语气有些紧张:“萧家娘子,陈家的人来了。”
白晚宁回过头去,陈林已经走到离她不远处了,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背贴上了冰冷的墙面。
“果然回来了。”陈林轻笑一声,带着意料之内的语气。
随后,他朝白晚宁走近,就在陈林即将碰到白晚宁时,一只手突然横插过来,捏住了陈林的手腕。
陈林带笑的面容一顿,逐渐消失,看向对方的眸中都带着怒意,陶越却顶着他的压力,面色冷峻的开口:“陈公子,她已是有夫之妇,请你放尊重些。”
“你算什么东西?”陈林缓缓吐出话语,像是在将这几个字揉圆搓扁一般,眸色微微眯起,迸射出冷光,“也敢来管本少爷的事!”
话音刚落,陶越的手就被陈林一把甩开,随后白晚宁还未反应过来,陈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怀中,勾唇一笑,“如今萧云程自身难保,我给你一条路,你最好看清楚形势。”
白晚宁笑了,抬眸间波光流转,勾魂摄魄,看得陈林不觉加紧了拉住她手的力道,“你若乖乖跟了我,我还可以帮你保那姓萧的一命,否则……”
陈林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意,但被白晚宁看着,他又微微眯起眼睛,抬手将白晚宁的脸抬了起来,准备亲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响着,陈林侧着脸,上面红色的指印尤为明显,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迟迟未动,显然是被打懵了。
“好……”反应过来后的陈林笑着点了点头,用舌头顶了顶自己被打的脸,“好一个贞洁烈女啊……”
随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一把将白晚宁按在墙上,撞得她脊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白晚宁抬脚就踹在了陈林腿上,但根本挡不住他的攻势,眼看着陈林就要欺上白晚宁,一个拳头瞬间将陈林打偏在一旁,摔在了地上。
白晚宁顺势看过去,陶越捂着手松了松手腕,脸色有些冷,“真是够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嘶——”陈林坐在地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那个地方遭了两次重创,此时唇角都被陶越打破了,殷红的血渗了出来。
他自地上趴起来,看向陶越的脸上带着阴狠,朝他走近几步,猛然抬手握拳朝陶越砸了过去,“你找死!”
陶越躲过他的拳头,又一脚踢在陈林肚子上,陈林惨叫一声,重新跌回地上。
被如此狼狈的打倒在地,陈林脸色已是难看至极,狭长的眼眶全是暗红,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晚宁,对上她的目光,眸中闪过一抹难堪,径直朝身后喊道:“还愣着做什么?”
陈林话音刚落,他身后几个家丁便拥了上来,陶越将白晚宁护在身后,扭头对她道:“萧家娘子,我在这里拖住他们,你找机会跑。”
白晚宁点了点头,家丁冲过来打陶越,白晚宁便瞧准机会往巷口冲,但还未跑出几步,陈林一把抓住她的衣摆狠狠一扯,白晚宁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在地上。
陶越本想过去帮忙,无奈陈林带的几个家丁都会武,一时间他也脱不开身。
陈林缓缓走到白晚宁面前,垂眸欣赏她匍匐于他面前的姿态,笑道:“你跑什么?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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