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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不复,情深缘浅许知意谢允全章节小说

小松鼠过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晚,我一夜无眠。听着许知意沉睡的呼吸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直至天明。一大早,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起床赶往省第一中心医院。来到弟弟的病床前,轻声地和他说着话,生怕惊吓到他。“谢诺,哥哥要出国一段时间,你在这乖乖的,知道吗?”天生患有心脏病的弟弟,脸瞬间就白了。“哥,你真的要走吗?”他从小就依赖我,一听我要出国,脸上浮现出真切的慌乱和惶恐。我心头一痛,可想到许知意,还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嗯,今天是专门来跟你道别的。”我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当年爸妈走后,为了给弟弟治病,我才会答应许母的要求。现在许母给的钱足够支付起国内顶尖医院的治疗费用,我立刻就把他秘密转移到了这里。“大哥,你放心吧,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二哥的。”站在一旁的...

主角:许知意谢允   更新:2025-01-31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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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谢允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不复,情深缘浅许知意谢允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小松鼠过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我一夜无眠。听着许知意沉睡的呼吸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直至天明。一大早,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起床赶往省第一中心医院。来到弟弟的病床前,轻声地和他说着话,生怕惊吓到他。“谢诺,哥哥要出国一段时间,你在这乖乖的,知道吗?”天生患有心脏病的弟弟,脸瞬间就白了。“哥,你真的要走吗?”他从小就依赖我,一听我要出国,脸上浮现出真切的慌乱和惶恐。我心头一痛,可想到许知意,还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嗯,今天是专门来跟你道别的。”我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当年爸妈走后,为了给弟弟治病,我才会答应许母的要求。现在许母给的钱足够支付起国内顶尖医院的治疗费用,我立刻就把他秘密转移到了这里。“大哥,你放心吧,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二哥的。”站在一旁的...

《爱意不复,情深缘浅许知意谢允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当晚,我一夜无眠。
听着许知意沉睡的呼吸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直至天明。
一大早,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起床赶往省第一中心医院。
来到弟弟的病床前,轻声地和他说着话,生怕惊吓到他。
“谢诺,哥哥要出国一段时间,你在这乖乖的,知道吗?”
天生患有心脏病的弟弟,脸瞬间就白了。
“哥,你真的要走吗?”
他从小就依赖我,一听我要出国,脸上浮现出真切的慌乱和惶恐。
我心头一痛,可想到许知意,还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嗯,今天是专门来跟你道别的。”
我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当年爸妈走后,为了给弟弟治病,我才会答应许母的要求。
现在许母给的钱足够支付起国内顶尖医院的治疗费用,我立刻就把他秘密转移到了这里。
“大哥,你放心吧,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二哥的。”
站在一旁的谢芝芝宽慰道。
我和谢芝芝都是被收养的,一路被养父母当亲生儿女抚养长大。
后来我们俩都凭借勤学苦读考上了清北大学,双双获得国外顶尖学府的保研机会,即将开启新的人生。
可因为一场车祸,养父母意外离世,他们的亲儿子谢诺承受不住打击当场心脏病发作,急需100万的手术款。
为了报答养育之恩,我用八年时间换来了救命钱,剩下的钱都打给了谢芝芝,让她无忧无虑地攻读学位。
谢诺抱着我不肯撒手,谢芝芝也捂着嘴哭了。
“哥,都是我的错,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放弃出国的机会......”
每每提起这件事,谢诺都自责得无以复加。
他的哥哥本该拥有大好前程,却被折断了双翅,困在烂泥里整整八年!
“别说这些,你安心治病,等哥哥回来。”
我揉了揉他的头,将哭成泪人的谢芝芝也揽入怀中,三人的头凑在一起,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过了许久,谢芝芝稍稍冷静下来,忽地想到什么,有些担忧:
“哥,你要是出国了,岂不是很难和老婆孩子见面?”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开口,谢诺就气呼呼地说道:“见不到面更好,省得被某些不守妇道的女人恶心!我呸!”
谢芝芝瞪了他一眼,转而神色担忧地看着我,这些年我有多爱许知意她都看在眼里,这是怕弟弟的话伤了我的心。
我释然地笑了笑,摇头:“我和她离婚了,从此以后我们俩再无瓜葛。”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面露喜色。
“离了好,离了好啊!哥,恭喜你脱离苦海!”
我也笑着点头,是啊,我终于要脱离苦海了。
回到许家的时候,天色都黑了,一进家门我就看见了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向来脾气暴躁的女儿,此刻乖巧地依偎在宋淮安的身边,殷勤地给他捏肩。
许知意笑着将手里的车厘子喂到他嘴边,脸上是从未对我流露过的温柔小意。
气氛温馨和谐,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个贸然闯入的外人。
我站在门口看了许久,默默转身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宋淮安红着眼,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登时将许知意的心都融化了。
许念念也在一旁助攻,拼命催促着她先送宋淮安,浑然想不到一分钟前如果不是我推开了她,那锅热汤就会泼在她的脸上!
许念念哭得撕心裂肺,抱着宋淮安像是死了亲爹一样:“妈妈,你还犹豫什么呢?非得等宋叔叔血流干了才肯救他吗?”
许知意再也顾不上其他,扶着“受伤严重”的宋淮安往外走去,临走前有些愧疚地开口道:
“你等我一会儿,我把淮安送到医院就来接你!”
直到三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我才心如死灰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一刻,心里的疼甚至胜过了身体上的疼痛,心脏像是被一双打手狠狠攥住,随意地揉着,捏碎又复原,疼得我痛不欲生。
一旁的服务员见此情景,连忙扶着我去厕所紧急冲凉水,足足冲了一个多小时,身上火烧般的灼热感才微微消退了几分。
等我到医院后,急诊科的护士都被吓了一跳:“你受伤这么严重,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家属呢?”
没等我回答,旁边经过的路人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刚刚发生的大事。
“你听说了没,许大小姐把整个a市的顶尖医疗专家都召集起来了,为了宋先生会诊治病。”
“切,就那么点小伤口,再来晚一点估计都看不见了,真是小题大做。”
“你懂什么呀,这就叫安全感十足的爱!”
“接这种有钱又恋爱脑的老婆,下辈子能不能让许大小姐嫁给我!”
“你就做梦吧,像这种人间极品怎么可能轮得到你!”
......
人间极品?
我苦笑出声,
把自己受重伤的老公丢在一边,兴师动众地去照顾旧情人,许知意的确是人间极品老婆。
在医院住了一天,我才被医生允许出院,期间甚至连一条短讯都没收到过。
只有国外导师发来的开学作业,要求完成一套复杂的编程任务。
时隔八年,我再次敲起了熟悉的代码。
选择计算机行业,纯粹是因为热爱和天赋,在旁人眼中复杂无比的代码和算法,在我眼中充满着无限的乐趣,仿佛一个个跳动的小精灵,在虚拟世界勾画出独属于自己的数码王国。
每运行成功一道程序,与我而言,都是莫大的成就感。
最后一行代码敲完,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这是在许家虚度光阴的八年时间里,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长久压抑在心里的烦闷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整整一天,我都没有离开电脑桌半步。
直到重新充满电的手机自动开机,无数的微信消息弹窗和未接电话铃声立刻响起,叮叮咚咚地响个不停。
全都来自于一个我从未设想过的人
——许知意。
我一边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一边听着开车的谢芝芝语气兴奋地说话。
“你是不知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许知意为了找你险些把整个a市都翻了个遍!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不过,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在意你,不会是因为你要离婚所以才着急了吧?”
我掀起眼皮警告了她一眼。
谢芝芝立马发誓保证:“我觉得没出卖你哦,我只是觉得这回总算扳回一程,替你高兴而已。谁让她从前那么对你,就该晾晾她!哼!”
我皱了皱眉,
有些不可置信。
许知意找了他整整一夜?怎么可能,她不是在陪着宋淮安吗?
难道她看见了我放在床头柜里的离婚协议书......


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我像往常一样迎上去,帮她脱衣服挂包,蹲下身子给她换拖鞋。
尽职尽责地,像个男保姆。
许知意的身上一身酒气,还夹杂着浓烈的男士香水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的妻子在进门的前一分钟还和别的男人鬼混。
“唔......还是你捏脚的手法舒服。”
女人仰着头,习以为常地享受着我的服务,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蛋糕。
才惊觉,今天是我的生日。
“今天半路遇上了淮安,多聊了几句,回来晚了。”
她随口解释着,脸上看不出一丝愧疚。
站在她身旁的女儿,趾高气昂地举着手里全球联名限量款的玩偶,露出不屑的表情:“宋叔叔还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布娃娃,哪像你,又穷又抠门。”
“你怎么会是我许念念的爸爸呢?真丢人!”
女儿满脸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她的耻辱。
稚嫩的童音宛如利剑一般,瞬间将我的心脏扎得千疮百孔,心寒到了极点。
在女儿眼里,我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存在,也是她打心眼里最瞧不起的人。
八年的时光,养出了一个实打实的白眼狼。
我的手抖得厉害,眼眶通红地对上许知意的眼神。
然而她却只是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都几岁了,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转而摸了摸许念念的头,宠溺地说道:“念念乖,和你爸爸道个歉。”
“我不!”
许念念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一时不察,撞到了客厅的桌角,腰部瞬间传来尖锐的疼痛。
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听见了让我彻底心如死灰的话:
“你不配做我的爸爸,赶紧滚出我家,别在惹人厌!烦人精!”
她踩着小皮鞋噔噔噔地跑上楼,头也不回地溜了。
我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脑子疼得突突直跳,胸口汹涌的情绪压得我喘不上气。
许知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我半个眼神,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焦急地上下滑动,似乎在等着谁的回复。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等宋淮安的消息。
叮咚——
微信提示音响起,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查看,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
那张向来对我冷淡疏离的脸上,露出冰雪消融般的笑意,眼角眉梢都带着情场得意的高兴。
连带着,当我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过去时,她脸上的笑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我竭力忍耐住心脏的刺痛,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许知意,我们离婚吧。”
许知意只顾着给宋淮安回消息,压根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抓起笔就往纸上签。
我的呼吸一窒,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不可闻: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嗯?”
许知意察觉不对,终于舍得转过头来看我。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目光不自禁地停顿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那里,有一大片的吻痕,无声地述说着当时场面的激烈程度。
这一刻,我只觉得五雷轰顶,心里最后那点不舍也彻底烟消云散,剜心剔骨的痛,也不过如此。
我闭了闭眼,浑身颤抖地摇了摇头,轻声开口:“没什么,签字吧。”
许知意眉头微蹙,刷刷几笔签好字,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给你弟弟打医药费的事情吗,这种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去看他的时候帮我问个好,我太忙就不去了。”
太忙了?
许知意所谓的忙,大概就是瞒着我和宋淮安谈情说爱吧。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我自嘲地勾起唇角,将融化得一塌糊涂的蛋糕丢进垃圾桶,就像丢掉了这段内外都烂透了的婚姻。
就这样吧。
许知意,我们就到这里吧。
再过三天,我就能彻底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开启新的生活。
摸着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名,我的心里如释重负。
从此,我和许知意再无干系,彻底成为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了。


许念念欢天喜地地搂着宋淮安的胳膊,把他带到了我们的卧室,指着我的那张床说道:
”把这些脏床单都丢出去,给宋叔叔换套新的。”
许知意默许了她的行为,转而看向我趾高气昂地说道: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做饭,淮安最近胃不舒服,你给他煲个养胃汤。”
理所当然的态度,俨然将我当做了保姆。
这些年来,为了向许知意证明我的爱意,家里的饭菜都是我一手包办的。
为了满足她刁钻的口味和挑剔的性格,我甚至去考了高级厨师证,练就了一手出色的厨艺,每天坚持给她和念念做营养健康的饭菜,八年如一日。
即使是挑剔如许母,也被我的真诚打动,夸我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可许知意却总说我是窝囊废,只知道钻进厨房里研究些女人做的东西。
然而此刻,我却摇了摇头,冷漠地拒绝了。
“做不了。”
所有人都诧异地回过头来看着我,尤其是许知意,她的脸更是瞬间就沉了下来。
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不。
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几乎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她刚要开口,宋淮安的脸上适时露出落寞的表情:”是我唐突了,硬要挤/进你们夫妻二人之间,谢先生心里不满也是正常的,我的胃病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说完,他转身就想走,却被许知意牢牢拽住。
“你闹小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许知意那双水光潋滟的美目里满是怒火,语气不善:“不就是做个饭的事,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的确没必要,我扬起缠着纱布的右手,淡淡道:“昨天做生日蛋糕划到手了,的确没骗你们。”
其实伤口很小,我完全能够做,可我半点也不想如他们的愿,干脆顺水推舟把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推掉。
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忍让了。
许是听我提到了生日,许知意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她心里清楚那天她因为什么错过了我的生日,便立刻岔开话题: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去外面吃吧,我记得附近有一家私房菜做粥手艺还不错,大学的时候经常去吃。”
听她这么说,宋淮安也露出怀念往事的神情。
他们就是在大学里确定的关系,两人谈得轰轰烈烈、羡煞旁人,一度被评选为模范情侣。
上了车,我自觉地去前面给他们当司机,聊起那段青春美好的日子,两人明显越聊越开怀,欢声笑语不断,完完全全把我当做空气。
前面的冷清和后排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聊到起劲的时候,许知意笑得花枝乱颤,半个身子都斜靠在了宋淮安的怀里。
“谢先生,我和知意从小一起长大,从前的事情太私/密,不方便和你聊。”
宋淮安像是故意挑衅一般,将手搭在了许知意的肩膀上,斜着眼看我的反应。
我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目不斜视地握着方向盘,全然不是他预料中的暴怒或气愤。
反倒是许知意难得抬头多看了我一眼,心里隐隐有些惊诧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掌控。
到了饭店,我默默地跟在他们三人身后,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地走了进去。
一进大门,老板就认出了两人,惊喜地和他们叙旧。
“当年我就说你们俩是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对,现在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我果然没看走眼!”
他抚掌大笑,一脸得意,半点没发现许知意脸上尴尬的表情。
许念念浑然不觉,她牵着宋淮安的手,一口一个爸爸叫得自然,半点没把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放在眼里。
我心里发堵,随便找了借口就走了出来,站在包厢外的窗户边抽烟。
烟顺着空气肆意地飘散着,我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数着离开的日子。
再过两天,我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再忍忍。
一根烟抽完,我掐灭烟头,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重新回到包厢。
然而还没进门,就在拐角听见了包厢内传来暧昧的谈话声:
“淮安,如果我现在单身的话,我们还有可能吗?”


扭过头,许知意的脸上布满了慌乱,她连手中的酒杯都拿不稳了,三步并做两部地冲到我身边。
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盯着我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谢云,你要出国?!”
她的眼神太过犀利,几乎要看穿所有呼之欲出的谎言,我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许母想要开口打圆场,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住。
我有些慌了,可到了这种紧要的关头,眼看着我就能彻底摆脱许家的一切,我绝不会允许自己出任何差错。
我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脑部神经,我强装镇静地回复:
“国外最近新出了一款特效药能治疗先天性心脏病,我打算这段时间带弟弟出去看病,就算没用,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不行!”
许知意的反应比我预料得还要大,她一口否决了我的借口。
“我不准你去,你去了,谁来照顾念念......和我?”
许知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带着审视,她的心突然慌得找不着北。
她总觉得这几天谢允的反常,不像是为爱忍让的大度,反而更像是彻底心死后的无所谓。
我藏在袖子下的手指甲死死掐进肉里,几乎要将手掌都抠出血来,心里的思绪百转千回,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勉强稳定了心神,我极力稳住声线:“家里不是还有保姆和管家吗?再说现在宋淮安也回来了,他比我更适合照顾你。”
我故意说得像是在吃醋,果然许知意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女人张了张嘴,还想继续盘问,却被身后许念念尖锐的哭嚎声吓了一跳。
“妈妈你快来!宋叔叔的伤口又疼了!”
听着女儿的呼唤,她终于将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草草地警告道:“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去照顾淮安。”
“谢允,你给我记住,别动那些歪心思,现在不行,以后也休想!”
以后?
我们没有以后了。
看着女人急冲冲离开的背影,与八年来无数次抛下我去找宋淮安的背影重合,恍惚间从前的种种都涌上来心头。
无力、痛苦,庆幸和如释重负,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发抖。
许知意一走,我就赶紧和许母道别,转身离开了宴会大厅。
与里面觥筹交错的场景不同,许家别墅外安静异常,除去呼啸而过的北风,就只剩下停在路边的那一辆黑车。
凛冽的寒风吹刮着我的脸,将最后一丝痛苦和留恋都吹散得一干二净。
坐上驾驶座,谢芝芝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试探性地问道:
“哥,你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许知意和念念了吗?”
我关上车窗的手指微顿。
扭过头,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我用八年的青春,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的女儿,和一个红杏出墙的老婆!
八年来,我对他们掏心掏肺,顶着旁人嘲讽异样的眼光,为这个家奉献了所有,可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侮辱和背叛!
这么痛苦又憋屈的日子,我过了整整八年!
现在合同终于到期,他终于能彻底自由了!
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畅快又癫狂:“是啊,从此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这对母女了。”
“我谢允,终于要自由了!”
猛地踩下油门,汽车的轰鸣声响彻寂静的夜空,随后彻底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许知意,从此黄泉碧落,我们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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