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鹤侯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外来者又魂穿到姐姐身上了高鹤侯世子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侯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爹死后,宋家军被圣上编入禁军。可不知为何,宋家军虎符却不见踪影。圣上以为它是随爹爹没于战场,实际上——它在我手中。在骁勇善战的宋家军加持下,瑞王迅速攻下了皇城。他甚至都没怎么受伤,只有后背浅浅中了一箭。圣上本来就身体不好,见到兄弟阋墙,父子反目,气急攻心,一命呜呼。而诚王也在混战中死于非命。「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报仇,我们害了圣上和诚王——」宋嫣然看着金銮殿上那两具尸骨,哀叹出声。「他们死得不冤。」我冷冷地说。「爹爹当年因为粮草断绝,援兵不至死在了战场上。始作俑者就是这二位。无非是狡兔死,走狗烹——」瑞王登基后,锐意改革,将一片混乱的政事理得妥当。也许是他过于操劳王事,之前受的箭伤突然恶化。一夜间,竟几度昏迷,太医们看过纷纷摇头,...
《外来者又魂穿到姐姐身上了高鹤侯世子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爹爹死后,宋家军被圣上编入禁军。
可不知为何,宋家军虎符却不见踪影。
圣上以为它是随爹爹没于战场,实际上——它在我手中。
在骁勇善战的宋家军加持下,瑞王迅速攻下了皇城。
他甚至都没怎么受伤,只有后背浅浅中了一箭。
圣上本来就身体不好,见到兄弟阋墙,父子反目,气急攻心,一命呜呼。
而诚王也在混战中死于非命。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为了报仇,我们害了圣上和诚王——」
宋嫣然看着金銮殿上那两具尸骨,哀叹出声。
「他们死得不冤。」
我冷冷地说。
「爹爹当年因为粮草断绝,援兵不至死在了战场上。
始作俑者就是这二位。
无非是狡兔死,走狗烹——」
瑞王登基后,锐意改革,将一片混乱的政事理得妥当。
也许是他过于操劳王事,之前受的箭伤突然恶化。
一夜间,竟几度昏迷,太医们看过纷纷摇头,说命在旦夕。
而就在此时,「怀胎十月」的皇后娘娘临盆产子。
「悠然,圣上的时间不多了,让他看一眼他的血脉吧。」
宋嫣然指着身边裹在襁褓中哇哇大哭的男婴,笑着看我。
我欣然领命,抱着孩子往圣上寝宫而去。
殿中幽幽暗暗,只亮着几支残烛。
我踏进去,一股凉意涌上心头,浓重的死气扑面而来。
圣上躺在床上,脸颊凹陷,面色发黑,喘着粗气。
他听到有人进来,勉力喊道:
「太医……
都是一群废物,连个小小的箭伤都治不好……
来人啊,将他们统统问斩……」
我冷笑了起来。
「圣上,别怪太医。
这是曼陀罗花毒,沾一小滴,一个月必死。
他们为你延了两个月命,医术已经很高超了。」
他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住我。
「是你——」
他恍然大悟。
「那支箭从背后来,是你指使宋家军干的!」
我点了点头。
「不光这箭伤,还有您不举——
那金丸也是我为您搜罗来的!」
他的脸涨得通红。
「贱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忘了吗?
是你杀了我的姐姐——宋嫣然!」
「宋嫣然,她不是好好的——」
「她不是我的姐姐。
她是一缕幽魂,从地狱爬出来,只为了——帮我杀了你!」
见他眼中的光芒渐渐散去,我连忙将那孩子递到了他的眼前。
「看,您唯一的血脉。
等您驾崩,他就是圣上。」
圣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快意地看着他。
樱唇轻启,声音甜蜜,却——淬了毒。
「这孩子的生母,是翠华楼的花魁。
您不是在牡丹园跟高鹤说过——
什么贵女,在本王眼中,她跟翠华楼的花魁也没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花魁的儿子您一定非常喜欢。
至于他的父亲,花魁入幕之宾无数,我实在搞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噗,殿中最后一支残烛熄灭了。
圣上也闭上了眼睛,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府中留着几个爹爹手里用过的斥候,打听消息的速度快得惊人。
第二天,我和宋嫣然手中便多了一份名帖,记录着几个男子的姓名。
我们分头行事,在斥候们的带领下,偷偷跟在高府送请柬的家仆后面,一探究竟。
从早到晚的奔波,我们累得气喘吁吁,却一无所获。
「还剩最后一个——」
深夜,我们坐在宋嫣然房中,盯着名帖上的最后一个名字——瑞王。
当今圣上有三子,幼子在襁褓就已夭折,成年皇子只有瑞王和诚王两人。
其中瑞王生母是贵妃之尊,身份尊贵至极,最有机会问鼎皇位。
「宋悠然,你怕不怕?
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你呢,青春少艾——」
我拔出簪子,轻轻地拨动着凝固的烛泪。
簪子被我擦得雪亮,可上面仍然隐隐残留着鲜艳的血色。
「我——杀过八个人了……」
我们相视微笑,那一瞬间,我泪如雨下,仿佛回到了从前——姐姐还活着的时候。
爹爹战死沙场,家中只剩下我们两个孤女,族中叔伯如狼似虎,盯着宋府不放。
姐姐也是这样问我:
「宋悠然,你怕不怕?」
我握着小小的簪子挺起胸脯。
「不怕。
爹爹说我们是将门虎女,若是他们来抢,这簪子就是刀枪——」
我和姐姐如同两只小豹,靠自己保住了爹爹留给我们的宋府。
如今,我们——又要风雨同舟了。
这一夜,我们俩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乔装打扮,偷偷出了府。
不知为何,高鹤并没有直接将请柬送去瑞王府,而是将他约去了京郊的牡丹园。
现在并不是牡丹盛开的季节,所以园中空无一人。
我们刚在假山边隐去身形,就看见高鹤满脸谄笑,引着一个身穿蟒袍满脸骄横的男子走了进来。
「殿下一路辛苦……」
「行了,别说废话。
听说宋嫣然醒了,还失忆了?」
高鹤连连点头。
「回殿下,我已经去宋府看过她。
还问了很多我们从前的事,她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且——」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幅画,鬼鬼祟祟递到瑞王面前。
画中女子衣领半敞,满脸娇羞地斜倚在床头,倾国倾城,我见犹怜。
瑞王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落了趟水,更勾人了……」
他一脸迷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女子脸上逡巡。
「这次,你给她下点迷药。
不要像上次——
她挣扎地那么厉害,不但自己不小心跌下了湖,差点把本王也拖了进去。
哼,这贱人,本王垂怜,多大的福分,她还装模作样不肯。
什么贵女,在本王眼中,她跟翠华楼的花魁也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有几分姿色——」
「明白。明白。」
「小高啊,你这么知情识趣。
等本王登基后……」
他们渐渐走远,我和宋嫣然从假山后走出。
经历了重重波折,我们终于知道了姐姐落湖的真相。
「高鹤、瑞王——
你们等着……」
也许是宋嫣然落湖后身体内还有寒气未除,猝不及防,她发起高烧来。
这样一来,威武侯夫人的赏花会自然也去不成了。
她在病榻上缠绵良久,好不容易痊愈,便立刻带着我亲自赶去侯府,向侯夫人赔罪。
恰好当天侯夫人请了京中一群贵妇人听戏,见我们来了,硬是将我们留下相陪。
「嫣然,悠然,今天你们来得巧。
这吉祥班啊,我可是约了他们整整半个月。
好不容易才将他们请来。」
吉祥班是最近京中声名鹊起的一家戏班,戏子们不但生得清秀,唱功也好。
最有意思的是,他们不唱旧戏,所有戏目都由他们戏班雇的先生自己编写。
今天,他们唱的这出「薄幸郎」就是刚排好的新戏。
在场的贵妇们听得如痴如醉,不仅因为戏子们扮相俊美,唱腔高亢,而是因为这出戏唱的内容让她们感同身受。
这出戏的主角是一名豪门大妇林燕娘,她出身高贵,秀外慧中。
嫁入豪门谨守本分,立志做一名贤妻良母。
待公婆至孝,冬日暖脚夏日扇风,服侍妥当。
在子嗣传承上也出类拔萃,刚入门没多久,就生了一对龙凤胎。
刚出月子,就接手了府中内务。三更睡,五更起,把府里打理得妥妥当当。
甚至有的时候府中钱银不便,她还偷偷地从嫁妆里拿出钱来弥补。
「真是一名贤良淑德的妇人……」
在场的贵妇们啧啧称赞,一起将目光投向了侯夫人。
「这等只有戏文里才有的贤妇,恐怕只有咱们高夫人才能与之媲美。」
「岂敢,岂敢,我只不过是略读了几本女戒女德,仿照先贤行事罢了。」
侯夫人虽然连连谦逊,但被这么多人当面吹捧,还是面露得色。
我一边随着夫人们奉承着侯夫人,一边用团扇捂住半边脸,和宋嫣然相视一笑。
爹爹当年无意中救下的这位吉祥班的班主果然不同凡响。
仅凭这短短几场戏,就让这些贵妇人感同身受,将戏文里面的事儿套在了自己身上。
那接下来的好戏,她们不光要看,肯定也想亲自演上一演了。
我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问道:
「你看到了?」
「他的腰带上绣着一个小小的悠字,和我这块帕子上的一模一样。」
她把一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扔到了我的眼前。
我叹了口气。
「如果昨晚你也表现得像之前那八个一样,我就会抢了姐姐这门亲事,嫁入侯府,一探究竟。」
「所以,你从宋嫣然落湖那日起,就在设计接近高鹤?」
我点了点头,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良久,干净利落地收起了簪子。
「不过,用女色勾引他——
你不会成功的。」
她突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见我满眼疑惑,她并不急于解释,仍然顺着自己的思路缓缓说道:
「我曾想过他是为情杀人,比如看上了别家姑娘,嫌你姐姐挡了路。
——你爹虽然曾是保家卫国的兵马大元帅,可如今人都不在了。
但后来我却发现,我想错了。」
她指了指低垂的帘幕和自己微微敞开的衣襟。
「若你是男子,在此情景下,会如何?」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妩媚。
宋嫣然本就是京城明珠,多少公子哥心中的女神。
再着意打扮,即便我是女儿身,也看得脸红心跳。
「我借故晕倒在他怀中时,他就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的心中似乎有个结被突然打开了。
我虽然没有姐姐那般惊才绝艳,但在京城贵女中,论容貌,也能排前三。
高鹤虽然收了我含羞递上的腰带,但对我刻意的暧昧却敬而远之。
「你的意思是——」
「他——并不喜欢女人。
所以,他不可能为了女人杀死你姐姐。」
「那,是为了男人?」
我惊骇莫名。
「不错。我猜,他为了某些目的,想将你的姐姐送给别的男人。
你姐姐不愿意,就被他们害了……」
我的眼睛渐渐变得血红。
「龌龊,无耻,下流!
是谁,到底是谁?!
我要把他们找出来,千刀万剐!」
宋嫣然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有些像姐姐。
「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收回手,她又恢复了冷静睿智。
「他确信我失忆后,问也不问一句我现在身体如何。
马上就极力劝说我参加他母亲办的花会。
我猜,他想讨好的那个男人一定对我志在必得。
上次没有成功,这次——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找人跟着他,看看他都去给谁送花会请柬。」
她握拳重重敲向桌子,一锤定音!
酒残戏收,贵妇人们也有些倦了,懒懒地靠在桌边,三三两两说着话。
侯夫人起身刚想宣布宴会结束,她的贴身婆子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贴在她耳边说了起来。
「当真!」
侯夫人脸色煞白,眼睛暴突。
「是我亲眼看到的,杨姨娘……小倌儿……」
婆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我们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看到侯夫人的脸色由白转红,隐隐带着喜色。
她眉头一转,挥退了婆子,扬声笑道:
「诸位夫人,我府上虽然地方狭小,但后花园有处荷塘。
开了数朵千重莲,颇为可爱。
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顺便散散酒气。」
贵妇人们自然应允,跟着侯夫人浩浩荡荡地去了。
我落在人群后,扯了扯宋嫣然的袖子。
「杨姨娘那——」
「没事。银霜给杨姨娘灌了一些迷药,将她藏在了床下。
她扮作杨姨娘的样子将侯夫人她们引去荷塘小院后,便会立即折返,喂杨姨娘解药。
那丫头身手不错,是你爹爹军中练出来的,一定能将事情办妥。」
她看了看已经走远的人群,急得一跺脚。
「快跟上,别错过好戏。
抓奸哎——多刺激……」
我们匆匆赶去,刚到荷塘小院,就听见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其中最尖利的那个当属侯夫人。
她的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我和宋嫣然挤进人群,只见小小一间屋子,满地散乱的衣衫,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异味。
侯夫人脚下躺着两个人,身上不着寸缕,浑身是血。
宋嫣然刚刚还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眼睛黏在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上一动不动。
被我横了一眼,立刻换上一副淑女的娇羞模样。
她用团扇捂着眼,低声问道:
「这是怎么了?」
见是她,冠军侯家的夫人立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嫣然啊,你真是红颜薄命……」
「什么红颜薄命,是那高鹤淫奔无耻!」
虎贲将军的夫人与我家素来交好,又是个泼辣性子,亢声说道:
「你那未婚夫看着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没想到竟是个有断袖之癖的!
真是晦气,刚才我们进来,他跟那小倌儿正叠在一起,行荒淫之事呢!
这威武侯府,我看就要败在他手上了——」
原来,夫人们刚走到小院门口,就听见男女风月之声。
侯夫人大怒,骂了一声:「杨姨娘你竟敢背夫偷汉!」
便指挥手下仆妇冲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两人按住就是一阵毒打,打得皮开肉绽,血流满地。
打到后来,却发现声音不对。
仆妇们凑上前去一看,地上的两个血人,一个是自家世子,一个声音娇软如女子的竟是世子在诗会上结交的一个书生。
像高鹤这样的贵公子,不管睡几个女子都只是风流韵事。
可断袖之癖,在我大楚,还不能被大众接受。
看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跟别的男子偷情,还被这么多人逮了个正着。
宋嫣然羞愤欲死,突然冲进房中,拔下簪子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鹤郎,我们自幼定亲,你为何要这般辱我?
好女不嫁二夫,你虽无情,我不敢无义。
我宁愿一死——」
她拿起簪子,猛地扎了下去。
旁观众人立刻一拥而上,抢夺着她手中的簪子。
人多手杂,不知为何,宋嫣然突然翻身倒在了高鹤的身上。
手中的簪子——姐姐生前最喜欢的那支簪子,深深扎进了他的胸口。
我看着他口中不断涌出鲜血,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心中快意。
姐姐,你看到了么,高鹤他——身败名裂,血溅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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