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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 全集

咕子本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陈瑾不信。他的记忆中,商温言常常会提起积分有限这件事,可每次到了最后,却依旧完美完成他的要求。这次也一样,商温言只是不想罢了,她并不是做不到。因此,陈瑾故意在圣诞节的晚上给商温言打了电话,说是送文件,实际上是为了让她认清她的身份。一个攻略者,没资格对他说不。商温言是在回家后才反应过来陈瑾的意思。她看到小轩给陈瑾发了很多条消息责备她,拿着开水壶的手有些不稳,溅出来的水不小心落在照片上。小轩看到了,立马将它抽了过去,擦拭时满眼心疼:“你干什么啊!这可是亦熙阿姨专门送我的照片!”“倒个水都倒不明白,妈妈真是笨死了,走!给我滚出去!”七岁的孩子力气不小,她被推得踉跄两步,身体猛地撞上旁边的架子。摆好的书顿时掉了下来,商温言扶住一些,却还是...

主角:陈瑾白月光   更新:2025-01-24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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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瑾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 全集》,由网络作家“咕子本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陈瑾不信。他的记忆中,商温言常常会提起积分有限这件事,可每次到了最后,却依旧完美完成他的要求。这次也一样,商温言只是不想罢了,她并不是做不到。因此,陈瑾故意在圣诞节的晚上给商温言打了电话,说是送文件,实际上是为了让她认清她的身份。一个攻略者,没资格对他说不。商温言是在回家后才反应过来陈瑾的意思。她看到小轩给陈瑾发了很多条消息责备她,拿着开水壶的手有些不稳,溅出来的水不小心落在照片上。小轩看到了,立马将它抽了过去,擦拭时满眼心疼:“你干什么啊!这可是亦熙阿姨专门送我的照片!”“倒个水都倒不明白,妈妈真是笨死了,走!给我滚出去!”七岁的孩子力气不小,她被推得踉跄两步,身体猛地撞上旁边的架子。摆好的书顿时掉了下来,商温言扶住一些,却还是...

《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 全集》精彩片段




可陈瑾不信。

他的记忆中,商温言常常会提起积分有限这件事,可每次到了最后,却依旧完美完成他的要求。

这次也一样,商温言只是不想罢了,她并不是做不到。

因此,陈瑾故意在圣诞节的晚上给商温言打了电话,说是送文件,实际上是为了让她认清她的身份。

一个攻略者,没资格对他说不。

商温言是在回家后才反应过来陈瑾的意思。

她看到小轩给陈瑾发了很多条消息责备她,拿着开水壶的手有些不稳,溅出来的水不小心落在照片上。

小轩看到了,立马将它抽了过去,擦拭时满眼心疼:

“你干什么啊!这可是亦熙阿姨专门送我的照片!”

“倒个水都倒不明白,妈妈真是笨死了,走!给我滚出去!”

七岁的孩子力气不小,她被推得踉跄两步,身体猛地撞上旁边的架子。

摆好的书顿时掉了下来,商温言扶住一些,却还是有漏网之鱼掉在了地上。

那是本精封的插画集,收集她画的一家三口。

照片上的商温言原本笑容灿烂,却不知被人拿黑笔打上叉,还被小刀划成了皱成一团的老太婆。

小轩有些心虚。

商温言没错过他细微的表情,声音顿时有些沙哑:

“你不喜欢妈妈的礼物,可以将它还给我,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这是她在生日时送给小轩的。

当时陈瑾的好感值已经很高了,她害怕小轩因为她的离开伤心,花了很长时间,才将上百的照片一张张全部做成插画集。

“因为妈妈的礼物很恶心,所以我才划烂!”

可小轩一点都没有珍惜的意思。

“亦熙阿姨说这些画一点都不值钱,妈妈送给我,只是不想好好准备礼物罢了。”

他从凳子上跳下来,捡起插画集后,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我有亦熙阿姨的礼物就够了,以后这种破烂,你不要,也别丢给我。”

他把商亦熙随手给的拍立得照片锁进日记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商温言记得,当初小轩收到生日礼物时,明明是很开心的。

他说他喜欢和她一起画画,喜欢听她反复提起和小轩在一起的曾经。

只是因为商亦熙的一句话,就不喜欢了吗?

商温言蹲在地上,从垃圾桶里将撕碎的画纸捡了起来。

三人合照中,她的目光永远是落在小轩身上的。

小轩却一次也没有看向她。

固执仰起的小脸,写满了对陈瑾的崇拜和依赖。

分明是她带大的孩子......

商温言叹了口气,收拾好书桌后,叫小轩过来洗澡睡觉。

反锁的房间却没有一点回应。

猜测小轩是不是还在生气,商温言耐着性子又叫了两声:

“明天还要上课,赶紧出来听到没有?”

屋里依旧没有动静。

小轩之前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跟她闹脾气到这种程度。

愤怒和恐惧让商温言逐渐没有耐心,再三警告后,她给开锁师傅打了电话。

紧锁的房门被撬开,小轩躺在床上哼唧,头发贴在额头上,背后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商温言摸了下他的额头,发现滚烫后,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冲去了医院。

医生拿着棉签,听她讲过往病史时眉头紧皱:

“孩子贪玩就算了,你多大了,听不懂什么叫短期内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吗?”

“他之前的病还没好,现在又被你们折腾成这样,不听医嘱还来医院干什么!”

商温言脸上发烫,解释的话在舌尖滚了几次,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是我没照顾好孩子,下次一定不会了,小轩的情况怎么样啊。”

医生叹了口气。

“初步判断是呼吸道和消化道感染并存,先去查血常规和大便常规吧。”

商温言连连点头,抱小轩去二楼时,胃部突然一阵绞痛。




像是质问,像是斥责。

商温言冲过去扶住林欣蓉,看到她因疼痛眼中泛起泪花时,指尖都在颤抖。

林欣蓉是他最好的朋友。

陈瑾知道,他故意当她的面动手!

“和言言没有关系! ”

林欣蓉忍着疼站直身体,将商温言护在身后。

“是我自己查到商亦熙在这家医院治眼睛,所以一路追过来的!”

“姓陈的,当初你公司效应不好,都是言言帮你跑客户,送礼物。”

“现在她好不容易能有自己的个人展出,你凭什么逼她让给商亦熙!”

林欣蓉想替商温言要个说法。

陈瑾却没听她的话,只用愠色渐浓的目光死死盯着商温言:

“你是知道商亦熙眼睛不能流眼泪,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事,就是想让她眼睛尽快失明,把签售会名额还给你是不是?”

他无视了商温言眼里的惊诧,钳子一般的大手掐住林欣蓉的胳膊。

他受够她们的把戏了。

商亦熙说得对,商温言永远不会知足。

和他在一起时的温驯都是装出来的,只要碰到商亦熙,她还是当初那般恶毒无情。

想起他反锁在抽屉中那封满是泪痕的信,陈瑾就忍不住心痛。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流浪,商亦熙当初离开他的时候,得有多伤心多难过。

手里的力气慢慢加重。

陈瑾准备亲手将林欣蓉扔出病房,让她尝尝擅闯别人病房的滋味。

刚要动手,就被商温言抓住了胳膊。

“她不会再来骚扰商亦熙的,我保证。”

她说这些的时候,因为虚弱疲惫,语气只剩淡淡的漠然。

陈瑾从未见过商温言现在这副样子。

像是伤心到了极致,又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有一瞬间,陈瑾甚至怀疑,是不是他真错怪了她,让她伤透了心。

但很快,他就打消这种想法: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你。”

陈瑾瞪了眼被吓坏了林欣蓉,看着准备离开的商温言,想了想,还是轻轻拽了把她的手。

“以后,不要用脏手揉眼睛。”

陈瑾捧着商温言的脸,拿纸巾轻轻擦去眼泪。

“你的眼睛是商温言的,如果哭瞎了,我就只能用你其他的五官,来逼你用积分治好亦熙了。”

这句话陈瑾是凑到商温言耳边说的。

他不知为什么不想让商温言走,甚至故意激怒她,想让她像从前那样和他吵一架。

但商温言没有。

她只是麻木地笑着,声音轻得可怕。

“我只有眼睛了,陈瑾。”

“失去这双眼睛,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将林欣蓉带出病房。

商温言心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不得不找位置休息。

“蓉蓉,我要离开了。”

缓了好一会,她费劲地支起身体。

“遗产留给你,到时候你最好离开这里,找个远点的地方工作。”

林欣蓉攥紧了手机。

她之前就听过商温言说积分的事,也曾受她的帮助,奇迹般恢复了冻伤的手。

但她只想过商温言会攻略成功,顺顺利利地离开,却从未想过会像今天这般狼狈。

“你还会回这里吗?”

商温言没接话。

林欣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眼里顿时有了泪光。

她像刚开始跟商温言学画画那样依偎在她身上,努力装出坚强的样子:

“也对,你早该走了。”

“陈瑾根本不配让你攻略,去新的世界之后,可别再像这次这样,傻乎乎地把积分都用了。”

林欣蓉和商温言只是朋友,认识不过也才三年。

她会因商温言随便给的几个积分欣喜若狂,会因为她随口一句要离开掉泪。

而陈瑾,他是她的爱人。

除了深夜酒醉后偶然的动情,他对她总是冷漠疏离的。

她以为他是个性使然,直到刚刚,他因为林欣蓉的几句话,就失态到与她动手。

他只是没那么爱她罢了。




“言言!”

林欣蓉打断了商温言的失神。

“既然要走,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玩起来!”

“走!我请客,带你去把附近的食物都尝一遍。”

商温言就这么被拉出了医院。

胃真的是情绪器官。

和陈瑾在一起时,平时最爱的汤都闻着都恶心。

现在同林欣蓉上了街,油腻麻辣的东西却都想尝一尝。

“对了,你不是不能去参加签售了吗,我们就在工作室给你准备了一个签售会,话筒和摄像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呢。”

林欣蓉的笑总是那么有感染力。

商温言跟在后面默默地想。

能和这样的一群朋友最后说次告别,就算哪天真的离开,也不会觉得遗憾吧。

她脑海里又出现一幅幅蓝海。

那些在抄袭的声音中一笔一画创造出来的作品,最后也只能在工作室中得到熟人的称赞。

商温言嘲笑着她身为创作者的可悲。

又不由自主地庆幸,她能有最幼稚最浪漫的朋友。

“哐锵。”

戴着厚实手套的师傅将画丢上卡车。

“我们也都是按老板要求来的,你们要是不满意,可以直接上去问他。”

九年来所有的画被混在家具和泥土里。

商温言呆呆地盯着画布上被锐石割开的口,拉住要去抢救的林欣蓉。

“无所谓了。”

她对明显是被赶下来的朋友们说:

“我本来也不想补什么签售会......辛苦你们了,大家都回家吧。”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

商温言用力摁着电梯,冲上楼时捏紧了手中的包。

她要把陈瑾给她买的东西全部砸在他的脸上,她要像个疯子一样和他歇斯底里地吵一架。

她要去问他,她们的九年到底算什么。

可真到了门口,商温言却什么都不想说了。

恩爱缱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听到商亦熙欲拒还迎的喘息:

“她的朋友还在下面,你就不怕被她知道?”

陈瑾低头咬着她的唇。

“她很听话的,就算发现,也什么都不会说。”

“以后我会常来这找你,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提前给我发消息......”

似乎是因为愧疚,陈瑾声音逐渐变得沉闷。

“但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商温言陪了我九年,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抛弃她。”

陈瑾亲吻时喜欢闭眼,商亦熙却没有这个习惯。

她心不在焉地亲着,看到门口的商温言时,却笑着勾紧了陈瑾的肩:

“我就要看不见了,到时候,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摔倒在空荡荡的房间吗?”

“不会的。”

陈瑾用力将她抱进怀中。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商亦熙,一定。”

商亦熙没有说话。

她的指尖挪动放在桌上的手机,单手给商温言打字道:

“这个工作室,是你为他的工作累到昏厥两天,他因为愧疚才买给你的吧。”

“明明花了精力才换来的礼物,我只是装下看不见,就能轻易得到了。”

“商温言,你的九年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门被商温言关上了。

商亦熙眼睛失明的诊断结果,原来没有人认真看过。

商温言听着手机不断振动声,停在了路灯下。

商父商母给她发了很多条短信:

“亦熙得准备地方进行康复训练,把你工作室让出来!”

“一到这种时候就装聋,我和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

“陈瑾去拿钥匙了,既然你不回电话,那些画我就给你扔了。”

还有小轩,他不知从哪知道商温言抄袭商亦熙的事,大闹:

“你不是说蓝海是你画的吗?”

“为什么你总要偷亦熙阿姨的东西,为什么你总要撒谎?”

“你这个骗子!”

后面的话商温言没有看。

她去联系了私家侦探,要他把这些年收集的证据,全部整理发到她的手机。

真相只有爱她的人才会在意。

她活着时没人愿意听她的解释,那就等死后再说吧。




在邮局办完寄件信息,商温言一个人在附近的公园散步。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

出乎意料的是,陈瑾也在。

他从包里抽出文件袋,递到商温言的手中。

“过两天蓝海就要进行展出了,举办方说商亦熙可以带一个助理,我推荐了你。”

一起被递过来的还有条围巾。

陈瑾想替她戴好:

“这公园又冷又没什么花草,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每次生气都来这。”

“我不强迫你做眼角膜移植手术,你也听点话,让商亦熙眼睛早点好起来。”

商温言只接过了邀请函。

定制的围巾因她退后的动作掉在地上,商温言盯着明显选色于蓝海画作的围巾,将那张邀请函塞进了垃圾箱。

“继续拖下去,商亦熙治好的可能性只会越来越低。”

“陈瑾,尽快联系手术吧。”

从前总缠着他的女孩突然寡言起来。

陈瑾感觉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难受,想追上商温言,脚下却被什么绊了一下。

是那条围巾。

从前商温言却缠着他要,现在却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小孩子脾气。”

陈瑾迈出的脚步停下,俯身,将围巾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他和商温言吵过很多次架。

每次,商温言被气得跑来公园时,陈瑾只需从身后牵住她的手,商温言就会转身扑进他的怀抱。

这次也一样。

等商亦熙的眼睛好起来后,他会比从前还要呵护商温言,弥补这段时间对她的冷落。

商温言性子软,不记仇。

不出三天,便会与他和好如初。

蓝海展出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那天,商温言还是来了展会。

陈瑾一定要在这签订同意捐献的合同,商温言想,他大概是想让她看看商亦熙有多耀眼。

因为蓝海曾在全国美展中胜出,这场个人展会来了很多人。

商温言进去时,正好听到有几个人在议论:

“听说她姐姐抄袭她作品,把她赶到国外好多年,这才刚回国三月,就做出蓝海这种系列作品。”

“这么厉害?那我可得关注一下,说不定之后还能合作呢。”

“合作啥啊,她眼睛受了很严重的伤,这次蓝海,怕是最后一次展出了。”

商父商母混在其中,不时低头擦着眼泪。

“亦熙要么要强的孩子,要是知道找不到契合的眼角膜,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向矜持的商母泣不成声。

“为什么我要生下商温言,要不是她,亦熙就不会出国,也不会因为意外划伤眼睛了。”

商父也绷紧了脸。

“老天真是不公平,善良的孩子受这么多苦,商温言那个混蛋却还活得那么逍遥。”

他们感慨地站在人群里,全然不知商温言正远远盯着他们。

“别看了。”

陈瑾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身后。

他自然抽出商温言手中眼部体检的报告,一张张仔细看过后,递给她需要签订的文件。

“签字吧。”

“帮你做手术的是亦熙和我的朋友,他手很稳,一定会一切顺利的。”

不知是在安慰商温言,还是在安慰他自己,陈瑾看起来非常紧张,目光在她和另一个方向徘徊。

商温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光下的商亦熙异常温柔,递出签名的笑更是让人倾心。

小轩跟着商父商母站在一起。

他们也都同陈瑾一样,在本该属于商温言的展会,将目光全部给了商亦熙。

“言言,为什么我们一定会走到这步呢?”

商温言听到陈瑾说。

“明明只要你用积分恢复了她的眼睛,我依旧会是你的丈夫,小轩也会更加听话,我们一家都会很好的。”

他似乎是真心惋惜。

商温言默不作声地签字,在陈瑾摇着头离开前,问了另一个问题:

“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你不会死的。”

陈瑾依旧没有给她答案。

“就算失去了眼角膜,你也会用积分恢复好你的眼睛,到时候,我带你另办画展,你也别继续耍这种小脾气了,好不好?”

陈瑾总认为,只要他还爱着商温言,她的积分就一定不会用完,商温言便永远无法离开。

可他错了。

“要手术的时候,记得和我打电话。”

钢笔在桌面缓缓滚动。

陈瑾看着商温言离开,几次想要开口拦下他,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走到外面抽了根烟。

陈瑾不想和人沟通,却听着展会里的骚动声越来越大。

他不耐烦地接通了工作人员的电话:“什么事?”

“陈总,不好了!”

来电人的声音异常嘈杂:

“亦熙不见了!”




商温言没有设防,踩空楼梯扭伤了关节,坐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

试图抓栏杆的商亦熙摔得更惨。

她胳膊被划出一个骇人的血口,腿上也不断流血,整个人抽动得近乎要昏厥过去。

“商温言,你疯了是不是!”

商母冲到商亦熙的身边,心疼得眼泪直掉:

“她眼睛本来就已经要看不见了,你还让她受这种惊吓,你是要逼死你妹妹啊!”

商父一耳光狠狠扇在了商温言脸上:

“要是亦熙因为这些留了什么后遗症,从此以后,你商温言再不是我的女儿!”

商温言眼前一阵重影,耳朵也不断有尖锐的嗡鸣声在响。

她感觉她好像被人强行拖了起来,紧接着便听到了商母的声音:

“都怪我。”

“要是我不告诉她就好了,商亦熙就不会受伤了。”

“明明陈瑾都已经把邀请函发给我们,签售的人都已经确定了......”

原来都已经确定了。

最后一根支撑起她的丝线也“啪”的一声断掉了。

商温言麻木地看着商父将她拽上救护车。

听着他说要让她给商亦熙输血的话,只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陈瑾和小轩,她都不要了。

抽血室很安静。

商温言歪在椅子里,盯着软管里上升的血液,头重得不断往下点。

“宿主,你确定要攻略陈瑾吗?”

耳边是系统在她刚穿越来时的声音。

“他并不算最好的选项,一旦确定,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可她还是选择了他,选择了在她刚刚穿越时,牵她手送她回家的哥哥。

人心总是肉长的。

她以为陈瑾总会动情,在积分即将达标时,甚至因害怕分别大哭过一场。

但很快她便清醒了。

陈瑾依旧是婚礼当天的那个陈瑾。

给她戴着戒指,宣誓时却低声默念商亦熙名字的他。

“商温言!”

商温言被惊醒了。

入目先是惊慌失措的小护士,随后才是紧抓她肩膀的陈瑾。

“你怎么回事,贫血成什么样了还来献血。”

陈瑾端起桌上的瓷汤蛊,将药膳乌鸡汤递到她的旁边。

“小轩说你昨天中午就没吃饭,我来的路上就顺便买了一些,赶紧喝了。”

党参,黄芪,当归头。

路边煲汤的小店,怎么可能加这么多中药材。

商温言轻轻转着白瓷勺,看到浅浅的口红印时,心里顿时有了答案。

原来是商亦熙不要的,陈瑾才带下来给她。

“香气泛苦,应该是涩口的中药放太多了。”

商温言将勺子放回汤蛊。

“下次做的时候,记得党参只要20克。”

她胃里疼得难受,生理上却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

似乎是记起他胃病时,商温言常换着法子哄他吃些药膳。

陈瑾犹豫了下,还是将勺子递到她的嘴边:

“你妹妹惦记着你,我才特意拿下来。”

“味道可能是有点差,但你刚抽了血,怎么也要吃一些。”

商温言直接将陈瑾的手推开了。

她喉咙胀痛,口腔又恶心得直分泌唾液,每次吞咽都同刀割般难受。

实在太过难受,她冲到卫生间干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商温言,商温言。”

不知是不是幻觉,商温言觉得门外不断传来有人叫她名字的呼声。

最后用水洗了把脸。

她烦躁地走出门,发现隔壁病房似乎有人吵起来了。

“不可能,言言要是真生病不能进行签售,一定会给我们发消息的!”

“你们一定盗用她的作品了,尤其是你,商亦熙!”

“你这个废物自己水平不行,一天到晚就知道造谣别人,抄袭还反咬,哪来那么大的脸啊!”

争吵声越来越激烈。

商温言慌忙赶到商亦熙病房,正看到陈瑾狠狠推了一把林欣蓉。

他用的力气很大。

林欣蓉连退好几步,撞上旁边的柜脚,疼得咬白了嘴唇。

陈瑾却连看也没看林欣蓉一眼:

“商温言,是你让她来找亦熙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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