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紫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自己见过了更广阔的天地,便不甘心整日被拘泥在这狭小的四方院中,当一只金丝鸟。从前的她胆怯懦弱,是马背上的驰骋,是军营里的热血给了她勇气,她喜欢那个勇敢的自己!每次骁王要去军营,她都会缠着骁王,带她一起去。久而久之,骁王和骁王妃成了军营中一道特殊的风景,骁王妃束发软甲战靴,与骁王同进同出。......一连赶了十日的路,看着身旁疲惫的人儿,祁怀瑾忽然有些后悔选了这么偏远的庄子。他伸手疼惜得拂过白芨的面颊,将碎发别至耳后,轻声问道,“累了吧?”白芨睁着迷蒙的双眼,笑着摇了摇头,“不累!”她没有说谎,坐车的辛苦和她之前为生计劳作的辛苦相比算得了什么呢?她不是温室的花朵,受不得风吹雨打,她是蓬勃的野草,旷野中昂扬生长。“王爷,到了!”彭炎吆...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而自己见过了更广阔的天地,便不甘心整日被拘泥在这狭小的四方院中,当一只金丝鸟。
从前的她胆怯懦弱,是马背上的驰骋,是军营里的热血给了她勇气,她喜欢那个勇敢的自己!
每次骁王要去军营,她都会缠着骁王,带她一起去。
久而久之,骁王和骁王妃成了军营中一道特殊的风景,骁王妃束发软甲战靴,与骁王同进同出。
......
一连赶了十日的路,看着身旁疲惫的人儿,祁怀瑾忽然有些后悔选了这么偏远的庄子。
他伸手疼惜得拂过白芨的面颊,将碎发别至耳后,轻声问道,“累了吧?”
白芨睁着迷蒙的双眼,笑着摇了摇头,“不累!”
她没有说谎,坐车的辛苦和她之前为生计劳作的辛苦相比算得了什么呢?
她不是温室的花朵,受不得风吹雨打,她是蓬勃的野草,旷野中昂扬生长。
“王爷,到了!”彭炎吆喝了一声。
白芨立即重新打起精神,兴奋得笑着,“到了!到了!王爷,我们快下车吧!”
庄子上的一对不惑之年的中年夫妇眯着眼睛盯着停下的马车片刻,看到车上下来的面孔后,急忙互相搀扶小跑着来到跟前。
“殿下!”张管事夫妇俩齐齐跪在马车旁。
“快快请起!”祁怀瑾虚扶一下。
单珉上前将两位搀扶起身,低声嘱咐道,“殿下如今已经封了王爷,瑾王。”
张管事夫妻闻言又要跪,祁怀瑾拦了下来。
张管事道,“老奴不知王爷会来,还请王爷恕罪。”
别说张管事不知道,十日之前祁怀瑾自己都没想过会来这里。
见他们寒暄个没完,白芨在一旁有些着急,忍不住开口道,“张管事是吧?庄子上有什么吃的吗?”
说完,肚子应景的咕噜噜叫了一声。
张管事连忙应道,“有、有,呃......这位是......”
单珉道,“这位是瑾王妃”
张管事夫妇闻言膝盖一弯又要跪下,“别、别,免礼!”白芨上前一步搀扶,却抓了个空,张管事的袖管里竟空空如也,不由得心中一惊,呆立片刻。
两人跪地问了句王妃安,白芨才缓过神,将二位搀扶起身。
张管事低声嘱咐身旁的婆子道,“快去抓只鸡炖上,给王爷、王妃再准备些吃食。”
白芨道,“有劳了!”
趁着瑾王妃推着瑾王在庄子里闲逛,单珉将张管事叫到一旁,嘱咐了一番,张管事连连点头。
白芨心不在焉,忍不住问道,“王爷,张管事他......?”
祁怀瑾点了点头,向她讲起相识的经历。
张管事名叫张忠,当年曾跟随他一同参与抵抗西城国的战事,并在军中担任什长一职,管理着十个人的小队。
一次交战中张忠不幸被敌人砍去了右臂。得知他家中尚有妻儿,又负了伤,往后日子怕是艰难,于是停战后就将其一家安顿在这个偏远的庄子上,让他了做庄子的管事。
白芨同情张管事的不幸,但也庆幸他遇到了祁怀瑾,这个面冷心善的家伙。
一阵秋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
白芨忽然想起了什么,松开祁怀瑾的轮椅转身一溜烟小跑着向住处去。
祁怀瑾只觉得自己的轮椅在顺着坡道向下滑行,轻唤“芨儿”却没有人应。
转头去看身后竟没有人!
眼看离前面那棵大树越来越近,“彭炎!”他惊呼。
一旁彭炎正心不在焉的往池塘里扔着石子,转头看王爷的轮椅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了轮椅。
温软的身体贴在祁怀瑾胸膛,温热的气息吹得祁怀瑾意乱情迷。
“王爷”,白芨呢喃道。
这一声酥到了骨头里。
祁怀瑾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翻身将白芨压在身下。
紧接着,是一个深情痴缠的吻。
直到白芨有些喘不过气,用力推他,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饱满柔软的唇。
白芨急促地喘着气,迷蒙着双眼嗔怪地叫了声“王爷”。
祁怀瑾眸子一深,不自觉又含吻着她柔柔的耳垂,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哑。
“叫夫君”。
白芨如同被蛊惑般,双眼迷离地乖乖叫了声“夫君”。
她的身体被紧紧束缚进了他的怀里。
忽然,白芨蹙着眉,很不舒服的蠕动了一下身体,呢喃道,“咯得慌”。
祁怀瑾忽然清醒过来,他的芨儿还醉着酒。
在唇上又吻了一下,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身体,将被子重新盖好。
......
一早,祁怀瑾醒来感觉身边空空的,睁眼看去没见白芨的身影,心里竟有一丝失落。
他转过头寻找,却见白芨在妆台前苦着脸对着铜镜照来照去。
一个回眸,白芨见王爷醒了,小跑着上前。
她蹲在拔步床前,噘着小嘴,仰着头,委屈巴巴地说道,“王爷,你看我这嘴怎么肿了?好丑啊!”
想起昨夜自己趁着白芨醉酒亲吻她的冲动,祁怀瑾眼神游离,心虚地说,“是不是酒喝多了,过敏了?”
白芨抿着唇,认真的思量了一下,点了点头,“有可能!”
说罢,转身边走边信誓旦旦道,“以后我一定一滴酒都不沾!”
想到她昨夜的迷离与柔情,祁怀瑾赶忙接话道,“倒也不必!小酌......怡情。”
后面几个字他越说越心虚,声音小得仿佛只有自己能听见。
见白芨出了门,祁怀瑾手指尖轻抚唇边,回忆起昨夜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
早朝过后,太子拉住祁怀瑾道,“七弟,随我去御书房找父皇。”
祁怀瑾不解道,“何事?”
太子说,“关于梁北国治理一事父皇态度摇摆不定,你随我一起。”
兹事体大,祁怀瑾不敢怠慢,紧随太子身后去了御书房。
另一边,东宫的马车停在了瑾王府门口。
方嬷嬷匆匆来报,太子妃邀请王妃去东宫相聚,接王妃的马车都已经停在门口了。
白芨惊讶道,“没听王爷提起啊?”
她一边匆忙换衣服,一边问道,“王爷也一起吗?”
方嬷嬷如实答道,“老奴不知。”
方嬷嬷眉头紧锁,总感觉太子妃突然召见,有些突然。
且想到那日王妃的怀疑,虽然如今还没有定论,但心中隐隐不安。
她主动请缨道,“王妃,老奴随你一同进宫吧!”
白芨痛快的点了点头,于她而言,带谁进宫都是一样的。
趁着梳妆打扮的间隙,白芨命屋里的丫鬟去她的小菜园里摘些菜来,清洗干净,她要带些给太子妃。
紫苏不解道,“王妃,这些东西东宫也不缺,咱们带去会不会显得寒酸啊?”
白芨叹了口气道,“我也知拿不出手,可是婉儿姐姐宴请那日,那么多世家命妇在,约么着都听到了我说要给婉儿姐姐送些小菜的话,若是有人传进了太子妃耳朵里,再被有心之人挑唆,给我和王爷戴个高帽怕就不好了。”
她莞尔一笑,“没事儿,左右不过是些小菜而已,太子妃看不上丢了便是。”
临行前,方嬷嬷嘱咐紫苏,王爷一回来马上告知王爷,王妃进宫之事。
“芨儿呢?”祁怀瑾侧过身张望,却只见一个人影钻进了屋子。
这声芨儿叫得彭炎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心中鄙夷,王爷怎么叫的出口的?
一头扎进屋里的白芨四处转了转,眉头越来越紧。
这主屋虽还算舒适,但眼见天凉了,王爷的腿要养一阵子,恐怕要在此过冬了。
她皱着眉在屋内转来转去,忽然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她叫来张管家,问道,“张管家可曾听说过土床?”
张管家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听过,听说北方天气寒冷,家中都造有土床。”
白芨喜上眉梢,“你知道就太好了!王爷的腿冬日里会很难捱,我想把主屋里的床榻改成土床,你看可行吗?”
张管家点头,“老奴这就差人去镇子上打听,找工匠来改。”
“张冀!”张管家唤道。
一个精瘦的少年走到张管家跟前,张管家嘱咐了几句,少年好奇地向白芨的方向望了一眼,被张管家揪着耳朵转过头去。
虽然只是一眼,白芨却看到了少年眼中的机敏和狡黠。
不消片刻,少年骑上马,策马而去。
待到饭菜上桌,白芨闻着香味就来到了餐桌旁。
喷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白芨赶忙推来了祁怀瑾,“快吃吧!王爷”她催促道。
祁怀瑾却没有兴致,连日的奔波,他此刻有些难言之隐。
他环视了桌上的每一道菜,最终将视线落在一盘青菜上。
象箸刚一碰到青菜,白芨立马夹起一只大鸡腿到自己碗里。
见祁怀瑾看向自己,她嘿嘿一笑,不安地夹起鸡腿往他盘中递。
祁怀瑾连忙摆手,“芨儿吃吧!”
因到了庄子上,也不再拘着王府中的礼仪,吃什么就自己夹什么,如普通百姓家一样。
话音落下,白芨咬了一大口鸡肉,嘴里塞的满满的,看向祁怀瑾,满足的笑了笑。
这一餐白芨吃得大快朵颐,心满意足的抚着肚子。
见祁怀瑾没怎么吃,侧过头问,“怎么了,王爷?没有胃口?”
祁怀瑾点了点头。
听见外面有马蹄声,白芨凑到窗前向外看去,果然是那少年回来了。
张管家迎了上去,两人交谈一番。
白芨只隐约听见,搭建土床的工匠明日就到。
夜幕降临,整个庄子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房中的烛火影影绰绰,祁怀瑾靠在床边迟迟不见白芨上来。
如今他已经习惯了有她这样一个小猫一样的人儿在身边入睡。
只见白芨翻箱倒柜的在找什么东西。
今日刚到庄子,好些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诺大个箱子摆在屋子中间,白芨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
祁怀瑾清了清嗓子,却并没有引起她一丁点注意。
他心想,再翻!箱子底都快让你给翻掉了!
他又制造了点噪音,却依旧没见人搭理她。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能再明显了,再明显,唐祺都要被他招过来了!
“啊!原来在这!真让我好找!”白芨举着一个缝制精良的皮质小盒感叹道。
祁怀瑾也跟着松了口气,管她找啥呢,总归是找到了。
快来!快来!他在心中呼唤。
只见白芨举着这套宝贝,熟练的爬上床,盘腿一坐,故弄玄虚般摊开她的宝贝。
一排大小不一、粗细不等的银针整齐的排列着。
祁怀瑾目光一瞥看到这些,险些吓得从床上翻落。
白芨郑重其事的翻出一根针,仔细打量了一下,祁怀瑾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府上的一切都交由方嬷嬷打理,瑾王夫妇二人只带了身边的几个人随行。
白芨心情很好,一路哼着小曲,兴奋都写在脸上。
祁怀瑾见她这么开心,沉重的心情也得到了一丝缓解。
阳光明媚,马车不疾不徐地走在路上,夜晚他们会找个客栈歇脚,白天再启程。
看起来岁月静好的背后,暗潮涌动。
明月高悬,特别的敲门声响起,是暗卫唐祺独有的敲门方式,声音很轻很轻。
祁怀瑾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白芨,给她轻轻掖好被子。披上外衣,坐上轮椅,将门打开。
唐祺轻声说道,“王爷,已打探清楚,暗处共两路人马,一路是东宫的,另一路是景王的。”
祁怀瑾勾了勾唇角,不屑地笑了一下,“我一个废人也值得他们如此兴师动众!”
沉思片刻,他看向唐祺,问道,“你觉得,如果景王的人要杀我,太子的人会出来相助吗?”
唐祺认真的思索片刻道,“太子的人会护着王爷,但是王妃就不好说了。”
是了,太子的人究竟是为了暗中保护他还是暗中刺杀白芨尚不好说。
有这么两条尾巴跟着,实在碍事,得尽快想办法解决掉。
祁怀瑾低声问,“可摸清了他们的人数、武器、可能藏身之处?”
唐祺点头,在祁怀瑾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两人在黑暗中谋划了一盏茶的工夫。
次日一早,客栈外又多了一辆马车,看上去朴素的多。
丫鬟悠闲的在客栈的院子里跟掌柜的打听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院外角落里、树杈上的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香樟谷的名字。
这对他们而言是绝佳的动手地点,两路人马都暗流涌动。
他们都清楚另外一路人马的存在,却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不敢贸然动手。
紫苏装扮成白芨的样子,推着轮椅上了马车,轮椅上的人低头扶着额,似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客栈内,祁怀瑾拿出白芨平日练习用的弓箭,问道,“芨儿,若是现在有危险,你可敢将箭射出?”
白芨懵懂的看着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咱们这一路不是挺好的吗?并没遇到强盗啊!”
她摇了摇头,“我不敢对着人,只敢对着靶子。”
祁怀瑾本想保留着她这份单纯和善良,不想告诉她残酷的现实,可是如今不得不说。
他拉起白芨的手,低声说道,“芨儿,我现在要说的话,你用心记下,千万不要喊叫。”
白芨环顾了一圈,除了单珉没见到其他人,连紫苏也不见了身影。
隐约的一股浓重的低压倾覆而来,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一张小脸也严肃起来。
她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全神贯注的看着祁怀瑾。
祁怀瑾开口道,“有两路人从出了城一直尾随在我们身后,他们来者不善,是要对我们下手。”
白芨惊讶的睁圆了眼睛,张着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她一路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祁怀瑾点了点头,似是回应她,没错,这是事实。
白芨拉着祁怀瑾的袖口,低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祁怀瑾道,“我已经想好对策,彭炎和紫苏已经引他们出去了。我们要做的,是在他们离开后,迅速赶往埋伏地点,坐山观虎斗,然后在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将他们一网打尽。所以,芨儿......”
祁怀瑾将温暖的大手覆盖在白芨瑟瑟发抖的双手上,安抚道,“这些杀手身手了得,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了你。不要对他们报有无畏的善意,你只是在保护你自己。明白吗?”
祁怀瑾面色阴郁,心中已了然。
振国公必是站在了景王一队,但如今其女阴差阳错被送进了太子府,想必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牢靠,许会发生变数也未可知。
与其静观其变,倒不如推波助澜。
“彭炎!”
“属下在”
“振国公可是有个儿子在骁王手下?”
彭炎略一思索,应道,“梁家嫡次子梁明晖在兵部是一个小主事,归骁王管。”
祁怀瑾点头,“通知兵部的线人近几日留意一下那个梁明晖,再盯着点宫中那位最近安分不安分。”
彭炎应是后退出房间。
此刻,祁怀瑾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与房间的庄重喜庆格格不入。
......
转眼到了大婚之日。
瑾王府内热闹非常,虽然瑾王如今残废,已与皇位无缘,但众人皆知他与太子交好,若他日太子登基,瑾王必定也是身边说得上话的。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想着梦中大婚之日的惨状,祁怀瑾不寒而栗。
今日府中所有吃食必须经过两次验毒,无论是给他的,还是给宾客的。
白芨端坐在屋内,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仿佛和她所在的卧房是两个世界。
她偷偷的掀开红彤彤的盖头一角,抬眼四处张望。
屋内红烛帐暖。
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房间内还摆放着许多精致的瓷器和玉器。
她将手放在身下通红的床褥上摸了摸,崭新的被褥柔软亲肤,上面还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案,一看就价值不菲。
床上摆放着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看到这些,她的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几声。
白芨轻声唤来紫苏,压低声音道,“我让你带的松糕呢?快拿来,饿死我了!”
紫苏无奈的摊了摊手,“小姐,来的路上被许嬷嬷发现,给收走了。”
“啊!”白芨嘟着小嘴,一手安抚着咕咕叫的肚子,一手使劲拍打床褥。
一颗桂圆咕噜噜滚到了她的手背上,她心下一横,“只能拿这些先垫垫肚子了。”
心中愤愤,这个许嬷嬷也太过分了!
“嗯~别说,这桂圆可真甜~~花生也不错,是我喜欢的味道!”白芨忙碌的剥着皮,从红盖头下送到自己嘴里。
紫苏则站在一旁,双手接着果壳,不一会儿两只手上就堆得像小山一样。
白芨正吃的津津有味,忽然听见许嬷嬷在门口叫了一声“王爷”。
屋内的主仆两人慌忙收拾战场。
因祁怀瑾不利于行,瑾王府主院内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槛。
祁怀瑾独自缓慢的转动轮椅,进入房内,挥退了所有人。
白芨满嘴的花生、红枣、桂圆还没来得及咽下,小嘴塞得满满的,腮帮鼓起两个小包。
此时静的出奇,仿佛呼吸都停滞了,她不敢咀嚼,只能含在嘴里。
透过红盖头,隐约一个轮椅上的身影绕过屏风,来到跟前。
白芨忽然有些紧张,倒不是因为怕见未来的夫君,相反的她很好奇未来的夫君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紧张的是自己满嘴的东西没有咽下,会被当场抓包,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此时,低沉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很害怕?”
盖头下的白芨闻声不由一激灵,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很快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
冰冷刺骨的声音随即再次传来,“今日成亲,你我二人便是夫妇。但因我身体不便,你日后就宿在偏厅的榻上吧!”
你睡拔步床,我睡榻?
虽然不服气,想到眼前的人毕竟身份尊贵,白芨只得点了点头,红盖头轻轻晃动。
祁怀瑾微微蹙眉,“你那日在御花园中不是挺牙尖嘴利的么?怎么如今一句话不说?”
白芨心想,我哪是不想说,我是张不开口啊!
祁怀瑾见新娘不发一言,心中有些恼怒,伸手从旁边拔步床的小案几上拿过秤杆,挑起红盖头。
红盖头飘落,眼前是一张稚气未消少女的脸,脸儿圆圆,额头饱满,一双大大的杏眼清澈明亮,鼻头圆润,嘴巴小小。
虽说不上貌美,但清新可爱,乖巧羞怯。
等等!这脸上鼓着的两个包是怎么回事?
看上去像是藏着两颗松果的小松鼠,憨态可掬。
祁怀瑾挑眉,身体前倾,凑近了些。
白芨喉咙蠕动,努力要咽下口中堆积如山的食物,双手捂住嘴巴,生怕食物不小心掉落下来。
那努力吞咽的样子如同一只拼命鼓气的小金鱼,可爱至极又让人忍俊不止。
见到这模样,祁怀瑾心中那点怨气早已烟消云散,强压住嘴角,别过头去。
白芨生平第一次因吃东西而懊悔。
待身旁恢复平静,祁怀瑾才转回头。
白芨此时方有心打量自己的相公,这一看不要紧,险些惊叫出声来!
这张脸实在是俊美!周桐站在旁边都会黯然失色的那种。
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渊。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凿般精致。
白芨看了不免心跳加速,面颊滚烫。
只是......
白芨再次偷偷抬眸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冷眸冰霜,寒晖直射,周身散发着阴沉气息。
白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男人挑眉道,“你......饿了还是冷了?”
白芨突然缓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使劲点了点头,“饿了!”
“来人!”男人扬声道。
守在门外的紫苏轻轻推门而入。
“去厨房给王妃拿些吃食来!”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和点心。
白芨提着裙摆绕过屏风跑到桌前,迫不及待地大吃特吃。
她已经饿了一天了,刚才垫巴的那点果子根本杯水车薪。
她吃的实在是太投入了,心想虽然没有爹娘说的一餐几十道菜那么夸张,但是这林林总总她都吃不过来,而且味道着实鲜美,比外面酒楼里还好吃。
她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注意从身边经过的男人脸上的一抹笑意。
等到她饱餐一顿,轻轻扶着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之时,祁怀瑾已经在宦官单珉的服侍下,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白芨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许嬷嬷关于就餐的教导,不免心虚得低下了头。
祁怀瑾转头见她这副模样,以为是害羞,宽慰道,“王妃不必紧张,你住在外间榻上即可。”
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冷漠。
白芨扭头看了一眼,应了声是,转身行至榻前,自己默默褪下头冠和发簪之类的,倒头和衣而睡。
实在是规规矩矩装了一天,又顶着那么重的冠,太累了,加上吃饱后的困意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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