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赢赵扶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昔日长枪落马归陆长赢赵扶雪: 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陆长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琉璃原以为酒意能够让她早早入睡。可是躺在床上却越来越清醒了。既是无法入睡,墨琉璃也没有强求自己,朝着屋外走去。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拉扯着她,她一步步朝着陆家的坟山走去。“若是那日我能寻到你,这次,我也能寻到你对不对?”风亦呼啸雪亦凉,她寻着路,借着暮色慢慢走了过去。步入坟山,她远远的便似乎看见那头人影飘忽。“翊璟,是你对不对?我带你回家!”墨琉璃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走近了才发现眼前只是交叠的树枝投下的影子。只是影子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坟包。看到坟包上的小小断牌后,墨琉璃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个木牌怎么会在此处?!”那日许鸣琛将木牌递到她手里时,她几乎要被怒意吞噬。这种给死人的东西,怎么能写上陆翊璟的名字。可是刻在上面的字迹她太熟悉了。曾...
《昔日长枪落马归陆长赢赵扶雪: 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墨琉璃原以为酒意能够让她早早入睡。可是躺在床上却越来越清醒了。既是无法入睡,墨琉璃也没有强求自己,朝着屋外走去。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拉扯着她,她一步步朝着陆家的坟山走去。“若是那日我能寻到你,这次,我也能寻到你对不对?”风亦呼啸雪亦凉,她寻着路,借着暮色慢慢走了过去。步入坟山,她远远的便似乎看见那头人影飘忽。“翊璟,是你对不对?我带你回家!”墨琉璃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走近了才发现眼前只是交叠的树枝投下的影子。只是影子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坟包。看到坟包上的小小断牌后,墨琉璃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个木牌怎么会在此处?!”那日许鸣琛将木牌递到她手里时,她几乎要被怒意吞噬。这种给死人的东西,怎么能写上陆翊璟的名字。可是刻在上面的字迹她太熟悉了。曾经她握着陆翊璟的手一笔笔教他写过的字,她怎么会认不出。她要陆翊璟好好活着,不想让他那么年轻便去体验生死。可是为何那断掉的木牌留在了这里。3上次她来时,这个牌子有吗?她有些不记得了,脑海里只剩下那天蜷缩在地上满手鲜血的陆翊璟。墨琉璃慢慢蹲了下来。“你总是不乖,明明让你不要做这些东西了,可是你还是要气我。”她试图将那个断木取下来,可是刚刚触及,却感觉手心一片酥麻。再仔细看,却发现那断碑之上,四周的泥土,都是鲜红夺目的血液。纵然有泥土掩盖,可是却也落在了雪上,显得更为明显。“甘愿伤害自己也要埋下的东西,是什么?陆翊璟,这十日,你究竟藏了些什么秘密。”这个念头一起,墨琉璃的脑子里不再平静。从前最是爱干净的人,现在也顾不得地上的脏污,将泥土寸寸掀开。不过片刻,墨琉璃的手便冻得发痛,冷得有些僵硬。可她浑然不顾,只是固执的滑动着手下的那片泥土。直至手尖感受到一抹坚硬的触感,她的眼里迸发出一丝希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就好像只有将里面的东西挖出才能证明陆翊璟还活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窥探到一丝陆翊璟的秘密,将他寻回来。一寸一寸,最终,一件盔甲落入她的眼底。同棺材里的盔甲一模一样,也同那日陆翊璟回来时穿的一模一样。“为何……要将盔甲藏于其中?”疑问刚刚说出口,手中盔甲的重量却慢慢轻了几分。她眼睁睁的看着盔甲在她手中慢慢变得透明,慢慢开始消散。直至风一吹,她的手中再无一物。好像一切皆是一场幻觉。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猛烈的喘息起来:“怎么会,怎么会?!”目之所及,地面上的血液也似乎如潮水褪去一般慢慢看不见了。似乎刚刚一切都是大梦一场,可手上的伤口泛起的疼痛。立在一侧的断牌都告诉着她这不是梦。墨琉璃的脑子里有片刻恍惚,可是很快的,她便想起了那信封里消失的字迹。“若信中所说都是真的……”阎王给了翊璟十天的阳寿回来找她,这几天她又对翊璟做了什么?!一瞬间,她不敢再想。“噗”一股痛意涌了出来,鲜血从她的喉间喷涌溢出。
大楚唯一的少年将军,陆长赢死了。死在大楚与突厥的最后一战。他跪在死人堆里,万箭穿心却依旧举着大楚的军旗纹丝不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脑海里闪过女摄政王赵扶雪的脸。赵扶雪,是大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摄政王,也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姑姑。“姑姑,再见了。”你讨厌的拖油瓶,终于不会再打扰你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正坐高堂,翻看着生死簿。“陆长赢,你保家卫国,功德圆满,但生死簿显示你前尘未了,本王给你十日时间,了却人间执念再入轮回。”陆长赢听得昏沉,再睁眼时,眼前不再是尸山血海,而是一座威严耸立的白玉宫殿。正红朱漆大门之上,悬挂着一个黑色金丝楠木的木匾,上面龙飞凤舞地提着四个大字‘摄政王府’。陆长赢有些恍然,阎王一句尘缘未了,就将他从万里之外的边疆送回了京城王府。犹记得五岁那年,身为将军的父母鲜衣怒马去了战场,回时却是两尊棺木。年幼的陆长赢趔趄的跟着送葬人群,满心的悲痛和茫然让他哭得喘不过气来。就在那时,赵扶雪恍若天神来到了他身边,将他抱在了怀中。她说:“长赢不怕,从今往后我保护你。”赵扶雪将他带回了摄政王府,要他叫自己姑姑。小小的陆长赢像是一只刺猬,防备着世上的所有人。他将自己关在柜子里,那黑暗狭小的地方,让他觉得和父母躺着的黑棺很像,也让他觉得更安心。所有人都说陆长赢有疯病,可赵扶雪却陪他一起蜷缩在柜子里。“长赢,姑姑陪你一起。”柜子很冷,可赵扶雪的怀里很温暖。陆长赢依偎在她怀中,听着她的心跳问:“爹爹娘亲离开了我,姑姑以后也会离开我吗?”赵扶雪抚摸着他的头,语调轻柔:“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你身边一辈子。”温柔的声音撬开了陆长赢的心扉,他不再封闭在柜子里,每夜和赵扶雪睡在一起。旁人说赵扶雪给自己养了个夫君,可她也只是笑笑不反驳,依旧用自己的臂弯给他做枕头。直到陆长赢十三岁第一次遗精,弄脏了赵扶雪的裤子。两人才分房而睡。“长赢,慢点长大,姑姑永远做你的避风港。”他十五岁生辰那天,赵扶雪为他寻了三千长明灯,还在每盏灯上都亲笔写下了对他的祝福。无数明灯缓缓上升,犹如千万游鱼过江海。她说:“长赢所想所愿,我都会为你做到。”那一夜,陆长赢的眼里,突然看不见那些明灯了,只瞧得见面前这个人。他曾听说书人讲过情爱,可他觉得故事里最好的女子也比不过赵扶雪。晚上,陆长赢趁赵扶雪饮了酒,悄悄爬上她的床榻,偷亲了她。细细密密的羞涩感爬上了陆长赢的心间,准备离开的时候,赵扶雪却扣住了他的下巴,将他压在了身下。陆长赢心里又慌又怕,可是舍不得推开,任由她攻城掠地。“扶雪——”他没忍住,第一次唤出在心里叫了无数次的名字。可赵扶雪却猛然清醒,将陆长赢一把推开。“陆长赢,本王是你姑姑!你怎能做出如此龌龊无耻的爬床行为!”说完,她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指着陆长赢谴责。“有这种胆子,怎么不去战场同你爹娘一样击突厥,取军旗!太令我失望了!”看着赵扶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陆长赢眼里含泪,颤声喃呢。“我会拿到突厥军旗证明给你看,我配得上你!”十五岁的他,每日去军营练兵,持枪握剑,从来不曾懈怠。到如今十八岁的他,翻越尸山血海取得军旗,却再也证明不了什么了。思绪回笼,陆长赢收回一直看着摄政王府门匾的声线。“十日后,得胜的军旗会和我的棺材一起回来,姑姑,我没让你失望。”不再多想,他跨过高高的门槛,抬腿往王府里走。经过赵扶雪的静幽阁,陆长赢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和一个男子紧紧相拥,唇齿纠缠。“扶雪……轻点……”男人闷哼的声音透过门窗闯进了陆长赢的耳畔。床头‘叮铃叮铃’的铃铛,在此时伴着男人粗喘的声音响得厉害。从前对除了陆长赢之外的男人退避三舍的摄政王,此刻却和一个男人在巫云楚雨。陆长赢的手下意识握紧,眼底无法自控地泛起了水雾。本以为自己赢得军旗会让赵扶雪刮目相看,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妄想。“既然阎王给了我十日时间,那我就用这段时间了却这段尘缘。”曾经赵扶雪是给他温暖的火花,可现在这团火却将他灼得遍体鳞伤。既然如此,他要亲手熄灭那团火。将赵扶雪从心底挖出来。
陆长赢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过来,但还是面色平静地说出说辞。“三年没回来,柜子里的东西全都生了霉,腐坏了,我便都烧了。”闻言,赵扶雪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只是攥着他的手一时没有松开。“是我的疏忽,没让人好生看管,以后再给你重新备新的。”陆长赢微微垂眸,心底一阵发苦。姑姑,我已经没有以后了……他将自己的手从赵扶雪掌心抽离,轻声说道:“姑姑可还有事要交代?若无事,我便先回房继续收拾了。”手中突然一空,可蚀骨的的凉意还留着掌心,赵扶雪忍不住皱了皱眉。“长赢,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可是昨夜受凉了?”陆长赢身形一僵,不知如何作答。他都已经死了,身体自然是冰的,如今不过是阎王给他续了十日阳寿而已。“昨夜下了雪,棠苑比较冷。”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赵扶雪紧拧的眉心久久没有舒展:“等下让管家多给你拨一些金丝炭过来。”说着,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陆长赢,眸色更冷冽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和三年前,有些不一样了。“边疆接连胜仗,你提前回来是为了给姑姑惊喜吗?”陆长赢低着头:“快到生辰了,上头允我快马加鞭回来好好过一个生日。”赵扶雪没有多疑,现下这男人的乖顺让她有些不习惯。“一起去用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说完,她不由分说的拉着陆长赢往膳厅走去。膳厅。刚刚踏入门内,陆长赢便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一身锦袍的男人。那男人他认识,是大楚最大的皇商之子——许鸣琛三年前他出征突厥前,许鸣琛已经来到了赵扶雪的身边。只是没想到,如今他俨然是男主人的姿态出现在摄政王府。想到昨夜那羞人的粗喘声,陆长赢有些僵硬地走向餐桌。刚要坐下,赵扶雪不悦的声音响起。“见了你姑父不叫,三年边疆打仗,可是连礼仪都忘了?”姑父二字,让陆长赢心底酸涩难挡。当初圣上为赵扶雪赐婚,她接二连三拒绝。还说:“这辈子我守着长赢一人就够了,不需要旁的男人,人多了规矩就多了,我只想将他自由自在的养在摄政王府。”当初纵得他无法无天的是她,现在嫌他没有规矩的也是她。陆长赢咽下舌尖的苦涩,张了口:“见过姑父。”许鸣琛轻笑一声:“我和你姑姑还没成亲,叫早了。”话落,又显得极为熟络地握住陆长赢的手。“往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姑姑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我,我给你做主。”赵扶雪眉眼温柔:“你就宠着他吧。”明明都是在说陆长赢,可他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满桌菜肴一一端了上来,赵扶雪细心地为许鸣琛布菜。“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许鸣琛一脸幸福,但笑着着推开了女人的筷子。“够了,都要给长赢看笑话了。”说着,他又亲自给陆长赢夹了几道菜,莞尔一笑:“你姑姑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一个人,眼里就没旁人了。”陆长赢心底五味杂陈。从前他被唯一偏爱之时,赵扶雪也会给他夹满满当当的菜。收敛情绪,他端起碗沉默的吃了一口。饭菜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陆长赢连忙吐了出来。直到此时,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身死,这些阳间的食物怕是不能再吃。“陆长赢,鸣琛给你夹的菜,你全吐了是几个意思?”赵扶雪训斥的声音响起,让大口喘气的陆长赢脸色白了几分:“我没有……既没有,就不要辜负你姑父的心意。”一字一句,如重鼓敲击在陆长赢的心扉,只剩一阵悲戚。陆长赢深吸一口气才重新端起碗,强忍着烧灼之痛一口口吃下。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不过痛了也好。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她放下。
另一边。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深渊中,一道光从地底缓缓升起。陆翊璟的意识渐渐苏醒,他再一次来到了阎王面前,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尘世的种种已然了结,如今再无牵挂,想来应该踏入轮回,开启新的篇章了。他朝着阎王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阎王大人,给我十日了却执念。”想起着十日种种在陆翊璟的脑海里一点点浮现,最后便是大军回朝的一幕。他闭了闭眼,再睁眼又是一片清明,问出了心中所念。“大人,这些时日我一直牵挂陆家所有将士,他们皆已战死,不知他们的轮回路可还顺遂?”阎王看着他,缓缓开口。“那三千将士,皆是心怀大义之人,他们离世后,魂魄入了黄泉,会去往各处,或继续保家卫国,或安稳度日,皆有着各自的造化。”陆翊璟眼眶含上些许热泪。“我身为陆家少将军,生前没能护他们周全,如今他们轮回后能有好归宿我也算安心了。”默了片刻,他又拂过几抹感伤,想起了自己早早离世的爹娘。其实他怎会不明白,爹娘离世多年,那段奈何桥定是无法同行。可是私心里,他总是希望还能有朝一日与他们重聚。陆翊璟的唇齿轻抿,欲言又止。阎王似乎也看出他心中所想,直接道明。“你父亲一生刚正,母亲慈爱,往后皆有祥瑞相伴,善缘相护,投胎之后都在祥和之家,平安顺遂。”陆翊璟听闻,眼眶泛红。心中虽有遗憾,但知道他们来世皆好,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那便好,他们一生为国为民,值得这顺遂的轮回路。”话落,陆翊璟又向阎王行了个大礼,才问道:“如今我已没了牵挂,可能入轮回?”阎王微微颔首,抬手间陆翊璟的面前便出现了轮回入口。入口那头,便是奈何桥。陆翊璟缓步走入,然而却突然感受到如绳索般的感觉突然缠上他。天旋地转间,再回过神σσψ来,竟又站在了阎王面前。陆翊璟看着眼前的阎王,眼中满是迷茫。“我又回来了?”阎王眉心紧皱,手中掐算,另一只手也在生死簿中又翻看起来。不过半晌,他悠悠叹了口气。“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你与墨琉璃之间的因果尚未了断,还得在这阴阳之间徘徊。”陆翊璟有些错愕,更多的却是无力。“十日的时间我早已看透,可是为何还有未了的因因,总不能……”他顿了一瞬,才疲惫开口:“总不能让我再去与墨琉璃继续纠缠不休不成?”阎王微微摇头。“此事与你无关,是墨琉璃生了执念。你们之间的缘分本就千丝万缕,现下她虽然未曾全然明了自己心意,却也成了这羁绊你的缘由。这缘分不断,只会越缠越乱,未来世世也会受其影响。”陆翊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墨琉璃现下对他避之不及,又能有什么牵绊。“我对她已无情,她对我亦无意,还望大人……”阎王摇了摇头,打断了陆翊璟。“且先看着。”阎王手一挥,空中竟然浮现出了墨琉璃的模样。
“许鸣琛,你倒是好算计!”许鸣琛攥紧了手心,精致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皮肉,他好似感受不到痛意。缓了片刻,许鸣琛连忙来到墨琉璃身边。“琉璃,我只是太想同你在一起了,才出此下策。”墨琉璃猛然松开许鸣琛的手:“就算没有孩子,本王原本也会同你成婚。你千不该万不该去背后非议翊璟。今日你便离开王府,否则休怪我无情。”许鸣琛似乎被定在了原地,过了片刻才露着猩红的眼看向墨琉璃。“你……赶我走?!”墨琉璃的气息越发粗重,眼里也带上了怒意。“许鸣琛,今日之事,本王可以不与你计较,离府后,本王但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唯你试问!”墨琉璃的话说的决绝,许鸣琛怔愣了一瞬,眼里浮上的尽是埋怨。往日的柔情蜜意也装不下去了。“翊璟,自从他回来,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了,甚至心里满满也都是陆翊璟!不论何时,只要我看向你,你目之所及的位置都是陆翊璟!我知道他对你一直心怀不轨,可墨琉璃,你自己清白吗?”一字一句,掷地有声。1每一个字眼都在墨琉璃的心里砸出一个大坑。“荒谬!”许鸣琛突然笑了出声:“荒谬,然后呢?你自己都找不到辩驳我的话。墨琉璃,这些年你真的爱我吗?还是你怯懦,把我当成了挡箭牌!你真的能坦坦荡荡的摸着心说,你对他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吗?你同陆翊璟一样,真恶心!我将我的所有我爱和时光都给你了,你赶我走?!只因为我冒犯了陆翊璟一句话,骗了你一次?!墨琉璃,我不服。”墨琉璃闭上了眼,不愿再看他这般模样。“许鸣琛,你背后还有许家,就算不为你自己,也想想他们。”许鸣琛退后了一步,笑得悲凉。“世人都说你薄情,只对陆翊璟有一丝情意,我以为我会不一样,但到底是错付了。”他慢慢站直,将一切情绪收敛干净,缓步朝外面走去。直到走到屋外,他才看着墨琉璃的背影低声开口。“墨琉璃,千般万般,皆是你活该。”许鸣琛走后,墨琉璃鬼使神差得再次来到了陆翊璟的房间。脑子里蓦地想起了许鸣琛说过的话。“我知道他对你一直心怀不轨,可墨琉璃,你自己清白吗?”她皱着眉,眸色极冷。这句话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了半天。可最后却连一句答案也说不出来。整整一个时辰里,墨琉璃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住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心神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全然无法思考。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墨琉璃才睡倒在陆翊璟的床上。遽然,她脑海里无可避免的想起陆翊璟。从刚回来时瘦瘦小小的模样,到后来明朗阳光的模样。她无法否认,在很多个岁月里,陆翊璟一直都是她身边最特别的存在。可是,她永远只会是他的姑姑。直到陆翊璟十五岁时,他偷亲了她,她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她用了几年的时间拉开与陆翊璟的距离,可是就像是许鸣琛所说的。这是她养了那么多年,陪在她身边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断开。但,这又怎么会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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