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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 番外

焱焱日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一刻,她听见车窗滑下的声音。是岳之寒开了窗。她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像是有大石重重砸下,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砸得粉碎。她当年甩了岳之寒,这些惩罚都是她应得的。下一秒大手突然按上她后脑,她硬生生被弯着腰按到副驾驶上!随后,她听见岳之寒冷峻的嗓音:“接个电话,所以多停了一会。”“这样啊!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咱们晚宴见!”声音很快远去,陆春桃抬头,才看见岳之寒只将窗开了一道缝隙。外面根本看不到她。岳之寒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露出一点讽刺的笑音。陆春桃分外窘迫,低头坐好,整理着自己。也对,如果被人看见,丢脸的不止她一个。岳之寒只是想折磨她而已,怎么可能为了她,连他的名声也一起不要了?车子发动,停在庄园别墅门口。熟悉的大门,连门口的花都是她当年亲...

主角:陆春桃吴川文   更新:2025-01-1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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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春桃吴川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 番外》,由网络作家“焱焱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刻,她听见车窗滑下的声音。是岳之寒开了窗。她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像是有大石重重砸下,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砸得粉碎。她当年甩了岳之寒,这些惩罚都是她应得的。下一秒大手突然按上她后脑,她硬生生被弯着腰按到副驾驶上!随后,她听见岳之寒冷峻的嗓音:“接个电话,所以多停了一会。”“这样啊!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咱们晚宴见!”声音很快远去,陆春桃抬头,才看见岳之寒只将窗开了一道缝隙。外面根本看不到她。岳之寒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露出一点讽刺的笑音。陆春桃分外窘迫,低头坐好,整理着自己。也对,如果被人看见,丢脸的不止她一个。岳之寒只是想折磨她而已,怎么可能为了她,连他的名声也一起不要了?车子发动,停在庄园别墅门口。熟悉的大门,连门口的花都是她当年亲...

《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 番外》精彩片段

下一刻,她听见车窗滑下的声音。
是岳之寒开了窗。
她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像是有大石重重砸下,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砸得粉碎。
她当年甩了岳之寒,这些惩罚都是她应得的。
下一秒大手突然按上她后脑,她硬生生被弯着腰按到副驾驶上!
随后,她听见岳之寒冷峻的嗓音:“接个电话,所以多停了一会。”
“这样啊!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咱们晚宴见!”
声音很快远去,陆春桃抬头,才看见岳之寒只将窗开了一道缝隙。
外面根本看不到她。
岳之寒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露出一点讽刺的笑音。
陆春桃分外窘迫,低头坐好,整理着自己。
也对,如果被人看见,丢脸的不止她一个。
岳之寒只是想折磨她而已,怎么可能为了她,连他的名声也一起不要了?
车子发动,停在庄园别墅门口。
熟悉的大门,连门口的花都是她当年亲手栽种下,这些年被佣人打理得很好。
触景生情,陆春桃心里难受得要命,低头跟在岳之寒身后。
才进门,一件西装外套就被砸在她头上。
陆春桃手忙脚乱接过。
“去放水,伺候我洗澡。”岳之寒随口命令。
陆春桃脸色骤变:“我......”
他喊她来做情人,还是做佣人?
如此高高在上的口吻,简直是在羞辱她!
“怎么?”
岳之寒看过来,扬眉:“都已经结过婚了,这些还不会?”
他走过来,指腹轻佻从陆春桃下巴上划过:“给人家冲喜攀高枝,身上总是要有点本事的吧?”
陆春桃被他羞辱得眼圈通红,心里甚至窜起几分怒意!
他凭什么这样说?
“我没——”
她想说,吴川棋没碰过她。
但事到如今,她再怎么证明自己,岳之寒不想信,也不会信的。
他只是想看她出丑,只是恨她。
至于吴川棋和她有没有过夫妻之实,他不会在乎的。
“我这就去。”她低声说。
来到二楼主卧,这里一切布置都和以往一模一样。
只是床头柜上多了一束郁金香。
她看了那束花一会儿,开得很好,上面还有露水,肯定是佣人早上才换上的。
是岳之寒喜欢的?还是另有其人?
外界新闻从未说他有其他女人,但......
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陆春桃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了热水。
“水弄好了。”
从浴室出来时,她刚好看到只披了浴袍的岳之寒。
浴袍半敞着,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陆春桃只看了一眼就刷地收回视线,耳根热得厉害!
她还记得枕在他胸肌上的感觉。
“过来啊。”
岳之寒越过她走进浴室,跨入浴缸,不忘叫她:“沐浴露呢?浴盐呢?伺候人洗澡,只是放水吗?”
陆春桃只得低头进来,眼皮连抬都不敢抬。
头顶响起嗤笑。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
陆春桃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她只是不明白岳之寒对她的恨意究竟为什么这么重。
分手的确是她提的,他找她数次恳求复合,她没有答应。
但后来她被吴家人磋磨,又死了丈夫,吴家生意也不复以往。
反倒是岳之寒的生意越做越好,成为上流圈子新贵,不管怎么看,都是她输了,他出了恶气。
他还有什么好恨的?
将沐浴露瓶子放在一旁,陆春桃半跪到浴缸后,伸手按向岳之寒肩头。
细嫩小手力道刚好,岳之寒肌肉放松下来,慢悠悠问:“学的按摩?”
“嗯,因为川棋他的腿......”
陆春桃才答了一半,沐浴露瓶子就咚地砸在地上。
“给他冲喜,给他披麻戴孝还不够?死了也忘不了他?”男人嗓音里怒意越来越盛,“出去!”
陆春桃被吓了一跳,心跳加速,急忙转身离开!
只因为她提了吴川棋,所以岳之寒才这么生气吗?
她来不及换掉身上黑裙,便说她披麻戴孝......
陆春桃擦掉手上的水,露出苦涩的笑。
他只是寻个借口,折辱她罢了......
第二天一早,陆春桃接到电话。
吴氏集团副总喊她去公司,说是有事要她处理。
她知道这肯定是吴家人看她手里的股权不顺眼,故意找事,但吴川棋以前在公司里也是有任职的。
她拿了股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这样想着她只得去了吴氏总部。
才来到顶楼办公室,她就被副总叫住。
陈副总是吴母的人,长得一副精明样,眼里看不出什么算计,笑着将一份策划案递给陆春桃。
“这是吴总生前处理过的项目,既然现在你接手他的股权,那这项目也交给你处理吧。”
陆春桃并不清楚吴川棋曾负责过什么项目,心知肚明对方不安好心,并不想接:“公司里没有其他人能接手么?”
“其他人还有其他人的工作,原本我们打算再招一些人,但现在股权给了你,你又是名牌大学毕业,自然要给公司尽一份力,你说是不是?”
陈副总圆滑地说。
“好,我会负责。”陆春桃知道躲不过,便点了头。
她来到吴川棋生前的办公室,尚未关门,就有人闯了进来。
“嫂子,遇到麻烦了?”
吴川文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油腻笑容进来,伸手拿起陆春桃面前的策划案,“不如我帮帮你?”
“多谢,我不需要帮助。”
陆春桃伸手将策划案拿回来,却在扫到上面合作商的姓名时愣住。
周亚伟,她听吴川棋提过这个人。
仗着家里是暴发户为非作歹,合作项目唯一的要求是合作商必须提供美女给他玩,美女越多,他让利越多。
吴川棋曾说他不可能和这种人合作,所以这策划案肯定不是他写的。
但他已经不在了,陆春桃更不可能把项目退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处理。
“嫂子,你还是没想明白。”

“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陆轻轻关切地问道。
陆春桃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她这虚假的关心。“有事说事。”
陆轻轻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姐姐,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只是关心你嘛。对了,上次爸妈不是说想让你回家吃饭吗?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陆春桃淡淡地回了一句:“再说吧,最近没时间。”
她对于陆轻轻这一家人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
陆轻轻见陆春桃不上钩,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你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枯死了,要不要我帮你浇点水?”
不等陆春桃回答,她已经拿起桌上的水杯,作势要浇。
陆春桃眼眉一跳,这杯水是她特意泡的花茶,这绿萝娇贵得很,普通水浇下去立马蔫儿。“不用了,我自己来。”陆春桃一把夺过水杯,语气冷了几分。
陆轻轻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姐姐,我就是想帮你嘛,你干嘛这么凶?”
她说着,眼眶竟然红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春桃懒得跟她演戏,低头继续看文件。
陆轻轻见好就收,扭着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故意撞翻了陆春桃桌上的笔筒,散落一地。
接下来的几天,陆春桃的日子就没消停过。
先是重要的文件不翼而飞,接着又是客户投诉她态度恶劣,甚至连她停在公司楼下的车都被人划了长长一道。
陆春桃知道,这一切都是陆轻轻搞的鬼。
周末,陆春桃被陆母叫回陆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陆母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块碎瓷片,指着陆春桃怒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是你父亲最喜欢的花瓶,你竟然把它打碎了!”
陆春桃一脸茫然,她根本就没碰过那个花瓶。
她看向陆轻轻,后者正躲在陆母身后,一脸的“害怕”和“无辜”。
陆春桃瞬间明白了,这是陆轻轻的又一“杰作”。
“我没有......”陆春桃试图解释。
“你还敢狡辩!”陆母厉声打断她。“轻轻亲眼看到你打碎的!”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跟陆母解释没用,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串通演戏给陆父看。
她冷冷地看了陆轻轻一眼,转身离开了陆家。
出了陆家大门,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陆春桃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
她裹紧了衣服,搓了搓冻得发红的双手,心里一阵苦笑。
可惜陆轻轻估计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又赢了一局。
她根本不明白,陆家那对父母,对她这个亲生女儿根本没有半点真心,根本没必要找自己的不痛快,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一想到陆轻轻现在做的事,她心里就像是被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陆轻轻现在干的,和当初岳之寒现在做的事,又有什么不同呢?
无外乎都是为了想让她陆春桃不好过罢了。
陆春桃舍不得岳之寒又怎么样?但陆家欠她的,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她孤身一人又如何?她无所畏惧。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两天后,陆春桃不得不再次踏入陆家那扇冰冷的大门。
这次的罪名是——她“偷”了陆父珍藏的红酒送人。
陆母见到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爸那瓶酒珍藏了多少年你知道吗?你竟然偷出去送人!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陆春桃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我根本就没在陆家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酒送人了?”
陆母一噎,立刻把躲在身后的陆轻轻推出来:“轻轻亲眼看到的!轻轻,你告诉她,你都看到了什么!”
陆轻轻看了一眼陆春桃说:“我看到姐姐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一个男人。”
“什么盒子,什么男人,你倒是说清楚啊?”陆春桃步步紧逼,语气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戳陆轻轻的心窝。
陆轻轻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没想到陆春桃这次竟然会反击,以往陆春桃都是为了岳之寒默默忍受一切。
陆春桃冷笑一声:“编故事也得编得像样点啊,我根本就没动过爸的酒,倒是你,陆轻轻,家里的酒到底去了哪,或者说到底给了哪个男人,与其问起不如问问你自己。”
“轻轻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怎么可以陷害轻轻?”陆母色厉内荏地问道。
陆春桃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会不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陆母和陆轻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强势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反驳。
陆春桃不再理会她们,转身径直走向陆父的书房。这母女俩处理完下一个就该到了自己的父亲了。
浓重的雪茄味在书房里弥漫,像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
陆春桃厌恶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杯移开了一些。
坐在她对面的陆父,也就是这条“毒蛇”的主人,正吞云吐雾,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看到陆春桃进来,他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红酒的事。”陆春桃直视着他的眼睛,“陆轻轻说她看到我把你的红酒送人了,但是这应该是陆轻轻自导自演你应该看得出吧。”
陆父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不说轻轻,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公司的事情还顺利吗?”
陆春桃心中冷笑,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真是比外面的雪还要来得虚假。她太了解陆父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此刻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一清二楚。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陆春桃淡淡地回答,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就好,那就好。”陆父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在咀嚼什么美味,“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了。工作的事情,那么操劳干什么?女人嘛,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最重要。”
“我还没想过这些。”陆春桃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的嘲讽。嫁人?在陆父眼里,她不过是一枚棋子,一颗摇钱树,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弃子。
陆父弹了弹烟灰,语气更加亲切,“爸爸也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孤身一人多辛苦啊。不如把你手里的股份交给爸爸,爸爸帮你打理,你就可以安心地享受生活了。”
来了,终于来了。陆春桃心里暗道,这才是陆父的真正目的。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虚情假意地关心她的生活,最终还是为了她的股份。陆家最近的生意不太景气,陆父早就盯上了她手中的股份,想要借此翻身。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至少要问过吴老爷子。”
“傻孩子,爸爸还能害你不成?”陆父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把股份交给爸爸,爸爸还能亏待你不成?你早点回家来,就算没有吴氏的股份,你依旧是陆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陆春桃抬起头,看着陆父那张虚伪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
明明舍不得陆轻轻嫁给吴川棋的是他,让他一个亲生女儿去替嫁的也是他,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我想再考虑考虑。”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也好,也好。”陆父并没有强求,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慢慢考虑,爸爸等你答复。”
陆春桃点点头,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陆父的声音依旧慈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陆春桃走出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伪装瞬间消失。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你想要我的股份?好啊,我就给你,不过,这可不是一份简单的礼物,而是一颗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陆春桃回到自己的家,拨通了一个号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喂,帮我联系几家媒体,我要让这场戏更热闹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陆春桃对陆父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对陆父嘘寒问暖,甚至主动提出要陪他出席各种商业活动。
陆父受宠若惊,以为女儿终于想通了,同意把吴氏的股份让出来了。
签约仪式定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排场盛大,衣香鬓影,处处彰显着金钱的味道。
陆春桃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精致的妆容遮住了她往日的憔悴,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陆父挽着她的手,满脸堆笑地穿梭在人群中,逢人便夸赞自己的女儿懂事,愿意为了陆家的事业献上自己的一切。
那些商业伙伴们也纷纷附和,说着一些恭维的话,看向陆春桃的目光却充满了审视和探究。
陆春桃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终于,到了签约的环节。
陆父和吴氏的代表分别坐在桌子的两端,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合作共赢”的喜悦。
就在陆父拿起签字笔,准备落笔的那一刻,一直沉默的陆春桃突然开口了。
“等等。”
她清脆的声音,在原本喧闹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她,不明白这位大小姐又要搞什么名堂。
陆父脸上的笑容僵住,压低声音问道:“春桃,怎么了?有什么事等签完约再说。”
陆春桃没有理会他,而是站起身,走到台中央,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陆父的脸上。
“各位,很抱歉打扰大家,但今天这个合约签不了。”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陆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没有打断她的话。
“前段时间,我父亲找到我,说希望我能签署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将我名下的吴氏股份转让给陆家,以此来促成这次合作。”陆春桃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我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因为这些股份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但我父亲苦苦哀求,说这次合作对陆氏至关重要,如果我不答应,陆氏就会面临破产的风险。”
“我被他的真诚所感动,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我没有想到,我的妥协换来的却是更深的伤害。”陆春桃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就在昨天,我无意中听到我父亲和他的助理打电话,他在电话里说......”
陆春桃故意停顿了一下,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下文。
“他说,只要这次合作成功拿到吴氏的资金,陆氏就能起死回生,到时候他会把那些股份全部拿回来,一分钱都不会给我留。”
陆春桃话音刚落,人群中就爆发出阵阵惊呼,大家看向陆父的目光都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陆父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像潮水般涌来,将陆父淹没。
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光了衣服,丑态毕露。
这场签约会,最终以闹剧收场。
接下来的日子,对陆氏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签约失败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陆氏的股价一路暴跌,合作伙伴纷纷解约,曾经风光无限的陆氏,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陆父整日愁眉不展,头发一把一把地掉,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而陆母,却依然不肯放弃,她坚信此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于是,她开始在各大平台上发声,哭诉陆春桃的不孝,说她为了争夺家产,不惜毁掉整个陆氏,甚至不顾父亲的死活。
她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的母亲形象,博取大众的同情。
陆春桃看着母亲的表演,只觉得可笑。
这算什么手段?比起陆母多年来的偏心和算计,这简直是小儿科。
她决定不再沉默,直接在社交媒体上公开了一份账单,上面清晰地记录了陆轻轻每个月的生活费,以及她自己这些年得到的微薄资助。
“养女每月生活费五万,亲生女儿每月生活费五千,这就是我的‘孝心’换来的待遇。”
“这些年,我一直过得很拮据,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兼职赚的,而我的妹妹,陆氏集团的千金小姐,每个月的生活费是我的十倍不止。”
陆春桃的文字简洁有力,字字诛心,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了陆母精心编织的谎言。
网友们纷纷表示震惊,开始质疑陆母的言论,舆论的风向瞬间倒向了陆春桃。
“这也太过分了吧!亲生女儿的生活费竟然比养女少这么多!”
“陆母这波操作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这是把大家当傻子吗?”
“心疼陆春桃,摊上这样的父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一个月生活费一万块?我一个月工资都没这么多!这还只是生活费,那零花钱呢?买衣服买包包的钱呢?”
“心疼这个姐姐一秒钟,摊上这样的父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
陆家老宅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焦虑。
“这死丫头,真是要气死我了!”陆母重重地将茶杯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陆父眉头紧锁,手里拿着报纸,上面赫然是陆春桃最新的“战绩”。
“她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陆父将报纸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
他们想尽办法打压陆春桃,可这丫头就像开了挂一样,怎么都压不住。
陆轻轻坐在一旁,优雅地搅拌着咖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看着父母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突然想起之前陆父和他说的想让陆春桃再婚的事情。
“爸,妈,你们也别太生气了,春桃姐再怎么折腾,也姓陆,总不会真的把陆氏搞垮吧?”
陆轻轻看似劝慰,实则火上浇油。
“轻轻,你不知道,她这是要毁了陆家!”
陆母指着报纸上的报道,气得浑身发抖。
陆轻轻放下咖啡杯,眼珠一转。
“其实,我觉得吧,春桃姐现在这样,是因为她没有后顾之忧。如果......如果让她再结婚呢?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她自然就会收敛一些。”
“你说对吗,爸?”

陆春桃羞愤地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岳之寒低头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霸道强势,“别动!”
陆春桃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乱动。
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
他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动作粗鲁,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陆春桃刚想开口,便被他冰冷的声音打断。
“不想再被人看笑话,就给我闭嘴!”
陆春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说的没错,她现在的样子,确实狼狈不堪。
如果再和他争吵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岳之寒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陆父和陆母,以及一众看热闹的亲戚,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母一脸懵逼地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这小贱人,肯定早就和这个姓岳的勾搭成奸了!”
陆父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嫉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女儿,竟然会有攀上岳之寒这棵参天大树的一天!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父猛地一拍方向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我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抓回来!”
陆轻轻更是银牙都要咬碎了。
陆春桃,她何德何能!
......
迈巴赫像是一支利箭,飞快地穿梭在城市的车流中。
陆春桃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狠狠地瞪着身旁的男人,恨不得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车子稳稳地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这里,正是上次将她囚禁的地方。
岳之寒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外面,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显然是被人砸过。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下车之后。
陆春桃再也忍不住,扬手就给了岳之寒一个响亮的耳光。
“岳之寒,你混蛋!”
“你这是要让我被那些流言蜚语淹死吗?!”
岳之寒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嘴角隐隐有血迹渗出。
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嘴角的湿润。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你......”
陆春桃气结,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霸道专制,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怎么,还想打我?”
岳之寒突然逼近,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眼前的别墅大门敞开着,满地的碎玻璃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昨天晚上是谁爬上我的床,哭着喊着求我......”
“你闭嘴!”
陆春桃羞愤欲绝,用力地挣扎着,却被他越箍越紧。
“陆春桃,”岳之寒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逃!”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侵略和掠夺。
陆春桃拼命地挣扎着,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唔......放开我......”
她的反抗收效甚微,他仿佛要将她揉碎在他怀里。
“唔......”
陆春桃心中又羞又怒,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岳之寒吃痛,闷哼一声,却更加用力地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一路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放开我!你个混蛋!”
陆春桃被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羞愤欲绝。
......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春桃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的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昨天脚腕扭伤的地方,似乎没这么疼了......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陆春桃缓缓睁开双眼。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仔细清理过,身上甚至换上了一件干净柔软的睡袍。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几粒止痛药,显然是有人进来过。
她认得这间卧室,是岳之寒的房间。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掀开被子下床。
脚踝处传来一阵钝痛,低头一看,原本红肿的脚踝已经消肿,还被人细心地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岳之寒?
他还会关心她吗?
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昨晚凶狠的眼神。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在走廊上遇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管家。
“岳之寒呢?”
她问道。
管家恭敬地回答:“先生一早就出门了,没有说去哪里。”
陆春桃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
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却不见踪影,算什么?
她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转身离开了别墅。
岳之寒,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陆春桃打车来到公司。
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道身影——她的好婆婆吴母,和她那“体贴”的小叔子吴文川。
吴母一见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们的大忙人终于舍得来公司了?我还以为你忙着跟你的情夫你侬我侬,把公司的事情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你可是我们吴家的媳妇!”
陆春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吴文川见状,立刻凑了过来,一脸猥琐地笑道:“你要是实在寂寞难耐,就来找我啊,我保证随叫随到,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啪!”

陆春桃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视着吴文川,一字一句地说道:“吴文川,你最好把你的脏水泼到别人身上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和你妈一样,都巴不得我早点滚出岳家,好让你们母子俩独吞家产,是不是?!”
“你......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
吴母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陆春桃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就是想霸占我们家的财产!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得逞!”
“呵,”陆春桃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也配?”
她挑衅地看着吴母和吴文川,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你们别忘了,现在公司是谁在掌权?你们母子俩,在公司里就是两个废物,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做什么?”
“要不是看在吴文棋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们两个赶出去了!”
“你......”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总,星火项目的负责人来了,指名道姓要见您。”
吴母和吴文川被陆春桃怼得哑口无言,正要撒泼打滚。
秘书的话却让他们瞬间住了嘴,两人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星火项目是吴家费尽心思想要拿下的项目。
对方公司的老总出了名的难缠。
他们几次三番都没能见到人。
怎么这会儿,对方公司的老总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让他进来。”
陆春桃冷冷地扫了吴母和吴文川一眼,不慌不忙地坐回老板椅上,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吴母和吴文川见状,也不敢再闹,灰溜溜地滚到了一边。
秘书将星火项目的负责人带了进来,陆春桃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的岳之寒!
而那位据传难缠无比的星火项目负责人,此时正毕恭毕敬地站在岳之寒身后,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岳总,陆总,您二位慢慢聊,我先不打扰了。”
星火项目的负责人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还不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偌大的包厢,只剩下陆春桃和岳之寒两个人。
陆春桃警惕地望着岳之寒,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岳之寒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我能干什么?”
他故意顿了顿,看了眼陆春桃。
陆春桃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你......”
陆春桃羞愤交加,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岳之寒收起脸上的轻佻,目光落在陆春桃的脚踝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脚还疼吗?”
陆春桃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她猛地站起身,纤细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岳之寒的鼻尖:
“岳之寒!你还要不要脸?昨晚的事是你用卑鄙手段强迫我的,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对你投怀送抱吗?”
岳之寒不躲不闪,任由她指着,深邃的眸子如同浓稠的化不开的墨。
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的笑意却丝毫未减:“我卑鄙?陆春桃,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像是在陆春桃耳边低语,撩拨着她本就绷紧的神经。
陆春桃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该死!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陆春桃在心里暗骂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岳之寒,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岳之寒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老板椅的扶手上,将陆春桃圈在其中,如同猎豹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陆春桃,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以帮你拿下星火。”
他语气笃定,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星火项目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可以随意摆布。
陆春桃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代价,就是成为他的情人。
她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岳之寒,仿佛他是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岳之寒,你未免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我陆春桃就算是死,也不会做你的情人!”
“星火项目,我自己会想办法拿下!”
说完,她猛地推开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砰!”
包厢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岳之寒站在原地,眼中神情复杂。
陆春桃踩着高跟鞋,一路疾步来到会议室。
心跳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像一锅烧开的水,翻滚着愤怒和屈辱。
该死的岳之寒,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就凭他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和雄厚到令人发指的财力吗?!
会议室里,星火项目的负责人正襟危坐,时不时看一眼腕上的百达翡丽。
看到陆春桃一个人推门进来,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堆起职业化的笑容:
“陆总,您来了,岳总呢?”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
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
“您不用管他,我们公司跟您合作,不是您跟他合作。”
负责人闻言,不禁叹了口气。
这陆小姐......还真是烈啊。
如果不是岳总打过招呼,他其实也不会考虑这个公司。
如今陆春桃无疑是给自己吃了一枚定心丸。
因此他立马扬起假笑:“有您这么说,那我就放心啦!”
陆春桃点点头示意道:
“既然如此我们那边该走流程走流程,剩下的事情交给法务。”
负责人点头:“那是那是。”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负责人总觉得自己身后凉飕飕的。
打了个寒战,负责人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没睡醒。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陆春桃脊背挺直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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