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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祝妙清谢寒照后续+全文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下午便带着明月出了门。先去商队问了问价格,她觉得合适后便带着明月去逛铺子了。她能察觉得到,自从迈出侯府的门槛,便有谢寒照的人在跟着她。祝妙清只假装看不见,不动声色的逛着铺子。她买了两坛好酒,准备到时一起送去锦官城。刚从酒肆中出来,她便被一个陌生人拦住了去路。男人做出了个“请”的手势:“夫人,我家公子想请您去说说话。”祝妙清谨慎的四下看了看,这可是在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歹人这么大胆了?“你家公子是什么人?”那人微微一笑:“夫人在御花园和围场中见过。”她仔细想了想,是六皇子?上次在围场的时候,他便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可想着他是为了拉拢谢寒照。不管他今日见她是出于什么目的,祝妙清都不想做他手中的箭,更不想做他们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她一口回...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1-18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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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祝妙清谢寒照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下午便带着明月出了门。先去商队问了问价格,她觉得合适后便带着明月去逛铺子了。她能察觉得到,自从迈出侯府的门槛,便有谢寒照的人在跟着她。祝妙清只假装看不见,不动声色的逛着铺子。她买了两坛好酒,准备到时一起送去锦官城。刚从酒肆中出来,她便被一个陌生人拦住了去路。男人做出了个“请”的手势:“夫人,我家公子想请您去说说话。”祝妙清谨慎的四下看了看,这可是在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歹人这么大胆了?“你家公子是什么人?”那人微微一笑:“夫人在御花园和围场中见过。”她仔细想了想,是六皇子?上次在围场的时候,他便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可想着他是为了拉拢谢寒照。不管他今日见她是出于什么目的,祝妙清都不想做他手中的箭,更不想做他们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她一口回...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祝妙清谢寒照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下午便带着明月出了门。

先去商队问了问价格,她觉得合适后便带着明月去逛铺子了。

她能察觉得到,自从迈出侯府的门槛,便有谢寒照的人在跟着她。

祝妙清只假装看不见,不动声色的逛着铺子。

她买了两坛好酒,准备到时一起送去锦官城。

刚从酒肆中出来,她便被一个陌生人拦住了去路。

男人做出了个“请”的手势:“夫人,我家公子想请您去说说话。”

祝妙清谨慎的四下看了看,这可是在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歹人这么大胆了?

“你家公子是什么人?”

那人微微一笑:“夫人在御花园和围场中见过。”

她仔细想了想,是六皇子?

上次在围场的时候,他便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可想着他是为了拉拢谢寒照。

不管他今日见她是出于什么目的,祝妙清都不想做他手中的箭,更不想做他们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

她一口回绝:“我一个内宅妇人,与你家公子没什么好说的。”她说完就要走。

男人拦住了她:“夫人还是去见见吧。”

她低声威胁:“我身后有侯府的人在暗中保护,你别太放肆!我也不打算与你家公子见面。”

“夫人放心,我家公子已经派人把他们引走了。”

祝妙清这是必须要去了。

她四下看了看,刚刚跟着她的那两个人已经没了身影。

她知道躲不过了,便没再推辞,跟着他一起去见了李羡栩。

见面的位置是在附近的戏楼中。

李羡栩正在二楼的雅间中坐着听戏,祝妙清被带到了他面前。

她行礼后,开门见山:“不知道六皇子找我是何事?”

“少夫人是不是想回锦官城?”李羡栩也没有跟她绕弯。

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能与他打太极:“锦官城是臣妇的家,臣妇想家时自然是想回去的。”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少夫人实话实说就好,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严肃起来:“六皇子问这又是为了什么?”

李羡栩脸上的笑很蛊惑,又透着危险:“我能帮你离开上京城,把你送去一个小侯爷找不到的地方。”

之前在御花园时,李羡栩便瞧见了祝妙清和谢寒照一起进了花园深处的那间小屋。

后来是他故意趁着祝妙清迷路的时候主动帮忙的。

为的就是试探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也能瞧出谢寒照在故意护着她。

再之后他发现,祝妙清无论去哪里都有谢寒照的人在跟着。

既然如此,也不难猜出是谢寒照在控制着她的一举一动。

其实他也是靠猜,谁知道祝妙清到底想不想离开谢寒照。

他刚回京,上京城里他没有一个能信任的人,又格外需要一个人能帮他抓住太子的死穴。

这个人只有谢寒照最为合适。

所以他想通过祝妙清拉拢他。

“六皇子说笑了,我们清清白白,我离不离开上京城,与他有何干系?府中还有事情,臣妇就先离开了。”

祝妙清话说完后,便福了福身先离开了。

她虽然没有接触过皇室的权力争斗,却也自小跟在她父亲身边耳濡目染。

当初她父亲被贬出京,不就是误陷入了谋逆中?

她自然明白李羡栩是想靠她权衡住谢寒照。

若是靠着李羡栩离开京城的话,一定易如反掌。

可这样的话,她从此之后便是一枚用来威胁谢寒照的棋子。


陈墨警惕的看着他,试探的先说:“我刚刚出去遇见你长嫂了。”

谢寒照本来还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卷宗上,听见“长嫂”两个字,他马上从案子中抽离出思绪,抬眼看向陈墨。

眸色紧了几分:“在哪儿遇见的?”

“门口。”

“她人呢?”

“让我吓跑了。”

谢寒照放下卷宗,明晃晃的不悦挂在脸上,“你做了什么?”

果然,他就知道!

什么事情需要祝妙清一个寡妇大半夜来谢寒照院中请教?

而且看她刚刚那架势,是准备直接去卧房!

荷包那事他就该发觉的!

陈墨胸腔冒出一股火气,他猛地砸了一下书案,“你疯了不成?你长嫂还在孝期,你做出这种事大理寺能直接抓你!你仕途不想要了?”

谢寒照也没藏着掖着,他嗤笑:“仕途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到如今又不是靠女人,难不成一个女人还能将我拽下去?”

“你是刑部的人,还有比你更懂律法的吗?与尚在守孝期的寡妇暗通款曲,这能不能定罪?你别说你不知道!”

“如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只要你不往外说就定不了罪。”谢寒照还是那副态度,根本就没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

陈墨:“……”

他今天就不该来!

谢寒照趁他无话可说,又严肃的嘱咐了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她胆子小。”

胆子小不小的,轮得到你关心?你的关心名正言顺?

陈墨心里暗暗骂了句,却又不敢真将这话说他脸上。

他冷哼了一声,甩了下衣袖后气愤的出了吟秋院。

他走后,谢寒照也没了看卷宗的心思。

他去了春风院。

祝妙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桌边。

陈墨不傻,说不定看出了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她急的心脏上像有成千只蚂蚁在爬,又烦闷又担忧。

正想着,谢寒照推门走了进来。

她迎过去,急着扯住了他的宽袖:“我刚刚去吟秋院的时候遇见了陈大人,他会不会瞧出咱们之间的不对劲?”

谢寒照每次瞧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便会翻涌起火气。

他到口边安慰的话,也成了威胁:“看见了又如何?早晚他们都会知道的。大嫂,你就这么怕被人发现?”

祝妙清这才反应过来,她太心急了,反而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她将手挪到了他的手上,轻轻抓着他的大掌。

“等出了守孝期,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也无事。如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流言蜚语是小,小叔的仕途是大,万一影响了你该怎么办?”

“你若真怕耽误我的仕途就该听话一些。如今我已经将这侯府宗妇的身份许给了你,妙清,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在小叔眼里妙清难道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吗?”

祝妙清的黑眸微润,眸子里倒映着破碎的烛光,她使劲将心底的委屈压下去。

谢寒照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眼里闪着可笑的倔强:“若我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人当初就不会嫁给夫君了!”

谢寒照微寒的眸光倏地凛住,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浸了墨。

他紧盯着她,声音又冷硬:“你叫他什么?”

祝妙清见他这副模样,反倒是心里舒坦了。

往常都是他变着法子的折腾她,让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待在侯府中。

她早该说些刺他的话,让他心里也难受了。

她还是不肯服软:“小叔若是没事就回去吧。在你眼中我只是个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女人,你实在无需为了我费尽心思。”


昨日两人之间闹的关系僵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与他周旋,还是要及时服软。

下午时,谢娴静突然来了,她一进门便兴高采烈的说:“大嫂,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围场办了秋狝,我听说大嫂你会骑马,到时你陪我去吧。”

祝妙清没拒绝。

既然是太子殿下办的秋狝,那到时估计会有不少人去。

说不定能遇见她父亲从前的旧相识。

她笑着应下:“好,到时可以一起去。”

-

谢寒照晚上又来了春风院。

祝妙清手中正拿着针线与布匹给她爹做衣裳。

听见谢寒照进来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没有计较,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过几日围场有秋狝,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她爱搭不理的:“嗯,娴静今日同我说了。”

她没再理会他,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落下。

谢寒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房中随便找了本闲书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寒照放下书本,将她手里没做完的衣裳扯到了自己手里。

“你眼睛不要了?白日有空再做。”

“那你回去吧,我该休息了。”祝妙清不看他,语调冷冰冰的。

他没回应,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祝妙清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接着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祝妙清连推开都懒得推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变化。

他折磨人的乐趣也变了。

先象征性的哄了她几句后,便从以往翻来覆去的磋磨变成了一遍一遍的让她叫“夫君”。

祝妙清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她昨天就不该拿这个称呼激他的。

最后吃苦头还是她自己。

她从一开始的抵死不叫,到后面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出了夫君求饶。

八月十五中秋节。

侯府的小辈们聚集在门口,准备去秋狝。

谢瑜敏与谢春晓不会骑马也闹着一同去了。

祝妙清与谢娴静都换上了轻便的骑装。

谢寒照扫了祝妙清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反倒是谢霄惊讶的问她:“大嫂也会骑马吗?”

“嗯,以前学过。”她回答完后便钻进了马车里。

等到了围场后,祝妙清选了一匹黑色的马,由马夫牵着她先在马场里走了两圈。

谢娴静选了匹白色的马,跟在祝妙清的身后。

远处挑选马匹的谢寒照时不时朝她那个方向看一眼,眼底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祝妙清跑完一圈正准备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六皇子李羡栩正好带着几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六皇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锦官城的堤坝已经开始修建了,我得了父皇的命令,下个月准备去锦官城看一看。”

祝妙清听到“锦官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才刚刚踩到马镫上,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她还没站稳便被狂奔的马甩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摔去。

谢寒照瞧见不对就准备过去救人的,却晚了一步。

祝妙清被李羡栩稳稳接住。

她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因为害怕紧紧扣上了他的双臂。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里带着焦急,关切的问她。

祝妙清心脏还在狂跳着,连腿都软了。

她瞧见是李羡栩接住的她,她猛地从那人怀中抽离,将距离扯的远远的。

李羡栩趁人还没过来,忽然冷不丁的话里有话的说:“祝夫人的父亲也在锦官城吧?我下月去锦官城,倒想去拜见一下他。”


再联想到谢寒照手里的那个荷包,她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那腌臜的念头一冒出来,她浑身汗毛直立起来。

谢寒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

因着他的做事风格,陆雅宁愿相信是自己多想了。

-

入了夜,祝妙清等谢寒照回来后便让明月去他院中将自己的荷包取回来了。

明月拿着荷包回来时,梅香刚好不在。

祝妙清将房门紧闭上,低声问她:“他就这么给你了?没说别的?”

她本想着让明月先去试试能不能从他手里要回来。

她都没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明月就这么轻易的拿回来了,谢寒照竟然出奇的没有为难她。

明月回答:“小侯爷说,还给您这个可以,但您还得再绣个还回去。”

祝妙清不意外,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

她拿出针线,随便选了个翠竹的绣样,准备三两下绣一个,改天给他送去。

-

祝妙清的病大好后,她才跟着大夫人去寿安院给老夫人请安。

今日三房中的人都来了。

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说些话。

大夫人有几日没见到谢春晓了,今日见到她却觉得她似乎是长胖了些。

脸颊圆润了不少,她还以为是吃胖了。

就连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她笑着打趣:“看来侯府这几日的膳食还不错,我瞧着春晓都胖了一圈了。”

谢春晓笑的僵硬:“回祖母,近几日胃口不错,春晓是吃的有些多了。”

二夫人玩笑道:“春晓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再这么吃下去,将来夫家怕是要养不起了。”

林氏的脸色不太好看,开口囫囵起来:“二夫人说笑了,我还想将春晓在身边多留几年呢。”

说起谢春晓到了成婚的年龄,老夫人又忽然想起了谢寒照的婚事。

大夫人平日办事倒是挺利落的,反倒是谢寒照的婚事上,一直没什么进展。

“府中这几位姑娘都到了婚配的年龄,你们这些做母亲的也可以帮她们挑一挑了。还有寒照的婚事,这么久了怎么也没了动静?”

老夫人虽然年老,可眼睛还是亮的很,瞧着大夫人的眼神无形中施着压力。

大夫人怕什么来什么。

她最近就怕老夫人问谢寒照的婚事。

她能怎么说?

说谢寒照不知道与哪家的姑娘躲在衣柜里,他还放下话说非她不娶。

可连是哪家的姑娘,他都不肯说。

这让她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大夫人侧眸瞪了一眼身边坐着的谢寒照,又敷衍着老夫人:“寒照挑剔,儿媳还在给他挑选中。”

老夫人没有过多为难大夫人,将压力又转移到了谢寒照身上:“寒照,成婚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家中肯让你自己挑选已经是让步了,怎么还迟迟定不下来?”

谢寒照坐的端正,“祖母,孙儿心里有数,用不了多久就能定下来了。”

老夫人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还没问出口,三夫人便惊奇的问他:“我听着寒照这意思是有心上人了?”

角落里的祝妙清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谢家这么一大家子人都围着谢寒照的婚事转。

若是等她出了孝期,谢寒照拉着她在谢家众人面前说出他要娶的人是自己,她也没什么颜面活下去了。

到时谢家该如何想她?

怕是人人都要骂她一句,谢奕舟一死就千方百计勾引谢寒照。

大夫人怕事情不好控制,赶紧替谢寒照回答:“哪有心上人,他就是挑剔。兴许再过几个月便能遇见喜欢的了。”


祝妙清脚踝上的那枚金铃铛伴着水声,不绝如缕。

“什么人在船上?!”

岸边忽然传来一道叫喊声。

侯府晚上巡逻的侍卫路过此处,远远就瞧见这船摇晃的不对劲,走近后还有阵细碎的铃铛声。

他们举着灯笼到了岸边,为首的又喊:“船中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竟然敢在船上行苟且之事!”

祝妙清听见岸边传来的声音浑身僵住。

“有人来了。”她急着要从谢寒照的怀中钻出来,却被他圈的更紧。

又有蹚水的声音传来,侍卫们似乎是准备将小船拉到岸边。

祝妙清又气又恼,在谢寒照怀里挣扎,他却冷静异常。

侍卫们的火把透过船帘照进船舱,她那泛红的脸颊,和在黑暗中泛着冷白光泽的皮肤映入谢寒照的眼中。

祝妙清见他太过平静,匆忙扫他一眼,却对上了他那双满是爱欲的眼睛。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想着身下的事情。

“你让开!”她低声吼了句。

下一瞬,谢寒照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按了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若风来的很快,他站在岸边看着那一群侍卫,冷声威胁:“还不滚?”

侍卫们刚想瞧瞧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回头就瞧见了若风。

他们的气焰马上灭了。

原来这船舱中的人是小侯爷!

十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扰了谢寒照的兴致,赶忙跑走了。

船舱内,谢寒照还没有放过祝妙清。

她被无尽的羞愧笼罩。

外面这么多侍卫,还有若风也在不远处。

她和谢寒照在做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她这么想着,在谢寒照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的力气用了全力,他肩膀上顿时便多了一个泛红的牙印。

他却不以为意,反而更不要脸,笑的格外肆意:“怎么?想换种趣味?”

祝妙清别过头,没说话。

谢寒照却将这一口报复了回来。

……

第二日。

祝妙清一大早请安回来后,便将梅香支了出去。

她门窗紧闭,拿出了几件首饰给明月,对她吩咐:“你将这首饰出府去换些钱,顺便打探一下近期有没有回锦官城的商队。”

明月瞧出她的心思,替她担忧:“姑娘,若是被小侯爷发现……”

“没事,我心中有数,你就以出府为我买胭脂水粉为借口,千万注意着谢寒照的人。”

侯府她是待不下去了。

昨夜也不知道谢寒照又抽了什么风,竟然会想到在船上。

她想了一夜。

看如今的情形,她是等不到谢寒照的洞房花烛夜了。

原本还想着他成婚的当日,定会对她放松警惕,她也能借机逃走。

可自从他说了要娶她后,她日日做噩梦。

一想到新婚夜,她是谢寒照的新娘,盖头掀开便是他那张脸,她便被吓得从梦中惊醒。

给她父亲的冬装快做好了,她到时候找个商队先带去锦官城。

下午时,祝妙清突然被大夫人叫了去。

她到时大夫人又在大发雷霆。

她刚迈进院,就瞧见谢春晓与林氏哭的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

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如同来自地狱的怨气一样。

竹叶将她迎进了屋中。

大夫人正扶额叹着气,几个丫鬟匆匆将屋中满地的瓷瓶碎片收拾了。

“母亲。”祝妙清小心翼翼的道。

大夫人气的连眼皮也没抬就说道:“春晓那丫头与端王府的盛世子私通,还有了身孕。昨日与端王妃商定了将春晓以贵妾的身份抬进世子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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