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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书八零军婚:首长轻点宠苏锦悦陈核桃

晓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锦悦见状,身体微微下蹲,低头躲过了苏志强的大巴掌。“啪!”巴掌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李桂香的脸上。李桂香依旧紧紧地抱住苏锦悦,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而大伯母的脸上则闪过一丝喜色,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活该!”此时,挣脱不了的苏锦悦心中又急又怒,刚才要是自己没躲,那巴掌就不会落到李桂香的脸上。可挨打不躲不是她的性子,看着苏志强还要动手,她愤怒地喊道:“妈!你快松手,你是想我挨打,还是想你自己被打!”大伯母见此情形,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抓苏锦悦的手一变,突然用力捏住苏锦悦腰间的肉,狠狠地掐了下去。“嘶!”苏锦悦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还不松手的李桂香气死了,于是愤怒地吼道:“妈,你再不松手,我就要被大伯母掐死了!松手啊!”李桂香...

主角:苏锦悦陈核桃   更新:2025-01-16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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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悦陈核桃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书八零军婚:首长轻点宠苏锦悦陈核桃》,由网络作家“晓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锦悦见状,身体微微下蹲,低头躲过了苏志强的大巴掌。“啪!”巴掌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李桂香的脸上。李桂香依旧紧紧地抱住苏锦悦,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而大伯母的脸上则闪过一丝喜色,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活该!”此时,挣脱不了的苏锦悦心中又急又怒,刚才要是自己没躲,那巴掌就不会落到李桂香的脸上。可挨打不躲不是她的性子,看着苏志强还要动手,她愤怒地喊道:“妈!你快松手,你是想我挨打,还是想你自己被打!”大伯母见此情形,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抓苏锦悦的手一变,突然用力捏住苏锦悦腰间的肉,狠狠地掐了下去。“嘶!”苏锦悦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还不松手的李桂香气死了,于是愤怒地吼道:“妈,你再不松手,我就要被大伯母掐死了!松手啊!”李桂香...

《结局+番外穿书八零军婚:首长轻点宠苏锦悦陈核桃》精彩片段


苏锦悦见状,身体微微下蹲,低头躲过了苏志强的大巴掌。

“啪!” 巴掌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李桂香的脸上。

李桂香依旧紧紧地抱住苏锦悦,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而大伯母的脸上则闪过一丝喜色,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活该!”

此时,挣脱不了的苏锦悦心中又急又怒,刚才要是自己没躲,那巴掌就不会落到李桂香的脸上。可挨打不躲不是她的性子,看着苏志强还要动手,她愤怒地喊道:“妈!你快松手,你是想我挨打,还是想你自己被打!”

大伯母见此情形,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抓苏锦悦的手一变,突然用力捏住苏锦悦腰间的肉,狠狠地掐了下去。

“嘶!” 苏锦悦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还不松手的李桂香气死了,于是愤怒地吼道:“妈,你再不松手,我就要被大伯母掐死了!松手啊!”

李桂香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禁锢苏锦悦的双手,并且猛地推向大伯母,不让她掐二丫。

“啪!” 得了自由的苏锦悦,立刻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大伯母的脸上:“你吃熊心豹子胆了,敢掐老子!”

挨了一巴掌的大伯母,见苏锦悦还想动手,她忙躲到苏明德与陈核桃身后,开始哭嚎起来:“你们看看,我就说二丫有精神病,她不止打我,前天还大逆不道打奶奶,打她爸,打她大伯,现在更是满嘴喷粪,敢说她是我老子!”

苏锦悦已经没办法嫁给王文虎,那她最好是神经病,就不会再拿锦绣的事情说是。

苏锦悦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嚎,而是举起了扫把,朝着苏志强打去:“苏志强,你打我妈,我看你是皮痒了!”

看着苏锦悦的扫把挥舞着打来,苏志强怂了,他掉头就跑,苏锦悦打人是厉害,但跑不过他,这里这么多邻居,若被女儿打到,那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原本愤怒地来找苏志强讨要骗婚说法的王文虎,看到如此彪悍的苏锦悦,一时之间竟然觉得今天这订婚宴没有办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娶个打奶奶,打父亲、打伯父、打大伯母,还当着这么多人面追着亲爸打的疯女人回家,那真就是娶了个祸害。

难怪苏志强那么热情,上门要求说,这亲事得早点办,原来二丫有精神病倾向。

那么漂亮一姑娘,可惜脑子不好使。

就在这时,萧振宇带着两个孩子匆匆赶了过来。

王文虎眼神复杂地看了萧振宇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仿佛在说:“啧啧,看你娶的母老虎,兄弟,后悔没!”

在这农村里,工具随处可见,处处都能捡到武器。

正在逃跑中的苏志强越想越气,顺手捡起了一根长长的柴火棍。而大伯父苏志勇,见自己的媳妇被侄女打了个巴掌,他不能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于是他抄起了一根扁担。

这两天他们兄弟俩商量过好几次,二对一,不要分开打,肯定能打过二丫。

原本苏锦悦拿着扫把追打苏志强的戏码,瞬间就变成了手持棍棒武器的两兄弟,与手持扫把的苏锦悦形成对峙之势。

两兄弟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进攻的信号,他们举起棍棒,迎着苏锦悦的扫把狠狠地打去。

萧振宇没有理解王文虎的眼神,尽管认识苏锦悦不过两天,她已经对锦悦的为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好!”苏富田一直羡慕姐姐在城里供销社上班,有户口,能拿工资,不像他,要干农活,如果他也能拿工资,那该多好啊!

摔门而走的苏志强再回来时,看到母女俩在收拾东西,得知缘由后,很是支持。

苏锦悦看他那满脸笑的模样,真为李桂香感到不值得,老婆不在家,就这么高兴。

苏志强是来请她们去吃午饭的,还让上桌吃,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与苏锦悦想象的午饭间冲突不断不同的是,一桌子的人都笑脸相迎,仿佛之前那个拿着扁担相向、还动手掐人打耳光的不是他们同一批人似的。

这真的让苏锦悦觉得他们是不是中邪了,难道以为一顿饭她就会乖乖地把彩礼和手表自行车上交吗?

直到苏明德笑着开口问道:“二丫啊,你和小萧已经结婚了,这长孙结婚理应通知爷爷,不知道爷爷有没有什么表示呢?”

就在这一瞬间,苏锦悦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原来他们是想打断骨头连着筋,劝她主动去攀附权贵,多走动走动,妄图从那权贵之人的指甲缝里露出的一点好处中获得一生的收益。

而最重要的是,要顾好娘家,看着苏富田那一脸虚伪的假笑,苏锦悦心里全然明白了。

她自然是不会舔着脸去攀附权贵,也不想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时,苏志强提议道:“再过十天就是中秋节了,孙媳妇去看望爷爷那是理所当然的,到时候,二丫你就去看看你爷爷吧。”

苏锦悦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萧振宇不在,我也不知道他爷爷家在哪里啊?”

苏富田心急如焚地道:“二姐,你长着嘴呢,可以问啊!我的工作和户口可全都指望你了啊!”

苏锦悦心中涌起无比的恶心感,他姐姐抢走了她的工作和户口名额,现在他的名额还想让她来解决。

如果她真的舔着脸去跪求,说不定这事还真能成,但这可能吗?不用做,光这么想想,苏锦悦就觉得恶心不已。

她淡淡地扫了苏富田一眼道:“我去走动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大伯母紧张地问:“只是什么?”

“只是路途遥远,我穿着打扮也不能太寒酸,还得送礼。要是想解决工作户口的问题,那其中很多环节都得打通,可不是一点点礼就能搞定的。”

苏志强道:“彩礼不是在你手上吗?”

还想着花她的彩礼帮苏富田解决问题,苏锦悦心中冷笑,嘴上淡淡道:“这几百块钱要是能解决,你们觉得这个世界还会有农村户口吗?你们怎么如此异想天开,想用几百块钱就买到城市户口和工作呢!”

大伯母道:“他爷爷不是……”

苏锦悦打断道:“他爷爷又不是贪官,你总不能让人家帮忙说话,还让人家出钱吧!”

“那得多少钱啊?”

“三千,少说也得三千。”

“这么多钱!” 大伯母惊呼道:“我们自己都能去买了!二丫,你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这可是违法犯罪的事情,有渠道你们就自己去,别来为难我。”

苏志勇打圆场:“此事好商量,好商量,关于钱的事,我们想想办法,二丫,你也要帮帮你堂弟啊,你以后还得靠他呢!”

家里得靠男人这事,早已根深蒂固,苏锦悦实在不想和他们在这上面掰扯,即便她们凑齐了三千给她,她也不可能帮他们办这事。


就见那该死的苏志强松了口:“王文虎家给了那么多彩礼,只花 100 块有点寒酸了吧,这让我的脸往哪放。”

原主父亲苏志强,关心的不是她女儿婚后过得好不好,而是嫁人的时候,太过寒酸,会被村里的人说闲话。

张玉兰不满道:“那么多东西,还寒酸啊,这已经是算风风光光让她嫁出去,很对得起她了!”

“不是还得办回门酒吗?”

“亲戚送的礼金,你们收着,还礼归二丫还;苏招娣嫁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对了,那三转一响可要给我留着,富田到时就不用再买了。”大伯母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三转一响也要拿走。

苏志强没有反驳,苏锦悦也就明白了,当年苏志强为什么逼着姐姐嫁给又矮又丑的姐夫,这是因为张玉兰要大姐出嫁的彩礼。

苏锦悦两眼喷火,只恨自己穿书穿不是时候,应该穿到上学名额被顶替时,至少也应该穿到姐姐出嫁前。

很快,草丛中传出少儿不宜的声音。

依照她的脾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草丛里,将这对狗男女,狠狠地打一顿后,吊起来示众。

可事情关系到李桂香,她要考虑到李桂香的感受。

不说李桂香与原主之间怎样深厚的母女情,只论李桂香送她玉佩这件事,就需要她三思而后行,苏锦悦紧捏拳头走开。

嫁给王文虎这事,苏锦悦觉得她问题不大,但想要拿她的彩礼钱,就做梦了!

苏志强这个人,脾气暴躁得很,打老婆出轨,还出了几十年的轨,还将 “卖女儿” 得来的钱,给别的女人。

换她是李桂香,这婚肯定得离个八百回。

至于李桂香是什么意思,那需要等她回来,不管李桂香如何决定,苏锦悦肯定会帮她。

苏志强还在出轨,苏锦悦已回到家中,她打算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空间。

因是农村,家中工具一应俱全。

她找来锤子钉子木板等一顿忙活,将鸡舍修好。

看着空间里空荡荡的鸡舍,以及院子里那群活蹦乱跳的走地鸡,苏锦悦的嘴角微微上扬。

买小鸡来养太过麻烦,不如直接抓家里现成的鸡。家里的鸡,逢年过节会杀,那时,不能上桌的她和李桂香,能喝上口汤就已经很不错了,平时鸡蛋也基本落不到她和李桂香的嘴里。

“咯咯咯!” 苏锦悦初试身手,本想抓几只鸡,没想到农村的鸡异常灵活,她一只也没抓到,反而把院子弄得鸡飞狗跳。

院子里的动静引起了苏明德和陈核桃的注意,苏明德拿起扫把,想要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二丫追鸡做什么,难不成真的疯了。”

陈核桃赶忙阻止:“你别去,别摔着,等志勇、志强他们回来再说。”

没抓到鸡的苏锦悦无奈地离开了院子,她找了个箩筐,从谷仓中装了满满一箩筐谷子到空间里。拿这么多谷子,一方面是为了抓鸡,另一方面这鸡,以后不也得喂不是么。

“咯 —— 咯 —— 咯!” 苏锦悦洒出一把谷子,那些记吃不记打的母鸡们,全然不顾刚才就是这个撒谷子的人要抓它们,纷纷跑过来争抢吃食。

苏锦悦趁着它们吃谷子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一只又一只鸡,送入空间。待到她抓住第三只的时候,却怎么也送不进空间了。

原来,空间里养两只鸡就已经达到了上限。无奈之下,苏锦悦只好丢掉手中的第三只鸡,收起锄头放入空间,人也离开了家。

院子里没了动静,爷爷奶奶两人出来数鸡,数了一遍又一遍,却发现少了两只鸡。

陈核桃顿时大怒:“二丫胆子也太大了,敢偷鸡!”

两人把厨房、院子以及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个遍,却怎么也找不到偷鸡的苏锦悦,以及丢失的鸡。

……

此时的苏锦悦,祸祸了家里的鸡和谷子后,又跑到田间去祸祸了。她偷的谷子是杂交的,根本无法在空间里发芽。

在这个年代,已经实行了分田到户,每家每户都对自己的田地极为珍视。不仅水田中种植了水稻,就连田垄上也种满了黄豆。

此时已快到黄豆成熟时期,苏锦悦祸祸的就是这些快要成熟的黄豆。

翻地后,将数株黄豆移栽到空间里,浇上泉水之后,惊讶地发现原本绿油油的豆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成熟,很快就变黑炸开,里面绿色的毛豆也变成了圆滚滚的黄豆。

这些黄豆都有胚芽,可以种植的。

经过一番折腾,苏锦悦总算是将一亩地全部种上了黄豆。等到她忙完这些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还没进家门,她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争吵声,声音十分嘈杂,显然家里的一大家子人都到齐了。

奶奶陈核桃在质问:“桂香,二丫到底去了哪里?你最好说实话。”

爷爷苏明德则在发脾气:“二丫今天不仅打了奶奶,还偷了家里的鸡,她这是要反天了!”

“我把家里前前后后都找遍了,也没看到她,更没闻到鸡肉的味道。” 堂弟苏富田接着话茬。

陈核桃垂着胸口指责:“李桂香,你看看你生的什么女儿?她这是要把我们气死啊!”

苏志强忙表态:“爸,妈,你们别着急,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正在这时,手持锄头的苏锦悦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满不在乎地道:“谁!谁要打断我的腿?”

“二丫,你快走,快走。” 一直低着头的李桂香看到苏锦悦进来,急忙向她跑来,让她赶紧离开,从她那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新衣服可以判断,她是刚回来就被这帮人给堵上了。

“尊卑不分,居然敢打奶奶,我今天就要你好看。” 见苏锦悦手持锄头,苏志强也拿起了一旁的扫帚,他一点也不担心苏锦悦会向他这个当父亲的动手,已举起扫帚朝苏锦悦冲了过来。

苏志勇则阻拦苏志强,劝道:“老弟,老弟,莫冲动,先问问她为什么?”

他看似在劝苏志强,实则手里也紧紧握着一根扁担,与苏志强一起朝着苏锦悦步步紧逼,那样子仿佛是打女亲兄弟,要两人一起上阵一般。

来呀,她苏老魔想揍人了,苏锦悦跃跃欲试,在小树林的时候,她就手痒了!

苏志强放下了举起的扫把,怒目而视,大声问:“二丫!做人要讲道理,快说你为什么要打奶奶!”


苏志强气愤到了极点,他怒吼道:“二丫,你反了天了,你还有没有一点亲情,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你不是说养我就是养头肉猪吗?你还能指望肉猪有人性啊。” 民政局的人听闻此言,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这个做父亲出轨二十多年,说养女儿是养头肉猪,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他们为他们方才劝和,感到愧疚。

苏志强的怒气愈发强烈:“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

李桂香站了出来,声音中满是悲愤地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人,我真的没想到,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就已经有了别人,这都快三十年了啊,快三十年了啊!”

她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大家还是能够从她颤抖的话语中,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伤心与难过。

苏志强却凶狠地道:“你尽听二丫在这胡扯乱编!”

李桂香鼓足勇气,大声道:“苏志强,我要与你离婚!”

李桂香如此坚决地表明态度,苏锦悦为她点了个赞。

苏志强也接话道:“李桂香,我要和你离婚。”

“你们都同意离婚是吗?”这一次,工作人员没有再劝,只是做最后一次确认。

“是!”

“是!”

“啪!”、“啪!”两声,苏志强与李桂香的离婚证上盖了章,从今天起,他们就不再是夫妻了。

……

看着李桂香成功离婚,苏锦悦为她感到高兴,只是李桂香那一脸对未来的迷茫模样,让苏锦悦有点心疼。

李桂香在苏志强家,就像一头老母牛一样,任劳任怨地干活。

在书中,原主想与王文虎离婚,却没有离成,最后还在家中被丈夫打死了。

即使是在几十年后,社会已经进步了很多,但还是有不少在家里被欺负得很惨的妇女,想要离婚却离不了。

苏锦悦正准备带着李桂香离开派出所,身后传来苏志强愤怒的声音:“李桂香,你赶紧把你的户口从我家迁出去!”

听闻此言,李桂香的身子不由得一紧,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落户。

苏锦悦对李桂香道:“妈,您听听,这人可真是没有良心啊!您为他生儿育女,在他家任劳任怨地当牛做马将近三十年,把自己最好的年华都耗费在他家了。离婚,您还净身出户,什么都没分到。他明明知道您没地方落户,还这样为难您。”

苏志强愤怒地吼道:“二丫,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你更坏的女儿了,都是你撺掇着你娘离婚,害得我没了老婆,你不是本事大吗?那你把你娘的户口迁出去啊!”

婚已经离了,催眠也就没了效果,离婚苏志强虽同意,可就是认定是苏锦悦搞的鬼。

苏锦悦冷冷问:“怎么,你这么着急要娶新老婆进门吗?”

“离了婚的婆娘,就不是我苏家的人了,赶紧从我户口本里迁走。”

如果可以的话,苏锦悦真的一点也不想与苏家有任何牵扯,她转身询问工作人员:“同志,像我妈妈这种情况,离婚了,夫家让迁走户口,娘家那边又不接受,这该怎么办呢?”

工作人员道:“可以申请集体户口。”

苏志强道:“我们村就没有集体户口。”

工作人员介绍道:“可以就地分户,凭借离婚证明等相关材料,向所在村的村委会以及当地派出所说明情况,申请将自己的户口从原来的家庭户口中分离出来,单独成户。”


用他们那里很难带出山的资源,换必须的生活用品,是一种双赢。

担心穷山恶水出刁民,苏锦悦穿得打着补丁的劳动布衣服,扎着两个黑辫子,脸上抹了个黑妆,腰上还系着一圈衣服,显得身材如水桶。

她不怕有人来抢,可若没麻烦,岂不更好。

李桂香也被她安排了任务,教唐星和唐月识数,写自己的名字。

苏锦悦就这样,两天收一次菜,半天卖菜,休息半天,短短几天,就挣了上千块。

生意范围也是越跑越远。

这日,收获满满的苏锦悦,挑着货物的走在山间小路,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下了山还有二十多里,得早点回去,不然李桂香她们又要久等了。

突然,前方小路突地出现一人,那人不是从路上走过来的,好像是从山林里钻出来的。

苏锦悦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心中顿时一紧,忙低下头去。只见那个从山林里钻出来的人,身形高大而矫健,他的脸庞被阴影遮住了一部分,却依然能隐约看出他那冷峻的面容。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却丝毫不影响他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这人绝对不是农民,他穿着一套质地良好的深色衣服,没有补丁,他脚上穿得是合适山地行走的长靴。

他那有些盖住眉头的头发,显然也不是一个现役军人。

在苏锦悦看向他的时候,他也不经意地看了苏锦悦一眼,只见眼前的女子穿着朴素,是个典型的村姑模样。

这条小路并不宽敞,她担着担子走在路上时,会将路完全挡住。

苏锦悦见状,连忙放下担子,尽量朝着边上靠了靠,给对方让出足够的空间,好让他先过去。

当担子放下后,男子随意扫了一眼,发现箩筐里面装的都是货物,还有一些蔬菜。

男子走过之后,又突然回头,没有打招呼,直接顺手拿起箩筐中的一条黄瓜。他用手轻轻撸了一下黄瓜上的刺,就放入嘴中,咬下一大口。

他拿的那条黄瓜又大又长,少说也有一斤半重。若是一般的小贩看到男人如此举动,恐怕什么也不会说,挑着东西赶紧离开。

而此时的苏锦悦,在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放他一马吧,要不就算了?放他一马吧,要不就算了?”

她反复劝说着自己,但几次下来,还是没能劝动自己。

苏锦悦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她拿着扁担,并没有要挑着东西离开的意思,而是淡淡地报出价格:“两毛!”

男人没想到,这个村姑竟然敢向他要钱,他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的小贩,愤怒地吼道:“老子吃你一条黄瓜,是看得起你,滚!”

苏锦悦笑了,只是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她毫不退缩地道:“小本生意,给两毛后,滚给我看看。”

男人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苏锦悦,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村姑,敢跟我叫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锦悦淡然地看着他发火,目光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男人见此,更加愤怒了,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向苏锦悦的箩筐,想要一脚踢翻这个女人的担子,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苏锦悦眼疾手快,在他抬脚的瞬间,扁担迅速出击,准确地击压在男人脚面的太冲穴上。

“嘶!” 男子吃痛,脚不仅没能踢出去,反而被苏锦悦的扁担压回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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