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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顾言的小说脑癌晚期,律师妻子逼我捐器官后起诉我阅读

顾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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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的身子僵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她张了张嘴,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过了半晌,医生推了推她的肩膀,“柳小姐,你还好吗?”柳如烟这才回过神,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地开口。“医生,你说谁手术失败了?护士明明说很成功,怎么可能……”医生皱着眉,却还是好脾气地解释道:“江先生是捐赠者,他的手术更难一点,您节哀。”柳如烟甩开他的手,瞪大眼睛向后退了几步。“什么节哀?江川是不是在捉弄我,你让他快点出来,不许再吓我了!”“再这么闹下去我可就要生气了,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医生见识过生老病死,对她这种反应已经很熟悉了。他轻叹一声,安慰柳如烟,“江先生若是没得脑癌的话,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柳如烟红唇紧抿,声音冷硬道:“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能把江...

主角:柳如烟顾言   更新:2025-01-1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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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柳如烟顾言的小说脑癌晚期,律师妻子逼我捐器官后起诉我阅读》,由网络作家“顾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烟的身子僵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她张了张嘴,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过了半晌,医生推了推她的肩膀,“柳小姐,你还好吗?”柳如烟这才回过神,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地开口。“医生,你说谁手术失败了?护士明明说很成功,怎么可能……”医生皱着眉,却还是好脾气地解释道:“江先生是捐赠者,他的手术更难一点,您节哀。”柳如烟甩开他的手,瞪大眼睛向后退了几步。“什么节哀?江川是不是在捉弄我,你让他快点出来,不许再吓我了!”“再这么闹下去我可就要生气了,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医生见识过生老病死,对她这种反应已经很熟悉了。他轻叹一声,安慰柳如烟,“江先生若是没得脑癌的话,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柳如烟红唇紧抿,声音冷硬道:“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能把江...

《柳如烟顾言的小说脑癌晚期,律师妻子逼我捐器官后起诉我阅读》精彩片段

柳如烟的身子僵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过了半晌,医生推了推她的肩膀,“柳小姐,你还好吗?”
柳如烟这才回过神,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地开口。
“医生,你说谁手术失败了?护士明明说很成功,怎么可能……”
医生皱着眉,却还是好脾气地解释道:“江先生是捐赠者,他的手术更难一点,您节哀。”
柳如烟甩开他的手,瞪大眼睛向后退了几步。
“什么节哀?江川是不是在捉弄我,你让他快点出来,不许再吓我了!”
“再这么闹下去我可就要生气了,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
医生见识过生老病死,对她这种反应已经很熟悉了。
他轻叹一声,安慰柳如烟,“江先生若是没得脑癌的话,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柳如烟红唇紧抿,声音冷硬道:“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能把江川救活!”
“大家不都说你老师能生死人药白骨吗?我派人去把他接过来,江川一定还有救的。”
见医生没有动作,她脱下高跟鞋,用尖细的鞋跟砸向他。
“我花钱请你过来主刀,不是让你把他害死的!”
“狗屁专家,我看你是想死!”
“江川要真的发生意外,我让你这辈子都当不了医生。”
医生满脸不悦,压下心中的烦躁,冷冷地躲开她。
“柳小姐,请你理智一点,我已经尽力了,江先生生存意识本就薄弱,脑癌压迫血管导致供血不足后我们抢救了很久。”
柳如烟将脸埋进手中,不断地深深吸气,似乎在努力冷静下来。
再抬起头,她却声音尖锐地斥责道:“你手术前不是和我保证过,一定会把江川安全推出手术室吗!”
“我看就是你这个庸医发生了医疗事故,现在想逃避责任!”
医生对她的纠缠感到厌烦,拉住她的手腕来到肿瘤科。
“把江川先生前段时间来检查的诊疗记录给这位女士看一下。”
“你是他的妻子,没陪他来医院就算了,连自己老公生病都不知道!”
“如果你事先告诉我们他患病的事,也不至于死在手术台上。”
柳如烟看着确诊患癌上面明晃晃的“江川”二字,双手颤抖着,几乎拿不稳纸张。
她踉跄了几步,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口中喃喃着:“怎么可能,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是假的对不对?”
“江川给你们多少钱,让你们配合他演戏给我看?他就是想让我关心他紧张他,你让他乖乖出来,我现在就去陪他。”
看着她有些疯癫的模样,医生沉下脸,“柳小姐,江先生尸体被推到停尸房了,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看。”
柳如烟跌跌撞撞地跑向太平间,掀开白布后,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胸前狰狞的刀口被线缝合着,腹腔里软塌塌的空空如也。
身上还缺了一大片皮肤,血红的肉裸露在外面。
大颗大颗泪水滴落在我已经冰冷僵硬的脸上,她伸出手轻轻抚着我的面颊,企图将我唤醒。
可回应她的,只有良久的静默。
似乎想到了什么,柳如烟用力地扇着自己的巴掌。
她白皙的皮肤变得红肿不堪。
口中还喃喃着,“江川,我平日划破一个小刀口你都要紧张许久,怎么现在不起来抱抱我哄哄我。”
“你快醒过来好不好,我不会逼着你捐献器官了,我联系最厉害的脑科专家,我陪你去治病。”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在停尸房回响着,格外渗人。
工作人员再三询问是否需要火化我的遗体,她却茫然地拒绝,将我的头搂在怀中。
“阿川没有死,你们都是骗子!”
妻子让我跪在他白月光的病床前,冷漠的向我宣读刑法条例。
“你已经涉嫌故意伤害罪!按照刑法你最高要判无期甚至死刑,如果你不把你的器官捐献给顾言的话,我会亲自把你告成死刑犯。”
妻子满怀恨意瞪着我,逼我签下了器官捐献书。
可她不知道的是,真正时日无多的人是脑癌晚期的我。
而她給我的起诉书,我一辈子也收不到了。
.....
结婚纪念日这天,原本约好和我一起吃晚餐的柳如烟和白月光顾言在车内震动。
我久未等到柳如烟,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
顾言却被铃声吓了一跳,不小心踩下油门酿成车祸。
我赶到医院为正在包扎的柳如烟缴费时,她头上缠着绷带呆坐在抢救室门外。
我还未追究柳如烟忘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出轨厮混,她却先一步大发雷霆。
“顾言要是救不回来,我会发动所有资源,尽全力按照死刑起诉你。”
柳如烟好像忘记了,手机提示铃是她曾经专门为我设置的。
之前我感冒发烧,她因为开庭没能及时接到电话陪我去医院。
后来她摸着我打点滴的右手,红着眼为我设了专属提示铃。
“老公,以后不论我在干什么,只要是你的电话,我都会第一时间接起来。”
如今铃声仍在,当初的誓言却逐渐破碎。
柳如烟的怒火在顾言被推出抢救室后燃烧得更加剧烈。
主治医生叹息着表示顾言毁容、肾脏破裂,甚至下肢瘫痪后。
柳如烟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她将顾言的伤势都怪罪到我的身上,直到我口吐鲜血时她才停止了打骂。
“江川,如果你不道歉赔偿,我会按照故意伤人罪起诉你。”
“除非你把骨髓、肾脏都捐给顾言,为他植皮。不然我一定会起诉你,让你在里面一辈子都没办法出来!”
我看着眼前的柳如烟。
竟然觉得七年的妻子有些陌生。
我仍记得当初她赢下第一场官司时,庭审结束后激动地扑进我怀中。
“老公,以后为了正义,为了公理,为了你的支持鼓励,我一定会成为京市最厉害的律师!”
曾经在庭上舌战群儒维护正义的律师妻子,如今为了白月光竟将枪口对准了我。
见我发呆,柳如烟俏脸一沉,眼中满是厌恶:“这是你欠顾言的,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离婚坐牢和捐献器官你自己选吧!”
我面上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轻声道:“器官捐献书在哪,我现在就签。”
明明我要签字捐掉自己几乎所有的器官,可我却稀松平常的答应了。
柳如烟愣了一会。
她似乎也没想到,我真的会为了她做到捐出自己的所有器官。
毕竟刑法里面没有哪一条规定,作为丈夫不能打扰妻子和小三的车震。
直到我写下自己的名字,她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她冷眼看着我。
“算你识相,手术安排在30天后,我会请最好的医生,确保你不会有性命之忧。”
短短几分钟,他竟然就同意捐出了自己几乎所有的器官?
似乎是为了弥补我,又或者是被我得知柳如烟车祸后,连忙采购住院用品和衣物的贴心打动。
柳如烟眼神里出现了一丝迷茫和恍惚。
“你……你别担心,只要手术做成功,我就还是你的妻子。”
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三十天,手术就安排在一周后吧。”
柳如烟听到这里,又嗤笑一声,“就这么害怕我起诉你?果然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
她以为我是害怕她手里法律的武器才连忙答应和捐献。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活不到一个月了。
我只想在脑癌去世前,为妻子打点好一切,把她安心地托付到另一个人手上。
闻到腥臭的味道,柳如烟皱着眉戴上口罩。
她看了看奋力挣扎的顾言,见他还想躲闪,拿出麻醉针扎进他体内。
“这个药只会让你动弹不得,你的意识和痛觉都还在。”
“当初你拿走江川的,我要你全部还回来!”
她割开顾言的衣服,却神色迷茫地愣了一下。
他皮肤完好,身上连一个伤口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移植手术的刀疤。
柳如烟眸中浮现怒火,拎起一旁的铁棍砸在顾言手指上。
随着他手指变成一摊肉泥,顾言只能发出刺耳的惨叫却动弹不得。
他喘息着解释,“是我鬼迷心窍,收买了给我移植的主治医师。”
“我没受伤,江川的内脏和皮肤都被我卖出去了。”
“你原谅我,我立刻去找买家把他的东西都拿回来。”
“如烟,你不是最爱我了吗,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随着他的辩解道歉,柳如烟神色却格外阴霾,仿佛被黑雾笼罩般阴沉。
顾言从头到尾对她就没有过一分真心。
他贪图柳如烟的钱财和美貌,不惜买通医生陷害我。
甚至将我的器官卖到国外。
血淋淋的真相摆在她的眼前,无论她有多崩溃,可一切都已经发生,毫无扭转之力。
她将冰凉的手术刀贴在顾言的腹部,干脆利落地划开。
我想阻止她的动作,让她不要毁了自己的人生。
可却只能徒劳地发出无人听到的呼喊。
血液喷溅在她脸上,狰狞得好似恶魔一般。
平日有洁癖的柳如烟却丝毫不在意,手上动作不停,一点点取出顾言的器官。
他起初还发出痛彻心扉的嘶吼,到最后竟疼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顾言渐渐闭眼倒在满地血污中。
柳如烟的脚踩过地上滑腻的肠子,将器官献宝一样放在我的灵位前。
“阿川,我替你报仇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见你一面就好。”
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换了一身衣服回到地下室。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的裙子。
柳如烟抱着我的尸体坐在地上,面色温柔地呢喃。
“阿川,你别生我的气了。”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吗,我们生个龙凤胎好不好 。”
“你睁开眼再看我一眼吧。”
警察破门而入时,地下室满是顾言尸身腐烂的恶臭。
柳如烟却好似没闻到一般,自顾自地抱着我。
她恶意杀人,罪行严重,在庭上甚至毫不辩解,任由审判。
柳如烟被判了无期。
可她却在狱中磨尖牙刷的手柄,扎进了自己的脖颈中。
狱警发现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可眼中却有光一般虚虚地望着半空,口中破碎的唤着:“阿川,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她闭上眼时,我只觉得浑身一轻。
爱得太深也将我伤得太深。
即便依旧放不下柳如烟,往后生生世世,我只求不再相见。
柳如烟用力将我推出病房,“别在这碍眼了,顾言现在只能喝流食,你平时不就喜欢煲汤吗,快点回家做补汤送过来。”
我哪里是喜欢煲汤,她有胃病,律所有工作时就会废寝忘食的研究案子。
我怕她身体受不住,便特意报名了私厨课程,顿顿不落地为柳如烟做营养餐。
可到了她口中,做饭竟成了我的爱好。
如果不是对她的爱,我又怎么会选择放下画笔,甘愿为她下厨、打理家中事务。
我苦笑一声,垂眸应下。
拎着熬了三个小时的鸡汤回到医院时,柳如烟却满脸不耐抢过保温桶。
“来这么晚,我看你也不是诚心想给顾言煲汤! ”
脑中翻江倒海的疼痛袭来,我忍不住一个踉跄。
柳如烟原本正在喂顾言喝汤的手一顿,诧异地看向我。
似乎是注意到我毫无血色的脸和惨白干涸的嘴唇,她放缓声音道:
“知道你辛苦,你再苦能有顾言苦吗。”
“你也别怪我让你忙前忙后,顾言毕竟是因你受伤的,于情于理都该你照顾他,出一份力,捐献器官也是你该做的。”
“但你放心,手术成功后,我可以陪你去印尼看火山,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你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笑容,温柔道:“我没事,你安心陪着顾言。”
顾言眼睛眨了眨,歉疚地开口,“都是我不好,不该被江哥打来的电话吓到,现在伤得这么重,还得委屈江哥救我。”
他故作可怜的模样看得我心中郁闷,可柳如烟却心疼不已。
她没分给我半点眼神,满腔柔意地安慰顾言,“阿言别怕,江川这条命都是你的,他有什么可委屈的。”
“以后只要有我在,就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我想控制心中的抽痛,不去看眼前让我难过的一幕,可四肢仿佛麻木一般动弹不得。
柳如烟亲昵地掖了掖顾言的被角,温柔叮嘱:“你好好休息,我去和医生聊一下器官移植的注意事项。”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离开,顾言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江川,你还不肯承认吗?在如烟心中,我就是比你重要千倍万倍。”
“别说是你体内那些破烂器官了,我说要你的命,如烟都会拱手奉上。”
“她在你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大律师,在我这就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不过你放心,她的家境足以让我装模作样一辈子,识相的话你就自己滚,别阻拦在我们之间!”
他正得意扬扬地说着,我找的私家侦探给我发来一份文件。
我皱着眉点开,顾言出国后的境遇展现在我眼前。
他回国不是为了所谓的想念柳如烟,而是背着包养他的富婆玩多人游戏,赌博欠下巨债才灰溜溜地跑回来。
柳如烟爱上的竟是如此人面兽心的家伙!
可无论我说什么,她大概都只会觉得我是嫉妒顾言,设计污蔑他。
看着顾言自大的模样,我低声警告:“如烟对你是真心的,你要敢伤害他,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言却冷哼一声,摔碎玻璃杯,他滚到地上用碎片在手腕轻轻划了一下。
鲜血涌出时,柳如烟恰好推门而入。
她面带惊恐地扑向顾言,慌乱地唤着医生。
顾言却眼含泪水,虚弱地开口,“如烟别哭,江哥说得没错,我这条烂命死了算了。”
“反正我如今也是废人一个,你和江哥好好过日子,以后不要再见我了。”
柳如烟激动地喘息着,看着护士包扎他的伤口,“阿言,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会永远陪着你的。”
她满眼都是企图自杀的顾言,而她口中的别人,却是相爱八年的丈夫。
我看着她姣好的侧脸,熟悉却又陌生。
见我沉默不语,柳如烟愤怒地对我拳打脚踢,发泄自己的不满。
“江川,你就是个畜生!阿言都这样了你还刺激他!”
“你连给阿言提鞋都不配,你这种垃圾就算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我忍受着她的责骂,却不忍心她打伤自己的手。
见我向后躲闪了一下,柳如烟美眸中满是憎恶和狠厉。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给江川的起诉书送到了吗?”
助理有些茫然道:“柳律师,江川的户籍已经注销了,没办法送达起诉书……”
在工作人员让我入土为安的劝导下,柳如烟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家中。
她说要回家给我选一套好看的衣服带过来。
她回到家时,家中还是温馨的样子。
墙上挂着我们的合照,我笑着将她拥入怀中,身后是碧蓝色的大海。
沙发上的抱枕是我们一起挑选的,我最喜欢抱着它看电视。
柳如烟眼眶愈来愈红,她呼吸都变得格外炙热。
她打开冰箱想喝口水冷静一下,可冷藏层满是水果蔬菜,还有我温馨的提示:知道你不爱吃青菜,但是为了营养,记得让保姆给你做。
她喉头一哽,口中溢出破碎的呜咽声。
柳如烟再也忍不住,冲回卧室,趴在床边不住地抽噎。
我的睡衣还整齐地摆放在床头,仿佛我这个主人随时都会回家穿上。
她颤抖着手打开衣柜,想取出我的衣服,习惯性地喊了一句,“阿川,你今天想穿黑色还是白色的西服?”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沉默地垂下了眼眸。
水珠在下巴处汇聚,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
我想为她拭去泪水,却只能无助地一次次穿过她的身体。
柳如烟的余光扫过床头柜上的药瓶,一直到手术前我都在吃癌症止痛药,压制自己头部的剧痛。
可她一直没回家,专心致志地陪着顾言,自然也没能发现我的药。
紧紧攥住药瓶,无助地跪在地上,“阿言,是我没关心你的身体,我早该发现的。”
我苦笑一声,莫名其妙流出的鼻血,洗手盆里没清洗干净的血渍。
柳如烟不是没发现奇怪的地方,只是当时她满心都是顾言,对我不够在意而已。
她一点点翻看着我的东西,仿佛这样我就还在她的身边。
直到她看到书房电脑桌上的档案袋,才犹疑着拆开。
照片散落在桌面,顾言和金主以及各个出轨对象的照片映入她的眼中。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连牙齿都在打着颤,嘴角被牙齿咬出血珠。
她强撑着打开顾言的调查报告,仔细地翻看着他在国内外的经历。
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最后一句话上:顾言从缅北偷渡回国。
柳如烟向来聪颖过人,不然也不会成为江城毫无败绩的律师。
她一眼就察觉到奇怪的地方。
可还未等她思考,顾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委屈地撒娇:“如烟,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我醒来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我好想你。”
“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多亏了你。”
柳如烟却声音冰冷,没像往常一样温柔哄他。
“顾言,你最该感谢的人是江川。”
“我还有事,就先不去陪你了。”
她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却忘记按断电话。
顾言似乎也没有发现电话还在接通的状态,他和什么人嬉笑着:“我是要感谢江川,又让我们大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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