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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人头当嫁妆,指挥使自愿倒插门虞晚晚崔之洺最新章节

河岁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瑶华国,平隆十三年,白洛城初雪比往日来的更早,更冷,虞府,平安苑。“夫人,冬日冷,久坐窗前于你身体不好。”温暖干燥的大手将白貂皮轻放在虞晚晚的肩上,轻轻将她揽住,温和宠溺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无奈笑道,“你若是再病了,为夫可就心疼坏了。”温煦的声音落在虞晚晚的耳中,却仿若恶鬼般。她下意识躲闪开裴少文的怀抱,再抬眼时,看见的便是裴少文眼底还未收敛好的冷意。虞晚晚瘦削身体猛地怔愣在原地,潋滟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年轻男子。她不是被裴少文的嫡子一刀捅死了吗?怎么会看到年轻时的他。这四周,分明是她多年前的闺阁模样,难道她,重生了?!虞晚晚快速转过身,只见铜镜倒映着自己面若桃花的面容,全然不似临死前瘦如枯骨般模样。她心中大喜,这是十年前,荣昌侯...

主角:虞晚晚崔之洺   更新:2025-01-1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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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晚崔之洺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人头当嫁妆,指挥使自愿倒插门虞晚晚崔之洺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河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瑶华国,平隆十三年,白洛城初雪比往日来的更早,更冷,虞府,平安苑。“夫人,冬日冷,久坐窗前于你身体不好。”温暖干燥的大手将白貂皮轻放在虞晚晚的肩上,轻轻将她揽住,温和宠溺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无奈笑道,“你若是再病了,为夫可就心疼坏了。”温煦的声音落在虞晚晚的耳中,却仿若恶鬼般。她下意识躲闪开裴少文的怀抱,再抬眼时,看见的便是裴少文眼底还未收敛好的冷意。虞晚晚瘦削身体猛地怔愣在原地,潋滟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年轻男子。她不是被裴少文的嫡子一刀捅死了吗?怎么会看到年轻时的他。这四周,分明是她多年前的闺阁模样,难道她,重生了?!虞晚晚快速转过身,只见铜镜倒映着自己面若桃花的面容,全然不似临死前瘦如枯骨般模样。她心中大喜,这是十年前,荣昌侯...

《侯府人头当嫁妆,指挥使自愿倒插门虞晚晚崔之洺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瑶华国,平隆十三年,白洛城初雪比往日来的更早,更冷,虞府,平安苑。

“夫人,冬日冷,久坐窗前于你身体不好。”

温暖干燥的大手将白貂皮轻放在虞晚晚的肩上,轻轻将她揽住,温和宠溺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无奈笑道,“你若是再病了,为夫可就心疼坏了。”

温煦的声音落在虞晚晚的耳中,却仿若恶鬼般。

她下意识躲闪开裴少文的怀抱,再抬眼时,看见的便是裴少文眼底还未收敛好的冷意。

虞晚晚瘦削身体猛地怔愣在原地,潋滟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年轻男子。

她不是被裴少文的嫡子一刀捅死了吗?

怎么会看到年轻时的他。

这四周,分明是她多年前的闺阁模样,难道她,重生了?!

虞晚晚快速转过身,只见铜镜倒映着自己面若桃花的面容,全然不似临死前瘦如枯骨般模样。

她心中大喜,这是十年前,荣昌侯府世子隐瞒身份入赘虞家的第三年。

两年前,她父母双亡,富可敌国的虞家遭遇重创,家族人心思各异瓜分财产,想将她女子赶出虞家。

她被二叔算计遭遇劫匪时,被落魄书生张俊所救。

为了虞家,也为了自己,在张俊提出入赘时,她便答应了下来,此后张俊专心读书考科举,而她则专心致志扩大虞家生意。

婚后虽有两个孩子,却都不小心滑落,此后她无法生育。

张俊并没有因此责怪她,反让自己安心养病。

虞晚晚心中感动,感谢遇到这般好的男子。

可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想到重生前,她拖着病体看着不远处和谐美满的一家四口,虞晚晚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贝齿紧紧咬着唇瓣,铁锈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张俊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他根本不是落魄书生张俊,而是荣昌侯府世子裴少文。

荣昌侯府空有爵位,府上却早已囊空如洗,为了虞家的钱,裴少文设计救她,为她入赘,担上赘婿名声,被世人轻视,她心有愧疚,从不拘束他的银钱,没有以为他赘婿的身份,苛待他半分,但她又怎知,裴少文早已娶大理寺少卿之女卓婷。

他们既想要侯府的荣华名声,又没钱维持脸面,便骗她。

入赘两年,已从虞家拿了六万两银子。

整个荣昌侯府,都是用她的钱娇生惯养,甚至卓婷早已育有一子,腹中即将出生的女儿都是用她的钱,养的白白胖胖。

而她所怀的两个孩子,却是那位原配找的乞儿假装裴少文玷污她,又设计让她落胎。

落胎后,她郁结于心,缠绵病榻五年,直到冬华无意中看见裴少文恩爱的一家四口,她才知道真相。

然而,她刚知道就被裴少文的儿子一刀捅死。

他怕她这个外室活着让京都人知晓,破坏爹娘恩爱的名声,可他又怎么知道,虞家女不为妾,又怎么会为外室!

兴许是上天也看不过她被人这般愚弄,竟让她重活到十八岁这年。

既重生,她会让裴少文吃下的东西,加倍吐出来!

她要裴少文看着虞家风风光光。

“夫人怎么了?”

裴少文压着心里的不痛快,迅速弯起唇角关切问。

虞晚晚看着他的眼神,声音喑哑隐忍,“你怎么回来了?”

前世裴少文说要读书考科举,让她风风光光做官夫人。

所以大部分时间留在书院刻苦读书,鲜少回来。

死之前她才知道,裴少文留的是侯府,和他的妻儿,一家和和美美。

他将她骗得团团转。

裴少文没有太在意虞晚晚的反常,闻言,眼底露出一丝苦涩,笑容都淡了几分,“没什么,是老家那边......”他欲言又止,摇头,“罢了,这些事情跟你说也没用,那是我的老家,不能让你烦心。”

虞晚晚指尖倏地掐入掌心,前世他也是用的这个借口,从她手中拿了两万两银子。

但实际上却是他的女儿要出生,荣昌侯府想要大肆请客证明侯府的荣光仍在,需要银钱,所以裴少文才会回来找她。

那时她心疼他,让他莫要再说这种话,更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叮嘱账房,日后裴少文所有花销不必过问自己。

此后裴少文回来的越来越少,写信让账房支银钱的次数比给自己家书还要多。

而这连自己的妻儿都养不起,还要靠出卖男色骗自己给钱的无用之辈。

前世却走了狗屎运,竟然能辅佐新帝,一路从荣昌侯府到国公府。

何其讽刺!

“夫人?”

裴少文眉心微蹙,有些不耐烦,虞晚晚怎么回事,以前自己说这个话的时候,她都会迫不及待让人给他钱,这次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商女就是不识大体,还要自己一个男人开口要钱。

虞晚晚思绪从前世挣脱开,看着裴少文俊秀的脸,只觉得面目可憎,既然想装赘婿要钱,那就当好赘婿!

她脸色倏然一沉,反手一巴掌扇在裴少文的脸上,“既然知道会让我烦心,那就少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你!”

裴少文下意识扬起了手,想要打回去,但对上虞晚晚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整个人像是被冷水泼过,瞬间清醒过来,他是来虞府拿钱的,若是现在将虞晚晚打了,那这钱绝对要不到了。

他硬生生压着心里的怒火,挤出笑容,“夫人这是怎么了?

心情不好?”

“滚出去!”

虞晚晚毫不客气的指着门口,“张俊,这两年你从我府上拿了六万两银子,你救我的恩情早已还清,如今你只是我虞家赘婿,往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再进我房间!”

裴少文眼底划过一抹狠厉。

当初若不是他用了化名入赘,虞晚晚又怎么能在虎视眈眈的虞家众人手中夺过家产,现在事情稳定,竟然为了六万两银子就要卸磨杀驴,日后岂不是要赶他离开?

不可能!

他忍辱负重,担上这赘婿的名头为的可不止这六万两,“晚晚,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我老家......滚!”

虞晚晚反手抄起旁边的天青白瓷瓶砸在裴少文的身上,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裴少文额上流下一行血,染红了他的侧脸,印着那张脸越发阴鸷,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


出了首饰店,两人默契一前一后走进僻静的巷子中。

丫鬟晓枫在巷子中守着,防止有外人过来,四下无人,卓婷心疼的抚着裴少文眉眼,眼泪扑簌簌的流下,“夫君,咱们回去好不好?

你可是侯府世子,怎可在这里受人白眼。”

“满月宴的钱,我可以回卓家问我父亲要,不能让夫君在此受苦。”

裴少文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疼,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自己夫人回府要钱,大掌抚着卓婷高高隆起的腹部,哑声道,“夫人,放心,为夫没事,你只需要安心养胎便是。”

“可是,妾身见不得夫君如此卑微,”卓婷泪水模糊了眼前,哽咽道,裴少文心中顿时烦躁不已,他没想到卓婷居然关心他来到这里,又被她看到这一幕。

该死的虞晚晚,如果不是她不给自己钱,他又怎么会囊中羞涩,让卓婷担忧。

不行,那批粮食他必须早点拿到,好让卓婷安心养胎。

“夫人,你先回府,不日为夫就能回去。”

裴少文温柔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眉眼间满是温柔,卓婷见他坚持只能心疼的点点头,“那夫君......世子,世子妃,有人来了。”

晓枫的声音在巷子口传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冬华疑惑声音,“小姐,明明有人亲眼看到姑爷来这里,怎么不见踪影了?”

虞晚晚道,“再找找,有人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到这里,肯定在这附近。”

裴少文脸上顿时充满着厌恶,“是虞晚晚,她竟然找过来了。”

虞晚晚果真虚伪,一边让他去米铺查账,一边不放心跟踪他。

这么虚伪,真是令人恶心。

卓婷眉心顿时拧紧,这是死巷,根本离不开,虞晚晚若是到这里找人,她除了躲在那堆垃圾下,别无他法。

可明明她才是世子妃,凭什么要躲避一个连外室都算不上的东西。

“夫人,你先躲躲,莫要让她怀疑。”

裴少文也四下看了巷子,最终只能委屈卓婷躲在垃圾之中。

卓婷满腹委屈,一层层垃圾被盖在身上,她险些吐了出来。

可这时,虞晚晚带着冬华刚好出现在巷子口,她只能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夫君?”

虞晚晚犀利的眸子在巷子中寻找着,没见着人,才狐疑问道,“你一个人?”

裴少文担心卓婷,不敢在这里多待着,连忙拉着虞晚晚往外走,“我当然是一个人,你怎么来了?

不是病重吗?”

着急之下,他连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虞晚晚瞬间甩开了他的手,反手一个巴掌扇了上去,“有人告诉我,你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我当然得来看看。”

“你!”

裴少文下意识就要反手打回去,可对上虞晚晚冷冽仿佛看透一切的眸子,裴少文瞬间压下了怒火,“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不清,你别听信别人的话。”

虞晚晚眯着眸子审视他,“当真?”

“自然,”裴少文心中烦躁,虞晚晚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缠,以前也没见她这么喜怒无常,要是把卓婷气出好歹,他不会让虞晚晚好过的。

虞晚晚仍是不信,冷声道,“你发誓,若是不忠于我,你便断子绝孙,尝尽一切的苦楚,不得善终。”

这誓言可谓恶毒至极,裴少文盯着虞晚晚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虞晚晚蹙眉,“张俊,你难道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若是这样,我现在就给你一封休书,离开虞家。”


裴少文闻言,心中鄙夷虞晚晚娇气。

但查看粮食一事刚好如了他的意,他倒要看看虞家账上究竟有没有钱!

“如此,那为夫也不去了,留在这里陪夫人吧。”

他嘴上这般说着便要推门而入,心里却清楚,虞晚晚向来心疼他,不会让他也感染风寒,必定不会让他进去的。

果不其然,虞晚晚拒绝的声音隔着门响起,隐约间有几分急切,“不必,夫君,我......我咳咳......风寒有些严重,你还需准备春闱,若在此时被我连累,我怕是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再者施粥兹事体大,需夫君帮衬,夫君不必管我。”

裴少文推门的动作停住,故意略带遗憾道,“那夫人好生休息,若有不适尽管吩咐冬华,我出去一趟很快便回,你莫担心我在外受人白眼。”

虞晚晚毫不犹豫:“夫君慢走。”

再不走,她都要被面前男人散发的冷气冻死了。

门内,崔之洺垂着眼眸看着这只莹白小手,软糯的仿佛没有骨头,淡淡的馨香扑入鼻腔,让人浮想联翩,这样一双手,在水牢中被毁,似乎是一种遗憾。

“对、对不起。”

虞晚晚飞快收回手,避之不及的跟崔之洺拉开距离,生怕慢一点,就被眼前的男人抓去水牢严刑拷打。

温热骤然消失,崔之洺莫名心里有些失落,他看着那双手,片刻,从房间内离开。

虞晚晚已经做好再狡辩的准备,却没想到崔之洺竟什么都不问就离开了。

这人实在太古怪了,难怪他来了后,白洛城那么多人害怕。

......“指挥,咱们不查了吗?”

青锋望着自家主子,满是不解的问。

主子进虞家查虞娘子之前,似乎还很正常。

但出来后,好像有些变了,但又好像没变,青锋想不通。

崔之洺眸色仿佛透过高墙看向那银杏树下满含恨意的少女,眉心微拧了拧,“她的手很干净。”

青锋:???

一个富家小姐的手自然干干净净。

但不是干净就做不出伤人事情啊,主子到底在说什么?

......冬日的午后,阳光和煦,虞晚晚却睡的并不安稳,梦中她又是那个被蒙在鼓里,毫无心眼奉献虞家给侯府的她。

“虞妹妹你看,这是我夫君特地为我定制的首饰,可好看?”

卓婷笑盈盈的面庞出现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炫耀自己的幸福,“我夫君待我极好,凡是府中有的,都送到我手中,若是别人有的,他也会想办法送到我手上。”

“夫君说,这辈子有我一人足以,他不会喜欢任何人呢。”

“虞妹妹,你应该为我高兴吧?”

高兴,怎么不高兴!

虞晚晚看着梦中的自己被卓婷耍的团团转,心中积攒着无数的怨恨。

前世,卓婷没少在自己面前炫耀,那时她并不知,只当卓婷是位大客户,极尽维护关系,还夸赞了许多次她的夫君。

可在卓婷眼中,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丑,他们夫妻二人偶尔想起便来逗弄的玩意儿。

虞晚晚生来也是有骄傲的,被人玩弄了一辈子,如何不恨,不怨!

“裴少文!

卓婷!”

强烈的恨意让虞晚晚从梦中惊醒,恨意残余,让她的心跳动的剧烈几分,望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她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今生她不会再让恶毒两人得逞。

“小姐,”冬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得到虞晚晚的同意后才走了进来,“小姐,姑爷果然不止去了米铺,还去了各家铺子查了账。”

“布行的刘掌柜私下里给姑爷一千两银子,王宋梁关四位掌柜并未让姑爷查账,齐掌柜按照您的吩咐,给了账本。”


离开虞家?

这绝对不行。

他辛辛苦苦筹谋了两年,现如今有机会得到十万石粮食,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虞家。

左右衡量过,裴少文才咬牙发誓了誓言。

不过一句话罢了,他自始至终只爱卓婷,根本不爱虞晚晚,又怎么可能成真。

裴少文在心中安慰了自己,又怕虞晚晚注意到巷子不对劲,将之前买的珍珠簪子拿了出来,“这是我特地为你选的簪子,可喜欢?”

虞晚晚就立刻变了脸色,笑意盈盈的挽上裴少文的手臂,亲昵道,“夫君待我可真好。”

裴少文勉强笑了笑,这么耽误了会儿,也不知卓婷怎么样了。

他好声好气哄着虞晚晚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晓枫便急急的跑进来,看到世子妃从垃圾堆里站起来,眼圈都红了,“世子妃,您怎么躲在这里。”

卓婷鼻尖充斥着各种酸臭的味道,眼底满是怒色,该死的虞晚晚,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打世子!

“找人教训她。”

卓婷吩咐道,她不会容忍世子被欺负,也不会容忍任何一个女人勾引世子。

巷子中恢复宁静,谁也不知道巷子内树上,崔之洺将这一切都收归眼底。

世子?

他冷淡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解,堂堂侯府世子为什么会是虞府的赘婿?

而且还有个身怀六甲的夫人。

虞晚晚,她知道吗?

崔之洺想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眉头皱了皱,她应该是知道的吧,否则也不会对夫君下这种狠手。

“主子,有人往咱们在白洛城的院子扔了一封信。”

青锋出现在崔之洺身边,将一封信呈上。

看着信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让他亲拆的字迹,崔之洺眉头拧起,“何人扔的?”

这字迹太过潦草,根本是故意写的,好让人认不出字迹。

青锋摇头,“不知道,是有人从远处用弹弓打过来的,咱们人到的时候,早就不见踪迹了,属下正在查是何人做的。”

“不必了,我知道是谁。”

崔之洺看着信纸上的事情,沉声道,信纸上的事情他不知道真假,但他不会赌。

如果是真的,望银城的百姓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若是假的,他只不过派一批人将粮食运往望银城罢了。

“派人守着虞家,若有人对她不利,可杀。”

崔之洺声音冷冽道。

青锋瞬间满脑袋的问号,“保护谁?”

崔之洺冷冷扫了他一眼,只瞬间,青锋福至心灵脱口而出,“虞娘子?!”

见主子没有否认,青锋险些倒吸一口凉气,派人保护虞娘子干什么?

主子不会看上虞娘子了吧,可这虞娘子的夫君还没死啊。

眼看主子直接离开,青锋挠了挠头,罢了,主子下的命令,就算再离谱,他也得遵从才行。

夜色越浓,虞晚晚躺在床上,思绪翻飞,今日她本不想去找裴少文,但心绪不宁便跟随了过去,谁知道刚好看到卓婷来到白洛城,梦中的一切重新浮上心头,重生回来,她不想再隐忍,便在两人进入巷子后,故意出现在巷子口。

看到垃圾堆上隆起的人影,她心里涌起一股鄙夷,她还以为裴少文有多爱卓婷,原来,在遇见事情时,他依旧是选择保全自己。

“虞娘子。”

冷淡的声音骤然在寂静房间内响起,虞晚晚浑身血液仿佛倒流,紧绷的身体下意识从枕头下拔出红宝石镶嵌的匕首,紧紧握着,看向黑暗中那道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

随着那道身影离得近,冷冽的面庞看的越清。

虞晚晚倒吸一口凉气,崔之洺,他怎么会回来了!


裴少文心中的怒火浮浮沉沉许久,最终还是被压了下来,他拳头握紧,半晌咬着牙道,“好,我出去,你消消气。”

裴少文离开后,虞晚晚整个人没了力气,跌坐在凳子上,望着镜中,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庞,她笑着笑着哭了出来。

她回来了!

一切还能改变!

这一次,她一个人都不会放过。

外面,冬华听到里面吵架声响,吓得立马进来,见到小姐坐在镜子前,又哭又笑,她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燕窝,“小姐,您怎么了?”

虞晚晚听见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年轻时的冬华正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她的腿也没有因为救自己而被人打瘸。

一切都来得及。

“冬华,”虞晚晚抱着冬华,呜咽哭了出声,她已经没了爹娘,不能再没有冬华了。

冬华已经许久没见到小姐这般脆弱,心疼的抱住,“小姐,可是姑爷欺负你?”

姑爷?

虞晚晚心中的哀伤被恨意淹没,她眼神冷了冷,抽泣声渐停,“日后不必再喊他姑爷。”

冬华这下更加确信,定是姑爷欺负了小姐。

“冬华,你去厨房,给他煲一碗汤,放下绝嗣药。”

虞晚晚不再哭,眼底满是狠厉道。

冬华愕然,“小姐,姑......他若是被下了绝嗣药,您可怎么办?”

姑爷入赘就是为了保住虞家家产,两年了,不见子嗣,宗族那边早有意见,她还在为小姐着急呢,没想到小姐竟要断姑爷的子嗣。

虞晚晚冷笑一声道,“要的就是他彻底断。”

她会让裴少文连现在的子嗣一并断掉!

“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做。”

冬华不明白小姐的用意,但知道小姐肯定有缘由,只伸手关窗户,“小姐,雪大了,窗边有风,小心着凉。”

虞晚晚却制止了她的动作,“我想看看雪。”

前世她落了两胎后,便身体孱弱,冬日里别说看雪景,连门都鲜少出。

一旦进了冷风,便咳嗽不止,纵使用尽无数珍贵药材养身体,也依旧无用。

后来她才知道,她每日服用的药汤中加入慢性毒药,她不是因为落胎才病弱无法生育,而是中毒。

裴少文狠,卓婷何尝不毒。

恨!

她恨不得将这对豺狼虎豹的恶心一面揭露出来,让世人皆知他们的恶心。

可她更清楚,就算荣昌侯府再落魄,依旧是高门贵族,而虞家不过是商户。

只要裴少文说两人已有夫妻之实,纳她为妾。

虞家根本没办法拒绝,甚至宗族会惧怕荣昌侯府的报复,将她送去侯府糟践。

到那时困在后宅中,自己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虞晚晚指尖陷入掌心,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得抓紧时间,将自己提升到侯府无法轻易拿捏的高度。

对了,她忽然停下脚步,她记得前世一个月后望银城将会有一场雪灾,饿殍千里。

当时前去赈灾的三皇子便是筹集了十万石粮食,才因此获得民心,若是她能抢先一步,或许能赢得一次机会。

粮食!

虞家有能力收购十万石粮食,赠予前世以仁待人的四皇子,换虞家跟四皇子机会。

......“姑爷,这钱小的没法给您支取。”

账房先生张恩一脸为难的拒绝裴少文支取一千两银子的要求。

裴少文在虞晚晚那里没要到钱,本就心情烦闷,要不是侯府那边缺钱,他早就离开虞家了,又怎么会再来账房这边支取钱。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连千两银子都不允许支取。

他声音一下冷如冰,质问,“为何不让我支取?!”

张恩拿出账本,一板一眼道,“今年冬日生意难做,府上人多开销多,加上快到新年,虞家往年都要布斋施粥,所以无法支取银两。”

裴少文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攥紧了拳头,“其他人也一样?”

张恩面不改色道,“虞家人自然都如此。”

他顿了顿问道,“姑爷是有何紧急事情缺钱吗?”

“没什么。”

裴少文不耐烦回着,这两年他支取过很多次银两,这是第一次被拒绝。

肯定是虞晚晚故意吩咐的。

忽然间,他想起今日虞晚晚的反常,他心里忽然有些忐忑。

虞晚晚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很快他摇头否决这个念头,两年了,他很了解她。

她性子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发现他的事情,绝对只停用他的钱,而是大张旗鼓将他赶出去。

“许是闹小性子。”

裴少文心里有些不耐烦,婷婷如今身怀六甲,临盆在即,尚且不会耍小性子,只会担心他外出是否遇到危险,在虞家是否受委屈。

而他在虞家一向是哄着虞晚晚,她还要跟自己闹性子,断了他的银钱。

真是不明事理。

幸好婷婷大度说要纳虞晚晚为妾时,自己断然拒绝,否则这种小家子气的女子进门,定会搅的家宅不宁。

裴少文越想越觉得当初拒绝虞晚晚进门是个正确选择,“先忍忍,等侯府度过难关,我就不需要再来了。”

他暗暗道。

望着平安苑方向,裴少文眼眸闪了闪,像是下定了决心转身离开虞家。

女人嘛,闹小性子时,买点东西哄哄便好了。

贵的肯定不行,虞晚晚家中银钱丰厚什么贵重的东西都见过,他身上没那么多钱,只能挑选一些便宜的。

冬日飘雪,街上行人很少,来去皆匆匆。

少有的几个商贩在街角瑟缩着等客人,裴少文转了一圈,最终脚步停留在簪子摊子前,他左右看了看,挑选了个丑陋的木簪子问,“这个多少钱。”

老板看了下,笑道,“公子,这簪子是我小儿做的,不知他何时放在这里,这东西做的粗糙,木刺都还未磨干净,怎好卖与您,您不妨看看这支?”

说着他取出一支银镶嵌宝石雕花簪子,花纹精美,对比之下,裴少文手中的则显得更为丑陋。

裴少文却唇角微扬,“我就要这个。”

雕刻的丑陋最好,他可以跟虞晚晚说是自己亲手做的。

想必,虞晚晚一定会感动。

老板见裴少文非要,只好象征性收了一文钱。

裴少文走到无人处,盯着木簪子,狠狠心,手倒拿着木刺瞬间刺入掌心,刺痛令他脸色漆黑如墨。

如果不是虞晚晚不明事理,他又怎会受伤。

等他这次事情后,他不会再回虞家了。

至于虞晚晚会不会被虞家旁支吞吃,他不想管,也与自己无关。

他帮着虞晚晚稳住虞家宗族两年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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