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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番外笔趣阁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溪无语凝噎,胸口闷闷胀胀,像被锤子击了一锤。“这个虽然只是本科,但年纪小,只有23岁,你瞧瞧这脸蛋,能掐出水来。”“还有这个,历史学博士,大学老师,照片上看有点严肃,但和你有夫妻相。”杨从心一边翻,一边介绍,前三个姑娘是她最满意的,看儿子兴趣缺缺,又介绍了后面备选的,“都是出身好、家教好的姑娘。”沈砚知很无语,无语到想笑,“母亲,没必要这样。”杨从心语重心长,“吃一堑长一智,这几位我都调查过了,学历是真实的,为人也不错,你放心,周时与的事绝不会再发生。”“周时与时您也这么说。”“周家在沪城,掩饰得好,没查到烂了的底子,这些都是京城的,调查过生活圈子,绝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我没空,”沈砚知开始找理由,“三月份开会,不到半个月了。”...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1-09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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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溪无语凝噎,胸口闷闷胀胀,像被锤子击了一锤。“这个虽然只是本科,但年纪小,只有23岁,你瞧瞧这脸蛋,能掐出水来。”“还有这个,历史学博士,大学老师,照片上看有点严肃,但和你有夫妻相。”杨从心一边翻,一边介绍,前三个姑娘是她最满意的,看儿子兴趣缺缺,又介绍了后面备选的,“都是出身好、家教好的姑娘。”沈砚知很无语,无语到想笑,“母亲,没必要这样。”杨从心语重心长,“吃一堑长一智,这几位我都调查过了,学历是真实的,为人也不错,你放心,周时与的事绝不会再发生。”“周时与时您也这么说。”“周家在沪城,掩饰得好,没查到烂了的底子,这些都是京城的,调查过生活圈子,绝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我没空,”沈砚知开始找理由,“三月份开会,不到半个月了。”...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闻溪无语凝噎,胸口闷闷胀胀,像被锤子击了一锤。

“这个虽然只是本科,但年纪小,只有23岁,你瞧瞧这脸蛋,能掐出水来。”

“还有这个,历史学博士,大学老师,照片上看有点严肃,但和你有夫妻相。”

杨从心一边翻,一边介绍,前三个姑娘是她最满意的,看儿子兴趣缺缺,又介绍了后面备选的,“都是出身好、家教好的姑娘。”

沈砚知很无语,无语到想笑,“母亲,没必要这样。”

杨从心语重心长,“吃一堑长一智,这几位我都调查过了,学历是真实的,为人也不错,你放心,周时与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周时与时您也这么说。”

“周家在沪城,掩饰得好,没查到烂了的底子,这些都是京城的,调查过生活圈子,绝没有乱七八糟的事。”

“我没空,”沈砚知开始找理由,“三月份开会,不到半个月了。”

“再忙也要吃饭,就吃饭的时间见见。前车之鉴,这次不叫那么多人,只是见见。”

沈砚知紧抿嘴唇重重呼吸。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杨从心看出儿子不耐烦,“我知道你外面有人,倘若她拿得出手,你早带到我跟前了。”

沈砚知和闻溪不约而同对视一下,又马上移开。

“她拿不出手,所以你只能东藏西藏。砚知,你的婚姻不能任性,妻子一定要娶门当户对。你父亲安排你走仕途,这也注定了你不能在婚外有人。所以果断点,处理干净吧。对你好,对她也好。”

一旁的闻溪睫毛抖了抖。

沈砚知没有忽略,一下合上那本册子,起身要走。

“砚知,”杨从心耐心用尽,“在可以选择的范围内,我最大限度给你自由,尽量挑漂亮的,对你胃口的,你若不挑,那就让你父亲定。”

沈砚知明白,母亲空闲,还能探讨、商量,父亲日理万机,没那么多时间挑挑选选,基本就是一锤定音。

沈砚知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回头,双眸已是一潭死水。

“第一个!”

闻溪紧绷的心弦滋生出一阵阵苦涩。

她又在渴望什么呢?

杨从心满意了,“好,果然还是闻溪挑的好。”

闻溪感觉自己又被扎了一刀。

沈砚知一把扯掉领带,走到楼梯口,拿上公文包,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我马上联系,看姑娘哪天有空,你就在饭点带她到附近餐馆吃一顿,”杨从心站在楼下,仰着头,急切地要个准信,“听见没?”

沈砚知脚步快,已经到了二楼。

“到底听见没有?”

“听见了!”

满屋子的回声。

沙哑的,带着愤怒的,却又无可奈何的。

杨从心叹气,回头问闻溪,“你见过他外面的人吗?”

闻溪惶恐,摇头。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大胆跟我说。”

“我……我不知道。”

“我看他跟你挺有话说,有机会你帮着劝劝他。”

“我……我跟他……哪有话说,碰都碰不上……”闻溪憋得满脸通红,一不会撒谎,二不会隐藏情绪,她怕自己多说多错。

杨从心看她磕磕巴巴的样子,以为她还对之前的事心有余悸,“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之前误会你们是我的错,现在我不怀疑了,你胆子放大。”

闻溪眼眶湿润,“夫人,我真的不知道。”

杨从心懒得再问她,如此胆小如鼠,问也是白问。

她翻开册子,联系姑娘去了。

闻溪看看第一页上的照片,那个姑娘是国家歌剧舞剧院的舞蹈家,国家一级演员,多次获得国家级重要奖项,上过电视,美得耀眼夺目。

她以为放在第一个大概率会被忽略,没想到,他一眼看中。


情书??

讲座那天,秦怀给她递了一张纸。

她还没看就被沈砚知没收了。

她以为他早扔了,没想到,居然藏了半个月。

拆开文件袋,里面只有一张纸。

——“闻溪你好,我叫秦怀,经济系大三学生。你可能不认识我,没关系,从这一刻开始就认识了。为了让你更了解我,我请你吃饭。”

沈砚知作了批注,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小趴菜。

字体大,笔锋烈,能看到情绪。

闻溪感觉自己更冷了,牙齿都在打颤。

撕碎,揉团,垃圾桶。

这间商务套房有很多沈砚知的生活痕迹,书桌的笔筒里有钢笔,拖鞋和洗漱用品都不是酒店一次性的,衣柜里也有好几套他的衣服。

包括内衣裤。

他不回家住的时候,就住在这儿?

闻溪的视线落在衣柜里那套叠放整齐的女士内衣上。

是浅肉色的套装。

带蕾丝的。

简单中透着一点小性感,又纯,又欲。

闻溪没看错,跟她那晚穿的那套一模一样,他要扯不扯,就挂在她身上,中途肩带被他咬落了,他还咬着挂回去。

他不喜欢直白的赤*,他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露一半,遮一半。

除了这套内衣外,闻溪没看到其他女人的痕迹。

天全黑了,雪还在下。

整个城市仿佛都处于一片宁静之中。

沈砚知开会延时了,八点才急匆匆地回到房间。

进门,里面悄无声响,他下意识一阵慌乱。

看到椅背上晾挂着的外套,他又安下心来。

沈砚知扯着领带径直往卧室走,把刚刚被惊扰起身的揉着眼睛的女孩,压了回去。

“啊!”闻溪惊吓出声,只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没看清人,“沈砚知?是你吗沈砚知?”

“嗯。”

低沉的声音,沙哑疲惫。

闻溪短暂地松了一口气,是啊,他的房间,除了他,没别人了。

可是,她又立刻提高了警惕。

隔着棉被,男人的坚挺似要穿透而来。

困兽出笼般的饥*,迫不及待的汲取,沈砚知一点一点拉走隔在两人之间的阻挡。

卧室里没有开灯,光源来自外面客厅,幽幽的暗光刚好可以看到身体轮廓,若隐若现,你追,我逃。

他低估了自己。

一碰她,所有的隐忍和克制统统变成了笑话。

闻溪完全清醒了,掰他的肩膀和脸,“你……你相亲不顺利吗?”

沈砚知没有停,但很好奇,“为什么这么问?”

“顺利的话就不会找我。”

沈砚知没接话,将她的手腕压到了头顶。

安静的房间,只剩浓重的呼吸声,和湿黏的水声。

是浓烈的刺激,更是雄性的勃发。

闻溪难受得胸口发堵,他不给回应,更不会给承诺,他只是把她当成空窗期的泄欲工具。

他回国,必定和国外的感情分干净了,相亲又不顺利,他自然要找人。

找别人当然不如找她。

她干净、安全、听话、胆小,嘴巴又紧……

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的,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十岁进沈家,那时刚上大学的沈砚知也只在节假日回家,后来出国留学,鲜少回来。

别说交流,他们连见面次数都很少。

可他丰神俊朗的长相,高大挺拔的身型,身上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浩然正气。

威严、冷峻,又神秘。

让她猝不及防地沦陷,情不自禁地臣服。

“我在万柳买了套房子,你搬过去住,”沈砚知握住她的脚踝,架到他的肩上,“那里隐蔽,离京大也近。”

闻溪双目赤红,是动情,亦是难堪。

接受了,就是明码标价的包养。

“在办过户手续,可以写你名字,我让中介联系你……”

“我不要!”闻溪打断。

她不愿意接受这种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关系。

暧昧的姿势,激动的情绪,让她不受控地微微发抖。

特别是腿。

沈砚知这时候极有耐心,一下一下讨好似的安抚她,“那先写我,什么时候想要了,过户给你。”

“我不要,夫人会发现。”

“随你……”

“沈砚知。”

“嗯?”

“你什么时候结婚?”

“八字没一撇。”

“那相亲呢?你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闻溪问得直接,沈砚知也没有避讳,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人生,从出生那一刻就规划好了,学习、工作、婚姻,都有最好的安排。

他从小的教育就是服从,服从家族,服从父母。

他是独子,祖祖辈辈累积下来的财富和权势,所有的一切,将来都会由他一人独享。

是无上的荣耀。

亦是禁锢的枷锁。

他没有资格追求自由的灵魂,他没有资格任性。

……

第二天,闻溪上课差点迟到。

张教授的课,迟到了要写三千字的检讨。

今天的课比较特殊,不在学校教室,而是在动物园。

张教授带着其他学生进行实地考察,吩咐闻溪和殷如意两个女生在门口等园方的负责人。

雪后户外寒冷,闻溪后悔没穿沈砚知为她准备的外套,北风一阵阵刮,冻得她舌头都在哆嗦。

等了一会儿,路上开来一辆敞篷跑车。

红色的车身在一片白雪的映衬下,尤其惹眼。

殷如意无情地吐槽,“这天气还敞篷,司机不怕脑子进风?”

闻溪也觉得好笑。

可等到跑车开近,停到跟前,她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秦怀从车上下来。

跑车惹眼,他的头发更惹眼。

染发了,火焰红。

“闻……啊!”

刚出声,脚底大概踩到冰,他整个人往后摔了个大屁股蹲。

殷如意爆笑,闻溪也没忍住。

她一下想起了沈砚知的批注——小趴菜!

在喜欢的姑娘面前摔倒已经很丢脸了,绝不能再喊疼。

秦怀站起身,手一挥,“不疼,一点都不疼呵呵呵……好巧啊,你们去哪?我送你们。”

闻溪有点尴尬,“我们跟张教授做项目,就在这。”

“这儿?动物园修缮和改建?”

“嗯,我们在等负责人。”

秦怀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搓搓手,准备握手,“幸会幸会,我就是你要等的人,我们太有缘了。”

“……”

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别看了,闻溪。”沈砚知捂住她的眼睛。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回到包厢后,闻溪安安静静坐在沈砚知身边,与之前开怀大笑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笑时,鲜活、明媚、灵动,能牢牢抓住眼球。

她忧时,清丽、冷艳、纯白,抓的更是人心。

苏翊一下明白了沈砚知吃窝边草的原因。

换作他,也想吃。

“张建阳的媳妇,11月底结的婚,”陈方靖平静地说,“新婚不过两月,估计是头一次发现,多发现几次就没戾气了。”

傅司昱八卦了下,“被打的是不是那个北舞的女学生?他之前带出来过。”

陈方靖点头,“是,张建阳把人安顿在港城,以为一南一北相安无事,结果……”

北舞的学生很受权贵富豪欢迎。

貌美如花、身姿柔软,带出去有面儿,私下用更爽。

尤其是刚入学的那一批,纯白的茉莉花,天真地相信爱情,难追一点,但成就感高。

沈夫人曾经也想把闻溪送进北舞,她高中就上的北舞附中。

闻溪参加艺考的同时还参加了普通高考,分数一出,居然超了京大线。

这是她第一次遵循自己意愿选择了建筑。

或许,这就是藏在她骨子里的,对命运的抗争。

苏翊没忽略闻溪眼中的恐惧,想上前,但被沈砚知的眼神逼退了。

沈砚知搂住闻溪的腰,牢牢护住,“别人的私事,我们有什么可聊的?聊点别的!”

太子爷发话,大家自当听从。

“来来来,下面我为大家献唱一首《富士山下》,”苏翊活跃着气氛,“帅哥美女们,为我陶醉吧。”

音乐声下,苏翊一口标准的粤语,唱得肝肠寸断。

沈砚知飞去白眼,眉头始终紧缩。

杨韶柏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也是唯一结了婚的,心性最为成熟。

他从进门起就没说话,一直留意着身旁的宋蔚。

听着歌,宋蔚红了眼,用指尖弹了一下眼角。

杨韶柏轻声问:“吓到了?”

“那不至于,你放心,你要是金屋藏娇,我肯定装聋作哑。”

“那你也放心,我没有这种事。”

宋蔚拿起酒杯浅抿一口,笑得淡然,“现在没有,将来未必。”

杨韶柏一挑眉,亦拿起酒杯,与她的轻碰,“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说,将来也不会有。”

返回酒店。

闻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将港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沈砚知从身后抱住她,陪她看尽这一城的繁华。

“你不是那个女学生,我也不是张建阳,不要自动带入角色。”

“周时与……”

“她更什么都不是!”沈砚知打断。

他圈抱着她,拿起她的右手看上面的冻疮,原本像胡萝卜的手指,消肿了,留下一大块黑黢黢的印子。

耳朵上的冻疮不再流血,周围起了一层白皮。

“脚上的呢,抬起来我看看。”

闻溪听话地脱了鞋,抬起脚丫子给他看,原本冻伤的肿块都瘪了下去。

沈砚知低下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朵。

两人都心平气和。

“你别冲动,惹怒我母亲只会让事情更严重,你就专心学习,其他不用管。”

“我冲动?我有你冲动?”

沈砚知箍紧她微颤的身子,知道她还心有余悸,“你不惹我我不会冲动。”

“我……”闻溪委屈,扭着身子,低头踩他脚尖,“到底谁惹谁?”

沈砚知用了点力,凌空抱起她往玻璃上贴。

“啊!”骤然撞上玻璃,下面那么高,闻溪吓得出声,双手双脚打他、踢他。

忽然,沈砚知咬她的耳朵,“想不想我?”

“……”

沈砚知将她放下,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你有秦怀陪,一点都不想我是不是?”


事隔一月,他大学同学都能知道。

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结婚,别人都知道。

可笑!

周时与拿起酒杯与他相碰,在他深沉而又阴鸷的面容之下,兀自抿了一口酒,“你要反抗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父母。”

他们是同类人,周时与完全知道沈砚知的挣扎和无奈。

沈砚知仿佛被扼住了咽喉。

周时与亲密地靠近,将下巴抵在他肩头,整片胸脯都贴在他手臂上,像在调*一样看着他,“婚后只要你按时交公粮,我可以不管你外面的事。”

沈砚知身体僵硬,脸色几乎绷不住,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难缠。

他低了一下肩膀抽离,冷漠到了极点,“这些话说早了,我俩能不能结,还不一定。”

她有句话说得不错,人不能既要又要。

但是,他很贪心,他既要,又要,还要!!

这时,几个公子哥同时拍手,“好,厉害!”

沈砚知顺势一看,闻溪钓上来鱼了,他们都在看她钓鱼。

闻溪听到鼓励,往上面招招手,“谢谢啊。”

“美女,上来玩啊。”

闻溪摇摇头,“你们玩,我喜欢钓鱼。”

“你钓的鱼太小了,上来啊,大鱼都在顶层。”

身旁的人都笑了起来,男人得意,女人复杂。

闻溪依然摇头,继续钓鱼。

谁愿意搭理你们?!

忽然有人问:“她是谁带上来的?”

“好像是跟宋蔚一起上来的。”

“宋蔚人呢?”

“晕船,杨韶柏带她去客房休息了。”

“这姑娘看着像学跳舞的,颈子细,诱人,看那白皮肤小翘臀,啧啧,太对我胃口了。”

“你今天带了三个,还不够你玩?”

“你懂个屁,女人在质不在量。”

沈砚知离他们有些距离,但声音顺风飘来,正好入耳。

他问王一野,“那个矮胖冬瓜是你什么朋友?”

王一野被他精准的比喻逗笑了,“吴峰,一游手好闲的沪圈富二代呗,出来玩,开开玩笑逗逗乐,你别这么严肃嘛。”

沈砚知后悔赴约了,但游轮已经出海。

闻溪钓鱼久了也无聊,海上太阳大,海风舒服,游轮又一晃一晃的,吹得她犯困。

而顶层那些人,换上泳衣准备“跳海”了。

顶层有一部滑滑梯直接入海,男男女女像赶鸭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往海里扑。

闻溪抬头往上看了看,沈砚知白衣挺拔,长身玉立,也正往下看自己。

她指了指海水,你不玩吗?

沈砚知一脸傲娇,我才不跳。

忽然,周时与出现在沈砚知身旁。

闻溪立刻躲进去。

周时与背靠栏杆,面对面与沈砚知站着,她伸手一撩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说:“你出差这段时间我去了你家三次,三次闻姝之都在,热情极了。”

“闻姝之很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还让我介绍牵线呢。”

“我看今天就是好机会,王一野是沪圈一霸,那个吴峰有个外号,沪上皇,其他几位也都是有钱的主,闻溪跟哪一个都是赚的。”

“怎么说她也算是你小姑吧,我愿意出这份力。”

沈砚知始终没有看她一眼,冷漠、无谓,不痛不痒,“她的婚事有我母亲操心着,你管太宽。”

“儿媳帮婆婆分担,天经地义。”

“呵……”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也就这一会的不留意,沈砚知回神发现,那个最惹眼的矮胖冬瓜吴峰不见了。

他站在最高处,视野最广,但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吴峰。

也看不到闻溪。

在里面躲着?

沈砚知手握栏杆,探出大半个身子。

钓鱼竿还在,鱼也在。

人不在了。

海上越是欢声笑语,沈砚知越是心神不宁。


秦怀的父亲秦勇,电商发家,吃到时代红利,是杭城赫赫有名的暴发户。

十几年的功夫,身价一翻再翻,去年直接挤进了福布斯富豪榜。

有了钱,有了名,就更注重对子女的栽培。

秦勇在儿子的教育上疯狂砸钱,硬是把资质平平的儿子砸进了名校。

还把一些几千万的小项目交给儿子练手。

比如这个动物园。

张教授平时看到秦怀就头疼,染头发、打耳钉,衣服永远不好好穿,跟流浪狗都能打架,远没有学生的样子。

但是今天,格外客气。

最后,张教授指定闻溪当联络人,让她和秦怀就项目细节多联系,多沟通。

回到宿舍,闻溪一边脱外套一边吐槽,“我就问,张教授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只想好好画图,非要我当联络人,我都说我和秦怀不熟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谁能想秦怀那种二傻子居然还是个巨富的二代?!”

刚说完,眼尖的殷如意瞄到了闻溪脖子里的红痕,“闻溪,你有男朋友了?”

闻溪一顿,心虚,“啊?没……没有啊……”

“那你……???”殷如意指了指脖子示意。

外面冷,穿得多,察觉不了。

到了宿舍,外套一脱,藏不住了。

另一个室友潘慧,有男朋友,脖子里经常有吻痕,她还大方分享什么样的形状,需要什么样的嘴型,什么样的力度。

“不是,我围巾扎,挠的。”

闻溪心虚,下意识握住藏在衣袖里的镯子。

沈砚知太疯了,她已经再三提醒要小心,他还是弄出了痕迹。

脖子里的还是小巫,胸口还有大巫。

不说还好,一说,引起了潘慧的注意。

老学究,一看就确认是吻痕。

“有男友还掖着藏着,想骑驴找马,不好吧闻溪?”

“我没有男朋友。”

“呵,T家的镯子都戴了,三十万呢,不是男友送的,那就是榜上大款了呗。”

“……”

潘慧的男友最开始追的是闻溪,经常托潘慧给闻溪送奢侈品。

闻溪不肯收,让潘慧退回去。

一来二去,他们俩就搞在一起了。

闻溪倒是没什么,但潘慧一直心存芥蒂。

“我还说呢,追你的人那么多,你怎么一个都看不上,原来是有主了。”潘慧说话直白难听,还故意提高嗓门,“闻溪,你到底找了什么见不光的男人,连承认都不想?!”

“还是找了有家室的,给有钱老男人当小三?”

闻溪怒火攻心,“别乱嚼舌根。”

“怎么,敢做还怕人说?”潘慧来劲了,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大声喊,“吻痕都有了非说是挠的,也就骗骗殷如意这种母胎单身狗。”

“你别乱说!!!”闻溪气急了,冲过去关门。

但潘慧整个人站在门框中间,不让关,“你说你单身,那吻痕哪来的?三十万的镯子哪来的?别说你自己买的,这种定情的东西谁会自己买?”

“关你什么事?!!!”

“闻溪,你就仗着这张漂亮的脸被老男人包养,我揭穿你,是为民除害,啊……你还打人?……看来是被我揭穿,恼羞成怒了,啊……你……”

“砰”的一声,门关了。

闻溪揪着潘慧的头发将她拖进门……

女生楼有室友互殴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最后,终于传到了沈家。

沈开远和杨从心夫妇一回京,杨从心就接到了京大校长的电话。

“这怎么可能?”

“行,先让她回来,我了解一下。”

杨从心一脸的不可置信,“校长说闻溪在宿舍跟室友打架,把人打进了医院。三天了,现在那人不肯出院,非要学校开除闻溪,否则要找媒体曝光。”

刚进门的沈砚知脚步微颤,表情差一点没藏住。

位高权重的沈开远难得在家,一身的疲惫。

他对闻溪本就不关心,尤其还是打架滋事这种闹剧。

“砚知,你去处理,别闹大了。”

一旦找媒体曝光,白的也给描成黑的,当官的最忌讳。

沈砚知点头,立刻转身出去。

凌乱的步伐两步并做三步,差点和端茶上来的保姆撞上。

“小心,哎呀,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杨从心看儿子那毛毛躁躁的样子,从未有过,她内心不安。

沈砚知没回头,走得飞快而又坚定。

杨从心埋怨丈夫,“他也刚回家,坐都没坐,茶也没喝一口,她们是女孩儿,对方又不讲理,你让他出面?”

“我让他出面,没让他露面,”沈开远累得瘫在沙发里,在外省这些天,几乎没合过眼,“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以后怎么处理大事?他该锻炼锻炼。你也累了,就让儿子去处理吧。”

男人到底没有女人敏感,对于沈砚知和闻溪,沈开远想得比杨从心简单。

医院,单人间病房。

潘慧躺在床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刷手机。

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藏好手机放下腿,装作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校领导、班主任、张教授,还有主治医生,一群人过来劝。

“潘同学,学校已经调查清楚了,虽然是闻同学先动的手,但是你辱骂她在先,并不全是她的错。你们互相都动了手,伤得也不重,一桩小事而已,何必闹成这样?”

张教授说得语重心长,但潘慧就觉得他偏心。

不止张教授,还有其他老师,什么好事都想到闻溪,永远不会想到她。

“只要是她先动的手,就是她的错,我受的都是内伤,后遗症会伴随我一生。我不接受道歉,不接受赔偿,我唯一的诉求就是开除她,开除!”

医生听不下去,“没有内伤,哪来的后遗症,外伤的淤青都退了。”

班主任也听不下去,“你说开除就开除,学校你家开的?”他来的次数最多,道理讲过无数次,但潘慧油盐不进。

潘慧一听,人人都为闻溪说话,人人都偏心闻溪,本就不甘的心被彻底激怒。

她突然弹坐起身,嚣张大喊,“我叔叔是局长,我婶婶是校董,别说开除她,开除你们也行!”

“三天期限马上就到,学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曝光!”

“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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