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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吕文和凯尔文 番外

泡面终结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朝朝,你今天真的很怪。”夏尔左右摆头,旋即却道:“赌什么?先说好,我可没钱给你。”“赌钱多俗套。”暮朝朝心里揣摩瞬间,道来:“既然你没和他接吻,那我们就赌谁能最先拿下他的初吻,怎么样?”“赌注呢?”夏尔自信接下赌局问道。“谁赢了他的初吻就是谁的,可谁要是输了……”暮朝朝刻意放缓语速,引诱夏尔仔细聆听。“赢家和他房事时,败者只能在一旁观战,如果他要求和败者房事也必须拒绝。”夏尔停住脚步,放开了挽着妹妹的手,面对暮朝朝说道:“这种事情哥哥不可能会同意的,换一个赌注吧。”“那就给胜者一个承诺,不限时间,不限地点,只要说出就必须去完成,怎么样?”暮朝朝几乎没有思考便说出。夏尔也几乎不思考,应下赌局,“只要不会伤哥哥的心,什么事都可以。”来...

主角:吕文和凯尔文   更新:2024-12-28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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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文和凯尔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吕文和凯尔文 番外》,由网络作家“泡面终结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朝,你今天真的很怪。”夏尔左右摆头,旋即却道:“赌什么?先说好,我可没钱给你。”“赌钱多俗套。”暮朝朝心里揣摩瞬间,道来:“既然你没和他接吻,那我们就赌谁能最先拿下他的初吻,怎么样?”“赌注呢?”夏尔自信接下赌局问道。“谁赢了他的初吻就是谁的,可谁要是输了……”暮朝朝刻意放缓语速,引诱夏尔仔细聆听。“赢家和他房事时,败者只能在一旁观战,如果他要求和败者房事也必须拒绝。”夏尔停住脚步,放开了挽着妹妹的手,面对暮朝朝说道:“这种事情哥哥不可能会同意的,换一个赌注吧。”“那就给胜者一个承诺,不限时间,不限地点,只要说出就必须去完成,怎么样?”暮朝朝几乎没有思考便说出。夏尔也几乎不思考,应下赌局,“只要不会伤哥哥的心,什么事都可以。”来...

《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吕文和凯尔文 番外》精彩片段


“朝朝,你今天真的很怪。”夏尔左右摆头,旋即却道:“赌什么?先说好,我可没钱给你。”

“赌钱多俗套。”暮朝朝心里揣摩瞬间,道来:“既然你没和他接吻,那我们就赌谁能最先拿下他的初吻,怎么样?”

“赌注呢?”夏尔自信接下赌局问道。

“谁赢了他的初吻就是谁的,可谁要是输了……”

暮朝朝刻意放缓语速,引诱夏尔仔细聆听。

“赢家和他房事时,败者只能在一旁观战,如果他要求和败者房事也必须拒绝。”

夏尔停住脚步,放开了挽着妹妹的手,面对暮朝朝说道:“这种事情哥哥不可能会同意的,换一个赌注吧。”

“那就给胜者一个承诺,不限时间,不限地点,只要说出就必须去完成,怎么样?”暮朝朝几乎没有思考便说出。

夏尔也几乎不思考,应下赌局,“只要不会伤哥哥的心,什么事都可以。”

来到格潘暂住的酒店,吕文和就此了解到他的意愿。

此前说的话并不是儿戏,因为他当天晚上就已经买好了返程的机票,只是比吕文和的航班还要早一些。

至于原因他没向吕文和说明,只是说是个惊喜。

从教练手上拿回手机,获取曾经的比赛视频后吕文和就要回家。

教练却将他拉住,在耳边悄悄说道:“一个小时后有场酒局,这个姑娘我真心喜欢,你做我的僚机拿下她好不好?”

看了眼教练手机屏幕中的知性女子,吕文和婉拒道:“我就算了吧,就只会闷头喝酒,怎么不考虑格潘呢?他是外国人,有特殊加成的。”

“我也有考虑这点,可是格潘他连普通话都说不流畅,沟通上就很成问题啊。”说到这,教练转动的眼睛忽然定住,“诶,严格算来你不也是外国人嘛,走走走,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

“行吧行吧,但事先说好,你可别扔给我什么奇怪的话茬。”吕文和无奈答应后要求道。

“不会有的,只是帮我吸引其他人的火力,这样我才好和她单独相处啊。”

三人就一同前去了在正午举办的酒局。

期间,因为教练和格潘不间断的寻找话题聊天,直到包厢里的人数逐渐增多,最终停留在十三的总数。

除了他们三个其余全是姑娘。

一个比一个性感,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奔放。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吕文和连喝带吹放倒了姑娘六位,格潘一位。

而他自己却依旧坚挺,拖着教练目标之外女孩们接着喝。

教练不喝酒,但为了迎合气氛就在气泡水里倒了点啤酒,颜色上和真啤酒几乎没差。

女子从进入包厢坐下的一刻就脱掉了高跟鞋,遭半长包臀裙挤压的双腿也稍微放开了些,喝两口酒又转而唱一首歌。

男音或合唱部分时,教练就会用他那略显沧桑的烟嗓接上唱出,音色沉稳而延绵。

“没想到啊,教练背地里还藏了这么一手。”吕文和喝酒的同时还不忘在心里夸赞,但是六只手探来的触摸实在疲于防守。

毕竟这就是他此行的任务。

僚机吸引火力,主机完成任务。

他此时所吸引的,就是那位名为张悠女子的妹妹,朋友,闺蜜,和她妹妹,朋友,闺蜜的朋友。

因为格潘早早丧失战斗能力,吕文和现在的处境简直就是圣光普照大地——无处可逃。

尽管很能喝,吕文和却依旧是人,喝趴下第八位姑娘的一刻已经五迷三道了。


最安全,最美丽,最舒适。

吕文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望向妹妹们,可是妹妹们给的目标太过于天马行空了。

敏栀:“夏威夷岛。”

夏尔:“澳洲大陆。”

暮朝朝:“马达加斯加。”

且不说妹妹想去的地方完全超过的计划范围,而且就算从中选也只能选一个,可不论选哪一个都可能让没选中的人感到不开心。

正当吕文和想要自己选一个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时,手机的来电提示音突兀的响起。

“教练?”他感到一阵疑惑,走到远处接通电话问:“难道有比赛?”

他很担心在这个时间段有比赛需要他上场,不过教练的回答打消了他的担忧。

“没有比赛,不过确实和打拳有关系。”教练接着说道:“泰国那边有个朋友得了一套古泰拳的训练方式,听他说已经练得有所小成,我就请他和你打一场,让你趁机学习学习。”

“那需要我去泰国?”吕文和问道。

“不用,他会到国内来,不然为什么我说是请呢?”

“什么时候?”

“三天后。”

三天后就是九月二十八,国庆假期之前的最后一天假期。

既然在放假之前能感受到来自泰国的拳法,那么旅游不如就去泰国吧。

“好,我听哥哥的。”敏栀赞成他的选择。

夏尔和暮朝朝也没反对只是看上去有些失落,应该还是因为去的地方不是她们心中所想的。

吕文和心里暗暗庆喜,幸好作出选择的是自己而没有让她们姐妹之间生出矛盾和不悦。

时间转瞬,雀回巢、虫夜吟。

最终,吕文和跟妹妹们决定在泰国的宋卡游玩。

因为妹妹们一致认为曼谷实在太大众,人太多的地方她们都不怎么喜欢。

然而她们却不知道宋卡人少也只是相对于曼谷,实际上仍旧是人山人海,沙滩上能有一块晒太阳的地方都算运气好的。

夜里,吕文和躺床上正幻想着三天后和古泰拳的交流。

他对泰拳的了解不多,只停留在四个月之前的一场比赛,一个东欧人就是用泰拳法和自己对赛。

虽然赢了却只是险胜,从擂台下来后倒地上直接晕了过去,去医院检查才知道光是骨折就不下二十处,其余大大小小的伤太多他也根本记不住。

当时就因为这件事他还对妹妹们谎称要出差一个月,虽然半个月不到他就能跑能跳的,但是对于泰拳他的评价是:够猛,够硬。

“也不知道古泰拳和那个东欧人用的泰拳区别在哪?还挺期待的。”抛开这个想法,他翻身侧躺着准备走进梦乡。

哒哒——背后响起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入睡的吕文和仔细聆听,两秒过后他一动也不动的说:“朝朝,如果因为旅行激动的睡不着的话还太早了,还有整整五天呢。”

暮朝朝没理会他,脱掉鞋子到了床上。

“坏了!”吕文和心感不妙,转过身子就要做些阻断行动,却没想到他把身子转正后反而给了妹妹行动空间。

暮朝朝掀开毯子,柔滑的双腿叉开坐在了哥哥的小腹位置。

“不许说话。”她提前截断了哥哥的话语。

撑在哥哥腹部的双掌渐渐向上滑去抓住肩膀,直至她整个人趴在哥哥的身上,头顶刚好能触及到哥哥的下巴。

“只要一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我就喊强奸了。”暮朝朝威胁道。

吕文和傻眼了,自己被夜袭却畏惧夜袭自己的人喊强奸?

“依朝朝的性格,大抵是来‘报仇’的吧。”报前两天被压在身下的仇,吕文和心中这样想着。

吕文和欺骗自己身上趴着的只是一只爱和人一起睡觉的萨摩耶,没什么难以接受的,不过小腹上小翘臀带来的柔软确实让人心头燥热。

就当他这样催眠自己时,那趴在身上的“萨摩耶”竟伸出了舌头从自己的胸膛滑动到喉结。

吕文和顿时如临大敌,“自己的妹妹自己宠,说好一句话不说那就一句话也不说!”

他沉默着,回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其中有一个画面很值得自己现在学习一番。

吕文和的双手从后面将妹妹的头往耳朵旁边按下去、也就是肩膀上方,他再雄起斜方肌顶住妹妹的下巴。

由此一来,“僵尸”就咬不到自己了,而朝朝妹似乎没有什么指甲就更不用担心穿刺伤了。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暮朝朝在哥哥身上又抓又挠,想要摆脱束缚。

可是她不知道哥哥的是一个拳击手,所以就更不知道拳击手擅长锁技。

暮朝朝此时就被吕文和完全不成型的“断头台”牢牢锁着,任她把床给跳塌了也逃不了。

挣扎一番后她放弃了,全身无力地瘫在哥哥身上。

“哥,放手吧,我困了。”她说道。

吕文和想也没想,直接就放手。

暮朝朝也没回房间还是趴在他身上,老老实实地睡去了。

吕文和却睡不着,心中感叹:“自从朝朝对我没那么抵触后,怎么每一夜都过的这么如履薄冰?”

朝朝妹两极反转的变化让吕文和感到恐惧,特别是昨晚她就真的那样把刀锋贴自己的脖子上。

她仿佛随时会寻死。

不过吕文和能感觉到朝朝是不想死的,不然昨晚怎么会因为这么离谱的约定就收起了死心?她是想给自己找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吧。

之后的夜里暮朝朝时常在吕文和身上做出些小动作,但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就没去理会。

次日天蒙蒙亮,屋外哗啦啦落着大雨。

吕文和醒的比鸟儿还早,不过他并不想和鸟儿们抢虫子,他是一整晚都没睡着。

朝朝趴在身上他不能随意活动身体,打扰到妹妹休息或许不算什么,可自己要是一个没注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那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他拿过放在枕头边的怀表,打开一看——早晨六点十七分。

这个时间还很早,估计也只有住校生会现在起床吧,不过此时外面下着大雨不论是何身份的人都有资格比平常多睡一会。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都喜欢下雨,吕文和也不例外。

尽管他的工作并不需要随时在线也不需要起早贪黑,但是谁又能拒绝炎炎夏日时在雨中眠眠酣睡呢。

放下了怀表,他打算尝试着睡一会。

“哥哥醒的好早,是没有睡好吗?”

身上的朝朝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来,还在轻轻的问候自己。

“嗯。”吕文和没否认,直接道:“因为朝朝在我的身上所以没睡好。”

“为什么?”暮朝朝疑惑,肢体在哥哥身上磨蹭着,“是我不够香,还是身体不够软呀?”

“不是因为这些,是姿势。”他继续说着,话语之间频频换气,“我睡觉时喜欢把双手放在胸前,但是现在身上有朝朝所以我的手没有位置了。”

“哦。”暮朝朝若有所思,忽然抓住哥哥自然垂落在身边的右手腕。

“既然手放不在胸前,那就换个让它更舒服的位置吧。”

“什么……”

吕文和还没来得及问,从手掌传导至大脑的触觉直接把答案放进了空白区。

“朝朝,我不记得你穿过这么短的睡裤。”


就是那人话落下的瞬间入口门被打开,走进场内的正是吕文和一行人。

“奉先!奉先!奉先!”

薛老板手下的拳手几乎全在呐喊“奉先”之名,场内震天动地。

擂台上等待已久的赫尔曼见这动静也明白自己的对手来了,赶忙探起身子去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那位人群簇拥之间的男人,赫尔曼只是觉得很高很壮,除此之外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吕文和顾不上装逼,牵着夏尔来到薛桦面前。

“路上塞了点,没来迟吧薛老板?”吕文和问道。

当然来迟了,可是又怎样呢?反正是来了!

“一点不迟,时机刚刚好!”薛桦一拍大腿道。

“诶?”薛桦注意到吕文和身边的女人,便问:“这位小姐是?”

吕文和搂了搂夏尔裸露的肩膀道:“女朋友。”

“你什么时候……”

“女朋友?可是妹妹看上去嫩气得很啊,不知道有没有成年哦?”一边的光头张老板站起打断薛桦的话问道。

“怎么?难道张老板是想替我验验她?”吕文和昂首做出张狂的模样问,在话语间也避开了女朋友的字眼。

夏尔这时心里慌得很,但也要装作淡定的模样,怀抱吕文和胳膊的模样娇艳出彩。

张老板连连摆手:“我只是想说,你们别看赫尔曼是个老黑但是他至今都还是个雏,而你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朋友怕,是被榨的没什么力气了吧?”

光头张老板的意思就是:老黑本就身强体壮,还是雏就更加迅猛不腿软。

这是在示威,也是在试探。

薛桦这时也有些急,凑到他身边说道:“不是说过预备期不要损害身体吗?这两天你和你女朋几次?”

“哎哎哎,薛老板这边说话。”教练关键时刻把薛老板拉到一边简略说明了实情。

可是吕文和这边却出现了麻烦。

“预备期和女朋友夜夜笙歌,作为拳手你不会不知道这会直接折损战斗力吗?可你自信的让我害怕,不会和女朋友同床共枕什么都不做吧?”张老板不依不饶地问。

吕文和最担心的麻烦还是出现了。

作为一个身强力壮、还颇有资产的地下黑拳拳手普遍是不缺女人的,玩完一个就会换另一个。

真情?根本不存在。

吕文和让夏尔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就是要所有人第一时间这么去认为,如此一来“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东西”也就不会勾引他们做出些下三滥的事。

可是现在夏尔“随时会被抛弃”的身份却遭到怀疑,而怀疑她的张老板明显不是好东西。

对此,吕文和只是不屑而笑。

“嗯!?”光头张老板双眼一睁,手指间夹的雪茄差点落下。

在所有人眼中,吕文和迎上夏尔的面庞,激烈热吻。

数秒后两人分开了来。

“我的自信源于自身实力,而不是那一点点的存货,让你的小雏鸟洗干净脖子等死吧!”吕文和厉声嘲讽,可是寂静的拳场内所有人都能听见。

短暂的寂静……

“奉先牛逼!”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场内又哗然起声。

只有夏尔和死角后方的教练、薛老板才知道吕文和不是真的在亲,只是做了个视觉陷阱让别人以为他在亲。

夏尔手指摸了摸右边的嘴角,脸蛋早已经染上晚霞的颜色。

从场后更完衣,吕文和便只穿着蓝边白色的短裤出来,特地将缠绕手腕上的怀表交到教练手上。

那仿佛由凿子雕刻的身躯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犹如猛虎的后背似是在对场内众多灵魂咆哮,那腰简直就像是撑天支柱一般。

夏尔大为震撼,眼睛滞在哥哥身体上挪不开一丝一毫。

“以前只知道哥哥很强壮,但是还从没见他裸过,这个身材也太具侵略性了吧!”她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我看过他的对局,这个老黑的锁技很残暴,凯尔文的腿直接就被他给掰断了,你护住自己下盘,他敢往上冲一下就用摆拳抽他嘴巴子!”教练一边给吕文和缠拳带一边说道。

地下拳场不像正规比赛有许多限制,不管你会什么技巧想用就能用,只要不在台上搞出人命老板就不会找麻烦。

吕文和咧嘴笑着:“我怕一拳直接把他抽死!”

“哈哈哈!”两人面对着面大声狂笑。

这类比赛选手在上场之前和教练或经纪人大吹牛皮是惯例,作用是给自己信心,让对手害怕。

戴好拳套,翻过边绳,在裁判的指示下和自己身高相当的大老黑赫尔曼双双碰拳。

随着哨声响起——

就如教练说的,擅长锁技的赫尔曼第一时间就开始从吕文和的下盘寻找破绽。

吕文和的防守很牢固没给他机会,并瞄准机会飞出残影的左刺拳直冲赫尔曼面门。

赫尔曼迅速后仰闪避,突然向下俯身呈怀抱姿态,想要抱住吕文和的大腿。

吕文和后撤躲过,间隙之间抓住赫尔曼身体前倾的机会,左摆拳直直招呼在赫尔曼右脸上。

赫尔曼没能躲掉或防守只能向左甩头卸掉部分力量,稍微有些踉跄但瞬间调整回来。

不过吕文和抓住时机右刺拳、左摆拳顺势而发,赫尔曼摆头躲过刺拳,硬吃摆拳冲上抱住吕文和的大腿。

赫尔曼将吕文和向边绳处推,趁机抓住吕文和的后膝关节想要将他摔倒,此计不成他又想将吕文和向后抱摔。

可是吕文和的下盘稳得很,赫尔曼完全没机会,于是他的右拳击便狠狠打吕文和的肋骨和腰部。

见着哥哥正在被攻击,台下方夏尔双手捂嘴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

吕文和同样也在进攻,下砸肘连连正击赫尔曼的黑漆漆的背,仅两下就能看见那张背已经皮开肉绽。

赫尔曼吃痛立刻放弃绊倒吕文和的想法,想要退到远处持续拉扯。

可是吕文和不给他机会,就当赫尔曼产生出后退想法和动作时已经追了上去!

吕文和猛冲上前的左摆拳遭屈肘防守,但下方势如破竹的右摆拳赫尔曼却来不及防守,硬生生挨下了这记爆肝拳!

见着这一击没能躲掉,擂台外的张老板口目张大,急得双脚都跳了起来。

赫尔曼双手紧紧捂着受击腹部面部表情极为痛苦,立刻就要跪倒在地上。

哔——!

但是在赫尔曼跪倒之前回合结束的哨声响起,这救了他一命。

裁判吹响了哨声,并挡在两位选手中间。

第一回合结束,两名选手退到角落。

赫尔曼完全是四肢爬向擂台角落坐下,有人在边绳外给他擦血,灌水漱口。

反观吕文和非但没有坐下去,甚至因为还没有外伤连伤口处理都免了,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对方。

张老板在边绳外抽了赫尔曼一巴掌:“你他妈怎么没躲掉那一拳?老子跟薛老狗赌你能赢押了一百五十万,比赛前你也信誓旦旦说没问题,要是输了公民身份也别想要!”

“BOSS,那个,那个家伙是老虎!人怎么跟老虎打?人只会被吃!我要命,我不跟他打了!”侧躺在擂台角落,赫尔曼的神情中恐惧与痛苦交织而出。

张老板的脸陡然间黑下来,威胁赫尔曼道:“不打?你的弟弟妹妹可还在我的船上,要是不打我现在就让人把他们扔进公海!”


可能是推车时磨破了皮,毕竟在这之前全身湿透了近两个小时,手指皮肤都已经起了褶皱,就更别说长时间闷在靴子里的双脚了。

“知芸……”

吕文和刚要跟面前出现的知芸打招呼,其余妹妹们也就在这时候从房间出来。

看来她们也尝试过联系哥哥,但因为吕文和没拿手机都无果而终。

听见开门动静的瞬间便都涌了出来,妹妹们的面庞上悬挂的无不是关心。

吕文和伸出去双手尽量不让妹妹接触湿透的自己,“好好,一会我们再说好吗?真得洗澡了。”

刚从阳台衣柜中取出干净衣服,他打眼一瞧,嘿!

妹妹们全都坐在沙发上,队列不太整齐但目的完全一致。

吕文和无奈摆头,这轮审问是躲不掉了。

他当然清楚自己的妆容因为雨水而消失,而妹妹们除了夏尔,想要问的当然就是:

这一脸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在浴帘后方,吕文和卸掉雨水浸泡的沉重装备,统一扔进独属自己的盆,一会一起放洗衣机滚。

可他光着身子呆站在浴室里,迟迟听不见淋浴的声音。

难不成是要拖延时间?

左右思量下,吕文和毅然决然将淋浴开关扭向左边,向上扳起。

数十秒过后,令肌肉紧绷的冷水消失,温暖舒缓的热水顷刻泻出,遍布全身上下。

拳手不喜欢热水澡是事实,但那只限于比赛角度。

尽管是正当防卫,可毕竟是当街杀了人,薛桦因此给放了大长假,不比赛每个月也有钱拿。

而且再过两天就是和妹妹们出国旅行的日子,假期到来之前放松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数分钟后,吕文和从热腾的蒸汽中走出,短衬、短裤、拖鞋。

“哥哥,你坐这里来。”知芸在身侧的位置拍了拍。

那是沙发中间的位置。

左边是知芸、敏栀、竹顷云,右边是暮朝朝和夏尔。

吕文和感到些许尴尬,摸着后脑勺坐在了中间位置。

今天必须将一些事情说出来了,他已经做好觉悟。

“哥……”竹顷云第一个开口,问出了姐妹们(夏尔除外)共同的问题,“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在一双双期待的眼眸下,他开口道:“被人打的。”

话一出口,妹妹们感到不可思议,惊叹、慌张、忧虑齐齐出现。

谁这么厉害能把哥哥打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群殴?

没让疑惑在妹妹们头顶盘旋,吕文和当即说出缘由。

“尽管是训练,可下手也太重了吧!”敏栀忿忿道来,两个小拳头紧紧绷着。

吕文和极力解释皮外伤算不得什么,而且是自己主动请求学习,伤疤不是伤疤,是教材。

此番解释后,妹妹们的情绪才渐渐降低。

知芸把手轻轻放在哥哥手背上,眉毛微垂注视着他的眼睛问来:“哥哥的训练是不是和工作有关?哥哥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毫无疑问,这同样是姐妹们(夏尔除外)共同的疑问。

关于这个问题吕文和很犹豫。

不说,妹妹们会难受。

可是说了的话……

他之前没有考虑到打黑拳本身是违法行为,才带着夏尔去观战了一场比赛。

可现在回过头一想,妹妹不知道还好,可一旦知道后不就成了知情不报?

是包庇犯罪啊!

本想让教练发一段比赛视频代替回答,却突然想起手机在教练手上。

夏尔心里乱成了一团黑线,想帮哥哥隐瞒却想不出办法来,搪塞的理由今天肯定不能起作用。


夜深了,凌晨两点四十二分。

吕文和深夜归家轻轻旋转钥匙,虚开一条门缝见屋里没有光亮才放心走进家门,关门时动作也同样小心。

没有开客厅的灯,换上拖鞋简单洗漱后就准备睡觉。

虽然因为没有开灯,整个客厅都处于黑暗,不过吕文和对家中物品的布置了如指掌,只需要大概的轮廓即便是在黑夜中也能如履平地。

两三步走到床边,准备坐下、脱鞋、躺下。

吕文和以向后倾斜的马步姿势就要坐在床边……

“!”即将倾倒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巨大能量,脚下无声,向前大步飞跨瞬间远离床的位置。

自从下战场以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精神和身体同时感到紧张。

刚才正在进行坐下步骤,一种非常陌生的触觉出现在屁股上,而且那东西似乎高出床面不少。

有人在被子下放刀想要暗算自己?家里除了五个妹妹难道还潜入了其他人?

如果真是这样,吕文和完全不介意废掉那人的手脚再把他从窗口扔出去。

咔嚓——吕文和打开客厅灯。

咔嚓——刹那间又关了。

他甚至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练腿加熬夜脑子出毛病了?

为什么这双眼睛会看见床上躺着名沉睡的短发美少女?

“夏尔怎么在我床上?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这一定是老大给我下的套,但凡被发现我有一点靠近熟睡少女的意思,警察绝对会在下一秒破门而入!”他万分肯定。

接着又探着头仔细扫过两个房间的门缝——没有光亮也没有诡谲的窸窣声。

“没有埋伏?那夏尔这是……”想了想后他耸耸肩,轻缓叹气,“明天再说吧,既然睡得这么香,就把床让给她吧。”

次日,九月二十三日,早晨七点。

“哈~该死的调休,还要继续上课到28日才放假。”竹顷云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

跟在竹顷云身后的暮朝朝看往右侧,戳了戳她的腰:“姐,你看那边。”

顺着暮朝朝手指的方向,竹顷云看见沙发上熟睡的吕文和,安静的像是去世了。

“他怎么睡那?”带着疑问,她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

“啊?”竹顷云仿佛遭了个晴天霹雳,快步走去喊道:“夏尔,醒醒!”

在她的摇晃中夏尔醒了过来,揉搓着眼睛,“竹姐你干嘛?我停课了,这两个月不能和你一起上学。”

“不是这个,我问你,你怎么睡在这里?”竹顷云有些着急问道。

另一边,暮朝朝走到吕文和旁侧,低着头端详了会他的睡相。

“还是第一次见他睡着的样子,从来都是在我们之前醒过来的,战场上是、家里也是。”想着,暮朝朝探出白玉般的手指在哥哥脸上轻轻一触……

扑——

“呃啊!”

夏尔正想着该如何应付大姐的质问,一边的动静猛然间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怎么了?怎么了?啊……”敏栀跑出房间,眼前一幕惊地她双眼瞪大。

“怎么……哎呀,三姐你做什么?”揉搓眼睛走出来的知芸被敏栀立刻蒙住眼睛。

泪水涌出眼眶从眼角滑落,右手腕仿佛齿轮碾过产生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纤细脆弱的脖颈因为巨手的钳制窒息感弥漫全身。

吕文和突然暴起将暮朝朝压制在身下。

暮朝朝双眸瞪大,看见那双眼睛里尽藏愤恨。

睁眼瞬间,吕文和看见持国士兵手端刺刀站在身前,压制住士兵的同时全身都在爆发,不管大脑还是身体都在重复一个字:杀。

可清醒过来的眼睛告诉他,最疼爱的妹妹即将死在自己手中。

柔弱的少女在身下流落眼泪,浸透鲜血的手差点掐断她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使她只能呜咽,那双泪眼之下尽藏悲痛。

吕文和双手立刻松开,大拇指想要替妹妹擦拭眼泪却在半途停住。

“你做什么!?”竹顷云怒气上头冲来推搡,却好像撞到了一堵墙。

“对不起朝朝,我刚才做噩梦了。”现在的氛围明显不适合自己待着,他便抓起外套出了门。

吕文和走后全家上下都寂静无声。

嘀,嘀,嘀。

“姐,你在干嘛?”暮朝朝听见声音问竹顷云。

“报警啊,他刚刚差点杀了你!”竹顷云不留余地地说。

“别报警。”暮朝朝道。

“什么?”竹顷云问。

“别报警!”暮朝朝歇斯底里的大吼,纤细脖颈上炸起鼓动的青筋。

嘟——“你好XX派出所。”

“……”

“你好?”

“不好意思,不小心误触了。”竹顷云小声抱歉道。

嘟——

电话挂断了。

竹顷云向前走了一步,困惑与愤怒交织,“为什么?”

暮朝朝仍旧躺着,左手向上抬去压着额头,却难以掩盖脸上的泪痕,“哥哥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了。”

“哥哥?你叫他哥哥?”竹顷云感到不可思议,又转头看了眼在那人床上的夏尔。

自嘲般笑了一声回到房间,又出来时已经收拾好了自身,背着书包一言不发走出了门。

“三姐……”知芸有些被吓到,在后面紧紧抱着敏栀。

敏栀觉得现在还是打破寂静会更好一些,便说道:“都别愣着了,快收拾收拾去学校,不然要迟到了。”

“三姐。”暮朝朝喊道:“去学校后帮我跟老师请个假,我今天不舒服。”

“啊,好的。”敏栀答应道。

没收拾一会儿敏栀就带着知芸去学校了,家里就只剩下了夏尔和暮朝朝。

“你为什么睡哥哥床上?是和他做了吗?”暮朝朝身体一动不动,却问出炸雷般的问题。

夏尔反应后忽然羞恼,红着脸大声说:“我为什么会和他做?只是有问题想问他,结果好晚他都没回来我就等睡着了。”

“什么问题会让你在他床上等?”暮朝朝像是不得答案不罢休的问道。

“我……”夏尔就要把自己的疑问脱口而出,可又改口道:“给你说了也不明白。”

“反正也睡不着了,我也可以去学校问老师,你不许乱想了。”夏尔站起说道。

“你不是停课了吗?”暮朝朝道。

“门卫又不知道我停课了,进去问个问题就出来不就好了。”

夏尔在卫生间简单梳理了头发就也出门了。

“就剩下我了……”

短暂的宁静后,静躺在沙发上的暮朝朝有所行动。

她忽然掐住自己的脖子双手逐渐发力,短短数秒后身体想要呼吸逼迫嘴缓缓张开,可随着窒息感逐渐强烈更加渴望空气,舌头也就不受控制的伸出了嘴。

忽然,松手了。

“呼!呼呼!那时候,也是这样被掐着的。”她大喘着气,眼眶中又是一阵温热,“坚强异常,从不露出破绽的他居然也没能走出来吗?好想要和他一起死啊……”

健身房右侧拳馆内。

砰!砰砰!砰砰!砰!砰!

“奉先,奉先。”教练与吕文和保持着一段距离喊:“谁惹你了?我这沙包可抗不住你撒气啊。”

吕文和很懊恼地坐下,与教练诉说了今早发生的事情,不停骂自己是个走不出阴影的懦夫。

而当得知他这段时间不打算回家,教练顿时急了,指着他大喊:“吕奉先,你今天必须回家,不然以后你也别找我给你练拳,什么事情都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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