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瑶卿裴映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身份不匹配,我还未婚有孕……”我的眼泪簌簌而下,痛苦看着他。他是王爷,我是商女,我还怀着别人的孩子。身份、地位,还有我本身,都是阻碍。“周度临,我这两个孩子特别好,我不会舍弃他们的。”我既然决定要生,就会对他们负责,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舍弃他们。“谁要你舍弃了?”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肚子:“我也很喜欢孩子。”“可是、这对你不公平,就算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为你再生孩子了!”我捂着脸痛哭:“周度临,我重活一生,有很多事想要做……我不想把事情浪费在后宅争斗,浪费在接连生孩子,养孩子身上!”你瞧,我是多么自私的一个女人。我哪里配得上他对我的喜欢。周度临沉默许久,突然问我:“你上一世,难道没有听说我的事?”什、什么事?“上一世肃王周度临,到死都...
《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们身份不匹配,我还未婚有孕……”我的眼泪簌簌而下,痛苦看着他。
他是王爷,我是商女,我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身份、地位,还有我本身,都是阻碍。
“周度临,我这两个孩子特别好,我不会舍弃他们的。”
我既然决定要生,就会对他们负责,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舍弃他们。
“谁要你舍弃了?”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肚子:“我也很喜欢孩子。”
“可是、这对你不公平,就算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为你再生孩子了!”
我捂着脸痛哭:“周度临,我重活一生,有很多事想要做……我不想把事情浪费在后宅争斗,浪费在接连生孩子,养孩子身上!”
你瞧,我是多么自私的一个女人。
我哪里配得上他对我的喜欢。
周度临沉默许久,突然问我:“你上一世,难道没有听说我的事?”
什、什么事?
“上一世肃王周度临,到死都没有娶妻,更没有生子。”
他停了许久:“瑶卿,我根本就没有生育的能力。”
“什、什么?”
我愕然抬头,泪珠还挂在眼睛上。
“再告诉你一件事。”
他笑着啄了啄我的脸:“太后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怎么可能?
他不是先帝和太后的嫡幼子吗?
我茫然坐在他怀里,听他讲了一个故事。
先帝并不是晚年才迷信妖道。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偷偷服食丹药了。
后来不仅自己服用丹药,还想让年幼的太子也服用。
那丹药有大量的朱砂和不知名的药物,孩童服用只怕会当场身亡。
只是皇命不可违,眼看太子就要被害,当时在现场的宠妃于心不忍。
“那宠妃知道太子贵重,不能出事,一狠心,索性自己撒娇服了丹药。”
可是万万没想到,她自己当时竟然怀有身孕。
“太医拼尽全力,救下了她腹中孩子,但是孩子生出来便先天不良。”
周度临面色平静,我却听得心惊胆战:“那孩子是你?”
“是。
母妃生下来就血崩而亡,太后感激我替太子兄长挡了灾,直接把我记在她的名下,细心照顾。”
一枚丹药,害了宠妃,害了儿子。
还差点害了未来储君。
先帝愧悔,杀了妖道,发誓再也不炼丹。
“没想到,到了晚年的时候,他竟又开始迷信妖道,开始炼丹了。”
周度临面色阴沉:“不管是母后,还是兄长和我,我们心里都很失望。”
我心中震撼,难怪他不管不顾翻出旧案,太后和皇上都不责怪。
这其中竟然藏了这样的缘故。
“我生性冷清,若不是真心喜欢,宁愿独身一人。”
“我真的很高兴这一世能遇到你,还能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瑶卿,你愿意给我一个做父亲的机会吗?”
他垂眸看着我,目光专注。
日光懒洋洋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温柔深情。
我含泪点头:“我愿意。”
花落过,花又开。
重来一世,须尽欢。
眼前这个人,是上天赐给我的,与我有前世今生的牵扯。
缘分之深,说不清,道不明。
我笑着扑进他怀里:“一个孩子跟我姓,一个跟你姓,好不好?”
他低头,用鼻尖宠溺碰了一下我的鼻尖。
“一个继承孟家的传承,一个继承王府产业。”
……他说了许多关于未来的打算。
而这些畅想,都在后面的每一年一一实现。
孩子们五岁的时候,孟家的药铺又开遍了全国。
彼时我们正牵着孩子,坐在开向江南的船上。
“那边有个小城,是娘亲和爹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笑着跟孩子们讲着初见的缘分。
前世情怀已如风,换我今生长乐,不复忧。
这一世,我过得很好。
(完)。
“没、没关系。”
裴映安脸色霎白,艰难开口:“就算是他的孩子,我也不在乎。”
“瑶卿,我愿意当成我的孩子来抚养。”
他努力冲我微笑:“我知道你心里最在意什么,我可以给你堂堂正正妻子的身份,这辈子只守着你一个。”
“这些都是肃王给不了的。”
“你怎知本王给不了?”
周度临目光如刀,狠狠扎向裴映安。
“本王已经得到圣上和太后准许,现在只等着瑶卿点头。”
“之所以还没有举办婚事,是因为瑶卿不肯给我名分,不是我不想娶。”
他说的理直气壮,我愕然看着他。
这人怎么撒谎都不脸红的?
“至于只守着瑶卿一个?
本王自然也能做到。”
他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挑眉微笑:“娘子太好,本王恨不得含在嘴里,一刻都不分开。”
我满脸通红,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裴公子,你我是绝对没有可能了,你但凡对梦中事有一点忏悔之心,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看着裴映安失魂落魄的背影,我心中酸涩怅惘。
就算他今生悔悟,想要真心待我。
我也万万不会接受了。
偏我来时不逢春,偏我去时花满楼。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世上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止。
“还没看够?”
周度临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夫君还受着伤,娘子好狠的心!”
我猛然一惊:“哪里受伤了?”
他的衣衫上好像确实有血。
“心里受伤。”
他捂着胸口,面色苍白:“你快替我看看。”
“你别闹了。”
我面色微红:“人都走了,别演戏了。”
“我没演戏。”
他拉起我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心中激荡,许久才冷静下来。
“我替你看看伤。”
“小伤,我都处理过了。”
他笑了一下,俯身温柔抱住我:“皇上和太后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多谢你。”
我心里明白,这段时间凶险,他为我承受了很多。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帮自己岳父办事,哪里用的着言谢。”
他无声笑了一下:“可不许再谢了。”
“这话别再说了。”
我心中一酸,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他在我心里是不同的。
既然无法在一起,这样撩拨的话,听一次我心里便痛一次。
“为什么掉眼泪?”
他轻轻拂去我的泪水,非要刨根问底:“你哭什么?”
我沉默不语,努力想要挣扎,离开他的怀抱。
“我猜……你哭自己是个胆小鬼,活了两辈子不敢爱。”
他把我紧紧箍在怀里:“你喜欢我。”
我又羞又恼,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我喜欢你,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很痛苦,也请你不要再来撩拨我了……”话没说完,就听他轻笑一声,湿热的唇瓣重重落了下来。
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我的手被他牵起,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到十指相扣。
“喜欢我,为什么拒绝我?”
他的气息滚烫,游移在我的唇边。
我重生在身中春药之时,正和裴映安交颈相拥。
清醒后,我却第一时间退了这桩亲事。
上一世我婚前失贞,受尽婆家白眼。
我留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入京为官。
一辈子辛苦磋磨,分隔两地。
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发现一张他亲手写的族谱。
上面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我却找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名字。
原来他一直有两个妻。
京城家里的才是正妻嫡子,我和孩子只是无名无分的外室。
……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却满心愤怒,无法言说。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意识却十分清醒。
我能听到儿女们在隐忍哭泣。
“娘,你再坚持坚持,爹就快回来了”
“你难道不想跟爹说上最后一句话吗?”
我费力睁开眼睛,直直看向窗外。
我想啊。
我想亲自问问裴映安,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晕倒前的记忆一一跳了出来。
庄严的祠堂,泛黄的族谱,不认识的名字……
我嫁给裴映安四十年。
他满腔抱负,在京为官,为国效力。
可公婆脾气古怪挑剔,非要留在扬州老家。
我只能一同留下,侍奉公婆,教子教孙。
这一留就是四十年。
而我今年也已经六十岁了。
我送走了公公,又伺候婆婆。
银发苍苍的年纪,还要受婆婆苛待,也是少见。
好在半年前,婆婆终于寿终正寝,我也真正松快下来。
原以为可以进京,过几年和裴映安夫妻团圆日子。
没想到在打扫祠堂的时候,却发现了裴家的族谱。
族谱上,裴映安的名字旁边,妻位上写的却不是我的名字。
赫然是另一个不认识的妇人。
在他们下面,写着男男女女,一连串陌生名字。
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族谱上面那后添的一笔一划,全是裴映安的字迹。
我死死捏着那张族谱,翻来覆去不断搜寻。
从午后阳光,到日落西山。
直到月光带着冷意洒进这安静的祠堂,我才不得不承认。
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
也没有我儿子女儿孙子孙女的名字。
什么都没有。
等到出了祠堂大门的时候,我已经承受不住打击。
骤然昏厥。
再醒来,已经是我苟延残喘,将死之际。
生命走到尽头,我并不害怕。
只是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裴映安远在京城,我连亲自问问他的机会都没有。
眼皮仿佛有千斤的重量,我努力睁眼,却只裂开了一条缝隙。
只来及看见窗外花落。
再次闭上眼,我已经感觉到身体轻盈。
女儿一声凄厉哭喊,结束了我这可笑的一生。
我飘在空中,心中不甘和怨怼越积越深。
看着京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既然裴映安来不了,那我自己去京城!
我想亲眼看看,那张族谱上写的名字,都是不是真的!
灵魂浑浑噩噩,不知道飘了多久。
等我进了京城的尚书府,正好看见裴映安拿着我的报丧信。
“回去看看吧,毕竟夫妻一场,送她最后一程。”
一个美貌老妇,温柔走到他身边:“现在走还赶得上葬礼。”
裴映安眉头微皱:“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怎么能跟我是夫妻?”
“她也不容易,伺候公婆四十年,还给你生儿育女。”
老妇人轻轻揉着他的肩膀:“辛苦了一辈子,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
“到死都是外室,也是可怜。”
裴映安神情严肃,语气却温柔:“我心中有数。”
他反手将老妇人拉到身前:“各人有各人的命,这是她的命。”
“扬州路远,你近几年身子也不好,我放心不下你。”
老夫人笑容甜蜜,再也不劝。
我看着他们含情相依的身影,只觉得耳中轰鸣。
裴映安竟然真的在京中还有妻子!
还未回神,几对中年夫妇领着几个年轻人来请安。
我飘在一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阖家幸福。
如遭雷击,魂体不住颤抖。
原来都是真的!
眼前人是他的妻子儿孙,那我呢?
我和我的孩子们又算什么?
我被婆婆磋磨四十年,无怨无悔伺候终老。
到头来,一辈子都活在裴家编织的谎言里!
愤怒和悲伤齐齐涌上心头,怨恨激荡,我瞬间失去了理智。
裴映安跟我撒谎,骗了我一辈子!
我双眼赤红,煞气冲天。
凭什么我当牛做马一辈辛劳,凭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魂体骤然咆哮,我怒吼着冲着他们的身影冲了过去……
“已死之人不速速去往地府,还妄图伤人,你是想魂飞破散么!”
一道锁链将我捆成一团,阴差对我怒目而视。
我骤然抬头,血泪横流。
“我不甘心!我生前被骗被欺,天道不公!”
话音刚落,天色骤然阴沉。
鬼差叹息一声,将我带到城隍面前。
城隍看着我满脸血泪,煞气冲天,已是厉鬼模样。
“怨气不散,也难能投胎。”
他手指一点,笑容慈悲:“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天空飘下细雨,金色的雨滴落在我身上。
我身形一晃,消失在金光里。
“啊?”
我震惊看着他。
他怎么会这么想?
“草民有自知之明。”
我面色尴尬:“不敢攀诬王爷。”
笑话,我就算想给孩子找爹,也不敢找他呀。
这也算是混淆皇家血脉了吧?
而且王宫贵胄,全都妻妾成群。
我重活一世,不想困于后宅争斗。
“我是想请王爷这一世尽早替我父亲翻案。”
我在马车里跪下:“我想重振孟家,父亲的清白很重要。”
周度临久久没有回话。
半晌后,他才颔首点头:“虽说现在不是好时机,但你既然救了我,本王久为你破例。”
我喜笑颜开,连声道谢。
“只是……”他目光不经意掠过我的身上:“按你所说,你这是双胎,不久后就会显怀。”
“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我心头一缩,缓缓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这伤不宜暴露,还要劳你照看。”
周度临老神在在:“你若是求我,我也可以帮帮你。”
他帮我?
他能如何帮我?
我心中纳闷,却也顾不上细问。
因为我们已经到了京城。
铺子保存的比我想象中好很多,我找了人打扫干净,就搬了进去。
周度临说话算话,到了京城就联系手下搜集证据。
准备替我父亲翻案。
只是我从他偶尔漏出的只言片语里,却听出了几分凶险。
先帝晚年昏聩,错判了许多冤案。
这些案子事关先帝声誉,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难怪他说此时翻案不是最好的时机。
上辈子他也是死前才曝出这些旧案,以性命压下了天下的议论。
有时候拨乱反正,也是需要代价的。
“你若有心,就替我好好治病。”
周度临神色轻松:“听说孟先生在世时候,素有‘鬼医’之称,敢跟鬼差抢人命。”
我心中一暖:“父亲医术确实很好……”只是周度临的身体…有些棘手。
按理说他是先帝和太后的幼子,自小锦衣玉食,身体自然康健。
可是脉象却显示,他身子亏空,全靠一口真气提着。
像是先天胎里不足,毒入骨髓,影响寿命。
涉及宫中秘事,我也不敢多问。
孟家药铺开业那天,我亲自将写着“孟”字的挂旗挂了上去。
没想到没有等来病患,却等来了裴映安。
“瑶卿,你这铺子没人光顾,尽早关了吧。”
他打量着空荡荡的药铺,神色复杂:“你好好跟我母亲认个错,我们还能在一起。”
“认错?”
我嗤笑一声:“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从裴府离开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后悔过!”
“还有,你既然进了京,难道你娘没有给你相看贵女?”
裴映安唇角轻抿,欲言又止:“虽说相看亲事,可是高门贵女大多贤良,也一定能允你做妾……”允?
允我做妾?
“放你娘的狗屁!”
我抄起一旁的扫帚:“老娘就不该跟你多说一句话!”
“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裴映安目瞪口呆:“不仅抛头露面,还言辞粗鄙,哪里像个良家!”
“你给我滚!”
我举起扫帚就想往前冲,却被一把揽住了腰。
“娘子,有客人?”
周度临不知听了多久,将我揽在怀里:“怎么如此动气,嗯?”
他凑近我耳边低语,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
我身子僵硬,脸色爆红。
“娘子?”
裴映安面色骤变:“瑶卿,你、你成亲了?”
周度临笑盈盈揽着我的腰肢,抚了抚我刚刚显怀的肚子。
“我们不仅成亲了,还有了孩子。”
他笑的一脸甜蜜,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天色渐明,晨星还未褪去。
我带着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单子,出了裴府。
将所有的嫁妆都在官府备了份,已经是傍晚时分。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远远徘徊的丫鬟。
“孟姑娘,你可回来了。”
丫鬟语气焦急:“老爷夫人和少爷都等了你一天了!”
“你一大早就没了人影,连个口信都没留,实在是没规矩。”
听着丫鬟嘴里的抱怨,我脚步一顿。
听听,一个裴府的丫鬟都能张口闭口跟我说规矩。
上辈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看不清我在裴府的处境。
我沉着脸穿过回廊,走到上辈子困了我一辈子的后院。
这裴府朱漆碧瓦,庭院深深。
现在看来只觉得像是吃人的巨兽。
“瑶卿,你去哪了?”
裴映安大步迎来,神情激动:“父亲母亲等你一天了!”
我平静走到堂中,身姿笔挺:“有事?”
“你这是什么规矩!
见了长辈都不行礼?”
裴老爷面色一冷:“这样没规矩,难怪做出那种丢人的事!”
“知道你父母死的早,有些事没人教你,但是如今住在裴家,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裴夫人脸色难看。
我平静看着眼前这对恶心的夫妻:“这话说的奇怪,我怎么丢人,怎么不要脸了?”
“我虽然住在裴家,可是吃穿用度全是用的嫁妆,每年给各位的礼物也能远远抵了房租吧!”
我不顾他们骤然僵硬的脸色,转身看向裴映安。
“你父母对我如此侮辱,你怎么……等等,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脖子上的情欲痕迹。
“裴映安,我们都快成亲了,你竟然出去风流快活!”
裴映安脸色大变:“瑶卿,你在说什么,昨夜跟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你……荒谬!
昨夜我算账劳累,早早就歇下了,怎会和你在一起?”
我冷下一声:“我是女子,你不要污了我的名声!”
裴映安身形一晃:“不、不可能……看来你不仅风流下作,还是个不敢承认的伪君子。”
我掏出袖子里的玉佩:“裴映安,你是知道两家约定的。”
“婚约定下的时候,我父母就要求你四十无子才可纳妾,不可沾染其他女色。”
“既然你已经有其他女人,那我也愿意成全你。”
我看着裴家众人惊疑不定的脸色,心中快意:“正好今日大家都在,索性把话说明白。”
“裴映安婚前毁诺,破坏两家当初的盟约,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从今往后,你我两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目光含恨,掷地有声。
想到日后将要发生的事,我也算没有撒谎。
“什、什么?”
裴映安俨然受到打击,不可置信看着我:“瑶卿,你在说什么?”
“昨晚你与我在一起,你不承认,现在还要退婚?”
“我说了,昨晚我没有跟你在一起。”
我眼睛里的鄙夷展露无遗:“裴映安,你就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我儿子负心?”
裴夫人尖叫一声:“我们不嫌弃你婚前失贞,不守妇道,你还倒打一耙!”
我眼神愤怒,几欲喷火:“夫人为何一口咬定我婚前失贞?”
“你们一家子这样污我清白,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
我每说一句,便进一步,直到站到她面前:“你这样笃定……难不成,你使了什么法子来害我?”
“你们竟毒辣至此,我孟瑶卿就是血溅当场,也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你、你想做什么?”
裴夫人面色霎白,惊慌后退:“你还想动手不成?”
“动手?”
我凶戾逼近,厉声暴喝:“我要把你们全都告到官府,让你下狱!”
“不行!”
裴夫人脱口而出:“不能去官府!”
是啊,去了官府,不管事情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先关进大狱。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何况,看她那副心虚的样子。
根本经不起查。
裴家夫妇要脸,而且裴映安还想清清白白做官呢。
我赌的就是他们不敢见官。
“不去官府也行,利落退婚。”
我平静看着眼前恶心的裴家人。
“我心已决,必须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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