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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

朱祁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郕王不让奴婢伺候,最多只是让奴婢在门外等候,但是有一人颇得他的信任。”孙若微随手将从茶杯砸到檀香的脚边,瓷片四溅,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何用?还不快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那人是春梅”提起春梅的名字,孙若微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春梅?她不是宫中的一个普通宫女吗?她怎么会得到郕王的信任?”况且人已经送到了于谦身边,听闻两人颇是投缘。于谦虽然为人正直,但面对美色,也难免会有所松懈。檀香小心翼翼地回答:“娘娘,春梅虽然出身低微,但容貌出众,或许郕王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她自幼在宫中长大,懂得如何取悦于人,尤其是男人。娘娘,您也知道,郕王虽然英明,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难逃美色的诱惑。春梅或许就是...

主角:朱祁钰孙若微   更新:2024-12-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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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郕王不让奴婢伺候,最多只是让奴婢在门外等候,但是有一人颇得他的信任。”孙若微随手将从茶杯砸到檀香的脚边,瓷片四溅,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何用?还不快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那人是春梅”提起春梅的名字,孙若微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春梅?她不是宫中的一个普通宫女吗?她怎么会得到郕王的信任?”况且人已经送到了于谦身边,听闻两人颇是投缘。于谦虽然为人正直,但面对美色,也难免会有所松懈。檀香小心翼翼地回答:“娘娘,春梅虽然出身低微,但容貌出众,或许郕王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她自幼在宫中长大,懂得如何取悦于人,尤其是男人。娘娘,您也知道,郕王虽然英明,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难逃美色的诱惑。春梅或许就是...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郕王不让奴婢伺候,最多只是让奴婢在门外等候,但是有一人颇得他的信任。”

孙若微随手将从茶杯砸到檀香的脚边,瓷片四溅,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何用?还不快说!”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那人是春梅”

提起春梅的名字,孙若微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春梅?她不是宫中的一个普通宫女吗?她怎么会得到郕王的信任?”

况且人已经送到了于谦身边,听闻两人颇是投缘。于谦虽然为人正直,但面对美色,也难免会有所松懈。

檀香小心翼翼地回答:“娘娘,春梅虽然出身低微,但容貌出众,或许郕王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她自幼在宫中长大,懂得如何取悦于人,尤其是男人。娘娘,您也知道,郕王虽然英明,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难逃美色的诱惑。春梅或许就是利用这一点,才得以接近郕王的。”

“你这蠢货是在打本宫的脸不成?”

檀香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娘娘,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如实禀报,春梅那丫头确实有些手段,但奴婢绝无半点欺瞒娘娘之意。”

孙若微怒气未消,但见檀香如此诚惶诚恐,她也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起来吧,把这包东西拿着。”

孙若微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囊,递给了檀香,“这里面的东西你可仔细用着,着可是本宫的最后手段,点燃塞到鼻孔中,便能使人暂时失去意识。你务必谨慎使用,不到万不得已,切莫轻易动用。记住,这关系到我们的大计,不容有失。"

檀香双手接过锦囊,感受到其中的分量,这小小锦囊中藏匿的,定是娘娘精心准备的秘药。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娘娘的嘱托。

孙若微又叮嘱道:"春梅那丫头虽然机智,但心机深沉,你必须时刻提防。她若有什么异动,立刻向我报告,切不可自作主张。你就拿着本宫的令牌,传唤春梅进宫,让她与郕王单独见面,只要能分散郕王的注意力,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记住,春梅若有所察觉,你必须立刻撤退,切莫让计划败露。"

春梅被太后传进宫,还未见到太后本人,就被引到御花园。

“公公,这不是去往慈宁宫的道路,您带我走的是哪条路?”

带路的小太监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回答春梅:“娘娘有令,您先在此稍候,她稍后便到。”

春梅心中疑惑,但也不好再多问,只得在御花园中等待。她环顾四周,只见花团锦簇,鸟语花香,远处的庭院好似坐了一人。

佯装抬脚走去庭院,躲在暗处的小太监观察着春梅的一举一动,等庭院两人终于开始交谈,他便悄无声息地退开。

朱祁钰拾起一枚黑子,落下在棋盘上,他的手指轻轻一推,黑子稳稳地落在了白子的包围之中。

朱祁钰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侧目对身后的春梅道:“于尚书可有说些什么?”

春梅福身行礼,双手交握在身前,她低垂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回禀殿下,于尚书并未透露太多,只是说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朱祁钰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黑子又在棋盘上轻轻一放,对春梅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

“告诉于尚书,本王的耐心有限,他若再不拿出些真本事,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朱祁钰的声音冷冽,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春梅心头一紧。

“还有一事,于尚书说内阁有意向瓦剌割地以换取皇上,于尚书担忧怕是就这几日就会定下。”

朱祁钰听闻此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紧握着手中的棋子,仿佛要将它捏碎。

"割地?"他冷哼一声,"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瓦剌人狼子野心,岂会因为割让土地就满足?"

“那些脑袋长在屁股下的瓦剌人,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土地,他们想要的是整个大明的江山。"

"他们真以为割地就能平息战事,那他未免太过天真。”

“那殿下这该如何是好?"

朱祁钰耳朵一动,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站起身来,“

既然无人站在本王身侧,那自然是来硬的让那些人知道本王的厉害了。”

他目光如刀,扫过春梅,又转向假上后即将绕过来的人影,“告诉于尚书,明夜便准备好接应本王,若是有半点差池,他便等着被瓦剌人砍头吧。”

朱祁钰抬脚就走,朝着另一边的方向走去,成敬躲在暗影之中,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看到主子来了赶紧躬身行礼。

“殿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引开他们了,无人靠近。”

“你做事,本王放心,走吧咱们去内阁。”

李要发送了对朱祁钰的警惕,沉迷美色不务正业成不了多大的气候,便撤掉了一半的锦衣卫,朱祁钰着才暂时恢复了人身自由。

此时此刻,内阁的几个大臣正围坐在一张长桌旁,王文手里捧着杯热茶暖手,懒洋洋道:“诸位还等什么?割地赔款的事已至此,难道还要继续观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们得尽快拿出对策,否则大明的江山就要易主了。"

王文重重放下茶杯,瞥了眼左侧脸色难看至极的于谦,转头对户部尚书陈循道:“陈尚书,你也在你也在内阁多年,对于当前的困境,有何高见?”

陈循佯装愁眉苦脸道:“还能怎么办?没想到郕王是个不中用的,连续几日的早朝都不上了,净是在享受美色了。”

“这江山,怕是真要易主了。”他叹息着,环视在座的同僚,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忧虑。

“我们得尽快找到解决之道,否则,大明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陈循的话音刚落,内阁中便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大臣们交头接耳。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让郕王监国,现在看来,他除了沉迷于女色,对朝政一窍不通。"一位大臣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议事厅中回荡。


朱祁钰应声上前,孙若微宛如五雷轰顶,瞪大双眼。

朱祁镇亲昵地拍了拍朱祁钰的肩膀,“母后,若不是有皇弟力挽狂澜救驾有功,朕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朕心中明白,这东厂提督之位,非皇弟莫属。”

“这都是臣弟该尽的职责,陛下过奖了。”朱祁钰谦逊地回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孙若微脱口而出道:“不行!”

“陛下,郕王虽有救驾之功,但东厂提督之位关系重大,他年纪尚轻,经验不足,恐难当此任。”

孙若微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说服朱祁镇。就借着朱祁钰的野心和手段,一旦让他掌握了东厂,朝中局势必将更加动荡不安。

“他年轻气盛,行事冲动,若不加以节制,恐怕会引发更大的祸端。陛下,您是大明的天子,您必须为天下苍生考虑,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激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顾。东厂提督之位,关系到朝廷的稳定和百姓的安宁,岂能轻率决定?哀家恳请陛下三思。”

诸位大臣都竖起耳朵听着动静,互相交换眼神,这下可是热闹了。

朱祁镇在众臣面前失了态,有些恼怒。

“太后,这是前朝一事,后宫不可干涉。”

“但哀家身为先帝之妻,大明之母,岂能坐视不理?若东厂提督之位落入不轨之人手中,必将祸害朝纲,动摇国本。陛下,您必须明察秋毫,不可被小人蒙蔽。哀家虽不问朝政,但事关江山社稷,哀家有责任提醒陛下。东厂提督之职,非同小可,必须由忠良之士担任。郕王虽有功于国,但其心性未定,难保不会因私欲而误国!”

朱祁钰嘴角微抽,这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干脆顺势而下,挤出一副悲伤的面容,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愤怒:“皇兄,你这是何苦来哉?我朱祁钰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对大明江山的忠诚,天地可鉴。你若真有心为国,又何必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弟弟?难道你忘了我们共同的敌人瓦剌还在虎视眈眈吗?!”

“你我兄弟二人本应携手抗敌,共保江山社稷,如今你却听信谗言,将我废黜,这岂不是让敌人看笑话,削弱了我们大明的国威?”

“这提督之位皇兄还是亲自挑选合适人选吧。我朱祁钰虽然不才,但绝不会因私心而误国。若皇兄信得过我,我愿为大明尽忠职守,但若皇兄疑心过重,我亦无话可说。只愿皇兄三思,不要让忠良之士寒心。”

说完便撩袍转身离去。

“你!皇弟!这!”

朱祁镇满心欢喜地回宫就遇到了这等糟心事,对一向敬爱的孙若微失了往日的恭敬。“朕好不容易平息了边疆的战事,凯旋归来,却没想到太后竟是如此不识大体,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朕的江山社稷,岂容你一个妇人指手画脚?!”

拂袖离去,应是一副和气团圆的场景,却因为朱祁钰的离去而变得尴尬和冷清。

众臣跟上皇上的步伐,只留孙若微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宫殿中,老脸气地青筋暴起。

“逆子!竟然对哀家如此无礼,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后?!”

“不行,哀家得想个法子,这事没完!”

朱祁钰离宫后就回到久违的郕王府,难得享受了一段清闲。

府中的仆人见到王爷归来,纷纷上前问安,朱祁钰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独自一人步入书房。

书房内陈设古朴,书架上摆满了各类典籍,一张宽大的檀木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朱祁钰随手拿起一本兵书,翻阅起来,还未看完一页。

成敬敲门禀报:“殿下,宫里来人,说是送赏赐之物。”

朱祁钰放下手中的兵书,示意成敬将人请进来。

他心中清楚,这所谓的赏赐,不过是太后孙若微为了缓和关系的手段罢了。他并不急于见来人,而是继续翻阅着手中的兵书。

不多时,宫里的刘公公亲自带着一队宫女和太监,手捧着太后赏赐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还有几大箱名贵药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郕王府。

刘公公满脸堆笑,恭敬地向朱祁钰行礼。

“拜见王爷,太后自念一时的怒火,言语间或许有些过激,但并无恶意。她命我带来这些薄礼,以示对王爷的歉意和关怀。”

刘公公说着,示意宫女和太监将赏赐之物一一摆放于檀木书桌之上。

朱祁钰目光淡然,对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并不感兴趣,看向几株如手臂粗细的人参。

刘公公眼精地很,瞧他朱祁钰的神色,便知太后所赐之物并未打动王爷的心。

这王爷看似年轻,却城府极深,不是轻易可以糊弄的角色。刘公公于是转而说道:“王爷,陛下还念着您,今夜的晚宴特意让御膳房做几道王爷您最爱吃的菜肴。”

“朱祁钰如今怕死的很,摆手敷衍道:“本王身子不适,太后娘娘的厚爱本王心领了。今夜的晚宴本王就不去了,哪天等身子恢复了,再与太后娘娘共叙天伦。”

“可......皇上点了吴太后随同。”

“什么?!”

朱祁钰一丢手中的兵书,他不怕孙若微,就怕母后出了三长两短。

“既然母后也去,本王自当赴宴。刘公公,你回去告诉皇上,就说本王身体已无大碍,今晚定会准时出席。”

刘公公完成了任务,赶紧回去复命。

慈宁宫。

宫女跪在太后身侧,小心翼翼捏起丹红的花汁,沾着朱砂笔尖,一笔一划地在指甲上描绘出花纹。

孙若微的指甲上,一朵朵精致的牡丹花逐渐绽放,艳丽夺目。宫女的手法熟练,每一笔都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繁复,也不失华丽。

孙若微闭目养神,刘公公在她耳边轻声禀报:“太后娘娘,那郕王已经答应了,您看今晚的动作......”

“哼,去把那衣服送去念慈宫,你亲眼看着这妖孽穿上!若是今夜事成了,你这位自然就稳固了。”

刘公公喜上眉梢,亲手捧着一件华丽的锦衣,急匆匆地赶往念慈宫。

吴娴妃正跪在佛主前,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

她的眼角挂着泪珠,自从得知皇上点了她随同的消息后,她的心便如同被千斤重石压着,无法喘息。


孙若微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缓缓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本宫便暂且相信你们的忠心。但若再有类似之事发生,本宫定不轻饶!”。

王文和王振如释重负,连连叩头谢恩。

“至于郕王,你几次三番五次地阻挠朝中大事,哀家看这监国一事怕是你已经无法胜任了。”

朱祁钰面含冰霜,“那太后是想让谁来接替本王的监国之位呢?”

孙若微脸色微动,动了心思,若是由她来安排监国之位的人选,能更好地控制朝政。她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但此刻不宜透露。

“此事容后再议,明日你便把监国之印交到内阁处,由内阁几位大臣共同商议监国事宜。”

“是,皆听太后娘娘的吩咐。”

朱祁钰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令孙若微多看了几眼,怎么变得乖顺了?朱祁钰的转变让孙若微心中生疑,很快又被儿子归来的喜庆冲淡,定是无能之辈,不足为虑。

朱祁钰见没自己的事,拱手行礼借词身子劳累告辞,于谦也忍着怒火缓步退出了大殿。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殿内众人举杯畅饮,庆祝着皇上的归来。朱祁钰和于谦趁着夜色,悄然穿过宫墙的暗影,

孙若微为了今夜的宴会,已拨开了大部分的侍卫前去守卫宴会厅,留在皇宫内巡逻的侍卫只有寥寥数人。

“殿下!走这边!”

于谦扯了扯朱祁钰的衣袖,示意他跟随自己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夜色中,两人的身影几乎融为一体,于谦压低声音:“殿下,您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吗?监国之位,岂能轻易拱手让人?”

“怎么可能!”

朱祁钰嗤笑一声,“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以为我真的会任人摆布?我还有我的计划,这皇位,我非坐不可!”

于谦听后,松下一口气,“既然如此,殿下随微臣来吧,今夜无人看守宫门,正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朱祁钰点了点头,他们两人悄无声息地穿过一条条幽暗的长廊,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直奔宫门而去。

宫门处果然如于谦所言,守卫稀少,只有几个老弱病残的士兵在昏暗的灯光下打着瞌睡。

朱祁钰和于谦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地接近宫门。

于谦早就安排了接应的马车守在宫门之外,只要出了宫门那他们便能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他们即将踏出宫门的那一刻,一个意外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殿下,您这是要去哪里?”

两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从暗处走出,竟是孙若微的心腹太监刘公公!

刘公公袖着手眯着眼打量两人,“殿下不是说身子不适吗?怎么现在却要深夜出宫?这可真是让人费解啊。”

朱祁钰心中一紧,但面上却故作镇定,“刘公公,我这身子已经好多了,今夜想出去散散心。”

“散心还散出宫门了?太后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宫门,殿下您这是要违抗太后的旨意吗?”

刘公公的动静已经惊扰了四周的守卫,他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迅速围拢过来。

朱祁钰和于谦见状,知道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于谦迅速上前一步,被朱祁钰抬手拦下,只见他上前几步走到刘公公的跟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刘公公的脸上回荡,刘公公捂着脸险些摔倒,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朱祁钰。

四周的守卫也是一愣,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宫中对刘公公动手。

朱祁钰冷冷地盯着刘公公,“刘公公,见到本王为何不行礼?难不成你想以下犯上,藐视皇权?你这宫中老奴,难道忘了规矩?”

四周的守卫不敢上前,于谦也是被他这一举动呆愣在原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朱祁钰如此大胆的举动

刘公公脸色由红转白,虽然受了羞辱,但毕竟宫中规矩森严,他不敢擅自对皇族动手,强忍着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殿下,您这是何意?我这不也是为了宫中的规矩着想吗?”

朱祁钰冷笑一声,抬手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比上次更加用力,刘公公的脸上立刻显现出鲜红的掌印。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怒火中烧,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

朱祁钰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对待宫中的大太监。于谦回过神来,急忙上前劝阻,“殿下!勿要再行冲动之举。宫中规矩不可违,但殿下您身为皇族,更应以身作则,保持威严。”

话是这么说,双脚却是不闲着,长了眼睛似地往刘公公的脚踝处狠狠一踢,刘公公猝不及防,痛得弯下腰去。

朱祁钰趁机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守卫,夺门而出。于谦见状,急忙跟上,一边跑一边喊:“还不快去扶着刘公公!没看见他受伤了吗?”

守卫们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去搀扶刘公公,而刘公公捂着脚踝,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怨毒之色,“放开洒家!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吗?!人都跑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

守卫们被刘公公的怒气所震慑,立刻分出一半人去追赶朱祁钰,而另一半则继续留在宫中去通风报信。

朱祁钰冲出宫门,“这块!殿下这边!”

成敬蹲在阴暗的角落,快速朝他招手示意,身后的暗处藏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朱祁钰毫不犹豫地奔向马车,于谦紧随其后。

成敬迅速打开车门,朱祁钰一个箭步跳了进去,于谦也紧跟着上了车。

“快!快走!”

成敬迅速挥动马鞭,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而去。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而去,宫门的喧嚣声渐渐远去,身后的侍卫急地在原地直跺脚,赶紧冲回皇宫内去报告这一突发状况。

马车里,朱祁钰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于谦放下车帘子,抹掉额头上的汗水,他转头对朱祁钰说:“殿下,我们暂时安全了,现在快马加鞭赶到城外,若是顺利的话,不过半个时辰就能与援军会合。”


孙若微闻言,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震,茶水溅落在地。她眼中怒火更甚,站起身来,冷声道:“好大的胆子!本宫倒要看看他们敢在本宫的地盘上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赵兴安见状,更是慌地手脚无措,脸色苍白如纸。

他连忙跪下,急切地说道:“娘娘,这锦衣卫如此嚣张,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臣愿带人前去阻挡,定不能让他们在慈宁宫中胡作非为!”

孙若微气地一拍桌案,怒气冲冲地说道:“赵兴安,你立刻去召集本宫的侍卫,随本宫前往前殿。今日若不能镇住这些锦衣卫,本宫的威严何在!”

赵兴安领命,迅速召集慈宁宫的侍卫和太监们,随后躲在后殿。

片刻之后,孙若微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前殿走去。

一路上,宫女和太监们纷纷退避,不敢直视孙若微那冷厉的目光。

她身后的侍卫步伐整齐,刀剑在手,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当孙若微一行人抵达前殿时,锦衣卫已经将整个大殿团团围住。

领头的锦衣卫指挥使李要见孙若微到来,面无表情地迎了上来,拱手道:“娘娘,臣奉郕王之命,前来抓拿罪犯赵长安,请太后不要阻拦。”

孙若微冷冷地扫了李要一眼,冷笑道:“李指挥使,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越俎代庖在本宫的地盘上抓人。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证据,敢在慈宁宫中如此嚣张。”

李要面不改色,沉声回答:“娘娘,臣也是奉命行事。罪犯涉及谋逆大案,证据确凿,还请娘娘不要阻挠。”

孙若微怒极反笑,说道:“好一个证据确凿。本宫倒要看看你们锦衣卫究竟有何手段,能将一个无辜之人定为罪犯。"

她目光如刀,扫过李要身后那些全副武装的锦衣卫。

李要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镇定,从袖中掏出一份密封的卷宗,递到孙若微面前。“娘娘,这是郕王殿下亲自签发的逮捕令,以及赵长安的罪证。请过目。”

孙若微接过卷宗,目光冷冽地扫过李要,然后缓缓打开。

卷宗中详细记录了赵长安进国库盗取珍宝的经过,以及他与几名同谋的密谋计划。

孙若微越看脸色越阴沉。

“这些所谓的证据,可有经过验证?”

“娘娘,臣不敢妄言,这些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这名册上的其他人皆已一一落网。娘娘若不信,郕王殿下可以亲自审问。”

李要语气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本宫是大明的太后,让郕王来亲自审问赵长安,本宫倒要看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李要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娘娘,郕王殿下正忙于朝政,恐怕无法立即前来。不过郕王有令,阻拦者格杀勿论。娘娘若执意要见,臣等只能奉命行事。”

孙若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竟敢威胁本宫,何时锦衣卫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李要逐渐没了耐心,侧头对身后的锦衣卫低声吩咐:“立刻包围慈宁宫!搜查一切可疑之人,不得有误!”

锦衣卫们领命,迅速散开,将慈宁宫团团围住。

宫女们受惊地尖叫,太监们也纷纷躲藏起来。

李要绕过她大步走进慈宁宫深处,锦衣卫们搜查每一个角落,殿内之物被翻得七零八

落。

孙若微怒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他们!”

侍卫们纷纷拔刀出鞘,护在孙若微身前,试图阻止锦衣卫的肆意妄为。

李要猛然抽出绣花刀,刀风凛冽,直指侍卫的咽喉。

“阻拦者,死!”

话音刚落,便见李要手腕一翻,绣花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奔侍卫而去。

侍卫吓得脸色煞白,来不及躲闪,只听“噗嗤”一声,鲜血四溅,侍卫应声倒地。

孙若微只见眼前血光四溅,尸体倒地不起。

她享受了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哪里见过这等血腥场面。

孙若微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手脚发软,耳畔充斥着宫女们的尖叫声和锦衣卫的呼喝

声。

她努力稳住心神,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捂着口鼻干呕。

屈辱之感涌上心头,孙若微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

李要收刀入鞘,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四周,他冷声道:“慈宁宫的侍卫听着,若再有人

胆敢阻拦,下场便是如此!”

锦衣卫们在李要的命令下继续搜查,整个慈宁宫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孙若微强撑着身

子,怒视着李要,心中却明白自己此刻处于劣势。

“李指挥使,你如此嚣张,难道就不怕本宫日后追究?”

李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娘娘,您若真有本事追究,就不会让锦衣卫如此肆无忌惮了。如今朝中局势动荡,郕王殿下忙着监国,您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勿要耽误了大明。”

锦衣卫们毫不畏惧,继续在慈宁宫内搜查。

“你们这些逆贼,竟敢在本宫的地盘上撒野!”孙若微怒不可遏,面容狰狞。

“人在这里!大人找到了!”

一名锦衣卫高声喊道,抓着一人从慈宁宫深处被拖拽出来。

那人衣着宫装,衣衫凌乱,体态臃肿,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脸上带着几道血痕,显然是在逃跑过程中被锦衣卫追捕时留下的痕迹。

赵兴安原本察觉到情况不妙,趁机打晕宫女换上宫装,混入了慌乱的人群之中企图逃

脱。

然而,锦衣卫的包围网已经形成,他很快就被一名眼尖的锦衣卫发现。

赵兴安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试图冲破包围圈。锦衣卫们迅速反应,紧追不舍,很快便落入手中。

“太后!救救奴才啊!奴才是无辜的!”

赵兴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眼中满是绝望。

“放开他!”

侍卫们的三脚猫功夫抵不过锦衣卫的训练有素,很快便被制服。

孙若微气地浑身发抖,精致面容扭曲变形,“李要!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朱祁钰听完了来龙去脉,怒火中烧,“等事后本王再好好清算这笔账!现在,我们得先解决眼前的危机。成敬你快去找皇上在哪?本王猜测应该是在后面的营帐里!”

“好!”

成敬抄起一把长剑,迅速地冲向了营帐的后方。

营帐内一片混乱,地上散落着折断的武器和破碎的盔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另一边,于谦和额尔克已经打了数十个回合,于谦一手握着长鞭一手挥着长剑,打地额尔克连连后退。

额尔克力大无穷的优点在于谦的武艺和智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于谦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手中的武器,不断变换战术,使得额尔克的每一次攻击都落空。他时而以长鞭缠绕额尔克的武器,时而用长剑直刺要害,让额尔克陷入了苦战。

长鞭缠绕住额尔克的战斧,然后猛地一拉,使得战斧脱手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额尔克失去武器,顿时惊慌失措,于谦抓住机会,迅速逼近,长剑直指额尔克的咽喉。额尔克急忙向后退去,试图躲避致命一击。

但是于谦的剑法如影随形,步步紧逼,额尔克的后退之路被营帐的墙壁所阻,他已无处可逃。

剑尖停在了额尔克的喉咙前,只需轻轻一推,便能结束这场战斗。

“堂堂瓦剌主将不是得意的很吗?怎么现在却成了我剑下的败将?”

额尔克被逼至绝境,瞪大了双眼,冷汗如雨般滴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瓦剌士兵本以为额尔克能轻易取胜,却没想到战局急转直下,主将竟被敌方生擒,士气大跌,面对大明士兵的凶狠不敢迎战,丢盔弃甲,四散逃窜。

瓦剌的营地很快就被敌方控制了。

朱祁钰一瘸一拐地走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衣袍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狼狈不堪,气质却还是不减贵气。

他缓缓地走到于谦的身边,目光扫过额尔克,然后转向于谦,微微点头表示赞许。

“于尚书,你做得很好。”

“这一战,你不仅保住了我们的尊严,也为我们赢得了时间。”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额尔克,“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无谓的争斗了。”

“殿下!是微臣的失误,未能及时察觉有埋伏,导致我军陷入如此境地。请殿下责罚!”

于谦不敢放下刀剑怕额尔克会趁机反击,“殿下要如何处置这贼头?”

朱祁钰一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倚靠在一旁的石柱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大明皇上在哪?把他交出来!”

额尔克双眼一转,笑呵呵道:“你求我,跪在我的脚下,我就告诉你们狗皇帝的下落。”

“大胆!”

朱祁钰强忍着腹部的剧痛,挺直了腰杆,冷声道:“你这瓦剌贼子,竟敢如此嚣张!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如果你说出大明皇上的下落,我或许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谁也找不到大明皇帝的,除非你们能让我这把剑下活着离开!”

成敬找了营地一圈也没发现明英宗的影子,匆匆回来禀报:“殿下,皇上不在营地内,属下怀疑他可能已经逃走,或者被瓦剌人秘密转移了。”

额尔克口出狂言:

“哈哈哈哈哈哈!我都说了只有我才能告诉你们狗皇帝的下落。

“你们这些蠢货!竟敢妄想从我口中套出消息!”

“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们大明皇帝的藏身之处。”

“先放开我!”

朱祁钰利落地抬手,利落地往他脸上甩去了一巴掌,额尔克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满脸的惊愕。

朱祁钰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于谦和成敬脖子后一股寒意,缩起了脑袋。

“论到你威胁本王?你的狗命还在本王手里攥着,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剑锋直指额尔克的咽喉,寒光凛冽,让人心生畏惧。

额尔克被绑得结结实实,脖子一疼,他却依旧狂妄地大笑,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

“哈哈哈哈哈!好啊!你们转头。”

朱祁钰一愣,他转头看到的是一个黑影悄然从墙角走出,身披黑色斗篷,头戴兜帽遮掩了面容,步伐轻盈,身手矫健。

手里的刀剑抵在明英宗朱祁镇的喉咙上,“放开他,不然你们的大明皇帝就命丧当场!”

朱祁镇身子一哆嗦,只着了一身的白衣,脸颊傲娇,头发蓬松散乱,赤脚地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与他曾经的帝王形象大相径庭。如果不是容貌与朱祁钰有几分的相似,谁能认得出这是曾经的九五之尊,大明的皇帝朱祁镇呢?

他的声音颤抖着,不再有往日的威严,而是带着一丝哀求:“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朕,朕是大明的皇帝,是天命所归,你们这是在犯上作乱!”

于谦一时慌乱,“陛下!陛下勿要惊慌失措,我们一定会救您出去的!”

他急切地向朱祁镇保证,同时示意周围的士兵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朱祁镇看到救兵,欣喜若狂,声音都是失了语调:“于爱卿!快!快些来救朕!朕不想死在这里!快把这群人都杀了!你们都不知道这群逆贼有多可恶!朕要他们血债血偿!”

朱祁钰抬手拳头收拢,众兵士立刻静默无声,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朱祁钰,等待着他的命令,于谦心急如焚也无用,全靠朱祁钰的决断。

朱祁镇眯眼才认出那血人是亲兄弟,既震惊又愤怒。

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人竟是他那看不起的兄弟。

他不知道朱祁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

他能感受到的是,朱祁钰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是亲情,而是决绝和冷酷,竟是与先帝无异。

朱祁镇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皇弟!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来是救朕的吗?”

朱祁钰其实对朱祁镇并没有多少感情,如果他是原身朱祁钰,根本就不会来救他。但现在的朱祁钰,灵魂已经换成了来自未来的他,他即使未精读史书也知道历史的走向。

明英宗的统治将会导致大明走向衰败,百姓受苦,国家动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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