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饶虞鸢的其他类型小说《似曾相识燕归来戚饶虞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我收起了药,也没有说话。他扑闪长长的睫毛,“囡囡,生气了?”我不言语,关上装药的匣子。片刻,一双修长的手指勾了勾我手背。我转过身,将匣子放起。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以前还喜欢我的手,现在连我的手都不看,真生气了。”其实心中的郁闷早就卸下,但此刻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红霞飞速升腾,我凶巴巴回头,“谁喜欢你的手。”季雁随双手随意交叠,眉眼乌润,“我见你之前喜欢盯着我手,原是我误会了。”“那,你能不生气了吗?”我叹了口气,坐下,“他是个将军,经历过战场厮杀,手上的剑是见过血的,好端端的,你惹他干嘛。”季雁随皱眉,“是我看不惯他。”我叹了口气,“想必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往事。”“他的确伤我很深,只是究其根本,是我心甘情愿将软肋凑到他的手里,所以...
《似曾相识燕归来戚饶虞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直到我收起了药,也没有说话。
他扑闪长长的睫毛,“囡囡,生气了?”
我不言语,关上装药的匣子。
片刻,一双修长的手指勾了勾我手背。
我转过身,将匣子放起。
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以前还喜欢我的手,现在连我的手都不看,真生气了。”
其实心中的郁闷早就卸下,但此刻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红霞飞速升腾,我凶巴巴回头,“谁喜欢你的手。”
季雁随双手随意交叠,眉眼乌润,“我见你之前喜欢盯着我手,原是我误会了。”
“那,你能不生气了吗?”
我叹了口气,坐下,“他是个将军,经历过战场厮杀,手上的剑是见过血的,好端端的,你惹他干嘛。”
季雁随皱眉,“是我看不惯他。”
我叹了口气,“想必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往事。”
“他的确伤我很深,只是究其根本,是我心甘情愿将软肋凑到他的手里,所以,也不全是他一人过错。”
“你,就真的这么喜欢他?”
季雁随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情绪,半缕发丝垂下来,遮住面容,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离群索居的仙鹤。
我心底蓦然一软,“也不尽然。”
“十五岁那年,我父亲和祖父战死,母亲也随父亲而去,我因此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很多。”
“当时,我姑母不得已和离,撑起虞家,还有照顾我。”
“我却什么也不记得,除了对家人有朦胧印象,便只记得我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
那时我心底很依赖这个玩伴,更何况,因为那场变故,两家长辈口头定下婚约。”
“虞家孤儿寡母,易受人欺负,因着这场婚约,众人没敢做太过分。”
“我也下意识觉得,只要嫁给戚饶,我和姑母便不会再被人欺负,想来当时也是太过年少,轻易将别人当了寄托。”
我抬起头来,忽然发现季雁随眼眶发红。
“你,你怎么了?”
他抬头,良久,轻轻落在我的发丝上,“你记得的玩伴,就是他吗?”
我皱眉思索,“我记得,我们在草丛里面扑蚱蜢,还有一次我贪玩,掉进了山中坑洞里,是他找到我,将我一步一步背出山林,所有事情我都记得,却因为那场病,想不起脸了。”
“可是盛京的闺秀,能如你这一般草地扑虫,山间游玩吗?”
季雁随平静的声音,却让我大脑呆滞。
能吗?
我不知道。
面前的人轻轻将我拥入怀中,“记不住了也没关系,你我就要成亲了,别的东西,不需要再记得了。”
季雁随虽然抱着我。
我却忽然觉得,他比我更脆弱,更需要拥抱。
因此,我没有挣脱这个怀抱,也没有反驳这一场立足于交换的婚事。
自从那一日见了戚饶后。
季雁随便不再带着我出府。
我怡然自得享受着悠闲。
除却一些小的烦恼。
戚饶神色猛变,一手推开面前的我,一个飞身,从邀月楼上一跃而下。
我吃痛摔倒在地,来不及看手上擦伤,就急急忙忙下楼。
马匹长吁,货摊侧翻,行人尖叫,底下混乱作一团,幸好无人伤亡。
人群中间,戚饶抱着叶秋从天而降,平安落地。
混乱散去,旁边不知谁带头鼓起掌来。
“英雄救美,好!”
叶秋娇羞埋进戚饶怀中。
“阿秋,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少爷,可是我耽搁了你的事?”
“并未。”
“那你能陪我逛灯会吗?
我还没见过这般热闹。”
叶秋声音懊恼,“哦,我差点忘记你有约了。”
“无事,我陪你逛。”
我无暇顾及四周的声音,目光四处寻找,很快落到侧翻的马车一旁,那枚四分五裂的玉佩上。
一只粉色足履从一旁踏过,将其中一块碎片踢远。
“虞小姐,你可要与我们一同逛灯会?”
我抬头,对上叶秋笑盈盈的脸,没有错过那眼中的挑衅。
我声音沙哑,“滚开。”
叶秋委屈,“对,对不起。”
戚饶面色不善斥责,“虞鸢!”
“你好自为之,要玉佩还是要成亲。
想清楚之前,不要与我见面了。”
他拉着叶秋离开。
我的脑袋嗡嗡的,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在人群中焦急寻找。
一块,两块,我弯腰拾起玉佩碎片,却被过路行人撞掉帷帽。
视线清明,周围的议论声却放大了。
“啊!
你看她脸上……可惜了,额上这么长一条疤……难怪戚世子不假辞色,这世上谁不爱美人……”我赶紧低头,心中念道,还是赶紧找碎片,视线却氤氲模糊。
最大的那枚碎片被叶秋一脚踢开,不见踪影。
我蹲在地上细细寻找,手指染上灰尘,足履从一旁匆匆踏过,差点踩上。
一只纤长的手及时握住了我的手指,“可是在找这个?”
我抬头,入目的是一双桃花眼。
那人扶起我,另一只手中正是我寻找的碎片。
“谢,谢谢。”
我抬头接过,却又想起面上的疤痕,很快低头。
清朗的声音响起,“不用谢,在下季雁随,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
我愣住。
“小心”他忽然伸手一拉,我扑入他的怀中,身后马车疾驰而过。
风声逐渐平静,我却忘了松开面前这个温暖的怀抱。
直到一旁传来低沉阴鸷的声音,“虞鸢!”
我下意识回头,身后戚饶面色阴郁。
他一旁的叶秋讶然惊呼,“虞小姐,你,你什么时候毁容了?”
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帷帽,戴上。
“美玉有瑕,也比某些顽石好。”
一道淡然的声音飘来。
“大街上与男人搂搂抱抱,当真不知检点。”
戚饶语气讽刺。
他不是方才说与我不见面?
又怎的回来了?
我只顾整理帷帽,一旁又传来季雁随调笑的声音,“那这孤男寡女同游灯会,就清高了?”
戚饶冷笑,“哈哈,你敢让阿鸢听到吗?
你不敢,因为你知道,她一但知道,你是这样的心机深沉,不择手段,便不会再选你!”
他们的争执我听得云里雾里,不免有些担心。
这耽搁下去,不会影响吉时吧!
面前的季雁随没有说话了。
我却注意到,他攥着红绸的手指紧得发白了。
我不由出神,季雁随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难道他在外面有老婆了?
那成完亲,我们是不是就该分道扬镳了?
不知为何,这般想后,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阿鸢,你听我说!”
戚饶沙哑的声音让我回神。
“季雁随早在这五年间就布局。”
“他明知我喜欢你,却派了和你有几分相似的叶秋潜入我身边,引诱我。”
“他让我误以为那玉佩是你与他人的定情信物。”
“误以为你另有所爱,只是为了世子府的庇佑,才与我委以曲蛇。”
“可阿鸢,我喜欢你,从未作假。
五年间,我无不思念你,我们来往的所有书信我都留着,你送我的东西,我也小心珍藏。”
“只是中了他的奸计,才有意冷落你,阿鸢,是我错了……”众多宾客面前。
戚饶掀开衣摆,扑通跪地。
他低垂着头,薄唇不住颤抖,“阿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吧……”我的目光被季雁随掐红的食指占据,看了半天,终于没忍心,轻轻牵住他的手。
我从他身后走出来,语气平淡。
“我只问三句话。”
“秋狩宴,当众斥责我心思歹毒之人,可是你?”
戚饶面色一寸寸灰白,唇角微颤。
“是。”
“山林中,抛弃我带她人逃生者可是你!”
“是,但我以为……邀月楼,让我同意平妻入府者,可是你?”
“是。”
戚饶面色惨白之极,眸底没有一丝光彩。
我微微一笑,“那便没有错。
不管季雁随做了什么,之前可否认识我,我既与他成亲,自会相信他。”
“戚世子,既然你不是诚心来参加婚宴的,还请离开。”
季雁随紧紧反握住我的手,声音一片淡然。
“一切从一开始便建立在谎言之上,又哪里来的真心。”
“来人,还不快把戚世子请离。”
戚饶怔在原地,不再反抗。
鼓乐之声重新响起,仪式继续。
我与季雁随终于如愿拜了堂。
暮色渐晚,红霞漫天。
洞房之中,我坐在床边。
门被推开。
季雁随白玉般的面容燃上酡红,桃花眼睛如同水洗星泉。
“阿鸢,我终于娶到你了。”
“是入赘。”
我纠正。
他喜笑颜开,“无论如何,我都与你在一起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他,“季雁随,你要与我做真夫妻还是假夫妻?”
他愣了愣,片刻眼睫微湿,“我们拜了堂,为何不是真夫妻?”
“那好。”
我坐直身子点头,随后语气发沉,“跪下!”
拉着戚饶衣角的叶秋面色有些难看,松开了手。
戚饶对上季雁随的桃花眼,面色凝寒,“你又是谁?
为何插手我与她之事。”
季雁随不紧不慢拱手行礼,“家父在襄阳经商,随风商行,久仰戚世子大名。”
戚饶下颌微扬,嗓音冷淡,“未曾听说,虞鸢,过来。”
我身形未动。
叶秋在一旁弱弱帮呛,“虞小姐,少爷也是担心你才回来的,还是赶紧过来吧。”
我没管他俩,看向季雁随,“季公子此番来,可有落脚之地。”
季雁随浅笑,“盛京好大,我头一次来见世面,还未找到落脚地。”
“如果不嫌弃,到府上来吧。”
我想了想,季雁随从老家赶来,定是为结亲一事,不管成与不成,虞府都得尽地主之谊。
“那再好不过了。”
季雁随姿态闲适。
我正转身,身后戚饶声音发冷。
“虞鸢,你怎敢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回家?”
叶秋见戚饶发怒,迟疑开口,“少爷,虞小姐说不定是毁容了,不知如何面对你,才这般对外男……”听着身后的议论,我嗤笑一声,“戚世子慎言,我身边这位,是虞家收了聘礼,交换了庚贴,我正儿八经的未婚夫。”
“正是。”
季雁随风度翩翩点头,他目光温柔,落到我的额间,“这小小伤痕于虞姑娘的美貌无损,倒像是仙子在额心点的一枚桃花瓣,妙啊。”
听到有人维护,我的心神稳了稳。
“我今日赴约,只为讨回这块玉佩,如今玉佩已碎,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握紧手帕中的玉佩,眼眶发热。
戚饶分明知道这块玉佩对我有多重要。
却能为叶秋,视若无睹。
我也不必再留情份。
“一块玉佩而已,我能还你千块万块。”
“你就非得要这块?”
戚饶漠然看向我,眸底涌动的情绪不明。
我惊诧抬头,一时竟觉得眼前的人格外陌生。
那个在我母亲灵堂前陪我长跪的少年。
那个在虞家无人撑腰时,带着一众护院赶走豺狼亲戚的少年。
那个与我相识十七载,幼时爬过树掏过塘,年少时护我怜我,情意相许的人。
怎么能如同一个陌路人一般,说出这种话。
万般言语哽在喉头,我不知从何说起。
直到宽阔的后背隔绝我的视线。
“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季雁随收起折扇,眼神微眯,“玉佩有多重要,想必世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却还能这般蔑视,不敬长辈,不顾青梅竹马之谊,知道的,是虞家曾有恩于你戚家,我等不知道的,还以为戚世子怀恨在心,故意摔了他人宝贝。”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议论纷纷。
戚饶的脸难堪到了极点,“放肆!”
我也调整好了呼吸,不再瞥那对男女。
“走吧,该回家了。”
虞府。
姑母极为高兴的迎了季雁随一行进门。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你之前认识我?”
季雁随身形一晃,立马听话跪地。
我眼神微眯,“如实交代。”
季雁随老实点头,“好。”
五年前。
我生了一场大病。
大夫说,九死一生。
季家倾全族之力,遍寻神医,救回了我。
唯一的坏处是,我忘了很多。
我忘了襄阳老家的快乐,忘了与我朝夕相处的竹马,忘了他的名字,他的脸。
我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姑母。
我下意识觉得,我从小生活在盛京,却从未深究过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姑母知晓我那场大病,也有意不再提我在襄阳老家的过往。
彼时,因为婚约,虞家和戚家走得很近。
我下意识觉得戚饶便是陪伴在我身边数十年的竹马。
戚饶也并未觉得我的亲近有何不对,直到他远赴边疆。
五年间,我们仅有书信来往,我在信中提到过不少幼时的事情,他也开始察觉到不对。
一番查探,便知晓我生过大病,更知晓襄阳老家,有这样一位人。
他逐渐冷淡,我并未察觉,只觉得他军中忙碌。
直到,他如同往常一样和我同书信,只是,他在信中说,如今他是将军,理应要成熟些,让我少提幼时过往。
我便也同意了。
我的眼眶发烫,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掉。
季雁随紧张的将我拥入怀中,“对不起,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我努力睁大眼睛,“傻瓜,为什么这五年,你都不曾向我说真相,任由我认错人?”
季雁随微微叹气。
“一开始,不甘心,几次三番来盛京,可那时你体弱多病,一见我便陷入梦魇,发烧高热,我便不敢再出现了。
后来,我便乔装打扮,试探你是否还记幼时,可你时眼中只有戚饶,以为他是你幼时的玩伴,更不记得我了。
再后来,父亲年迈,我开始跑商船,继承他的衣钵,便更少与你见面了,我想着,只要你安好。”
“傻!”
我破涕为笑。
难怪第一次见面,我便沉溺在那怀抱中。
“那你没有其他事情瞒我的吧?”
“启禀娘子大人,绝无其他隐瞒了。”
“真的?”
“我家的生意做的比较大,遍布荆国,军营的粮草也是我家提供的,这件事不算吧?”
“算!
你离开我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要交待!”
“可娘子,今日是,洞房花烛夜。”
喜烛通明。
窗纸映上两人交叠的剪影,宛若戏水鸳鸯。
兜兜转转,一切尽在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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