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凌月绿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胎双宝,女帝娘亲帅爆全天下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喵喵的尾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凌月全身颤抖,满脸的血,愤怒的盯着她的亲妹妹。站在她身后的,是自己最信任的男人,他手里的剑此时刺进了她心脏,她听到妹妹得意洋洋的嘲笑。“我亲爱的女皇姐姐,谢谢你替我打下了这座江山,这个男人加上这个江山,我会好好对待的,至于你,你就在地狱里好好的呆着,享受你的地狱之宴吧,哈哈。”苏凌月的视线逐渐模糊,强烈的不甘心让她死都无法闭上眼睛,就在那一刹那,她身体一颤,有个模糊的人影抱住了她,她听妹妹惊恐无比的尖叫。“御尘,不要……”苏凌月在次睁开眼睛,是被痛醒的,模糊之间,她听到婴儿哭声,又迷糊的看到个亮闪闪,却刺眼的东西狠狠向她的脖子抹来,精神还没觉醒,她的身体首先做出了反应,手里摸到一把碎石灰尘,丢向对面,只听一个男人发出‘咦’的一声,...
《一胎双宝,女帝娘亲帅爆全天下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凌月全身颤抖,满脸的血,愤怒的盯着她的亲妹妹。
站在她身后的,是自己最信任的男人,他手里的剑此时刺进了她心脏,她听到妹妹得意洋洋的嘲笑。
“我亲爱的女皇姐姐,谢谢你替我打下了这座江山,这个男人加上这个江山,我会好好对待的,至于你,你就在地狱里好好的呆着,享受你的地狱之宴吧,哈哈。”
苏凌月的视线逐渐模糊,强烈的不甘心让她死都无法闭上眼睛,就在那一刹那,她身体一颤,有个模糊的人影抱住了她,她听妹妹惊恐无比的尖叫。
“御尘,不要……”
苏凌月在次睁开眼睛,是被痛醒的,模糊之间,她听到婴儿哭声,又迷糊的看到个亮闪闪,却刺眼的东西狠狠向她的脖子抹来,精神还没觉醒,她的身体首先做出了反应,手里摸到一把碎石灰尘,丢向对面,只听一个男人发出‘咦’的一声,惊讶的大叫。
“我的眼睛,怎么还没死,不是已经下过药了吗。”
苏凌月瞬间就清醒了,立马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警惕的向周围扫视一眼,她的动作引起更大的骚动,那说话的男人更加惊骇,揉着眼睛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快解决她,一个傻子,还闹了这么半天,我先带着孩子走,绿珠小姐还等着呢。”
说话的是丫鬟模样的女人,她只是愕了一下,脸一沉,一手捂在啼哭的婴儿嘴上,向外面匆忙的跑掉了。
苏凌月吃了一惊,心里莫名的一痛。
“把孩子还给我。”
她的下身流满了血,巨大的血腥味直窜向鼻子。
这就是她最初因为痛才醒来的地方,她的肚子又一阵蠕动,苏凌月发出一阵嚎叫,男子举起刀,有点同情道。
“别怪我,要怪就怪绿珠小姐,她是你的亲妹妹,她听到张天师给你批命,说你天生贵命,生下的孩子必定成为帝王国君,因为她不能生育,偷偷把你下了药,让你怀上孩子后,又偷偷关在这里杀母留子,要怪就怪你是太傻,你死了后,想要找人报复就去找她吧,千万不要找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苏凌月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在他絮絮叨叨的忏悔中,撇到自己手上带的那个红色手链,她一喜,没想到这东西也跟着她来了。
一把金色的利剑刷的出现在她手里,男子眯着被灰扬过的眼睛,一刀就砍向她的头上,苏凌月的肚子疼到极点,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下坠,但她来不急多想。
手里的剑被她甩了出去,命中对方的面门,男子只是闷哼一声,整个脑袋就被削掉了一半惨死在地。
就在这时,一声婴儿的嘹亮啼哭哇得响起,苏凌月疼得咬破了嘴唇,向下一看,她疼得撕裂的地方,竟然生了个女婴。
苏凌月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婴儿放在上面。
她坚定无比的意志力在此时发挥了强大的作用,在刚刚生产完后,就立马忍着一切不舒服,掐断婴儿胶带,手上的链子是她赖以生存的法宝。
那是个储物空间,从她出生时就随身系在手上的东西。
她在里面取了干净的衣服,包裹住了婴儿,又把自己收拾了干净,还拿了面镜子查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镜子里的她,眉目清秀,脸庞柔润,带着浮肿的胖,个子小小的,并不是个特别漂亮的女子,比起她美艳的前身,这个身体丢到人堆里都不会有人注意。
苏凌月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她就坚挺起来,给哭闹的婴儿喝了一点花蜜水,才哄得她安静下来。
苏凌月刚要起身离开,谁也没有想到,外面竟然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靠近了她这个小屋。
一个人迈步进来,“这里刚才是不是有婴儿的哭声。”
苏凌月警惕的把剑握在手里,盯着进来的人。
那人一看到她也是吃了一惊,扫了她一眼,立马也警惕的退了出去向外面的人说道,“里面果然有个女人生了孩子,地上全是血,门口旁还有个死人,王爷不要进去,这里有蹊跷。”
苏凌月翻了个白眼,不等这群人在那叽叽喳喳的吵闹。
她自己走了出去,撇了一眼那群人中间站着的锦衣公子,苏凌月突然就暴怒了,金剑在次出现,她一把刺向那人,怒火滔天,“御尘,你这个贱奴,竟还敢出现在这里。”
那锦衣公子一惊,吓得脸一白就跌倒在地,躲过了她的剑。
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抽出武器跟她对打,苏凌月的剑术又快又急,如雨点似的点在那些人的武器上,又欺身上前直刺向那御尘,她咬牙切齿。
怨恨的目光恨不得要把他碎尸万段。
她手里的女婴感到不安,哇了一声又哭了出来,所有人一顿,一起挥起武器砍向婴儿。
苏凌月手里的金剑一转,分出许多的剑影将所有人的武器都给打翻在地,而她自己却猛得吐出口血,突然间,她想到在醒来时那男人说给这原身喂了药。
难道她中毒了,眼前晕花,她看到御尘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冲了过来。
“住手,不要伤她。”
这个贱奴,竟还有脸惺惺作态,苏凌月怨毒的又吐出口血,扑到他的身上,金剑一下刺穿他伸过来的手心,一个匆忙赶来的女人在后面惊呼,“王爷,小心……”
苏凌月晕倒的身体被人抱进了个温暖的怀里。
楚怀玉望了望自己血水直流的手,又看到众属下不明所以的表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冲上来阻止属下杀掉这个刺客,还抱住了她,这个婴儿……是她生的?
他的脸色惨白,“把她带回府上,这个孩子……”
除了敌意,两人的视线还充满了审视,都挺直了腰杆做对比。
苏凌月把花蕊公主抱着跳了下来,走到暗处,“你们不要在那对比了,这位公主已经不记得我来过,你们想想一会怎么面对她的疑惑,还有,王爷没有事,我就要回去了,孩子们不能离开我太久。”
顾轻廷转头看她,快步走过去很是心疼她脸上的伤,“你的脸,快用药涂一下,小心留疤。”
刚要伸手给她擦拭血痕,苏凌月才要拒绝,他却先被楚怀玉给推开了。
楚怀玉怒瞪着顾轻廷,“这是你做的事吗,你就算是凌月的朋友,也不能如此碰触她,给我走开——凌月可是我的未婚妻。”
顾轻廷被推开,张了下嘴想反驳,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眼神暗淡的退开,随手接过花蕊公主——像提着个布袋似的把她提到里面房间的榻子上,顿了一下,他听到外面苏凌月的声音,“王爷,刚才就是他带我进来找你——而且挡住了公主的询问,要不然我见不到你,请王爷不要如此——对他。”
“你什么意思,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跟他做朋友,还护着他——”
“王爷,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的名字,以前见过一面,并不相识,但他现在他帮过我,就是我的朋友——”
“朋友?当着我面,他给你擦脸——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
苏凌月没有说话,眼神冷了下来,一把擦掉自己脸上还残留的血丝,身为女皇,她从来没有把男人放在心上过,也从来没有钟情过任何人,无论是那些想要联姻的王子,还是想要自动献身的美丽男奴。
在她心里都是工具,只配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本以为到了这个世界,自己可以慢慢放弃身为皇帝的骄傲,跟冷漠,重新做个平常的女子轻松享受这个世界。
有喜欢的男人,有可爱的孩子,有庸俗的平常女人生活,不用为朝廷大事焦虑,不用浴血奋战在战场上,不用刀口舔血,不用对别人使阴谋诡计,只是做个平常的女人,享受宁静的生活。
她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那种老顽固,是当皇帝还是做平常的女人。
她随便可以切换身份。
没有想到,她愿意接纳楚怀玉——愿意对着这张当初杀死她前身的人脸,他却妄想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物!!
跟谁相处,怎么做,她自有分寸,不需要别的人来指指点点。
她深深的盯眼看她,半响,“王爷!等王爷回王府后再说。”
有些话得关起门来才能说,不知道吗!
感觉到她声音中的疏离跟冷淡,楚怀玉怔了下,也没有说话,心里一痛,看着她就这样要离开。
“等下——”
顾轻廷叫住了她,心里一叹从里面走了出来,“你要离开也要把头发弄一下——”他又对楚怀玉又说,“王爷可会梳头鬓发,你放心苏姑娘就这样离开!!她这样出去,一定会被发现,这里可是皇宫!”
楚怀玉又一怔,苏凌月摸了把披在肩膀上的长发,转回了身。
她的确要重新装扮,虽然不怕外面那些小啰啰,可有的时候这些苍蝇也会很招人烦。
顾轻廷从袖子里拿出把梳子递给他,从地上的桌脚处捡起她遗落的玉簪,也递了过去,“你会吧?”
楚怀玉拿着梳子讽刺的冷哼。
“你一个大男人,还随身带着梳子,不但长得像个娘们,带的东西也跟娘们一样。”
顾轻廷因为常常会易容装扮成别人的模样,身上一直都会带着这些梳妆的东西。
被对手如此骂,他也是满肚子的火气上来了。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自己来——或者说,你根本就不会梳妆——”
他恼怒的说着,就去抢递给他的梳子——被楚怀玉又一挥手给挡开了,“谁说我不会了,干嘛要给你,给妻子梳头是丈夫的权利,你是什么人,还敢跟本王抢,要不是看在你是凌月的朋友份上,本王现在就把你扒光,扔到外面乱棍打一通,哼。”
苏凌月一听这话,惊讶的撇着顾轻廷,梳头还有这种说法?
见他也飞快的看了眼她,脸微微红,又火冒三丈坐到桌前,不管楚怀玉的得意——从药箱里掏出本书,自己看去了——也不理他们。
楚怀玉争赢了,特别高兴把苏凌月压着坐下,果然在她头上动来去——
可怕是——
“啊,痛,楚怀玉——你到底会不会梳头,痛死了。”
“景王殿下,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头皮给薅下来,痛——”
“楚怀玉,住手——放肆,你弄疼我了,我要——”苏凌月嘴巴都气歪了,一拍桌子,她的巴掌就差点打在楚怀玉的脸上,幸亏她想到现在自己不是皇帝了,但是,她已经气得脸都泛红了。
而且,也幸亏这里没有伺候的宫人敢靠近。
楚怀玉张着嘴——看着她的巴掌,再看看梳子上的被薅下来的发丝,尴尬无比,“我,对不起,我不会梳发——”
苏凌月的披肩长发,现在已经变成蓬头散发像鬼一样。
束好的发也被他给抓得稀烂、
“我,我从来没有给女子梳过,对不起,我以后会学着弄,再不会像这样了。”
楚怀玉沮丧的道歉,本以为梳头是很简单的事,一看就应该会的,怎么到他这里就越来越稀烂了。
一定是梳子不对!!
顾轻庭在心里嘲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我来吧”就在楚怀玉要拒绝时,立马冷笑,“你还想不想要苏姑娘回去了,皇上就快要醒了,是想她被人抓住吗?”
楚怀玉这才不情愿的把梳子给了他。
果然,他巧妙的手指很快就把苏凌月给打扮一新,插上最后的玉簪,她的打扮跟外面那些宫女们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他还在屋内找了个铜镜过来,让她查看成果。
镜子里一对男女仿佛是一对璧人,女的清秀可人,眼神灿灿如星辉,表情若若大方,不亢不卑,气质高雅清贵,男的似神仙妃子,容貌清绝美丽不可方物,微微一笑似若花开,两人美貌程度不对等,却及其的契合。
“让开”楚怀玉一把推开顾轻廷,对他继续怒目而视;“干完活就走开,站在这里做什么,不过是梳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凌月转头抓住他的手,蹙眉,“——不要说了,我走了,等我走了,你们要想吵就使劲的吵吧,吵得皇帝拿你们问罪就好,我要回去看孩子了。”
她脸上的伤已经愈合,不需要再做处理。
也不管他们,整理了下身上——走到门口查看,正好外面没有人在,头也不回就款款得向外走了。
果真不理他们了。
两个男人追到门口,呆看着她离开,同时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好个利索心狠的女人,连头也不回就真走了)
过了一会,两人才想到要去送送她,等又追出门去,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不一会,刘秀就急匆匆的过来请他们过去。
皇帝醒了。
等两人离开,花蕊公主满脸疑惑的从塌子上爬起来,左看右看,捧着自己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她明明去花园找顾轻廷——
然后看到他跟一个宫女在一起,自己很生气的冲上去——后来发生什么事了,那是什么宫女,她想破脑袋也想不起不起来,接着,花蕊很生气的不想了,她要去问顾轻廷,到底是哪个下贱婢子跟顾轻廷呆在一起,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她气冲冲的向正殿走去,刘秀在宫门前守着,一看到她就吃了一惊。
“公主,你的头发怎么了,跟蜂窝似的——你的脸怎么了,这里还条血痕,你是怎么受伤了,你这是跟谁打架了——”
花蕊呆了呆,打架?
花雨烟朦胧的视线慢慢从眼帘里射出来。
明亮的淡青色首先进入他的视线中,仿佛是从太阳光里走出来的女神,她清淡的面容,淡淡的气息,高贵尊荣的姿态,明明那样普通穿着跟打扮,却让人生出敬畏又诚服跪到在她脚边膜拜的心。
她伸出手,用食指跟中指勾起他的下巴,慢慢的端详。
没有一丝老茧的拇指轻轻摩擦,带起一圈又一圈的电流,花雨烟的心一跳,电流窜到心尖上,让他整个心房都麻醉了。
突然,他觉得自己就像海上漂泊的孤独小舟,在暴风骤雨中绝望的挣扎。
而这只手一把将他从绝境中拉了出来。
苏凌月看着他半睁的眼睛,发现他的瞳孔没有聚焦还一直在溃散,仿佛要死的样子,心中暗道自己今天下手有点过重了。
难道是因为她开始适应这个肉体,所以武力值也提高了?
苏凌月继续把疗伤的圣药送进他嘴里,灌了口水,慢慢喝下去。
药水一流进到喉咙里,花雨烟便像溺水的鱼张着嘴,长吸口气又吐出来,整个人咳着坐了起来,连眼皮子也全睁了。
那个清淡的影子,果然是苏凌月。
他张了下嘴……想说什么……
瓶儿哇的扑到他怀里,“坏哥哥,你们为什么要打架,呜呜呜,你要死了瓶儿怎么办,呜呜呜,坏哥哥,姐姐也坏,为什么要打架。”
苏凌月让开身让他们兄妹俩互相诉情。
她抱起放在床尾的宸儿就出了门,至于他会不会告诉妹妹为什么打架的原因,她才懒得管。
他受伤后就躺了二天,瓶儿也哭了二天。
真是兄妹情深……
苏凌月怔怔的想,她也有好几个兄弟,母皇很能生,几乎隔两年就会生一个,就连自己也是母皇以四十二岁高龄才生下来的孩子,之后又另外在生了三个弟妹,直到母皇生病后才没有别的孩子出生。
哼,生得多,皇位斗争的惨烈就更加的疯狂。
到廊子下坐着不久,宸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母亲,软糯的小脸蛋在她手指了摩擦了一下,张着小嘴,试着让自己小小的舌头动起来,“念……”
苏凌月一低头,惊讶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宸儿平日无人时就在心里练习说话,已经很熟练于心的叫出娘字,没想到真的叫出声来时,就变成含糊不清了,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不够大,或着说没有牙齿叫不出来吗?她又憋着气,努力叫道,“娘……”
苏凌月刚要笑……
院子门就有人敲响了,奶娘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有人吗,快开门呀。”
瓶儿这二天一直照顾花雨烟,无心给做任何的事,做饭类的活就落到了奶娘的身上,当然,这一切都是苏凌月另外算了工钱的,她自己不会做饭,最多找个火堆烤只兔子,或烤只鸭子到是可以。
苏凌月去对宸儿嘘了一声,去打开门。
奶娘连忙拉着一个姑娘进屋,那姑娘一看到苏凌月就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姑娘,我终于找到姑娘了,姑娘你快回去看看王爷吧,王爷病了,病得呆呆傻傻的什么也不会做了,一直叫你的名字,郡主也被侯爷请了回去要择婿另嫁,叶大夫说最好要把你找回来,要不然怕王爷想不开,我们在街上到处去找你,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奶娘在买菜,我们还不知怎么办呢,姑娘……”
奶娘也直点头,抹着脸上的汗水,显然她们是跑回来的。
说话的姑娘正是之前伺候过她的春琴。
苏凌月就奇怪了,“有这么严重吗,我又不是他娘亲,怎么还会让他生病,是什么病怎么可能变痴呆了?”
世上还有这样的怪病?
春琴又哭道,“叶大夫说是因为王爷受了打击,心里接受不了,自从姑娘那天走了后,王爷就突然心悚而晕死了过去,药石无医,大夫也束手无策,姑娘,你到底跟王爷说了什么,让王爷受了这么重的打击。”
苏凌月幽幽的眼睛,暗暗生辉,似笑又似古怪。
说了什么……
这楚怀玉难道真的爱上她了?
“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他多想想自己的身份,多想想不应该做的事不要做,免得毁了自己的前途,也让别人烦忧,你起来吧,我跟你回去看看他,有些事还是要说得更清楚才是,这个楚怀玉,真是……有这么脆弱吗?”
想她前世争夺皇位那会,稍弱一点的兄妹姐弟早早就成刀下亡魂。
以他皇子的身份,以后要遇到皇权之争的事要怎么办?
春琴抹着眼泪水连忙磕头,抽泣的被奶娘给扶了起来。
打发奶娘送她回去,身后,花雨烟躺着的房屋门被打开,他捂着胸口慢慢走了出地来。
显然,他已经听到她们的话。
“你……跟一个王爷又有关系了?是什么王爷?你真的要去吗?”
苏凌月转身,她黑漆漆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挑眉,“怎么,你反对。”
他苦笑了一声:“你知道现在有人要杀你,你还去,就不怕这是个阴谋,有人专门设下陷阱等你自投罗网!”
苏凌月的眼睛终于起了一丝情绪,摇摇头,像是在嘲笑。
“我身边最有威胁的人就是你,你却还在说别人设陷阱,就算有陷阱也拦不住我,王爷对我算是有救命之恩,他又帮我许多,我应该去看看他。”
花雨烟无话可说,沉默的一下。
“那宸儿呢,你就这样带她跟奶娘一起去吗?”
“放在你身旁边我不放心,只能带着了,你的伤再休养个几天就没事,你最好不要跟我作对,这次我看在瓶儿的面子可以放过你,等下,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瓶儿,多劝劝你哥,他如果一直效忠绿珠,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奶娘回来了,苏凌月让她收拾东西就一起离开。
看着奶娘进屋,花雨烟一步抢了出来,走到苏凌月的身边拦住了她,忍着痛,伤感道,“你们是姐妹真的要这样做吗,或许她也有无奈的原因,苏家一直是苏丞相在做主,绿珠只是个女子,许多的事,她是做不得主,而她也只是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同,不得不帮着父亲做些违背良知的事,你要怪的人应该是苏丞相,能不能放过绿珠!”
“无奈?”
苏凌月娇小的身子欺上前,凌厉的气势压得花雨烟透不过气。
“她在我这个身体还是痴傻的时候你心爱的绿珠可想过,这个身体是她的亲姐姐,她可有姐妹情,当这个身体生下孩子时,她却派人夺走了另一个孩子,还让人对亲姐姐灭口,你又知道什么,我这个身体当初生下可是一对龙凤胎。”
花雨烟的脸惨白无色,他知道绿珠在半个月前突然就生了个儿子。
难道……
“你,想清楚吧,下一次见面你是帮着她,还是置身事外……”
半响,奶娘收好衣服杂物在门口奇怪的看着他们,“姑娘,可以走了。”
苏凌月抱着一直沉默的宸儿,转身走了。
而宸儿也在这一刻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兄弟,一个被抢走的小弟弟,难怪母亲会很生气,那个绿珠真该死。
母亲最讨厌别人抢走她身边的东西……包括人。
说干就干,
一大两小只的三个人合谋必须要留下来,不留下来都对不起苏家在他们身上做的那些事。
苏绿珠对自己的亲姐姐干出的那些坏事,必定是苏丞相默许的。
谁了屁股都不干净。
半个时辰后,苏凌月的眼皮子一直往下掉。
在前世做公主那会子,因为跟敌对国打仗,她三天三夜不合眼的出谋划策,当天还能神采奕奕带兵出去把敌对国大军给打退了三百里的路程,而现在这个肉身,受了重伤,中了毒,在加上又被御尘的影子给修复所有伤势时发生的副作用。
她的精神现在特别的差,两个孩子还在讨论着要做什么事,苏凌月却在旁边躺了下来,不到三秒钟就深深的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疲倦了,身体也必须充分的休息了。
她一睡下,两个孩子便立马停止了讨论。
他们对看一眼,默默把床的薄被拖了过来盖在她的身上,两个小不点干脆躺在一旁也一同的睡着。
过了一会,宸儿道,
“怎么办,娘亲睡着了,一会老头子进来赶我们走,要怎么应付。”
苏穆阳沉思了一会,笑道,“咱们的优势是什么?”
“优势?我们现在是小孩子耶,还是这么小的小孩子,能有什么优势,优势也就是哭了,总不能告诉别的人,我们是正常人,是会说话的——哼,等你说出口了,说不定下一刻,我们就会被拖出去淹死。”
“不,除了哭,我们长得还很可爱——还很乖巧,奶香奶香的,小软软的一小只,我们的声音也很好听,这些都优势。”
“——那又怎么样?这是什么优势,很多人并不喜欢小婴儿。”
“那是普通的小婴儿才不讨人喜欢,我们可不同,我们是最可爱的小婴儿,而且懂得怎么讨大人的欢心,就算最铁石心肠大人都会喜欢我们,这些日子,你也做了不少时间的小婴儿了,知道要如何做了吗?”
宸儿默默无语望天,她当然知道了。
连娘亲前世,那样一个冷心冷情的铁血皇帝,现在对他们这一对小婴儿也喜欢得很。
就算知道他们的内在不是小婴儿,也一样当她亲生的看待。
所以他们的确很可爱,也很讨人喜欢。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们讨好一会进来踢我们出去的大人——?”
“妈咪在睡觉,我们就不要打扰她的睡眠,小妹妹,难道这样的小事你都办不到?那我得嘲笑你了,你做不到的话,我们以后要怎么报复苏家,哼,这只是个开头,留下来才能有以后的发展。”
宸儿黑了一下脸,气呼呼的挥着小拳头,“谁说我办不到了!”
外面的下人们等了一会,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便纷纷靠笼了过来——刚才老爷吩咐了,等她们休息一会后,就让她们这些婆子们进来收拾一下,在上马车,把这傻子三小姐送去苏家一直照拂的水月庵里出家。
至于两个野种,就找户人家给送出去。
别的人都在可怜这两个孩子的遭遇,其中一个李婶,一个赵妈却打起了主意。
三四个仆妇悄悄的进屋,到了床边,打量躺在被子外面玩耍的两个小宝贝,孩子们可爱的小脸蛋红红的,见到她们就笑得像吃蜜水一样的香甜,伊伊呀呀摆着小手小脚,让人不自觉的就喜欢上了他们。
“——哎呦,这一对小宝贝,怎么这样可爱,白白净净,胖嘟嘟的,长得也是极好,比我家那小孙子好看多了。”
“是呀,好可爱,这小手小脚,太可爱。”
“老爷的心真够狠的,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小外孙,怎么可能丢到外面给别人养,三姑娘也是他的女儿,就算再有错,现在孩子也有了,哪能这样对女儿,哎,这么可爱的小外孙,看得人心里直发软。”
“这两孩子,竟然一点也不哭闹——”
赵妈一把抢过苏穆阳紧紧搂在怀里,笑呵呵道,“送出去也未必不是好人家,我家里有个叔,生了七个女儿,家里没有儿子养老,一直想求个儿子,不如就把这小娃娃给我家啊叔,让他家也能传香火。”
李婶一听,伸手就去夺,“屁话,就你叔家缺儿子,我们那有个财主家娶了四个老婆,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想儿子快想疯了,小少爷要是能送到那家去,从小也跟相府养着是一样的娇惯,以后还有家产拿,你叔家那穷得发光的地方,要什么儿子,直接绝户算了,给我,把男孩给我——”
被两个婆子争抢的苏穆阳一脸黑线。
而躺在床看着他的宸儿,也默默的黑下了脸,这个世界,女孩就这样不值钱?就这样被嫌弃!!
太过份了,女男都是一样可以内传家外创世,皇帝龙椅也可以坐。
哪有这样重男轻女的。
旁边的婆子瞬间就知道她们为什么争抢了,大家也不高兴,既然想要得好处,那干嘛让你们得了去。
别的人也加入了争斗,吵吵嚷嚷的。
就在所有人已经开始想动手搞起武斗,争夺苏穆阳的归属时,一声爆斥像惊雷一样在人群中炸开。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给我住手,你们这些老婆子是当苏家没人了,还是没谁能管得了你们了,竟然在主子屋里吵闹,还要不要脸了,来人,把这几个婆从都给我捆了,压到老夫人那去。”
一个小丫鬟冲上去,把被扯得眼泪汪汪,带着哭腔的苏穆阳给抱了过来。
争斗的婆子们吓得跪了一地,连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爆喝的中年妇人没有理她们,冷冷的吼向跟她进来的仆妇们,“你们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捆了,老夫人那可是要见人的。”
站在门口的仆妇们这才一涌而上,把那几个人绑了,拖拽了出去。
中年妇人扫了所有人一圈,继续冷冷道,
“等三小姐睡醒了,老夫人要见三小姐,还要看看两个新来的曾外孙,她老人最喜欢孩子们了,谁要是敢动她们一根汗毛,那就是在打老夫人的脸,所有人给我听清楚了,要是有谁敢像刚才那样打曾外孙少爷的注意,自个收拾铺盖给我走人。”
没有人敢说别的,都弱弱的说是是。
这中年妇人是老夫人那院的管家娘子安氏,是跟着老夫人从老家来的管家娘子,一向生硬,就是遇到老爷也不会给好颜色。
接着,安氏又对抱着孩子的丫鬟吩咐,“秋香留下,守着三小姐醒来,然后带她过来见老夫人。”
“是”
秋香回答,把苏穆阳放在床上紧挨着苏凌月睡着。
屋里吵闹成这样,苏凌月竟然一点也没有醒的迹象,睡得特别的香甜。
她的眉头微蹙,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梦境中被困扰住了,等安氏一说完,她的眉头才轻轻的放松,没有别的动静。
安氏看着苏穆阳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小脸蛋肉嘟嘟的,可爱的小嘴委屈的瘪着,正盯着她抽着小鼻子,小肉肉的手紧紧抓着秋香的袖子,像是不愿意睡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婴也眼巴巴,爬了过来抱着他。
两个小家伙都很委屈,像年画上的小福宝一样让人怜爱。
安氏冰冷的脸一软,视线在宸儿跟穆阳之间扫来扫去了看了一遍,苏穆阳连忙笑着,立马伸手娇娇的要抱抱,宸儿也装萌的跟她要抱抱,看到两个孩子如此可爱,安氏在也绷不住,露出了笑容,果然上前就抱住了两个小娃娃。
“这小宝贝,真是可爱,我还从来没看过么可爱漂亮的孩子,长得干净,都这样了,也没有哭闹,这样吧,我还是先把两个孩子抱去给老夫人看吧,老夫人一定喜欢得不行,老夫人好久没看到这么小的娃娃了。”
就这样,在苏凌月睡觉的时候,她的两个娃用无敌可爱的婴儿脸给她找了个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大靠山。
等苏轼权知道的时候,差点要捶胸顿足,等赶过去找他老娘时,他老娘已经对两个娃娃爱不释手,要把苏凌月跟她两个孩子放在自己手下养着,不需要他这个儿子管一分一毫,苏轼权已经没有理由再赶走这个让他背脊发凉的女儿。
“这徐嬷嬷比你表妹聪明多了,以你表妹的骄纵蠢样,要是入了后宫,活不过三天。”
苏凌月笑咪咪走到榻子边坐下,两只腿叠在一起,惬意的摇呀摇。
她是过来看楚怀玉查刺客查得怎么样,没想到遇到这茬子事。
“说得你好像知道后宫是怎么样的!”
楚怀玉拧眉,不小心瞥望到她露在外面那一截白嬾的脚腕。
心咚咚又跳个不停。
再看一眼,竟然口干舌燥,面红耳烧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
他生病了吗?
悄悄摸了下脸,好烫。
苏凌月哈哈笑了起来,两只脚换了上下方位又叠在一起,纤巧的脚腕又是摇呀摇。
“呵,你不是王爷嘛,比我更清楚,你们什么时候成婚?她要是做个小小的王妃,什么也不沾惹,生活简单,以你的温和,倒也能平安活到老!”
这话就像刺耳的针扎在楚怀玉的心尖上。
“我跟她的婚事,只是当年母妃跟长公主的一句戏言,并不是我的意思,后来大家就默认了,我对梦蓝只有兄妹之情,你不要误会了。”
才说着,紫书进来报告。
“王爷,允王殿下来了。”
“三哥来了,怎么这个时间来了?你带他去书房等我。”
苏凌月本来在吃蜜饯的手一顿,脸色凝固起来。
楚怀玉正要叫她回待花庭,看到她阴下来的脸色也禁不住一沉,“怎么了?”
“这个时间,你三哥竟然跑到这里来?”
“并不奇怪,我三哥跟我的关系最好,他常常会到我这里来谈天说话,或者办公,这有什么问题?”
苏凌月嘴角上翘,轻轻一笑。
“关系好……是真的吗?”
她起身,没有再说话,把吃剩的半盅蜜饯放在桌上拍拍衣摆,向门外走去。
等到门口时,才转头说。
“你在府内肃清刺客的事没有外传吧,你看他会不会问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只是平常那样就当我没说,如果有,呵呵,你就要小心了。”
她说着潇洒的走了。
楚怀玉怔怔撇到她放在桌上的蜜饯,好半响走了过去,从里面拿起一颗,慢慢放在嘴里。
酸甜的味道瞬间冲进了咽喉里。
楚怀玉的耳尖热火到极点,偷偷左右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慢慢把蜜饯放进一个抽屉里藏着,这才去了书房。
书房里。
楚齐音翻看着桌子上那堆文件,面无表情。
“三皇兄,你怎么今天有空出来。”
楚怀玉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向里面的人拱手,楚齐音抬头也笑了起来。
“怎么,就算没有事我就不能来了,梦蓝那丫头是不是在你这里,怎么不见她?”
“梦蓝这二天不舒服,一直在屋里休息。”
楚齐音显然并不想问梦蓝,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就在屋里打着转看看书本,又看楚怀玉写好的文书,做一些意见,直到聊了好一会。
他笑着打量外面,这才切入正题。
“我刚进来时,看到有些人站在墙角里,哭得抹眼泪,收拾了包袱像是要走,这些人中,有些是在你景王府伺候过多年的老人,这是出什么事了?”
墙角?
哪个墙角?
“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人手脚不干净,进进出出弄丢了一些物件,有些还是我心爱之物,我现在不管管,以后我景王府怕是要被人搬空了,这才想撵些人出去,以儆效尤。”
“这是何必,把他们打一顿把东西都搜出来就行了,这样赶出去让多丢脸面,让外人看到说咱们这些王爷小气,还怪你欺负,刻薄长久伺候的老奴仆,这不太像话。”
“皇兄怎么这样说,无论资格多老,做错事就得受罚,如果只是打板子就算了,是不是让别得下人认为,只要挨过打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楚齐音轻拍了一下大腿,哈哈笑道,“说得也是,我一直以为五弟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对下人一向宽厚,也很少听到你为某些事惩罚他们,没想到,你也不好惹,随你的意吧。”
楚怀玉只是温柔的笑。
“不要说我了,说说三哥了,我记得三哥说过,你有意想要纳苏丞相家的四小姐做侧妃,这事怎么样了,说成了吗,你以前对这位苏四小姐一直赞赏有加,说她美艳无双,聪敏乖顺,又会理家管账,是个非常难得的佳人。”
楚齐音脸色一变。
本来笑着的脸阴了下来,“就算我要纳娶侧妃,也要父皇下旨才行,这事,还早着呢,好了,我就是顺道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天色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楚怀玉跟他一块起身,直送他到二门口上了马车。
等他一走,楚怀玉猛然想到,他忘记问那四小姐的名字了,他又想到三哥的脸很是纳闷。
以前三哥偶然说到这位四小姐,常常都是眼神温柔,为何这次……
才站了一会,紫书跟碧水就靠了过来。
“王爷,刚才允王殿下身边带的刘贵刘富兄弟两,一个在咱们内院的墙角根里溜达,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一个在院里抓着下人就问东问西,问咱们这里有没有捡到傻子?”
“傻子?”
楚怀玉惊讶的懵住了,苏凌月也问过傻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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