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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颗真心,被暗恋的他摔得稀碎全文温言许舟珩

蜜糖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她长大了,有能力保护妈妈了,不能再任人宰割。她眼神冰冷的看向徐敏柔母女,气势没有居下风,她回怼:“我和妈妈留在许家是许伯伯准许的,想赶我们出去,得问过许伯伯同不同意,夫人,如果今天的事传到许伯伯耳中,你觉得他会……”第一次见这丫头如此牙尖嘴利。徐敏柔也是只纸皮老虎,提到许国良,瞬间泄了气,她警告温言:“臭丫头,你敢告诉国良?”“为什么不敢。”温言光脚的不怕穿鞋。许伯伯最相信她的话了,而且还有许舟珩作证。林雅诺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尖锐刻薄,“温言,我直到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温言懒得搭理她们,贼喊捉贼这套就属她们玩的最溜,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回到房间,温言有些心有余悸,更有些后悔,他竟然打了许...

主角:温言许舟珩   更新:2024-12-07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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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许舟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一颗真心,被暗恋的他摔得稀碎全文温言许舟珩》,由网络作家“蜜糖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她长大了,有能力保护妈妈了,不能再任人宰割。她眼神冰冷的看向徐敏柔母女,气势没有居下风,她回怼:“我和妈妈留在许家是许伯伯准许的,想赶我们出去,得问过许伯伯同不同意,夫人,如果今天的事传到许伯伯耳中,你觉得他会……”第一次见这丫头如此牙尖嘴利。徐敏柔也是只纸皮老虎,提到许国良,瞬间泄了气,她警告温言:“臭丫头,你敢告诉国良?”“为什么不敢。”温言光脚的不怕穿鞋。许伯伯最相信她的话了,而且还有许舟珩作证。林雅诺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尖锐刻薄,“温言,我直到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温言懒得搭理她们,贼喊捉贼这套就属她们玩的最溜,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回到房间,温言有些心有余悸,更有些后悔,他竟然打了许...

《我的一颗真心,被暗恋的他摔得稀碎全文温言许舟珩》精彩片段


现在她长大了,有能力保护妈妈了,不能再任人宰割。

她眼神冰冷的看向徐敏柔母女,气势没有居下风,她回怼:“我和妈妈留在许家是许伯伯准许的,想赶我们出去,得问过许伯伯同不同意,夫人,如果今天的事传到许伯伯耳中,你觉得他会……”

第一次见这丫头如此牙尖嘴利。

徐敏柔也是只纸皮老虎,提到许国良,瞬间泄了气,她警告温言:“臭丫头,你敢告诉国良?”

“为什么不敢。”温言光脚的不怕穿鞋。

许伯伯最相信她的话了,而且还有许舟珩作证。

林雅诺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尖锐刻薄,“温言,我直到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温言懒得搭理她们,贼喊捉贼这套就属她们玩的最溜,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回到房间,温言有些心有余悸,更有些后悔,

他竟然打了许舟珩一巴掌,万一他气急选择报复自己怎么办?

可是那种情形下,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赶紧脱离掌控。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没什么好担心的,如果许舟珩因为这件事找她麻烦,当时候以不变应万变吧,

因为脸蛋受伤的缘故,温言向网吧请了几天假。

等伤口完全恢复好,她的生活回到了正轨。

因为那天许舟珩对徐敏柔母女施以警告,她们度假回来后收起了锋芒,暂时夹起尾巴做人,许国良每天早出晚归都没时间关心家里的事。

徐敏柔就盼望着许舟珩这小子早点滚出去住。

住在家里,她觉得整栋别墅的气压都低了不少。

但林雅诺却不这么想,虽然前些天她浇水浇的腰背酸痛,而且舟珩哥看都不看她一眼,但她还是希望舟珩哥能一直住在家里,她跟着妈妈进许家的第一天,就对从画报里走出来的少年一见倾心。

只可惜许舟珩浪荡又多情,换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却从未正眼看过她,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舟珩哥总能看到的她美丽。

而温言,就是个佣人的女儿,就算挖空心思去讨好舟珩哥,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隔天,清晨。

温言起了个早,想让妈妈再多睡会儿,主动成承担起了做早餐的任务。

其实她的厨艺很不错,上辈子,为了讨好许舟珩,她花心思学着做了很多美食,肌肉记忆很深刻。

但每次兴高采烈拿着便当盒去找他,得到的却是冷嘲热讽。

“温言,你的人生就没有其他事可做吗?”少年把她亲手做的便当扔进了垃圾桶。

她的讨好换来的不是温柔笑意,而是嫌弃蔑视,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她哭着从垃圾桶里捡起便当盒离开,一颗心碎的四分五裂。

早上包了些馄饨,水开下锅,很快香喷喷的馄饨就出锅了,顾晴起来看到言言把早餐都做好了,惊讶问道:“干嘛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

温言拉着妈妈的手,弯起嘴角:“当然是心疼您白天工作太累,想让您多睡会儿。”

顾晴眉眼染上笑意:“我们言言真是懂事不少。”

“以前想吃你做的饭可比登天还难。”

温言尴尬的揉揉耳垂,以前是她太过恋爱脑,忽视了身边的人。

“母女俩吃过早餐,锅里还剩不少馄饨。”这个点,家里佣人大概都吃过早餐了。

许舟珩下楼就闻到一阵香味,是从温言和顾阿姨房间里飘出来的,双腿不受控制走到门口。


眉眼一暗,下意识坐起身把人推开,眼底的嫌恶清晰可见,仿佛被什么垃圾触碰过似的。

“别碰我,谁允许你擅自进我房间的。”

一开口就是暴躁至极的怒吼。

因为动作很大,他直接把温言推倒在地。

像是没料到他会推自己,脚腕传来钻心的疼痛,温言忍着痛,艰难起身,眼睫轻颤,对上许舟珩冷冽的眸光,心里不是滋味。

她抿了抿唇瓣,心里极度委屈,小声呢喃道:“舟珩哥,我是来叫你起床的。”

许舟珩面色依旧很黑:“我有让你叫我起床?”

“是许伯伯让我上来叫你的。”上一世的温言小心翼翼解释道,脚踝痛的掉下了眼泪。

“呵呵……”许舟珩觉得讽刺,没有丝毫愧疚,冷声回怼:“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温言,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抱歉,我……”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将委屈咽下肚子。

许舟珩的起床气很重,语气冷漠:“以后没我的允许,别随意进我房间。”

“知道了。”

“还不出去。”

随后,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转身夺门而出。

上辈子好心叫他起床,却被一把推开,把她的尊严无情踩在脚底。

这辈子,她不会再自轻自贱。

只是在床边喊了几声:“许舟珩!”

声音清冷疏离,毫无炙热的爱意,

看见他幽幽醒转,便完成了任务。

正要离开,清醒过来的男人叫住她:“温言——”

她身形一顿,转过头,对上他略微惺忪的眸子,抢先一步表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是许伯伯让我来叫你的,不是故意进来的。”

语气之中却不自觉地夹杂着那么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疏离感。

这丝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了她与对方之间。

话落,没去看男生的神色变化,径直离开了房间。

视线落在女孩纤瘦单薄的背影上,许舟珩眼底略过别样的情绪,从昨天开始,温言就像是变了个人。

不再对他讨好有加,眼神冷漠,话音疏离。

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

温言,你真是好样的。

许舟珩洗漱完身着一套宽松的家居服,那衣服松松垮垮的,显得他身形挺拔而瘦削,却不显孱弱。

乌黑的头发柔软而顺滑,几缕发丝因为刚刚起床还带着些许弯曲。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着,睡眼惺忪,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一张脸俊美而妖冶,五官仿佛是巧夺天工一般,找不到丝毫瑕疵。

来到楼下,脚上的拖鞋发出踢踏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到温言在帮着她母亲也就是顾阿姨打扫家里的卫生,动作熟练,仿佛早已习惯干这些活,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见过多少次。

只要温言闲着在家,都会主动帮顾晴,女孩瘦弱的脊背微微弯曲,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当他从她身旁走过的时候,女孩正全神贯注地拖着地面,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又或者是故意不想理他。

这种视而不见的态度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要知道,以前每次见到他,这个丫头要么会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要么扬起她那张甜美的笑脸,叽叽喳喳喊他:“舟珩哥,早上好!”

可如今呢?竟然如此冷淡。

他憋不住,主动叫她,磁性的嗓音从唇角溢出,“温言——”

随后看到小姑娘抬眸,冷淡的看他一眼,“有事?”


校外的情侣套房,洗完澡的温言穿着惹火的情趣睡衣,面带羞涩走到大床边,许舟珩一把揽过她娇软的身躯,让女孩坐在自己身上。

他的大手不老实的游移在女孩盈盈一握的摇头间,逐渐向下。

薄唇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一侧,带出暧昧的话音:“乖一点,别闹,我的自制力有限。”

温言身子微微颤栗,仰着一张红晕遍布的漂亮脸蛋,藕臂勾住他的脖子,男人的白衬衫被迷离微醺的女孩扯掉扣子,露出大片诱人的锁骨。

温言主动送上红唇,吻住了他性感的薄唇,吐气如兰。

“舟珩哥……”她轻轻喊了声,骄矜甜腻的声音酥麻魅惑,白皙的手指探入他的胸膛,撩拨着男人本就不平静的心脏,“我爱你,要我好嘛?”

他的喉结滑动,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人被她的主动所诱惑,反客为主吻住她,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齿纠缠,仿佛要把她整个吞入腹。

从床上吻到了落地窗前,男人扣着女孩的细腰,把人摁在玻璃上,玻璃窗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旖旎夜色下,交错着暧昧喘息,他的嗓音因为情欲变得磁性低哑,像是在克制什么。

温言被吻的缺氧,浑身软绵,眼底的爱意却遮掩不住。

她没跟人接过吻,只觉得许舟珩的吻技格外好。

知道他交过数不清的女朋友,大抵是跟她们练出来的,突然有些吃醋,但也只能独自将委屈咽下,不敢泄露丝毫不满的情绪。

两人衣衫凌乱,呼吸交缠,女孩的肩带早已滑落至肩头,露出大片肌肤,看的人眼尾猩红。

男人的皮带暗扣被解开,像是启动了什么开关。

许舟珩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情趣睡衣遮掩不住她的重要部位,暴露在空气中,他一双长腿迫切朝着大床走去。

温言浓密的睫毛轻颤,内心极为期待,从跟他交往第一天起,她就幻想着做最亲密的事。

任由男人把她压在身下,脱下她的睡裙,滚烫的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带起颤栗,情到深处,温言害羞的提醒男人,“舟珩哥,关灯好嘛?”

男人却未理会,炙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带起丝丝颤栗。

夜已深,他们缠绵在床上,汗水交织,温言抱住男人精壮的躯体,嘴里无意识呢喃着:“舟珩哥,我好爱你。”

瞳孔里是男人沦陷在情绪中的俊美容颜,再也容不下其他,任由自己随波摇曳,沉沦其中。

“你好美。”他的声音哑的厉害。

温言被折腾的浑身软弱,力气耗尽,在抱她去洗澡前,许舟珩抵着她的红唇问道:“温言,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如何?”

温言以为男人在开玩笑,沙哑的开口:“不清楚,大概会很难过吧。”

她不敢奢求许舟珩能喜欢她一辈子,只要当下是真心就可以。

一晚上的翻云覆雨,颠倒沉沦,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温言被折腾的昏睡过去,男人搂住女孩不着衣物的身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一遍遍吻上她的额头,深邃的眸光里装满了歉意,嘴里呢喃着:“言言,对不起。”

第二天,温言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摸了摸旁边的床单,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一室清冷,昨晚的缠绵好似她的一场梦。

她给许舟珩打了通电话,铃声响了快三分钟,才接通。


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自己原本光明的前途,这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这辈子,她不想为了任何人放弃自我。

温言出了房间,明亮而又宽阔的客厅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许家的别墅气派而奢靡,连装饰的花瓶都是古董级别的文物。

但这一切跟她毫无关系。

她和许妈妈只是许家的佣人,和许舟珩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上一世却妄图靠近他。

走到楼梯口,一出来就和下楼吃早餐的许舟珩相撞,目光相对间,温言愣住了。

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相遇。

前世她喜欢了多年的少年。

许舟珩。

也是这辈子她最不想产生交集的人。

可他却欺骗了她,把她的真心踩在脚底。

温言知道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一直默默付出,期盼着他能看到自己的存在,一等就是三年。

幸运的是,她如愿以偿,走到了他身边。

然而一切都只是个谎言,他不爱她,从始至终。

可她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

死在了冰天雪地的街道上,是她活该。

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悲凉。

前世有些记忆很模糊,大抵是没料到会在这里看见他,想到那些痛苦的回忆,她的心深深刺痛着。

想到上辈子被车撞死的惨烈结局。

眼眶忽然一红。

许舟珩半掀着眼皮,看到女孩的表情,不忍嗤笑:“温言,一大早看到我就这么开心,激动的想哭。”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可许舟珩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早已不是从前的温言了,那眼泪更不是因为激动产生的。

她破天荒回怼道:“许舟珩,你别太自恋,我以后再也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

记得五岁那年,父亲生意破产欠下巨额债务,几乎抵押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房子,但依然杯水车薪。

父亲因承受不住打击心梗猝死,多亏许伯伯替他们还清了债务,还给了她们母女两人安身之所,不用颠沛流离生活。

她被妈妈带去许家时,一副懵懂的样子,被告知以后会一直生活在那儿,年幼的她还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着气派的别墅,奶声奶气问:“那爸爸呢,他不和我们一起住吗?”

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含泪哽咽,“你爸爸……他已经去往天堂了。”

她第一眼见到那粉雕玉琢的少年,就心生爱慕,往后的漫长岁月,那份喜欢逐渐变质,追随了她整个少女时代,无怨无悔。

话落,温言迅速抹干眼泪,从他面前经过,连声招呼都没打,她再也不要自轻自贱,惹人嫌弃。

她告诉自己,有些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许舟珩一愣,看着那道从前对他痴迷身影从眼前掠过,却没有停留,突然有些诧异。

这丫头是吃错药了吗?又在耍什么把戏。

从前看见他,那眼神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可现在却……

不过,想到曾经她那花痴的样子,一阵嫌弃。

路过的两个女佣。

两人对视一眼:“温言怎敢无视少爷的,她以往不是最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吗?”

“不知道啊,是不是因为爱而不得打算放弃了?”

她们肆无忌惮议论着,这些话径直落入许舟珩耳朵,他瞪了她们一眼,冷嗤道:“一大早嚼什么舌根。”

她们这才噤了声,乖乖去做自己的事情。


曾经,她一直将那些话深埋心底,未曾吐露分毫,只因心中尚存一丝希望与执念,始终未能彻底死心。

然而,经历了一场生死,她明白有些爱强求不来,她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决绝的光芒,用颤抖的声音恳切地哀求道:“我们就这样吧,我以后也不会再招惹你了。”

如果上辈子的她能早点醒悟,不至于落得惨死的下场,早该想明白许舟珩永远不会爱自己,何必把自己放置于低一等的位置。

说完,冷漠将人推开,小跑回了自己房间。

独留许舟珩愣在原地,身体僵硬,眼神冷冽。

看到她的眼泪,竟然会觉得心痛。

这丫头是被人夺舍了吗?

以前从来不敢跟他这样说话?

他嗤笑,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明明巴不得温言远离自己,可等到她真正放手了,心口却微微发堵。

温言回到屋内,妈妈已经休息了,她坐在床上,尽量压着声音低声抽泣着,内心情绪复杂。

上辈子,五岁那年,她被妈妈带入许家,第一眼见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少年,就对其心生好感,渐渐的她长大了,知晓了她对少年的感情就是喜欢。

年少时代的喜欢总是跟那个痞坏的少年有关。

记得小时候,许舟珩明明不讨厌她,还会在她哭泣,想念远在天堂的爸爸时给予安慰,“小鼻涕虫,别哭了,再哭就变小花猫了。”

可不知从何时起,许舟珩开始讨厌疏远她,是因为他最爱的母亲抑郁而终,又或者是因为她打碎了她母亲留下的唯一信物,那个漂亮的翡翠手镯。

当碎片飘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时,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时才六岁的她慌的不行,七岁的许舟珩瞧见这一幕,好似心脏被挖空了一块,那是妈妈留给他的唯一念想,现在却碎的四分五裂。

他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温言身上,揪起小姑娘的衣领,把人怼在墙上,少年原本粉雕玉琢的脸变得狰狞恐怖,嘴里痛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的。”

小小的温言看见她的舟珩哥哥变了个人,眼底充斥恐惧,她拼命挣扎,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哽咽着说:“舟珩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你妈妈的遗物,对不起。”

她的嗓子都哭哑了,可少年却无动于衷,像是失了魂魄的假人一般跪倒在地板上,用手捡起手镯碎片,即碎片划伤了手,血液渗出,染红了地面,他也感觉不到疼痛。

少年捡起碎片离开,不忘用冰冷的嗓音警告她,“在许家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佣人的女儿,别想妄图跟我称兄道妹,我妈只生了我一个,还有,你弄碎了我最珍贵的手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时候的她天真懵懂,还以为许舟珩只是怒气上头,说的气话,很快就会原谅她,于是变着法讨好他。

可惜,他对自己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好像无论她怎样去弥补当年的过错,都于事无补。

更不敢把自己对他的爱意倾诉于口,只能默默承受,把对许舟珩的喜欢埋藏在心底,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埋头流泪。

温言浑浑噩噩回到自己在许家的房间,劳累了一天的妈妈已经休息了,不想吵醒妈妈,她放轻声音,在衣柜里找了套睡衣准备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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