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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说再见裴止许南音完结文

库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南音还来不及高兴,许南恒的下一句话却直接将她打入无尽深渊:我亲眼看到是许南音想要用咖啡泼真真,真真只是挡了一下。回忆搅得许南音头疼欲裂。咖啡厅里做伪证的许南恒和眼前关心她的许南恒仿佛重叠了一般,让她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她的哥哥。一阵冷风吹过,窜进许南音的脖颈,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许南恒赶紧上前,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语气颇有些责备:你从小就身体不好,又怕冷,现在还病了,怎么就学不会照顾自己呢?不知是外套还是许南恒的话,许南音心底不禁生出一丝暖意。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轻声回应:谢谢。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叹息:你和裴止并不幸福是吗?听到这句话,许南音忍不住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我是你哥,你过得不好,我难道会不心疼吗?你要知道,这个世...

主角:裴止许南音   更新:2024-12-0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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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止许南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与你说再见裴止许南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库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南音还来不及高兴,许南恒的下一句话却直接将她打入无尽深渊:我亲眼看到是许南音想要用咖啡泼真真,真真只是挡了一下。回忆搅得许南音头疼欲裂。咖啡厅里做伪证的许南恒和眼前关心她的许南恒仿佛重叠了一般,让她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她的哥哥。一阵冷风吹过,窜进许南音的脖颈,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许南恒赶紧上前,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语气颇有些责备:你从小就身体不好,又怕冷,现在还病了,怎么就学不会照顾自己呢?不知是外套还是许南恒的话,许南音心底不禁生出一丝暖意。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轻声回应:谢谢。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叹息:你和裴止并不幸福是吗?听到这句话,许南音忍不住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我是你哥,你过得不好,我难道会不心疼吗?你要知道,这个世...

《与你说再见裴止许南音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南音还来不及高兴,许南恒的下一句话却直接将她打入无尽深渊: 我亲眼看到是许南音想要用咖啡泼真真,真真只是挡了一下。

回忆搅得许南音头疼欲裂。

咖啡厅里做伪证的许南恒和眼前关心她的许南恒仿佛重叠了一般,让她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她的哥哥。

一阵冷风吹过,窜进许南音的脖颈,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许南恒赶紧上前,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语气颇有些责备: 你从小就身体不好,又怕冷,现在还病了,怎么就学不会照顾自己呢?

不知是外套还是许南恒的话,许南音心底不禁生出一丝暖意。

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轻声回应: 谢谢。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叹息: 你和裴止并不幸福是吗?

听到这句话,许南音忍不住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我是你哥,你过得不好,我难道会不心疼吗?

你要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许南恒轻轻抬起许南音的脸,温柔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就像小时候一样: 所以,你就把裴止还给真真吧。

许南音只觉得身体里的血都冻住了。

你……你说什么?

音音,我和你是最亲的亲人了,我还会害你吗?

我是想要帮你啊。

你相信哥哥,哥哥现在有了许氏的股权,在公司里也是说得上话的。

离婚以后哥哥会养着你,不论你想要什么,哥哥都可以给你。

只要你把裴止还给真真,哥哥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让你再受任何一点委屈!

许南音眼里的绝望逐渐凝为实质,刺得许南恒心口一滞。

音音,你别这样看我,我可是你最亲的哥哥。

你……你做什么?

只见许南音将身上的外套用力丢在了地上,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径直离开。

地上的外套还残留着许南音身上的味道。

许南恒将外套捧起,眼中终于露出不忍,轻声呢喃: 音音,你要相信,哥哥从前都是迫不得已,我从来都不是有意伤害你的。

只可惜,他的话,被裹挟着寒意的风一卷,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许南音站在路边打车,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没法在手机上输入目的地,强行忍住的眼泪终于还是砸在屏幕上,将视线染得模糊不清。

她只觉得自己实在失败。

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哥哥不爱她,就连丈夫也打心眼里瞧不上她。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所以从来无法获得被偏爱的资格?

下一秒,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她面前。

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和一方素净的手帕。

别哭了,擦一擦吧。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安全感。

许南音马上就认出眼前的男人——裴止的小叔,裴洺。

裴家从裴爷爷手上就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给了裴止的父亲,现在由裴止逐步接手,另一部分则是留给了当时家里最小的孩子——裴洺。

裴洺拿到产业的时候只比当时的裴止大三岁,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大孩子。

裴家其他人不是不眼红,就连裴止的父亲也使了好些手段,想把裴洺的那部分抢过来,都被裴洺兵不血刃地化解了。

之后,裴洺便果断转战海外。

听闻,裴家的产业在裴洺手里几乎翻了一番。

如今国内形势大好,裴洺带着雄厚的资金回国发展。

刚落地就谈成了一笔两百亿的项目。

一时间,风头无俩。

许南音只在一次家族聚会上见过他,却一眼就被男人身上的气势镇住。

她胡乱地擦了一把自己的脸,不敢伸手去接裴洺的手帕。

小叔。

就连声音也轻若蚊蚋。

她曾经无数次听裴止说起过这位小叔的心狠手辣,更是往后退了一小步。

面对许南音退后的动作,裴洺无甚反应,只是依旧我行我素地将手帕塞进许南音手里,用上位者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我的车正好在附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原本精美的裱花已经凌乱不堪,只剩下半块蛋糕胚和生日快乐四个字,歪歪扭扭躺在盒子中间。

明显是被人吃剩下的东西。

张姨看得张口结舌: 怎……怎么会这样呢?

这……明明是先生亲自拿回来的…… 大概是痛得麻木了,许南音此刻竟然无比平静,还能抽空看一眼手机里刚刚收到的消息。

是许真真发来的。

消息的内容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许真真得意地吃着蛋糕,而蛋糕的颜色形状和盒子里剩下的半块一模一样。

底下是一行文字: 被我吃剩的半块蛋糕好吃吗?

许南音忽然忍不住吐了出来。

然而她已经有大半天没有进食了,吐出来的只有苦涩的黄胆汁。

原来,她的生日蛋糕不过是许真真吃剩下不要的东西。

就像裴止这个人一样。

要不是许真真不要,哪里轮得到她?

而当许真真想要的时候,只要她招一招手,裴止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张姨紧张地给她顺气,看她好一点了,连忙把剩下的蛋糕扔进了垃圾桶。

免得许南音见了伤心。

好好的生日,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这时,急诊室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音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止大跨步走了过来,眉头紧皱,面色憔悴,应该是累了一晚,此刻手里还攥着一打缴费单。

其中一张翻出一个角,赫然写着许真真的名字。

原来,在她为了保胎痛苦地躺在急诊室里的时候,她的丈夫和她在同一家医院里,却是为另一个女人奔波。

见裴止走了进来,张姨适时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俩。

见到许南音苍白的脸色,裴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走到床边握住许南音的手,只觉得手下一片冰凉: 音音,你生病了?

怎么不告诉我?

许南音只觉得心累,冷淡地抽出自己的手,没有说话,连一个眼神也不想给对方。

裴止被落了面子,脸上也不好看,却仍是耐着性子: 音音,别闹脾气了,我都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许南音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裴止但凡是真的关心她,只要多看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病例单就会知道她怎么了。

可惜,从头到尾,裴止除了诘问,什么也没有。

你想要去照顾许真真大可以去,我不会拦着。

不知是许南音的冷漠还是她说出来的话,深深刺痛了裴止,只是看着许南音虚弱的样子,他的火气便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正要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却看到垃圾桶里的蛋糕。

生日快乐四个字夹在稀烂的奶油中间,裴止只觉得自己的心意被人狠狠踩在脚底。

蛋糕是你扔的吗?

许南音抬眼,对上裴止盛怒的脸: 是。

下一秒,裴止暴怒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 就因为嫉妒,你居然把我送你的蛋糕扔进垃圾桶?

明明从前,就连他随手在路边采的一朵野花,许南音都会视若珍宝地插在花瓶里,每日换水。

而现在,她居然敢把他排了三个多小时买的蛋糕随意丢弃!

许南音,你好样的!

我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一个只知道争锋吃醋的女人!

最后,裴止怒气冲冲地离开,只剩许南音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

所以,她连丢掉一个许真真不要的东西的资格都没有吗?

张姨走进来,心疼地把许南音抱进怀里。

刚才许南音和裴止的争执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明白裴止怎么能这样对待一心一意对他的许南音。

只是,她再也没有理由为裴止的所作所为辩解了。

一大早,许南音就拜托张姨帮她办理了转院手续。

她实在不想再在这里见到裴止和许真真了。

临出院时,意外碰上了一个人。


许南音刚想婉拒,裴洺接着说: 要是让媒体拍到裴家少夫人独自在外打车…… 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许南音明显哭红的双眼,补充: 对裴止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被后知后觉送回家,许南音才注意到自己一路上都紧张到死死攥着手帕。

如今,原本熨帖的帕子变得皱皱巴巴。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还给小叔。

思及此,许南音赶忙仔仔细细地将帕子洗干净,又拿熨斗烫得平平整整,小心谨慎的模样,就连张姨都忍不住打趣: 这帕子是先生送你的吧,瞧你这宝贝的样子。

许南音手上的动作一顿,心里想的却是: 再过七个月自己就要彻底离开了,也是时候把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痕迹慢慢抹去了。

许南音冲张姨笑了笑,起身上了楼。

收拾完才发现,她的东西并不算多,大部分都是自己当初为了给裴止治病留下的一些药具和药草。

她还有一个精心珍藏了许久的盒子。

里面装的全是裴止送给她的礼物。

五年婚姻,除去一开始的冷淡,裴止送的东西并不多,加起来甚至都没有拍卖会上送给许真真的一条项链的十分之一贵重。

许南音却样样视若珍宝。

裴止送她的一朵花,一颗糖,,一枚戒指,一条发带,一张生日祝福,一本纪念日相册,以及他们一起做的那只小狗存钱罐,当时看来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难过。

许南音将这些东西都装进一个纸箱子里,搬去了屋子后面的空地。

一把火。

往日的甜蜜记忆就疯狂燃烧起来,很快就与天际的晚霞融合。

原来丢掉那些东西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受,反而是无尽的解脱。

泡泡不知何时凑到了许南音的身边。

泡泡是许南音养的一只狗。

她刚回到许家的时候,每晚都是睡在泡泡狗窝里的。

好在那时泡泡也只是一只幼犬,狗窝睡着一人一狗也并不显得拥挤。

许南音到现在还记得,那些寒冷的冬夜,要不是泡泡用体温和她相互取暖,她恐怕早就已经被冻死了。

嫁给裴止后,她就把泡泡也一起带了过来。

泡泡亲昵地用鼻尖蹭着许南音的脖颈。

如今的泡泡已经是一只垂暮的老狗,行动不再敏捷,就连嗅觉也慢慢退化,医生也说它剩下的时间不会久了。

但泡泡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嗅出许南音所有的悲伤与难过,在最需要的时候,来到身边安慰她。

许南音抱着泡泡,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

不久后她就会离开这具身体,怕泡泡会不适应,她已经提前联系好了能够善待泡泡的人家,过两天就会把泡泡送过去。

如果泡泡还能坚持到她回归原来的身体,她就会把泡泡接过去,陪着泡泡走完最后的日子。

这也可能是泡泡和她最后的相处时光了。

想着,许南音总算露出了近几天来为数不多的笑容。

恍惚间,听着泡泡的呼吸声,许南音缓缓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泡泡充满活力的时候。

阳光下,她带着泡泡在草坪上奔跑,裴止则在不远处笑着看向她们,温柔地呼喊她的名字: 音音,过来。

音音,快来我的身边。

音音…… 南音姐,南音姐?

许南音是被许真真的声音吓醒的。

在许家的日子里,她曾无数次被这个声音的主人罚着只穿单衣站在冰天雪地里,或是半夜去深山野林里抓蛇,又或者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扇巴掌。

她对许真真的声音有潜意识里的恐惧。

可是当她瑟缩着往后退的时候,许真真却是笑眯眯地看着她,仿佛一只无害的兔子: 南音姐,你怕什么?

是做噩梦了吗?

许南音下意识看向周围。

果然,裴止就站在不远处,看向她的眼神复杂。

泡泡赶紧跑上前,护在许南音面前,冲许真真呲着牙。

许南音安抚地摸摸泡泡的脑袋,直视许真真: 你来做什么?

闻言,许真真笑得愈发张扬,双手还有意无意地摆弄着脖颈上那条钻石项链: 我听阿止说姐姐你生病了,所以想着来看看你。

这几天,阿止都忙着在医院里照顾我,没顾得上姐姐,我心里很愧疚。

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赤裸裸的炫耀,只差把得意写在脸上。

以往这个时候,许南音都会忍不住大吵大闹,厉声指责许真真凭什么把她的丈夫抢走,最后只会得到裴止的冷眼和斥责。

而现在,许南音只是平静地摇摇头: 当然不会。

裴止想要照顾谁是他的自由,我没有任何意见。

全程,她没有多看裴止一眼,仿佛她此刻见到的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听到的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完成任务后,许南音为了裴止留在了原来的身体。

她本以为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然而裴止却爱上了别的女人,甚至要让她换肾。

她提出再等七个月。

只要等七个月,宝宝生下来,她就会回到原来的身体。

然而她还是被绑上了手术台。

器官离体的那一刻,她和她的孩子一同死去。

既然如此,我们便永不再见。

———— 宿主你好,本系统最后一次提醒,请问你是否要回到原来的身体?

出乎意外地,一贯选择拒绝的许南音,这次却没有犹豫,直接点头: 我选择回去。

尽管疑惑,系统却没有多问,而是继续走流程: 请宿主确定具体回归时间。

许南音缓缓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疲惫的脸上罕见露出一丝笑意: 七个月,再给我七个月的时间。

这是我和阿止的孩子,他好不容易才来到我的肚子里,我总要让他看一眼这个世界。

随着叮地一声,系统发出确认指令后便消失不见。

许南音脱力般倒在了沙发上,失神地看着手机上许真真发来的炫耀信息。

照片里,许真真得意地戴着那条镶满钻石的项链,娇羞地依偎在裴止肩头。

那条项链原本是裴止承诺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可如今项链晶晶躺在许真真的脖颈,而裴止也毫不意外地失约了她的生日。

谁也不知道,许南音是在六岁那年魂穿进这具身体里的。

那时,真正的许南音趁她过马路的时候企图抢走她的手链,结果迎面拐过来一辆巨型卡车。

千钧一发之际,她选择推开许南音,自己则被卡车撞得粉身碎骨。

虚空中,有一个自称系统的声音告诉她,因为善念,她获得了一次机会。

只要活下来,等到系统修复好bug,她就能回归自己原来的身体。

于是,她代替原本的许南音活了下来,并嫁给了裴止。

谁都不知道穿上婚纱那天,她到底有多高兴。

尽管一开始,裴止对她总是不咸不淡,但她毫不在意。

许南音永远记得,当自己被一群富家公子小姐们绑起双腿丢进泳池里,只为了捡一枚绣花针的时候,是裴止叫人救下了她,还给了她一块小蛋糕。

那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尝到蛋糕的味道。

甜甜的。

像是能把她的心融化。

她对裴止付出了全部的真心。

裴止因为双腿残疾,整天郁郁寡欢。

许南音就不辞辛劳地每天给他按摩,去全国各地寻医问药,甚至为了求一个药方,跪在老中医家门口三天三夜,直到救护车将她拉走。

或许是她的诚心,又或许老中医看中她的天赋,她被允许跟着老中医学摘草药。

她很勤奋,也很刻苦,每次琢磨出一个新的办法,都会在自己身上先试一遍。

因为试药,她差点毁了容,尽管全力挽救,额头还是留下一道褪不去的丑陋疤痕。

许南音还记得,当她顶着那道疤痕被裴止发现那天,一贯冷漠的男人居然红了眼眶,却故作镇定地别过头: 我只是一个废人,你没必要这样对我。

自那以后,裴止变了。

总是跟着她,强硬地不允许她再乱试药。

会偷偷跟家里的厨师学做菜,只为给她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会趁她不注意,悄悄轻吻她额头上的伤疤。

也会在深夜里紧紧抱住她,央求她永远也不许离开。

裴止像是将她当做了唯一的救赎。

而她也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裴止重新站了起来。

只是她没想到,许真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当年,和裴止有婚约的其实是许真真,但许真真嫌弃裴止是个残废,哭着喊着不愿意嫁过来。

最后,因为一场意外,许南音这个私生女才代替许真真嫁了过来。

许南音原本以为裴止会对许真真感到厌恶。

可裴止非但没有拒绝许真真的示好,反而无底线纵容许真真的接近。

他会一掷千金只为给许珍珍拍下喜欢的项链,也会为了陪许真真看日出彻底忘记他们的纪念日。

不仅如此,每次媒体拍到许真真和裴止在各种酒店、宴会场所出双入对,裴止都只是说: 我不过是把真真当妹妹看待,你何必这么小心眼。

闹得多了,裴止也渐渐失去了耐心,只丢下一句: 我都已经如你所愿娶了你,你还要怎么样?

要不是真真让着你,你以为就凭你一个私生女的身份能嫁进裴家吗?

那一刻,许南音再也给不了自己留下的理由。

从前几次三番拒绝系统时说的话都成了笑话。

我不能离开阿止。

没有我,阿止怎么办?

我不能让他难过。

原来,离不开的从来都只有她,自作多情的也只有她而已。

许南音扯出一抹苦笑,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轻声呢喃: 孩子,妈妈真舍不得你。

音音,你在说什么?

什么孩子?

许南音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转头就看到裴止站在玄关处,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


音音,你…… 裴止的眉峰不自觉收紧,像是无法习惯如此漠然的许南音,却找不到地方反驳。

许南音实在不想和他们浪费口舌,转身就要离开。

许真真却一个箭步拦住她的去路: 姐姐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许南音敏锐地察觉到异样,特意与许真真拉开距离: 我只是累了。

妹妹不是知道我病了吗?

病人就应该多休息,少看一些会让人糟心的东西。

没想到今天的许南音格外软硬不吃。

许真真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避开许南音的视线,换了个方向蹲下身去摸泡泡的耳朵,一边说: 我记得这条狗还是姐姐从许家带来的。

姐姐和它的感情好得不得了,却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如此冷漠,我可真是好难过呢。

下一秒,泡泡忽然无意识地暴起,身体剧烈抖动,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张开嘴就疯狂地朝许真真的手臂咬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许南音来不及阻止,只听许真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裴止飞速冲了过来,一脚就把泡泡踹出去十几米。

泡泡的身体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许南音赶紧冲过去抱起泡泡。

可此刻的泡泡虚弱至极,连呼吸都困难。

泡泡,泡泡你怎么了?

你一定要撑住啊!

许南音!

裴止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 这只畜生咬伤了真真,你没有半分担心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去关心它?

你还有没有人性!

许南音终于反应过来,愧疚地看向许真真的方向。

此刻的许真真被裴止紧紧抱住,遮挡了一半的伤势,但从露出来的部分可以看出一道鲜红的齿印,尤为触目惊心。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泡泡怎么会突然这样…… 不过泡泡的疫苗齐全,各项检查也都是定期做的,绝对不会携带任何病毒。

你放心,泡泡咬了你,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或者,你也可以咬我一口……只是泡泡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好,我必须带它去看医生!

眼看泡泡的心跳越来越弱,许南音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

她宁可现在躺在这里奄奄一息的是自己。

她拼尽全力抱起泡泡,却听见许真真虚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泡泡是姐姐养的狗,当然最听姐姐的话。

我虽然知道姐姐一直不喜欢我,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姐姐会指使一只狗来咬我。

要不是阿止反应够快,姐姐是打算要让那只狗咬死我吗?

许真真的指控就像一道惊雷,劈得许南音险些栽倒。

但她很清楚,现在是泡泡咬了许真真,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去和许真真再起争执。

泡泡不是故意的,它真的不是…… 不管它是不是故意的—— 许南音苍白的辩驳被裴止打断。

她直觉裴止接下来说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话,事实也的确如此。

只听裴止咬着牙,显然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这条狗,必须死!

许南音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的惊雷同时炸响,令她晕厥。

她紧紧抱着泡泡,拼命摇头: 不,不可以,不能杀死泡泡!

然而裴止一声令下,四五个精壮的保安已经将她和泡泡团团围住。

她抱住泡泡惊恐地往后躲: 别,不要,不许碰我的泡泡!

阿止,不,裴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泡泡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泡泡,我愿意主动离开你,我愿意成全你和许真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只要你饶过泡泡这一次好不好…… 原以为她的退让能换来裴止的一丝恻隐之心,却不想,在听完她的求情后,裴止的愤怒非但没有减轻分毫,反而愈演愈烈。

他愤怒地盯着许南音,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却到底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厉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条狗,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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