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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缨白少秋白写的小说被嫌弃后,我诗仙的身份瞒不住了

堵上西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文瑶带来了一本常氏书局正要发行的诗集。乃京都京华书院的那些有名的才子所写,还是方老大儒亲笔作的序。她们原本正在饮茶品诗,感叹京都这些年出的才子一个个果真才高八斗。但现在,她们已放下了那本诗集,心里震惊极了!张玲珑与姜文瑶面面相觑,都无法相信聚宝钱庄会开出如此荒唐的赌注——钱大掌柜的是不是脑子出了啥问题?他是觉得聚宝钱庄的银子太多了么?这赌局里面怎么会出现白少秋的名字?怎么能出现白少秋的名字?!毕竟是王府的赘婿啊!这简直不给王府留一点面子……钱大掌柜何来的胆子?一赔十……那买一万两银子白少秋输,聚宝钱庄也要赔付千两啊!这买卖,二人蠢蠢欲动,眼神渐渐炙热。周权此时躬着身子,低声说道:“夫人息怒!”“此事多有蹊跷,”“许是有人故意而为…...

主角:长缨白少秋白   更新:2024-12-01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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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缨白少秋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缨白少秋白写的小说被嫌弃后,我诗仙的身份瞒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文瑶带来了一本常氏书局正要发行的诗集。乃京都京华书院的那些有名的才子所写,还是方老大儒亲笔作的序。她们原本正在饮茶品诗,感叹京都这些年出的才子一个个果真才高八斗。但现在,她们已放下了那本诗集,心里震惊极了!张玲珑与姜文瑶面面相觑,都无法相信聚宝钱庄会开出如此荒唐的赌注——钱大掌柜的是不是脑子出了啥问题?他是觉得聚宝钱庄的银子太多了么?这赌局里面怎么会出现白少秋的名字?怎么能出现白少秋的名字?!毕竟是王府的赘婿啊!这简直不给王府留一点面子……钱大掌柜何来的胆子?一赔十……那买一万两银子白少秋输,聚宝钱庄也要赔付千两啊!这买卖,二人蠢蠢欲动,眼神渐渐炙热。周权此时躬着身子,低声说道:“夫人息怒!”“此事多有蹊跷,”“许是有人故意而为…...

《长缨白少秋白写的小说被嫌弃后,我诗仙的身份瞒不住了》精彩片段


姜文瑶带来了一本常氏书局正要发行的诗集。

乃京都京华书院的那些有名的才子所写,还是方老大儒亲笔作的序。

她们原本正在饮茶品诗,感叹京都这些年出的才子一个个果真才高八斗。

但现在,她们已放下了那本诗集,心里震惊极了!

张玲珑与姜文瑶面面相觑,都无法相信聚宝钱庄会开出如此荒唐的赌注——

钱大掌柜的是不是脑子出了啥问题?

他是觉得聚宝钱庄的银子太多了么?

这赌局里面怎么会出现白少秋的名字?

怎么能出现白少秋的名字?!

毕竟是王府的赘婿啊!

这简直不给王府留一点面子……钱大掌柜何来的胆子?

一赔十……那买一万两银子白少秋输,聚宝钱庄也要赔付千两啊!

这买卖,

二人蠢蠢欲动,眼神渐渐炙热。

周权此时躬着身子,低声说道:

“夫人息怒!”

“此事多有蹊跷,”

“许是有人故意而为……”

“竹溪文会,姑爷还不是姑爷的时候倒是去看过,他从未曾参加过,也就是看个热闹。”

“就算姑爷真的要去参加……这大抵也是连竹溪都过不去的,那就是必输之局。”

“可偏偏聚宝钱庄却开出了这么个赌注……”

“钱大掌柜那么精明的人,他开出一个必赔的赌注,小人以为是不是钱大掌柜知道了这三日姑爷在上陵书院的藏书楼看书的消息?”

“这不,今儿个小人还听说姑爷在书院里对对联赢了宋子规宋公子两千两银子……夫人,会不会是钱大掌柜看出了姑爷藏着的不凡之处?”

王妃深吸了一口气,眼里寒芒一闪,冰冷冷说道:

“你还要给他脸上贴金么?”

“他是个怎样的人莫非你还不知道么?”

“哼!”

“藏着的不凡之处……他要真有那本事,何至于败光了白氏那偌大家业成了这西陵城最大的一个笑话?”

“去藏书楼看书三日……莫非你以为他用三日时间就能抵别人的寒窗十年?”

周权躬身,面露难过之色,心里却在暗自欢喜。

王妃端起茶盏浅呷了一口,沉吟数息,看向了身边的两个妇人,展颜一笑:

“家门不幸,倒是让你们看了笑话。”

张玲珑连忙摆了摆手:“夫人,这……此事确实来的有些突然,不过夫人也放宽心思,姑爷他毕竟这三日确实在书楼。”

“在夫人的教诲之下,他总比以往有了明显改变。”

“假以时日定会变得更好一些。”

这话很委婉,却是个实在话。

因为白少秋在王妃的心里已差得不能再差了!

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他今日将回,以后就不要让他出门了。

张玲珑看了看王妃的脸色,又低声说道:

“要不这样,我这就回城守府,让我家那个去一趟聚宝钱庄见见钱大掌柜的,”

“咱西陵城举办了十余次的竹溪文会了,可从来还没有谁为此开个赌盘……有辱斯文!”

“便令钱大掌柜将此赌局撤销,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王妃沉吟三息,点了点头:

“那今日就此作罢,我也有些倦了,就不留你们了。”

二人起身告退。

王妃这才起身面色忧虑的看向了清雅轩外的荷塘。

此事哪里会如此简单?

钱盛钱大掌柜一辈子行事小心低调,他做出这件事怎可能没有想过其中之弊端?

在这西陵城的一亩三分地上,没有任何人敢落王府的脸面,可偏偏钱大掌柜就这么做了!


他的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三个字:

不可能!

宋子规的思维被打断。

他扭头看向了白少秋,在短暂的惊慌之后,他也觉得不可能!

“白兄,你没读过书,我要告诉你的是对联这个东西它是有讲究的!”

“不是你随便说几个字就算赢!”

“另外……说好的一炷香的时间里最优的那道下联为胜,这香才燃不过两寸,莫要打扰我,可好?”

白少秋咧嘴一笑:

“哦,那我不打扰你了,就将我对出的下联诵读给大家听听,如何?”

看着白少秋那淡定的神色,宋子规的心里莫名又有点慌。

短短数息时间,他寻便了脑子里的关于白少秋的寥寥无几的记忆,他的心又安稳了下来。

就是个气死先生的大字不识几个的废物,他怎么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对出此联的下联?

他一定是想要拖延时间!

至于他说要将他所对的下联诵读出来……那肯定是根本没法看的下联。

“白兄若想诵读便诵读,若想落笔便落笔,胜负……待一炷香燃完再判!”

宋子规收敛心神又看向了求知墙上的那道对联,决定不去与白少秋浪费时间。

其余学子们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皆以为看穿了白少秋的恶毒用心——

“此联极难,难就难在那八个叠字两种读音两种意境……我依旧是那句话,他白少秋但凡能将那八个朝字读正确,这都算我输!”

其余学子深以为然。

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张文千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知道此联出自方老大儒之手,而今还高悬于京华书院高阁的二品楼上。

高阁所存之诗词文章,皆为兴国公认最好的诗词!

所存之对联,亦是公认最难最绝的对联!

诗词文章以及对联皆分九品,高阁高九层,最上面的那一层便是壹品楼!

壹品楼上的诗词文章代表兴国最强,而今,壹品楼里只有诗三首,词两首,歌赋以及对联尚没有。

方老大儒的这副云散联能悬挂于二品楼……这已经是兴国最有代表性也最难的对联了。

在张文千看来,就算是西陵城第一才子宋子规,也没有那本事对出好的下联来。

更不用说白少秋!

但他听闻安所说的话之后,他还是跟着安来了。

他根本就不指望这二人能对出下联,他只是担心莫要起了冲突——

毕竟白少秋与宋子规有旧仇,万一起了冲突,那些血气方刚的学子们将白少秋打死在了书院里……这不太好给王府交代!

更不好给皇上交代!

到了这里一瞧,张文千紧张的心已落下。

没有打起来,在打嘴炮,那就好。

至于赌局,他已经判定是平局!

至于白少秋刚才说此联太简单……如果这道对联都简单,天下恐怕就没有更难的对联了!

除了九公主唐纤纤,其余人都又将视线投向了宋子规。

至于面对他们而立的白少秋,他们仿若未见。

白少秋就有些郁闷了:

“喂喂喂,我真的对出了下联,要将下联诵读出来了啊!”

有学子讥讽道:“可别,我担心污了我的耳朵!”

“你闭嘴!别影响宋师兄!”

“你们不讲道理,我真的对出下联了还不让我诵读出来的么?”

“你倒是诵读出来听听啊!”

“咳咳……”

白少秋清了清喉哝,扭头看向了宋子规:

“宋兄,我一旦诵读出来,你可就没翻盘的机会了哦!”


“诸位,”

宋子规面容一肃,他看向那群还在发呆的同窗,高声问道:

“你们相信他白少秋能如此快的对出如此好的下联么?!”

宋子规的一问将那些学子们从震惊中唤醒。

那柱香仅仅燃了两寸!

那些学子们顿时沸腾——

“不可能!”

“据闻他启蒙三年仅识字三十个,而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学院收留过他,就算是私塾的先生也不愿教他,他怎么可能对出如此工整的下联?!”

“他作弊!”

“他这是对文人的最大的侮辱!”

“对,他一定早已知道了这对联的上联,也一定早已找了某个高人对出了下联!”

“是啊,他白少秋今儿个下午来到藏书楼,这上联偏巧就在傍晚时候张贴在了求知墙上。他在书楼呆了半天,正好在这个时候来到了求知墙!”

“他肯定知道宋师兄常在求知墙答惑,宋师兄见此联必起作对之心,他便故意与宋师兄比试!”

“没错,不然他怎么会好心告诉宋师兄向我们借银子?也是他早已想好的主意!”

“白少秋……你个阴险恶毒的小人!”

“白少秋,文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白少秋……你休想骗取我等的银子!”

“……”

群情激奋。

那些学子认定了白少秋作弊。

当那些言语传来之后,就连张文千都狐疑的扭头看了看唐纤纤。

上联是唐纤纤派了安张贴在求知墙上的。

傍晚时候唐纤纤去了书楼与白少秋见过一面。

张文千依旧坚定的认为白少秋根本不可能对出那对联,但现在他偏偏对了出来……

这根本没有道理。

唐纤纤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张文千这就有些懵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书楼里的某一本书里恰好有这么一副对联恰好被白少秋看到?

这也不可能!

因为这上联是方老大儒所做,至今并无下联。

此刻,那些激动的学子们已向白少秋涌去,唐纤纤并没有注意到白少秋的眼睛已眯了起来。

她很担心白少秋的安全,便冲着那群学子一声大吼:

“住手!”

她的声音还是小了一些,也或者说那些学子们声讨白少秋的声音太大。

眼见着最前面的学子就快到了白少秋的面前……

就在这时,有一人从天而降!

他站在了白少秋的身侧,拔刀,

横刀,

刀就在学子与白少秋之间。

这把刀就是界限!

这把刀一出现,那些学子们顿时止步,声音也顿时消失。

他们看见的是一个穿着一身漆黑盔甲的……武士!

白少秋也看向了那黑甲武士。

那是全身甲,有头胄,看不见脸,却能看见那双眼。

那双眼此刻并没有看向那群学子,而是看着他白少秋。

他的眉间皱成了一个川!

似乎有些疑惑——

他,便是九公主此行的护卫统领赵破山!

他之疑惑在于,刚才他在人群外的阴影处并没有如何去关注这些学子们的比试,但就在那些学子向前冲的那一瞬间,他却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杀意!

是杀意!

是如他这样的战士,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刻在骨子里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杀意!

他知道要死人了!

殿下在此,绝不能有人死!

于是他一飞而来,出了一刀。

当他的刀拔出来的那一瞬间,那股杀意消失殆尽……

他尚不知道那杀意从何而来。

当他以刀画界的同时就看向了白少秋,却见白少秋依旧背负着双手。


如此想着,白少秋站了起来,走入了藏书楼。

当他踏上二楼的时候晴儿已来了。

食盒就放在那张书桌上。

晴儿正看着那一堆散开的银子发呆。

“你又去赌了?”

“……嗯!”

晴儿咬了咬嘴唇,心里黯然,面色黯然。

她转身看向了白少秋,眼里是失望之色:

“你进王府的第一天奴婢就给你说过王府的规矩……”

“王爷治军极严,王妃治家极严!”

“府上所有人……包括我们这样的下人,皆不可入赌坊半步!”

白少秋咧嘴一笑:“不是去赌坊赌的。”

晴儿一愣:“那是去哪里赌的?”

白少秋坐在了桌前打开了食盒,淡淡的应了一句:“就在这书院里……从宋子规手里赢来的。”

晴儿愕然张开了嘴,从宋子规手里赢来的?

宋子规是西陵城第一才子,那么就不可能是比试诗文……

“骰子?”

“牌九?”

“还是番摊?”

白少秋取出了一碗粥一屉馒头,并没有回答晴儿,“中午就不用给我送饭食了。”

晴儿又愣了一下,心里愈发不喜。

这位姑爷有了银子,这书也不‘看’了,当是又要去花天酒地了。

“……好!”

白少秋啃了一口馒头,问了一句:

“西陵城是岳父的封地,想来城里是有王府的铺子的……我想要租一间……该多少租金就多少,你回去之后帮我问问岳母。”

晴儿心里一震,看向了白少秋:

“姑爷租铺子干啥?”

“做点小生意。”

这是个正经的事。

“好,奴婢回去就问问主母。”

“嗯,你去吧,晚上送吃的来告诉我一声……”

他随手从那银子堆里取了一锭递给了晴儿:

“晚上顺便帮我买只卤鸡……要余记的,剩下的银子你留着。”

“姑爷我现在很穷,也没给过你赏钱,不过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

晴儿接过银子,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怪异,倒不是赏钱,而是这位姑爷看起来似乎真的变了性子。

他竟然想要赚钱了!

虽说商人地位低贱,但总比在府上吃软饭要好那么一点点。

“奴婢还是希望姑爷不要去赌……郡主也很不喜欢。”

“嗯……小赌怡情,你去吧。”

晴儿迟疑片刻转身离去。

白少秋用了早饭收拾了碗筷也拿着那布裢起身离去。

他前脚刚走,唐纤纤就满怀憧憬的进了书楼。

人,自然是没有遇见的。

唐纤纤站在二楼忽然间心里有些失落。

她坐下读书,但今儿个怎么也读不进去。

心绪颇不宁静。

我这是怎么了?

初夏时节。

若在兴国的南方,这时候当已有了两分暑气。

但位于兴国西边的西陵城,这里才刚刚入春。

白少秋一路走出书院的时候,有许多正去上学的学子们目送。

这一次没有人上前去奚落他。

昨夜求知墙发生的事,现在整个书院的学子们都已听说。

那些学子再看白少秋的时候视线里似乎不再是以往的鄙视,而是……好奇!

他们在远处指指点点,声音也极低,偶有惊叹,也是惊叹于他的气运。

好奇归好奇,在这些学子们的心里,也并没有将他当成一回事——

气运这个东西偶尔一次就已经很不得了了,哪里有时刻傍身的时候。

读书这个东西,靠的依旧是勤勉,依旧是日积月累。

又听闻宋师兄与他约了竹溪文会再试……

学子们很是期待,希望他真的能参加,希望看见宋师兄在三院数千学子面前将他击败!

将他碾压!

让他颜面尽失!

但终究一笑了之。


宋子规思维再次被打断,他很生气,语气阴沉:

“白少爷,你若真对出了下联,那些彩头都是你的不说……我宋子规立马给你跪下磕头,如何?”

白少秋笑了起来。

一脸月光,皎洁如花。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等等,但你若没有对出来,或者是打胡乱说几个字……白少爷,你便跪在我宋某的面前磕三个头……如何?”

“好!”

“那就请白少爷落下联!”

白少秋一撩衣袖,向前迈出了一步,抬头,望月,深吸了一口气。

所有人的视线又都落在了白少秋的脸上。

其中不少人心里有些惊慌,他们很担心这白少秋真对出了不错的下联,那彩头……宋子规输出去的,何时才能还回来?

这几个月的日子怎么过?

安嘴角挂着嘲讽,双眼却极有兴致的盯着白少秋,心想这卖相倒是不错,可呆会他跪下磕头,这是不是又在丢王府的脸面?

王府也是不幸,摊上了这么个赘婿!

九公主的手捏着裙子,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白少秋那张漂亮的脸,心里偏偏有些期待——

他若是真对了出来……但凡能贴合上联之意,这也足以说明他并不是那么愚笨!

那么修书一封派人入荒原送给长缨,长缨会不会回来看一看她的这位夫婿呢?

唯有张文千依旧淡定。

他倒是在为王府担心。

白少秋输是输定了,明日传入王府,他输了两千两银子不说,还跪地向宋子规磕头……以王爷的火爆脾气,不打死这赘婿恐怕也会将他给打残!

学子间的文赛原本很正常,但这时候却变得很不正常。

考虑到王府的感受,他决定出面中断这场比试。

于是,他向前迈出了一步!

仅仅一步!

他豁然止步!

他抬起了头,难以置信的看向了白少秋!

白少秋恰高声吟诵道:

“云朝朝朝朝朝朝朝朝散,

潮长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白少秋扭头看向了一脸震惊面色渐渐苍白的宋子规,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

“宋兄以为这下联我对的如何?”

全场皆惊!

全场皆静!

一时间只有远处那荷塘里的蛙声阵阵。

所有的学子此刻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少秋,脑子里依旧在回响着白少秋刚刚吟诵的这幅对联。

他们渐渐绝望——

白少秋不仅仅是读对了那八个朝字!

他对出的这下联……简直就是绝对!

宋子规是西陵城第一才子,他在听到这下联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就一片空白。

他知道他输了!

张文千在听到这下联的那一瞬间也僵住了。

他的视线定格在白少秋的脸上,那张曾经厌恶的脸,在月光下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

这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废物么?

能轻易将方老大儒的对联对出,还对得无可挑剔……这简直堪称绝世天才!

安的小嘴儿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她不知道这下联是不是绝对,她只知道那八个朝字听他这么一读自己就懂了。

她也知道那八个长字听他一读,也明白了。

唐纤纤银牙咬着嘴唇,脸颊的两个酒窝盛满了月光,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弯成了月牙儿——

她知道白少秋赢了!

原来他一直在藏拙!

既然他对出了这道云散联,那么那道花叶联是不是也是他对出来的呢?

就在这时,宋子规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白少爷,原来你早已知道下联如何对,故意设下此局就是想要报去年那事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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