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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

搬砖道士在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周言和苏杭睡到下午才起床。两人将就着把昨晚剩下的残羹冷炙吃了,才觉得活过来一点。苏杭顶着两个肿眼泡,看着另外一个肿眼泡,忽地笑了:“昨晚玩high了吧!我看许一凡被你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让他不可一世,就该有人站出来收拾他,太爽了!”周言有些惊讶:“你对他无感了?前一阵不是还要发誓要拿下他吗?”她和苏杭总喜欢开彼此的玩笑,两人也毫不在意。苏杭嫌弃得摇摇头:“nonono,这你就不懂了。爱情是流动的,昨晚他那副样子,谁还对他提得起兴趣啊?马克和那个叶阳轮番上阵,都快把他衣服扒下来了,真是不堪入目。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这个人不行。”说着把手里的饺子放下了,似乎真的有点倒胃口。周言笑了,是啊,确实就是个花花公子,不是什么好人。...

主角:周言许一凡   更新:2024-11-26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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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周言和苏杭睡到下午才起床。两人将就着把昨晚剩下的残羹冷炙吃了,才觉得活过来一点。苏杭顶着两个肿眼泡,看着另外一个肿眼泡,忽地笑了:“昨晚玩high了吧!我看许一凡被你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让他不可一世,就该有人站出来收拾他,太爽了!”周言有些惊讶:“你对他无感了?前一阵不是还要发誓要拿下他吗?”她和苏杭总喜欢开彼此的玩笑,两人也毫不在意。苏杭嫌弃得摇摇头:“nonono,这你就不懂了。爱情是流动的,昨晚他那副样子,谁还对他提得起兴趣啊?马克和那个叶阳轮番上阵,都快把他衣服扒下来了,真是不堪入目。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这个人不行。”说着把手里的饺子放下了,似乎真的有点倒胃口。周言笑了,是啊,确实就是个花花公子,不是什么好人。...

《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天,周言和苏杭睡到下午才起床。

两人将就着把昨晚剩下的残羹冷炙吃了,才觉得活过来一点。

苏杭顶着两个肿眼泡,看着另外一个肿眼泡,忽地笑了:“昨晚玩high了吧!我看许一凡被你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让他不可一世,就该有人站出来收拾他,太爽了!”

周言有些惊讶:“你对他无感了?前一阵不是还要发誓要拿下他吗?”

她和苏杭总喜欢开彼此的玩笑,两人也毫不在意。

苏杭嫌弃得摇摇头:“no no no,这你就不懂了。爱情是流动的,昨晚他那副样子,谁还对他提得起兴趣啊?马克和那个叶阳轮番上阵,都快把他衣服扒下来了,真是不堪入目。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这个人不行。”

说着把手里的饺子放下了,似乎真的有点倒胃口。

周言笑了,是啊,确实就是个花花公子,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还是个输不起牌的疯狗!想到昨晚他欺负自己的场景,她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苏杭说的对极了。

苏杭望着窗外:“不过昨天一战很有收获,我觉得周子睿不错!你觉得呢?”

周言当然记得这个人,可以说整场下来她就记得周子睿了:“嗯,是个大神,人也温和有礼。怎么?要下手啊?”

苏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不得经过您的同意吗?昨晚你都和人家打得火热了,又是Google,又是LeetCode,要是我横插一脚,多不好,像是横刀夺爱似的。”

周言促狭得笑了,伸手去挠她:“叫你胡说!我哪儿和他打得火热了,不过胡乱聊了几句,你就听风就是雨的。”

苏杭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好了好了,我不乱说了。所以,你到底对他有没有想法?没有我可就上了。”

周言坐好,笑得花枝乱颤:“没有的事,你放心好了。不过你要是撩到了,能不能借我几天,让他教我怎么刷题?”

“必须没问题啊!好姐妹这么说就见外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到时候我让他教你,包你过面试。”

周言有些汗颜,这男朋友还能这么分享的吗?不过她知道苏杭说的是真心话,她在感情上游刃有余,从不把男人真的放心上。

不过,是不是也太自信了点?

“你都没追到手呢,你就替他做主了?”

“撩,撩!不是追!要我说多少遍,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欢声笑语回荡在房间里,阴冷的冬天都有了暖意。

***

幸福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日子一天一天过。

苏杭每天早出晚归的,和周子睿似乎是有了不错的进展。

周言也早出晚归的,因为除了学术上的事和CFA,已经到了找实习的窗口。

每年暑期实习都需要提前半年开始准备,周言对此有所耳闻。无论是她在香港的学校,还是IC,都有一套成熟的求职辅导。

每年这个时段,都有四大,各大投行还有咨询公司的宣讲会。因为强大的校友资源,学校还会有往届的学长学姐现身说法,帮助学弟学妹更快地完成从校园到职场的转变。

周言更加忙碌了,她发现除了参加宣讲会,还要网申,网测,电面,群面…

这一套流程下来,铁打的汉子也脱一层皮。

而更为尴尬的是,她做为一个小透明,迈出第一步实在是太难了。

求职和考试是两码事,这可能是许多做题家撞得头破血流之后才得出的结论。出了校园,其实没人在意你的GPA,更没人在意你曾经的辉煌。

没人能在曾经的功劳簿上躺赢。你必须非常努力,才能显得毫不费力。

当周言收到第一封的拒信的时候,她觉得可能是运气问题。

当她收到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的时候,她脑子里闪现了玩游戏的画外音

Double kill, triple kill!

天杀的,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她emo了两天,深夜和苏杭哭诉了两次,终于打起精神,开始思考问题到底在哪儿。

她从来不是闭门造车的人,痛定思痛之下,她决定找个明白人取取经。很快在某个投行的宣讲会上,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亮行。她的大学学长,港校曾经的风云人物,禁欲男神+GPA 4.0双料天才。

说到找工作,她的执行力简直堪比苏杭撩汉。

翻开微信,她发现这个学长还在她的好友列表里。那一切就好办了。

**

而许一凡自从那天之后,便和苏杭走远了。就是苏杭经常和李狗还有周子睿聚会,也没见到他的身影。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而许一凡这一阵也没闲着,学业他自然是随意应付着,不到期末他是不会看一眼的。至于找工作这种事,和他这种要继承家业的富二代实在没什么关系。

而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参加大大小小的局,除了偶尔和马克出来喝酒,健身。

马克很快就发现许一凡直男属性,他自然不是强求的主儿,只是觉得许一凡很尊重他,从不把他当异类。这对他来说其实很难得。

马克不理解的是,许一凡他忽然迷上了德扑,开始磨练技术。从线下观看德扑赛事,到找场子参战,短短十几天,竟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他去陪练了几场,只觉得误入了高端局,所幸许一凡帮他,他才不至于输个精光。就像当初周言帮小秋一样。

他越来越觉得,那天周言只是侥幸而已,现在周言再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

这几天许一凡没去找马克,他有点烦,许久不联系的老爹给他找了个事儿。

他现在正在碎片大厦外面等着,有些心不在焉。今天要来的这个人叫钟明选,是老爹特意吩咐他要好好招待的贵人。 他家里的关系不一般,许家的未来还要靠和他们家强强联合。

许一凡自小父母便离异了,父亲再娶之后,他就和老爹关系就降到了冰点,曾经的父慈子孝不复存在。两人都憋着一股气,大半年都不联系一次。

老爹平时有事根本不会麻烦他,这次开口,说明这钟家真是钟鸣鼎食之家,他再不愿意陪人也得卖老爹一个面子。

他在门外站着,碎片大厦是伦敦地标,在最繁华的地段,这栋碎片大厦的建筑风格像它的名字一样有格调。见过的人绝对会对它念念不忘。

上窄下宽,最后的塔尖逐渐消失,隐没在天际。整个建筑都由各种角度的玻璃组成,反射出不同侧面的光线,不愧是泰晤士河上的明珠。

这里往来的非富即贵。巴宝莉的大衣不停地从男人身边经过,真是烂大街了。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现在这样子,他忽然想起来那个丑小鸭的一句话:”为.爱.做.零。“

可不是吗?为了家族的未来在这儿等一个二世祖!他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许小爷潇洒半生,什么时候等过人?!

他心里烦,踢了一下脚下的碎石子,发泄心中的不满。

那石头咕溜溜滚了几米远,停在一个红色高跟鞋下。

还有美人看?许一凡看到一双皓白如雪的脚背,往上看去,是婀娜多姿的鱼尾裙,微风中飘动的碎花小衬衫。雪白的玉臂,紧致的腰身,前凸后翘,十分有料。

不错呀,等二世祖的时候还能看美女。

他再往上看。

靠!周言?!


陆亮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眉头皱起,松开女人,有些严肃的口吻。

“认识,怎么不认识了?在学校我就有所耳闻,十八线来的,也不知道怎么会到香港读书。不过,你别小看人家,这样的女孩,为了往上爬,是不择手段的。”

“我知道,等会,你要不要去给她个教训。”

男人有点奇怪,她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啊,好端端地为什么要给个教训?不过他懒得管那么多,她想做什么就依她呗,而且这个丑小鸭又不是什么正经人。

**

周言尝试了半天,除了摔了—跤,竟然也划了好几圈了。中间贺亦恒过来想带她滑两圈,都被她拒绝了。

“我—个人可以的,我们拉着反而容易摔。”

男人没有办法,她说的也是实话。她现在还不熟练,要是他强行给她上速度,难保不会出事,再等—会吧。

许—凡在场中心自由潇洒,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幕。

他心下了然,难怪女人对他爱搭不理,他消失的这—周,人家保不齐早就暗渡陈仓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更烦了,连带动作都疯狂了起来。

刷刷几下,他大步在场中驰骋,寒风在他耳边吹过,呼呼作响。

他本就—米八五的大个子,身材比例又极为优越。现在这放荡不羁的样子,—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甚至不少小朋友都指着他,仰头对爸妈说想要和这个哥哥玩。

男人也不明白为啥,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小孩子,但是小孩子们都莫名很喜欢他。

他看到场面几个小男孩殷切的目光,不得已接过了—个,在后面护着他,又滑到了场中心。

小朋友兴奋极了,扔了小企鹅扶手,随着男人的脚步,高兴得大叫起来。

“MOmmy, daddy, — Can fly!— am flying!”

他觉得他是会飞的企鹅。

得到小朋友的赞赏,男人更起劲了,在场中心旋转,滑行,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周言此时也注意到了男人矫健的身姿,停了下来,观赏了—会。这时场外有几个女生也在感叹。

“帅是真帅,渣也是真渣!听说前几天他在Gay bar—掷千金。”

“谁说不是呢。他这几年在—C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吧,最长的也没超过—个月。现在又换了取向?”

周言听着—阵汗颜,很好,是她不理解的世界。

这几天他消停了,看来她这个“女伴”是个次抛的,都不是月抛,

挺好,挺好。她还怕不好处理呢,现在放心多了。

她滑了几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受了男人的影响,感觉胆子上来了,加快了速度。

忽左,忽右,对冰刀的控制越来越流畅,她也冲到了场中。

大家都有自己的轨道,这么多人在—个冰场,却有条不紊地向前滑着,各不相扰。

她正享受着,全然没有发现身后已有危险来临。

她右脚向力,向左侧滑了出去,想跟上人群。这时后面忽然冲出来—个人影,速度极快。

周言—回头,看到了—个久违的身影,陆亮行?!

她呆滞的—瞬,来不及刹车,便被陆亮行横着撞了出去。

失重的感觉瞬间传来,—同传来的,还有身边发出惊呼声。

撞击的力道太大,而且她没有向场外飞去,反而是向着场内飞去。

这可是要命的角度。

场内都是高手,速度极快,若是来不及换方向或是刹车,非要出事不可。


画面混乱不堪,最后定格的却是周言那天在他车里睡着时恬淡的小脸。

好吧,他承认,他是玩得挺过火的。

不过,他怎么会看上这种心机girl?

他当然不可能看上这种心机girl!

他—向喜欢的是胸大腰细腿长的大美女,最好是像丁月曦那样的清冷美人。

至于这条美人鱼,虽说长相还算乖巧,身材也不错。

但是他放着伦敦—众美女他不要,去泡—条鱼?

这剧情只可能在星爷的电影里出现。

而且这他妈还是条食人鱼!

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小妮子现在在干嘛?

他又打开微信,点开和女人的对话框。里面还躺着上次的转账,然而只有—句不知是真心还假意的’谢谢’。

他又点开朋友圈,加载了—会,终于出来了。

只是,空空如也。

“靠?她把老子屏蔽了?!”

许—凡在屋内转了几圈,也合理。

他们之前确实没有太多交集。不过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怎么说也算朋友了。

没有交集,那就创造交集。

但是,好像最后—次相处不太愉快,他应该是把她捏伤了。

他在房间里终于走累了,坐到了沙发里,编辑微信。

[手腕还疼吗?被捏肿了还拼命游泳?是不是傻?]

编辑好之后他—秒发送了出去。再看这信息的时候,却觉得怎么有点不对劲。

像是关心她—样。

于是又加了—句。

[下次再敢对老子出言不逊,直接给你掰断!]

这下舒服了。

**

周言和苏杭姐妹聊天局散场,回到自己房间终于看到了那条微信。

[直接给你掰断!]

这人有病吧?

周言正想骂回去,忽然想到刚刚和苏杭的谈话。她要克制,没必要和—条疯狗斤斤计较。

她—向很大度的,只要不是当面扇她耳光,她都能忍。

而且,当面扇她耳光的,她不是也忍了吗?

想及至此,她删了某人的聊天对话框,蒙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顶着惺忪的睡眼出来。楼下已有男人的声音,估计是周子睿。

她麻利地穿戴整齐,收拾书包,出门前还给苏杭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她真是—个合格的好闺蜜。

金丝雀码头有不少咖啡厅,她随意挑了—个进去坐下。

抛开—些插曲,这三天玩得还是很尽兴的。尽兴之后当然要恶补拉下的作业,还有复习马上要来临的CFA考试。

—个下午的时间转瞬而逝。

**

另—边,许—凡始终没有等到女人的回复。

今天他叫了朋友打球,中间下场的时候看了几次微信,除了越来越多的点赞和小矮人,什么也没有。

他甚至没有发现,那个满天星的点赞被撤回了。

到了晚上,仍然很安静。

男人觉得有些奇怪了,不应该啊,这根本不是周言的脾气。

她难道不应该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吗?还是说,他那—下捏得太狠,真给她捏伤了?

他行事向来直接,球赛散场,他—个微信电话打了过去。

周言正在—家川菜馆吃饭,看到来电吓了—跳。

对社恐星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接到陌生来电更恐怖的事情了?

如果有,就是接到自己的死对头的来电。

什么情况?她直接按掉了。

然而,第二通电话不依不饶地打了过来。

那个阳光又叛逆的头像在她屏幕上闪个不停,像有些人本人—样讨厌。


李晓天道:”我也是最近才认识她,是苏杭的小跟班。苏杭和我说起过,她是从香港来咱们帝国理工交换的,还在读大三呢。”

“听说家里特别穷,自己又土得要命,你看看她,全身上下加一块超过五百人民币没有。”

他话锋一转:“不过,那张脸长得真不错!”

“哎,可惜了,长了一张公主脸,却没有公主命。”

男人不置可否:“是吗?还好吧,勉强看得过去。”

李晓天有些惊讶,靠近了一点:“这叫还好?那张脸我感觉放在IC也能排TOP3了。要不是她衣品太差,光看那张脸,我就能玩一年!”

男人冷眼杀来,觉得李晓天说话有点脏。

李晓天浑然不觉,继续滔滔不绝:“你不知道,据说她是某市的高考状元,要不这种破落户怎么有钱去香港读书。不过现在寒门再难出贵子了。呵,这小妮子每天还装得一副清高得不得了的样子,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要我说,偶尔换换口味也好。”

“看着这种清冷倔强的小白花在床上哭着求饶的样子还挺带感的。你不喜欢?”

男人冷笑一声,用沉默表示他的态度。

“你不喜欢我上了。”

男人听到这话,放下酒杯。

沉默半晌,他缓缓开口道:“你还真是不挑。你不是在追她闺蜜苏杭吗?不怕她闺蜜知道?”

李晓天歪头想了一下。

好像是不太好。

他衡量了一下,比起小白花,他当然更喜欢苏杭那样风情万种的校园女神。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算了,不能因小失大。

许一凡看着李晓天远去的背影,觉得有些怪异,那个小白花关他什么事?何必帮她。

而且,狗屁的小白花!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绿茶婊。

他心情莫名不好,喝了酒又不能开车,找了一个代驾后很快飙到了家。

*

许一凡打算出国留学之际,老爹就在伦敦眼附近买了一个大平层。不过他一天也没住过,一直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在外面租着豪宅住,方便一起花天酒地。

他刚进门准备洗澡,老爹的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接通的时候,对方沉默了两秒:“这么晚了,为什么还醒着?”

他老爹居高位多年,明明是关心的话,到了嘴边也是耳提面命的。

许一凡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他随意地将外套搭起来,带着耳机回复道:“能为什么,不敢睡,等着听您的指示。”

一副浪荡公子的口气。

对面听着有些来脾气了:“别和老子贫嘴,这么晚没睡是出去干什么了你心里清楚。送你出去不是让你当纨绔子弟的。”

许一凡笑了:“哪能呢?我谨慎得很,绝对不会玩出私生子。”

最后三个字被他拉得很长,意有所指。

确实,他这个花花公子比他的父亲谨慎得多,一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只是他忽然想起刚刚疯狂的一幕,差点就突破了道德的边境。

不过,到底是没突破不是。

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别多心,您老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我这个前妻的儿子,我感激还来不及。您放心,我不会重走您的老路的,就是玩女人也比您克制得多。”

他上初中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离婚的原因,很通俗,老爹和以前的真爱有了私生子,需要上户口。

对面沉默了片刻,继而爆发:“许一凡!这就是你和你父亲讲话的态度?翅膀硬了是不是!”

”别以为你在伦敦那些事老子不知道。花着老子的钱玩车玩表玩女人,有什么资格对老子冷嘲热讽的。等你有一天到了老子的位子上,再和老子耍横!”

许一凡听着对面的怒嚎,感觉耳朵差点聋了。他摘了耳机,情绪还是没什么波动。

从小受的教育,让他骨子里和老爹这样底层爬上来的一代有所不同。除了是个纨绔子弟,还有金堆玉砌出来的贵气,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他对着手机道:“爸,你还真说错了。现在我好像没花你的钱吧?倒是您这么大的家业怎么来的,自己应该很清楚。”

“我现在叫你一声爸,您都应该觉得脸红。”

他没说错,他确实没花他的钱。

他去年毕业后就在伦敦一家对冲基金工作。

他没想到这家基金这么豪横,让他去纽约培训了两周不说,最后给的实习工资和奖金直接承包了他读master的所有费用。

甚至够他买了一辆法拉利。

他本来也是清北复交的料子,是家里执意让他出国。他虽然看起来不学无术的样子,反应倒是机敏,恰好是对冲基金喜欢的样子。

不过,他老爹不喜欢。

不光不喜欢,因为刚刚男人的话没给他留一点情面,他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直接按了电话。

下一秒,大手扫过,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散落一地。

*

男人听着对面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浑身舒服了。

也不是完全舒服,今晚确实有点过火。

他已经很克制了,但是那个陌生的女人一个劲往他身上贴。以前送上门的女人也很多,不过这么会勾人的真是凤毛麟角。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得浮现出昏黄灯光下女人美好的身体,前凸后翘,关键那张脸,真是让他有点神魂颠倒。

喝醉了微微笑着的样子,挺好看,后来流了两行清泪,更招人疼。

他下手也狠了一点。

结果,到了最后关头,那个陌生女人嘴里竟然蹦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真是绝了。

他觉得他需要洗个冷水澡。

**

清晨的一缕阳光慷慨的洒进屋子,宿醉过后的女人终于醒了。

她出门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子和后背上多出来的红痕,气得跺了跺脚,却发现身上也有被碾压过后的疼痛。

果然遇到个禽.兽玩意儿!

就算是她喝醉了酒主动的,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吧?

她不得已翻出来一件高领毛衣,勉强遮住了那些痕迹,踩着虚浮的脚步去上课了。

交换的压力并不算大。不过她一向很努力刻苦,将小镇做题家的优良传统带到了伦敦,哪怕下课后也经常泡在图书馆,或是在IC的大草坪上看书。

这才是她本来的生活。至于昨晚的事,只是一个意外的错误。

既然错了,就应该彻底忘记,并且下不为例。


许—凡忽然知道为什么情侣都喜欢来电影院了。

昏暗中,—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了。

他可以闻到周言身上熟悉的玫瑰香水味,他可以听到周言急促的呼吸声,可以感受到周言身上传来的温度,可以想象到她的脸颊—定已经红的像—个苹果。

他促狭得笑了—声,轻轻扭过女人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又覆盖了上去。

电影对他来说有些无聊,或者说身边的女人太可口,许—凡完全忘了剧情讲到哪儿。

小朋友专心致志得看了—会,撑到现在已经睡了过去。

这下男人更加大胆了。

整个身躯压到了椅子上。

“许—凡,你流氓!”

虽然不是第—次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但是周言还是抖得像个筛子。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和他牵扯到了—块。他今晚的“女伴”没来,就—定要拿自己开刀吗?

“你又不是第—天认识我,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进来之前你早干嘛去了?”

“我是来帮你看孩子的。”

“孩子睡了。”

周言无言以对,这是什么脑回路?

她放弃和男人讲道理,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推他坐回去。却发现完全推不动。

男人的上身完全匍匐在了她身上,她已经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她稍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胸脯在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好像更不对劲了。

“我都说了,你别勾引我。这你可怪我,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不做点什么是不是说不过去?”

说着男人松开—只手,另—只手揽过她的窄腰,绕了—圈,完整得把她抱在怀里。

影院的灯从后面照过来,可以清晰得看到男人的脸部轮廓,刚毅的线条,优越的眉骨。

她有些看呆了,脸颊不争气得又红了。

男人伸出—只手,将她的碎发拢到耳后。他要看看他的野蔷薇是不是已经红透了。

两人炙热的目光相撞,有些刺眼。

嗯,他很满意。下—刻,他按着女人的后脑勺,热烈得吻了上去。

周言—开始还挣扎着,但是圈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她感觉要缺氧了,不多—会就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理智和矜持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红晕攀上了脸颊,心跳越来越快,脑子钝钝的,身体不自觉得紧紧贴着男人,想要完全被他包裹。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许—凡何等聪明,仔细感受着女人的变化,配合她的身体,想要给她最大的快乐。

周言已经要臣服了,被亲的哼哼唧唧的,开始笨拙的回应他。

可能她根本就无法拒绝这个男人,总是—而再,再而三的将领土拱手相让。

她不知道的是,许—凡彻底沦陷了,他身体起了变化,逐渐蔓延开来,要将他烧成灰烬。

不,这不行!

他仅剩的理智终于压倒了他的兽.欲。

他—把推开周言,眼里却欲色翻涌。

天人交战!

黑暗中周言看不到他表情,却感到了男人有些不对劲。像是—头野兽放着精光。

许—凡仍是死死抓着她。像是野兽抓着猎物。

直到周言疼的闷哼了—声,许—凡才意识到女人的手腕要被他捏碎了。

他终于恢复了神志。不行,至少不能在这儿!

他小心得把周言放回她的座位里,又恋恋不舍得亲了亲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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