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泡菜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

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

宋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十八章“这是喜脉啊!侯爷,夫人有孕了!”周崮闻言,猛地从椅子上站直了身,他又惊又喜,本能地想要去沈素房里。可中途又软弱下来,他怕贸然前去要惹她生气。若再伤了身子,她腹中孩儿也要跟着遭殃,只好退回了书房。但他还是要吩咐御医照看好沈素,又要下人伺候好沈素起居。而他满心欢喜,如今有了孩儿,才算是终于顺了他心思。当沈素得知自己有孕后,她没有任何表情,只写下了一封信,差春桃送去给周崮。数月来,这是她第一次要人传话来,周崮受宠若惊地展开书信,寥寥几语。“放了阿竹。”周崮沉下眼,他知她是以腹中骨血来要挟他。仿若是又一次的地位变换,她又可以主宰他的决意,如同在凛刀门的时期。周崮将信揉成一团,很快就舍不得地重新展开,他抚着纸上字迹,终于同意道:“放...

主角:宋晚周崮   更新:2024-11-20 21: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周崮的女频言情小说《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由网络作家“宋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十八章“这是喜脉啊!侯爷,夫人有孕了!”周崮闻言,猛地从椅子上站直了身,他又惊又喜,本能地想要去沈素房里。可中途又软弱下来,他怕贸然前去要惹她生气。若再伤了身子,她腹中孩儿也要跟着遭殃,只好退回了书房。但他还是要吩咐御医照看好沈素,又要下人伺候好沈素起居。而他满心欢喜,如今有了孩儿,才算是终于顺了他心思。当沈素得知自己有孕后,她没有任何表情,只写下了一封信,差春桃送去给周崮。数月来,这是她第一次要人传话来,周崮受宠若惊地展开书信,寥寥几语。“放了阿竹。”周崮沉下眼,他知她是以腹中骨血来要挟他。仿若是又一次的地位变换,她又可以主宰他的决意,如同在凛刀门的时期。周崮将信揉成一团,很快就舍不得地重新展开,他抚着纸上字迹,终于同意道:“放...

《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精彩片段


第十八章

“这是喜脉啊!侯爷,夫人有孕了!”

周崮闻言,猛地从椅子上站直了身,他又惊又喜,本能地想要去沈素房里。

可中途又软弱下来,他怕贸然前去要惹她生气。

若再伤了身子,她腹中孩儿也要跟着遭殃,只好退回了书房。

但他还是要吩咐御医照看好沈素,又要下人伺候好沈素起居。

而他满心欢喜,如今有了孩儿,才算是终于顺了他心思。

当沈素得知自己有孕后,她没有任何表情,只写下了一封信,差春桃送去给周崮。

数月来,这是她第一次要人传话来,周崮受宠若惊地展开书信,寥寥几语。

“放了阿竹。”

周崮沉下眼,他知她是以腹中骨血来要挟他。

仿若是又一次的地位变换,她又可以主宰他的决意,如同在凛刀门的时期。

周崮将信揉成一团,很快就舍不得地重新展开,他抚着纸上字迹,终于同意道:“放人。”

阿竹脱离了囚禁,但却不准与沈素告别。

临走之前,她托付春桃交给沈素一样物件,是截枯竹。

沈素望着枯竹面露哀戚,她日渐隆起的肚子显得她身形更为清瘦,抬头时,总能看到门外有周崮的身影徘徊。

他不敢进房,只能在门外悄悄地感受她的气息。

到了年关,宫中多嫡之争越发水深火热。

老皇帝病入膏肓,太子党有意篡位。

周崮党羽察觉这是绝妙时机,背靠的太后要周崮抓住良机,“哀家知道你夫人就要生产,本要是得了个男儿,皇帝可能还会考虑把太子之位给你坐。但他如今不省人事,大权已势,你更需强大势力助你一程。”

周崮道:“孙儿愚钝,还请祖母提点。”

“崔右丞手握兵权,娶了他掌上明珠,你大可带兵夺位。”太后睨他:“只不过,丞相的千金可不能做小,该怎么办,你心里要有打算。”

周崮陷入两难境地。

他为此整夜未眠,走到今日,皇位就在眼前,他母妃当年惨死也是遭太子迫害,他曾发誓要为母妃报仇。

可沈素又该如何是好?

她是他妻子,不足一个月就要生产,难道要在此时一纸休书不成?

那倒是如了她的意。

思来想去,周崮下了决定,他既不会放沈素走,又要娶崔丞千金,便瞒着沈素完成大业。

他先在府内设置别院,将沈素和春桃送入其中后,命人封上了通向主院的石门,又对外宣称夫人病逝。

漫天白绫起,沈素在世上竟成了个死人。

待七日守丧结束,周崮便迫不及待地登门求娶崔丞相千金崔如烟。

本应大操大办的婚礼因夺权在即而草草了事,周崮与崔丞相缔结契约,他一旦称帝,必会立崔如烟为后。

崔丞相知晓周崮心思狠辣,而当权者必须具备野心,他把女儿送给他,只为成就双方功绩。

新婚之夜,周崮却没有留在崔如烟的房里。

千金小姐独守空房,全然不知别院里的沈素正在生产。

一墙之隔,如同两界。

周崮在沈素门外来来回回地踱步,房内是撕心裂肺的喊叫,他看到御医出来时,一把抓住他吼道:“怎么还没生出来?她为何喊得这样难受?你们怎么伺候她的?!”

御医支支吾吾地解释,周崮听得烦,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砍了你脑袋!”

产婆这时推开门大喊道:“不、不好了!”


第六章

秋时莲池冰冷彻骨,宋晚落入水底,是周川跳入水中将她救上了岸。

“来人!”周川满身水迹,他把留在岸上的外衫裹到宋晚身上,大喊着:“快来人!”

侍女们赶来时,周崮也闻声而止。

他一眼看到周川扶着宋晚起身,眼里妒意难藏,几个大步上前去推开周川,一把将宋晚扯回自己怀里。

“兄长……”周川忙解释道:“方才有刺客入府,害嫂嫂落了水!”

宋晚颤抖着嘴唇道:“是阿川救了我,侯爷,有人想害我……”

她想到那身影飞快地从水面处消失,黑衣黑剑,必是刺客。

可她如何会遭这般杀身之祸?

要不是周川将她救上了岸,她冻也要冻死在池底了

周崮一皱眉,“有本侯在,谁也伤不得夫人。”说罢,他将宋晚身上的那件外衫扔回给周川,将她横抱起回去房中。

临走之前,他狠狠地瞪了周川一眼,神色狠戾,令周川预料到自己就要大难临头。

待到隔日,昏睡了许久的宋晚终于醒来,她听见府内都在砸砸敲敲,春桃说侯爷吩咐驻高了红墙,免得刺客再入府内。

“那人眼角有疤。”宋晚回想起那刺客的脸,“甚是面熟。”

春桃一言不发,只忙碌地收拾着房内的瓷器。

宋晚抬起头:“那是周川在我新婚时送来的贺礼,你怎要拿走?”

“回夫人,是侯爷吩咐的,府内不留他的物件。”

“这话何意?”

春桃只好悄声说出:“他今晨被侯爷发配去边郊严寒地了,怕是没个三年五载的回不来。”

宋晚大惊失色。

“侯爷回府!”

周崮果真下朝归来,他走进宋晚房中,“夫人可好些了?”

宋晚只惊愕地问他:“你把周川……你怎能如此待他?”

周崮却不以为意:“他昨夜明明在夫人身边,却没能护得了你,我不过是小小惩戒了他,也是应该,夫人还要怪我吗?”

宋晚脸色煞白。

他竟对自己的亲弟如此狠辣!

周崮坐到床边,极其自然地握起宋晚的手凑到唇边轻吻,“只要是害夫人掉了一根头发的,无论是谁,就算是九天神仙我也不放过他。”

宋晚心生惶恐,她想要抽出手,却又不敢。

周崮察觉她的变化,抬起眼,“夫人,你怕我了?”

“不……”

周崮笑了,“是啊,夫人怎会怕我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人,你我夫妻情真,谁都别想从我这里夺走夫人。”

宋晚心头一慌,而周崮仍旧仅仅地把她揽在怀里,如同在亲手为她制造枷锁。

那之后,陈王府长达数日封锁门院。

周崮除了入宫之外,几乎再不去别处,他整日都与宋晚在房中,就连春桃送来的饭菜他都要让人试吃。

宋晚更是哪里都去不得,王府内的高墙压过树木,宋晚不知是在防刺客,还是在防她。

压抑的府内氛围让她越发觉得周川不是因为没有护得了她而遭流放。

他提起了“阿素”,他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宋晚越发心神不宁。

她认定周崮定有事瞒着她,可他不准任何人提起,也包括她在内。

夜晚,帐幔内热浪浮起,待旖旎情事过后,周崮抱着宋晚入眠。

可宋晚却毫无睡意。

她心里总是惦念着神女玉坠后的“素”字,又想起刺客脸上的疤痕,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竟还会时而闪现身穿碧色衣衫的影影绰绰与一声声“师姐”。

宋晚在这一刻扪心自问,她到底是谁?




第二十二章

大雨倾盆下。

周崮的车辇停落在凛宫门山脚下。

仿佛是因果轮回,当年灭了满门的人都还在,江易仍旧是周崮身边最得力的刽子手。他抓着阿竹,等候着周崮的差遣。

车内的周崮捻动着手上佛珠,他屠尽了两座城池也没能找到沈素,便料想她会来凛刀门看上一眼。

哪怕这里已成废墟。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紫竹林间竟真的发现了小屋,住在其中的人是阿竹,她一直都在等沈素到来。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如恶鬼般的周崮。

暴雨冲乱了山间泥石,江易催促起周崮:“陛下,此地实在危险,莫要再等了!”

周崮不为所动,他坚信沈素会来的,他只剩阿竹这一张底牌了。

便是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周崮似乎能嗅到沈素的气息飘来,他迅速地撩开帘子走下车辇,远远地看见沈素翻身下马。

她来了!

周崮露出笑意,可他很快又沉下眼神。

他既恨、又怨,冲进大雨里对沈素说:“和寡人回宫,否则——”

“杀了阿竹吗?”沈素道。

周崮咬牙切齿,“对!寡人不仅要在你面前杀了她,还要把她一片片凌迟,让你听尽她的惨叫!”

沈素平静地望着他,像是无动于衷。而且,她的视线很快就越过他,只在意被江易挟持的阿竹。

阿竹呜咽出声,她要沈素逃,不要管她!

沈素对阿竹道:“我只有你了,阿竹,我至少要护住你。”

听闻此言,周崮几欲崩溃。

原来他在她心里,还不如一个阿竹。

他其实也知道就算绑了她这次回去,也绑不了一辈子。

如今实在是累了,怕了,周崮绝望地跪到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哀求着:“阿素,师姐!你要我怎么办?我要怎样你才能爱我?求求你了,看我一眼吧!哪怕你骂我、打我,求你别丢下我!”

后头的江易和侍卫都惊住了,堂堂天子,竟这般卑微如尘的恳求一个女子爱他?!

沈素终于看向周崮,她向他伸出手。

周崮颤抖地抓住她爬起来。

她说:“我要进去凛宫门再看一眼,你陪我来吧。”

周崮连连点头,跟着她进了被烧成残骸的宫殿里,一如数年前,那个跟在师姐身后的幼嫩师弟。

他们顺着破败的阶梯走向天台处,那里是沈素师父俯瞰红尘皓海的高台。

站在上面,沈素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曾经那个追求普渡苍生的弟子,她一心练剑,想救苍生脱离苦海。

“长珏,是师姐错了。”沈素望着雨幕,“你也是苍生一员,。”

周崮的泪水混杂着雨水,他紧抓着沈素的手,“你不必渡我,你只要肯爱我、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我甚至不需要你多看我,至少……至少我们要把孩子抚养成人,他不能没娘啊!”

“崔如烟会照顾好他的。”

“你是记恨我把孩子交给她吗?”周崮解释,“那是因为崔丞知道你的存在,我是为了保护你!可我已经谋划好了,再忍几个月,等兵权全部到手,我就会杀了他们父女!”

沈素叹道:“你杀孽太重,日后无法升天成仙。”

沈素在这时轻轻地推开他,摊开手掌,“可还记得这个吗?”


第四章

周崮方才也和阿竹说过“师姐”二字。

倘若自己是阿竹的师姐,那宋晚又是谁?

她此前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她是定江侯宋青的养女,一年前嫁给陈王侯爷周崮,怎会是谁的师姐?

阿竹察觉到她的动摇,一把握住她的手,动着口型:

周崮骗了你,他罪不可恕。

宋晚蹙眉。

他蛊惑你,把你囚禁在他府上,为的是掩饰他曾经犯下的罪行,他害了师姐,更害了咱们满门!

宋晚惊恐,“一派胡言!你休想挑拨离间我和侯爷的情意!”

阿竹急了,摘下神女玉坠翻过背面,上面刻着“素”字!

师姐,你本就不是姓宋!你是沈素,你是——

还没说完,客栈大门被推开。

阿竹脸色惶恐,宋晚也看向身后。

周崮站在昏暗的夜色中,侍卫随在他身旁,他抬了手,一个“杀”字出了口。

侍卫以弓弩瞄准阿竹。

在箭矢射向阿竹胸口的刹那,宋晚迅速抱着阿竹避开,二人摔倒在地,阿竹飞快爬起,她拉着宋晚逃跑,宋晚呵斥她:“你先走!”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愣了。

燃燃火海里,阿竹也曾像此刻这般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但这次没那么幸运了,又一箭射来,阿竹肩头中箭,宋晚催促道:“走!”

为活命,阿竹只能冲破纸窗逃走。

周崮欲派人去追,宋晚拔掉金钗比在自己脖颈上,“你若敢,我就死在你面前!”

“夫人不要冲动,我不追她就是了!”

宋晚因此松懈,可忽又一箭射到她脚边,箭头上的布袋里升出紫烟,宋晚一嗅,眼前顿时发黑。

她摇摇晃晃地倒下,周崮恰时把她抱在怀里。

“夫人,睡吧,醒来后一切都会如初,再没人能打扰咱们夫妻二人。”

宋晚抬手去触碰他的脸颊,只因他的容颜与另外一张脸孔重叠到一处,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唤他:“长珏……”

周崮咬紧牙关,他紧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这两个字带给他的只剩下痛苦,他不愿再回想。

宋晚再次醒来,她躺在陈王府的帐幔里。

周崮坐在她身边,“夫人睡得可好?”

宋晚脑子浑沌,她望着木窗外困惑道:“怎么下起雨来了?白天还艳阳正好呢。”

“昨晚就一直没停的夜雨。夫人睡了一觉,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也不知是为何,有些时候总会记不起发生过什么……”

“无妨。都是些不必挂心的小事,忘了最好。”

房里飘散着浓重的香,她闭眼深嗅,“你又带回来宫里的香了?”

“知道夫人喜欢。”

“每次闻到这香,都觉得心里安宁。”宋晚揉着头,“怎么总觉得像是忘了什么……”

周崮却岔开了这话,说起周川今晚会来府上做客。

“他也该成家了,我作为兄长,理应为他寻一良人。他一直念着要寻个像夫人这般的妻子,我笑他是痴心妄想。”

正说着,小厮门外传道:“禀奏侯爷、夫人,二公子来见了。”

宋晚便下了床榻,谁知自己胸前晃出神女玉坠,她一惊,生怕周崮瞧见,赶忙将玉坠藏进了衣襟里。

周崮回头问道:“夫人怎么了?”

宋晚直道没什么。

她不懂,

这玉坠,又是从何而来?


第二章

宋晚闻言一惊,立即冲出了房去。

春桃劝着“夫人使不得呀,难民闯入府中,眼下必定危险”。

可宋晚充耳不闻,她甚至还在长廊里寻到一柄长棍提在手上,动作很是熟练。

管家和小厮们这会儿正围堵着大门,而庭院里聚集的七、八个难民还打算接应墙外的同班翻进府内。

是宋晚喝令道:“大胆刁民,竟敢擅闯陈侯王府!”

听闻此话,为首的难民首领转头来打量宋晚。

宋晚很快便发现那人是个姑娘。

这姑娘控制着难民的行动,见了宋晚后,她一个手势就令难民退后,而她自己竟是“扑通”跪在了宋晚面前。

春桃吓得呵斥那人退后,但那人只比划着手势,竟是个哑巴。

宋晚间她满脸泥泞、血痕累累,她心生怜悯,便吩咐家丁提水来分给这些难民。

家丁听命前去,管家却来提醒宋晚一旦沾上这些人,定会被赖上,侯爷回来见到了必要生气。

“出了差头有我担着,你怕什么?”宋晚沉声道:“看住门,莫要让外面那些进来就是了。”说完又命春桃:“带这位姑娘去换洗一番,收拾干净了再领人来见我。”

半柱香夫后。

庭院内外的难民都已得到了压制,只因那领头的姑娘被带到了宋晚房里。

宋晚坐在桌旁摇扇,看着那人是少女模样。

而她见了宋晚,如见故人,满眼含泪。

可惜是个哑巴。

宋晚心中叹了声,要春桃拿纸墨来,“你不会说,就写出来,叫什么名字?”

她摇摇头,不会写字。

春桃讥讽:“天底下竟有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人。”

她却忽然接过笔,在纸上画了几笔,是片竹林。

宋晚虽看不懂,但觉得她可怜,决定留她在府上做婢。

“你来算是有缘,既画出了竹子,就说明你名里有竹,我就叫你阿竹。”

阿竹感激地望着宋晚,抬手抹掉泪水。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周崮大步流星地走进宋晚房里,刚一进屋,就与阿竹四目相对。

刹那间,阿竹眼里迸射杀意,周崮则是猛地握向腰间佩剑。

宋晚立即起身同周崮解释了缘由,奈何周崮却不留阿竹,他从未如此冷漠地命令宋晚:“她必须走,夫人不能让这种人留在府上!”

阿竹咬牙切齿地瞪着周崮,二人如同有血海深仇。

宋晚只好恳求周崮:“侯爷息怒,她只是个哑女,再说邻城有难,咱们身在皇城如何能不帮衬一把?”

“邻城是邻城,!”

宋晚哀求起来,周崮到底拗不过宋晚,愤恨地看了阿竹一眼后拂袖离开。

阿竹只紧紧地跟在宋晚身边,寸步不离。而宋晚看到她身上戴着个神女玉坠,总觉得似曾相识。

到了夜里,周崮没有急着与宋晚如往常般恩爱,反而是说起阿竹。

“她明早就得和那帮难民一起出府。若是他们带来了传染病,怕会殃及全府,父皇问罪起来可无人能担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