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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结局+番外

有糖短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

主角:林稚思汪相   更新:2025-04-09 0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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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

《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

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

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

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

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

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

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

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

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

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

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

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叮嘱,等夫人醒了用宝石的珠光为夫人养养眼。”

真奢侈啊。

随手拿起一枚珍珠把玩,我发现这颗比姐姐最贵的发簪上的珍珠都大。

我越来越觉得,我这嫁替得好。

汪相家中只有汪相,也就是说,做他的妻子,我上无公婆,下无庶子,甚至没有妯娌。

况且他待我极好,与我交谈总是柔声细语。

我平日吃穿用度全是贵妇顶配,就连宫中娘娘的同款衣料他也送给我十几匹,还请了京中最好的裁缝为我量体裁衣。

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用物质上的富足去弥补夜里的缺憾。

“听说你爱竹,我差人将东苑的屋子全拆了。

造了片竹林。

假以时日就能去林中弹琴饮酒。”

休沐日,汪相闲来无事,用玉梳轻梳我的长发。

“夫君真会疼人,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呀?”

我在铜镜中朝他浅浅一笑。

“无妨。

只要稚娇开心我就开心。

造一片竹林而已,我给工匠的工钱是市价的二倍。”

汪相的声音很温柔,闻之叫人如沐春风。

我眼神微黯。

稚娇是姐姐的名字,而我是替嫁的妹妹。

若想留住如今拥有的一切,我就必须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

“再过些日子我要在府里办家宴,贵客主要是左侍郎,右副都御史,镇北大将军和五公主及驸马。

走,为夫带你书房里看看画像,你记住他们的脸,到时候可别喊错人。”

汪相轻笑着拉我起身。

父亲曾对我和姐姐提过宫中夺嫡的秘事。

太子尚未确立,诸皇子群雄逐鹿。

其中最盛的两股势力就来自荣贵妃生的七皇子和皇后生的三皇子。

我思索着汪相说的这些官职,猛然意识到,这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汪相是七皇子党!


在这个国家,无人不知汪将军。

因为他曾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后来因为叛国,全家被满门抄斩。

汪相眼眶微红:“父亲不曾叛国,我们汪家遭此横祸,只因父亲与七皇子的母妃有过一段情。”

汪相的父亲还是小将军时,曾与一位贵族少女相爱。

但这对青梅竹马却在十几岁时惨遭棒打鸳鸯。

贵族少女因貌美被选入宫中。

小将军痛失所爱,自请去镇守南疆。

一别数年,当年的少女成了荣贵妃,生下的七皇子也即将参与夺嫡大业。

当年的小将军也娶妻生子,成了威名远扬的大将军。

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少女变得心狠手辣。

她誓要为儿子扫清夺嫡之路上的障碍,而她和大将军曾经的感情就是障碍之一。

活人保守秘密太难,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于是贵妃买通了汪将军的副将,称他与邻国的君主勾结,要分割国土。

皇帝生性多疑,永远保持“宁可错杀百人不可漏杀一人”的谨慎心态。

在副将涕泗交加的“告密”后,汪将军被连夜召至大殿,当场斩首。

翌日又株汪将军九族,却独留下汪相的命。

这位汪将军的独子被带入宫中阉割,成了御前太监。

汪相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稚思,我对权力斗争毫无兴趣。

但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为我枉死的血亲复仇。”

我望着他,觉得他就要碎了。

犹豫了片刻,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腰。

尽管这一切难以忍受,汪相还是忍了下来。

在宫中这些年,他靠着狠心和手腕一步步爬到了权力中心的位置。

而这血海深仇的真相,都是贵妃在醉酒时对七皇子亲口所说。

侍立在旁的汪相听得清清楚楚。

尽管悲愤交加,但汪相自知凭一己之力杀不死所有仇人。

他决定用计谋去做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仇人一网打尽。

讲到最后,汪相呜咽出声,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衫。

我们紧紧相拥,仿佛两只受伤的野兽在凶险的世间舔舐着彼此的伤痕。

他抬手轻抚我的发顶:“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稚思,等仇报完了,我就可以好好爱你了。”

大风刮过,满树杏花如雨般落下。

在这融融春意里,我嗅到了他声音里的杀气。


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

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

汪相好温柔,我好喜欢他。

我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默念着,却看到汪相愣了愣。

诶?

他怎么这个表情?

“我知道了。

你还发着烧呢,先睡一会吧?”

他红着脸轻轻抚我的发顶。

我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以至于把刚才那些真心话全说出去了吧?

羞恼之下,急火攻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九千岁我知错了!

看在我和稚思是亲姐妹的份上,还求九千岁放我一命!”

翌日,姐姐的悲鸣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靠在软榻里歪头看去,只见姐姐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鬓发散乱,一脸惶恐无措。

汪相面色平静:“三皇子殿下对外宣称喜轿被劫,相府二小姐死在了歹徒的乱刀之下。”

姐姐脸色惨白:“我不是相府二小姐!

我叫林稚娇!

按理说我才是您的妻子!”

汪相忽然露出恶鬼般的表情,宛若暴怒的修罗:“榻上的女人才是我的妻子,你又是谁?”

姐姐浑身一颤,求救般望向我:“好妹妹,救救姐姐吧。

我愿意做你的丫鬟,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服侍你。

我向你道歉!”

汪相嗤笑一声:“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姐姐膝行至我榻边,双手紧紧揪住我的被角:“妹妹,如今我才明白那三皇子真真是风流无情,被他花言巧语哄骗着与他共赴巫山的贵女一定不止我一个。

我一直担忧这有失闺誉的事情传出去,可那日陛下微服私访下榻相府,竟在席间与我耳语此事!”

听到这里,我惊愕地瞪圆了眼。

姐姐咬着牙继续道:“我哀求陛下饶我一命,却被强灌数杯烈酒带入他的卧房......等我清醒时,听到陛下说要将我指婚给九千岁。

多可笑啊,高门贵女又如何?

还不是天家父子的玩物!”

汪相淡淡道:“陛下赐婚之时曾对我说相府长女贪婪成性,攀蛟附龙,儿子老子都不放过,一心想飞上高枝,望我将此女调教成贤良端淑的妻。”

他的视线飘到我脸上:“但我看人都靠亲自接触,基本不听旁人评价。

我的妻并没有那般不堪,她不争不抢,温和可爱。

我很爱她,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我低呼一声,立刻侧过红晕满面的脸。

姐姐的眼眸一点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松开了手,喃喃自语:“三皇子与我翻云覆雨了那么多次,却一直不肯娶我。”

“我已非完璧。

若嫁不得皇子,使出些手段做妃子也不错。

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有什么错?

反正稚思她乐观又心大,就算嫁的不好,最多也就是不高兴几天,然后就好了”我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姐,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喜轿就猛歪向左侧。

脑袋重重地撞在马车的金窗棂上,钝痛袭来,我当场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幽暗的石牢。

一个披着蟒袍的桃花眼男子表情阴鸷地看着我:“林稚思,你姐姐真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先爬我的床,又爬我爹的!

然后又成了太监的女人,呵呵......你们相府的女儿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是三皇子!

真没想到,我那个娇怯羞涩的姐姐居然色胆包天,跟皇家父子纠缠不清,欠了一屁股风流债。

这场婚礼前的“打劫”只怕是三皇子一手策划的复仇吧。

三皇子见我不答话,打开牢门朝我大步走来。

我看着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长剑,心里发慌:“三皇子殿下,小女有一事相告!”

他扬了扬下巴:“说。”

我索性将自己唯一的“靠山”说了出来:“殿下,当年嫁给九千岁的相府小姐,并不是姐姐。”

三皇子愣了愣,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有趣,有趣!

这么说,你才是那条御犬真正的妻子?”

我点头。

汪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狠人。

所以就算是皇子,也应该对臭名昭彰的九千岁退让三分。

谁料这三皇子竟将手抚到我的脸上!

我惊慌地望着他:“殿下自重!”

他用二指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里涌出欲色:“你为了一个没根的太监守身如玉?”

他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我的唇:“你尝过真正的男人滋味么?

呵呵,躲什么?”

我羞怒交加,一口咬住他的手。

他疼得猛甩我一耳光:“嘶!

狗太监的女人也像条狗!

还敢咬人?”

我被他扇倒在地。

脑袋嗡嗡作响,脸颊在剧痛中红胀。

他俯身凑近我:“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你只要给我生个孩子,我既往不咎。”

我摇摇头。

“不过是个区区小女子,竟也敢反抗本皇子!?”

三皇子勃然大怒。

他拍了拍手,一名侍卫从外面递过来一条鞭子,另一名侍卫走来将我扶起。

下一秒,长鞭呼啸着破风而来,猛抽在我肩上!

好疼!

紧跟着又是一鞭,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等三皇子扔下鞭子,我身上的嫁衣已经被鞭伤里的血水染成深浅不一的红。

“林稚思,我最看不惯你这种女人,你若主动服个软的话我兴许还会饶过你。”

三皇子的手探向我的衣领。

我倚在墙上倒吸着凉气,额头因痛楚而满是冷汗。

他的指尖带着无法忽视的侵略感,按在我的锁骨上:“我要在你胸口刺上我的名字,来人,取酒与针来!”

世家贵女以身体光洁无瑕为荣,若是寻常的贵族夫妻,夫婿都不忍在妻子身上留下永久伤痕。

三皇子这样做,绝对是为了羞辱我和汪相。

那细长银针被烈火烧的尖端通红,眼看三皇子捏着针向我靠近,我呜咽一声。

“殿下住手!”

汪相饱含怒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九千岁好福气,夫人真是美貌如花。”

左侍郎望了我一眼,对汪相投以微妙的笑意。

“每次来汪大人的府邸都觉得空落落,如今总算有个操持家事的女主人了。”

五公主掩面轻笑。

汪相的笑容明艳至极,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君恩浩荡,御赐的妻,自然是极好的。”

府中名厨做了满桌珍馐,贵客们交换着眼神,举杯共饮美酒。

相府大小姐被皇帝指婚给了站队七皇子党的“九千岁”,也就意味着一直努力保持中立的相府,被迫卷入了夺嫡风波。

酒过三巡,驸马爷忽然大笑:“前些日子我去养心殿议事,恰好听见三皇子在挨陛下骂!”

镇北将军开口了:“哦?

三皇子为何挨骂?”

驸马爷表情透着几分玩味儿:“三皇子扮作贵族子弟流连花楼。”

“仅是这般便罢了,他还荤素不忌,找了条旱道走!

险些玩死南风馆的男花魁,此事在民间传得格外难听,有言官将此事奏了陛下,触怒了龙颜。”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只有我和五公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汪相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有什么不懂的散场后问我,为夫保证知无不言。”

我心里微暖,朝他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席间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去,汪相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炸裂。

都是那些香艳的床笫之欢,我顿觉羞赧。

说到最后,他白玉般的脸颊也泛起薄红,倚在软枕上望我:“稚娇,你嫁与我,不曾后悔么?”

我摇头。

他一下子坐起来:“当真?

一点点都没有过吗?

“”我望着他漂亮的脸:“起初是有一点后悔吧,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了。”

嫁为人妻的女子都会承受产子之痛。

我曾听相府的产婆说:“女人生娃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管你是平民妻还是皇室妃,生死面前,全都一样!”

汪相是个太监,我是太监的妻子,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孩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生育而面临死亡的威胁。

他与我对视片刻,忽然伸手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银匣,然后背对我打开。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顿时瞳孔地震——那银匣里居然装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

他的面颊绯红,修长手指虚按在银匣上:“我不会强迫你,若你不愿......我愿意。”

在汪相愕然的表情中,我亲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

银匣坠在锦被上,里面的东西散出来,他的吻如骤雨疾风般落下。

我在前所未有的浪潮里变成了一叶扁舟。

他在我耳畔一遍遍呼唤着“稚娇”,起先我还笑着回应他。

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我哭着求饶,在欢愉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我揉着发酸的腰起身,却被站在床榻旁的汪相吓了一跳。

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而炙热:“林稚娇,我知道陛下曾召你侍寝——但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抖开一张白绢,上面的血迹如点点红梅。


如今,姐姐彻底沦为无名的丧家犬,只能对我摇尾乞怜。

我吩咐染秋给姐姐几块银子然后送她去庄子里隐居,姐姐却一把打掉了银子,哭喊起来:“你我姐妹一场,就给我这些银子打发我去村里过苦日子?

你信不信我去宫门前大声宣扬相府家女儿替嫁的事!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汪相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我抢先一步:“正是因为姐妹一场,我才没将你活活打死!

林稚娇,你真是蠢得出奇!

你如今活着与死了无异,还站在皇宫前嚷嚷替嫁之事?

只怕你才嚷出第一句,就会被御前侍卫当作疯子打得奄奄一息!”

姐姐颤抖着嘴唇看着声色俱厉的我,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身上的伤口很痛,人也心烦意乱起来:“算了!

我不信任你,只怕这几块银子会让你演上一出农夫与蛇的戏码!”

“染秋!

把林稚娇身上的首饰都取下来,给她一套粗布衣衫。

一分钱都不要给她,直接让家丁把她乱棍打出府!”

姐姐怨毒的眼神宛如毒蛇。

我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又过了小半月,九千岁府邸里的杏花开得正好,我披着薄衫坐在杏花树下品茶,忽然耳畔一热,竟是汪相的唇蹭了过来。

我耳尖发烫,佯装羞恼地推了他一下。

汪相坐在我身侧:“林稚娇不识路,误入京郊的丐帮。

那群男人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她这一去,只怕是再难出来了。”

我垂眸不语,只当是人各有命。

他接住一瓣飘落的杏花:“对了,我觉得陛下的确是个好皇帝,但他绝对不是个好父亲。”

我好奇:“此话怎讲?”

他沉吟片刻,将一桩桩皇家秘事娓娓道来。

原来,皇帝心中早已有了太子人选,但此人不是三皇子,而是七皇子。

三皇子的母亲是皇后,母家势力极盛。

有外戚专权与弑君篡位的风险。

相府的女儿代表着相府势力,三皇子求娶相府二小姐,也是看中了相府在夺嫡中的力量。

令人纳闷的是,汪相与七皇子走的近,皇帝却并不干涉他们的来往,反而将相府大小姐赐给汪相做妻子。

皇帝以皇权为重,天家的亲情不过是权力的点缀。

所以,这两个角逐皇位的成年皇子斗的越厉害,皇帝屁股下面的龙椅坐的越稳当。

汪相雪白的指尖揉碎了那瓣杏花:“陛下曾说过‘皇子又如何?

在我眼里,九龙夺嫡跟斗鸡无异,这些小崽子斗得再激烈些才好,我爱看’。”

明明这会儿暖意融融,我却听得脊背一阵发冷。

汪相淡笑:“罢了,那些皇家的事咱们不谈也罢,你跟我这么久了,就没好奇过我的身世么?”

我先是点头,又摇头:“好奇过,但又觉得夫君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微叹一声:“今日为夫就告诉你——我本是汪将军的独子”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我险些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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