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
《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
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
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
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
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
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
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
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
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
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
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
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叮嘱,等夫人醒了用宝石的珠光为夫人养养眼。”
真奢侈啊。
随手拿起一枚珍珠把玩,我发现这颗比姐姐最贵的发簪上的珍珠都大。
我越来越觉得,我这嫁替得好。
汪相家中只有汪相,也就是说,做他的妻子,我上无公婆,下无庶子,甚至没有妯娌。
况且他待我极好,与我交谈总是柔声细语。
我平日吃穿用度全是贵妇顶配,就连宫中娘娘的同款衣料他也送给我十几匹,还请了京中最好的裁缝为我量体裁衣。
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用物质上的富足去弥补夜里的缺憾。
“听说你爱竹,我差人将东苑的屋子全拆了。
造了片竹林。
假以时日就能去林中弹琴饮酒。”
休沐日,汪相闲来无事,用玉梳轻梳我的长发。
“夫君真会疼人,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呀?”
我在铜镜中朝他浅浅一笑。
“无妨。
只要稚娇开心我就开心。
造一片竹林而已,我给工匠的工钱是市价的二倍。”
汪相的声音很温柔,闻之叫人如沐春风。
我眼神微黯。
稚娇是姐姐的名字,而我是替嫁的妹妹。
若想留住如今拥有的一切,我就必须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
“再过些日子我要在府里办家宴,贵客主要是左侍郎,右副都御史,镇北大将军和五公主及驸马。
走,为夫带你书房里看看画像,你记住他们的脸,到时候可别喊错人。”
汪相轻笑着拉我起身。
父亲曾对我和姐姐提过宫中夺嫡的秘事。
太子尚未确立,诸皇子群雄逐鹿。
其中最盛的两股势力就来自荣贵妃生的七皇子和皇后生的三皇子。
我思索着汪相说的这些官职,猛然意识到,这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汪相是七皇子党!
在这个国家,无人不知汪将军。
因为他曾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后来因为叛国,全家被满门抄斩。
汪相眼眶微红:“父亲不曾叛国,我们汪家遭此横祸,只因父亲与七皇子的母妃有过一段情。”
汪相的父亲还是小将军时,曾与一位贵族少女相爱。
但这对青梅竹马却在十几岁时惨遭棒打鸳鸯。
贵族少女因貌美被选入宫中。
小将军痛失所爱,自请去镇守南疆。
一别数年,当年的少女成了荣贵妃,生下的七皇子也即将参与夺嫡大业。
当年的小将军也娶妻生子,成了威名远扬的大将军。
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少女变得心狠手辣。
她誓要为儿子扫清夺嫡之路上的障碍,而她和大将军曾经的感情就是障碍之一。
活人保守秘密太难,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于是贵妃买通了汪将军的副将,称他与邻国的君主勾结,要分割国土。
皇帝生性多疑,永远保持“宁可错杀百人不可漏杀一人”的谨慎心态。
在副将涕泗交加的“告密”后,汪将军被连夜召至大殿,当场斩首。
翌日又株汪将军九族,却独留下汪相的命。
这位汪将军的独子被带入宫中阉割,成了御前太监。
汪相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稚思,我对权力斗争毫无兴趣。
但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为我枉死的血亲复仇。”
我望着他,觉得他就要碎了。
犹豫了片刻,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腰。
尽管这一切难以忍受,汪相还是忍了下来。
在宫中这些年,他靠着狠心和手腕一步步爬到了权力中心的位置。
而这血海深仇的真相,都是贵妃在醉酒时对七皇子亲口所说。
侍立在旁的汪相听得清清楚楚。
尽管悲愤交加,但汪相自知凭一己之力杀不死所有仇人。
他决定用计谋去做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仇人一网打尽。
讲到最后,汪相呜咽出声,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衫。
我们紧紧相拥,仿佛两只受伤的野兽在凶险的世间舔舐着彼此的伤痕。
他抬手轻抚我的发顶:“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稚思,等仇报完了,我就可以好好爱你了。”
大风刮过,满树杏花如雨般落下。
在这融融春意里,我嗅到了他声音里的杀气。
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
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
汪相好温柔,我好喜欢他。
我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默念着,却看到汪相愣了愣。
诶?
他怎么这个表情?
“我知道了。
你还发着烧呢,先睡一会吧?”
他红着脸轻轻抚我的发顶。
我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以至于把刚才那些真心话全说出去了吧?
羞恼之下,急火攻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九千岁我知错了!
看在我和稚思是亲姐妹的份上,还求九千岁放我一命!”
翌日,姐姐的悲鸣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靠在软榻里歪头看去,只见姐姐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鬓发散乱,一脸惶恐无措。
汪相面色平静:“三皇子殿下对外宣称喜轿被劫,相府二小姐死在了歹徒的乱刀之下。”
姐姐脸色惨白:“我不是相府二小姐!
我叫林稚娇!
按理说我才是您的妻子!”
汪相忽然露出恶鬼般的表情,宛若暴怒的修罗:“榻上的女人才是我的妻子,你又是谁?”
姐姐浑身一颤,求救般望向我:“好妹妹,救救姐姐吧。
我愿意做你的丫鬟,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服侍你。
我向你道歉!”
汪相嗤笑一声:“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姐姐膝行至我榻边,双手紧紧揪住我的被角:“妹妹,如今我才明白那三皇子真真是风流无情,被他花言巧语哄骗着与他共赴巫山的贵女一定不止我一个。
我一直担忧这有失闺誉的事情传出去,可那日陛下微服私访下榻相府,竟在席间与我耳语此事!”
听到这里,我惊愕地瞪圆了眼。
姐姐咬着牙继续道:“我哀求陛下饶我一命,却被强灌数杯烈酒带入他的卧房......等我清醒时,听到陛下说要将我指婚给九千岁。
多可笑啊,高门贵女又如何?
还不是天家父子的玩物!”
汪相淡淡道:“陛下赐婚之时曾对我说相府长女贪婪成性,攀蛟附龙,儿子老子都不放过,一心想飞上高枝,望我将此女调教成贤良端淑的妻。”
他的视线飘到我脸上:“但我看人都靠亲自接触,基本不听旁人评价。
我的妻并没有那般不堪,她不争不抢,温和可爱。
我很爱她,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我低呼一声,立刻侧过红晕满面的脸。
姐姐的眼眸一点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松开了手,喃喃自语:“三皇子与我翻云覆雨了那么多次,却一直不肯娶我。”
“我已非完璧。
若嫁不得皇子,使出些手段做妃子也不错。
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有什么错?
反正稚思她乐观又心大,就算嫁的不好,最多也就是不高兴几天,然后就好了”我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姐,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喜轿就猛歪向左侧。
脑袋重重地撞在马车的金窗棂上,钝痛袭来,我当场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幽暗的石牢。
一个披着蟒袍的桃花眼男子表情阴鸷地看着我:“林稚思,你姐姐真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先爬我的床,又爬我爹的!
然后又成了太监的女人,呵呵......你们相府的女儿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是三皇子!
真没想到,我那个娇怯羞涩的姐姐居然色胆包天,跟皇家父子纠缠不清,欠了一屁股风流债。
这场婚礼前的“打劫”只怕是三皇子一手策划的复仇吧。
三皇子见我不答话,打开牢门朝我大步走来。
我看着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长剑,心里发慌:“三皇子殿下,小女有一事相告!”
他扬了扬下巴:“说。”
我索性将自己唯一的“靠山”说了出来:“殿下,当年嫁给九千岁的相府小姐,并不是姐姐。”
三皇子愣了愣,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有趣,有趣!
这么说,你才是那条御犬真正的妻子?”
我点头。
汪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狠人。
所以就算是皇子,也应该对臭名昭彰的九千岁退让三分。
谁料这三皇子竟将手抚到我的脸上!
我惊慌地望着他:“殿下自重!”
他用二指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里涌出欲色:“你为了一个没根的太监守身如玉?”
他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我的唇:“你尝过真正的男人滋味么?
呵呵,躲什么?”
我羞怒交加,一口咬住他的手。
他疼得猛甩我一耳光:“嘶!
狗太监的女人也像条狗!
还敢咬人?”
我被他扇倒在地。
脑袋嗡嗡作响,脸颊在剧痛中红胀。
他俯身凑近我:“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你只要给我生个孩子,我既往不咎。”
我摇摇头。
“不过是个区区小女子,竟也敢反抗本皇子!?”
三皇子勃然大怒。
他拍了拍手,一名侍卫从外面递过来一条鞭子,另一名侍卫走来将我扶起。
下一秒,长鞭呼啸着破风而来,猛抽在我肩上!
好疼!
紧跟着又是一鞭,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等三皇子扔下鞭子,我身上的嫁衣已经被鞭伤里的血水染成深浅不一的红。
“林稚思,我最看不惯你这种女人,你若主动服个软的话我兴许还会饶过你。”
三皇子的手探向我的衣领。
我倚在墙上倒吸着凉气,额头因痛楚而满是冷汗。
他的指尖带着无法忽视的侵略感,按在我的锁骨上:“我要在你胸口刺上我的名字,来人,取酒与针来!”
世家贵女以身体光洁无瑕为荣,若是寻常的贵族夫妻,夫婿都不忍在妻子身上留下永久伤痕。
三皇子这样做,绝对是为了羞辱我和汪相。
那细长银针被烈火烧的尖端通红,眼看三皇子捏着针向我靠近,我呜咽一声。
“殿下住手!”
汪相饱含怒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九千岁好福气,夫人真是美貌如花。”
左侍郎望了我一眼,对汪相投以微妙的笑意。
“每次来汪大人的府邸都觉得空落落,如今总算有个操持家事的女主人了。”
五公主掩面轻笑。
汪相的笑容明艳至极,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君恩浩荡,御赐的妻,自然是极好的。”
府中名厨做了满桌珍馐,贵客们交换着眼神,举杯共饮美酒。
相府大小姐被皇帝指婚给了站队七皇子党的“九千岁”,也就意味着一直努力保持中立的相府,被迫卷入了夺嫡风波。
酒过三巡,驸马爷忽然大笑:“前些日子我去养心殿议事,恰好听见三皇子在挨陛下骂!”
镇北将军开口了:“哦?
三皇子为何挨骂?”
驸马爷表情透着几分玩味儿:“三皇子扮作贵族子弟流连花楼。”
“仅是这般便罢了,他还荤素不忌,找了条旱道走!
险些玩死南风馆的男花魁,此事在民间传得格外难听,有言官将此事奏了陛下,触怒了龙颜。”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只有我和五公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汪相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有什么不懂的散场后问我,为夫保证知无不言。”
我心里微暖,朝他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席间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去,汪相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炸裂。
都是那些香艳的床笫之欢,我顿觉羞赧。
说到最后,他白玉般的脸颊也泛起薄红,倚在软枕上望我:“稚娇,你嫁与我,不曾后悔么?”
我摇头。
他一下子坐起来:“当真?
一点点都没有过吗?
“”我望着他漂亮的脸:“起初是有一点后悔吧,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了。”
嫁为人妻的女子都会承受产子之痛。
我曾听相府的产婆说:“女人生娃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管你是平民妻还是皇室妃,生死面前,全都一样!”
汪相是个太监,我是太监的妻子,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孩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生育而面临死亡的威胁。
他与我对视片刻,忽然伸手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银匣,然后背对我打开。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顿时瞳孔地震——那银匣里居然装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
他的面颊绯红,修长手指虚按在银匣上:“我不会强迫你,若你不愿......我愿意。”
在汪相愕然的表情中,我亲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
银匣坠在锦被上,里面的东西散出来,他的吻如骤雨疾风般落下。
我在前所未有的浪潮里变成了一叶扁舟。
他在我耳畔一遍遍呼唤着“稚娇”,起先我还笑着回应他。
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我哭着求饶,在欢愉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我揉着发酸的腰起身,却被站在床榻旁的汪相吓了一跳。
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而炙热:“林稚娇,我知道陛下曾召你侍寝——但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抖开一张白绢,上面的血迹如点点红梅。
如今,姐姐彻底沦为无名的丧家犬,只能对我摇尾乞怜。
我吩咐染秋给姐姐几块银子然后送她去庄子里隐居,姐姐却一把打掉了银子,哭喊起来:“你我姐妹一场,就给我这些银子打发我去村里过苦日子?
你信不信我去宫门前大声宣扬相府家女儿替嫁的事!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汪相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我抢先一步:“正是因为姐妹一场,我才没将你活活打死!
林稚娇,你真是蠢得出奇!
你如今活着与死了无异,还站在皇宫前嚷嚷替嫁之事?
只怕你才嚷出第一句,就会被御前侍卫当作疯子打得奄奄一息!”
姐姐颤抖着嘴唇看着声色俱厉的我,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身上的伤口很痛,人也心烦意乱起来:“算了!
我不信任你,只怕这几块银子会让你演上一出农夫与蛇的戏码!”
“染秋!
把林稚娇身上的首饰都取下来,给她一套粗布衣衫。
一分钱都不要给她,直接让家丁把她乱棍打出府!”
姐姐怨毒的眼神宛如毒蛇。
我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又过了小半月,九千岁府邸里的杏花开得正好,我披着薄衫坐在杏花树下品茶,忽然耳畔一热,竟是汪相的唇蹭了过来。
我耳尖发烫,佯装羞恼地推了他一下。
汪相坐在我身侧:“林稚娇不识路,误入京郊的丐帮。
那群男人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她这一去,只怕是再难出来了。”
我垂眸不语,只当是人各有命。
他接住一瓣飘落的杏花:“对了,我觉得陛下的确是个好皇帝,但他绝对不是个好父亲。”
我好奇:“此话怎讲?”
他沉吟片刻,将一桩桩皇家秘事娓娓道来。
原来,皇帝心中早已有了太子人选,但此人不是三皇子,而是七皇子。
三皇子的母亲是皇后,母家势力极盛。
有外戚专权与弑君篡位的风险。
相府的女儿代表着相府势力,三皇子求娶相府二小姐,也是看中了相府在夺嫡中的力量。
令人纳闷的是,汪相与七皇子走的近,皇帝却并不干涉他们的来往,反而将相府大小姐赐给汪相做妻子。
皇帝以皇权为重,天家的亲情不过是权力的点缀。
所以,这两个角逐皇位的成年皇子斗的越厉害,皇帝屁股下面的龙椅坐的越稳当。
汪相雪白的指尖揉碎了那瓣杏花:“陛下曾说过‘皇子又如何?
在我眼里,九龙夺嫡跟斗鸡无异,这些小崽子斗得再激烈些才好,我爱看’。”
明明这会儿暖意融融,我却听得脊背一阵发冷。
汪相淡笑:“罢了,那些皇家的事咱们不谈也罢,你跟我这么久了,就没好奇过我的身世么?”
我先是点头,又摇头:“好奇过,但又觉得夫君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微叹一声:“今日为夫就告诉你——我本是汪将军的独子”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我险些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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