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舒沉沈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桔梗花未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薄舒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的怒意就那么僵在脸上。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那么爽快,看他那副架势,大概是早就想好了如果我撒泼打诨,他就用些强硬的方法逼着我把房间让出来。人说失望是累积的,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无所谓了。我现在也是。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我从衣帽间里拖出来两大个行李箱就开始一股脑地把衣服都装进去。扣上行李箱的时候,我抬起头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剩下的东西,你要不喜欢,就让人把它们都扔了就是了。”我拖着行李箱出去,我爸却在身后叫住了我。“知许,对面那间屋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你住够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哪间,朝北,无论是洗手间还是衣帽间都小,床也小。我没说话,拖着行李箱去了走廊尽头的客房。“我就住这儿。”我爸三两步上前来抓住我的手,皱着眉问我闹什么脾气。可我...
《桔梗花未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爸的怒意就那么僵在脸上。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那么爽快,看他那副架势,大概是早就想好了如果我撒泼打诨,他就用些强硬的方法逼着我把房间让出来。
人说失望是累积的,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无所谓了。
我现在也是。
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我从衣帽间里拖出来两大个行李箱就开始一股脑地把衣服都装进去。
扣上行李箱的时候,我抬起头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
“剩下的东西,你要不喜欢,就让人把它们都扔了就是了。”
我拖着行李箱出去,我爸却在身后叫住了我。
“知许,对面那间屋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你住够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间,朝北,无论是洗手间还是衣帽间都小,床也小。
我没说话,拖着行李箱去了走廊尽头的客房。
“我就住这儿。”
我爸三两步上前来抓住我的手,皱着眉问我闹什么脾气。
可我现在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我就那么看着他,目光坦然:“爸,我没有闹脾气。
那间屋子你让人打扫过了吗?
没有吧,心血来潮就让我住进去,是要让我面对一屋子的灰尘吗?”
“您是不是忘记了我有鼻炎?
况且,我摆得正自己的位置。
住这里就够了。”
我甩开我爸的手,推着行李箱就进了客房,然后重重关上了门。
现在的纪家,对我而言,就只是一个临时酒店。
早上的时候,我的房门被人敲响,我打开了一条缝,就见到穿着粉色真丝睡裙的沈安安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有事?”
她伸出一只手来,想要打开我的门。
“姐姐,我知道你情绪不好,你怪我抢了舒沉哥哥,现在又抢了你的房间。”
她那双杏仁眼瞬间红了,包着眼泪要落不落。
“我是来给你赔罪的,你昨晚没吃东西,我给你送杯牛奶来,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
我看着沈安安这张人畜无害的脸,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我爸和薄舒沉都把她当成宝贝。
谁会不爱一个弱者?
我隔着门缝看她:“沈安安,你这套还是留在男人身上吧。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希望你,别到我面前来碍眼恶心我。”
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片刻后门外传来沈安安的啜泣声,没一会儿是薄舒沉带着怒意拍打着我的房门。
我打开门,薄舒沉阴沉着一张脸站在我的房门口,他的怀里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沈安安。
“纪知许,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安安是你的妹妹!”
“纪知许,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是薄舒沉带着些焦急的声音,我却轻笑一声挂了电话。
然后将他的电话、微信,所有我有的他的联系方式全都拉了黑。
然后提着包登了机。
再见了,薄舒沉。
飞机降落在港城,一出机场就看到抱着一束花的江阿姨朝着我招手。
多年不见,她和我记忆里几乎没什么区别。
她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和牛仔裤的高个儿男人,大概,就是她的儿子,祁肆白。
“江阿姨。”
她红着眼眶把我搂在怀里,哽咽着拍了拍我的背:“到家了,到家了。”
一旁的祁肆白早就接过了我手里的行李箱。
等我和江阿姨叙旧叙得差不多了后,他才出声:“妈,知许刚刚到,我们先带她回去休息吧。”
他的嗓音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柔。
江阿姨擦掉眼角的泪,拉着我不肯放手:“你看我,都忘了,知知肯定很累了,咱们先回家,阿姨给你准备了接风宴。”
直到祁肆白的那辆宾利停在祁家别墅门前,我才发现和祁家比起来,薄家大概也只算得上是小康阶层。
至于纪家,估计只能算得上是工薪阶层了。
江阿姨一直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去了她为我准备的房间,比起纪家的那个来说,还要再大上一倍。
“知知,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装饰,就按照现在年轻人的喜好帮你弄了,这是祁家最好的一间房,原本是肆白的,不过你要来,我就把他赶去对面了。”
“等以后你们结了婚,再让他搬回来,以后你要是不高兴了,你就把他再赶出去,这房间以后就姓纪。”
我看着衣帽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应季大牌衣服和奢侈品包包首饰,心里涌上一阵暖流。
我爸和薄舒沉给不了我的爱,江阿姨可以。
房门口被敲响,祁肆白穿着乳白色的毛衣站在门口,刘海乖顺地搭在额前,笑着开口:“打扰一下,可以开饭了。”
“知许。”
祁肆白温柔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他背着光站着,一瞬间让我觉得他宛若神祇。
“祁少,有事么?”
他笑开了,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替我撩起鬓角落下的发丝。
“不用那么生分,你是我的未婚妻,叫我的名字就好。”
“祁肆白……”他的笑似乎晃了我的眼睛,我听见自己胸膛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我和他谁都没有说话,就那么站在走廊下听着院子里传来的蟋蟀叫声。
“其实,三年前,我见过你。”
我转过头去看他,眼底都是惊讶。
“你刚升上首席,在乐团里参加的第一场演出,你穿着纯白色的裙子站在聚光灯下,拉坂本龙一的《MerryChristmasMr.Lawrence》。”
“只是那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
所以在离开京北前,你的每一场演出我都有去过,你还记得吗,你每场演出结束,都会有人给你送一束洋桔梗。
那是我送的,那天的你,在我眼里,就像洋桔梗。”
他指了指祁家花园里那一小片的洋桔梗花。
“回到港城,我就让人种了那片洋桔梗,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你看到。”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眼底是满溢出来的温柔和缱绻。
“知许,也许你会觉得很俗套,但,我的确在三年前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只是那个时候……”他话没说完,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是薄舒沉。
想起过去,我突然觉得有些唏嘘。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一个人爱了我三年。
他会为了我种下一片洋桔梗,哪怕不知道和我会不会有未来。
我反握住他的手。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和薄舒沉没分手,你……”祁肆白捏了捏我的手掌心,他摇了摇头。
“没想过,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让你给我回音。
如果没有变故,未来我大概就这么过一辈子了吧。”
“不过还好,我妈时时刻刻都在让人留意着你的消息,我也很感激你,愿意给我牵起你的手走下去的机会。”
我被他说得有些动容,突然觉得鼻腔有些酸涩,我嘟囔着:“傻子。”
祁肆白的爱太满,也太拿得出手。
从那天起,我房间的花瓶里每天都有一束洋桔梗。
江阿姨帮我准备的接风宴其实也只是和祁家人一起的一顿家常便饭。
祁家算得上是港城的老钱家族,从祁肆白太爷爷那辈就在港城扎根,到了祁肆白这一代,祁家在港城已经无可撼动。
祁肆白的母亲是京北的书香门第出身,在江阿姨的教育下,祁肆白的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
和薄舒沉那种装出来的不同,祁肆白身上的确带着些风骨。
至于祁叔叔,他也比我想得平易近人。
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江阿姨。
“知知,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随便准备了些。”
我看着桌上那些堪称五星级酒店水准却被赋予随便二字的精致菜肴咧开了嘴,真·有钱人的世界我不太懂。
“谢谢阿姨,我很喜欢。”
我话音落,祁肆白往我的盘子里夹了一只龙虾。
“尝尝,我们家厨师的拿手菜。”
我红着脸跟他说了谢谢。
祁家家风很好,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一场饭吃完,我已经自在了不少。
晚饭后我被江阿姨推着出去在院子里吹风。
京北的朋友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知许,最近忙啥呢,好久没见你了。”
“有点私事要处理。”
“那要不出来聚聚?”
我笑了笑说:“你们聚吧,我就不去了。”
“哎,知许,先别挂,是这样的……其实是舒沉,他今晚心情不好,喝醉了,谁劝都不听。”
“要不你过来看看他吧,再喝下去怕是要胃出血了。”
“那你们给沈安安打电话吧。”
“知许,舒沉刚把沈安安赶走了。”
“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心里还有你,他后悔了。”
“陈野,别说了,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我握着手机,声音很平静:“以后他的事都和我无关,你们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我刚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好像是陈野的手机被人抢走了。
我正要挂断,薄舒沉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纪知许,是他们自己给你打的电话,跟我没关系。”
他还是一贯的高傲。
“嗯,那我挂了。”
“纪知许……”薄舒沉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能听出来他喝醉了。
要是以前,我肯定很心疼,又会劝他少喝点。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我挂了电话,想了想,把薄舒沉的这些朋友也都删除了。
认识他们也是因为薄舒沉。
现在我们彻底分开了,自然也没必要再联系了。
江阿姨帮我订的机票是第二天下午的,所以我正忙着收拾东西。
可继母却推开了我的房门,猝不及防间我承受了她的一个耳光。
“纪知许!
你到底有多恨安安啊!
她猫毛过敏,你居然让人在她的床上放猫毛!
你是想害死她吗!”
脸颊火辣辣地疼,我抬手给了继母一个耳光。
“我不光恨沈安安,我也恨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九九,我劝你别在我眼前演,你女儿没告诉你,我和纪峰已经决裂了吗?”
我抱着臂看着她,“你们不就是想赶我走,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的,现在,立刻,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我转过身拿上放在床头的花瓶:“如果你不滚,我不介意给你开个瓢,横竖纪峰已经对我这个女儿失望了,我也不在乎他这个爹再怎么看我。”
继母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颤抖着嗓音“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爸铁青着脸站在我的房门口,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继母。
“纪知许,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明天就从这个家里搬出去!”
我冷笑一声,把花瓶砸在他的脚边:“好啊。”
那天晚上,我在院子里挖了个坑,把我和我爸的合照、我和薄舒沉的合照,包括我打算送给薄舒沉的那幅画,全都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完成所有事情后,我细心地将妈妈的遗照包好,轻轻放在箱子的隐蔽隔层里。
我没有回头,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承载我二十几年回忆的家。
刚走出大门,薄舒沉的车恰好驶到。
我故意没往那边看。
车子却意外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后排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薄舒沉那张帅气而矜持的脸庞。
我只是快速扫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纪知许。”
薄舒沉微微皱眉,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提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背着小提琴,走起路来已经颇为吃力,实在没心情停下来和他闲聊。
所以我没有回答,继续前行。
没想到薄舒沉突然下车,走到我面前。
“要不要我派司机送你?”
“不用。”
我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继续向外走。
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纪知许,你今天怎么这么固执?”
“像以前那样,对我哭诉一下,说不定我又会心软了。”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平静地望着他:“薄舒沉,我说,不用了。”
我不再需要哭泣,也不再需要他的怜悯。
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感到疲惫和厌倦。
“好吧,随你便。”
薄舒沉冷笑一声,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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