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秋月宋芷柔的女频言情小说《深情湮灭容秋月宋芷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盈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为过去三年的经历,已经足以让我平静面对任何事情。可我看到那些照片,还是被她们的无耻,气到脸色涨红。我回家没找到容秋月宋芷柔蒋恒,戴着口罩帽子,直接冲去宋家别墅。蒋恒拿我的设计稿参赛,进了最后一轮,宋芷柔跟容秋月在为他办派对庆祝。“我这个庆祝派对,你跟狗不能进,赶紧滚,不然我叫保安了!”蒋恒戴着从我手里抢走的劳力士,拦在我眼前。以前他怕我录音,就算跟我单独见面,也是假模假样,从来不会说这么刻薄的话。这次却半点不遮掩了。我强压着怒火:“用不着叫保安,我问完就走:去医院传染科的人明明是你,为什么要抓我顶包?我已经把她们让给你了,连我用五年画的设计稿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我走丢后,我父母领养了蒋恒。他代替我过了那么多年好日子...
《深情湮灭容秋月宋芷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以为过去三年的经历,已经足以让我平静面对任何事情。
可我看到那些照片,还是被她们的无耻,气到脸色涨红。
我回家没找到容秋月宋芷柔蒋恒,戴着口罩帽子,直接冲去宋家别墅。
蒋恒拿我的设计稿参赛,进了最后一轮,宋芷柔跟容秋月在为他办派对庆祝。
“我这个庆祝派对,你跟狗不能进,赶紧滚,不然我叫保安了!”
蒋恒戴着从我手里抢走的劳力士,拦在我眼前。
以前他怕我录音,就算跟我单独见面,也是假模假样,从来不会说这么刻薄的话。
这次却半点不遮掩了。
我强压着怒火:“用不着叫保安,我问完就走:去医院传染科的人明明是你,为什么要抓我顶包?
我已经把她们让给你了,连我用五年画的设计稿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我走丢后,我父母领养了蒋恒。
他代替我过了那么多年好日子,但我并不嫉妒他。
我被认回程家后,也从未跟他争过什么抢过什么。
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蒋恒,他要这么害我、针对我!
听见我的话,蒋恒情绪激动起来:“让?
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好心,那是我自己抢来的!
谁让你不知好歹,不肯回去娶那个植物人,你不娶就得我娶,我才不要!”
“我爸妈没想过让你娶。”
“你以为我会信吗?
你们程家资金链出问题,只能白家帮忙。
他们舍不得亲生儿子嫁去冲喜,就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就这还慈善家呢,我呸!”
我爸妈对他那么好,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们?
我气得双目猩红:“蒋恒,你……啊!”
蒋恒大叫一声,突然坐倒在地上惊呼出声,手中酒杯也摔碎了。
下一刻,我被容秋月用力一把推到了地上。
“程、航!
我有没有告诫过你,不许再欺负阿恒?
再欺负他,就从我家滚出去,继续当你没人要的孤儿!”
我头撞在墙上,眼前阵阵发黑,手掌里刺进了玻璃碎片,疼得说不出话。
可容秋月看都没看我,扶起来蒋恒,拉着他就走了。
不远处宋芷柔看到这一幕,连忙走了过来,但也不是关心我,而是担心我闹事。
向来温柔好脾气的宋芷柔,粗鲁地把我拽出宴会厅。
“阿航,今天是阿恒的庆祝派对,你别再闹了好吗?
不就是几张设计稿吗?
你以后再画就行了!”
那是我五年的心血!
人生有几个五年?
我推开她,声嘶力竭道:“我今天来不是为蒋恒偷我设计稿的事,是因为热搜。
得脏病的人明明不是我,为什么要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你声音小一点!
阿恒可是未来的国际赛事金奖得主,让人知道他得脏病,他的名声就坏了,还怎么见人?”
宋芷柔明明是我女朋友,她带其他男人去酒店三人行,陪他去看脏病,还把脏水泼到我头上,却连半分心虚都没有,只顾着责怪我。
我从未有过的恨她:“那我呢?
我就不怕被人骂吗?”
“反正会得奖的人也不是你,你被他们骂几句也没事。
你不用担心名声问题,以后我会嫁给你的,我的嫁妆就够你吃一辈子了。”
宋芷柔说得浑不在意,好似这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自从山洪的事过后,她总是能为了蒋恒,这样理所当然伤害我。
我看着她。
还是熟悉的脸,却让我觉得陌生。
宋芷柔可能自己也觉得心虚,避开了我的目光:“阿航,你好自为之吧。
要是你再闹,我会跟你分手。”
“那就分手吧。”
这不是我第一次说分手。
她以为我最后还会灰溜溜跑来跟她求和好,没当回事,只瞥我一眼,就走了。
我透过玻璃,看着蒋恒捧着奖杯,被容秋月宋芷柔拥护在最中间。
享受着本属于我的荣誉,还有友情和爱情。
察觉到我的注视,蒋恒扔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没过一会儿,手机响了。
蒋恒:跟两个女人一起长大,连她们的心都拢不住,你可真没用。
每次看你被她们欺负的样子,真窝囊啊,简直就是丢男人的脸!
对了,你的设计稿好像能帮我拿到金奖,让我在全球出名,气不气?
气也没用,你要不回去你的设计稿,还得替我顶包得脏病的事!
他才发过来就飞快撤回了,跟以往一样。
我紧紧攥着手机,希望他抄袭暴露时,还能这么嚣张!
还有得脏病的人不是我,我不可能背锅!
我联系私家侦探,让他想办法从医院拿到蒋恒挂号的证据。
“好的。
对了,那个姓蒋的多次栽赃您的证据,我已经拿到了。
但是东西太多,整理出来可能还需要几天。”
“没关系,什么时候处理好,什么时候时候给我就行,不急着用。”
我巨额请到知名私家侦探,本来就是想尽快找出蒋恒自导自演害我的证据,拆穿他的真面目,想要跟宋芷柔容秋月化解误会。
可从容秋月把我推下泳池,宋芷柔对我见死不救那刻起,我就对她们彻底死心了。
我已经不在意她们对我的看法了,自然也不急了。
我自嘲笑了笑,收起手机,回了住处。
行李已经收拾了大半,只剩一部分。
我不想在这里家里留下半点痕迹,想留的收起来,不想留的就扔、卖。
到最后,除了我手边一个二十寸行李箱,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只剩下那个厚厚的相册,还有一玻璃罐彩色纸鹤。
相册是我从小到大跟容秋月宋芷柔的合照。
她们曾说,每年都要至少拍一百张合照,老了都是回忆。
可她们已经失约三年了。
彩色纸鹤也是她们一起叠起来,送我的礼物。
她们说,每个纸鹤可以向她们许一个愿望。
可我被蒋恒冤枉时,拿出纸鹤求她们相信我,她们却把纸鹤踩烂了,让我别那么幼稚。
我拿着相册跟纸鹤出去,堆放在一起,点燃。
“你在干什么?”
快烧完时,容秋月回来了。
蒋恒对着镜头,声音嘶哑,看着状态很差。
“不好意思,占用了公共资源,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就在今天,国际珠宝大赛评委会告诉我,我参赛作品拿到了金奖。”
“我本来该开心,我的努力跟才华被人看到了。
但我开心不起来,因为我过去那些年的作品,都被程航抢走、霸占。”
“那都是我的心血啊,却被我养父母偷走,全都送给了他们的儿子,就为了给他打造设计天才的人设。”
“证据都被他们销毁了,我没法自证。”
“但在成为金奖得主这天,我还是想把这件事说出来,我再不说,就要憋出病了。”
光蒋恒发这个视频,许多人还是持怀疑态度。
可宋芷柔用认证过的工作室账号,发布了辞退我的通告。
容秋月也在参加大火的综艺直播时,影射我抄袭、霸凌蒋恒。
全网炸了——宋总还有容秋月可都是程航发小,宋总还跟他交往过七年,她们总不可能诬陷他吧?
要是抄袭石锤,程航以后都没办法在这行业混了,他两个发小肯定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他得做得多过分,才会连她两个发小都看不过去?
我是珠宝设计专业学生,我刚去看了蒋恒获奖的系列作品,还有程航这些年的设计稿,风格确实一样。
亏我还把程航当偶像,他竟然都是偷别人的作品!
一时间,网上都是骂我的。
白婉晴也不做康复训练了,皱着眉过来找我。
她也算我的小粉丝,我还以为我“塌房”,她也会跟其他粉丝一样愤怒质问我。
可白婉晴只是道:“你手里有他偷你作品参赛的证据吗?
如果有,可以给我,我现在就安排人发出去替你澄清,再找律师起诉。”
“你不怀疑我吗?”
“为什么要怀疑你?
你不是那种人。”
她说得毫不犹豫。
我看着她坚定信任我的样子,心头微暖:“我有他偷我作品的证据,不用担心。
不过有件事得麻烦你。”
幸好。
幸好她跟宋芷柔容秋月不一样,她愿意相信我。
半小时后,我跟蒋恒直播连线。
满屏都是骂我的话。
白婉晴绷着俊脸,眸色沉沉。
“没事。”
我安抚她。
“可我不喜欢看任何人骂你。”
白婉晴接管了房管工作,把每一个骂我的人禁言。
过去宋芷柔容秋月指责我的时候,言语可比网友们刻薄多了。
网友们的话伤不到我,可白婉晴这么在乎我,我还是挺开心的。
但蒋恒,还有同样在他直播间的宋芷柔不开心。
蒋恒战战兢兢看着我,像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
“弟、弟弟,这次有这么多正义网友们帮我,不论你找你爸妈,还是找白小姐帮你,都没用的。
你做错事跟我道个歉就好,我想要的只是一句对不起而已。”
宋芷柔也黑着脸看着我:“也就阿恒才会这么大度,阿航,你就知足吧。”
以前她无底线袒护蒋恒,我还会难过。
可现在只觉得厌烦。
我压根没搭理她,只是看向蒋恒:“你确定我以前的作品,都是偷你的?”
“别说以前那些作品,要是这次参赛作品被你看到,又该被你偷走了。
我本来把你们当做我真正的亲人,没想到你们一家三口这么对我。”
蒋恒说到后面,已经带了哭腔。
宋芷柔心疼地给他递过去纸巾:“别哭了,现在大家已经知道真相了。”
“我就是想要一句对不起而已,没有别的要求,弟弟这都推三阻四不愿意吗?”
蒋恒泪流了下来。
屏幕上骂我也骂得更狠。
我没看弹幕,只冷眼看着宋芷柔:“蒋恒说她确定我抄袭他,那你呢,宋总,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宋芷柔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没立刻回答。
可蒋恒红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她还是皱着眉道:“阿航,你别想着狡辩了。
你所有的设计稿,都是我跟秋月亲眼看着阿恒画出来的。
你做错事,就安安分分道个歉不行吗?”
我没接她的话,只是拿出手机,把容秋月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我给她打去电话,开了免提。
“容秋月,他们都说我抄袭,你觉得呢?”
容秋月对我一如既往地暴躁:“阿恒就让你道个歉,你赶紧给他道歉!”
她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又问了一遍,问题比刚才更具体一些:“宋芷柔说,你跟她亲眼看着蒋恒画出那些设计稿,最后却都被我霸占了。
这是真的吗?”
她愤怒推开我,不顾还在燃烧的火焰,去拿相册跟纸鹤。
连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宋芷柔,也脸色惨白松开怀里的蒋恒,冲向那堆火。
可相册已经烧完了,纸鹤也只剩下灰烬。
容秋月捧着那堆灰烬,回头看向我,双目猩红:“你疯了吗?
为什么要烧掉这些?
你知不知道这些积攒了多少年?”
宋芷柔也满是不赞同地看着我。
我不想挨骂也不想挨打,拿出早就想好的借口。
“以前那些照片洗得不太好,我有电子备份,已经找店家重新洗了更清楚的,过段时间就会寄过来。”
容秋月跟宋芷柔原本还想指责我。
可蒋恒低低惊呼一声,她们就都围过去了。
“给你新买的唐朝花瓶没拿好碎了吗,有没有伤到你?”
宋芷柔赶紧扶起他。
容秋月心疼道:“你个小笨蛋,离了我们你可怎么活!”
蒋恒装模作样道:“你们别只光顾着我,也看看阿航。
他收拾行李,该不是生气要走吧?”
容秋月想都没想:“他一个孤儿,全靠我跟柔柔,离开我们他能去哪儿?
他那么多次犯错我赶他走,也没见他真有骨气滚!”
宋芷柔也笑了:“你不用担心阿航。
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就是我,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结婚,怎么可能走?”
她跟容秋月一心哄蒋恒,没人理会我。
过去三年,她们一开始伤害我,还会忐忑。
她们恨我山洪时“抛下”她们离开,厌恶我处处“欺负”蒋恒还“颠倒黑白”,却又不愿意放我走。
我那时一心只想揭开蒋恒真面目,跟她们解释清楚。
哪怕受再大委屈,也没想过离开。
后来,她们就变得理所当然,再也不在意我的感受,更不会担心我走。
不过她们怎么想,我都不在意了。
我不想再看三人黏黏腻腻,上楼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洗漱吃饭,然后拎着行李箱准备回京。
行李箱咕噜咕噜响。
宋芷柔第一个问我:“你去哪儿?”
我不觉得她会关心在意我,顶多是怕我跑了,没人给蒋恒当枪手。
我住院那段时间,她已经撤掉了我这个设计总监,让蒋恒顶替了我的位置,还想让我给他当助手。
这些都是同事告诉我。
我被恶心得够呛,看宋芷柔这张脸都觉得厌烦。
但我不想横生事端,只低声道:“阿辉结婚,我去参加他婚礼。”
“他是本市的,你拿行李箱干什么?”
“他未婚妻是京市人,婚礼在那边办。”
“哪天回来?”
“三天后。”
“那天你洗的照片也就出来了吧?”
“嗯。”
宋芷柔心思细腻,问得也多。
一旁的容秋月却没什么耐心,催促道:“反正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别管他了柔柔,阿恒说想养只猫,等着我们陪他去挑吧。”
宋芷柔平时听到蒋恒的事,就不理我了。
这次她罕见多叮嘱了一句:“得脏病的事让你顶包,算我跟秋月对不住你,等你回来提前通知我,我去机场接你。”
“到时候我跟柔柔一起去接你的,行了吧?
就这么点小事,你别整天闹,搞得跟世界末日了似的。”
容秋月神色也有点不自在。
原来她们也知道对不起我啊。
我心中嗤笑,却只道:“好。”
然后,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不会再闹了,也不会再回来了。
她们永远都等不到我了。
“爸妈,我改主意了,我愿意回京市,娶植物人白小姐,为她冲喜。”
瞒着交往七年的女友宋芷柔,我定下了跟别人的婚礼。
我跟她还有容秋月从小一起长大,我情窦初开就爱上了她,而青梅容秋月跟我亲姐姐一样。
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直到我们出去旅游意外遇到山洪,假少爷蒋恒冒领我对她们的救命之恩,还撒谎说我扔下她们逃跑。
从那以后,她们就处处偏袒他,为了他欺负我。
我解释过争取过,以为她们总有一天能看清蒋恒的真面目。
可是,没有。
我只等来一次又一次伤害。
我累了,只想离开,与她们此生此世再不相见。
……婚礼安排在半月后,我说会提前回去。
电话才挂断,假少爷蒋恒就来了。
我看见他,直觉没好事,想跑,还是晚了。
“弟弟,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也不知道你走丢后,你爸妈会找到我当替身,我不是故意抢你好日子的……啊!”
噗通。
旁边就是泳池,蒋恒直接跳了下去。
过去三年,类似的栽赃陷害把戏,他玩了不知道多少遍。
我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疲于应对、避之不及。
我想赶紧叫人把他捞起来,结束这场闹剧,免得被宋芷柔容秋月看到,我有嘴都说不清。
但蒋恒早就算好了时机,他才跳下去,我女友宋芷柔就跑了过来。
“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恶毒?”
她满眼失望,带着保镖急切跳下了泳池,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们恋爱七年,她是我最亲密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她不清楚吗?
为什么蒋恒每次说我害他,她就信?
这不是她第一次误会我了,但不论来多少次,我都没办法习惯。
我忍着满腹憋屈,蹲在泳池旁,想要帮忙救人。
可青梅容秋月听见动静赶过来,愤怒地从后面踹了我一脚,直接把我踹进了我泳池。
“阿恒要是出事,你也别想好过!”
容秋月双目猩红看着我,像是恨不得杀死我。
可我都来不及伤心,无边无际的水将我淹没,我四肢发软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剩下恐惧。
“救、救命!
我……我会被淹死的!”
我在水里乱扑腾,惊恐求救。
容秋月厌恶地看着我:“装吧你就!”
她就站在泳池边,却不肯帮我。
宋芷柔跟保镖拖着蒋恒从我身边游过,也刻意避开了我。
两人跟保镖火急火燎救出蒋恒,送他去医院。
谁都没有理怕水又不会水的我。
我灌了一肚子水,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不受控往下沉。
那一刻,我恨死了宋芷柔容秋月。
恨她们蠢笨如猪,被蒋恒耍得团团转。
恨她们心狠,一个是我女友,一个总自称我亲姐姐,却眼睁睁看我去死。
更恨自己,被她们伤害了整整三年才决定走,以至于最后落得这么个结局……也不知道我爸妈得有多伤心。
我脑子里闪过万千思绪,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去时,家里请的保洁意外发现我,叫上人一起把我捞了出来。
我连吐了好几口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被20送到医院,才知道自己高烧到40度,因为寒冬腊月落水太久,感染了肺炎。
就在一个月前,我还对她又爱又恨,因她痛苦到绝望。
此刻,我却忍不住感叹,我以前怎么就瞎了眼,爱上这么一个东西?
“听不懂人话,那就没必要说了。”
我看都没看她,拉着白婉晴的手:“走吧,老婆。”
说完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
有些尴尬。
幸好白婉晴没打趣我,只温声道:“好!”
“阿航,你怎么能那么喊她?
我们认识二十五年,恋爱七年,你不可能放弃我们感情,爱上别人的对吧?
阿航……”宋芷柔脸色煞白追上来。
可白婉晴一个眼神,保镖把她拦住了。
之后半个多月,宋芷柔还想骚扰我,都被保镖拦住了。
她终于意识到,我跟白婉晴结婚并不是为了跟她赌气,我是真放下她了。
宋芷柔这才彻底慌了,哪怕被保镖再次拦住,也冲我失态大喊。
“对不起,阿航,之前都是我的错。
可我都是被蒋恒骗了,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恩将仇报伤害他。
但是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他了,以后不论任何人再冤枉你,我都不会信了。”
“你给我一个机会,求求你了,阿航!”
宋芷柔看着温声细语,好像很好接近的样子。
可她骨子里傲慢,从未低过头。
这是她头一次真心实意跟我道歉,求我原谅。
可是这些,我已经不在意了。
宋芷柔却不甘心,一直纠缠我。
不过我不搭理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容秋月不一样,她向来豁得出去。
我陪白婉晴出席晚会时,她就跪在我下车的地方。
一群人拿着手机对她录,她漂亮脸蛋涨得通红,但仍旧坚定跪着。
“程航,是我傻逼脑残,才会相信蒋恒那个贱人的鬼话误会你三年,伤害你三年……是我蠢是我贱,我对不起你!”
“你恨我也是我活该,可我真把你当亲弟弟,你别不搭理我!
你想骂我打我,你想怎么报复我都行,只要你肯搭理我,行不行?”
容秋月扯着嗓子跟我道歉。
我没理她,她爬着往我跟前走:“程航,你理理我!
你是不是嫌打我脏手,我自己来!”
她一下下扇自己巴掌,脸很快肿了,嘴角也渗出血。
我看都没看她,跟白婉晴进了酒店。
出来,容秋月还在那儿跪着。
我回家,她就在我婚房外跪着。
宋芷柔纠缠了我大半个月,容秋月就这么折腾了自己大半个月。
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她昏迷被送到了医院。
她父母联系我,希望我去医院看看她,被我拒绝了。
隔天,容家父母跟宋芷柔的母亲,一起来我家拜访。
我能跟宋芷柔容秋月老死不相往来,可她们的父母把我养到大,我不可能不理他们。
“阿航啊,你跟秋月芷柔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做长辈的是也听说了。
之前确实都是她们的不对,你恨她们,以后都不想理她们都行。
但你别起诉她们可以吗?
如果坐牢,她们一辈子都毁了。”
“是啊,你们之间就算有再多的恩怨,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啊。
毕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跟亲人一样。”
“就当是我们求求你了,看在我们养大你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把事情做这么绝。”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我连插话机会都没有。
索性等他们都说完了,我才开口:“伯母伯母待我很好,我从未想过忘却你们的恩情,才没让我家跟我老丈人家迁怒到你们两家身上。”
“而且我希望你们知道:我救过容秋月跟宋芷柔的命,但容秋月把我踹进泳池,我差点淹死。
还有宋芷柔过去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没追究,已经很念旧情了。”
两家父母还是叹息着走了。
过了两天,法院开庭。
蒋恒脸上一条长长的疤,脸色苍白,看走路还没太恢复好。
容秋月怒视着他,冲过去就要打人。
哪怕有法警跟宋芷柔拦着,她还是踹了蒋恒好几脚。
宋芷柔也因为想护着蒋恒,挨了好几巴掌,裤子上也多了好几个鞋印。
可她顾不上这些,隔着人群跟我解释:“阿航,我保护他,只是因为他是我救命恩人,我绝对不喜欢他!”
容秋月朝着她骂:“你就是个傻逼,到现在还认定蒋恒救你过你的命,活该程航不要你!
你这样的烂货,跟贱人天生一对,根本就配不上程航。
老娘以前脑子进水,才觉得你是良配,支持你跟程航在一起。”
庭审结束,容秋月被判了一年半。
宋芷柔跟蒋恒都是两年,还得赔偿我经济损失一百万。
他们被带走时,蒋恒一直在哭嚎耍赖。
“我不服!
最后设计稿还是程航的,网上都在骂我,他一点损失都没有,凭什么让我坐牢?”
可他不服也没用,被带走了。
容秋月看着我:“这都是我活该的,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心里难受。”
宋芷柔含情脉脉:“对不起,阿航。
我欠你的,我愿意赎罪,只要你能消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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