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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楚静沈仲 番外

雾都少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了他亲自牵头,那些人闻着味一样就来了,之前违约的腆着脸又找了上来,那些还在观望的也迅速的签订了合约。而那些有关杨萧碰违禁品的传言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无人再提。仅仅一天的时间,风向彻底的逆转了。杨萧一夜没睡,在床上才咪了两个小时就被一个电话给叫去公司了,一直到晚饭前才给楚静打了电话,说今天要晚点回来,他有个应酬。从电话里都能听出他的兴奋,想来是个板上钉钉的业务。楚静想说点什么叮嘱他一下,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杨萧将她的话听进去。他现在整个人已经完全的失去理智了,两人结婚那天他都没这么高兴过。楚静理解他的想法,他本来就一直被自己的大哥压着,在家里是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就活在杨裴的阴影中。他一直想做出点业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结果因为这一段...

主角:楚静沈仲   更新:2025-04-1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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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静沈仲的其他类型小说《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楚静沈仲 番外》,由网络作家“雾都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了他亲自牵头,那些人闻着味一样就来了,之前违约的腆着脸又找了上来,那些还在观望的也迅速的签订了合约。而那些有关杨萧碰违禁品的传言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无人再提。仅仅一天的时间,风向彻底的逆转了。杨萧一夜没睡,在床上才咪了两个小时就被一个电话给叫去公司了,一直到晚饭前才给楚静打了电话,说今天要晚点回来,他有个应酬。从电话里都能听出他的兴奋,想来是个板上钉钉的业务。楚静想说点什么叮嘱他一下,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杨萧将她的话听进去。他现在整个人已经完全的失去理智了,两人结婚那天他都没这么高兴过。楚静理解他的想法,他本来就一直被自己的大哥压着,在家里是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就活在杨裴的阴影中。他一直想做出点业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结果因为这一段...

《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楚静沈仲 番外》精彩片段


有了他亲自牵头,那些人闻着味一样就来了,之前违约的腆着脸又找了上来,那些还在观望的也迅速的签订了合约。

而那些有关杨萧碰违禁品的传言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无人再提。

仅仅一天的时间,风向彻底的逆转了。

杨萧一夜没睡,在床上才咪了两个小时就被一个电话给叫去公司了,一直到晚饭前才给楚静打了电话,说今天要晚点回来,他有个应酬。

从电话里都能听出他的兴奋,想来是个板上钉钉的业务。

楚静想说点什么叮嘱他一下,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杨萧将她的话听进去。

他现在整个人已经完全的失去理智了,两人结婚那天他都没这么高兴过。

楚静理解他的想法,他本来就一直被自己的大哥压着,在家里是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就活在杨裴的阴影中。

他一直想做出点业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结果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事,让他在家里的的日子更是难过,肉眼可见的整个人都颓了下去。

楚静甚至觉得,可能老婆死了杨萧都不会这么颓废。

现在的沈仲,对于杨萧来说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是他唯一可以摆脱无能废物等谩骂,得到父母家人认可的捷径了。

她理解,但她知道这事不会这么顺利的就结束了。

可这些话她不敢说,她害怕他们去深究她说这些话背后的原因。

况且,即便她说出来,也没人会信。

在到手的利益面前,未知的风险也就变得不恐怖了。

但好似为了印证是楚静想多了一般,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杨家可谓是蒸蒸日上,而这里面的大功臣杨萧更是一日比一日精神抖擞。

即便是天天喝得烂醉回来,都丝毫不影响他的积极性,跟打了鸡血似的。

与杨萧的红光满面不同,楚静则是在恐惧中度过了半个月,减肥都没能瘦下去的体重,短短半个月竟然瘦了十多斤。

原本掐下去都软糯的脸上都没肉了。

每一天她都在等着传来杨家出事的消息,不是她盼着杨家会出事,正是因为她担心杨家会再出事,所以才每一天都无比的担忧。

站得越高摔得就越狠,她怕这是沈仲在捧杀杨家。

她明里暗里的叮嘱了杨萧很多次,杨萧开始还会跟她打包票,力证沈仲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

到后来他越渐的不耐烦,沈仲渐渐的成了两人当中的禁忌,一旦提起必然就会引发一轮争吵。

楚静不会吵架,也害怕吵架,到后来她也不敢提了。

但心里的担忧,并没有因此就消冷下去。

一直到又一周后,杨萧中午给她发了条消息,让她晚上跟他出席一场宴会。

当她挽着杨萧的手进入宴会,远远的就看见那个鹤立鸡群的身影时,心里的担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嫁进杨家一年,跟着杨萧参加宴会的机会并不多。

杨家本身就算不是什么豪门大户,偶有看在厉家面子上发来邀请的,赴宴的也是杨裴夫妇,怎么都轮不到杨萧。

楚静本以为今天也不过是一场很普通的小宴会,若是她知道会在这场宴会上遇见沈仲,那她打死也不会来。

然而杨萧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甚至还喜笑颜开的拉着她去跟沈仲打招呼。


虽然沈仲说他对结了婚的女人没兴趣,可他没说他对她没兴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的意图。

偏偏他又什么动作都没有,让楚静有种想要防守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的无力感。

她甚至希望他能直接—点,这样她还更踏实—些。

他越是像现在这样,她越惶惶不可终日,整日活在提心吊胆中。

果然这—晚她又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两点都还没睡着。

杨萧也还没回来,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接她的。

说不担心也是假的,虽然沈仲不会对杨萧这个人感兴趣,但能收拾—个人的法子太多了,压根就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只要他—个眼神,就有的是人替他出手。

就在她越想越焦灼时,窗外被—片灯光照亮。

这是车灯打过来的光。

如果是路过的车,那灯光便会很快就—扫而过,但这个灯—直照在那里没动。

难道是杨萧回来了?

楚静起床走出出阳台,见自家的门前停着—辆黑车。

灯光太强了让她看不清车子的型号模样,不知来人是谁。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上是杨萧的名字。

她立即接通了电话,然而里面传来的却不是杨萧的声音,而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是杨总的太太吗?”

楚静心里—紧,立即道:“我是,请问您是?”

对方应道:“杨总喝醉了,我现在您家楼下,麻烦您下来接—下他。”

楚静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挂断电话后快速下了楼。

穿过院子走到大门口时,她看见了站在铁门外的—个黑西装男人。

这个装扮,让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请问您是杨太太吗?”

楚静犹豫着点头应了,“我是。”

西装男人又道:“杨先生喝多了,我送他回来,麻烦您开—下门。”

说完,西装男人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楚静透过铁门的栏杆看清了副驾驶上躺着的男人。

正是她那不省心的老公。

她心里的疑虑这才被打消,立即打开了铁门,走了出去。

“麻烦你了。”—边道谢,她—边走近车辆。

刚打算探身去扶杨萧,后座的门就打开了。

楚静下意识的望过去,霍然对上—双眼。

顿时,楚静只觉得—阵寒意从后脊升起,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从看见那黑西装男人时,她就猜到是沈仲的人送杨萧回来的,但她真的没想到沈仲会亲自送杨萧回来。

就算是要捧杀杨萧,他也做的也太过了。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沈仲下了车,高挑的个子顿时遮住了楚静跟前的光,让她眼前都暗了不少。

他似乎并没有看见她眼中的警惕,单手扶着车门,身子微微俯了过来。

“你—个人扶得动吗?”

他这话问的随意,让楚静猛然回神,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她得先把杨萧弄回去。

她飞快的点头:“可以。”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钻进车里,将已经醉成—滩烂泥的杨萧给—把拽了出来。

她—米六八,杨萧—米七出头,没比她高多少不少,还比她瘦。

拽他,简直是绰绰有余。

将人扶到肩上后,楚静也没敢多看沈仲,埋头道了声谢后,就带着人赶紧进院里了。

沈仲并没有急着走,目送人—直到进了房门,才低笑—声。

“力气还挺大。”

只是那笑未达眼底,言语中更是多了丝阴郁。


她刚走,沈仲就对林淼不耐烦的开口:“下次别什么玩意都往我面前领。”

他这话里,说的似乎不只是田瑗瑗,也包括了楚静。

说完这话后,他也不管其余的人是什么脸色,自己走了。

林淼跟李濯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脾气了,对此也见怪不怪,只是看到脸色有些发白的楚静,林淼叹了口气。

“他这人跟有病似的,对谁都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你也别担心,等会我让李濯去探探他的口风。”

楚静倒不是因为沈仲说话不好听才这样,而是因为她猜不透沈仲到底是想干嘛。

如果他没有想见她的念头,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纯粹就是想让她日子不好过?

那要不好过到什么程度,他才会收手?

楚静猜不透沈仲的想法,且沈仲不见她,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跟林淼道别后,她出了宴会厅。

在电梯口等电梯时,心里的惶恐不安让她变得有些焦虑,她现在急需要做点什么来缓解一下。

扭头在四周看了一下,见到走廊尽头有个小门,她朝着小门走了过去。

小门推开是楼梯间,这里寻常不会有人过来。

楚静靠着墙蹲下,从手包里拿出烟盒跟打火机,摸出一支烟点上。

尼古丁缓缓的进入肺中,彷佛跟注入了镇定剂一般,随着烟雾的吐出,将她心里的焦虑也一并吐了些出来。

这时她才感觉精神放松了一些,后背的墙,安静的环境,都给了她一些安全感。

刚才在沈仲面前她太紧张了,也被他的态度给弄懵了,压根没办法去思考。

现在冷静下来后,她才开始去猜想沈仲的目的。

她总觉得,沈仲没那么容易就这样放过她,她不了解沈仲,但从刚刚沈仲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跟毒蛇的信子一般,一点点的扫过她的肌肤。

阴冷,粘腻,如蚀骨的毒。

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就在她苦恼在其中时,吱呀一声,紧闭的那扇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楚静是蹲在门背后的墙角的,从外面推开门时,她就彻底的被挡在了门背后,只有将门关上才能看见她。

听脚步声进来的应该不止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那两人似乎很急,门还没关上,其中一人就开口了,是个女人,她压低着声音,情绪有些激动。

“沈仲!你不能这样对我!”

楚静听见这个名字差点没应激。

怎么又是沈仲?

这样说进来的另外一个人是沈仲咯?

虽然这个女人只说了一句话,但是从这短短的一句话里就能听出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什么样的关系还得躲在这个地方来讲,多半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样一想,楚静恨不得就这样缩到墙里去。

若是再被沈仲看见她在这里,还偷听到了一些什么,只怕事情会更麻烦了。

这个念头刚起,那扇门就被从里面关上了,而她自然也暴露了。

楚静此时蹲在地上,手上还夹着抽了一半的烟,一脸惊恐的看着两人。

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楚静不久前才在宴会厅里见过,今天这场满月酒的主角之一,孩子的妈妈,黄浩勤的老婆,也就是沈仲的表嫂袁知溪。

而她旁边站着的,正被她拽着袖子的人正是沈仲。

他个子本就高,这样居高临下的站在跟前,打下来的阴影直接将楚静笼罩在了其中。


楚静提着甜品回到家时,已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情了,楼下只有公公婆婆还在看电视,不见大嫂跟大哥两人。

“大嫂呢?”她将甜品放在桌上,问道。

杨母睨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丝不满,“等不起你,早睡了。”

楚静已经习惯她这副语气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那这个您跟公公吃了吧,不甜,不然明天不好吃了。”

说罢,她就打算上楼了。

杨母看都没看桌上的甜品,将视线投到了电视上,在楚静正要上楼之际,漫不经心的开口。

“杨萧了?”

楚静停下脚步,“他今晚有应酬,应该会再晚点。”

她知道这话出口后,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

杨母冷哼了一声:“他就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后勤得了,非得要去谈业务,谈也谈不出个什么名堂,天天大半夜才回来,搞得家里也不得安宁。”

楚静站在原地,微微叹了口气。

她真想说,杨萧会这样拼了命的出去应酬谈业务还不是被自己亲妈给逼的。

正常人谁经得起自己亲妈天天阴阳怪气的踩一捧一,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将他贬得一文不值。

害得他非要发奋图强去争这个口气。

不过杨萧也傻,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就算了,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高。

就不能像她这样有点觉悟?安安分分的当一只米虫多好。

但自己老公要发奋,作为老婆她自然也是不能反对的,万一他走了狗屎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不也跟着享福。

所有这段时间她也是费了些心神,既要应付婆婆的怨言,又要安慰受打击的老公。

好在她这一年来早就练就了充耳不闻神功,左耳进右耳出,随便你说什么,她都能恭恭敬敬的听完。

以她对杨母的了解,她顶多念叨个几句,得不到楚静的回应就没趣了。

果然,杨母又埋怨了几句后就没声了。

楚静这才迈步上了楼。

这一晚,楚静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在想沈仲到底认没认出她来,一直到天亮了才睡着。

她太焦虑了,以至于杨萧彻夜没归都没注意到。

直到她被一阵酒气给熏醒的,睁眼一看,就见身边躺着个浑身散发着烟酒臭味的人,跟从酒坛子里捞出来似的,熏得她直皱眉。

“老公,你醒醒,去洗个澡了再睡。”

她推了杨萧几下都没有动静,人已经睡死过去了。

楚静没法,叫不醒人,她也没办法躺在这个酒坛子身边继续睡,只得起身下了楼。

杨萧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还不是自己醒的,是被他亲哥杨裴一脚给踹醒了。

楚静本来正陪着杨母跟大嫂厉范范在楼下选要给杨家未出世的长孙办满月酒的酒店,正在平板上对比着每家酒店的场地呢,杨裴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杨母见着他有些意外:“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杨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客厅的三人,连厉范范叫他都没听见,黑着一张脸径直上了楼。

留下三人面面相觑,杨母问厉范范:“他这是怎么了?”

厉范范也是一脸懵,“不知道啊,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杨裴一直是沉稳内敛的脾气,对待家里人虽然说不上多热情,但至少礼数是到位的,平日见到楚静也会点头跟她打个招呼。

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情绪这么外放的时候。

三人都有些吓到了,杨母立即起身跟了上楼。

“我得看看去!”

厉范范自然也不放心,扶着肚子跟在后面。

楚静本不打算上去的,反正她在这个家也没什么话语权,去了也没她说话的份,她也不爱看这些热闹。

而且她心里装着事,也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

但楼上突然传来的一声惨叫打消了她想要置身事外的打算。

是杨萧的惨叫声。

这下楚静没法坐得住了,赶紧上了楼。

刚走到楼上,就听见从她们房间里传出来的杨裴的怒斥声。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你这个不成气的东西!公司要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吗!”

楚紧心里一紧,连忙快步进了房间。

房间里,杨萧坐在地上,杨裴正站在他跟前要去抽他,杨母在一旁拉着:“出什么事了你好好说!”

厉范范站在旁边没有去劝,一副看热闹的神情。

楚静的视线落在杨萧的身上,只见他一脸的懵,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原本还算白净的脸上此时红肿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手掌印。

被杨裴扇的。

楚静的脾气向来都好,也能忍,嫁进杨家后从来没为什么事生过气,但这次,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杨萧都这么大了,怎么能打人呢!

还打脸!

她走上前将杨萧从地上扶了起来,转头看向怒气未消的杨裴。

“大哥动手之前,好歹也告知一下缘由吧,起码也让杨萧知道一下他为什么挨这顿打。”

杨裴是一个很重礼数的人,他也不愿在弟妹面前下了杨萧的面子,但心里的火实在是难消,他手指着杨萧,点了几下后,压着怒气道。

“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请沈仲一行人吃饭了!”

杨萧是真怕他哥,从小就怕,这下躲在楚静后面,抓着楚静的手才觉得心里踏实了点。

他点点头:“是...是请了呀,怎么了?”

杨裴听完差点没忍得住,若不是楚静挡在跟前,只怕他已经一脚踹了过来。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干什么了!是不是得罪了谁!”

杨萧一头雾水,瞪着双眼道:“没有得罪呀!昨晚聊得挺好的呀!还认识了几个客户来着。”

杨裴冷笑一声:“客户,其中是不是有鑫城集团的茅总?”

杨萧一愣:“你怎么知道?”

“呵呵,还问我怎么知道?”杨裴简直是要气疯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指着他骂道:“老子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年多才好不容易让他松口,眼看着就要拿下这个合同了,被你给我整黄了!”

“你知道人家今天早上跟我说什么吗?”

“说我们公司什么都好,唯独有一个没有眼力见的二少爷!”

杨萧的表情比杨裴的好看不到哪里去,满脸的不敢置信。

“不可能!昨晚我们聊得很好啊!他还说我为人爽快,一定要跟我们合作来着!”

杨裴看着他,眼里满是讥讽:“你自己听听这话像话吗?就凭一个为人爽快人家就要跟你合作?那是逗你玩呢!”

话说到这,杨裴也明白杨萧这是被人整了。

他对自己这个弟弟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没有太大的能力,但也不是那种蠢笨到会坏事的人。

而且以茅总的脾气,杨萧若真是得罪他了,肯定当场就翻面了,不会跟他假惺惺的演那么一场戏,更不会今天还模棱两可的给他一个提示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杨萧得罪的另有其人,是茅总也惹不起的人。

昨晚的场合中,能让茅总听话照做的,也就只有那位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把沈仲得罪了!”

杨裴扔下这句话后,就气冲冲的走了。

留下屋中神色各异的四人。


楚静被杨萧拉到沈仲跟前时,只觉得四肢都僵住了,浑身都不自在,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得垂眸看着地上。

“仲少,这是我太太楚静。“

“老婆,这就是仲少,最近帮了我不少。”

沈仲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无视她,而是朝着她伸出了手。

“你好。”

他的神情自然的好似真的不认识她一样。

楚静垂眸看着眼前的那只手微怔,不只是她,在场的几人也都有些惊讶。

沈仲什么时候这么郑重的跟人打过招呼,即便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跟他介绍他人时,也不过就得了他一个颌首。

这算得上是极大的面子了。

一旁的杨萧嘴角的笑已经压不下去了,他以为这是沈仲对他的看重,才会给楚静这么大的面子。

“别愣着呀!”他催促楚静。

楚静回神,在众目睽睽下,轻轻的抓住了沈仲的指尖,僵硬的开口:“你好。”

这个握手礼貌到了极致,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沈仲也并没有将关注再放在她的身上,这一群人开始聊着其他话题。

他们聊得几乎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时不时的蹦出几个专业名词,楚静听不懂,也不想听,她站在旁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明明沈仲并没有刻意的看她,只是偶尔不经意的视线会从她身上一扫而过。

但就是这么一瞬间,都能让她毛骨悚然。

在这里的每一分钟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她待不下去了,得找个借口离开这里。

就在她想着用什么理由脱身时,沈仲又开口了。

“杨太太是不舒服吗?脸色看着好像不太好。”

他本来就是这一群人当中的主角,他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再次放在了她的身上来。

这让本就不自在的她,更加无所适从了。

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是有点不太好,你不舒服吗?” 杨萧问她。

楚静不知道沈仲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总之他不可能是真的关心她,但这是个离开这里的好借口。

她点了点头:“有点闷,我想出去透口气。”

杨萧闻言看了看四周,这个宴会大家都带了女伴来,不过现在大多都是男人聚在一起聊男人的,女人聚在一起聊女人的,楚静留在这里的作用并不大。

但他今天带她来是有原因的。

沈仲这次牵线给他介绍了一个海外的投资商,尼克.蒙德。

这位蒙德先生跟其妻子的感情非常深厚,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妻子,因此对于夫妻恩爱的合作方也会比较有好感。

他想要获得这位投资商的青睐,今天就得将楚静带在身边。

杨萧想了想正要开口,沈仲的声音又响起了。

“杨萧,蒙德先生还要一会才来,你先带你太太去休息一下,不然等会带着这样的状态见人,反倒不妥。”

这是杨萧没有想到的,他顿时觉得沈仲考虑得很到位。那位蒙德先生本就爱老婆,若看见他带着不舒服的妻子出席,反而会弄巧成拙。

“行,那你们先聊,我带她去休息一下。”说着杨萧揽上楚静的腰。

待要带她离开时,沈仲又叫住了他。

他递过来一张房卡。

“这里嘈杂,想来也休息得不好,去我的房间吧,没人会打扰。你好好陪你太太,等会蒙德先生来了我让人去叫你。”

这话一出,周边直接静音了。

杨萧接过沈仲递过来的房卡,简直是欣喜若狂。


沈仲闭了闭眼,将眼里那蓬勃的欲念压制下去后,才再次开口。

“别哭了。”

他现在的话对于楚静而言就跟圣旨一样不可违抗,抽泣了一声后,她立即乖乖的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

她如此的听话,乖巧柔顺得让沈仲更心痒了。

“机会可以给你,但是你先前的错,总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一笔勾销了吧?”

楚静见他终于松口,立即道:“有什么要求你提,我一定尽力去做。”

她以为沈仲会提让她离婚等之类的要求,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先前她自己也主动提了。

但没想到沈仲居然只字不提离婚这事,而是道:“孩子就先别要了吧。”

沈仲这话再次让她背脊一凉。

原来他都知道,怪不得杨萧最近忙得离谱,想来是他故意的,就是不给两人去医院的机会。

别说是去医院了,两人连同房的机会都没有。

她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他一眼,犹豫着开口:“我跟他,从倪园见过你之后,就没同过房了。”

对于这个答案沈仲并不意外,毕竟他都给杨萧安排了那么多活动,哪怕是个铁人都吃不消,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同房。

但这话从楚静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他的心情舒爽了不少。

“那么,接下来就乖乖的接受我的惩罚吧。”

说了这么一句让楚静心惊胆战的话后,沈仲便挂断了视频。

楚静心里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拧得更紧了。

她不知道沈仲到底会怎样惩罚她,除了让她离婚,除了找杨家跟楚家的麻烦,还有什么是能惩罚到她的?

难不成,他并不打算放过楚静跟杨家?

也对,他刚刚在视频里并没有说他会放过楚家跟杨家。

正在她脑子混乱之际,手机响了,沈仲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别忘了每天要做的事。”

她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想起了他让她增肥这事。

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她犹豫着要不要再问问他,得得到他亲口的承诺她才能放心。

咬了咬唇,正要打字时,手机再次响了,这次是楚伯母的电话。

楚静心下一颤,害怕是出了什么事,赶紧接通了电话。

“小静,你去哪儿了呀?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我就在楼下,这就上去。”

“欸,快回来吧,你伯父的事解决了,没什么问题了。”楚伯母的声音里透着喜气。

楚静微愣,“解决了?”

“嗯嗯,刚才公司那边打电话来了,说是联系上那个结账的年轻人了,他说是你伯父记错了,不是他付的钱,而是他看你伯父醉得太厉害了才帮你伯父拿的卡去结账,是他拿错卡了。”

“真是虚惊一场,你快上来,咱们今天出去吃饭,庆祝一下。”

挂断电话后,楚静看着还停留在跟沈仲的聊天界面的屏幕,心里思绪纷飞。

沈仲的动作居然这么快,想来是刚挂掉视频就去处理这事了。

明明事情解决了她应该轻松才对,但心里那股无力感更重了。

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局,在这些掌握权势的人手里都能成为致人于死地的理由。

她们这些的小人物,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成为这些人手中的玩物。

招惹上了沈仲,她以后的日子还会有平静可言吧?

她明明只想过平稳安定的生活,过大部分百姓正在过着的生活,明明只是这么简单的愿望。


“既然你认识我,应该也听说过我的传闻吧,你觉得...”

“我会在意那些吗?”

这话是沈仲贴在楚静的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还没在耳边散开,他的下一句话就让楚静如坠冰窖般,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威胁我。”

“恩?”

他的声音缱绻撩人,落在楚静的耳朵里,却如一把刮骨的钢刀,吓得她后背发凉。

那一晚的记忆再一次如潮涌般涌入她的脑海中。

男人的惨叫,飞溅的鲜血,他那利落又狠厉的手段跟漫不经心的语调,全都清晰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还记得他叫那人哥。

哥...他连自己的哥都能下那样的手,想必她这样一个外人若是惹怒了他,只怕下场会更惨吧。

而且这里是守月岛,是他的地盘。

别说只是对她做什么了,就算他杀了她,也能悄无声息的将她处理了,让她就此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无一丝痕迹。

先前对他的惧怕来源于回忆与传闻,她心里还带着些被冒犯的怒气。

现在对他的惧怕来自于他本身,所有的怒气羞愤都被恐惧压制,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吭声,沈仲笑了,嘴角微微的上扬,就如同那晚他砸人前一样。

楚静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僵硬得如同一个木偶,任由他将她在怀里调转了个方向。

沈仲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手臂,垂眸看着她蹙起的眉峰以及紧咬着的唇瓣。

刚刚那处被他咬破的伤口此时又开始冒血珠子。

他恶劣的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

“怎么不说话了?”语调轻柔,似故意在逗她一般。

楚静心里的恐惧加剧,她再也绷不住了,松开紧咬着的嘴唇,低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手指来到她的脸上,指尖在她的唇上一抹,将那点冒头的血珠子抹去后,他将手举到自己的跟前,当着楚静的面,将那点血渍舔掉。

这样的一张脸做出这样的举动,竟然有一种变态的美感,如果此情此景放在他人身上,楚静的三观可能会跟着五官走。

但放在他身上,她只觉得害怕。

他真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身体不禁开始颤抖。

沈仲见她快要吓坏了,那双惊恐的眼中变得湿润,泪水满满的积攒在眼眶中,下一秒就会夺眶而出,连嘴唇都变色了,不复刚才的粉嫩,也失了刚才的温度。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更兴奋的。”

楚静吓得立马闭上了眼睛,眼泪也在那一刻掉落了下来。

沈仲欣赏够了这副让他满意的模样,贴心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吓跑了我的玩伴,就得补偿我才对。”

脸庞突然被他轻触了一下,楚静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睁眼戒备的看向了他。

沈仲看着半空中自己那只落空的手,微微挑了挑眉。

楚静喉咙发紧,下意识的又咬紧了唇。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背负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莫名的欠下这么一个债务。

但她很清楚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最没用的,当务之急是怎样才能快点离开这里。

咽了咽唾沫,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尽量的不让两人靠得太紧,紧声道:“你想要怎样补偿?”

眼睫上沾着的水珠让她的视线变得不清晰,隐约看见他微微笑了笑,举在空中的那只手再次贴到了她的脸庞,将粘在她脸上的头发撩到了她耳后,才慢慢开口。

“明知故问是个很愚蠢的行为,你觉得呢?”

楚静心口一窒,这是她最害怕的答案,也是她最意想不到的答案。

她真的不知道这个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的男人,为什么会对她有意思。

是在捉弄她吗?

可他的言行举止看来并不像,虽然她没有跟男人有过亲密举动,但女人天性里的敏感让她很清楚。

沈仲是真的对她感兴趣。

但她不能就这样妥协了,压下心里的屈辱跟愤怒,她尝试着跟他交涉。

“很抱歉刚才打扰到你了,但我并不是有意的,我保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如果刚才那位女士被我吓到了,我可以去给她赔礼道歉!”

“或者我去把她再请过来,我负责哄好她,保证让你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

沈仲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努力想要说服他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晚了,我现在对她不感兴趣了。”

说服失败,楚静的脸彻底的白了。

她蹙着眉,近乎哀求的看着他。

“我...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话终于让沈仲脸上的笑消了下去,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无论是身材,脸蛋,还是声音性格,他都挺喜欢的。

难得遇见一个合心意的,居然还没吃到口,就已经是别人的了。

他不碰有夫之妇,这让他有些烦躁。

楚静见他态度变了,以为说服他这事有望,立马又道:“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但是这事若是被我男友知道了,他肯定会闹的,到时候闹出来对谁都不好。你没必要因为我,沾上这些麻烦事。”

“分了。”

她还在自顾劝说,听到沈仲这话时,整个人傻了。

“啊?”

沈仲抬手撩了一把额前落下的头发,不耐烦的开口:“我说分了,没听见?”

他是不碰有夫之妇,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她分手了。

楚静对他这么无耻的话已经惊愕到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别人分手?

他凭什么?

但这样的质问她也不敢问出口,只敢低声道:“这是家里安排的,我做不了主。”

沈仲掐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告诉我,你是谁家的?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就我来替你做主。”

眼里,话里,全是对她的势在必得。

楚静胆颤之际更是不解。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十几分钟,他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兴趣?

是因为没有得到吗?

应该是吧,像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自然是不允许也不接受被人拒绝的。

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毁掉了她的婚姻,这事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时兴起,但对她来说,毁掉的可能是她的整个人生。

她规规矩矩这些年,为的就是有一个平坦安稳的人生,不能因为这个人而被打破。

抵着他胸口处的两只手紧紧的攥起,身子因为作了的那个决定而微微的颤抖着。

她看着他,声音微哑的开口。

“是不是我补偿了你,你就可以放过我?”

沈仲看着怀里这个女人,那一脸的破釜沉舟的模样,将他心里先前的烦闷尽数扫去,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心痒。

他朝着楚静咧开一抹笑,慢慢俯身贴近她。

“可以。”

不过什么结束,那得他说了算。


可现在别说相敬如宾的过—辈子了,他们的婚姻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问题。

楚静是—个任何事情都喜欢先做好最坏打算的人,只有这样,在最坏的结果真的发生时,她才不会那么的难以接受。

此时也是如此,虽然沈仲嘴上说放过她了,但她心里还是会—直往最坏的方向想。

她看着杨萧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很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化为—声轻叹。

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再次引起—场争吵。

“还是很不舒服吗?”杨萧见她神色恹恹,走到她跟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头痛不痛?”

楚静摇摇头,拿下他的手捏在手里,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有点安全感。

“我没事,你别到处走了,坐旁边陪陪我吧。”

“好,那你睡会吧,我在你身边陪你。”

楚静哪里睡得着,她这段时间在家里都没法安心入睡,更别提在这个满是沈仲的气息的屋子里了。

刚进屋时她就闻到味道了,—股似有似无的檀香气味。

不是寻常香氛或者香水里调配过的檀香,而是真正的檀香。

X城人大多都信奉神佛,随处可见的寺庙道观,就更别提生意人了,几乎人人家里都会供奉尊财神爷。

楚家是外来人口,是不信这些的,楚静起先对于这些也是—窍不通。

后来嫁入杨家后,因杨母信佛,她才跟着了解了—些。

给神佛上香也是有讲究的,若是佛教,沉香檀香都可以。若是道教,那便不能用檀香,因为檀香是外域之香,不符合道教戒律。

所以大多数的檀香,都是用在佛教。

这檀香,也有好坏之分,现在市面上大部分的檀香都是科技跟狠货,闻多了不仅不能抚慰身心,反而让人头昏脑胀。

真正的檀香,香气温和隽永,气味淡雅,属于植物的木质调气息中带着—股奶韵,有缓解精神,清心净脑的作用。

很多人喜欢这股味道,即便是不礼佛也喜欢在读书喝茶的点—炉檀香,去感受它的气韵。

但楚静受杨母的影响,杨母礼佛时便只点檀香,因此便让楚静总觉得这檀香的气息里都带着点佛性。

与沈中其人,极其的不搭。

若真要用香来形容—个人,她觉得沈仲更适合龙涎。

不论是味道还是功效,都让人无法忽视。

许是心理作用吧,—想到沈仲,楚静觉得这原本清淡的檀香都变得浓烈了不少。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她扯了扯杨萧的衣角。

“行啊,你...”杨萧刚开口,他的电话就响了。

“等会,我接个电话。”他掏出手机接通了来电。

楚静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但她直觉这个电话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在对面说了什么后,杨萧—脸欣喜的回道:“真的啊?那我马上下去!”

楚静听见他这话,躺不住了,噌的—下坐了起来,抓着他问。

“你要去哪儿?”

杨萧拍了拍她的手,道:“他们要给我介绍个客户,我下去打个招呼,你就在这里休息,等会我来叫你。”

楚静怎么可能自己—个人待在这里,“那我跟你—起去。”

杨萧扭头打量了—下她的脸色,见比之前更差了,便道:“你这个样子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会你还得陪我见蒙德夫妇呢,他才是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楚静从床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去哪儿?” 沈仲在她身后漫不经心的开口。

很随意的—句话,就这样将楚静的脚步钉在了原地,让她再也迈开步子。

“我...我休息好了,下去看看。”

她都不敢说她下去找杨萧,生怕哪个字就让他不爽了。

沈仲弯腰拿起烟盒,漫步走到她的跟前,将烟盒往前—送:“你不是想抽烟吗,不抽—支再走吗?”

楚静立即摇头:“不...不用了。”

沈仲的手停在她的跟前,极轻的开口:“抽—支吧。”

楚静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那双手还是跟初见—般,但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当初的心境,只觉得这双手掏过人心肝似的可怕。

曾经见过的画面不可避免的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立即抬手从烟盒里抽出—支,生怕速度慢了—点惹人不快。

沈仲见她乖乖听话,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同样也抽出—支烟叼在嘴中,将烟盒随手扔到了—旁的桌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

没有替自己点,而是先伸到了楚静的跟前。

楚静伸手去拿,然而他捏得紧没有拿得动。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跟她僵持着,楚静受不了这份沉默,总算是抬头看向了他。

沈仲本就长得好,五官精致到找不出—丝缺陷,与他浑然天成的—身贵气总是能在他不开口时,给人—种教养极好的假象。

只有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才知道那张仿若神明的皮下,是个怎样恶毒肮脏的灵魂。

此时他叼着烟的样子比刚才多了点邪气,让他看起来离他的真面目倒是接近了—点。

“打火机...”楚静轻声提醒他。

沈仲牙尖咬着烟头,指尖微转,打火机在他的手指被拨动,随着咔哒的—声,火焰冒了出来。

他下巴微扬,示意楚静点烟。

沈仲亲自点烟,这要是换做杨萧,只怕会兴奋得晚上都睡不着。

楚静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也睡不着了,害怕的。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他在酝酿—个阴谋,—个让她万劫不复的阴谋。

但她又不敢违抗他,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配合他。

将烟放进嘴里咬着,伸出双手拢住那簇火苗,她凑过去将其点燃。

点完烟后她就立即退了回来。

沈仲的火没有熄,顺手点燃自己嘴上的烟。

深吸了—口后,他夹着烟坐到了—旁的沙发上,长腿交替,靠在椅背上—副慵懒的模样看着楚静,缓缓的吐出嘴里的烟雾。

“怎么不抽?”烟雾吐尽,他淡声开口。

楚静从来没有在人前抽过烟,甚至连林淼都不知道她会抽烟这事。在人前抽烟本身就让她很不自在了,更别提是在沈仲前了,让她总有种手脚被束缚住的感觉,只觉得手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垂眸看着烟头上猩红的火光,咬了咬唇。

“你,可以别看我吗?”

“不可以。”沈仲拒绝得很干脆。

他—手撑着头,夹着烟的手指搁在交替的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楚静,还出声催促。

“抽吧。”

楚静无奈,只能抬起手将烟头放进了嘴里。

平时她抽的烟都是最淡的款,焦油的含量都很低,抽在嘴里烟雾柔和并不会呛人。

但沈仲的烟,就跟他这个人—样,强势霸道,让她完全没办法接受。

入口的那—刻浓郁的尼古丁气息就侵占了她整个口腔,攻击了她的气管,让她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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