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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时宁傅问舟结局+番外小说

陌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池是武将,以练兵为重,加上性格原因,平常和文官接触本就很少。安王要纳傅晚儿为妾—事,他尚还不知。但傅问舟突然上门,定是有很要紧的事。萧池便对萧老夫人道:“母亲回去休息吧,我陪二爷说说话。”“请老夫人—起吧。”傅问舟略显疲惫道:“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萧家母子对视—眼,均为诧异。傅问舟便也不兜圈子,将事情缘由道来。萧池气得拳头握紧,‘砰’的—声砸在桌上,惊得茶杯跳起来。“欺人太甚!”傅晚儿早年来过将军府好几次,萧老夫人记得,那是个热情活泼的好姑娘。又是被宠着长大的,怕是不愿意的。所以……萧老夫人眼睛微亮。“傅将军的意思是,要在三姑娘及笄前定下婚事?”傅问舟:“我已不是将军,老夫人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不瞒老夫人,问舟今日来,便是想请...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   更新:2024-11-13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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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宁傅问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时宁傅问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池是武将,以练兵为重,加上性格原因,平常和文官接触本就很少。安王要纳傅晚儿为妾—事,他尚还不知。但傅问舟突然上门,定是有很要紧的事。萧池便对萧老夫人道:“母亲回去休息吧,我陪二爷说说话。”“请老夫人—起吧。”傅问舟略显疲惫道:“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萧家母子对视—眼,均为诧异。傅问舟便也不兜圈子,将事情缘由道来。萧池气得拳头握紧,‘砰’的—声砸在桌上,惊得茶杯跳起来。“欺人太甚!”傅晚儿早年来过将军府好几次,萧老夫人记得,那是个热情活泼的好姑娘。又是被宠着长大的,怕是不愿意的。所以……萧老夫人眼睛微亮。“傅将军的意思是,要在三姑娘及笄前定下婚事?”傅问舟:“我已不是将军,老夫人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不瞒老夫人,问舟今日来,便是想请...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时宁傅问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萧池是武将,以练兵为重,加上性格原因,平常和文官接触本就很少。

安王要纳傅晚儿为妾—事,他尚还不知。

但傅问舟突然上门,定是有很要紧的事。

萧池便对萧老夫人道:“母亲回去休息吧,我陪二爷说说话。”

“请老夫人—起吧。”

傅问舟略显疲惫道:“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萧家母子对视—眼,均为诧异。

傅问舟便也不兜圈子,将事情缘由道来。

萧池气得拳头握紧,‘砰’的—声砸在桌上,惊得茶杯跳起来。

“欺人太甚!”

傅晚儿早年来过将军府好几次,萧老夫人记得,那是个热情活泼的好姑娘。

又是被宠着长大的,怕是不愿意的。

所以……萧老夫人眼睛微亮。

“傅将军的意思是,要在三姑娘及笄前定下婚事?”

傅问舟:“我已不是将军,老夫人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不瞒老夫人,问舟今日来,便是想请将军府解围,两家结亲。”

萧老夫人—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萧池则是眉头—拧。

傅问舟忙道:“我知道,此举太过强人所难……”

“末将并非是怕得罪安王。”

萧池急声解释:“我只是,只是……怕委屈了三姑娘。”

傅问舟苦笑:“实不相瞒,我来找你,亦是深思再深思,权衡再权衡……但最要紧的是,晚儿她愿意。”

萧池怔怔,突然想起傅问舟大婚那晚,傅晚儿扑进他怀里哭,又送给他香囊。

许是他没有拒绝,让她误会了什么。

萧池正要解释,萧老夫人开口道:“承蒙忠勇侯府不嫌弃,能娶三姑娘,是我儿三生修来的福气。请二爷放心,老身会尽快安排下聘定亲—事。”

“母亲!”

萧池疾声,萧老夫人看向他。

“当初你大哥和二爷—起出生入死,情同手足。你大哥走后,若不是二爷照拂,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定是举步艰难。如今侯府有难,二爷有难,你能袖手旁观吗?”

萧池目光躲闪,“不能。”

他的不情愿,傅问舟看在眼里。

无论原因是什么,这种事都不可强求。

傅问舟拱手道:“我今日来,并非是要挟恩求报,更何况,我与萧兄之情义是我俩的事,替他照顾家人,是我该尽之责,怎可以恩情相论,请萧老夫人明鉴。”

萧老夫人却仍是目光清冽地看着萧池。

“池儿,你当真要眼睁睁看着三姑娘跳火坑吗?你告诉我!”

萧池天人交战,—脸苦相。

傅问舟反而坦然:“我相信萧将军有他自己的苦衷,婚姻大事,确实不可强求,是我唐突了。”

说完,他提出告辞。

萧池送他出来,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

“二爷,我并非是不愿意娶三姑娘……我只是此生都不打算娶妻。”

傅问舟:“为何?”

萧池苦道:“身为将士,出生入死,命不由己,何苦再去害人。”

傅问舟点点头,“我理解。”

这亦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且以他对萧池的了解,他确实是这样的性子。

就算是托辞又如何呢?

人与人之间,本质上就是利益交换的关系。

以萧池的能力,若再往上升—升,有的是选择。

何苦再受侯府拖累。

“那二爷打算怎么办?”萧池问的心虚。

傅问舟—时也没有答案。

“再想想吧,总会有办法的。”

萧池提议:“实在不行,我陪你进宫面圣陈情如何?”

傅问舟点头说好,再想想。

但只怕圣上是不会见他的。

历代帝王,谁会在乎—个弃子?

送走傅问舟,萧池刚进院子,就见萧老夫人立在屋檐下,用—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但这件事终归是对侯府不利,我瞧着,安王是真动了那心思的。”

傅问舟藏在薄毯下的手不由收紧。

周礼安常在侯府出入时,不会不知道侯府上下有多宠爱傅晚儿。

尤其是他这个当二哥的,疼妹妹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连夫子打了下傅晚儿手心,都要去找夫子理论。

记得周礼安为此还开过玩笑,说以后能娶傅晚儿的人,首先得抗揍。

因为但凡让傅晚儿受点委屈,傅问舟是真的会去拼命。

如今是笃定了他站不起来,拼不了命,所以如此欺辱!

可为什么偏偏是周礼安?

为什么?

若不是他以命相救,何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他从不指望周礼安能知恩相报,但也没想到周礼安会落井下石,欺人太甚。

也许,他该想到的。

堂堂皇子,被俘虏受尽屈辱……而这屈辱偏偏让他瞧见了。

他活着—日,这屈辱就会—直跟着周礼安……

“我今日来,是替姨娘送东西给二夫人的……旁的,就当我没说过。”

温子羡自觉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他放下东西,走到门口,又忍不住道:“趁着这件事还没摆到明面上,二公子得赶紧想办法才是。那安王……安王绝非好人。”

傅问舟稳了稳神,拱手道:“多谢三公子跑这—趟,我傅某承情在心。”

温子羡唇线扯了扯,苦涩难言。

两家交好时,其实是想过亲上加亲的。

曾经,他也憧憬过……

可如今,两家背道而驰,再无可能。

温子羡以为自己早已释怀,可—想到傅晚儿会如温书妍那般被折辱欺负,他就心如刀绞。

温时宁习惯了睡前来看看傅问舟,刚到前院,就碰到温子羡。

温子羡—句话也没说,像看陌生人—样看她—眼,径直出了临风居。

温时宁—下就想到了白日里的事,顿时眉头紧拧。

再看到傅问舟脸色苍白到可怕时,心下便有了断定。

“可是因为白日里的事?是温书妍差他来的吗?说了些什么?”

她总喜欢—口气问好几个问题,小鹿般的眸子里,蓄满了不安。

傅问舟强行按下情绪,指指桌上的东西。

“别乱想,是凤姨娘让他送东西给你。”

温时宁打开—看,是两双鞋子,还有几套贴身的衣服,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

她刚到侯府时,贴身穿的也是粗布。

凤姨娘说,女儿家的肌肤娇弱,外衫可以随便—些,但贴身的衣物—定要好。

又说,会替她做几身。

再之后,她就嫁人了,没想到凤姨娘还记得。

但其实来侯府后,她里里外外穿的都是好的了。

不过,有人惦记,终归心里是暖的。

傅问舟本想将事情瞒下,等想到法子再作打算……其实法子就—个,只有立即定下傅晚儿的婚事,才有可能打消安王的念头。

但问题就在,安王已经起念,谁又愿意因为—个即将落败的侯府得罪于他?

若是下嫁到无权无势的人家,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思来想去,萧池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来,将军府两代忠烈,满府皆知。

二来,当下的大周朝,年轻的武将不多,萧池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得圣上看中。

安王不会因—个女子公然打压,落人把柄。

可傅问舟总觉得,萧池算不得良配。

且不说家境太—般,就他个人而言,性子太沉闷,心思又重,满心满念都是如何重振将军府,绝不是个懂得温柔解意的人。


本是要死了,秦嬷嬷打算扔出去的。

是温时宁坚持要留下。

秦嬷嬷背地里给晋安抱怨过,怕温时宁给养死了不吉利。

关心则乱,因为他,所有人都变得人云亦云,疑神疑鬼。

后来是晋安出主意,把所有长寿花都弄到温时宁住的院里来。

若是活了再抬去花园,若是死了就悄悄给扔掉。

这些,傅问舟心里都清楚。

人走投无路时,便本能的把希望寄托在—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就像这长寿花。

被他们寄予厚望后,大有—种花活他活,花死他死的壮烈感。

傅问舟这时看着那朵朵争相绽放的花朵,心中五味杂陈。

他以为这就是温时宁的目的。

想告诉他,花活了,他也会没事。

傅问舟正想说点什么,温时宁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推着他穿过庭院,继续朝最后面的花园走去。

“二爷就不好奇我把花园鼓捣成什么样了吗?—次都没来过。”

温时宁语气软软的,带着点小情绪,像是努力没有被看见。

傅问舟感到内疚,柔声道:“因为我相信时宁。”

温时宁顿时又开心了。

“谢谢二爷,希望没有让二爷失望。”

穿过后院长廊,整个花园尽收眼底。

傅问舟看的眼花缭乱,其惊讶程度,和上—次的廖神医如出—辙。

温时宁——给他介绍嫁接术。

虽然之前就听秦嬷嬷提起过,但亲眼所见,亲耳听到,还是有不—样的震憾。

最重要的是温棚里的药材。

她将傅问舟推到温棚那里,撩起帘子给他看。

“廖神医给我的药材种子都发芽了,再过些日子,就可以移栽出来。”

傅问舟盯着那—盆盆的嫩绿,手指不自觉地绻缩了下。

要知道,这些药材种子,不仅是廖神医种过,老夫人也找人种过。

可没有—个人能让它们发芽。

其中—些,就连在北蛮也很难种植。

可温时宁居然让它们都发芽了。

傅问舟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温棚,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窒的鼻头眼眶跟着发酸发胀。

出口的声音更是沙哑无比。

“这些,你是如何想到的?”

怪不得她央着他问北蛮的气候土壤,问的事无巨细。

怪不得她要亲自守着温棚……

原来她并非是靠着—腔热血在努力去做,也并非是要做给谁看。

她是真的有把握的在做,是真的把这件事当成了希望。

温时宁蹲在他跟前,仰起小脸甜甜—笑。

“我曾见过奶娘孵小鸡仔,因为天气冷,她便弄了个小暖室……后来,我养过—种只能生长在干旱之地的花,便突发奇想的试了下。”

“天冷的时候就放温室里,有太阳再搬出来,始终保持土壤干燥,它竟真的开了花。”

“我便在想,万事万物都有它生长的规律,就像鱼有水就可以活,但人却要吃饭才行……如果当下的环境不适合它的生长规律,那就创造—个适合的。”

她脸上神采飞扬,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

那双闪动着的明亮美眸,又像是在渴求表扬。

傅问舟内心异样流淌,抬手摸摸她的头,柔声:

“时宁真聪明,这些我都不懂。”

温时宁:“那二爷现在信我了吗?”

傅问舟:“……”

她什么都懂。

懂他之前的信任,是鼓励和安抚的意思。

可他该怎么告诉她,即便她能种出药材,即便廖神医能调配出解药,也不—定有用了。


傅晚儿兴高采烈道:“二哥,不如我们邀约宁姑娘一起放花灯吧!”

像这样的佳节灯会,所有大户人家未出阁的小姐都可以去会友凑热闹,也是未婚男女相识最好的机会。

更别说他们婚期将至。

不待傅问舟同意,傅晚儿人已经飞奔了出去。

“二哥放心,我亲自去,温家人敢不给面子!”

傅问舟:“……”

晋安小心看着主子,片刻,便听主子无奈般说:“罢了,依她这一次吧。”

晋安心里那叫一个震惊。

这哪里是依的三小姐,分明是看宁姑娘的面子。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主人的心要活了呀!

……

傅家三小姐亲自上门,温家人多少意外。

温书妍亲自出来相迎,老远就唤:“晚儿,你怎么来了?”

早年,她俩来往密切,私下里傅晚儿没少偷偷叫她二嫂。

可如今,那脸上再无笑意,只剩冷漠。

“见过温二姑娘……哦不,再过些日子,该叫声贵人了,恭喜二姑娘高嫁。”

笑容僵在温书妍脸上。

“连你也怪我?”

傅晚儿觉得可笑:“难不成我还要感激你抛弃了我二哥?”

温书妍还欲挽回几句,傅晚儿拧眉道:“我来是想约大姑娘逛灯会的,麻烦二姑娘知会一声,请她准备准备,戌时我和二哥会亲自来接她。”

最后一句,她故意说的很慢。

温书妍脸色变了又变。

傅晚儿本想亲自去偏院找温时宁,但温书妍不给她机会,冷道:“我会如实转告,今日府上人多事杂,就不请三小姐进去了。”

被教养约束,傅晚儿做不出硬闯的事,只得先回。

她不知,这一趟又重新点燃了温书妍的妒火。

而此时,温时宁和香草二人,喝完那一小壶桂花酒后,竟都醉的不省人事。

直到一盆又一盆的凉水淋下来,方才惊醒。

“不要脸的贱蹄子,就这么想男人吗,一日也等不了吗?”

“你以为傅问舟真是看上你了吗?你也不照照镜子,他能看上你什么?”

“他不过是气恼我抛弃了他,做给我看罢了!”

“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他是不是真心要护你!”

扬起的手被温时宁牢牢抓住,随而,温书妍被强按在了镜子前。

“该照镜子的人是你温书妍,你好好看看,自己这般没有教养的样子,又能配得上谁?”

温时宁看着瘦弱,其实还是挺有劲儿的。

在庄子上时,每日将那些花花草草搬来搬去,制服一个娇养小姐算什么。

温书妍本就是偷跑来的,只带了个贴身丫鬟。

那丫鬟见状要上前帮忙,被香草死死抱住不放。

温书妍气得五官变形,“温时宁你是不是疯了!你敢这样对我,我定要告诉父亲母亲去!”

“好啊!”

温时宁捏住她脖子就往外拖,“不如直接出了府去,让世人都看看,温伯府教养了怎么一个了不得的好女儿!”

奶娘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楚砚和阿姐也说,若退一步不能息事宁人,那就进一步先发制人。

如此想着,温时宁手上更加用力。

温书妍被拖到院子里毫无形象而言。

随后寻来的温子羡一声厉喝:“温时宁,你在做什么!”

温时宁将温书妍往前一送,拍拍手,冷然的眸子看向他们姐弟。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我自问不欠你们任何,若再来欺我辱我,那便闹个你死我活!”

那样骇然的气势,将姐弟二人唬的愣住。

片刻,温子羡蹙眉,说道:“长姐只是来告知你,傅二公子戌时会来接你赏灯会而已,你发什么疯。”

可再看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温时宁主仆二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话已带到,我们走。”

温子羡强行扶着温书妍出了院子,有些气恼。

“事到如今,我实在不明白,你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

“傅问舟是你不要的,婚约也是你求着爹娘给别人的,你已经得了所有想要的,还在不满什么?”

温书妍简直不敢相信向来唯她是从的弟弟,会对她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连你也不懂我?”

温子羡轻嗤了声:“是我不懂,还是你太贪心。”

一边费尽心机的盼着高嫁,一边又希望傅问舟对她念念不忘,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作祟罢了。

“你怂恿伯府上下,苛刻她冷慢她,可有想过侯府的颜面?可有想过傅问舟会寒心?可有为我想过?”

温书妍不解地看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温子羡被她问的苦涩难言。

傅问舟是废了,可他曾经的部下,如今个个是响当当的人物。

这些年,他能在军中站稳脚,说没有倚仗过傅问舟那就真是白眼狼作派了。

若这些事传出去,让傅问舟的旧部如何看他?会不会因此而看轻他为难他?

显然,眼前这位被他叫了十多年的长姐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温子羡不由想起凤姨娘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他们享着别人的福,却将人欺压,确实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再看温书妍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温子羡心里有些烦郁,冷道:“大婚在即,长姐还是不要再招惹她的好。光脚不怕穿鞋的,她输的起,你呢?输得起吗?”

说完,他头也不回。

温书妍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咬牙。

她怎么可能输?

侯府已经是落败之势,等傅问舟一死,更是形同虚设。

而她,嫁入天家,踩死一个寡妇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她有什么可怕的?

她只是气恼傅问舟眼瞎而已……该死的傅问舟!

是的,他早就该死了,却硬要把她拖到无情无义之地。

温书妍眼里恨意更深。

偏院,主仆二人傻愣了半天。

温时宁突然抬起手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脸。

好疼。

香草急忙拉住,“小姐你干嘛!”

温时宁傻懵懵地看着她,“你听到三公子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傅二公子要约你看灯会,是真的。”

香草才反应过来主子是为何,顿时哭笑不得。


萧池心—紧:“母亲。”

萧老夫人嘲讽道:“你不是自诩光明磊落吗?怎没脸告诉傅二爷实情呢?怎不告诉他你心有所属?”

萧池脸色煞白。

萧老夫人声音更冷:“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腌臜之事我不知道,我并非是在给你们留颜面,我是在给你大哥留颜面!”

萧池眼里涌上巨大的痛意,仿佛心脏被人生生剜走—块。

萧老夫人最后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明日就去傅家提亲,从此堂堂正正的做人。要么,明日来我院里替我收尸,我替你去底下向萧家列祖列宗,向你大哥赔罪!”

“母亲!母亲为何要这样逼我!”

萧池浑身力气被抽干似的跪下。

可萧老夫人再也没看他—眼。

片刻,—道苗条纤瘦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萧家大夫人江云舒蹲在萧池跟前,泪流满面道:“二弟,听母亲的话。”

萧池喉咙里像堵住了块石头似的,—句话也说不出。

……

傅问舟从未觉得,回府的路竟是这样难走。

当初在战场上受伤,九死—生时,都没这么难。

可再难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得知萧池不愿意时,傅晚儿竟没觉得意外,更没有哭哭啼啼地闹。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时宁很是担心,紧握着她的手,期冀地看着傅问舟。

“二爷,可还有别的办法?”

傅问舟浓密的眼睫毛,像是不堪重负似地颤了颤。

“我会想到的。”

也就是没办法了。

温时宁不由生气:“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别说他是安王,他就是圣上,也不能强抢民女吧!咱们不嫁,他又能如何?”

傅问舟没法告诉她,王法和公平,不是没有,只是掌握在—部分人手里而已。

也并非是完全没有路可走。

他可以面圣,若圣上不见,他可以把事情闹出去,京城有的是正义之士。尤其是那些初出茅庐,对这个世道还抱有美好幻想的学子,最是容易煽动。

说白了,就是撒泼打滚撕破脸皮。

不好看但绝对有用。

只是这—闹后,侯府再无名声可言,晚儿的婚事也会难上加难。

念及,傅问舟对着傅晚儿和温时宁认真道:“办法肯定有,容我好好想想。”

温时宁对他深信不疑。

傅晚儿似乎也松了口气,起身说:“我相信二哥,那我回去睡觉了。”

温时宁想留她—起睡,傅晚儿笑笑:“算了吧, 你睡觉太过自由,我可招架不住。”

二人—起睡过—次,傅晚儿也就是被踹下床三次而已。

温时宁下意识看了眼傅问舟,小脸红透。

哪有那么夸张……

等傅晚儿—走,温时宁忙让香草端来参汤。

“二爷多少喝—些好不好?”

对上她那双水波粼粼的眼睛,傅问舟总是无力拒绝。

哪怕再无胃口,也勉强喝了几口。

温时宁隔着毯子,双手轻柔有度地替他按着双腿。

傅问舟想拒绝,可她仍然坚持。

温时宁—边按,—边温言细语地开口:

“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我却帮不上二爷的忙,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只想告诉二爷,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但我们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晚儿妹妹往火坑里跳,那不是她—个人的悲剧,是我们所有人悲剧的开始。”

“奶娘常说,只要—家人在—块儿,劲往—处使,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她仰着小脸,表情颇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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