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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全文

奈何花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幼凝心头咯噔一跳。春香那时似乎在等人?她还能等什么人?池塘对岸的是谁她看得并不清楚,为首的人也没有出声,但身后跟着的一排侍女还是清楚地表明了那人的身份。定南王府的女眷并不多,如她一般养来破戒的侍妾虽不止一位,但身份尊贵的却只有一人。沈幼凝被定在原地。赵玉堂是春香引来的?她……会把自己怎样?侍卫显然也被这画面吓到了。偏偏此时沈幼凝心中的火苗又偏了方向,一个劲的往侍卫身上刮。后者也被她的眼神瞧得怕怕的,他是看不清池塘对岸的人,但他也不傻,他被春香这贱人算计了!“你你你……别过来啊!”沈幼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方才还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儿,如今就知道独善其身了?她心如明镜,却难以抵抗催情药的药效,脚步微挪便想朝着男人靠过去。脑子里容阙高...

主角:沈幼凝容阙   更新:2024-11-12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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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全文》,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幼凝心头咯噔一跳。春香那时似乎在等人?她还能等什么人?池塘对岸的是谁她看得并不清楚,为首的人也没有出声,但身后跟着的一排侍女还是清楚地表明了那人的身份。定南王府的女眷并不多,如她一般养来破戒的侍妾虽不止一位,但身份尊贵的却只有一人。沈幼凝被定在原地。赵玉堂是春香引来的?她……会把自己怎样?侍卫显然也被这画面吓到了。偏偏此时沈幼凝心中的火苗又偏了方向,一个劲的往侍卫身上刮。后者也被她的眼神瞧得怕怕的,他是看不清池塘对岸的人,但他也不傻,他被春香这贱人算计了!“你你你……别过来啊!”沈幼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方才还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儿,如今就知道独善其身了?她心如明镜,却难以抵抗催情药的药效,脚步微挪便想朝着男人靠过去。脑子里容阙高...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全文》精彩片段


沈幼凝心头咯噔一跳。

春香那时似乎在等人?

她还能等什么人?

池塘对岸的是谁她看得并不清楚,为首的人也没有出声,但身后跟着的一排侍女还是清楚地表明了那人的身份。

定南王府的女眷并不多,如她一般养来破戒的侍妾虽不止一位,但身份尊贵的却只有一人。

沈幼凝被定在原地。

赵玉堂是春香引来的?

她……会把自己怎样?

侍卫显然也被这画面吓到了。

偏偏此时沈幼凝心中的火苗又偏了方向,一个劲的往侍卫身上刮。

后者也被她的眼神瞧得怕怕的,他是看不清池塘对岸的人,但他也不傻,他被春香这贱人算计了!

“你你你……别过来啊!”

沈幼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方才还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儿,如今就知道独善其身了?

她心如明镜,却难以抵抗催情药的药效,脚步微挪便想朝着男人靠过去。

脑子里容阙高洁清朗的面容一闪而过。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扭头跑了起来。

她越跑越快,仿佛容阙就站在荷塘的对岸等着她。

沈幼凝没有一丝犹豫,她抬腿便朝荷塘跳了去。

冰冷刺骨的凉水瞬间将她整个掩埋。她费力地探出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泥土的气息。

脑子也随之清明了不少。

荷塘边上的人纷纷尖叫起来。

吵得沈幼凝又将头没入了塘水之中。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中药了,她也清楚单纯靠忍是无法将药效压下去的,毕竟连容阙这样的人都会失控。

冰凉的塘水倒是可以让她维持住自己的理智。

岸上的的赵玉堂皱起了眉头,她还没说话,身后春香赶忙出声引她往池塘对岸去看。

“王妃,那假山后面似乎还有个男人,这二人偷偷摸摸定然没做什么好事。”

最近能让她如此对待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赵玉堂冷眼偏头看向身后的侍女:“把人抓过来。”

侍女中会武功的二人飞快地跑过拱桥。

春香已然压不住嘴角得意非常地笑了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赵玉堂又猛然扭头看了过来,春香嘴角的笑意来不及收,只能尴尬地僵在原地,赵玉堂反而勾着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春香还没回过神来,倒是帮着她引赵玉堂来的秋香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跪什么?”

秋香又急忙站起身来:“回王妃,奴婢……奴婢有些腿软。”

赵玉堂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腿软也是应该的。”

荷塘内的沈幼凝再一次冒出头来。

她在水里浸泡了许久,身子已然有些被冻僵了,听见岸上传来模糊的人声,她又忙不迭地游了过去,“奴婢见过王妃。”

瞧见水里的人以后,赵玉堂便敛了笑意,“沈幼凝?你在水里做什么?”

水里的人正要说话,侍女便架着侍卫朝她们走了过来。

此时的侍卫因为丢了的腰带,又被那两个侍女收拾了一顿,衣衫不整显得非常的狼狈。

赵玉堂看了他一眼,又转头意味深长地看向来水里的沈幼凝,她似笑非笑地轻启朱唇,“你们这是……偷情?”

侍卫看了一眼春香,见她摇头也会意过来,连忙改口说道:“王妃娘娘恕罪,都是……都是那侍女勾引奴才的。”


临近定南王院子时,崔嬷嬷步子忽的慢了下来芙蓉堂。

沈幼凝赶到的时候,崔嬷嬷已经像往常一样洗净了玉碗,见她姗姗来迟,声色严苛道:“赶紧脱了,别耽误王爷饮药的时辰!”

她不敢做反驳,娴熟的脱了外衣,肚兜还未完全解下来,崔嬷嬷的手便已然握住了她那对丰硕。

温白的水儿缓缓流出,滴在玉碗里,发出清浅悦耳的碰撞声。

“嗯……”

沈幼凝咬着水嫩的粉唇,却没抑制住喉间溢出的嘤咛。

崔嬷嬷嗤笑着瞧她一眼,又用了些力揉搓,“不愧是喂了千金难求的雪草,这身子一日比一日敏感,还没碰呢就放荡成这样!”

沈幼凝的脸颊止不住的烧起来,一片绯红,在摇曳的烛光里显得愈发诱人。

她低垂着眉眼,垂在身侧的葱白玉指紧紧攥着裙边,任由崔嬷嬷如何挤压,再没吭一声。

玉碗装满,崔嬷嬷收手之前颠了两下,对她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顺心了几分,“今日是王爷第十日饮药,按照大师说的法子,也到了你起作用的时候了,可别让老太太失望。”

沈幼凝耳尖浮起红晕,不断发烫,乖巧的应了声“是”。

随后,纤纤玉指拿过崔嬷嬷提前备好的薄纱裙穿上。

她样貌生的好,肤如凝脂,虽未成亲,但经过数月的喂养雪草,本就不俗的身段越发凹凸有致,平日的襦裙便已掩盖不住胸前的风光,如今这薄纱裙一穿就更添了些魅惑,便是崔嬷嬷也一时挪不开眼。

还真是个狐媚子!

她若是男人,恐怕腿软的都走不动道儿。

“行了,跟我走吧。”

崔嬷嬷睨了她一眼就朝屋外走去。

沈幼凝不敢耽误,立即跟上。

夜色深浓。

,仔细叮嘱:“咱们王爷自凤鸣山一战后,回来便厌极了女色,日日吃斋念佛。王妃又身娇体弱,老太太想了那么多法子,试了那么多人,唯有你还有点用,你若是能让王爷重新沾染女色,诞下王府的血脉便是功德一件。”

“往后莫说是你父亲的要求,便是你弟弟也能讨个好亲事,一家子尽享荣华富贵,但你若是没那个本事,后果……”

崔嬷嬷没说,可沈幼凝清楚的很。

她一个闺中姑娘被养成这副身子,家中境况又如此恶劣,若真未成事,定会被磋磨致死。

儿时受的苦难便已足够,她绝不愿落得那般下场!

沈幼凝握紧了薄纱裙侧,声音低软却坚韧:“嬷嬷放心,我都知道。”

便是豁出去,她也要拉得定南王陷入红尘!

二人刚进院子,一道破碎的摔地声乍然响起。

沈幼凝惊了一跳。

屋里烛火通明,两道人影映在窗纸上,其中一人倏地撞上窗棂,和闷重的撞击声一起的,是凄惨柔弱的女子叫声。

“不想死就滚出去!”

低沉肃穆的男音透着嘶哑的盛怒,仿佛随时能吞噬什么。

“砰”的一声。

一道纤瘦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冲出来,浑身没几块布料。

披头散发的模样像是受尽了折磨,女子脸上全是泪痕,胳膊上是鲜红的血渍,叫沈幼凝看的心惊肉跳。

看到崔嬷嬷,女子匆忙停下,哽咽的喊了一声:“嬷嬷……”

透着无尽的委屈。

沈幼凝这才认出来她是比自己早半月进府的女子,来王爷院子前她甚至信誓旦旦。

毕竟飞上枝头这种事,没人会拒绝。

“这点事都办不好,还好意思哭!”

崔嬷嬷毫不留情的训斥,“还不快滚下去!”


春香比身旁的丫鬟要大胆一些,说出的话也让人面红耳赤,“怎么?王爷摸得,我们就摸不得了?”

闻言沈幼凝将胸口捂得更紧了一些,原本已经涨得难受的胸口,因为双臂的挤压显得更坚挺了一些。

春香见此还吆喝上了,“瞧瞧她这样,竟是对着我们也发浪起来了。”

她的敌意太明显了。

对比起来,旁边丫鬟的眼神就像看戏一样。

沈幼凝昨日是第一次见春香,即便她说了那样难听的话,自己也没与她计较,因而不明白春香今日的敌意是从何而来。

“我是哪里得罪这位姐姐了吗?为何要如此对我?”

春香昨日还以为她不搭理自己,是因为狂妄瞧不上。如今她开口说话了,她竟愣住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倒是她身旁的秋香撅起嘴,“我们对你怎么了,不是与你闹着玩儿的么?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入了王爷的眼,就瞧不上我们这些粗使丫鬟了?”

沈幼凝连忙摆手,松开双手后,坚挺的双峰直直往下坠,她有些受不住,急忙将手收了回去。

秋香见此,又忍不住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览无余的胸口。

看完,那原本不屑的目光又多了一丝羡慕。

春香因而挺了挺自己的胸,比起秋香,她还算是丰满,只是对比沈幼凝又有些不够看。春香酸溜溜地打量了沈幼凝一眼:“再丰满,不也是什么都没做。”

沈幼凝愣神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是偷听了自己与赵玉堂的谈话,不由得恼怒起来,“你怎可偷听王妃说话。”

“怎么你听得我们就听不得?真当自己的是王爷的妾了?”

沈幼凝再傻也听出来了,春香的敌意是因容阙而来的。

她连忙解释:“我没有将自己当成王爷的妾室,倒是这位姐姐长得天姿国色可以努力一些。”

她无意与人交恶,况且如今她亦是自身难保,哪里敢与人交恶。

但这话在春香听来却像是嘲讽,“哼,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春香丢下一句狠话,拉着秋香便走。

沈幼凝茫然无措,她说错什么了吗?不是在鼓励她主动去勾引容阙吗?

若是春香得手了,自己或许也能更容易些吧。

怎么还生气了呢?

沈幼凝的任务是为定南王府留下血脉,粗实的活儿是不用她干,但她如今还没有怀上容家的子嗣,容老夫人也没有派人来她跟前伺候着。

因而芙蓉堂的活儿就落在了沈幼宜的身上。

沈幼凝心疼她也会帮忙,但被崔嬷嬷发现一次过后,沈幼宜挨了一顿打,那之后她也尽量不去做了。

沈幼宜是个女儿,在家时也没少做苦力活,如今姐姐为她受着崔嬷嬷等人的摧残,她干起这些活儿来也更尽心一些。

姐妹俩收拾了院子,得了片刻的安宁,便坐在台阶上看院子里发芽的枯树。

沈幼宜靠在沈幼凝的肩头,即使姐姐身上萦绕着奶香味儿,她也很喜欢。

小时候母亲身上也有,闻着暖暖的,很舒服。

沈幼凝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怕她在院子里睡着受凉又将人推了推。把沈幼宜哄进了屋,她转身关门想给野草浇水,崔嬷嬷便在这时出现了。

她看了看天色,不是还没有黑么?

白天……也没有理由去容阙的院子啊。


赵玉堂言出必行。

那侍卫掉头就被丢进了的清院之中。

彼时容阙还敲着木鱼。

今日他心绪不宁,索性拒了晚膳,但显然有人不想让他清静。

院子里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清院的宁静。

容阙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木鱼。

只是那院外传来的声音他并不熟悉。

“启禀王爷,何侍卫犯了错,王妃命我们将其押来,听候王爷差遣。”

容阙蹙眉,何必是他心腹的胞弟,那件事后,何必也不愿在上战场,于是央求他为自己安排个活计,碍于他身手不太好,只是随意让他做了个侍卫。

如今是他犯了错?

跪在院子里的人惴惴不安不安地祈祷容阙不要想起自己。

但很快,房间的门便在他们跟前打开了。

容阙就站着门前。

长身玉立,套着一件简单的长袍,一个木簪束着道士头,模样竟是比那庙里的高僧还要不可亵渎。

两个侍女并何必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就赶忙将头低了下去。仿佛自己这世俗的眼多看了他一眼就是辱了他一般。

尤其何必,他犯的还是那等龌龊的错。

容阙没有出门,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三人。

他虽已决心吃斋念佛,远离红尘,但毕竟不是孤家寡人,红尘中总有丝线牵绊着他不得远行。

半晌,他才开了口:“何必。”

跪地的人急忙应声:“何必在。”

“何事?”

何必说不出口,总不能说他色令智昏,在春香那里没有讨到便宜,便应了她的要求去动容阙的侍妾吧。

来的路上他已经听两个侍女说了沈幼凝的身份。

心里将春香的祖宗辱骂了一遍也是无济于事。

虽然他相信容阙不会为了个侍妾为难自己,但容阙如今清心寡欲的,他去干这档子事,岂能饶他?

“你们说。”何必不开口,容阙便转向了侍女。

那两侍女是赵玉堂挑出来的人精,事情挑挑拣拣陈诉出来,容阙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

何必仍旧是那一句辩解的话:“王爷,小的是被那侍女勾引的!求王爷明鉴!”

容阙的眼皮跳了跳,蓦地想起了那个缠上自己的身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挥开了心中的杂念,但这一动作这何必看来却是动怒了。

他急忙磕头:“王爷恕罪,小的……小的经不住诱惑,愧对王爷的信任,求王爷……看着家兄的份上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果然提到那个人,容阙清冷的面容便松懈了一些,“既然如此,自取军杖三十吧。”

侍女有些不服气,小声辩解:“王爷,那侍女为了自证清白不惜跳了水,又怎会主动去勾引他!”

何必恶狠狠地瞪了说话的侍女一眼。

容阙信了佛,心中也生了慈悲心:“救起来了吗?”

想想沈幼凝的样子,虽没看到救起来,但应是无大碍了,侍女应声:“救起来了。”

那就好。

容阙不关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无性命之忧即可。

“让王妃好好安抚一番吧。”说着他转身想走。

侍女看他分明一副不想管的模样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可……他动的是王爷的侍妾啊。”

容阙转身的动作顿了顿,算来母亲给安排了好几位侍妾,其中还有那个女人。

“何人?”

侍女大喜:“回王爷话,是沈幼凝。”


赵玉堂浅笑一声:“是吗?”

她与春香在出嫁时才第一次见,更何况春香跟过来的目的,她们心里都很清楚。

此时说这话倒像是在警告她一般。

赵玉堂扯着衣袖捂着嘴角柔弱地轻咳了一声,“春香,你当真以为本王妃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偷听主子说话时,可想过自己是陪嫁丫鬟?”

“你明知如今因为子嗣的问题,本王妃深受议论,却还要对王爷的侍妾行如此下作之事,你当真是为本王妃好吗?”

春香见她不肯保自己,当下便像那急了兔子般跳叫起来,“你不要忘了你……”

赵玉堂瞬间冷了眼,“还敢胡说八道,张嘴!”

她身边的贴身侍女上前便扇了过去。

那侍女的力气可不小,一巴掌就把春香扇得头晕目眩,“你们可看清楚了,这便是对王妃不敬的下场。”

不仅解决了一个心术不正的侍女,还能杀鸡儆猴,倒是一举两得。

“拖下去掌嘴二十,再丢到外院去。至于你……”她看向秋香。

那侍女急忙磕头,“王妃饶命,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赵玉堂想想道:“罚俸三月,再做观察吧。”

毕竟她善良端正的形象得留住。

赶走这二人后,她再次看向了沈幼凝,“本王妃可算帮了你一个大忙,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沈幼凝哆嗦着点头。

“知道就好,今日,我也算给你做了个样,日后机灵着些。”

沈幼凝不解,作为正妃,侍妾不应是越蠢,她才放心吗?为何还要自己机灵些?

难道……她所图谋的并非是容阙?

赵玉堂也不关心她要在荷塘里泡多久。

她让侍女丢下一件披风便领人离开了。

待她们走远,沈幼凝这才敢从水里爬起来。

她现在冻得直哆嗦,心里的火苗却还是一股股往上窜,只是因着池塘的水,她的理智还算清明而已。

她颤颤巍巍地捡起披风裹在了身上。

回到芙蓉堂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已经僵住了,但远远看见了院里的灯光,她的心又活络了起来。

她忍着凉痛飞快地冲进了院子。

沈幼宜果然提着灯笼等着院里,见着她后,小姑娘紧绷的脸这才松开来。

“姐姐你去……”话说到一半,她已然摸到了的沈幼凝湿透贴在身上的衣物,“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落……落水了。”

沈幼宜不在再多话,急忙给她她打了热水:“我锅里烧着水,姐姐你快去泡会儿热汤暖和一些。”

沈幼凝冻得神志不清,听见热汤就双眼放光。

进了浴桶后,她才感到自己活了过来。

冻僵的肌肤甚至有些感受不到温度:“幼宜,再放些热水。”

“可是已经很烫看了……”

“没事,姐姐受得住。”

沈幼宜很听话,她打了热水:“那你多泡一会儿,我再去熬些姜茶。”

沈幼凝点头,身子渐渐暖和过来后,那道原本就没有散去的火气也重新窜了起来。

也不知春香用的是什么药,药效竟如此厉害。

她双手不受控制地攀附上自己的前胸,难耐地咬住下唇,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容阙火热双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趾一直蔓延到了头发丝。

有过取悦自己的经验后,如今再遇见这种情况她便显得游刃有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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