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檀心里一惊:“二叔与赵珏不知道?”“瞒着呢。”大夫人皱眉道:“倒是没查出赝品与他们有关。”沈青檀思索道:“二婶娘家弟弟开赌坊,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她能请人仿制赝品,倒也说得过去。”“一家子心术不正,专门走歪门邪道的路子,早晚会有灭门之灾。”大夫人实在瞧不上二夫人:“只希望她不祸害到国公府。”“她宝贝着赵珏,一心想要国公府爵位,应该不会做蠢事。”沈青檀转念觉得二夫人是个蠢东西,做蠢事也不是稀罕事:“您平日里多盯着些。”大夫人点了点头:“我听说二房那位气病了,今日一早便请了府医去看,府医说是郁结于心,气结于胸,邪气入体犯的病。”她冷哼一声:“要我说罗灵芝得的是红眼病,治好这个病,她便百病不侵了。”沈青檀噗嗤一笑:“您说的很对。”大夫人...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青檀心里一惊:“二叔与赵珏不知道?”
“瞒着呢。”大夫人皱眉道:“倒是没查出赝品与他们有关。”
沈青檀思索道:“二婶娘家弟弟开赌坊,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她能请人仿制赝品,倒也说得过去。”
“一家子心术不正,专门走歪门邪道的路子,早晚会有灭门之灾。”大夫人实在瞧不上二夫人:“只希望她不祸害到国公府。”
“她宝贝着赵珏,一心想要国公府爵位,应该不会做蠢事。”沈青檀转念觉得二夫人是个蠢东西,做蠢事也不是稀罕事:“您平日里多盯着些。”
大夫人点了点头:“我听说二房那位气病了,今日一早便请了府医去看,府医说是郁结于心,气结于胸,邪气入体犯的病。”
她冷哼一声:“要我说罗灵芝得的是红眼病,治好这个病,她便百病不侵了。”
沈青檀噗嗤一笑:“您说的很对。”
大夫人忧愁道:“你坑了她银子,她不会放过你,日后小心她一些。”
“母亲,我心中有数。”沈青檀眸光流转,弯唇说道:“二婶不是要去寺里还愿?她这还病着,要去吗?”
“要去的,已经安排下人准备,明日便要去的。”大夫人撇一撇嘴:“她这种心肝黑透的人,佛祖不收了她便要知足了,还妄想佛祖庇护她。”
沈青檀笑容纯澈:“二婶不是求佛祖保佑她,而是为我和夫君祈福呢。”
大夫人顿时想起敬茶时,二夫人应允给沈青檀与赵颐点莲花灯。
她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二夫人决计不会做。
如大夫人所料,二夫人并不打算点莲花灯。
第二日天蒙蒙亮,二夫人便带着赵珏与沈明珠一块去华灵寺,就怕耽误片刻,遇见沈青檀那个贱蹄子,提醒她点莲花灯。
沈明珠哪壶不开提哪壶,毫无眼色地问道:“母亲,您要给二哥与二嫂点莲花灯吗?”
二夫人剜她一眼:“不会说话便闭嘴。”
她巴不得沈青檀与赵颐婚姻不顺,又怎得会祝愿他们百年好合?
更重要的是点莲花灯,不仅要吃三日斋饭,还要每日早晚课诵经几个时辰,对她而言便是折磨。
沈明珠闭嘴,委屈地低着头。
二夫人瞧见她这副小家子气,便觉得眼睛疼,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半点不如沈青檀。
想到沈青檀,二夫人神色阴沉,活到这一把岁数,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她要沈青檀付出代价,悔不当初。
她昨天夜里去信给弟弟,不计手段让沈青檀身败名裂,再将那九万两银子拿回来。
想到在寺里住几日,回府便能听到好消息,通身萦绕的阴沉之气便消散了。
马车停在华灵寺山脚下,二夫人一行人爬上山,气喘吁吁地看着华灵寺的大门,长长吁出一口气。
下一刻,二夫人看到意料之外的人,瞳孔一缩,松了一半的气,又硬生生憋回去。
沈青檀搀扶着老夫人站在山门殿前,笑眼盈盈地望着他们。
“二婶,你们来了。”沈青檀询问道:“你们是先去上香,还是先去寮房休息?”
二夫人克制住扭头就走的冲动:“你们何时来的?怎的不说一声,我们可以一块来。”
“今日初一,我随祖母来上头香,赶早来的。”
沈青檀看着二夫人僵硬的表情,弯唇笑道:“我原以为二婶病着,今日不来华灵寺还愿。”
二夫人嘴角抽动一下,转头看向老夫人:“母亲,头香被人抢走了,您一路劳累奔波,可要去寮房歇息?”
她与秦老板关系匪浅,他也不会为银子发愁。
而非像现在这般,前途渺茫。
——
沈青檀用完早饭,坐在炕上翻看兰雪苑的账本。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兰雪苑一个月的开支高的吓人,赵颐对生活的品质要求极高,吃的要精细,用的要精贵,光是药钱都是一笔不菲的银子。
公中支出的银子是有定额,这些都是走赵颐的私账。
她看到赵颐名下几家日进斗金的铺子,一时陷入了沉默。
沈青檀以为赵颐这种清贵公子,对银子不感兴趣,倒没想到做生意是一把好手。
刘妈妈见沈青檀吃惊的模样,笑道:“二爷说他是一个世俗的人,若是不多挣一点银子,维系不了他过舒坦的日子。”
沈青檀心情复杂:“他把名下的产业都给我打点?”
“那当然,您是兰雪苑的女主子,不交给您,交给谁打点?”刘妈妈叹息一声:“我们二爷若是身子骨强健,放眼整个京城就挑不出他这样好的郎君。”
“身子骨弱,也是最好的郎君。”沈青檀仔细翻看账本,语气十分认真。
刘妈妈听了这话,笑得合不拢嘴。
沈青檀翻看完账本,已经日上中天,她按着酸痛的腰肢,靠在软枕上歇息。
刘妈妈抱来几匹缂丝:“二少夫人,二爷说如今春末,马上要入夏,让您裁几身新夏衣。”
沈青檀看清布料,眼睫颤动一下,寸缂寸金的料子,这般随意的给她几匹做衣裳?
她接过料子,色彩秀丽,织品在光线变化之下,更是光彩夺目。
这时,听雪抱着针线篓子从外进来:“二少夫人,三少夫人找您。您可要见她?”
沈青檀挑了一下眉:“让她进来。”
听雪放下针线篓子,扭身出去请沈明珠。
沈明珠第一次来兰雪苑,一眼便被窗户上钉的明瓦吸引,承恩侯府只有老夫人的院子窗户用的明瓦。
这种明瓦是用蚌壳磨成薄片,不仅雅致还透光。
她眼馋了许久,却不敢开口问沈夫人要。
一进屋她便瞧见一面多宝阁,上头放置奇珍异宝,即便她不识货,也能瞧出很值钱。
沈明珠的目光落在炕上,那儿放了几匹缂丝。
沈夫人曾经给她用缂丝做了一条腰带,并且说一匹缂丝最少得几个月才能织好,卖得很昂贵。
沈明珠内心受到冲击,意识到大房和二房的差距。
沈青檀瞥到沈明珠眼底的嫉妒,给刘妈妈递一个眼色。
刘妈妈抱着缂丝进内室。
沈明珠收回视线,坐在沈青檀身侧:“大姐姐,姐夫对你真好,送你这么多缂丝。”
她脸上露出一抹笑,套着近乎:“你对我也很好,以前但凡你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匀一份给我。”
沈青檀装作听不懂她的暗示,笑容甜蜜道:“二妹妹不必羡慕我,妹夫对你也很好,该有的东西,都不会少了你。”
“二房哪里买得起缂丝呀,为了筹银子给三爷买军粮,我婆母将嫁妆都典当了……”沈明珠脸上的笑容垮下来,苦涩道:“大姐姐,你也知道这件事。”
“这事儿的确是他们考虑的不周到。”沈青檀轻叹一声:“母亲曾经教育我们,有多大的本事,办多大的事。他们经过这一件事,应该会长记性,不会去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啊,他们得到教训,下回便会学聪明。”沈明珠眼馋缂丝,又将话题绕回来:“马上便要入夏了,府里还未安排做夏衣。我的陪嫁没几身衣裳。大姐姐,你匀两匹料子给我做夏衣?”
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难道你联合侯府换新娘一事是真的?”
“不是,那是谣言。你我十几年的情谊,我岂能随随便便割舍下?”赵珏矢口否认,望着她清凌凌的眼眸,仿佛一眼能看穿他内心的腌臜。
他一时不敢直视,压低了声线:“我是怕你信了这些传言,心里怨恨我……大伯母与大伯与我们二房不合,你如今是大房的人,若是心里没有我,必定会不许秦老板与我合作。”
“这样啊……”沈青檀点了点头,像是信了他的话:“不如我们各自和离,拨乱反正?”
赵珏神色一变,似有些难言之隐,低沉的嗓音带着痛苦:“檀儿,我与明珠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为了一己之私与她和离,这是将她往绝路上逼。”
“你心里装着我们十几年的情谊,新婚夜发现新娘子不是我,却也痛痛快快的与二妹妹洞房。”沈青檀讥讽道:“赵珏,你真令人恶心。”
赵珏脸色发青,额上青筋抽动,受不了沈青檀厌恶的眼神,尤其是她刻薄的话,让他怒火中烧。
他耐着性子解释:“你知道府里是祖父与祖母做主,揭开盖头之前,祖母便指定你是二哥的妻子,我无力更改。明珠是你的二妹妹,你最疼爱她,我若冷落她,你更不会原谅我。”
沈青檀顺着他的话说:“你说的对,好好待我二妹妹,将我赠给你的物件,全都还给我,免得让二妹妹瞧见了心里难受。”
赵珏并不想还,他以姐妹情深做筏子,却被沈青檀反将一军。
沈青檀并不需要他同意,直接发话:“我待会让流月去取,若是少了一件两件,明日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我会当众说与二妹妹听,由老夫人做个见证,未免今后二妹妹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误会我们牵扯不清,那便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赵珏脸色青黑。
“秦老板是商人,商人重利,不会因为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便会拒绝与你合作。”沈青檀神色冷漠,语气疏离的提点:“我如今是你的二嫂,今后不必私底下传信给我,我不想让你二哥误会。”
赵珏张口想辩解,却见沈青檀毫不留恋地离开,朝亭子里的赵颐走去。
在这一刻,他心里明白过来,沈青檀为何与赵颐一块来赴约,她是怕传出风言风语,伤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他一想到沈青檀真的放下他,心里便不可抑制迸发出戾气。
赵珏目光冰冷看向亭子,沈青檀眉眼温柔的与赵颐说话,不知赵颐说了什么,她脸上绽出一抹笑意,愈发楚楚动人。
他憋着一股郁气回到二房,小厮上前回话:“三爷,秦老板在倒座房等您。”
赵珏快步去往倒座房,瞧见秦老板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寒暄道:“秦老板,让你久候了。”
“我才到片刻。”秦老板脸上带着笑:“小将军,我查了一下账本,粮仓还有五万石粮食,随后又联系了合作的一个粮商,他手里能够匀出五万石给我。”
赵珏心里的郁气散了大半,算是今日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秦老板,有劳你了。此事办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将军,我有一事要与你说明……”秦老板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皱眉说道:“您知道如今粮食稀缺,我那位旧友的粮食是高价收来的,您全要了,还要得急,他便提了一点价钱。”
沈青檀听出是他在迁就她,故意让着她,方才说这些哄她的话。
可见他一本正经的自我调侃,不免觉得有些令人想发笑。
她也确实笑了,眉眼弯弯地说道:“二爷不但学问好,还会剖析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且正视自己的长处与短处,这种品行太难能可贵,莫怪你是最年轻的状元郎。”
赵颐挑一挑眉梢,她是在故意挖苦他有自知之明。
他们之间难得有这样放松、不拘谨的相处,屋子里的氛围变得轻松。
赵颐浑身的疲累消散,有些疏懒地靠着软枕,隔着油灯看向她:“今日皇上召见我,让我明日带你进宫面圣。”
沈青檀诧异地看向赵颐:“皇上要见我?”
赵颐微微颔首:“只是长辈见晚辈,你别紧张。”
沈青檀蹙眉,想起靖安帝的一件旧事。
靖安帝小时候并不受宠,大周国与北齐国互换人质时,靖安帝被先帝送去北齐国做质子。
后来两国发起战事,本来靖安帝在北齐国便如履薄冰,因为战争的缘故,他的处境更加艰难,经常被北齐国的皇族与世家贵族欺负、迫害。
直到先帝病重的时候,靖安帝从北齐国逃回大周国。
不过据沈青檀从传言所知,当年靖安帝之所以能排除万难,躲避重重追杀回到大周国,是因为赵国公舍身相助。
正是有这一重关系在,靖安帝很敬重赵国公,时常来国公府拜访赵国公,在这期间与赵国公的嫡女相识,并且对她一见倾心。
当时的靖安帝还只是一个王爷,请先帝为他与赵国公的嫡女赐婚,迎娶她为正妃,登基之后便册封赵国公的嫡女为元荣皇后。
元荣皇后一直圣宠不衰,可惜红颜薄命,难产而亡。
因为元荣皇后生前疼爱赵颐,靖安帝将对元荣皇后的感情,以及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的遗憾,全都倾注在赵颐身上,仿佛将他当成精神上的寄托。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沈青檀以前参加过宫宴,只是远远地瞧见过靖安帝,明日私底下见面……她娇嗔道:“你一说紧张,我倒真的有些紧张了。”
赵颐望着她佯装生气的模样,斜睨他一眼的娇态,有一种别样的妩媚风情。
她恐怕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无意间对他流露出的亲近,似乎已经开始信任他,不再对他抱有一开始的警惕。
他唇边含笑地说道:“不必准备什么,你去了便好。”
“不和你说了,我去挑明日面圣的衣裳配饰。”
沈青檀下炕,叫上流月与听雪去内室,给她出谋划策。
虽然她心里有几分紧张,倒也还算比较冷静。
靖安帝宠爱赵颐,似乎从未干涉过他的决定,完全顺从他的心意,可见不是独裁霸道的性子。
何况,靖安帝本就是一位仁君。
想到这里,沈青檀彻底冷静了。
——
沈青檀要进宫面圣的消息在赵国公传开,老夫人特地派人请沈青檀去世安堂,叮嘱她一些进宫的规矩与避讳。
二夫人听到风声,带上沈明珠一块来世安堂,希望老夫人发话,让赵珏与沈明珠一块进宫面圣。
世安堂内,老夫人坐在炕上,沈青檀坐在她旁边的杌子上。
二夫人拉着沈明珠坐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母亲,皇上要见他的侄媳妇儿,我带明珠来听听规矩,免得她明日不懂规矩,冲撞了贵人。”
等知意离开后,沈青檀看着竹篮子里鲜红欲滴的樱桃,在几片翠绿的树叶衬托下,更令人垂涎欲滴。
“流月,你去洗一碟子。”沈青檀将竹篮递给流月,随后对赵颐说道:“樱桃很金贵,四婶给我这一篮子,是为了报答你将表功的机会让给四叔?”
“四婶大概是感谢我将四叔支出京城。”赵颐神情颇有些无奈。
沈青檀自小便知道自己要嫁进国公府,了解过国公府的内部关系。
四老爷赵祁渊是赵国公的老来子,年方二十八岁,只比赵颐大六岁。
赵祁渊的姨娘早逝,他养在老夫人膝下,与赵颐一块长大,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厚。
四夫人更年轻,甚至比赵颐小一岁,如今才二十一岁。
“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先休息,不必等我。”赵颐交代一句后,去往书房。
流月端来一碟子樱桃,摆放在炕桌上。
沈青檀坐在炕上,红润剔透的樱桃盛在瓷白描金边的碟子里,更加勾人食欲。
她捻着一颗含在嘴里,皮薄味甜,汁水丰沛,特别美味可口。
流月示意听雪去门外守着,“二少夫人,德昌那边传来消息,问您那一笔银子如何处理。”
“交由秦叔打点。”沈青檀一连吃了四五颗,将碟子往流月跟前推一下:“口味不错,你尝尝。”
流月只拿了一颗,谢了恩,方才想起四房的事儿:“奴婢听人说四夫人进门五年,至今都没有子嗣。她一个嫡女嫁给四老爷一个庶子,算作下嫁了,进门之前便严明不许纳妾,四老爷应允了。”
沈青檀微微蹙眉,赵祁渊就是一匹凶悍的野马,桀骜不驯,脾气不太好,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四夫人在府里受宠,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娇纵傲气,自然也不会在赵祁渊跟前服软。
两个人硬碰硬,关系又怎会和睦?
即使夫妻关系恶劣,赵祁渊仍旧遵守约定,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倒是个真男人。
许多男子一房一房往家里抬还不够,外头还要养几个。
流月也想到这里,不禁感叹道:“幸好二爷后院没有别的女子。”
“噤声。”沈青檀的指甲掐破樱桃的娇嫩的果皮,鲜红的汁水染红手指:“这种话不许再说。”
流月脸色骤变,紧紧闭上嘴巴,心下一片懊恼,这话若是叫人听去,主子会背上善妒的恶名。
——
二房,敬德堂。
二夫人形容憔悴,面容苍白地躺在床上,眼泪不住从眼尾滑落,还未从打击中缓过神来。
“老头子不是真要降珏儿的职,只是给咱们一个教训,让咱们收敛一番。若是珏儿做出功绩,哪有不升迁的道理?”
二老爷心宽地说道:“多大点儿的事,你至于这样吗?”
“多大的事儿?我至于这样?”
这话戳中二夫人的肺管子,她坐起身,歇斯底里地说道:“小贱人的嫁妆只当了三万两,我多出了九万两银子才赎回来,到头来什么都没捞着,反而降了我儿子的官职,这不是剜我的心吗?”
二老爷瞪圆了眼珠子,颤声说道:“你、你说多少银子?”
“我从娘家借的九万两。”二夫人扯出帕子捂住脸,呜咽哭泣:“他们不如拿刀子扎死我算了。”
二老爷浑身的肥肉也跟着颤动,手脚都是软的:“哪家黑心的当铺?你去告官,将银子要回来!”
二夫人一记刀子眼扎向角落里的沈明珠,咬牙冷笑:“哪家典当行,你的好亲家开的典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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