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妹那里听到了很多种版本。
第一种说法,她父亲病重,回家照顾老人了。
第二种说法,她母亲以死相逼,她遵从家人意愿回去相亲了。
第三种说法,她跟着另一个姐妹去了广东。
总之,她消失了,电话也变成了空号,她彻底成为了我脑中的一段记忆。
直到五年后,在城市建设的浪潮之下,我顺理成章成了一个包工头。
成功承包了几个项目,也赚了些钱。
但同时也失去了很多,比如伪文艺青年去图书馆看哲学书籍这种爱好,就彻底消失了。
但相应多了很多交际应酬,我再也不用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去吃快餐了。
结果晶晶出现了。
再次见到她是在一个地产老板开的会所里,晶晶是这个会所新聘的经理,她留了长发。
虽然隔了好几年,但是当我们两人的眼神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认出了彼此。
“晶晶……”
“阿辉……”
那晚我们从会所离开以后就去了江边。
现在的江边已经变得十分热闹,设施也十分齐全。
我们打包了烧烤和啤酒,坐在江边的椅子上,望着江面上来往的货船,迎着江风不停碰了一下啤酒罐。
“现在还看尼采吗?”
“现在我在看管理学。”
说着晶晶自嘲的笑了笑。
“看来我们又成了一类人,我也在看管理学。”
说完我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
“还记得曾经我们说过的话吗?”
“过去太长时间,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现在再说一遍可以吗?”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晶晶说完转过身喝了好几口,可能是喝得急了,呛得眼泪直流。
我沉默的仰头喝了一大口,看着在灯光下依旧黑漆漆的江水,心里堵得厉害,只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