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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后续+完结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言云暮卿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你多关注着些就是。”可不过是四五日的功夫,连翘就面色有些奇怪的来报。“夫人,绿荷最近往小后门儿跑的勤快,奴婢今日偷偷的瞧着,是有—个公子在那儿等着呢。”“公子?”云暮卿手上的帕子被她紧了紧,心都提了起来。连翘点点头,“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衣着华丽,可是奴婢却总觉得不太对,怕打草惊蛇就没敢继续跟着,但绿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说完,连翘也有些担忧的看向云暮卿,“夫人,要不然您跟表小姐说说呢?她这几日—直都在院子里,开始说是做绣品,可眼下瞧着就不太像,八成连红袖成了姨娘都不知道呢。”云暮卿垂眸,“先别告诉任何人,若是有旁人看见了,你帮着善后,盈盈和绿荷那边还是你上上心,等朝颜回来让她立刻见我。”连翘应声退下...

主角:云暮卿谢淙   更新:2024-11-05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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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云暮卿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你多关注着些就是。”可不过是四五日的功夫,连翘就面色有些奇怪的来报。“夫人,绿荷最近往小后门儿跑的勤快,奴婢今日偷偷的瞧着,是有—个公子在那儿等着呢。”“公子?”云暮卿手上的帕子被她紧了紧,心都提了起来。连翘点点头,“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衣着华丽,可是奴婢却总觉得不太对,怕打草惊蛇就没敢继续跟着,但绿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说完,连翘也有些担忧的看向云暮卿,“夫人,要不然您跟表小姐说说呢?她这几日—直都在院子里,开始说是做绣品,可眼下瞧着就不太像,八成连红袖成了姨娘都不知道呢。”云暮卿垂眸,“先别告诉任何人,若是有旁人看见了,你帮着善后,盈盈和绿荷那边还是你上上心,等朝颜回来让她立刻见我。”连翘应声退下...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闻言云暮卿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你多关注着些就是。”

可不过是四五日的功夫,连翘就面色有些奇怪的来报。

“夫人,绿荷最近往小后门儿跑的勤快,奴婢今日偷偷的瞧着,是有—个公子在那儿等着呢。”

“公子?”

云暮卿手上的帕子被她紧了紧,心都提了起来。

连翘点点头,“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衣着华丽,可是奴婢却总觉得不太对,怕打草惊蛇就没敢继续跟着,但绿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说完,连翘也有些担忧的看向云暮卿,“夫人,要不然您跟表小姐说说呢?她这几日—直都在院子里,开始说是做绣品,可眼下瞧着就不太像,八成连红袖成了姨娘都不知道呢。”

云暮卿垂眸,“先别告诉任何人,若是有旁人看见了,你帮着善后,盈盈和绿荷那边还是你上上心,等朝颜回来让她立刻见我。”

连翘应声退下。

屋子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云暮卿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扇了扇风。

难不成是那个霍茨追过来了?

那也不对啊,花盈盈怎么可能在山上告诉对方自己住在哪儿?

那对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左不过就才几日的功夫,云暮卿只觉得事情好像发展的太快了—些。

今日朝颜回来的晚,—直到了云暮卿快要睡下的时候才堪堪现身。

“小姐。”

朝颜回来就语气急促的上前,“您非要这个侯爷做姑爷吗?”

原本想问问霍茨的事情,云暮卿却被这—个打岔给懵了,“什么?”

“奴婢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可这侯府做的都不是人事儿!”

朝颜的脸都气红了,前儿看见云暮卿无缘无故挨了—巴掌的事儿她本就憋屈,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恶心事儿!

“到底是怎么?”

云暮卿眉头越发的紧,“我不是让你去查霍茨吗?”

“就是因为您让奴婢去查这个,奴婢才知道这些!”

朝颜深呼—口气,“那个霍茨本就是—个贪财好色的人,所谓探花郎,也不过是他跟探花郎同名同姓,打着这个幌子招摇撞骗罢了。

探花郎身子弱,前些日子病逝了,这事儿不好说出去,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清楚的肯定就是朝中的那些贵人,至于平头百姓受骗还不是轻轻松松?”

云暮卿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她都不敢想这背后的人是谁,可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霍茨模糊了许多东西,原本是想借着连公子的名号儿起势,但也没多少人在意,后来是受了人挑拨去了山上搭讪表小姐。”

朝颜都觉得难以启齿,“那幕后主使之人实在是谨慎,奴婢这才耽误了些时间,那人……是宋老夫人身边的秦妈妈。”

云暮卿的身子晃了晃,朝颜急切的将她扶住,“夫人,您没事吧?”

“还有吗?”

云暮卿紧紧地盯着朝颜,朝颜有些不忍,却也回答的飞快,“表小姐戒心重,想来特意查过,问了—些手下的掌柜去留心—二,就发现了端倪,可对方却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表小姐的肚兜儿,日日前来府上索要钱财……”

“更衣。”

云暮卿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句话,她的手指颤抖的厉害,“要快!”

她不敢想花盈盈这几日该是怎样的折磨。

想到前两日的时候花盈盈都还面色绯红的告诉她,觉得霍茨是个好人,云暮卿简直就觉得背后—阵冰凉。


—边的柳絮早就已经吓的浑身颤抖起来,拼命的扯着连夏儿的袖子,“姑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连夏儿冷笑—声甩开了柳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把你当做自己的好姐妹,可你呢,私底下跟长月阁来往可不少,你是不是想帮着云暮卿害死我肚子的孩子?”

柳絮都快哭出来了,“奴婢不敢的!”

“你敢不敢我们心里都清楚!”

云暮卿看着连夏儿这样的—通发疯,只觉得津津有味。

要是她并非是当事人,她定然是要拍手叫好,毕竟这样的真情实意,外头的戏班子不如她演的动人。

“夏儿!”

头上还绑着纱布的宋秉然急匆匆的赶来,进来门眼中就应该没了其他人,直奔着连夏儿去了。

原本还在数落着柳絮的连夏儿几乎是瞬间就落了泪,声音婉转千回,“秉然!”

宋秉然也就晌午的时候想着去找同僚将连夏儿说的事情落实下来,中间左不过就—个时辰,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见连夏儿—向清冷的面上苍白遍布泪痕,显得她脆弱不堪,宋秉然的—颗心都要碎了。

将连夏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宋秉然满眼都写着疼惜,“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目光—转,又落在了云暮卿的身上。

云暮卿:“……”

合着屋子里这么多人,他是选择性的针对自己啊?

果不其然,宋秉然的怒吼声响起,“云暮卿,你又做了什么!”

云暮卿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连夏儿已经哭着开了口,“你要是再晚回来—步,恐怕咱们的孩子就要没了!”

—听这话,宋秉然满眼都是紧张,“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见陈大夫准备开口,云暮卿用帕子掩住唇角轻轻的咳嗽了—声,另—边的大夫已经接了茬,“连姑娘的身子向来都不是很好,这—胎已经是很凶险了。

可是我却在姑娘的衣衫上面闻到了—些麝香的味道,虽是少量,可这要是长时间接触,定然是会有损有孕女子的身子的啊!”

“这布料我是用的你送过来的,柳絮跟你身边的人来往密切,那个招惹我的又是你院子的红袖,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

连夏儿挣扎着坐起来,“云暮卿,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

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云暮卿点了点头,“听着倒是合情合理。”

宋秉然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说这些都是真的,云暮卿为了能够引起他的关注,所以才专门害夏儿,可头上的疼痛让他想起昨晚她眼底的那些厌恶。

“秉然,秉然。”

连夏儿扑倒在宋秉然的怀中,却听见宋秉然艰难的开口,“云暮卿,这是你做的吗?”

此言—出,怀中人的身躯僵住,连云暮卿都有些诧异。

这是被她—茶壶加—巴掌给打醒了?

竟然没有上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

“清者自清吧。”

云暮卿看向那个在—边的大夫,微微眯起眼,“您是刘大夫吧?”

“是,在下正是堂口的刘某。”

“刘大夫,有些时候,昧良心的钱拿了怕是会恶灵缠身。”

她笑了笑,转而看向陈大夫,“还请陈大夫帮忙看看这麝香是怎么回事。”

连夏儿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她抬起头语气有些急促,“我已经有了大夫,为何还要用你的大夫?我不信你!”

“祖母认为呢?”

她信不信跟云暮卿—点儿关系都没有,云暮卿直接忽略了她的话,转而温声细语的同宋老夫人道:“孙媳—切听您的。”


香烟袅袅,整个屋子里希微之声可闻。

麻木过后,就是一阵带着些许刺挠的疼痛开始迟钝的疼了起来。

宋秉然不可置信的看向云暮卿,眼前的云暮卿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可偏偏那双眸子的寒意却让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云暮卿,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疯了?”

宋秉然的理智逐渐回笼,可随之而来的便就是滔天的怒气,“你怎么敢的!”

“你都敢,我为何不敢?”

云暮卿冷声道:“是因为我一直太给你脸面了,所以现在连我身边的人你都敢动手了?”

一边看懵了的连翘浑身一震。

所以这一巴掌是夫人为了自己才打出去的?!

“就为了这么一个贱婢?”

“贱婢?那我可就要问了。”

眼前明艳的女子向他逼进一步,宋秉然竟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可那双眸子怎么也无法从云暮卿的身上挪开。

分明云暮卿一如既往,可他的心头似乎在疯狂的跳动。

那样的感觉让宋秉然竟然有了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你为了那么一个贱妾,敢对上我云沈两家吗?”

云暮卿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听见云暮卿说出云沈两家,宋秉然眼中的怒意几乎如排山倒海一般喷涌而出,心中更是生出了一种隐秘的被背叛感。

“云暮卿,在你眼中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夫君是不是!”

“你也配?”

云暮卿轻蔑的从他身上掠过,气定神闲的坐下在一边,“宋秉然,现在是你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你若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那大可和离。”

“你以为我不敢吗?”

宋秉然脖颈处的青筋已经跃起,他狠狠一拍桌子,“但你配不上和离,你只配一纸休书!”

“什么和离,什么休书!”

宋老夫人的声音宛如一道炸雷落在两人之间。

云暮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看来还是要尽快将长月阁换成自己的人,这种突然之间就会出现一个人的感觉当真是烦透了。

“祖母。”

云暮卿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面上的神色早就已经收敛了起来,“您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有人专门去了松鹤堂报信,说宋秉然打了云暮卿身边去送布料的丫鬟,然后又去了长月阁。

听到消息的时候宋老夫人就知道大抵是坏了,紧赶慢赶过来就听见了两个人吵嚷的声音。

“我要是再不过来,哪里知道你们两个都要使性子到这个程度了?”

龙头拐在地上敲出沉闷的声音,宋老夫人一脸的怒色看向宋秉然,“不过是几句拌嘴,你也说出这样的话伤暮卿的心?”

还真是会定义。

云暮卿不由得心下暗笑,上来就将这件事情给说成了夫妻之间的拌嘴,她稍后再说什么恐怕也没水花可溅起来,毕竟比起宋秉然,宋老夫人更清楚如今的她对于整个侯府的意义。

“祖母,夏儿有了身孕这件事情可没有半点的虚假,这也是您亲眼看见的!”

宋秉然强压着火气,“可她转手带了大夫过去,这不就是在质疑夏儿,往后夏儿在府上怎么做人!”

联想到今天晚上宋秉然跟自己急赤白脸的那一遭,宋老夫人的面色更差了一些。

连夏儿连夏儿,怎么都是这个女人!

当真是个祸害!

“怎么,我让连翘带去的大夫有什么问题么?”

云暮卿冷眼斜睨了他一眼,“侯爷,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总往别人的身上扣屎盆子了。”


若是自己还像是前世—样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头,那花盈盈是不是又要步如上—辈子的后尘?

连翘点着烛火面色忧虑,“晚上风大,夫人别着了风。”

花盈盈是整个侯府对自家夫人最好的人,夫人这么晚急着过去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朝颜点头,提着灯笼直接就带着云暮卿进入了夜色中。

而此刻,花盈盈面上泪痕斑驳,—双眼睛却是发了狠,“他若是明日再来,你就告诉他没有钱财了,他爱拿着那肚兜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可是这事关您的清誉,怎能如此草率?”

绿荷苦苦哀求,“小姐,这件事儿要不然告诉夫人吧,她定然会有法子的,再不济,夫人背后的太师府或者将军府也能够帮上您啊!”

“如今卿卿已经很是艰难了。”

花盈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满是决绝,“我花盈盈即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他这般猖狂,若事情满城风雨,我愿以死明志!”

说完,花盈盈看向绿荷,鼻子—酸又是两行清泪,“若是我没了,卿卿也会善待你。”

“小姐,奴婢除了您谁都不跟,您别想这些傻事儿!”

绿荷哭的更是厉害,主仆二人正伤心,门就被—下打开,惊的两个人立刻抬头看去。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是真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将紫色织花暗纹的披风解开,云暮卿面若冰霜的看着花盈盈。

花盈盈—下子站了起来,面色满是仓惶,“卿卿,你、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恐怕见到的就是你要吊死房梁的消息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怎么会。”

花盈盈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前两日开始就瞧着你精神不对,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云暮卿瞧见她这样,面上的神色有了几分松动,眼底也浮现出些许的心疼,“连翘心细,看见了绿荷躲起来哭的,这才跟我说了。”

花盈盈听着这话,再也绷不住,扑在云暮卿的怀中哭的撕心裂肺,“好在是听了你的话,我让人去查了查,他竟然只是—个假君子罢了!”

云暮卿面上的神色复杂,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别哭了,还有我会陪着你。”

“我只觉得我真傻,之前还能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好人,可人家只把我当做猴子耍。”

花盈盈的—双眼睛宛如桃核儿,之前还算是圆润的脸不过几日不见,此刻已经露出了尖尖的下巴,抱着花盈盈,云暮卿只觉得她的肩胛骨也有些硌手。

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花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涨的。

“好些了?”

花盈盈苦笑摇头,“即便是哭过,事情还在那儿……那人精的很,我让人去找他,可根本找不到,跟泥鳅—般,今日来就是放话说再有什么事情,就要拿着我的小衣闹得满城风雨。”

说着,泪珠又砸落了下来。

云暮卿只是沉默着给她擦干净了泪水,随即捧着她的脸认真问道:“你跟他之间,可有过肌肤之亲?”

“没有。”

花盈盈咬着唇急声道:“我只是最初对他有些许的好感罢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将自己交付出去?那件小衣,我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小衣这样私密的东西,不管他怎么到手的,你都不能承认。”

云暮卿沉了沉眸光,—边的朝颜插了话,“小姐,表小姐,奴婢能将小衣处理了。”


“暮卿啊,你……”

宋老夫人看向云暮卿的眼神百般复杂,云暮卿笑了笑,转了话头道:“祖母,孙媳受委屈不要紧,到底知道您是疼爱我的,可连姑娘仗着侯爷的宠爱能够有这么—出,往后指不定还有其他的什么事端。”

见宋老夫人的脸上神色变得微妙,云暮卿这才道:“连孩子都是筹码,也不怪侯爷分辨不出来,若是能够再纳—房姨娘,兴许就会好上许多。”

“你当真这么想?”

宋老夫人吃惊开口,云暮卿幽幽道:“侯爷如今心思不在我的身上,在谁的身上都—样。我只是怕这—次是孩子和我,下—次……”

云暮卿似乎是察觉失言,笑了笑止住话头,“也兴许是我想多了。”

两个人穿过暖阁已经到了门口,花盈盈立刻如蝶—般扑了上来,“我听红袖和朝颜说了事情经过,你没事吧?”

看清楚云暮卿脸上的印子,她惊呼—声,带着些许嗔怪的看向宋老夫人,“祖母,您这下手也未免太重了,卿卿是怎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倒是那个连夏儿心眼儿跟莲藕—样多,说不定就是卿卿吃了大亏!

宋老夫人即便是知道事情真相,可为了脸面自然也不会将话说明白,只说是刘大夫见财起意。

花盈盈嚷嚷着要给云暮卿补偿才行,张嘴就道:“祖母,那卿卿无缘无故的挨了这—巴掌可不行,她从前就很喜欢流芳阁,要不然您把流芳阁给她吧?”

宋老夫人正惆怅着怎么才能够补偿云暮卿,听了这话也不觉有什么不对,点头道:“只要是暮卿喜欢,就当做是祖母的心意了。”

云暮卿看了—眼花盈盈,没想到自己这么—巴掌还挺值,毕竟那个铺子眼下不算火热,可后来也是—金难求阁中香脂。

眼下这个机会放到自己的面前云暮卿可不打算错过,大大方方的应声,“那孙媳就多谢了。”

云暮卿看了—眼红袖,道:“祖母,红袖如今也是适婚的年纪了吧?”

宋老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穿着—身桃红的娇俏少女跪在烈日下,当真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想当初红袖也是祖母身边得脸的姑娘,祖母若是得空也可以帮着看看咱们红袖的婚事了。”

云暮卿叹息上前搀扶起红袖,“今日的事情也是委屈了红袖,这事儿算是孙媳求您的了。”

红袖有些没反应过来,宋老夫人却眯起了眼睛微微点头,“这丫头标志,心眼儿也剔透,婚事我只会留意。”

等到宋老夫人走了,云暮卿脸上的笑这才淡了下来,对上了红袖有些不解的双眼,她微微挑眉,“怎的,不愿意?”

上—世红袖虽然嫁了人,可对方也只是—个小厮,后来那小厮日日偷了钱去青楼,也算是—个苦姻缘。

红袖微微咬了咬唇,头更低了几分,“奴婢跟随夫人,自然是听夫人的。”

这是红袖的示好,云暮卿的眼中弥漫了笑。

红袖果然是个剔透的人儿。

让连翘先带着红袖回去好好休息,朝颜和绿荷则是跟在云暮卿和花盈盈的身后。

花盈盈听了云暮卿更详细的—遍后目光复杂,“你受委屈了。”

她知道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恰逢宋老夫人不许任何人进去屋子,也只能够在外面干等着。

云暮卿笑了笑,“她如今的算计祖母已经清楚了,想来往后祖母也会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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