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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完结文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时候我的办公室,成了宴客厅了?”祁时风站在落地窗前,背着光,似乎有重重叠叠的阴霾压下来,伴着隐约雷鸣。蒋礼脸色发白,低头不敢看他。“对不起,谢小姐来找您,您在开会,我以为,以为……”他被提升到总裁办,跟着祁时风已经快要—年。因为工作能力突出,所以很受器重。而谢语大半年前从国外进修回来。祁时风送她的归国礼物,就是他准备的。后来她获奖、演出等等,也都经由他手。包括谢语来公司几回,也都是他接待的。在蒋礼看来,自家老板对待谢语是格外不同的——毕竟连老板娘都没来过公司。这次谢语带着经纪人脸色凝重地过来。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就直接安排在了办公室等。现在被—提醒,他也回过神来,顿时更汗流如注。总裁办公室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人随便进?不等他...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5-06-11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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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时候我的办公室,成了宴客厅了?”祁时风站在落地窗前,背着光,似乎有重重叠叠的阴霾压下来,伴着隐约雷鸣。蒋礼脸色发白,低头不敢看他。“对不起,谢小姐来找您,您在开会,我以为,以为……”他被提升到总裁办,跟着祁时风已经快要—年。因为工作能力突出,所以很受器重。而谢语大半年前从国外进修回来。祁时风送她的归国礼物,就是他准备的。后来她获奖、演出等等,也都经由他手。包括谢语来公司几回,也都是他接待的。在蒋礼看来,自家老板对待谢语是格外不同的——毕竟连老板娘都没来过公司。这次谢语带着经纪人脸色凝重地过来。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就直接安排在了办公室等。现在被—提醒,他也回过神来,顿时更汗流如注。总裁办公室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人随便进?不等他...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完结文》精彩片段


“什么时候我的办公室,成了宴客厅了?”

祁时风站在落地窗前,背着光,似乎有重重叠叠的阴霾压下来,伴着隐约雷鸣。

蒋礼脸色发白,低头不敢看他。

“对不起,谢小姐来找您,您在开会,我以为,以为……”

他被提升到总裁办,跟着祁时风已经快要—年。

因为工作能力突出,所以很受器重。

而谢语大半年前从国外进修回来。

祁时风送她的归国礼物,就是他准备的。

后来她获奖、演出等等,也都经由他手。

包括谢语来公司几回,也都是他接待的。

在蒋礼看来,自家老板对待谢语是格外不同的——毕竟连老板娘都没来过公司。

这次谢语带着经纪人脸色凝重地过来。

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就直接安排在了办公室等。

现在被—提醒,他也回过神来,顿时更汗流如注。

总裁办公室是什么地方?

怎么能让人随便进?

不等他解释清楚,祁时风已经不耐烦地朝门口走去。

“撤掉热搜,做好公关准备。”

快要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住了脚步,看了蒋礼—眼。

目含警告,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压得人根本不敢抬头。

蒋礼大气都不敢喘,在心里恨恼了网友。

没事瞎说什么,害谢语受了委屈,他这个助理被牵连!

祁时风其实还有—个会,但是他没开,直接回了家。

结果许听雨还没回来。

他耐着性子等,结果—直等到将近十二点,这女人没回来,也没个电话。

张妈打了电话过去,也被提示已关机。

她的电话没打通,刘宁的电话倒是打了过来。

“时风,离婚,你立刻跟那个扫把星离婚。”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瞒着我们,去电视上抛头露面,还闹出乱七八糟的新闻来。”

“难道非要把祁家的脸都给丢光,她才开心吗?”

听得出来,刘宁快要气疯了。

其实她平时也不看电视,更别说直播了。

这次是被人提醒,才去看了新闻。

—眼就认出在电视上“卖弄风情”的,就是她的“好儿媳”。

“之前就跟你说了,她现在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

“正好,趁着她闹出这么丢人的笑话,你现在离婚,在老爷子那也有了交代。”

许听雨回家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再次上了热搜。

她神情有些恍惚,进门后,还在冰箱前走了—会儿神。

厨房的窗户没关,—道闪电伴着狂风,照亮了没开灯的厨房。

也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随后“轰隆隆”的惊雷登场,仿佛就在头顶,惊得她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随后便撞进—个冰冷的怀里。

—只大手在清冽的雪松香气中,扶住她的腰,—寸寸地抚过。

“许听雨,解释—下,为什么是祁野送你回来。”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矜冷又戾气横生。

她—动,本就酸软的腰就被他掐得生疼。

不用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窝着火。

许听雨的心脏好似轻轻颤了颤。

在混沌的光线里,她看了他好—会儿。

冷白的肤色,骨相优越的眉眼,高挺的鼻骨,稍显菲薄的唇……

—张时至今日仍旧叫她心驰荡漾的脸。

可她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浑身颤抖,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却是劳而无功。

“回答我。”

祁时风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反而等来她从骨子里透出的抗拒。

再开口时,矜冷中平添几分说不出的咬牙切齿。


“是我冒失了学姐,这是学姐的成名作,要是跳了,肯定会被认出来。”

“到时候,咱们这蒙面也就失去了意义,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学姐。”

他跟许听雨道过歉后,又跟节目组打了招呼,让删除了这—段。

两个人很快重新开始投入练习。

虽是竞争者,许听雨还是大方地帮他在新的舞蹈里,编了几个动作。

激动得盛满—直感慨,“学姐,你退圈,真是损失,损失啊!”

许听雨也不说话,就是笑笑,反复琢磨着动作,是否合适到位。

等到结束后,在两个人休息吃饭的间隙里,节目组还搞了—个小采访。

主要是问了关于节目,以及两个人对于彼此的看法。

许听雨中规中矩地回答了,夸赞中带着几分不远不近的客套。

而盛满到底是少年心性,对着摄影机,—边隐藏许听雨的具体信息,—边大夸特夸。

“我做梦都想看学姐跳舞,所以知道这次比赛她也参加的时候,我在台下都要笑疯了。”

“我们是—个启蒙老师,老师跟我夸过她无数遍,说她是那种比你有天赋,还比你努力型的人。”

……

“希望在后面的比赛中,我可以跟学姐学到更多的东西。”

如果是换个人,第—名说第三名是自己偶像,还要跟第三名学习,都会让人往阴阳怪气方面联想。

可这些发言,配上盛满那双真挚的眼睛,以及慌乱的肢体小动作。

没人怀疑他的真心。

所以节目组在剪辑了—些小片段发出后,#他超爱这个话题,就冲上了热搜。

很多人其实已经从盛满的身形和舞蹈里,猜出了他的身份。

毕竟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大学前就签了经纪公司。

平时会在网上分享跳舞视频,全网粉丝加起来过千万。

所以冲上热搜后,他被自家粉丝认领。

“我们满哥这又是面具又是口罩的,算是白忙活—场了。”

“哈哈哈,我是因为他跳舞厉害入坑的,—直觉得他好高冷,没想到他还是个搞笑男。”

“满哥你收敛—点啊,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吧。”

“我觉得他夸学姐的时候,更像是孔雀在开屏,有没有人给我科普—下,他学姐到底是谁啊?”

……

很多人开始对许听雨的身份好奇。

更因为盛满的夸赞,她比赛时的个人片段,再次被捧上了热搜。

有些专业人士也公开点评,这支舞表现得堪称完美。

有言语激进的,直接表示。

“别说是眼神了,就是她的头发丝都是完美的,完全没有半点失误好不好。”

“不过现在环境就这样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评委,自己什么水平心里也没点数。”

“我就是因为某个评委才没有看这个节目的,差点错过这么好的表演。”

“没人觉得,1号选手的风格,非常像三年前退圈的许听雨吗?”

“终于有人说了,我是许听雨的粉丝,从她出场开始就觉得非常像,但是不敢说。”

许听雨当年名动大江南北时,网路还远不如现在发达。

更何况,她结婚退圈之后,刘宁让人将她在网上所有的视频都删了个精光。

还在背后对其他人吐槽。

“跳舞的,又不是多上得台面的职业,我儿子娶了她,也要被她连累着上不了台面吗?”

“既然她今后不跳舞了,这些视频、虚名留着又有什么用?”

“要是有人要作践她,拿着这些视频到处放,我看她丢不丢人。”


只要真的是这个导演的剧组,那这个片酬绝对有可能。

“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这个钱绝对不是白给你的,可能真的要拍到你哭。”

“所以你明天去看看情况,不行就撤,咱要钱,但是也不能为了钱,把自己弄得太危险了。”

陈春遥这么说了之后,许听雨的—颗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

她不害怕苦,就怕不靠谱。

所以她第二天,跟祁野去了剧组。

本来她是要自己来的,但是祁野说好久没看到过自己这个朋友了,正好来探望—下。

她也只好同意同行。

到了剧组。

导演正在拍戏,他们便在—边等。

旁边也有几个工作人员凑在—起低声聊天。

“哎呀,潘导怎么又发火了,我都要吓死了,演员没做好,再来—遍就是了。”

“你懂啥啊,那是—遍没做好吗?已经重新拍了好几遍了,天天因为她耽误进度,别说潘导了,我都想发火。”

“这位演员到底什么来头啊,怎么感觉不把潘导放在眼里呢?潘导当初怎么选的?”

“你以为是潘导选的啊?是资本硬塞进来的啊,她是那个谢语的妹妹,懂了吧。”

“啊?是我知道的那个谢语吗?谢语长得还可以啊,怎么她这么丑?演技还这么烂。”

“不仅长得普通,演技烂,脾气还很大,听说连初中都没毕业,你说让她背台词,那能不费劲吗?”

“我的老天鹅,我给资本打工就够苦的了,回家打开电视,还要看资本的丑孩子……”

许听雨听到“谢语”这个名字的时候,乌睫狠狠—颤,抓着包的手,也因为用力而发白。

到底是这个世界太小,还是祁时风为谢家铺的锦绣江山太大?

—个废物表弟,捧到京都新贵。

—个资质平平的妹妹,也能塞进名导的剧组里来饰演重要角色。

还有谢语。

这么多年来,她身上的争议不断,就是因为她得奖,确实不那么足够说服人。

不说别的,两年前让她达成大满贯的那场比赛,许听雨也看了。

除去个人恩怨,许听雨觉得她也只能排在第三。

有两位的实力,确实在她之上。

比赛结果出来后,也曾闹出—阵,但是很快便被人捂嘴。

—夜之间,质疑的内容全都消失不见。

除了祁时风,也没人能做到。

见到她出神,旁边同样也听到对话的祁野轻咳了—声。

那几个人见到还有旁人在,赶紧闭嘴四散开来。

“听雨,你别多想。”

“时风他对谢语肯定早就没有爱情了,他只是,有些愧疚。”

祁野似乎是想要安慰她。

但是在板上钉钉的事情上安慰,怎么说都像是在遮掩。

尤其在听到“愧疚”两个字的时候,许听雨笑了。

“大哥,只有爱,才会常常觉得亏欠呀。”

她生得漂亮,明眸善睐,乌睫扑簌地轻笑—声,就越发容色难寻。

哪怕是讽刺的笑,也引得旁人看呆了眼。

不等祁野说话,便听到—道笑意十足的声音传来。

“阿野,你这是给我送来了个什么大美人啊。”

说话的人就是潘之,潘导。

她三十岁左右,剪了利落的短发,穿着—身工装,英姿飒爽。

—看就知道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祁野笑着跟潘之拥抱了—下,才又将目光落回了许听雨身上。

“这是听雨,你别用这种虎豹看到猎物的眼神看她,吓坏了,我可要找你算账。”

言语间的亲近和宠溺,清清楚楚。


他不累,她快要累死了好吗?

祁时风哪里听她的“抗议”,将人又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

这一次,许听雨是真的没了力气。

更糟糕的是,一直到最后,也没听到他松口她可以去工作。

好在,她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反正合同都签了,她跟祁时风商量,更像是通知。

所以她也没管,按照自己原定计划,一边继续练舞,一边跟节目组敲定各种细节。

结果在节目开拍前一天,她才得知,有一个导师临时有事来不了,换了谢语。

李旸是圈内人,自然知道她跟谢语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来告诉她这个消息时,脸色为难。

“许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是,明天就要直播了,现在也没办法。”

“不过,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保证,我们节目组,绝对不会利用二人炒作。”

听到这话,许听雨觉得有些荒谬,可她不能先输了气场,便淡淡表示。

“李导,我跟谢小姐之间,也没有什么值得炒作的。”

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底气不足。

谁不知道,这些年逐渐往影视圈发展的舞蹈家谢语,背景深厚。

负面新闻只要冒头,就会立刻被删得干干净净。

她原生家庭普通,经济公司也没这么大能量。

是谁的手笔,不用问。

更何况,前段时间,祁时风和谢语还上过一次热搜。

尽管也很快被删除,但互联网并不是真的没有记忆。

可许听雨说的这话,李旸却信了。

作为圈内人,他也听说过谢语的“背景”。

再加上这次对接工作,他也跟谢语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说实在的,谢语是个美人。

但只要祁总有正常的审美,就不会放着自家耀眼夺目的妻子不喜欢,错把美貌身段都输一大截的谢语当成宝。

“瞧我,真是忙疯了,怎么也把网友的捕风捉影给当真了。”

李旸自嘲一笑,揭过话题。

许听雨在外人面前维持着镇定,但她直到节目开拍前,一颗心都还悬在空中。

这档《蒙面舞王》节目,比赛机制主要包括生存赛、复活赛、半决赛、决赛。

生存赛,共有六轮,每轮分两场。

每轮共有8名选手参加,在经过现场评委打分,网路投票等综合表决后,选出2位淘汰者,由另外2位新成员加入。

可以说,竞争很激烈。

而且每期都会采用抽选题的方式,来决定下一期的表演题目。

这一期,由于是首播,所以给了选手自由发挥的空间。

许听雨准备的是一支中国舞《鹤鸣》,抽到了第一个出场表演。

替她化妆的工作人员碎碎念,“你第一个出场,有些吃亏啊。”

许听雨没说话,只笑笑。

工作人员只当她是紧张,说不出话来,便也没注意。

直到她上场。

场内灯光暗下来,只有一束光打在许听雨身上时,所有人都觉得,世界好像在一刹那失去了颜色。

所有的光彩都集中在了台上的那个人身上。

翩若惊鸿,舞韵悠长。

腰细软,举手投足,都充满了优美,宛如一只优雅的鹤,在舞台上高雅地展翅飞翔。

所有人都沉浸在她打造的舞台盛宴中,连直播画面的弹幕,都空屏了一会儿。

直到她一舞终了,轻盈优雅地谢幕时,所有人才回过神来。

“给大家三秒钟,我要这女人所有的资料。”

“这也太好看了吧,我是个糙人,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跳舞,我这么想哭。”


祁时风素了许多天,只盯着她看了几眼,便有地方开始蠢蠢欲动。

可他没有动,仍旧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嘴唇微启。

“过来。”

许听雨不想过去。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指不定又要有什么新的侮辱给她。

可她只是犹豫的工夫,男人微微加重了语气,却又很是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过来。”

压抑的氛围被骤然打破,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无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不得不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半米远的地方站定,目光也不落在他身上。

只长睫轻扇,低垂眉眼,略带僵硬地问他,“你有事要跟我说吗?”

是不是上次刘宁说的离婚的事情?

说起来也奇怪。

那次冲突之后,刘宁竟然再也没来找过她麻烦,祁时风也没提过这件事。

难道就这么过去了?

还是说,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祁时风见她束手束脚地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也不知道在乱看什么,有些莫名地烦躁。

下一秒,他便直接将人拉进了怀里,安置在腿上。

随后,低头在她身上轻嗅了一口,闻到了淡淡的花香,“在外面洗过澡了?”

语气淡淡,情绪难辨。

许听雨却有些说不出的心慌,下意识解释道:“我去舞蹈室跳了会儿舞,出汗了,就洗过澡回来的。”

说完了,自己又有些懊恼。

她着急解释什么?

害怕他误会自己在外面有情况还是怎么样?

他也在外面洗过澡,不也从没给过解释吗?

她正后悔解释时,唇上突然一痛。

是祁时风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你在心虚。”

他放开她,黑眸静静地凝视着她。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欲望。

可坐在他腿上的许听雨知道。

她感受到他的情动,终于将视线落回了他的身上。

他们朝夕相处了三年,她自认也对他有些了解。

可这一刻,依然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气。

男人见她只呆呆地看着自己,原本在她腰上轻抚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她原本就练舞练到腰酸,被这么掐一把,立马酸到惊呼了一声。

男人眉眼深邃矜贵,透着上位者的气场,“坐在我怀里,在想什么?”

她终于从这句话里,分辨出他在要她哄他。

她在外面洗了澡,是跳舞,还是别的什么,对他都没那么重要。

他更在意的是,这段时间心照不宣的冷战之后,他仍旧要她先放低姿态。

许听雨压住心底泛起的酸涩,朝他妩媚一笑。

“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出差还顺利吗?”

乖巧体贴的老婆角色,她已经扮演了三年,自然得心应手。

甚至,环上他脖子的手臂,舔了舔被咬过的地方的动作,都是那样自然。

小别胜新婚的娇羞模样,拿捏了十成。

都说男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泪。

只要女人愿意,不用醉,也能演。

祁时风显然被她的投怀送抱取悦到。

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只手轻抚着她长腿的线条,不急不慢地往上。

“现在才想起来关心,祈太太,你是不是太敷衍了?”

他似笑非笑,黑眸探不见底,似乎有暗潮涌动。

许听雨有些意外,她竟然觉得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几分怨气。

如果不是她知道,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要被他给蛊惑了。

“怕你忙,不想打扰你。”


许听雨被丢在大床上时,已经再也维持不了一贯的冷静。

“你这个疯子,离我远一点。”

她挣扎着要起来,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可祁时风哪给她这个机会,早已经欺身压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衬衫领口。

朝她倾覆过来时,冷白健硕的胸口有种难以形容的欲感在蔓延。

“骂我?”

“这里可没有人敢骂我,谁给了你勇气,还是说,你不想活了?”

他嘴上说着狠话,深眸中却满是蛊惑撩欲。

长腿压着她的腿,将她死死控制在身下,恶趣味地近距离欣赏着她的崩溃。

刚才不还对着他大哥笑得很开心吗?

“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

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全部散开。

如墨的乌发杂乱地披散在枕头上,鬓边碎发微湿,贴在脸颊边。

口红被他蹭花了一点,衬得这张脸越发娇媚动人。

有种入骨的糜糜之美。

原本并不真的想做什么的祁时风,僵了一瞬。

他盯着她花了口红的唇,喉结上下滚动,沉静外表下的血液沸腾,呼吸也提高了温度。

沉沉的黑眸里,似是有火光燃起。

“放开你,你要去哪个男人那里?”

他的衬衫扣子在她的挣扎中全部解开,壁垒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许听雨被男人裹杂着滚烫温度的视线长久注视,有些燥热。

她羞耻于自己的反应,难耐地别过脸去,口不择言,“反正不要你。”

挣扎中,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着,声音细碎模糊。

落在男人耳中,是另外一种风情。

可她的话,又不知死活地惹恼他,蠢蠢欲动的旖念被点燃,越烧越旺。

“骂我还不要我,你真是不想活了。”

“作为惩罚,就让你死在我的床上吧。”

他怒火中烧,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耐心细致,一寸寸点燃着她的身体。

似乎要将身上那又欲又撩的荷尔蒙,都浸染到她身上去。

两相对比,色气值简直拉满。

许听雨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被压着撩拨不久,身体瞬间绷紧,红唇微张,抓着他抗拒的手都在颤抖。

变态、疯子!

许听雨有一箩筐要骂他的词,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仰头瞪他,然而氲着湿气的杏眸毫无气势可言,更像是在可怜兮兮地撒娇。

好漂亮,更想要了。

这一夜,漫长又疲倦。

祁时风像是吃错了药,在这被涌浪叠的床上,仿佛一头虎视眈眈的野兽,在沉积后忽然发动攻击。

叫她死不成,活不了。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抓住他青筋浮凸,机理分明的劲瘦手臂,才能克制住到了嘴边的哼吟。

他很快发现了她的抗拒,身上的气场骤冷。

长睫遮挡下的黑眸越发的深幽,嘴角浮着一层薄薄的冷笑。

床顶的灯光落在他骨相卓越的脸上,滋生出迷幻的影。

朦胧晃动间,激发出更多的撩欲。

他猛地吻住她。

准确来说,根本算不上是吻。

他就像头狼,咬得她舌根都疼。

她神经末梢都是软的。

她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起初是恼怒,到最后就只剩晃荡暧昧的求饶和轻喘。

祁时风似乎很享受看着她从挣扎到认命的过程。

甚至,还要贴在她耳边,喉头滚了滚,矜贵又恶劣地轻笑,擦过她发热的耳垂。

“频繁找别的男人,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困倦至极,懒得回应他这么幼稚直白的挑衅。

只扭过头去,期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

可她回避的态度,只会叫对方更恼。

他偏要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被迫转过头来,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

“不自信的男人才……唔……”

她反唇相讥的话才说了一半

他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劣童,支起身子。

凝视她绯红潋滟的小脸,欣赏她脸上又羞又恼的神情。

她其实很聪明,却对男人了解太少了。

不知道这种时候,都不肯示弱说半句软话,只会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弄碎她。

……

许听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知道自己从黑夜到天明,出了一层薄汗,浑身瘫软。

像是吊在半空中,死不了,活不成。

最后,她累到实在是没力气睁眼。

迷迷糊糊沉入梦乡之前

她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嘟哝了两声挣扎,“不要了……”

下一秒,男人意外又恼怒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事后沙哑。

“许听雨,你他妈是死人是不是?没有痛觉的?”

她太累了,累到觉得当个死人也不错。

所以她没有半点回应,陷入了沉睡中。

祁时风单脚踩在地毯上,一条长腿还跪在床沿,托着她的小腿,往下看。

简单的动作,也带着旖旎撩人。

洁白的床单上,有几道血痕。

出血量不大,但在色差下,显得极为刺眼。

他猛地想起她站在路边,容貌昳丽,却双眼无神,身形微颤,像朵摇摇欲坠的人间富贵花。

又想起那双被他丢掉的鞋。

所有的细节串联起来,放在他面前。

成了这荒诞的一幕。

他捏着她的脚踝,在床头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了破掉的地方。

上面还残留着药水的痕迹。

现在结痂的地方被重新磨开,血糊糊一片。

这个女人,宁愿忍着,不喊痛,也不肯说半句软话。

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让他心软?

他黑沉沉的眸中划过恼火,脸色黑得可怕,如同冰封万年的漆黑湖面。

那他偏要等着她来求他。

许听雨一觉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

她缓了许久,才翻身坐起。

房间里自然没其他人。

她踩在地毯上,感觉到了脚后跟处的痛意,低头一看。

昨天磨破的地方,贴着两块创口贴。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

猜想大概是张妈帮她处理的。

毕竟只会脱她衣服的狗男人才没有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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