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只能来这当登山救援队的队员。
她说她不怪杨芽,因为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也是杨芽托关系找的。
我觉得她们的关系不一般。
她突然说:“我不会因为那件事杀了她。”
原来晓尾早就知道我也在怀疑她。
我拉过她的手,说:“我信你。”
陆美查真是四肢发达,等我去接着挖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居然挖了两米多。
这小子果然不容小觑。
等到我们都疲倦得睁不开眼了,晓尾才回来,说通过我们几小时的努力拢共挖了三米。
“这泥巴得有多厚啊?”
“就早上那种晃动的程度看,估计得有个十几米。”
我还是保持着一个比较积极的心态:“那按我们的速度,一个星期正好能挖完。”
陆美查听了翻了个身睡着了。
15
马不停蹄地挖了四天,只觉得越来越难挖。
不少飞蛾蝴蝶的尸体散落一地,失了原有的灵动色彩。
我的手都快废了,甚至连拿压缩饼干的力气都没有。
“全是碎石头,手快断了。”
晓尾之前还会帮我按摩按摩,今天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美查痛苦地喊了几声去接着挖,说:“好烦啊,不如死了算了。”
等他回来,我们已经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我听见他抱怨说我们挖了和没挖一样,全靠他。
16
已经过去七天了,那洞口还是没有见天日。
每天不是挖泥,就是在抓虫接水。
我们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糟糕,一点就炸。
为了避免真的发生残杀同伴的结局,除了换班之外,我们渐渐的不再有过多的交流。
虽然紧紧地贴在一起睡很暖和,但闻到大家身上的汗臭味,突然就会烦躁起来。
肚子越来越饿,我爬起来去找吃的。
不知是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