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给江家,无异于让江家地产在关城内垄断。
“他被叫做奸商,肯定不是没道理,有些东西我是知道的。”
“我大伯这会儿心里估计也慌慌,他手里的东西这会儿有一些还藏着,如果通过你交给国/家,我与他估计都是放心的。”
回到医院,我将所有消息口述给江恒,包括每个证据被藏在什么地方。
有些人证被他送到了很远的地方,轻易是找不到的。
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知道这件事,但因为并不想沾染这些事,只是录下音频进行核对。
这些东西,必须江恒亲自去一个一个带回来,将零散的证据整合起来。
打蛇七寸,这些事情江恒做比我强。
他能够把事情做得干净利落,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痕迹。
时间在治疗中过的很快又很慢。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我度过了第一个治疗流程,能够自己行走。
今天是江恒父亲得生日,我大伯会出现在宴会上,这是一个很好的对峙时间。
早早梳洗收拾好,我坐在病房内等待江恒接我去宴会上。
谁知道刚出门,看到两辆车停在楼下。
江恒下车,准备扶我上车,另一辆车得车窗降下,大伯的脸露出来。
“阿月,身体不好,还是我带着比较放心一点。”江恒强横的将我揽在怀里,带着我回到车上。
在车上,我透过后视镜看着跟在后面的那辆车。
“这不得气死他,六七十了,心梗的话后面大礼可就白准备了。”
他皱着眉,嘴唇因为不确定性紧紧抿着,这是他的小习惯。
“他来做什么?”
“大约是来套话吧。”
从决定套路大伯的产业,我们就默契的减少了来往,大伯虽然也知道顺理成章的交出最好,但他也是心的。
“你倒是聪明。”江恒随口应答。
“那是。”我骄矜回答:“不聪明能推进抗癌药物的发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