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主动问起沐沐芭蕾舞表演的事情。
说是要去看沐沐的芭蕾舞表演。
那天女儿特别开心。
拿着几身舞蹈服不停地试穿，让姜妍看看那一件最好看。
姜妍眼里也是亮亮的，语气温柔，“我们小公主穿什么都好看。”
也好。
就这样也好。
只要她还爱孩子我就满足了。
那天我们坐在观众席上，我双手紧握，心里也是很紧张。
女儿人生中第一次汇演。
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如果很紧张失误了，我已经想好了说辞去安慰她。
可我身边的姜妍，不停地抬起手腕看表。
手机不断响起，她又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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