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回到大唐继承大统》,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李泰李世民,由大神作者“大王叫我来吃斋”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穿越到大唐,还成了二皇子,李世民的好大儿……奈何皇兄烂泥扶不上墙,他只能被迫继承大统,然后被迫一路翻盘、打造出了一个千古第一盛世……【fq】...
主角:李泰李世民 更新:2024-10-13 0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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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初歇,晨风凄寒,石阶下的少年白衣猎猎,躬身长揖,不见丝毫的骄纵之气,满满的谦卑与恭谨。
大门上挂着大大的白绣球,绣球上的水“嗒嗒”的滴落,好似泪珠一颗颗砸到地面上。
门里的空地上整整齐齐的跪着数排文武,门前的石阶上呆呆愣愣的站着两个朝臣。
房玄龄和魏征都有点后悔,一是后悔不该对李泰视而不见,二是后悔不该回这个头。要么就规矩的拜他一拜,要么就别回头看,现在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生尴尬。
他们两个都拿不准这李泰是怎么回事,依他的性子不该是这样的表现,事出反常必有妖,别看他现在好像很乖的样子,说不定转身就会到皇帝面前告个刁状。
也罢,见一礼也小不了谁,别在这个时候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惹皇帝不开心,皇帝正郁着火不知道往谁身上撒呢。
他们退回两步,冲着李泰拱手一礼:“臣见过四殿下。”
李泰刚直起身来,急忙又是一揖:“二公不必如此。”
“臣见君该有一拜,还望殿下恕我二人眼盲之罪。”房玄龄这话说的,让人都没法搭茬,他们俩刚才没施礼是因为眼盲?就李泰这圆滚滚的身材,要是没看着的话,那可能是真瞎。
“殿下请起,我们不拜殿下已是失礼,哪里受得起殿下之礼?”魏征有点混浊的老眼微眯着,两道精明的光上下扫视了李泰一番。
李泰缓缓的站直身子,微微低着头,缓缓的开口道:“阿娘说二公皆是中正之臣,是定江山、抚社稷的砥柱。晚辈当禀感恩之心,怀崇敬之情。”
“殿下”房玄龄一时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停顿了一下只吐出两个字:“节哀。”
房玄龄犯错被李世民给赶回了老家,是长孙皇后说情才让他官复原职。魏征更是曾把李世民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嚷嚷非要杀了他不可,也是长孙皇后婉言求情才使他幸免于难。
平日多受长孙皇后的护佑,心里都对长孙皇后有着浓浓的感恩,如今看着她留下的嫡子,两个老家伙一时竟红了眼圈。
门口也不是聊天的地方,彼此点了一下头,魏征和房玄龄转身先上了台阶,李泰抬手一指,云海急忙小跑两步上前,撑起伞替他们遮一下门上的滴水。
李泰从百官的身边悄悄的走过,他虽然是目不斜视的走路,却也感受到许多人都在悄悄的打量他。
见多了他嚣张跋扈的一面,还没人见过他礼贤下士一面,就只是这躬身一揖,便狠狠的撩动了不少人的心弦,纷纷开始对他另眼相看。
灵柩摆在正中央,前面一张供桌,上面是满满的鲜花、水果、供品,供桌前面大大的香炉,足有寻常百姓家的缸那么大。
灵堂的两侧跪着的是皇子皇女们,最前面的第一个当然就是太子李承乾,第二个就是李泰的位置,李泰后面是李治。
灵堂上守灵的人都是按亲疏关系排序,先是嫡子嫡女,后是庶子庶女。
李泰魂不守舍的走到前面,侍香女递上三柱香,李泰接过来认真的插到香炉里,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香头上的那一点亮光。
“娘,儿子给您请安来了。”李泰说着恍恍忽忽的屈膝跪倒,一个头磕下去再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娘,天都亮了,您睁眼看看我啊。”
“娘,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们。”李泰边磕头边哭,边哭边说着令人痛断肝肠的傻话,引得灵堂上大放悲声。
有真哭的有假哭的,总之人人嚎啕,个个掩面。
李泰是亲娘刚去世,易阳相当于是自己死了一回,说实话他现在都不如刚死了娘的李承乾和李治心情好。
他们只失去一个娘,而易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还有一个幸福的时代,大唐纵然是少有的盛世,又怎么比得了有电有网的二十一世纪?
他也用不着装悲伤,他只要不掩饰就够他哭个发昏的了。
自己穿越到了大唐,对家里的老父亲来说,他就是半个月之内刚刚失去了老伴又失去了儿子。
父亲已经是风烛残年了,让他如何承受这么突然又猛烈的锥心之痛?
丧妻丧子之后让他如何抗起无边的哀伤与岁月的孤独?此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老人家来说都是捱日子,而不是过日子。
想起老爹,易阳的眼泪啪啪的砸落下来,哭得满脸都是液体。
“殿下节哀。”两个小太监看李泰哭得厉害,想要扶他起来,李泰一把抓住小太监的胳膊:“这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李泰用力的掐着他的胳膊,自顾自的说道:“这都不是真的,这只是一个梦,睡醒了一切都会回到从前的,是不是?”
“殿下,这都是真的,您节哀。”小太监都被他给说哭了,不忍心打碎他的幻想,又不敢顺着他的话说,他怎么胡说都可以,小太监要是顺着说一句那就是欺君的罪过。
“不!这不是真的!”李泰双手捂着耳朵,使劲的晃头,喊出一句所有穿越者的心声:“我要回到以前,我不要现在,我接受不了!”
现实就是现实,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都得接受,因为你无力改变。
李泰松开手,软颓颓的伏身痛哭,双手捶地哀号:“娘!您听到我喊你了吗?您应一声啊!”
李泰放纵自己玩命的哭个够,权当是祭奠一下死去的自己,这才是借别人的灵堂,哭自己的恓惶。没到一个时辰他就哭得头晕眼花,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李承乾一直低着头,时而放声大哭,时而小声抽泣。李泰哭的这么凶又哭了这么久,把他给恨得暗暗咬牙。
李承乾身为嫡长子,必须是哭灵哭的最心诚的一个,李泰这一哭把他给显得孝心就不是那么足了,眼角余光扫到李治,不由得心里又添一道恨。
李治今年才八岁,也不知道他是身体不行,还是心眼太多,一晚上他都哭晕两回了。
悲不过孝子,孝子也不只一个,李承乾绝不能在这件事输了,他也哭了,但就是不如李泰哭得那么天崩地裂的,他又不能装晕跟李治比谁晕的次数多。
他哭不过老二,晕不过老三,只有坚守在灵堂,成为守灵时间最长的人,才能有胜算,不然的话他这个长兄岂不是被弟弟们给比下去了?
寻常人还不太在乎哪个儿子更孝顺,皇家在乎,皇家很在乎,如果太子在孝行上输了,那他的太子之位就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圣人至!”太监特有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
李泰正哭得天昏地暗,听到这句话,他急忙抓住身边小太监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赶紧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缓缓的跪下,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时李治忽然大喊一声:“娘!”然后哇哇的开哭。
雨停了,风也住了,只是这偏殿里的寒气像是凝固了一般的,每个人都觉得身上冷嗖嗖的。
宫灯罩着一层白纱,透出的光都显得有些凄冷。
床幔虽然被帘钩挂着,却依然飘忽,就像灵堂里的挽联。
李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气息粗重。
云海急得团团乱转,时不时的伸手摸摸李泰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烧,他轻轻的唤着:“四殿下,醒醒。二郎?二郎醒醒。”
不管他喊什么,李泰都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看看正在写药方的御医,忍不住问道:“殿下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待我施上几针看看,应该很容易醒过来。”御医放下毛笔,提起纸上下吹了吹,随手把药方递给身边的侍者,说道:“速去熬药。”
“是。”侍者应了一声,便急急的退下了。
御医把针袋搭在左臂上,右手捏起一根银针,走到床边,静静的看了看李泰,找准了穴位,一刺一捻,银针稳稳的扎到了李泰的头上。
云海在一边提着一口气的望着,只见李泰的眼睫毛轻轻的动了动,他的心跟着又向上提了一截,急急的呼唤:“二郎,二郎,你醒了么?”
李世民一脚迈进偏殿还未曾落足,听到云海称呼李泰“二郎”,他的心一抖,从来没听过别人这样称呼李泰。
云海侍候李泰十六年了,他不是新人,不可能在称呼上犯错误,事出反常必有所怪,李世民干脆停下脚步,就在门口处站下了,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室内半米宽,室内是根本看不到这里的。
李泰睫毛动了动,缓缓的撩起眼皮,他眨了眨眼,眼神中有些迷茫,弱弱的问了句:“我怎么回来的?”
“您晕倒了,是被抬回来的。”云海眼神中满是焦急,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李泰给打断了。
“雉奴和公主们,都没事吧?”李泰说着话,想要坐起来,云海和御医一人抓住他一只手把他给拽了起来。
“殿下和公主们都好,您放心吧。”云海把被子卷成筒放到李泰的身后,御医把银针拔了下来,把针袋放到桌子上,拿过一个小罐子,挖出一勺药膏涂到李泰的膝盖上,丝丝凉意感觉舒服很多。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好?你问过了没有?”李泰呼吸有点费力,声音也沙哑得不像个样子,语气中隐隐含怒。
云海老老实实的回道:“不曾问过。”他见李泰变了脸色,急忙说道:“二郎,你别生气,我这就让他们去问。”
“悄悄的问,若是他们没事,莫要打扰。要是有事,速报我知。”
“是。”
“回来。”云海刚一转身又被李泰给喊了回来:“告诉御膳房做一大碗面皮汤,送到甘露殿。”
云海闻听一愣,送到甘露殿?天到这般时候,皇帝应该早就用过膳了,送什么汤面?
“二郎,陛下应该休息了吧?”
“怎么可能?”李泰轻咳了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母后归天,我做儿子的尚且肝肠寸断,父亲定然也是饮食难下了。”
“呃,恕我多嘴。”云海犹豫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二郎,您想若是吃得下,这会儿该吃完了,若是吃不下,送去也是枉然啊。”
“你只管吩咐厨下去做,做好我亲自去送。”李泰喘气声很重,他抬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看向御医:“我眼前怎么一阵阵发黑?”
“二郎”云海一听这话眼泪都掉了下来,他带着哭腔说道:“自从皇后病重,你都三天水米不进了,便是铁石人也熬不住啊。让您吃饭您不吃,给您备了肉干,您又不拿,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行了,别罗嗦了。”李泰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看他可怜又解释了一句:“我要是吃得下,我就大大方方的吃,我明知道自己吃不下,拿它做甚?”
“殿下咽喉肿得都没缝儿了,属实是吃不下东西。”御医手里拿一块黑漆漆的小石头,凑到近前柔声说道:“这是砭石,臣为殿下刮除火气,殿下不要转头,以免碰到喉咙会咳嗽。”
李泰点了点头,治病的事他当然不会拒绝,任凭御医把他的头摆了个适合的位置。御医找好了角度,又说道:“刮过之后会在皮肤上留下泛红的印迹,快要几个时辰,慢则需两三天才能消失,殿下不必担忧。”
“嗯。”易阳倒不介意什么印迹,不过就是刮个痧而已,这算得了什么事?不过李泰不同,李泰是皇子,身娇肉贵,刮痧那也是淤血的痕迹,事先不说清楚了,御医容易掉脑袋。
御医先往李泰的脖子上涂了一层清油,然后小心的沿着喉咙两侧向旁边刮动,只两下便见深红色浮现,刮了三五下,呈现出一道道深深的紫黑色淤血印。
“颜色怎么这么深?”云海皱着眉,眼中是浓浓的心疼还夹杂着几分的吃惊。
御医边刮边说道:“一般人也就是微微泛红,眨眼之时就散了,殿下火气太重,都紫黑色了,看样子没个两三天散不净。”
“无妨,一块布就遮住了。”李泰说着抬眼看向云海:“你还不快去做事,只管在这里闲聊个什么?”
“是。”云海应了一声便转过身,急匆匆的走出偏殿。
甘露殿依然如故,桌上还是那一盏孤凄的油灯,还是那一摞层层叠叠的奏章,桌边坐着的还是那一位身穿龙袍却魂游天外的男人。
欲知心腹事,须听背后言。今天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都是在偏殿的门口,他两次听到李泰说话,两次让他颇感欣慰的同时又难受得心如把攥。
“陛下”陈文悄悄走到近前,躬身一揖,低声说道:“四殿下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李世民看着手里的奏章,眼神都没飘动一下。
李泰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个大大的汤碗,还有一个小白瓷碗,他微微低着头,轻轻的走到李世民的面前,躬身一礼,唤了声:“阿爷。”
李世民特意看了一眼他的脖子,见他脖子上围着一条不起眼的白色麻布,就知道他刮痧刮出来的印迹一定很明显。
“青雀,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我今天迷糊了一下,我想一定有人到您面前夸大其辞,怕您担心我就过来了,让您看看我挺好的。”
李泰说着把托盘放到桌子上,轻轻的掀开盖子,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汤面,又用小勺搅了搅:“顺便给您送碗汤面,趁热吃了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你坐下,陪我一起吃吧。”李世民伸手把大碗拿到自己面前:“你是小辈,你吃小碗。”
小碗,碗是小了点,但是满满的一碗面皮。大碗,碗虽然大,也就是汤多点,面皮没几片。
李泰呆愣愣的看了看这碗冒着白汽的面皮汤,汤面热,父子情更热。他本来是过来送温暖的,没想到竟然先收获了满满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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