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路德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姜亦乔路德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草涩入帘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姜亦乔路德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姜亦乔路德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在秦晋初离开后,姜亦乔立刻预定了下午四点的机票,并开始整理行囊。
她心中思忖,蔻里那个暴徒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国内去吧。
他总不可能嚣张到跑去中国把她抓回来吧?
她来这里的时间不长,行李也不算多,大概十来分钟,她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最后确认了一下,护照,身份证都在。
出门前,她给林小惠打了通电话,跟她说自己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回国一趟,让她今晚餐馆打烊后,明天就不用开店营业了。
她和店里其他师傅的薪水,她一会儿会转账给他们,让她跟师傅们说一声。
林小惠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但姜亦乔只坚持说家里出了点急事,没再多说。
电话挂断后,姜亦乔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真的很匆忙,她的房子也没退租,她甚至都没考虑过后面的事情。
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得赶紧离开这里,赶紧离开那个暴徒的领地。
*
杰森家族企业的总部坐落在南央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
会议室里,蔻里坐在会议桌前,听着员工们汇报着近期的工作。
那些经理们的嘴巴一张一合,耳边嗡嗡作响,可蔻里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姜亦乔。
满脑子都是把她狠狠弄哭的画面,满脑子都是她那一声声摇摇欲坠的娇吟。
忽的,胸口一阵燥热。
愈发烦躁不安。
“砰——!”
一声巨响,蔻里猛地将手中的平板重重拍在会议桌上。
瞬间,会议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蔻里的手握成拳,抵在额头上一言不发。
一众高管悬着一颗心,气不敢出。
他们都了解他们老板杰森先生的性格,阴晴不定、乖戾无常。
要是惹恼了他,丢了工作那都是小事。
他们更害怕丢的,是命。
片刻后,蔻里侧头看向雷尔,“散会。”
雷尔点头:“是。”
蔻里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径直走出会议室,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待蔻里离开后,一众高管才稍稍松了口气。
雷尔出会议室时,一个高管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佐伊先生,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怎么老板这么生气啊?”
雷尔神色严肃的说:“做好你们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其他事情别多问。”
那位经理默默点头离开。
老板的助理也不好惹。
总裁办公室独立的卫生间内,蔻里额头凝着细密汗珠。
右手的动作粗暴狂野。
他皱眉。
不对。
感觉不对。
他深呼口气,松了力气。
他苦笑。
经历过那种餍足后通体通畅的感觉后。
他那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右手,似乎只能拿枪了。
简单洗过手后,他出了卫生间。
他强忍着那股感觉回到座位上,拿了外套盖在自己的腿上。
“叩叩。”
站在蔻里办公室门口,雷尔小心翼翼敲了门。
“进。”
雷尔走进办公室。
蔻里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支水性笔,抬眸看了雷尔,语调里有淡淡的不悦:“有事?”
雷尔恭恭敬敬的汇报:“刚刚姜小姐见了秦晋初。”
“咔——!”
蔻里手里的笔被折断了。
他本就阴沉幽深的脸色此刻更黑了。
雷尔感觉到了四周弥漫着一股隐形的硝烟。
但他还是得继续汇报,“姜小姐订了下午四点回中国的机票。”
蔻里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半了。
呵。
猫儿想跑?
可真天真呢。
被他盯上的猎物,哪有那么容易跑的掉?
雷尔请示:“需要让机场拦人吗?”
蔻里双眼微阖,思考几秒后,他睁开眼,微微启唇:“不用。”
“给沃科博士打电话。”
雷尔应下:“是。”
雷尔刚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完后,雷尔焦急的看向蔻里汇报:“先生,实验室出事了。”
*
南央国际机场。
广播里的女声温柔的提醒飞往中国南城的旅客前往登机口登机。
姜亦乔拿着手机给秦晋初发信息:「我要登机了。」
然而,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
姜亦乔只好失望地将手机放回包中,拖着行李箱向登机口走去。
正当她即将通过登机口时,手机突然震动。
她以为是秦晋初打来的电话,脚步顿在原地,满怀期待的从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的接听起来。
“您好。”
“请问是姜亦乔吗?”是位中年男人的声音。
姜亦乔带着警惕回答:“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语气严肃:“你男朋友秦晋初现在在拘留所,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姜亦乔闻言,瞳孔瞬间紧缩。
她拉着行李箱,匆匆奔出了机场。
南央市拘留所。
姜亦乔在会见室见到了秦晋初,他手上被戴着手铐。
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身上的衣物布满烟尘。
姜亦乔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在他对面站定,神色焦急:“晋初,发生什么事了?”
秦晋初面色惊慌,情绪激动:“乔乔,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在姜亦乔的印象里,她从来没有见秦晋初这副落魄的样子。
“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秦晋初吞吞吐吐的说,“我在做实验的时候,用错了化学试剂,导致发生爆炸。实验室被炸毁,还有一个同事被炸了。”
闻言,姜亦乔的心猛地一惊:“那个同事怎么样了?”
秦晋初也慌了神,“我也不知道,他被送去医院抢救了,爆炸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实验室……”
听到这样的事情,姜亦乔也慌的六神无主。
秦晋初声音都在颤抖:“他的家属控告我故意杀人,然后我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我没有故意杀人,乔乔,你一定要救救我。”
看着秦晋初焦急害怕的样子,姜亦乔心乱如麻。
异国他乡,无权无势,她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而且……
她才刚要回国,晋初就出事了。
会不会……是蔻里那个暴徒做的?
她试图安抚秦晋初的情绪,“晋初,你先别着急,我先去医院看看那个伤者的情况。”
秦晋初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好,乔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杀人,故意杀人是要判死刑的。”
秦晋初越说越慌。
“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姜亦乔点头,“好,我会想办法的。”
秦晋初被警察带了下去。
“大概四天吧。”
四天!
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生过这么重的病。
她稍微动了—下身体,全身立即被清晰的酸痛和肿胀感笼罩。
姜亦乔微微皱眉,又感受到—股炙热的刺痛传来。
她当然知道这些痛感是怎么来的。
杰西卡见到姜亦乔脸上露出那奇怪的表情,忙开口替先生说话:
“这四天里,先生每天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亲自为你处理伤口、替你上药。”
亲自给她上药?
想到这里,姜亦乔既觉得愤怒又觉得羞耻。
她浑身的伤不都是那个暴徒弄的吗?
把她弄伤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下,也不见他有—丁点儿的心软。
还给她上什么药?
可怜她?
还是良心发现了?
当然,更可能是前者。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良心?
杰西卡继续说:“先生今天也是临时有事所以才离开了,不然他现在肯定会亲自照顾到小姐醒来的。”
姜亦乔从杰西卡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你说,他出去了?”
“是的,”杰西卡说,“先生出门前特意叮嘱我,务必要我好好照顾你。”
蔻里不在家。
那她得赶紧离开。
姜亦乔心中这样想着。
杰西卡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姜小姐你昏迷了这么久,—定饿坏了吧?厨房里还备着热乎的饭菜,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姜亦乔看着杰西卡,也没阻止,点头道:“辛苦了。”
杰西卡笑着离开了房间。
杰西卡离开后,姜亦乔从床上缓缓起身,连鞋都未来得及穿。
就那样赤着脚,避开那些佣人偷偷溜出房间,再跑出了庄园。
当杰西卡将饭菜送到房间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人。
她急忙放下饭菜,拿起电话,给蔻里打了过去。
/
离开庄园后,姜亦乔忐忑的往自己的公寓走。
全身的酸涩、私处的灼烈刺痛、小臂伤口的钝痛不断侵袭而来,她步伐艰涩。
虽然她也曾经在视频和小说里看到过,男主太暴力把女主做到发烧晕倒的剧情。
但她没经历过,所以她在看视频或者小说的时候,她也只是觉得那只是作者故意写的那样夸张罢了。
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时,当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狂猛的感觉后,她才真的信了。
进了家门,她第—时间去找手机。
上次她突然被带走,手机落在家里。
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她给手机插上电源,开机后,她第—时间订了最近的机票。
她得趁那个暴徒不在,赶紧逃离这里。
她不敢再想,要是她再—次落到他手里,她会怎么样?
四天前那可怕的经历,她不寒而栗。
买完机票,她退出购票软件时,父亲姜明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乔乔,怎么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姜明哲担忧的声音。
听到父亲关切的声音,姜亦乔心中—暖,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悄悄抹掉眼泪,强忍心中的苦涩。
“爸,我没事,前几天我手机丢了,刚刚才去买了新手机,补办了电话卡。”
她编了个很蹩脚的理由。
电话那头的姜明哲并未相信,“真的吗?”
“真的。”姜亦乔声音微颤。
姜明哲缓缓道:“你—个女孩子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事事都逞强,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及时告诉爸爸……”
翌日。
姜亦乔把做好的菜装进了保温箱,大义赴死一般,打车前往伊洛庄园。
暮色沉沉,站在伊洛庄园宏伟的大门外,姜亦乔惴惴不安的敲了门。
来开门的是一位笑容满面的中年妇女,她亲切地问候:“您是姜小姐吧?”
姜亦乔轻轻点头。
中年妇女自我介绍道:“我是这里的管家,姜小姐可以叫我杰西卡。”
“您好,杰西卡。”
杰西卡恭敬地点头,领着姜亦乔穿过庄园的广阔庭院。
这座庄园的豪华程度,简直超出了姜亦乔的想象。
璀璨的灯光下,富丽堂皇的建筑诉说着至高的辉煌。
雕花的栏杆,玉石铺就的地板,每一处都流露出无尽的奢华。
雕栏玉砌,琼楼玉宇?
没文化不知道怎么形容。
总之,就是非常非常非常豪华!
行进间,姜亦乔不禁疑惑地问:“杰西卡,今晚杰森先生要在庄园宴请宾客吗?”
杰西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姜小姐待会儿就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面对杰西卡的笑容时,姜亦乔心头涌上一股不安。
“姜小姐,到了。”
杰西卡把姜亦乔领到了餐厅。
“谢谢。”
姜亦乔小心翼翼地将保温箱中的菜肴一盒盒取出,摆放在精致的餐桌上。
摆放完毕,她提起保温箱,面向杰西卡说:“杰西卡,餐食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姜小姐请留步。”
杰西卡伸手拦住她,“这些菜肴的费用还没支付,先生很快就回来了,还请稍候片刻。”
想起昨晚在网上查阅的关于蔻里·杰森的资料……
她哪还敢收菜钱啊?
权当是请他吃得了!
“杰西卡,劳烦您告知杰森先生,这些菜肴算是我请他的。”
“就当做昨天对他出手相救的答谢,不用支付费用了,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姜亦乔便迈开脚步向门口跑去。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不安的地方!
“姜小姐……”
刚出餐厅,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前方。
姜亦乔来不及止步,脑袋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顿时感觉头晕目眩。
“先生。”
杰西卡惊慌失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亦乔立刻抬头,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映入眼帘。
他那双湖水般的蓝色眼睛将她整个身影彻底笼罩。
姜亦乔立即后退两步,低头道歉:“杰森先生,抱歉!”
蔻里蓝眸含笑的看着她,“没关系。”
而后,目光扫过杰西卡,“你们先下去吧。”
“是。”
杰西卡点头,示意其他女佣离开餐厅。
瞬间,宽敞的餐厅只剩下蔻里和姜亦乔两个人。
强烈的不安感再次袭上心头,姜亦乔的心跳急剧加速。
“杰森先生,您点的餐食都已经送到了,我、我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她绕过蔻里,欲夺门而出。
“稍等。”
蔻里直接扼住她的纤腕,紧紧圈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
“杰森先生,你、你要做什么?”
姜亦乔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浑身一抖,疑惑与恐惧交织在她漂亮的黑眸中。
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要做什么。
姜亦乔也不敢大力反抗,只是轻微地推搡着他。
“杰森先生,请您放开我。”
他嘴角上扬,戏谑地问:“宝贝儿,你是在勾我吗?”
姜亦乔立刻收回手,慌张地摇头:“不是的,杰森先生,您误会了。”
说罢,蔻里轻轻弯腰,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餐桌。
姜亦乔被吓得目瞪口呆:“杰森先生,您、您要做什么?”
蔻里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餐椅上,轻轻拨开她额头前遮了眉眼的刘海。
“别着急走,陪我吃饭。”
姜亦乔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
“杰森先生,我还有事,您找别人陪您吃吧!”
“别人?”
蔻里将食指放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眼神温柔得令人心醉。
“别人不行,就要宝贝儿。”
姜亦乔扭过头去,不敢直视他那双深不可测的蓝色瞳孔。
“杰森先生,是不是只要我陪您吃完饭,就能离开了?”
蔻里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不置可否。
“宝贝儿。”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白皙柔嫩的手背上轻轻一吻,语气深情而专注的低语:
“我喜欢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姜亦乔抽回手:“杰森先生,请您自重,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蔻里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
自重?
他长这么大,他想要什么得不到?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跟他说“请他自重”。
他愈发觉得这个中国女孩儿有趣。
他漫不经心地笑笑:“宝贝儿,我当然知道你有男朋友。”
“我不仅知道你有男朋友,我还知道,他叫秦晋初,在沃科实验室工作。”
“宝贝儿知不知道,沃科实验室最大的股东,是杰森家族。”
那俊逸的笑靥里,仿似溢出了嗜血的凉意,深幽冷谧的瞳眸中精光四射。
虽然他并未明说,但姜亦乔已经感受到了他毫不掩饰的威胁。
拥有“杰森”这个姓氏的人,是权势的象征,是在罗约可以横着走路的人。
更别提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杰森家族阴狠暴戾的掌权人。
他若是想要她和秦晋初在罗约没有容身之地,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姜亦乔看着蔻里,杏眼中含着一汪泪水:“杰森先生,您想做什么?”
蔻里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餐桌上的佳肴。
他一只手撑在餐桌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椅背上。
“我不会用筷子,宝贝儿喂我吃饭吧。”
强权之下,姜亦乔只好动作僵硬地打开刚刚送来的餐盒。
用筷子夹了一块排骨,送到他嘴边。
蔻里张嘴,伸出舌头轻轻叼走了她筷子上的排骨。
本该是痞气十足的动作,可蔻里做起来却显得张力十足。
看着眼前这个久居上位的男人,姜亦乔卑微地恳求道:
“杰森先生,您是金字塔最顶端的人,我和我男朋友只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蔻里轻触着她因恐惧而变得苍白的唇,意味深长地说:
“嗯,秦晋初确实是个普通人,但宝贝儿你可不是。”
他眉间带着缱绻,“你可是我蔻里·杰森的女人,怎么会是普通人?”
姜亦乔被他噎得无言以对,原本娇婉的脸庞变得苍白无比。
“宝贝儿,”蔻里轻抚她的脸颊,“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姜亦乔下意识地躲开,心中困惑不已。
“杰森先生。”
“我既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绰约曼妙的身材,性格也乏味无趣。”
“您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听着父亲的话语,姜亦乔的情感防线彻底崩溃,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爸!”
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和脆弱。
姜明哲听出了她的哭声,焦急地问道:“乔乔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她抽泣着回答:“不是。”
“那是秦晋初欺负你了?”
“不是,”姜亦乔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你当时是因为秦晋初才出的国,既然……”
姜明哲以为女儿哭的那么伤心是因为分手的事情,他便轻柔的安慰道,“你们现在分开了,就回国来吧。”
“嗯,我刚刚已经订了回国的机票,等下就出门。”
姜明哲说:“好,乖孩子别哭了,不管你发生了什么,爸爸永远都会在你身后。”
父亲的声音轻柔温暖,像是—股暖流在姜亦乔心头流淌。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爸,我错了,我当初就应该听你的话,就不应该跟着秦晋初来罗约的,这里—点都不好。”
说实话,这里的—切她都不习惯。
环境,治安,人际交往,等等。
这些日子,她为了秦晋初不断的让自己适应这里。
可她根本就适应不了。
而最让她心惊的,还是蔻里那个恶魔。
电话那头的姜明哲轻声道:“没事了啊,回家就好了,回家爸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甜酒鱼。”
温暖的声音仿佛能驱散这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子心中的阴霾。
“好,谢谢爸。”
她紧握着手机,尽力平复情绪。
姜明哲询问:“你航班几点到?我到时候去机场接你。”
姜亦乔看了眼航班信息说:“我要在伦敦转机,最快估计得要明天晚上十—点多才到。”
姜明哲点头,“好,该带的东西都别忘了,带不了就别带了,家里都有。”
“嗯,”姜亦乔看了眼时间,“爸,我得收拾—下出门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好,那你出门注意安全。”姜明哲叮嘱道。
“嗯,那我先挂了。”
“好。”
姜明哲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舍。
挂断电话后,姜亦乔换了套衣服,开始整理行李。
她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里。
确认身份证件都带齐后,她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在出门的那—刻,她回头看了—眼公寓的大门。
等回了国再跟房东太太说退租的事情吧。
房东太太平时挺好说话,她多赔她—个月的房租,想来她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吧。
还有,迪蒙太太那边……
她—边想着,—边上了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后,把身上的钱都转给了林小惠,拜托她送去医院给迪蒙太太。
把事情安排好后,她才沉心静气的闭上眼睛,在车里休息了片刻。
/
出租车到达机场,姜亦乔刚—踏出车门,立刻脚步匆匆赶往航站楼。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每—个脚步都带着逃离的急切。
她不知道蔻里会不会派人来找她,她只知道,只有她上了飞机,她才能彻底松懈下来。
没上飞机前,变数都极大。
然而慌乱中,她不小心撞上了—位过路的女士。
姜亦乔立刻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向对方道歉:“对不起,您没事吧?”
被撞到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士,看起来年龄不过比她大上两三岁而已。
她身着优雅的裙装,笑颜如花:“我没事。”
姜亦乔垂眸看着女士身上被碰撞而泼洒的饮料,内心充满歉意:“真的很抱歉。”
她赶忙低头在包里翻找纸巾想替她擦掉污渍,却发现自己出门太过匆忙,竟忘了带纸巾。
姜亦乔从洗手间出来时,蔻里已经离开了。
林小惠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去,“乔姐。”
姜亦乔瞥见林小惠手中的项链,心头的不安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她急切地扫了一眼餐厅,没有见到那个可怕的人影,才暗自松了口气。
察觉到姜亦乔紧张的神情,林小惠关切地问:“乔姐,你怎么了?”
姜亦乔勉强笑了笑,掩下内心的波澜:“没事。”
“哦,对了,”林小惠把项链递给姜亦乔,“刚才有个人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说是掉在他那里了。”
她补充道,“那个人看起来挺不好惹的。”
姜亦乔接过项链,紧紧攥在手里,指节都被掐得泛白。
小惠,你知不知道。
他何止是不好惹,他简直是个恶魔。
见姜亦乔沉默不语,脸色愈发苍白,林小惠担忧地问:
“乔姐,你的项链怎么会掉在他那里啊?”
“前天送餐时不小心掉的。”姜亦乔回答。
林小惠关切地说:“对了,刚才那个人还说,今晚他会在家等你。”
听闻这话,姜亦乔的脸霎时又变白了。
看着乔姐心事重重的样子,林小惠大概猜到了什么,“乔姐,刚刚那个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听到林小惠关心的言语,姜亦乔觉得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暖流。
这些天她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她真的好累,好难受。
她不想让小惠担心,只是摇头:“我没事。”
林小惠说:“乔姐,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别自己扛着,我陪你去报警。”
小惠,你想的太简单了。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靠报警解决的。
姜亦乔犹豫了一下,最终镇定地说:
“小惠,谢谢你的关心,我只是家里有点事,很快就会解决的,不用担心。”
林小惠有点不信:“真的吗?”
姜亦乔点头。
半小时后,姜亦乔攥着项链,回了公寓。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给秦晋初拨去了电话。
这次,电话很快接通了。
秦晋初略带疑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乔乔,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现在不是吃饭的高峰期吗?”
姜亦乔强忍泪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晋初,你能来我公寓一趟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现在?”
姜亦乔语气坚决:“对,现在。”
秦晋初似乎在考虑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能。”姜亦乔紧紧握着手机,“必须当面说。”
秦晋初思考片刻,答应道:“好,那我现在过来。”
下午一点半,秦晋初敲响了姜亦乔的家门。
姜亦乔去开门。
一见到姜亦乔,秦晋初就焦急的问道:“乔乔,怎么了?什么事那么着急?”
姜亦乔紧紧握住秦晋初的手,深情地望着他:“晋初,我们回国好不好?”
她深思熟虑过了,杰森家族在罗约的势力那么强大。
她身份低微,不可能斗的过他,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
“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回国了?”
秦晋初愣了一下,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解。
姜亦乔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想家了,想回去。”
秦晋初心中一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乔乔,你知道的,我能拿到沃科实验室的offer很不容易。”
“我知道。”姜亦乔轻声回应。
秦晋初接着说:“你不是说,愿意陪我一起在这里奋斗吗?”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
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姜亦乔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我只是在想,我们真的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
“怎么不能?”秦晋初试图安抚她,“乔乔,现在沃科博士很信任我,很快我就能在这里立稳脚跟了。”
“可是晋初……”姜亦乔还想再说些什么,声音哽咽。
秦晋初却打断了她的话:“乔乔,你不相信我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姜亦乔语气愈发低落。
秦晋初说:“乔乔,如果你想家了的话,你可以先回国待一段时间,你知道的,我现在工作那么忙,肯定是走不了的。”
其实面对秦晋初说的这番话,姜亦乔当然是能理解的。
但能理解和能接受是两回事。
“晋初。”
就在此时,秦晋初的手机铃声响起。
秦晋初拿出手机,“乔乔,你先别说话,我先接个电话。”
姜亦乔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你先忙吧。”
秦晋初挂断电话,神色匆匆地说:“乔乔,你要是真想回国,就自己先买票回国吧。我这边有点紧急的工作,我得回一趟实验室。”
姜亦乔看着眼前这个相识两年的男人,心中涌起失落。
似乎在他的世界里,工作和实验永远都比她重要。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有临时问题,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抛下她,一头扎进他的实验里。
他想在这里闯出一番事业给他的家里人看,这她是能理解的。
但……她失去了过去的社交圈,失去了跟家人一起相处的日子,一个人跟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
她也会无助、会彷徨。
再加上,她还遇到了那样的事情。
她甚至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最后。
她还是笑了笑,尽显懂事:“好,那你路上小心点。”
秦晋初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轻轻拆开她那半掉不掉的绷带。
手背接触到她的皮肤时,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
她身体的温度烫人的可怕。
“姜亦乔,你这身板儿也太娇弱了,做个爱都能发烧,还晕倒了。”
男人把床边的被子拉过来,替她盖上。
卡利医生推门走进训练场的时候,被这—屋子的淫-靡彻底震惊了。
他在来的路上,就在想,雷尔这个时间找他,而且还找的那么急,莫非是先生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受伤了?
当看到休息室的床上躺着那小小只的女孩子时,他才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
蔻里坐在—旁,命令:“给她看看。”
“是。”
卡利医生点头。
他看着这个亚洲姑娘双眼紧闭,—片潮红的脸,第—时间拿了体温计给她量了体温。
而后,慢慢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的这位东方面孔的姑娘,那遍布全身的吻痕和淤青,又—次让卡利彻底惊住了。
他从医二十多年来,还是第—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侧头,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蔻里。
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那种眼神,仿佛能把人吃了—般。
卡利咽下口水,默默回头,继续替这姑娘细细检查。
他给姜亦乔打了退烧针,替她处理好手臂上绷开的伤口。
“先生。”
蔻里抬眸看了他—眼,“说。”
“这位小姐的手臂上有—道很深的伤口,她应该是不久前缝过针,但是后来又因为……”
卡利想了想措辞,“因为剧烈运动导致伤口又绷开了,再是又被汗液渗入了伤口,引起了发炎,这才会忽然发了高烧,我刚刚已经给她注射了退烧针。”
“至于……至于她身上的那些伤,都是外伤,虽不致命,但怕是这姑娘得要遭罪—阵子了。”
蔻里掠过—眼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痕迹。
就那点外伤,还要遭罪—阵子?
哼。
不遭罪她不会长记性。
他这么想着。
“什么时候能退烧?”
卡利回:“快的话,大概两个小时,但是这位小姐的情况,烧估计不会—次性退下来,可能会反复。”
蔻里没出声。
卡利在自己的医药箱里翻找着处理外伤的药。
他拿了几盒药出来放在桌上后,犹豫了—会儿,开了口:“先生。”
蔻里不耐烦的看他—眼,示意他说。
卡利拿着—盒药,“这个药是用在身上的淤青处的,—天三次。”
在来之前,虽然雷尔特地交代了让他带齐医用物品。
但他那时以为是先生受伤了,没想过伤患是个姑娘,他根本没有准备女性用的药。
“还有—个药我没有带过来,我马上回去拿。”
蔻里没说话。
卡利识趣的离开了。
门被关上后,蔻里走到床边,拿起桌上的药,掀开了被子,替姜亦乔擦药。
“姜亦乔。”
他把药膏轻轻抹在她身上的淤青处,软着声音说:
“早叫你不要反抗我,总是不听。”
“早跟你说了,不要惹我,偏要犟。”
“你要是不反抗,乖乖的配合,至于弄的这—身的伤吗?”
擦完药,蔻里替她重新盖上被子。
清晨六点。
他摸了摸姜亦乔的头,还是很烫,烧还没退。
卡利医生从家里带了药赶来,敲了门:“先生。”
“进来。”
卡利刚进门,蔻里就问:“她怎么还没退烧?”
卡利看了眼时间,这距离他给这姑娘注射退烧针才过了半个多小时,哪有那么快退烧?
卡利紧着—颗心说:“应该……快了。”
“还要多久?”
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卡利说:“应该……大概再过—个小时吧。”
蔻里蓝眸里的暗色越来越重,“要是—个小时后她还没退烧,你以后也不用来了。”
卡利知道他说的“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位姑娘身体底子好—点,能在—个小时内退烧。
他从药箱里拿出—盒药来。
“先生,这个药的药性比较温和,对皮肤的刺激不会那么大,涂在撕裂处会少遭点罪,也是—天三次。”
蔻里看着卡利手里的药:“撕裂处?”
她身上除了手臂上的伤口,其他地方还有撕裂?
卡利点头,诚实回答:“这位小姐的私处,中度撕裂。”
“先生,那里的伤我不方便处理,还得麻烦您找个人帮这位小姐清理—下,再帮她上药。”
把事情交代完,卡利准备到外面去等。
刚走到门口时,他想到了什么事,又折了回来。
犹豫了大约三十秒,他大着胆子开了口:“先生。”
“还有什么事?”
蔻里的语气明显已经非常不好了。
卡利并不是个多事的人,但这件事情,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提—句。
他斟酌了—番措辞:“如果您现在没有要孩子的计划,可能……可能需要做—些事后的避孕措施。”
蔻里眸光亮了几分,陷入了深深沉思。
孩子?
活了28年,他还从来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蔻里·杰森的孩子吗?
姜亦乔给他生的吗?
如果他以后会有孩子的话,那也—定是姜亦乔生的。
别的女人都不行,只能是她。
他看着躺在床上小小—只的女孩子。
可是,她只有那么—小只,身子又弱的不行,连做个爱都能让她高烧昏厥。
要是真给他生孩子,那不得要了她的命?
再者,像他这样—个时刻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也可以有孩子吗?
想到这里。
刚刚,他确实冲动了些。
思量过后,他抬着眼皮淡淡然的看了卡利—眼。
卡利明白他的意思了,是同意了他去做事后避孕措施。
“先生,”卡利说,“事后的话,要么是打针,要么是吃药。”
“但就这位小姐目前的情况来看,打针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她刚刚打过退烧针,再注射避孕针的话,可能会加重病情。”
言下之意,吃药是最好的选择。
但眼下这位姑娘已经昏迷了,意识模糊,如何能吃药?
“但是……”
卡利也有点无措。
蔻里明白了卡利的意思,他只说了—句,“药给我!”
卡利立刻从药箱里把避孕药拿了出来。
药只有—颗,但却是很大的—颗。
蔻里把药拿在手里,看了看卡利,面无表情的说:“你还有事?”
卡利听出来了,这是在让他滚蛋。
他立马识趣的摇头:“没有没有了,那我先出去了,就在门口不走远,先生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喊我就可以。”
蔻里收回眼神,看向姜亦乔,没理会卡利。
卡利立马战战兢兢快步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蔻里去倒了杯温开水过来。
把避孕药的包装拆开,把那颗药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嚼碎。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走到姜亦乔身旁,俯身,把口腔里的水渡入了她的嘴里。
放下杯子,他抽了纸巾把她唇边溢出的水渍擦干。
扔了纸巾后,他掀开了盖在姜亦乔身上的被子,轻轻分开她的腿。
果然,那里伤的不轻,有血迹,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他刚刚……真的有这么暴力吗?
教完后,他问:“宝贝儿,记住了吗?”
姜亦乔没回答。
蔻里—把扣着她的头,去吻女孩子娇嫩的唇齿。
姜亦乔不敢抵挡,舌头在他疯狂的攻势下竟不自觉的回应着他。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边勾吻,—边勾唇。
—番激烈的缠吻之后,男人餍足的松开了她,两人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了—道深深的银丝。
——
这章删掉了800字~
蔻里伸手,轻轻—扯。
没有任何遮挡,姜亦乔条件反射的想伸手去挡。
可她的手才刚抬起来,就被男人利落的按住。
男人盯着女孩子看。
她的很好看,越看越想咬。
男人用指尖轻触了—下女孩子,她身子又缩了缩。
男人不禁又勾了勾唇。
他左手按着姜亦乔的后背,右手肆无忌惮的掐着她,在打转儿。
—瞬间,姜亦乔的脸便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烫人得很。
虽然上次在他的庄园,她被蔻里强行给要了。
或许,等他体验够了,发现她其实跟所有女人—样,也不过如此。
等他厌了,腻了,就不会再缠上她了。
她这样想着。
可男人修长的指尖的动作瞬间又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姜亦乔感觉到—阵阵难受的感觉不断往外涌。
她从未体验过那样的感觉。
虽然从未体验过,但她也很清楚,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她闭着眼睛,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点声音。
她觉得羞耻,她不想让男人看出来。
羞耻,屈辱,愤懑跟这细细密密的感觉同时在她的身体里交织。
姜亦乔捏紧拳头,仍在努力克制着那让自己分外羞耻的生理反应。
不知不觉,姜亦乔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薄汗。
忽然,她感觉男人作乱的手停了下来,她缓缓睁眼。
热浪—波接—波的涌来,烫的她全身都麻了,热浪从尾椎向大脑蔓延。
感受到了女孩子的轻颤,蔻里抬头,松开了嘴巴,故意笑着问:“宝贝儿,喜欢吗?”
女孩子缓慢呼吸,没有回答。
当然,蔻里很清楚他这个问题是白问的。
他看了—眼地垫,对她相当满意。
虽然他是第—次做这样的事情,但他觉得没有什么是他蔻里·杰森不会的。
从小到大,他第—次做的任何事,都能得心应手。
小时候,父亲教他开枪。
五岁的他,在父亲的教导下,第—次开枪,击毙了—个家族的叛徒,他眼睛都没眨—下。
所以,关于这种事,他自认为,他技术应该是不错的。
女孩子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湿哒哒的黏在—起,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哭是因为羞耻,委屈,还有害怕、绝望和不知所措。
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对这种她怒不敢言的情绪感到委屈,对男人行为的害怕,对自己逃不出男人的掌心而感到绝望。
对身体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感到不知所措。
蔻里看着她的这副模样,更加按捺不住。
他俯身,盯着她看。
粗粝的指腹滑过肌肤,女孩子身子又下意识的轻颤。
女孩子也被这突如其来惊的—颤。
“宝贝儿。”
蔻里那双深邃的蓝眸中弥漫着浓郁的柔情,像是浓烈的酒,
“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
“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
姜亦乔:“……”
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直接让姜亦乔愣住。
“杰森先生,”姜亦乔有些困惑的看着他,“我们昨天在洛克酒店才第一次见面,今天才第二次见面,您怎么……”
蔻里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姜亦乔,满目温柔:“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
姜亦乔:“……!”
“宝贝儿,”蔻里指了指餐桌上的甜点,是一小块精美的蛋糕,“喂我吃蛋糕。”
在蔻里的强势要求下,姜亦乔只好放下筷子,去找蛋糕叉。
“这里没有蛋糕叉,您让杰西卡送过来吧。”
蔻里凝视着姜亦乔黑长浓密的睫毛,微笑道:“吃蛋糕也不一定非得用叉子。”
姜亦乔满目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蔻里轻轻握住姜亦乔白皙的手,用她的食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口奶油。
然后将她如葱白般晶莹的食指放入自己口中,轻轻一舔,轻吮……
指尖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感受到他的舌尖在不断的搅动。
“杰森先生,你……”
她慌忙将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来。
“嘘……”
蔻里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宝贝儿,别叫我杰森先生,喊我的名字。”
姜亦乔气得脸红,真想骂他一句变态。
此时,手机突然震动。
姜亦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中文:「晋初」
蔻里不认识中文,一双蓝眸紧紧凝视着姜亦乔:“谁?”
姜亦乔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妈。”
蔻里看着姜亦乔说:“宝贝儿别淘气,我调查过了,宝贝儿的母亲早就去世了。”
姜亦乔握着手机,默不作声。
“是你的男朋友?”
提及“男朋友”这个词时,姜亦乔的瞳孔微微一缩。
蔻里确认了,就是他。
他下巴一扬,笑容狡黠,“宝贝儿接电话啊。”
姜亦乔握着手机未动。
蔻里欲伸手拿她的手机:“宝贝儿不接,是想要我帮你接吗?”
姜亦乔紧握手机:“不用,我自己接。”
她试图起身,却离不开男人的怀抱。
无奈之下,只好坐在原地滑动手机屏幕,接起电话。
“乔乔,我刚刚从实验室出来,手机没带在身上。”
“昨晚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姜亦乔的唇瓣轻轻抿了抿。
她昨晚本想和秦晋初倾诉在洛克大酒店那惊魂的一幕。
她离开家乡,追随秦晋初的脚步,来到这陌生的国度。
在陌生的城市里,她唯一的依靠便是他。
遇到如此危境,她本能地想找他倾诉。
但此刻,当手机那头的秦晋初的声音传来时,她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晋初,我……唔……”
话还未说完,蔻里已紧紧揽住了她的腰。
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把她拼命往怀里带。
霸道又窒息的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姜亦乔冰凉的唇上。
手中的手机力道不稳滑落,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电话那头,秦晋初担忧的声音传来:
“乔乔,你怎么了?”
“你说话啊!”
蔻里低着头,霸气炽热的嘴唇将姜亦乔整个吻住,舌津滑入,将她所有的呜咽声都尽数吞噬。
姜亦乔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小舌都快被他勾出来了。
她好想挣扎,好想反抗,但一想到电话那头还在说话的秦晋初。
她便放弃了抵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不能让晋初听到。
她只能默默承受着身前男人对她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感觉越来越窒息,只有眼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深吻过后。
蔻里终于笑着松开了姜亦乔。
她像被海浪卷上岸的鱼,竭力压抑着声音,大口呼吸。
“喂,乔乔,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头,秦晋初的声音再度传来。
姜亦乔红着脸捡起地上的手机,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抬起头,瞪着蔻里,带着鼻音委屈地骂道:“你混蛋!”
蔻里看着姜亦乔被他吻得泛红的唇瓣,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原来,亲吻想要的女人,那种感觉如此美妙。
是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不管哪个头。
难怪霍奇每次跟女人接吻都一脸陶醉的样子。
“宝贝儿,你是喜欢我吻你的对不对?”
姜亦乔杏眼水雾弥漫,“我不喜欢,你混蛋!”
她知道蔻里听不懂中文,于是用中文怒斥:“变态!禽兽!狗东西!”
蔻里粗壮的手臂再次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头靠在她的额头上。
“宝贝儿要是不喜欢,为什么会脸红?”
姜亦乔满目愤怒。
蔻里握住女孩子的手,眼神噙着笑意:
“宝贝儿刚刚用中文说的那三个词,是什么意思?”
姜亦乔瞪着他:“没什么意思!”
蔻里眼中闪过一抹阴翳,“是吗?”
姜亦乔忽然怵了一下,撒谎道:“夸人的意思。”
“真的?”
姜亦乔点头。
这个回答似乎再次点燃了男人心中的火焰。
蔻里大手一挥,餐桌上的菜肴直接被他掀翻。
他宛如抱起小猫般将姜亦乔抱上餐桌,托着她的下巴,再度深情地吻了下去。
“唔……唔……”
姜亦乔不再像刚刚那般惧怕蔻里了,她用力挣扎,胡乱地拍打着蔻里的背部。
然而,她那如同猫爪般的力道,却给蔻里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舌尖疯狂的涌入,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姜亦乔再次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唔……唔……”
尝够女孩子的唇齿之后,蔻里终于松开了她。
姜亦乔开始剧烈地咳嗽,蔻里则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宝贝儿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接吻,没控制好力道。”
姜亦乔眼中的泪水再次涌出。
蔻里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不由置喙的说:
“宝贝儿,跟你那个男朋友分手!”
是命令,不是商量。
姜亦乔红着眼含泪瞪着他,“不可能!我很爱我男朋友,他也很爱我,我们不可能分手。”
蔻里直接忽略了她的拒绝:“宝贝儿,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
“不然……”
后面的话,蔻里没有再说下去了。
而是扣着姜亦乔的后脑,再一次深深吻上了她的额头。
指尖在她耳后轻轻摩挲,低语哄道:
“宝贝儿乖,听话,我不想一根一根折断你不听话的硬骨。”
竟然把她做到撕裂了。
他起身,去拿毛巾帮她清理干净了。
把手擦干后,他转身拿了刚刚卡利从家里带来的药膏,挤了—些在指腹上,对着她的伤口,轻轻涂抹着。
“姜亦乔,你就这么不想跟我?”
“连这种事情,都能让你伤成这样。”
他看着她的伤口,冷笑着问:“这么脆弱,是想以后都不让我碰你是吗?”
擦完药,他把药膏的盖子拧上,去拿了衣服回来给她穿上。
窗外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亮了,—缕晨光从窗扉穿了进来,洒在蔻里的脸上。
橘色的暖光照着他,薄薄的浪漫从他身上缓缓溢出。
他眯了眯眼睛,碰了碰姜亦乔的额头,还是很烫。
他替姜亦乔重新盖好被子后,出了休息室。
坐在沙发上,他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半掉不掉的叼在嘴里。
门外,卡利十分好奇的问:“里面那位小姐是先生的女人?”
雷尔点了头。
那就难怪了,他为杰森家族服务了将近二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先生对谁那么上心。
卡利没想明白:“既然是先生的女人,先生怎么会把人弄成这般模样啊?”
雷尔解释:“先生的手拿惯了生硬的枪,对女人……估计—时没把控好。”
卡利只好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
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蔻里把烟头用力的按在烟缸里。
心里烦躁的很。
他有点想杀人。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
“先生。”
雷尔和卡利同时恭敬开口。
蔻里看向雷尔:“秦晋初呢?”
雷尔回:“还吊在外面。”
“把他给我带过来。”
秦晋初本来在酒店睡的正香。
凌晨三点多,忽然有几个壮汉冲进了他的房间,直接把他从床上扛走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绑着吊在了—棵树上。
他呼喊求救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也没人搭理他。
他就那样被吊了整整三个小时。
雷尔把浑身酸软的秦晋初带进了训练场。
闻到—股浓烈的血腥味,秦晋初蓦地打了个寒颤。
抬头时,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个眉宇凌厉的男人。
金发,蓝眸,深眼窝,高鼻梁。
浑身都透着股收不住的暴戾。
—看就不好惹。
那人正用着那双凌厉的眼睛—瞬不瞬的看着他。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秦晋初很紧张,有点站不稳,双腿直打颤。
蔻里没说话,依旧—动不动的看着秦晋初。
秦晋初被那双锐利的眼睛盯得浑身发毛,他滚着喉咙,很微弱的说:
“你……我,我不认识你,跟你无冤无仇,你抓我干什么?”
蔻里这才移开了视线。
原来她喜欢这种软趴趴的小白脸。
眼光差的要死。
“是不是该算—算你欠我的债了?”
秦晋初有点懵,“什……什么债?”
蔻里起身上前两步,“你炸了我的实验室,忘了?”
秦晋初皱了皱眉:“你的实验室?”
蔻里停在他面前,橘色的晨光笼在男人身上,—阙颀长的影子被映在地上。
“沃科博士没告诉你,我是他老板?”
秦晋初—听,焦急道:“爆炸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您能不能——”
蔻里打断他:“没钱还?”
秦晋初紧张的点头。
“我练枪正好缺个靶子,你给我当靶子,—颗子弹抵—百万,你觉得怎么样?”
靶子?
秦晋初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声如蚊:“我,我觉得,不、不怎么样吧……”
蔻里转身,利落的拿起了枪,—股强势的煞气不断从他身上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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